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唇欲动:老公,你轻点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庐州晓月
“我不需要你关心我的私生活!”秦政瞪直了眼睛,很显然,容轩说的话题触及了他的底线。
“我根本不想关心你的私生活。秦政,你已经娶了一个,就不应该再花多少时间在另一个身上。这样,你最对不起的就是苏思儿!我不是替谁说话,我只是从未觉得你这样懦弱无能过。我不管你的私事,只怕老夫人早就被你气死!”
“你凭什么指责我,居然说我懦弱无能!”现在秦政满眼里流露出的都是怒火,那是他暴露的前兆。容轩何其了解他,自然知道秦政是绝对不允许别人说他懦弱无能的。
笑话,秦政何其高傲的一个人。在本城,他是所有女人心目中的神,更是大多数男人心中的神。一下子被人打下神坛,斥责他的还是一直以为是好朋友的容轩,秦政如何受得了。
“你不愿意承认也罢,反正,我就要走了!”容轩嘲讽的看着秦政,那是秦政第一次见到容轩对他有这样的表情。
“我以后都不会管你了,秦总,你自便!公司你爱丢给谁就给谁,你愿意爱多少女人就去爱吧!我这个助理从来都是多余!”
容轩明显比较激动,现在他的肢体语言大幅度的表达着内心的愤怒,办公室的温度一下上升,秦政心中升腾的怒火也达到了极致。
“够了!你tm的疯了。”一拳挥了出去,秦政的心中的怒火终于完全爆发出来!
“老子要你管过多少。容轩,我一直以为我们不止是上司和下属的关系,我把你当朋友,可你把我当什么了!老子只爱苏思儿一个人,别人不知道我的苦衷,难道你还不知道!我真是看错了人!”
秦政显然也是第一次和容轩这样的生气,一拳下去根本不知轻重。容轩再抬起头,嘴角已经咧开,吐出了一口血。
“当我是你朋友。秦政,我也是当你朋友,才会这么说。谁都有苦衷,既然你的苦衷仍是不能让你和苏思儿有安稳的生活,仍是不能许诺给苏思儿一个未来。那你就收起那份心,你的老婆是谁?”
最后一个重音,容轩明显是故意的。却也是怒到了极点。
“没有人把刀架在脖子上,要你娶沈芸妲。以你如今的地位,也不会有人敢。沈凌风算什么东西,他可以威胁到什么?秦政,你娶沈芸妲是你自愿,不要说别人逼你的,道德绑架,可你自愿了就怨不得别人!”
歇了一会儿,容轩喘了一口气,秦政被他说的垂着头,也不是刚才暴露的样子,明显是把容轩的话听了进去。久日隐藏的痛苦也爬上了他的眉梢,这才是一个男人脆弱的时候,他把所有的悲伤都铸在了身影里。
“秦政,你还爱苏思儿的话,就和沈芸妲早点断了吧!拖泥带水,只会让人更加痛苦!倒不如,一刀割了好!”
容轩也是没了力气,歪在墙边的沙发上,喘着气,嘴角的伤口裂开,用手擦了擦,可是手却没有东西擦干净了。
“喏!”秦政递给容轩一方手帕,面上却仍是倔强的冷漠。
容轩何尝不知道秦政的嘴硬心软,接过手帕,倒是没有客气。慢慢的擦拭着手上的鲜血,容轩有预感,秦政这一次,会吐出点内幕。
这样,他也算是可以对那人有点交代。放手并不等于承认失败,只是为了让人释怀,才会等到真正属于他们的幸福。
“我何尝不知道一刀割了好,明知是个毒瘤,留着只是害人害己,却还要这样做,你以为我是为了什么?”秦政走过去靠在容轩身边。他已经不在是年轻时候的小伙子,在外读书那会儿,也没几个朋友。唯独后来遇上容轩!
唇唇欲动:老公,你轻点 第二百二十三章 坦白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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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政心中默认的几个朋友,其中就有容轩。更要紧的是,容轩是他的心腹,可他毕竟是容家的长孙,迟早是要回去的,但不可能是现在。
“苦衷?阿政,从来软弱的借口都是有苦衷,像你这样的人,不应该!”容轩重重的靠在秦政的背上,就像是两个负气的少年,靠的那样近,却还是谁都不服谁。
“不应该?哪有什么不应该!”听到容轩的回答,秦政颇为感叹,靠着容轩忍不住笑出来,起初笑的狂妄,渐渐地,越来越悲戚,直让人觉得像极了《老人与海》中的那个老头。
即使老去,即使身不由己,仍旧是精神上的强者。可秦政这样,他的心也是受着折磨的。
“我身上背负的承诺,约束着我不可以辜负芸妲!”从方微科技的大楼远远望过去,再没有多少比这栋楼更高的地方了。他们坐在最高的楼层上,靠得天是那么近,然而,只是看着近,伸出手,其实隔得老远。
“芸妲要是个坚强的性子也好,可我知道她比谁都狠心。我不是害怕沈凌风会怎么对我,我只是怕芸妲,当年的事情,我已经很对不起沈阿姨,难道我要让她们母女都因我而死?”
秦政捂住了眼睛,容轩即使背对着秦政,却也想得出他此刻的心情应该不是很好,默了半响,终是没有说什么。只是安静的靠着秦政,少了些许力道,让秦政得以靠着他。
“我爱苏思儿,这不是由我自己决定的。从我确定这件事开始,我就知道,我沦陷了。出国和芸妲结婚,我以为这样我就能把苏思儿忘掉。可惜,当我再一次见到一个相似的背影,当我再次感受到我的心跳,我知道,我忘不掉!”
世界上最煽情的事,莫过于一个男人冷静的思考,断断续续的回述着他所爱过的那个女人。如果要再煽情一点,那就是这个男人至死都不肯放弃对这个女人的追求。
我们都知道,这是一种执念。然而,它是如此的美丽,让人心旷神怡!
“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只有苏思儿,只有她保留着最初的纯洁。她是那么坚强,她也从不向我抱怨什么,尽管我知道,她比谁都在乎!和她在一起的每一日,我都在想着,绝对不能辜负她!”
说到这里,秦政停了一停,他以前很少这样和人坦诚,一下子说出这么多,的确是超过了他的极限。容轩并没有催他,仰着头,完全充当一个倾听者。向秦政这样的人,他既然决定说了,心中就应该有了主义。
“我以为自己有多强大,可以操纵命运。我以为我足够算计,却还是算不过天意,算不透人心。芸妲的孩子没有着实出乎我的意料,让苏思儿牵连其中更是我失策。到现在我才明白,嘲笑老天的人,最终要被老天报复!”
当年那个自命不凡的秦政,不信天命,只信自己。他是何等骄傲的人,他想要做成的事情,有哪件不会成功。一生的失败只有那一次绑架,此后的秦政将自己保护的足够,他谋人算心,总是让自己处在最高高在上的地位。
这一次身陷囹圄,是他最大的失败。爱情,是最美妙最神奇的东西,然而,一念之差,就是毒药与美酒的距离。现在的爱情对秦政来说犹如毒药,逞强犹如饮鸩止渴。
“从前我不会将感情的事和事业混为一谈,可现在,我不得不承认,不止是你,和我打交道的,只要精明的,都知道苏思儿,是我的软肋。容轩,你觉得是这样吗?”
说完这番话,秦政整个放松下来,一阵激烈的内心独白,总算被说完,好似打了一场仗,和容轩贴着的后背都湿透了。这让一向爱干净的秦政皱了皱眉头,却还是无可奈何的笑了。
谁都有狼狈的时候,他秦政也只是个凡人,何必在乎那么多。
“你在征求我的意见?”容轩没有马上回答,若有所思的问到,可见他真的有认真思考这件事。
“你说!”这算是默许,即使容轩接下来要说的可能不是多么中听的话,但是现在他想听。急于证明自己对苏思儿的爱,这样才足以去继续这份爱,秦政害怕的是,他已经失去了爱苏思儿的勇气。
早上的一幕还在眼前浮现,即使他真的不愿意相信那是真的,苏思儿的不解释更加像是故意,可还是忍不住心中的痛。他无法理解苏思儿的所作所为,这是逼着自己不去爱她吗?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苏思儿要这样做,秦政想不通。
他依然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这一点,相信苏思儿早就猜到自己会知道。可是,她宁愿将这份误会蔓延下去,她也是那样的倔强,倔强到不容的一点灰尘,不原谅自己当初的不信任,还要假以别人的手。
可是为什么是穆梓蓝?理智如秦政,看到那个男人是穆梓蓝的时候,仍是掩饰不住心中的怒火。怎么可以是穆梓蓝,一个男人的直觉,从秦政第一眼见到穆梓蓝,就知道他不是个简单的人。
即使穆氏在prb中如临大敌,这个男人都能不动声色的将问题处理。所有的表象看上去,穆氏好像走得平坦无比,可如果换了一个人,穆氏走的每一步都是万丈深渊。
那个男人,竟然能带领着穆氏在层层陷阱中,步步平安。即使小有损失,也不足以伤及命脉。名面上看着是林子夏这边占了上风,可这何尝不是诱敌入侵的故意为之。
内敛,低调,如穆梓蓝!他根本不屑于****,深藏起光芒,却在必要的时候出手。林子夏是狼,那么穆梓蓝就是蝎子,初见以为是猎豹,深探才知他不仅是猎豹,更加是带着毒汁的危险蝎子。
“阿政,你说苏思儿是你的软肋,那么我问你,大多数时候,苏思儿有没有让自己成为你的软肋?暴露在人前?”
容轩是个相当客观的人,他思考问题自然有自己的考量。就拿秦政来说,男人还真是会为自己****。不怪秦政,英雄主义的思想,总觉得女人就是软肋,可他忽略了,苏思儿是何等强大的女人。
“仔细想一想,阿政,只有一次,苏思儿深陷险地,是你叫孟庭救得她。可是,即使是救苏思儿,你都假以他人之手,这样的救助,意义明显少了一分。也只能说明你秦政手深得够长,有几分手段,真心却是不足!”
不是容轩故意打击秦政,他说的句句属实,秦政无从辩驳,仔细听来,反倒觉得容轩说的在理。没等到他继续说些什么,容轩又继续分析。
“相反,我觉得她付出的比你多。”容轩说完这句,似是停顿了一会儿,有意试探秦政的反应,很明显的,秦政僵了有五秒钟。
“我不是过多的关心你的私事,只是职业使然,当年你让我查苏思儿,我查过一次,就记得了。以后也相当留意她,当然,也是为了你!”
秦政笑了笑,论起来,如果光从外界事实来分析苏思儿,容轩无疑比自己了解苏思儿。更何况,秦政不会忘记,当年的容轩主修过心理学。在文学之路上,难免觉得自己悟性较高,善于开通他人,极具文艺细胞的修了心理学。
“苏思儿小时候,日子过得很清贫。但是她却没有认输过,能够从那样穷苦的地方独自面对当时声名赫赫的穆凌,又让穆凌收养她,不得不说,苏思儿很有勇气!”
“三年的时间,相比于我们上的十多年,苏思儿的成长速度真的很快,同时她的三位师傅更是她积累的不可多得的人脉。身在穆家,本来面对的就是**贵族,她处理来游刃有余。阿政,没遇见你之前,她有需要你去保护吗?”
这样的问题,太过于尖锐,在苏思儿的前二十几年,从来没有靠过秦政,又何以说苏思儿就是秦政的软肋。又有谁把苏思儿当成了秦政的软肋?威胁到秦政能有几件事?
“prb的工程,她求过你,但是以她在你心中的地位,阿政,你能够给的就只要几日的宽限吗?她要求的不多,件件都想的合情合理。又何曾惦记过你什么?瞥的如此分明,苏思儿根本不想成为你的累赘!”
“她是个很有思想,很霸气的女人!”这似乎是容轩给苏思儿的最高评价。容轩出身世家,也有更是有名的**,哪个说起话来不是气势万千,能被容轩称之为霸气,不失为一种难得的褒扬。
秦政换了个姿势,闭目思考,一下子还很难接受容轩这样的定论。但仔细想来,以前的种种放在心头,苏思儿确实没有在自己面前服过几次软,她能够自己做的就自己做,从不会僭越。
当年的那场分离,她接受的平静,和别的女人不同,苏思儿从来没有问过原因,算是默认,遗忘那段感情。拿得起,放得下。后来他浪子回头,一心希望苏思儿原谅自己,然而苏思儿早已看清现实,不愿回到过去。
从苏思儿的眼中,看得出她不可能忘记自己。可就是这个倔强的女人,她一直隐忍着,选择分离,不原谅,不憎恨。更是磨人。如果不是后来那一场车祸,苏思儿是不会回到他身边的。
秦政不由得笑了出来,世人都说爱中的男主,不是痴子就是傻子。当初他何尝不是傻子,为了不让苏思儿担心,即使疼到骨子里,也要强忍,还觉得开心。为了留住苏思儿,一直住在医院,久久不愿承认自己已经好了。
“到现在,我才发现,原来我一直都不了解她!”情不自禁的感慨,秦政忽然觉得自己知道的太少了。心中涌上一种自责,可是凡事总有正反两面。他开始了解苏思儿的倔强,却不懂苏思儿为何和穆梓蓝躺在一处。
“当年,你知道她和孟庭的事情,是什么感觉?”一股气憋在心里,秦政忍不住问容轩。在他唯数不多的朋友里,有这种经历的也只有容轩了。
唇唇欲动:老公,你轻点 第二百二十四章 因果循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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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不提,既往不咎。阿政,你问这些,我可以怀疑是因为你,看到苏思儿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容轩提了提眼镜儿,秦政戳破他的伤心事,按照他的个性,顺理成章的捅秦政一刀。
“既然知道,又何必再问!”秦政倒是不反驳,他先提出容轩的事已经是越线,自然容轩说出来也没什么大不了。反正,房间里就只有他们两个人。
“那个人是穆梓蓝?”仍旧是不肯开口,容轩拨开了秦政隐瞒的最后一层外衣。
“嗤!”终是忍不住,秦政又气又笑,狠狠朝后撞了一下容轩,“别卖关子了,快放!”
“你就是这个毛病,一生气,惹急了就喜欢爆粗口?哪天在苏思儿面前也爆了粗口,她该怎么想你!秦大少,粗口可是很伤人的!”
容轩不以为意,自顾自的说着,却不知正被他说中。早上的时候,秦政一时心急,对着苏思儿就爆了粗口。当时浑然不知,现在想来,秦政才觉得不妥。即使那样的苏思儿,他理当相信她是有苦衷的!
然而,真正的苦衷,无解!
“说实话,你会不会冲动的上去挥上一拳?”容轩不答反问,搞的秦政有些莫名其妙。
“别逗了,多大的人了,至于为了女人打架吗?”秦政是拉不下脸面,在他看来,为了女人打架是一件很丢脸的事情。年幼时的必修课就是,轻易不和人打架!当然真要是,打起来,那就不能输,狠狠打!
“哦?那阿政,你很沉得住气啊。当年我就没忍住,和孟庭打架了!”显然,容轩这语气就是在讽刺秦政,他跟随秦政多年,怎么可能不了解秦政的品性。
就今天这样火急火燎的回来,还大发雷霆,根本不可能没事发生。
“讽刺我,小样!”秦政不动声色,脑子里其实早想好了,接下来怎么处置容轩。
“我知道今天跟你说了实话,只好等着你报复了!”就像是秦政心中的蛔虫,容轩下一秒就说出了秦政那点心思。
“不过,我还是要说!我一点也不后悔当初揍孟庭那小子。换了今日,遇到这种情况,我还是会揍他!至于穆梓蓝,咱们和他是敌非友,你揍他揍得好!也好让苏思儿瞧瞧,你的真心!”
这话却是说到了秦政的心坎里,一时间,也不觉得自己当着苏思儿的面儿和穆梓蓝打架有什么不妥,反而打过一架,倍觉大快人心。
急促的电话铃声猛然响起,这在秦政和容轩看来并不是个好消息。那是秦政专门和家里联系的私人电话,除非紧急,一般是不会打的。这样看来,问题着实有些严重。
“喂!”秦政终是下了沙发,走了过去。刚刚拿起电话,那头就传来了沉重的声音。
“阿政!”出乎意料的声音,不是别人,正是秦政的母亲。
“母亲!”对于这位母亲,虽不常露面,秦政还是很尊敬的。
“孩子的事情,我希望你给一个合理的解释!”秦母在那头,声音苍老,却带着威严。她原本是个混血儿,说起中文一板一眼。
“只是意外!”秦政凝着眉,冰蓝的眸子沉思了一会儿,却等不到那头母亲的回话。
“谁也无法预料意外,母亲,希望您能够释然!”秦政强调着,他真的不希望因为一个没来得及出生的孩子,而影响他母亲的身体。
“可我听说,这不是意外!”秦母没有如秦政所愿,坚持她的看法。这样一说,则让秦政起疑,到底是谁?谁告诉了母亲?
“母亲,你听谁说的。对于这件事,没有人比我更清楚!请您相信我!”不得不说,秦政心底已经有怀疑的人,可是只要他母亲一刻不说,他就不能先说。
“你又在怀疑谁?我想要知道的事,能够瞒得过吗?你不相信我的能力,总有你父亲在!阿政,痴迷女人,到头来只有一个下场。我不想说太多,你已经不止吃过一次亏,这点教训还记不住吗?”
秦母显然是在维护着那位告密者,秦政心里不服气,他这条命,当初可是女人救回来的。
“可我也知道,当初要不是沈阿姨,我早就死了。母亲,沈阿姨是女人,您也是女人!难道父亲对你的爱还不足以弥补吗?”
“住嘴!”秦母显然有些怒意,当下喝止了秦政。
“又能和你父亲相提并论,父母之事,不要妄自猜测!”秦家规矩森严,秦母更加对秦政严厉,在她眼里,秦政从小按着她规定好的路走到今天,成为商场之上的骄子,不定要秉承古语中的孝道和仁义。
“你也知道当初要不是沈阿姨,你早就死了。如今,你又是怎么对芸妲的!结婚之前,我不管你有多混账,结婚以后,就不要学那些花花肠子,好好收收心!”
显然,秦母已经愤怒了,对着秦政,更是恨铁不成钢。她一生最恨男人背叛,更何况,如今发生的事又让她想到了当年。
绑架一案,虽是朋友做的,终究不过是打着劫财的幌子,要的其实是秦政死。那是秦父最见不得光的一段情,也因为这件事,最终秦父悔过,重新回到秦母身边更是将秦氏的产业,尽数交到秦政手上。
“我想和芸妲离婚!”在隐忍了良久,秦政终是说出了心底的话。和容轩一番长谈,秦政明白很多,如果他一直怀着负疚之心,用道德绑架自己的婚姻,硬是和芸妲凑成一对。不仅对于他们两个不公平,更加是对苏思儿的不公平!
“你疯了吗?”秦母显然没有想到秦政会这么说,那头的声音拔高,一向注意修养的秦母终是忍不住生了气。那头传来陶瓷摔碎的声音。
秦政猜测,如果母亲是在家里的那座雕花大床上,打碎的必然是她每晚总要看一眼的青花瓷瓶。那是她最爱的一只瓶,算不上是秦家最金贵的,却是父亲送给她的第一份礼物。
“我没疯,我很抱歉,母亲!但是我必须和芸妲离婚!”秦政固执的坚持着自己的想法,这是他对芸妲的第二次狠心。
早在当年芸妲弄掉苏思儿的孩子的时候,秦政就已经想要狠心。可惜,当芸妲撞上车的一刹那,当赵姨和他说出那番话,秦政犹豫了。他不得不离开苏思儿,放弃自己的爱情,违背自己的心接受一段婚姻。
“我爱的人只有一个,相信您已经知道了!如果您真的有心,就可以看出来,过去的二十多年,我从未喜欢过芸妲,我一直当她是妹妹!苏思儿,是我最爱的女人,我决定娶她为妻!所以,我必须离婚!”
秦政说的斩钉截铁,容轩忍不住在这头拍了拍的他的肩,他也认为秦政这样过激了!
“你!你!”秦母在那头已经气得说不出话,“你很好!阿政,芸妲你不愿意娶,当初我有逼过你吗?是你自己娶的人家!你要离婚?芸妲刚刚流产,你这样让别人怎么说我们秦家?秦家从来没有你这样薄情的人!”
“对,母亲,你说得对,我确实薄情。你说我不在乎芸妲刚刚流产,可是去年,我也这样对待苏思儿,她流产不久,我就和芸妲结婚。我离开她,都没有和她说一声!”
电话那头,秦母似乎并没有想到远,她有些震惊,并没有马上回复秦政的话,只是静静地听着。
“您说,你想要知道的事,自然知道!可你知道吗?当年,苏思儿肚子里怀的是我的孩子,比芸妲更早。可是最后,还是流掉了,您知道为什么啊?”
顿了顿,秦政看了一眼身边的容轩,终究是继续说下去:“就因为您现在处处维护的沈芸妲,推人下楼的是她,当年,就是芸妲,亲手害死了您的第一个孙子!”
很显然的,这样的消息走漏出去,除了沈家,还会有谁?秦母深居避世,在欧洲活的很好,他把消息封锁的那样紧,就算之前再怎么传播,也不可能那么快就飞到欧洲。
除非,有人故意想让秦母知道。竟然自私到可以不顾母亲的身体,就这样冒冒失失的告诉母亲。秦政的心里,一种深深的厌恶涌了上来,他从来没有想到,沈芸妲可以坏到这种地步。
秦母那头久久没有回音,秦政不免有些担心。母亲的心脏不好,家族遗传性的疾病让她早年吃了很多苦,唯一担心的就是这个儿子。
这也是她为什么要秦政有孩子的原因。因为,母亲担心的是,如果有一天秦政也遗传了这种病,秦家好歹不会绝了后。幸好的是,秦政直到现在都没有查出什么不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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