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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思不挂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桃桃一轮
退出来一截时,沾着血。
偏偏,乔茶外面敲了敲门,“笋笋,你里面?”
“不!”她大喊。
段勍敲了一下她后脑勺,顶进去一点,看她咬唇,拳头握得紧,关节都是泛白,可见多疼。“,一会儿就出去。”段勍回答。
乔笋眼睛一瞪,狠狠剐了他一眼。
乔茶是个明白人,同时也是个奇人,听见这动静,说了句“你手机响个不停。”说罢,转身走了。
段勍退出来,用水洗了一下前端血迹,不知她后面沾不沾得水,有点迟疑。她可能是觉得越发疼了,苦着脸,抱住他腰。段勍心里一时软得不行了,只觉得抽疼抽疼,同时又恨自己,又觉得不可思议。你说呀,前几天还讨厌得恨不得扭断腰狠狠踩死小妞,这下子,哎哟,心疼啊,她刚才怎么就不拒绝呢,怎么就不喊一声呢。她还真是个奇怪又危险姑娘。
说起来她与他真没什么过节,如果,她不是他名义上姨奶奶话。
段勍裤子一提,用湿掉艾提莱斯绸将她一包,横抱着带出去了,放她自个儿床上,不放心,她鼻尖上亲了两口,她马上搂着他脖子。
“疼不疼?”段勍手伸进去,一摸,她抖了一下。手指上有血,罪魁祸首段小爷皱皱眉,“我出去给你买药。”
说着,转身就走。
他前脚刚走,乔茶进来了,见妹妹如此个姿势蜷着,也不说其他,把手机给她,“你们同事好几个电话,可能有急事。”
乔笋嗯了一声,回拨过去,是他们艺术团秘书,说是八一建军节要到了,跟总政合作,排个节目下基层拥军。挂下电话后,乔茶说话了,“你回去排练以后,住宿舍,还是家里?”
乔茶是得住这个院儿里,宋晋没走之前,一直住这里。乔茶不是稀罕钱东西,宋晋留下来物件儿,作为合法妻子,按理她是有继承权,可她几乎啥都没要,就象征性地捡了个十来万古董花瓶,说是留个纪念。宋晋几个儿女也颇为惊奇,当然他们官至如此,不至于争遗产,但还是觉得奇,忽然对乔茶从一开始表面尊重,变得多几分诚意了。后妈是绝对不认,但也没说要把她赶走。
乔茶要是宋家权势,她无情爱,情这种东西之于女人,只会是个阻碍,她经常对乔笋强调,对男人一丝不挂不如一思不挂,方能痛活人间。乔笋受她影响多少,就不知道了,就目前看,似乎,并不如她姐姐野心大。
“我回宿舍住。”乔笋懒洋洋眯着眼睛,说得十分轻巧。
于是段勍开着他保时捷911trb飙去北军总医院拐弯抹角咨询一番又开完药回来时候,见乔笋正收拾东西呢。
“你这是去哪。”段勍冷着脸,把药往床边一放。
“我得回团里排练呢。”她转身,认真地回答。
不知道她是那么“爱岗敬业”人,段勍指了一下她屁股,“你不疼了?”
“疼着呢。”
“我给你擦药。”
“好,等我收拾完。”她说着,把叠好一条裤子整齐地放进箱子里,还不忘提醒他,“你说过要带我去量尺寸做衣裳,别忘了。”
“不忘。”段勍坐着等她,沉默了一会儿,又问:“你住哪里,我送你去。”
“好。”她回答得干脆坦然,好似天经地义。
整理完一箱子东西,她走到段勍身边,床上趴着了,顺道儿脱了裤子。她就那样撅着屁股,这个姿势让毛发覆盖下那微微湿润粉红色小洞口一览无余,简直就是淫荡地邀请男人狠狠地入侵。这场面,看得段勍喉头一紧,凝着看了好久好久,她倒是不耐烦了,催他,“你点呀!”
段勍用棉球沾了酒精,她受伤后庭擦拭了一下。这几下是疼,她果真疼得眼泪都出来了,小屁股不停地抖,粉红色小洞也缩起来了,然而又不动。段勍也消毒了自己手指,抹了点药膏,轻轻涂她□周围,又慢慢顶进去一点,涂了受伤内壁。
“好凉。”她说,带着哭腔,抽泣了一下。
段勍抱娃娃一样抱她起来,她趴他胸口哭。阳光从窗帘缝隙透进来,洒二人身上,男帅,女娇,像是别扭后刚刚和好情人,却不知二人先前是干了什么混账事,才落得这么个境况。
哭过一阵儿,乔笋也就缓过来了,指了指行李,“你帮我搬车上去,我等会儿就走,今晚报到。”
段勍照做,还回来抱着她去车上,途间遇见乔茶,他也不避讳不解释,点个头,算是善意招呼了。
乔笋那个艺术团宿舍朝阳区,名流小区其中两栋。房子不是特别,但看着还算入眼。乔笋说她宿舍是两室一厅房子,还有一个舍友,方佳佑,二十出头,长可漂亮。
“你老家哪里。”等红灯时候,段勍问。
她居然迟疑了一下,不知是想隐瞒,还是不愿多说,几秒之后,她回答:“湖州,南浔。”
“果然是江南水乡出娇女。”段勍难得来句文绉绉夸赞话,瞥她一眼,她唇角一勾,蛮受用样子。
名流小区里,只见得一辆银色保时捷911缓缓停了,引来多少好奇目光。又见得车上下来一人,那俊帅,颜又冷,zegna米白色衬衫,灰色长裤,穿得倜傥贵气。副驾驶下来一女,刚站定,男就上去扶着了,那动作要多宠就多宠,难道还怕路不平,把她摔着了?
“送这儿就行了。”乔笋左右看看,吸引太多目光了撒,这样不好。避嫌似,开始赶他,自己拉着行李,也不告别,闷头朝前走。
段勍也是个心气高,见她这样,也就不缠了,上了车。开出一段,脑海里浮现她趴那儿撅起屁股俏骚模样,觉得……怎么说呢,好似电影《七宗罪》,凶手借警察之手完成后杀戮前,忽然良心发现,杀戮嘎然而止。
不兴。不满足。
当他叼着烟回到宋晋院子里,路过乔茶房间,忽然,就听见里面传来他爸宋致远声音,张开点,老爷子年纪大了,不可能满足得了你吧……。
段勍深深地吸了一口烟,苦涩和焦香,以及尼古丁毒,肺里循环一圈,慢慢吐出。宋家果然是乱七八糟风言风语地方,他爸上了他爷爷老婆,他上了他爷爷老婆妹妹,母亲走后,宋家情和欲都太廉价,蛇鼠一窝,将来还有,肯定还有,数不清烂,道不乱。
此间自有堕落痛,人间之乐,谁又说得清楚。
但这腌臜之地,再难住下去了。
段勍爷爷灵位前,里屋二人淫言浪语间,虔诚地点了三炷香,跪着磕了几个头,烧了点纸钱,说,“爷爷,您那边儿见着我妈,跟她说一句,周云曼那个婊子临了也落着什么好,让您老婆爬上了我爸床,婆媳二人共伺一夫,也算得家庭和睦。她早早离开了这些个东西,未尝不落得一身干净。”
遗像里宋晋,用是标准照,格外英武精神,只见他面带微笑,威而不戾,肩头三颗金星,他经历过峥嵘岁月,半世荣耀,一闭眼,灰飞烟灭,随着这牙膏般时间,挤出去,就再挤不回去了。
宋晋和段霜晖父亲段迎友是非常好战友,抗美援朝时,二人同属一团,一同作战,一场歼灭战中,全团被逼至绝境,战友一个个倒下,后只有他二人奇迹生还,但段迎友受了很重伤,想到自己未满周岁女儿,不禁跟宋晋说,若我死了,能不能托你照顾一下我家小兰,宋晋答应着,让小兰将来嫁给我儿子致远吧。段迎友幸运地康复了,但婚约未改。前面说了,霜兰真心喜欢致远,只是男人对板上钉钉、毫不费力而来女人向来不上心,一来二去,出轨是迟早。情深不寿,霜兰终不到而立之年早早病死,离了这薄情寡义人世,留下年幼宋勍,冷眼看着宋致远迎娶小三周云曼当后妈,生了宋沁川。
他怎能不恨。
看到父亲跟另一个女人翻云覆雨,他怎能不。
当晚,段勍自然是没宅子里过夜,他小情儿也不少,漂亮美艳不说,知书达理。他今儿去了素有文工团第一美女赵海韵那边儿厮混了一晚上,把小妞儿前后轮着搞了几回。海韵这小婊子也是个被人捅烂了主儿,但能去捅她,也绝不能是普通叼丝,高端上档次婊咩。说到底,谁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一思不挂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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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中好私人成衣定做会所名曰“悠然”,是与段勍同一个大院长大舒演卿家中产业一隅,高价聘用顶尖设计师nin曾经师从克利斯亭拉夸,还一个偶然机会结识了美国三大服装设计师唐娜·卡伦,并接受过她指导。他们接待都是些什么人,可想而知,一些领导夫人随丈夫出国访问时,所穿旗袍、礼服都出自“悠然”会所。
当段勍带着布料去悠然会所时,对艾提莱斯绸和其它布料融合,nin表现出巨大兴趣。斟酌了一番,提议用简单白色丝绸相搭,当即画了个样子给段勍看了,段勍摸着下巴,终点点头。
段小爷为了给女人做身衣服,不能说不上心。临了,才发觉那个女根本没留联系方式。怎么办?亲自上门找呗。
于是搁哪儿等啊,小区门口,竟像望夫石一样,望眼欲穿,她就是不出现。等了大概三四个小时,段勍学乖了,打了个电话,“小周,是我。乔笋,这个人手机号你查一下,马上要。”小周原名周晓韶,转业前跟段勍是战友,现公安局。
一会儿,人家把信息发过来了。段勍就按着号码拨过去,一接听,吓死个人。
“我被警察叫来了,派出所呢……”
好家伙,几天没见,进局子了!
“你把手机给所长。”段勍脸一黑,语气犯冲,他也不问哪个派出所,不问因为什么事,直接就要跟人家所长要人。谁知,小家伙电话里头说,不知道所长是谁。
好嘛,段小爷一个电话打去了公安部。
人家不打区局,不打市局,直接找国务院主管公安部门。就好比,一个县官抓了个人,他直接去找刑部尚书。谁说天高皇帝远,谁说县官不如现管?挂了电话没几分钟,市局局长打电话来,说已经了解了情况,那个叫乔笋不是给抓进去,只是作为知情人,去接受询问。这不,问完了,已经送回来路上了。
“不用你们送,我去接。”段勍说罢,开车去了派出所。
一个多星期不见,乔笋流海短了,扎了个马尾辫,穿一身运动服,站派出所外,身后十几个警察,估计着全所都到齐了,护送姑奶奶,啊不,是姨奶奶。
这下子那些警察才知道,乔笋背后竟然牵扯了军中“段”和“宋”两派,好比康熙时候索额图和明珠两派,而段勍,是联系这两大派系敏感人物,居然,居然亲自来了。
段小爷是百闻不如一见,从车上下来,反手甩上车门时那气度,朴素军装压不住那一身凌厉贵气。都是穿制服人,大家互相点个头,心照不宣。原以为必定盛气凌人,谁知这位爷只是上来拍拍乔笋肩,低声说“你先上车”,然后环视一圈,马上找出所长,不热络地一笑。“所长,久仰。”
久仰个屁,你认识人家吗?这话虚得很,可场面上就得这么说。
“里边儿坐!”所长笑笑。
本不想查,但派出所来都来了,段勍往里走了一点,问身边热情招呼所长,“你们这儿登记信息,我看一下。”
所长忙不迭让手下人开了系统界面,段勍往电脑上一瞄,乔笋婚姻状况一栏里,还真就两个字——离异。
正要瞄她前夫是哪个,只听——“得嘞,小段,你放心了吧,无犯罪记录。”所长可能有点误会段勍用意,挡他身前,笑呵呵地解释:“我们这儿有个女失踪有段日子了,他们团报案了,我们叫小乔和她同事们过来问问。”
段勍回到车里,乔笋副驾驶打瞌睡,听见声音就醒了,有点着急,“我舍友不见了。”
“谁?”段勍边问,边把刚才路边买冰雪碧给她。
“方佳佑。”她接了,看了看,嘴一翘。
段勍抢过来,旋开盖子,她方才伸手要了去,“失踪那个?”
“哎!”
“几天了?”
“我上回回去就没见着她了。”
“你报警?”
“不是,我以为她请假回老家了,后来她家人打电话到团里问,我们团长才报警。”
段勍把车窗打开,一手握方向盘,一手点烟,“怎么找你们问?”
“因为警察也找不着人,就开始逐一排查她身边人,他们还打算去我宿舍查查呢。”乔笋很苦恼,段勍原以为她是担心人家姑娘安危呢,谁知她冒出来一句:“我前阵子还借她五千块钱呢,她是不是携款潜逃了?”
小黄世仁啊。
“为五千,不值得。”
“你帮我找找她呀。”黄世仁开口,就为那五千块钱。
“我若找着了,你……”段勍叼着烟,想了一会儿,“你打算拿下面那小嘴儿怎么伺候我呢?”
“你非得找着她,才跟我上床吗?”她还颇为惊奇。
段勍差点没被她一句话呛死,掐了烟,扔出去,“看我待会儿怎么收拾你个小妖精。”
“不行。”
“这会儿又不行了?”
“我还没吃晚饭。”
“吃!”段勍右转,带她去梅韵阁,公子哥儿们玩腻了要清净时去地儿,静静一个带庭院屋子,墙上挂着山水画,放着古筝曲,只做些清粥小菜小点心,吃就是那份安静淡雅。
开了一段儿,副驾驶黄世仁耐不住了,眼珠儿一转,趴下去,解开他军裤皮带,一拉,小狮子这会儿没精神,静静躺草丛中,然而这是一只睡狮,逗它几下,它可就醒了。
段勍见她胡闹,推了一下她脑袋,“我开车呢。”
“呢”字还未说完整,她忽然喝了一口雪碧,小嘴儿一张,含住了。“操!”段勍手里方向盘立即左右晃了一下,车身也那么一甩,差点就跟旁边一辆凌志擦了。
保时捷歪歪扭扭又持续了几秒,终于又开顺畅了。
车内很静,只有段勍轻斥那么一声“小贱人”。
车速不减,稳稳当当开,段勍这货,也岂是一般人物。人家开车只能吹个冷气,听个音乐解闷,当下这节目,倒也有趣刺激。冰雪碧加舌尖,亏这玩意儿想得出来,她把命交你手里,你把命根放她嘴里,车流中,夜色下,还不知幻化出如何*艳景来。
梅韵阁东门仓胡同里,离北军总那叫一个近。车停稳后两个人没马上下车,乔笋这一路含着小段勍过来,搁这儿了,段勍其实才真正放心投入了任她胡搅蛮缠,按着她脑袋,靠椅背上,头微微昂着,脖颈线条中央微颤喉结,优雅而*,裤子,开着,皮带,散座位两旁,压着女人乌黑长发。
你有一身铜皮铁骨,我有三寸不烂之舌,以我之柔,触你之坚,以我之软,戏你之硬,以我芳水,舔舐天地,以我蜜口,吞咽山河!
一股热流极速涌出,乔笋咽了,平静地直起身子,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背了自己小挎包下车。
一分钟后,段勍才下车。
从梅韵阁门口,到走廊,到内厅,再到“幽兰”包间,段小爷手搂着乔笋腰,就是一刻不离。以前也带女人来过这里,从来不见这个待遇,熟悉段勍侍者一见这架势,格外小心。
荤素双拼小笼包,枣泥糕,杏仁佛手,苹果醋虫草花,高邮双黄咸鸭蛋,青柠檬泡椒虾,茄鲞,红豆薏仁甜粥,白米粥,四喜汤圆儿。——今天供应这些个东西,谁来了都是这些菜。
这里东西也普通,吃是一个干净。为啥?菜,老板娘自己种呢,肉,都是托人养农村,跟那些养殖场里牲口不住一起,少吃了许多人工添加剂,多跑了许多山路。什么东西养到位了,送过来,今天就做这些菜,别没有,你不高兴别地儿吃去,不稀罕。
您想得没错,这是私房菜,奇贵,一天开不了几桌,但桌桌精致。
今儿个有,段勍全叫了,分餐制,分量少,但也摆了一桌。
紫檀木桌椅,木架子上点着白檀香。乔笋奇地左右看看,段勍一眼看出,她喜欢这个地方。
外边儿那些大饭店大餐馆,著名点儿,人满为患,即使你有门路,不用排队进去了,满室吵杂,划拳,吆喝,说笑,就一个字,闹。像这样,安安静静地吃个粥地儿,少之又少。
乔笋确实喜静,虽然平日里也时不时往热闹地方挤一下,但大多数时间一个人,钻进个僻静地儿,歪着,看看书,想想事。
菜上齐了后,段勍忽然发现,自己有点陷进去。为什么?他竟然想,她爱吃什么?于是乎,慢慢试,剥只虾给她,发现,她不爱吃,把那黄橙橙油汪汪咸蛋黄挖出来给她,她不爱吃。她一边哧溜着四喜汤圆,一边嘀咕着她舍友下落。
“我帮你查就是了。”段勍无奈,发现,她眼睛盯上了咸鸭蛋,再一看,她伸手要了半个,吃蛋白。
一咸一甜,吃罢,她说,“比人好吃多了。”也没看他。
可段勍呢,恨不得当即就扫开桌上所有东西,堵住她嘴,上下都堵!
就从这一刻起,段勍就等,等她慢悠悠把那小笼包啃完,等她砸吧砸吧把剩下半个咸蛋白吃完,等她小口小口喝干净那半碗红豆粥,然后,立马走人!几乎用掳,还不等进家门,电梯里,就抱着啃,啃嘴,啃脖子,啃咪咪。
管他什么摄像头,你有本事就拍,有本事就录像,有本事就上传,谁敢什么做,他就有本事掘了人家祖坟顺带连人家坟都给挖好。
进门时,他已经把她扑倒地,头就拱她双腿间,已经没什么上流还是下流可言了,混账话,一句一句,女人几声难耐娇吟,男人几句操穿你某个器官脏话,淫词秽语间,段勍分开她两条腿,找了下位置,一顶,凶猛地进去了。
却不知,她“啊”地一声,像那次浴室里搞她后面时候一样,有点压抑有点痛苦,也有小兴奋。“你、你轻点……我就做过一次呀……疼……”
“一次?”段勍退出来,有点诧异,她离过婚这事都毫无顾忌告诉他了,不至于骗他只做过一次。“你这是……第二次?”
她猫一样,软软地抱着他手臂。“我是娇花,你轻点……”
“我姑奶奶哟,你……”段勍进退两难,两难!
“是姨奶奶!”
“行,姨奶奶,姨奶奶,叫你奶奶都成!”段勍喜欢得不行了,没皮没脸,“我可再进去了?”
“恩!”
“得令!我亲姨奶奶。”段勍腰一摆,疯狂,癫狂,痴狂,这一场干,天崩地裂。别说,乔笋那唱昆曲儿小嗓,叫起来真叫一个带劲,光听着她叫,段勍就能软不下来,别说这下子她还带着哭腔,到*时候下边儿那小嘴一收一放不说,上边那小嘴儿咬着,还真哭得伤心,然而脸上却那样陶醉,给他感觉是征服、驰骋和驾驭,披荆斩棘,酣畅淋漓。




一思不挂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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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成她嫁了个那方面不行老公,做了一次发现不行,就离婚了……段勍回单位后,一次机关干部信息化集训比武预备会上走神,由此说来,离了也正常,谁能要求现姑娘一辈子守活寡呢,没有那档子事,情意千金都是空,都是空啊!
会后,司令部作战部部长冯早江和通信部参谋刘尘本要回去继续自学一体化指挥平台,见我们段小爷还出神呢,就走过去问:“段参想啥子呢?”
“没什么。”段勍站起来,把笔夹笔记本封面上,随口问,“听说八一开始,总政歌舞团下基层慰问,也抽调了咱们军区文工团两个相声演员?”
“那两个小伙子相声讲得逗,还参加过全国比赛,基层蛮受欢迎,应该。”冯早江说,“听说这次下基层去地儿不少,大概得走一个多月,往南边儿走,完了再北上。”
刘尘还蛮好奇,紧接着问,“第一站哪里?”
“同安。”
“同安,那是……”刘尘一时没想起来。
段勍心里明镜儿似,“厦门同安,111部队。”
慰问演出团第一站选厦门同安,一方面是路线需要,下一站是广州和香港,另一方面,总参领导去福建了呗,别看福建经济沿海不能算强,但军事地位举足轻重,国庆阅兵式上先进坦克,部署那边,你若想不通为什么,就看看人家对面是谁,整个南京军区,作战任务就是登陆和反登陆战。尤其近两年,保钓局势千变万化,也难怪总参一部和二部领导几次低调前往勘查。慰问演出一方面给基层官兵打气助威,一方面也顺便丰富一下领导们勘查生活。
领导名单中有段霜晖,不知是碰巧还是刻意,加了一个昆曲表演节目,邀请是“缘鸢”昆曲艺术团演员。
也许是忽然想起“缘鸢”昆曲艺术团,刘尘忽然说:“戏子无情,婊子无义,这话还真没错。“缘鸢”昆曲艺术团团长——那个老娘们听说是总后谁谁情妇,总后几个人不怕死跟那些戏子搅一起,小娘们网上一炫富,某些人当即就被搞下来。但被搞下来只是其中某一个,其他那些没暴露呢,财务部杨子野,基建营房部那个任斌,哪个没京城养一个半个小婊子。”
刘尘说那被搞下来人,是总后一个副部长叫杨涛文,包养情妇中有个“缘鸢”,炫富不说,到哪儿都自诩“高官亲亲老婆”,别有心人一深挖,马上刨根问底儿把杨涛文揪出来,民愤滔天,风口浪尖处,立马完蛋。
奸情这种事,本来就该遮遮掩掩,可偏有些人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跟谁困觉,好像自己只要被那个人操过,就有了只手遮天能力,殊不知,再长*不过2厘米,根本捅不到天上去。奸情有意思之处就这里,遮掩跟不遮掩,效果其实差不多,只不过不遮掩结果是全世界人都知道你跟他困觉,遮掩结果就是你以为全世界人都不知道你跟他困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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