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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宠若惊·坏小子,别这样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miss_苏
“做什么实验?”江院长没听懂。
“*实验。”莫言说得轻描淡写,“我就是吸血鬼,地道的吸血鬼。江院长请随便在我身上实验各种药物,以及所有可能的治疗手段。”仙侠奇缘之巫女凌霄
江院长一悸,“你的意思是,要用你自己来救沫蝉那孩子?!”
“是啊。”莫言耸肩点头,“东方世界里,已知的吸血鬼就是我跟她。我是比她更高阶层的、更完全变身的吸血鬼。所以我就是院长最好的,也是唯一的小白鼠。”
江院长心头也是一震,“可是孩子,你该明白如果那样做,可能会带来的危险后果。”
“我知道。”莫言笑得依旧清风明月,“可能会死掉,可能会全身都产生不良的药物反应,或者——会变成更奇怪的物种?都没关系,院长你尽管来。”
看他说得那么轻松,那么仿佛不屑一顾的样子,江院长却都心潮澎湃。
“你这孩子,怎么能说得这么轻松!”
“没事啊,只要能救那家伙,我自己怎么着都没关系。”莫言雪白的面颊上无法浮起任何的情绪颜色,他自己也觉遗憾地揉了揉颧骨,“唉,这张脸最大的好处就是,现在无论是什么情绪,都能依旧冷若冰霜,所以看起来便特轻松了。”
江院长喉头忍不住哽噎,“看着你,我就忍不住想起远枫……为了沫蝉那孩子,怎么你们就什么都肯付出?命都不要了,甚至甘愿生不如死?”
莫言血红的薄唇轻轻一翘,“因为要看见她活蹦乱跳的,我们的心才是鲜活的;如果没有了她,这个世界就跟冰封雪冻没有了区别。”
莫言平静望向江院长,“院长,别犹豫了,在我身上做实验吧。这一定也是江远枫的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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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里,沫蝉接到曾大状打来的电.话。
听见曾大状传递来的消息,沫蝉的精神头好了许多,她笑着冲着电.话说,“好极了曾大哥!现在我们能做的是,要确保所有被警方逮捕的人不被查出违法的记录,这样警方便没有把柄超时羁押他们。这样一来,48小时之后,他们有希望被放出来。”
“曾大哥,现在警方手里唯一的证言是纨素的。曾大哥你要不断打压纨素的证言,不断质疑。纨素的证言里,有些东西是不能明说的,因为这些事关千年前的狼族传说,是不可以被现代法律采信的……曾大哥你要想好措辞,合理合法地提出质疑,警方一旦没有办法借由纨素的证言来抵挡,那么逮捕那些人的理由便不攻自破。”都怜惜我有个傻丈夫
提起救人,沫蝉那张虚弱的小脸上就又是双瞳晶亮。
莫邪幽幽叹了口气,走出病房去。
他听见了脚步声和呼吸声,知道是莫愁到了。
莫愁听了大致情形后问,“接受输血之后,沫蝉好了一点么?”
“感觉更加不妙。”莫邪在莫愁面前,终于可以让自己流露出心底的担心,“感觉就像她吃错了食物。虽然也能暂时填饱肚子,却根本不能提供给她所需要的。”
“小爷准备偷偷给她喝你的血?”莫愁太了解莫邪。
莫邪点头,“给她输别人的血没用,我会让医院悄悄都替换成我的血。”
莫愁的面色也跟着一白,“她一次性的输血量是多少?”
莫邪懂了莫愁的担心,便抿住嘴唇,不肯再说话。
莫愁便垮下脸来,“小的猜对了,是不是?沫蝉一次性的输血量便相当于周身大换血一次,小爷你难道真的将自己全身的血都抽出来给沫蝉?小爷,你自己该怎么办!”
“我没事。”莫邪扭过头去,“我只是不明白,如果虫的问题只是来自于吸血鬼,那为什么我们的狼血不能有半分抵御?在欧洲,狼不是吸血鬼的克星么?”
“小爷怎么糊涂了?”莫愁知道现在小爷是心思都乱了,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小爷忘了二爷么?如果狼血真的能对沫蝉吸血的渴望有所抵御的话,那二爷怎么会被沫蝉吸干了血,从而变成了彻底的吸血鬼?”
“小爷不要再重蹈二爷的覆辙!二爷的能力并不比小爷弱太多,可是二爷还是曾经被沫蝉吸干了血啊!”
莫邪一眯眼,“你想说什么?”
莫愁咬着干了的嘴唇,“知道这样说,小爷都想杀了小的,可是小的还是得说——小爷暂时离开沫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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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还是晚上8点哦,偶争取下午能早点回来,早点发稿~~还得爬去圣诞场地做最后的安排,晚上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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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宠若惊·坏小子,别这样 15、风云变6:不会被你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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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门板,沫蝉无声滑坐下来。心痛如绞,面上却释然而笑。
她知道她该怎么办了。
她能变成吸血鬼,她独独对莫邪的血产生渴望,她明白这不是巧合,而是根本要由她来克制小邪。一个人的血却有两个人需要,于是两个人当中必定只能活下一个。
而以小邪对她的感情,他会毫不犹豫地放弃他自己的性命。
于是便兵不血刃,便能除掉这个狼王。而狼族一旦群龙无首,势必内讧而大乱攴。
这样的如意算盘,果然是行局高超。
只是她绝不会让那设局的人如愿。她宁肯自己死,也绝不会让小邪为了她付出一切!
她抓过包包来,打开一向用得不多的化妆盒,用生疏的手法在面颊上拍了腮红。镜子里的模样果然好了许多,面上也仿佛有了血色。待莫邪回来,沫蝉便用这样明丽的笑容迎向莫邪,“我没事了。我们出院吧。娴”
莫邪眯起眼睛来,“真的没事了?”
“当然了!”沫蝉叹了口气,“刚刚输了那么多的血,我还能有什么问题?放心吧,刚开始可能对大量的输血吸收不良,现在已经适应了。”
沫蝉扯住莫邪的手撒起娇来,“小邪我不喜欢躺在医院啦,你带我走吧。”
莫邪并不放心,可是也不想逆着沫蝉,便点头,“好。只是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你说。”沫蝉调皮地眨眼。
“去我那,让我照顾你。”
沫蝉闻言便羞得捂住了脸,趁机偷偷掐了自己面颊一下,让自己看起来是面上涌起了红晕,嘴上逼真地羞喊,“哎你不要太过分吧。我爸妈可不会放我去的。”
“我去请求。”莫邪走过来扯开沫蝉的手,“当然不能让你自己去说,这是我该做的事。”
“哎,不要啦。”沫蝉垂下头去,尽力只让他看见她微红的面颊,“我爸还被羁押中,我妈现在心情一定很不好……小邪,总归不必急于一时。”千面魔医,王牌妖后
她转了转眼睛,使劲将眼中涌起的酸痛转开,“我们总归,是要在一起的。未来的日子还长,小邪,不要现在就住在一起。”
“不行,我等不及了。”
莫邪却没被说服,“六叔绝不会有事,相信我。如果六婶不放心的话,我也会将六婶一并接过去……等六叔回来,让六叔也过去一起。反正房间足够用,我很希望能跟全家人一起住。”
沫蝉也睁大了眼睛,仰头望向他,“……你是来真的?”
“废话。”莫邪无奈地笑,伸手弹了沫蝉一个脑崩,“那房子一直是我一个人住,除了莫愁和春春偶尔去看看我……我早已厌倦了一个人在那里的寂寞,每天跟我说话的只有我自己的回声。我一直梦想着,里面能住满一屋子的家人。”
莫邪望着沫蝉,将后面的半句话硬生生咽回去。
——我还希望,能有一屋子的孩子,满屋子的跑。
沫蝉扶额,“小邪,拜托,还是不要急于一时……”
莫邪伸手截住沫蝉的唇,“这次我不会听你的。这次拿主意的人是我。”
沫蝉急得别过头去,挡住几要落下的泪。越是感动却越是不能答应,越是憧憬却越要截住自己的念头。
如果真的跟他去了,那一旦又渴望他的血该怎么办?如果他要偷偷给她喝他的血,该怎么办?
“小邪,我不想这样做。”她再转身回来,已经冷下一张脸,“我说了我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我不想去就是不想去。虽然你是狼王,对不起,我却不是你的臣民。”
莫邪眯起眼睛,“你说什么?”
沫蝉仰高下颌,冷冷望着他的眼睛,“当王当惯了,于是做任何事都要发号施令?你以为什么事情都由你来决定?莫邪我非常不喜欢这样。我再说一遍:我想回家,不想去你家。”
“如果你想要家人的陪伴,大伯和大伯母都在本城,你将他们二老接过去就是。我知道我家比不上你的房子,可是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名门恶女
莫邪皱眉,“你无理取闹。你心里明白,我说的根本就不是那个意思。”
“无理取闹?”沫蝉终于捉到了莫邪的一个语病,便索性发挥起来,“我就是无理取闹,怎么了?看看你,伟大的狼王,只因为我不肯听从你的安排,你便随便说我无理取闹了,是么?”
“那我要提醒你,狼王陛下,我原本骨子里就是个无理取闹的人,你千万要躲得远一点,省得我闹得你不开心!”
沫蝉说着抓起床头桌上的花瓶,劈头盖脸朝莫邪便砸了过去。花瓶里有水,花瓶自身四棱的形状,也很重。
撒泼耍赖,便要做到这个地步才更像一点吧?
沫蝉以为莫邪会躲开,那么花瓶只要稀里哗啦地跌碎在地上,水溅开一地就够了;孰料,莫邪竟然站在原地一动没动,硬生生地被花瓶砸在面上!
花瓶里的水全都扬在他面上,花瓶四棱的厚底在他颧骨边划了一道血口子,花瓶这才从他面上弹开落到地上,稀里哗啦地碎了。
沫蝉惊住,呆呆望着水珠沿着他俊逸的面颊流淌下去,颧骨边那道口子里则淌下一线血红。
沫蝉惊得大喊,“你傻呀?你怎么不躲开!”
外头的莫愁听见声音也推门冲进来,看见这情形也愣住。
莫邪却反倒笑了,睫毛上还挂着水珠,只柔柔望着沫蝉,“我不是傻,我是太聪明了,所以才不会被你骗了。你是故意撵我走呢,我要是看不出来才真是傻了;我要是不懂你的一片苦心,那我才更该一头撞在花瓶上撞死算了。”
他踏着一地的水渍和玻璃碎片走过来,捏住她的手,“你别白费心了,我不会上当的。不管你怎么骂我,我今天也是铁了心了。我一定要让你在我身边,我必须得睁开眼睛就看见你。”
莫邪闭了闭眼睛,“我什么都不怕,我只怕倘若有一天睁开眼睛,却天大地大地找不见了你……”
莫邪手指用力,紧紧攥住沫蝉的手腕,“我只觉得,我曾经经历过一次这样的痛。我绝不想再经历一次了。虫,你休想再偷偷消失!”沫蝉抽噎得几乎无法呼吸,却还在使劲冷笑,“你说的是谁?你弄错了吧,你说的是当初杀死舞雩之后的疼痛。你怕失去的人是舞雩,根本不是我啊!”神仙也有潜规则(重生仙斗)
“不对。”
她还在故意找茬,他听得出来,“我从前也以为我的疼痛是为了舞雩,可是流星雨的那个晚上,听见你提到‘唐长兴二年’,我便猛地醒悟,也许我一直以来都是错了,我那种说不出、喊不出、哭不出的疼痛,也许是为了你……”
“你别胡说八道了!”沫蝉伸手捂住心口,用力藏住那片弥漫开来的疼痛,“小邪你知道我欣赏你什么吗?我是欣赏你的专情。你对舞雩的专情,千年不散的专情……如果你现在告诉我,你的疼痛是为了另外一个人,那我会看不起你的!”
如果今生还是无缘留在他身边,便不要开启他对曾经的记忆。也许这样,对他才是最好。否则岂不是要将他好不容易结了疤的伤口再度揭开,然后在上面再撒一把盐?
“记住你爱的人是舞雩,别让我看见你变成朝秦暮楚……”她用力维持自己的谎言。
“好了,都是我错了。”他看她哭得死死按住自己的心,他便停下辩解,只在她床边单腿跪下来,伸手将她搂入怀中,掌心摩挲着她的头顶,像是在安慰小小的孩童,“都是我错了,我不该跟你吵,更不该让你哭。虫,你要乖。”
立在一边的莫愁,看着眼前的情景,也忍不住心如刀绞,为了自己之前对莫邪的建言而后悔。
如果小爷真的离开了沫蝉,就算他性命不会遇见危险,可是他又如何活得下去?
莫愁便笑起来,努力调和此时的气氛,“小爷,沫蝉,你们别担心了。我现在就去想办法,把所有可能跟沫蝉有血缘关系的人都找齐了,说不定咱们能找见跟沫蝉骨髓配对成功的人呢。那就什么问题都迎刃而解了。”
莫邪扭头向莫愁,“快去。”
莫愁便转头向外去。出了门却忍不住停步,回头再望向里头的两个人——为什么说去寻找骨髓配对的亲人,那两个人面上却毫无半点欢喜?
难道,他们两人心里都有预感,知道也许根本就找不到那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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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宠若惊·坏小子,别这样 16、风云变7:命运(2更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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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48小时拘留的时限便到了,廖可气急败坏地去找纨素。
纨素倒不意外,“廖警官是没找到法子打开缺口吧?”
廖可点头,“是。怎么问都不招,况且旁边还有曾晨鸣那条猎犬看着,但凡我用辞严厉了些,他就提出抗议!”
纨素点头,“曾大状是非常难搞的律师,律法界早有耳闻,夏沫蝉找到他为这些人辩护,的确很为难廖警官你。”
“我该怎么办?”廖可如同困兽,死盯着纨素,“你帮我想想办法,我总不能让他们熬过48小时,就这么从我眼皮底下出去了!飚”
“那是自然。”纨素却只是将目光放远,“放虎归山,后患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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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禾被蒙着眼睛带进一个房间锱。
虽然不知道是哪里,可是红禾凭着狼的听觉和嗅觉,知道自己是被带出了拘留所,到了一个特别的地点。空气中弥漫着药物的苦味,耳边则传来玻璃器皿彼此碰撞发出的脆声。红禾便隐约明白,他被带到的怕是一个与医疗或者制药相关的地方。
却不是医院。否则会听见嘈杂的人声,这里让人心慌的宁谧更类似于研究机构。
红禾终于被打开了眼睛上的遮盖,一片白光罩来,红禾又闭住眼睛片刻,这才睁开眼。
果然如他所想,眼前的房间陈设便都是医疗检测器械,桌子上摆着整齐的试管与银光雪亮的医疗器械。
红禾转了转眼珠便笑了,轻蔑地白了刘二星一眼,“怎么着,今儿想解剖了我?”
刘二星立在一边,面上看不出阴晴,“你不怕?”
“怕?”红禾冷哼,“我告诉你,本少爷字典里压根儿就不知道那个‘怕’字该怎么写!”
刘二星恨得咬牙,“是么?那我倒要拭目以待。”
刘二星给旁边穿白大褂的医生模样的人使了个眼色,那人走上前来捉住红禾的手臂,将针筒里的液体注入。红禾微微担心,大叫,“你给我打的什么药?刘二星,你好歹也是关阙的徒弟,你难道会给我打迷.药?我告诉你,你如果用迷.药让我招供,我醒过来绝对不会承认的!”
刘二星呲牙一乐,“别担心,我还不至于要迷乱你的神智。这就是一种显影药,待会儿帮你们进了扫描仪器后,能迅速现出原形的。”
“你说什么?”红禾一怔。
刘二星得意而笑,“没错,你没听错,就是帮你们迅速现出原形的——我们待会儿会用x光、ct等医疗影像设备,配合以传统电击等方式,让你现出原形来!”
“红总监,其实如果你肯自己现出原形来,那当然最好。省了我们的事,更让你自己免受些苦楚。红总监,说句实在的,你们终究是异种,本来就不是人,又何苦贪着我们人类的外形而不肯放手呢?”
红禾的心急速下坠,“刘二星,你好狠!”
刘二星没否认,“除恶务尽,绝不手下留情,这也是我们当警察的信条。不过话又说回来,难道我们能坐视你们潜藏于人间么?红总监,再听我奉劝一句:自己现出原形来!”
红禾额角汗下,他明白眼前等着他的是什么。
若是经受不住那些医疗器械以及电击的检测,一旦现出原形来,那么狼族存在于人间的事实将被彻底揭开!到时,警方会向其他族人如法炮制,然后将这个消息公诸于众——那么狼族将会遭到人类的围剿!
想到这里,红禾反倒笑了,“刘二星你不必多费心机了。我不会如你所愿。”
“是么?”刘二星胜券在握地指指周遭仪器,“就算红总监你不肯如我所愿,怕是这些机器也不答应。让我来告诉你,我们人类虽然许多本.能都退化了,听觉嗅觉直觉都不如你们,可是我们却研发出了这些高端的机器设备。它们会代替我们、帮助我们,超越你们。”
红禾深沉一喘,知道逃不过这一劫了。可是他的心反倒平静下来,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他不再开口,而是咬住了自己的舌尖。
既然逃不过人类的那些仪器和检测手段,那么他至少还有机会选择一死。
那些检测手段总归要针对*才管用,只要他在进到设备之前便死了,那些仪器便也没有办法了。
信念打定,红禾便笑了。闭上眼睛不再看向眼前,只在心底勾画起一个人的模样。
旗袍婀娜,红唇嫣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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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大状给沫蝉打过电.话来,语声匆促,“沫蝉对不起,红禾被他们转移走了!我没想到警方会来这一招!”
沫蝉听完便也是一惊,急忙问,“还有谁?”
曾大状深深地吸了口气,“还有——你父亲。”
沫蝉手中的电.话险些掉了,却强自镇定,“剩下的人还都在拘留所里?那好,曾大哥请你辛苦一点,一定要确保他们都不再被转移走。而且,现在48小时的时限将至,曾大哥你一定要留在那里,亲自帮他们一个一个办好了手续接出来。”
“好的你放心。”曾大状犹豫了一下,“只是,红禾和夏叔怎么办?”
“我来想办法。”沫蝉打起精神,“曾大哥你不必担心这边。让你一个人照应那么多人,已经很让你费心。”
“别这么见外。”曾大状提醒道,“千万要下手快,否则一点让警方从红禾和夏叔身上打开缺口的话,那么拘留所里所有人的48小时释放就都没有意义了。”
“我明白。”沫蝉放下电.话,使劲捶了自己昏沉的额头一下,再两手揉了揉面颊。
夏沫蝉,你给我挺住。决不能在这个时候,只顾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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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蝉出门,却愕然看见在门外坐得笔直的关心。
关心一个鲤鱼打挺跃起身来,伸臂挡住沫蝉,“你回去。莫邪走的时候交待了,不准你出门。”
沫蝉缓了口气,“关心,谢谢你。只是现在有要事。”
关心盯着沫蝉,“我知道是什么事:红禾和你父亲被转移走的事。”
“你知道?”
关心点头,目光四处打量一番,“廖可跟纨素密谋时,我听见了。我在会见室的监控设备里做了点手脚。我已经事先通知给了莫愁和莫邪。”
沫蝉心呼啦一定,却还是执意向外,“那我也要去看看。如果他们真的想逼迫红禾现出原形,我担心莫邪和莫愁也无计可施!”
关心一急,“夏沫蝉你能不能别这么轴啊?你现在自己都性命难保了,你好歹只想着你自己行不行,你不管别人了行不行?”
“不行。”沫蝉眼眸宁静,“就因为知道自己可能性命无多了,所以我才更要亲眼确定身边每一个人都安然无恙。就算我死了,也要他们都能平安地活下来。”
关心眼圈一热,急忙伸手抹了一把,“沫蝉,你说你这是何苦?人类不理解,狼族也未必承情!”
沫蝉叹息一笑,伸手按着自己的心口,“那就不是为了人类,也不说是为了狼族,只为了我自己的心。只有这样做了,我的心才是宁静的。就算死,也能心安地走。”
关心拗不过沫蝉,只好开车送沫蝉。她握着方向盘,咬着牙问,“你怎么能口口声声说自己就要死了?哎你这个人,凭什么就这么说?”
沫蝉静静一笑,“因为……我曾经死过的,我还记得那时将死时候的感觉;我现在的感觉,就如同曾经那次一样。”
“你说什么?”关心一个转向不及,险些顶在前面车尾上,“你说你死过一回?什么时候的事?”
沫蝉虚弱地靠在椅背上,头抵着窗玻璃,“很久很久以前了……也许,有一千年那么久了。”
“哎你这个人!”关心在车河中连忙一连串打轮,“你别说这么玄乎的话,听得我好难受!”
沫蝉微笑,“关心,别难过。你是当特种兵的人,应该早看淡了生死。”
关心咬牙,“可是你既然知道自己情况不妙,怎么不赶紧去医院?要想办法让自己活下来啊!”
沫蝉却淡然一笑,“从前那一次,我是必须死的;而这一次,我知道命运会重来了一回。如果我不死,便会累及无辜的人代替我去死;而如果是我一个人死了,则会救下千万条人命——这样的交换面前,关心,你觉得我还会贪生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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