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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种兵一一霸上女军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姐是爷儿
“我就说呢,原来你是为了其他女人才这么良心发现的,但我觉得没必要,没有你我也一样可以摆平危家。”
罗以歌对危元继本人倒也没什么意见,他能理解危元继,但对于危元继从小到大对危慕裳的不管不顾,他还是有些不满。
好歹身上流着相同的血液,危慕裳是无辜的,危家人既然把她领回危家就不该这么对她,否认就让危慕裳在外面自生自灭不就好了,何必这么眼中钉肉中刺的放在同一个屋檐下。
“我知道你能摆平危家,但任何事情从内部解决,会是最快速最有效的方法。”
危元继转向西野桐,他也不否认罗以歌有能力搞定危家的一众排斥声,但罗以歌近几日一点动静都没有,很显然是罗以歌不想自己动手跟危家交涉。
危元继虽然有政界的朋友,但从不参与政治,他也想把顾林从部队弄出来,但他的手想要伸到那么长有些困难。
罗以歌是从部队出来的,危元继不相信危慕裳的退伍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罗以歌既然有办法将危慕裳从部队弄出来,危元继相信他同样有办法把顾林也弄出来。
危慕裳三人在危家正门口的位置,正门一侧约五米远的地方就是拉里和约翰的位置。
约翰看到危慕裳和罗以歌真的到危家来了后,他便从车上下来。
约翰和拉里对看了一眼,他们见前面的劳伦斯也从车上下来后,他们二人便走了过去。
“少爷。”
“少爷。”
拉里和约翰跟下车走到罗以歌身后的劳伦斯对视一眼,他们二人便在罗以歌一米外的身侧恭敬的低头唤道。
“嗯。”罗以歌看向拉里和约翰点了点头,他复又盯着危元继思索了几秒。
之后,罗以歌和危元继都没有进入危家,他们两人开着车便又离开了危家,而危慕裳则独自一人走进了危家。
“劳伦斯,boss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意大利?”
当罗以歌和危元继驱车离去,危家门口就剩约翰、拉里和劳伦斯三人时,约翰看着劳伦斯询问道。
“没有,你不是刚来z国么?想回意大利了?”劳伦斯审视着约翰,虽然他跟约翰和拉里不算很熟,但也是自己人,他还不至于冷眼相待。
“那倒没有,就是有些事想问问你。”约翰眸光微亮的看着劳伦斯,随后示意劳伦斯上车再聊。
王姐开门后危慕裳随即进入危家,刚踏进客厅,危慕裳就闻到一阵香味扑鼻从饭厅方向传来。
危慕裳往饭厅而去,穿过客厅时她听到原本还无声无息的饭厅,渐渐的就传来了交谈声与愉悦的欢笑声。
然再怎么欢愉的笑声在危慕裳的身影出现在饭厅的时候,率先看到她的苏琴瞬间就拉下了一张脸。
坐在苏琴旁边的吕一茹见苏琴的笑脸突然一凝,她顺着她的视线看去,意料的对上了危慕裳那双淡然黑瞳。
‘你怎么来了?’这是吕一茹在看到危慕裳时,无声的用眼神传递着的询问。
危慕裳还站在刚转进饭厅的转角处,她跟吕一茹对视一眼后,危慕裳便掠过众人跟坐在上位的危老爷子和危老夫人点了点头。
危慕裳先是礼貌的跟危老爷子和危老夫人点头问好后,她眸光一转便又对上吕一茹,温暖一笑后开口说出了她的第一句话:
“妈妈,歌让您回去。”
危慕裳不是第一次唤吕一茹妈妈,但危家人除危绍治外却是第一次听她叫‘妈妈’这两个字。
“危慕裳!你叫谁妈妈?”
坐在吕一茹对面的危元溪,她在回头看到危慕裳的时候脸色就冷了下来,从危慕裳嘴里冒出来的亲密称呼更是让她火冒三丈。
还有,危慕裳那个‘歌’是什么意思,她凭什么那么亲密叫罗以歌。
吕一茹已经在危家待了一个上午了,她一个字都没提过危慕裳和罗以歌的事情,危家人也当做什么都不知道从不主动提起。
说到底,吕一茹就像是好友重逢般,以旧友及世交的身份登门拜访而已。
吕一茹就是想先试探一下危家的态度,然后再考虑该选何种对策,才能将危家和罗家的伤害降到最低。
但是,当吕一茹听到危元溪啪得一下放下筷子,继而怒吼着危慕裳时,她便知道,估计她还得走最不保险的政策。
面对危元溪怒不可遏的挑衅,危慕裳淡淡的眨了下眼,继而异常平静的回视着危元溪道:
“放心,叫的不是你的妈妈。”
危慕裳这句话一出,苏琴的脸顷刻间就更黑了,她怎么听都是危慕裳嫌弃她的意思。
虽然说危慕裳在危家人面前向来都是不冷不热的姿态,危家人也习以为常了,但她在面对吕一茹时,嘴角那一抹温暖笑意还是让危家人觉得刺眼。
按理说,危慕裳姓危,危家才是她的家,危家人才是她的亲人不是么,可危慕裳从没有对他们谁笑得那么暖过。
“慕裳,你爷爷说你退伍了是么?都没听你说过。”
坐在危老爷子左手侧的危绍治看着危慕裳,他眼里有着慈爱又带着愧疚的说道。
危绍治才五十出头而已,可他看起来就好像六十多岁的人一样,他的精气神明显要比危慕裳当兵前弱了很多。
危绍治一出口,在他餐桌斜对面的苏琴便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似乎不愿意他跟危慕裳说话。
接受到苏琴瞪视,危绍治眉头微皱的看了她一眼,随后他的眸光还是坚定的再次移到了危慕裳的身上。
“嗯,退伍了。”危慕裳微微点了一下头,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是至亲血缘的关系,现在看到已经有明显衰老痕迹的危绍治,危慕裳心中对他的不满似乎少了那么一点点。
危绍治的一生说得不好听点,他就是一个傀儡,危慕裳不知道他这辈子有没有哪怕一件事,真真正正是他自己想要做的。
危老爷子都没怎么去看危慕裳一眼,他径自吃着,仿佛他的眼里根本就没有危慕裳的存在。
危老夫人见危老爷子沉着脸不出声,满脸皱纹的她本想说些什么的,转念又想到吕一茹也在这里,未免被吕一茹觉得他们在欺负危慕裳。
危老夫人便也把危慕裳当空气,慢条斯理的吃着她的易嚼食物。
“吕姨,姨……她为什么叫你妈妈?不要让她叫你妈妈好不好?”
危元溪显然是先前被谁提点过,不能先开口说危慕裳和罗以歌之间的婚事。
但危元溪又气不过危慕裳的那一声妈妈,她见危老爷子都不帮她撑腰,她隔着餐桌可怜巴巴的瞅着吕一茹,使用着她拿手的撒娇。
“呵呵,元溪,吕姨还有些事,改天再来看你好不好?”
吕一茹不能直接拒绝危元溪,又不忍委屈了危慕裳,她只得干笑着准备撤退。
之前罗以歌还死耗着硬要她出面跟危家谈婚事,虽然吕一茹不明白罗以歌干嘛事到临头却突然让她回去,但既然罗以歌都让她回去了,吕一茹自然愿意放下这个烫手山芋。
吕一茹都说要走了,她毕竟不是危慕裳,就算是危老爷子也不好当面为难她,不给她面子。
虽然气氛很尴尬很诡异,但吕一茹最终还是在危慕裳的一句呼唤后,她们二人便从危家全身而退了。
“宝贝儿,就你一个人来的?小歌呢?”一走出危家,吕一茹就关切的拉着危慕裳手臂询问道。
以罗以歌对危慕裳的那种,连吕一茹都嫉妒的呵护程度,吕一茹打死也不相信罗以歌会让危慕裳一个来危家找她。
“他来了又走了。”危慕裳看着还是跟以往一般,待她如亲生女儿般亲密的吕一茹笑了笑,这才是危慕裳心目中的妈妈的形象。
“走了?那小子也太不体贴他老娘了!”吕一茹眼一瞪立马就不满了,把他亲妈扔在狼窟自己就拍拍屁股走人,这个儿子太混账了。
危慕裳依旧笑了笑没接吕一茹的话。
危慕裳不知道罗以歌和危元继谈得怎么样了,从危家出来车辆拐进街道行至一段路途后,危慕裳是不是瞟向窗外的视线突地一顿。
“停车!”危慕裳看着窗外某高档餐厅里,正在一楼落地窗前用餐的熟悉身影便立即大喊了声。
车里的人都被危慕裳吓了一跳,开车的拉里更是猛地一下踩住了刹车,其他人则看向危慕裳顺着她的视线往外看。
“那是谁?”吕一茹看着餐厅里的那抹深灰色西装身影,她快速打量了几眼,从侧脸看倒是长得一表人才,但她不认识。
“妈妈,那是我朋友,你们先回去,再见。”车停稳后危慕裳简单跟吕一茹交代了一句,她推开车门便下了车。
“劳伦斯,你认识那个男人么?”
吕一茹看着危慕裳下车后朝餐厅小跑过去的焦急身影,她眉头微皱了一下,继而看着一旁的劳伦斯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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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关于书院紧急公告扫黄、禁伦恋、禁政治敏感问题等等啥的,某爷儿自查了一天也没弄明白这文到底有没有问题,需不需要整改啥的,要是亲们觉得这篇文有什么地方触犯到了禁忌违了规,可否留个言告诉某爷儿……





特种兵一一霸上女军王 危慕裳大结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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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0
危慕裳的身影看起来挺急切的,仿佛又带着一丝欣喜,要不是吕一茹知道危慕裳是乖孩子,也是真的爱罗以歌,她都要以为危慕裳是去会情郎了。
“那是嫂子的战友,也是boss曾经的兵。”
劳伦斯一眼就认出了餐厅里的祁覆,劳伦斯知道祁覆不会是敌人,但他总觉得罗以歌和祁覆之间的关系有点微妙。
“战友?”吕一茹抽空看了劳伦斯一眼,随后又在车子启动渐行渐远的途中回过头去祁覆的身影。
如果那个男人罗以歌也认识的话,吕一茹觉得她就完全不需要担心,以罗以歌对危慕裳霸道到变态的占有欲来说,他不可能让危慕裳的身边出现其他危险人物才对。
祁覆一直微低着头吃饭,他并没有抬头更没有往窗外看一下,遂他并没有发现危慕裳正在进入这家餐厅。
危慕裳进入餐厅后,她朝右侧看去,却看见祁覆的对面突然背对她坐下了一名年轻女子。
危慕裳微眨了一下黑瞳,那抹年轻女子的背影有些熟悉,貌似是孔艺川。
危慕裳知道孔艺川是祁覆的未婚妻,眼下这情况很明显是他们两人在约会共进午餐,她这样冒昧的上前貌似不太好吧。
就在危慕裳站在餐厅门口想进不进的看着十几米处祁覆时,祁覆一个抬头间视线越过孔艺川就落在了门口方向。
“覆,我妈妈昨天跟我说……”
孔艺川在祁覆对面坐下后放下包,她同样微低着头犹豫着,余光瞟到祁覆抬起头后,孔艺川正想跟祁覆说点什么,可头一抬却见祁覆的视线眨也不眨的直盯向她身后。
“裳。”祁覆看着一动不动站在门口的危慕裳,他怀疑自己看错了般呢喃了一声,然而他这一声亲昵的单字名称呼,却让孔艺川的心瞬间沉了一沉。
孔艺川回头想去看身后是什么吸引了祁覆,然而祁覆的低喃却惊得她连忙转回去看祁覆,只见他怔怔的盯着某一处,突然就起身就越过孔艺川往前走去。
祁覆这等反常姿态也让孔艺川跟着他瞬间站了起来,但孔艺川起身后并没有跟着祁覆往前走,她只是目光森森的看着门口身穿体恤牛仔裤的危慕裳。
当孔艺川认出站在餐厅门口让祁覆反常的人就是危慕裳后,孔艺川的心情瞬间就一落千丈了起来。
孔艺川看着离他越来越远的祁覆,她不甘心的抓紧了双手,一双眼睛似羡慕似嫉妒的直盯着危慕裳。
祁覆从来都没有这么的在意过她,从来都是她走向祁覆的,为什么祁覆一看到危慕裳就愿意自动自觉的朝她走去。
看到祁覆和孔艺川约会的情况,危慕裳还在犹豫着,她找祁覆本来就没什么事,只是两人一年多没见了,现在又正好遇到,危慕裳便想着上前问候几句。
危慕裳没想到的是祁覆会先看到她,还丢下孔艺川就朝她走来。
“覆。”危慕裳站在门口有些尴尬的看着走至眼前的祁覆,她自然不会忽略不远处孔艺川似羡似妒的眸光。
危慕裳以为祁覆是自己一个人她才跑过来的,要是她知道祁覆是和孔艺川一起用餐的,她就不会这么不识趣的跑过来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休假还是……”
祁覆将危慕裳有些尴尬的神色看在眼里,但他显然不觉得孔艺川在场有什么不妥。
一身西服的祁覆冷漠略暖的眸光一瞬不瞬的看着危慕裳,一年没见了,危慕裳还是跟以前一样没变多少,可这一年对祁覆而言,变化无疑是巨大的。
“我刚退伍没多久,突然看到你我就过来了,没想到……会不会打扰到你们?”
危慕裳回以祁覆微微一笑,继而去看他身后不远处的孔艺川,见孔艺川一定盯着他们看,危慕裳就更觉得不好意思了。
“当然不会,吃过午饭了么?”祁覆仿佛这才想起孔艺川的存在般,他眸光微闪了一下,继而嘴角微微扬起一抹暖人笑意。
“没……吃了!”危慕裳看着祁覆嘴角的暖人笑意反射性的摇着头,然她却在眼角余光瞥到孔艺川的身影时,下一秒就猛点了一下脑袋。
“过来一起吃吧。”
祁覆不是第一天认识危慕裳,危慕裳这一反常举动他自然明白是为什么,祁覆说着也不给危慕裳拒绝的机会,他手一伸就牵着危慕裳转身往回走。
“覆,你们在约会,我一个大灯泡过去不太好吧?”
危慕裳反射性的想要抽回被祁覆牵着的手,祁覆却越握越紧,危慕裳也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跟祁覆用强,只得小声提醒他道。
“谁说我们在约会?”祁覆回头不满的睨了危慕裳一眼,他显然非常不喜欢危慕裳将约会二字用在他和孔艺川的身上。
“……”危慕裳被祁覆一瞪后她就乖乖的不说话了,一男一女在一起吃饭,他们还是未婚夫妻的关系,这不是约会是什么。
孔艺川在看到祁覆牵起危慕裳的手时,她的脸整个就黑了下来。
祁覆从来都没有牵过她的手,甚至她去挽祁覆时都会被他悄无声息的避开,可祁覆竟然当着她这个未婚妻的面牵起了另外一个女人的手,孔艺川看到这幅情景怎么可能一点反映也没有。
在孔艺川并不欢迎的视线中,祁覆牵着危慕裳回到座位后直接把危慕裳推到靠窗的座位坐窗的座位坐下,他也跟着坐在危慕裳旁边后,便唤来服务员点了一份午餐给危慕裳。
孔艺川一直站在餐桌前并没有坐下,她在等,等祁覆何时才能发现她的存在。
一直以来,孔艺川都知道祁覆的心不在她的身上,或者说她怀疑祁覆有没有心。
但纵使祁覆对她再如何冷淡,孔艺川也坚信只要她坚持,祁覆总有一天会被她打动的。
可现在她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心正在一点点变冷,她开始有点心灰意冷了。
原来祁覆并不是对谁都那么冷漠的,最起码,他在面对危慕裳的时候眼神不是一味的冰冷。
“怎么不坐?还是你已经吃饱了?”祁覆仿佛才发现他的对面还站着一位痴痴看着他的孔艺川般,他头一抬就对上孔艺川快哭出来的双眼道。
祁覆不是不明白孔艺川的心意,只是,他还是没有办法说服自己,他今天之所以约孔艺川出来,也就是要说这件事的,没想到就遇上危慕裳。
“没呢。”看着祁覆不冷不热的面孔,孔艺川委屈的掉下来了,但她强忍着泪意看了危慕裳一眼,随即牵起一抹苦涩的笑意回道。
孔艺川最终还是选择了坐下,她才是祁覆的未婚妻,而且最先和祁覆在一起用餐的是她,就算要走也不该是她走不是么。
一顿饭三个人都吃得有些心不在焉,气氛算不上多尴尬,只是谁都不怎么说话而已。
孔艺川听着危慕裳和祁覆偶尔冒出几句来的交谈更是埋头吃饭,她压根就插不上嘴。
一顿饭接近尾声的时候,祁覆看着大部分时间都只顾着低头的孔艺川,依旧不冷不热的说道:
“晚上我会去一趟孔家,你要是没其他事的话最好也在家。”
孔艺川猛地抬头看向祁覆,两只闪着细微水光的眼眸怔怔的盯着祁覆。
祁覆只知道孔艺川埋头吃饭,他不知道孔艺川是在强忍胸口的酸涩,她怕她会在看到祁覆那站脸时情不自禁的落下泪。
“嗯,晚上我会在家等你。”孔艺川不想去看坐在祁覆身旁的危慕裳是什么神情,她只冲祁覆开心的一笑,乖巧柔顺的点头应道。
孔艺川驱车跟在祁覆的车后,她瞪着前方祁覆的车尾,抓着方向盘的手就紧了又紧。
她为什么要开车来,如果她没开车来赴约的话,现在坐在祁覆车上的人肯定就是她了。
不知道是不是危慕裳太敏感了,即使坐在不同的车里,她还是能感觉到后背传来一股凉飕飕的寒意。
“覆,她应该很爱你。”危慕裳微敛着眸沈思了片刻,随后她侧头看着祁覆微笑道。
危慕裳不想去回忆在意大利时和祁覆发生的那些事,祁覆在她心中依然是那个可以同甘苦共患难的好战友。
对于感情的事危慕裳一向比较迟钝,她以前并不知道祁覆对她的感情,但即使知道了她也没办法去回应祁覆。
危慕裳也是后来才想明白,也许早在不知不觉中她的心就遗落在了罗以歌身上,即使那时候的她还不知道罗以歌就是大哥哥。
这件事从头到尾不管从那个角度来讲,危慕裳都不认为她和祁覆有可能。
且危慕裳将她和祁覆相遇至今的过程回想了一遍,不存在她主动出击而后又抛弃祁覆的行为。
危慕裳自认为她对祁覆无愧,但祁覆一而再再而三的帮助过她是事实,她感激也希望他幸福。
“……嗯,我知道。”祁覆沈默了几秒,他斜眼瞅了危慕裳一眼后嗓音平静的回道。
孔艺川喜欢他,祁覆一直都知道,早在他还不认识危慕裳的时候就知道了。
但是感情的事勉强不来,祁覆就算知道又如何,他依然爱不上孔艺川。
想到意大利那次和孔艺川不该发生的肢体接触,祁覆承认当时他被罗以歌刺激到太冲动了。
如果没有危慕裳出现在生命里,祁覆即使不爱孔艺川,他也会和孔艺川不冷不热的过一辈子,但偏偏危慕裳出现了,还让他爱上了她。
“覆……我是不是该跟你说声对不起?”两人又沈默了一阵,危慕裳突然就盯着祁覆的侧脸认真道。
危慕裳总觉得她欠祁覆太多了,祁覆对她那么好,她虽说在爱情上无愧于祁覆,可在友情上她却觉得愧疚。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你并没有对不起我。”祁覆微微讶异的看向危慕裳,不明白危慕裳那颗脑袋瓜又在胡思乱想什么了。
“就……我会和他结婚,你会来出席我们的婚礼么?”危慕裳想了一想,继而婉转的表达出她无法回应祁覆感情的愧疚之情。
危慕裳的好友并不多,仅有的几个k1就占去了大半,如果可以,危慕裳当然会希望她身披白纱那天k1能在场。
其他人如果部队放人他们肯定会来,应该说依k1脾性就算部队不放人,他们也有可能会偷溜出来,唯一有可能存在变数的是祁覆。
“……嗯,会的,我想要看着你幸福。”哪怕给你幸福的人不是我。
祁覆犹豫了一瞬,他将后半句心声咽回了心中,既然不能,那他便不会再出声打扰到危慕裳的幸福。
祁覆载着危慕裳一路驱车回到了危慕裳所住的酒店,而跟在他们身后的孔艺川也早岔道回了孔家。
当祁覆的车停在酒店门口时,从另一方向也恰巧开了一辆车过来,不偏不倚的跟他们车头对车头的停下。
危慕裳解开安全带要开车门的动作,在抬头看到对面车里的罗以歌时,她开门的动作一顿,随后才拉开车门走下车去。
祁覆本想在危慕裳下车后就离去的,但他在看到罗以歌的身影时便毫不犹豫的下了车。
“罗队。”祁覆和罗以歌下车后各自站在车边,祁覆看着一身黑西服的罗以歌,他依旧态度恭敬的点头致意道。
“嗯,要不要上去喝杯茶?”罗以歌同样先点头回应了一下祁覆,随后他一边朝危慕裳走去一边询问着祁覆道。
祁覆看着罗以歌走到危慕裳身边,他大手一伸便将危慕裳拥在了臂弯,对于罗以歌有意无意暗示性的狂霸行为,祁覆心领神会的微敛下眸冷淡回道:
“不了,我还有其他事要忙。”
目送祁覆驱车离去后,罗以歌这才搂着危慕裳转身走进酒店。
“你们这是偶遇?”
对于危慕裳从祁覆的车上下来这件事,罗以歌倒没多大感想,只是在知道了祁覆对危慕裳有不一样的感情后,罗以歌还是希望危慕裳尽量少跟祁覆单独相处。
“嗯,我一直以为他还在意国呢,他回来了也没听你说起过。”
危慕裳拿眼斜瞥了一下罗以歌,罗以歌和祁覆一起回国的,显然是罗以歌刻意不让她知道祁覆的行踪。
“那可是我情敌,你觉得我应该主动将他送到你面前?”
罗以歌甚是不以为意的瞅着危慕裳,完全没把危慕裳有意无意的质问放在心上。
危慕裳知道罗以歌一直对祁覆那件事耿耿于怀,她也不好再继续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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