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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种兵一一霸上女军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姐是爷儿
看到在蛇类中算得上智商不错的眼镜王蛇见到她就溜走,危慕裳颇为满意它的聪明,收起匕首就快速离开了那棵眼镜王蛇休息的大树。
走了几分钟危慕裳才想到,眼镜王蛇生活于密林中,有时亦上树或在溪流附近,白天活动,喜在阴凉处栖息。
既然眼镜王蛇在这附近出现,那这附近肯定有水源,危慕裳仔细观察着四周的坏境,又拿出地图详细的看着。
最后她收起地图身形一转,带着满额头的汗水就往右前方走去。
走了二十几分钟后,危慕裳果然听见了细微的水流声,一般有水源的地方,生活在哪里的大小兽类都比较多点。
危慕裳行走中尽量不留下人走过的痕迹,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刚才她都遇到了一条眼镜王蛇毒蛇,那这里的眼镜王蛇蛇肯定不会少。
到了水源处,危慕裳发现这完全是一条小溪流么,溪里的水清清澈澈的,水里还能看见鱼呢。
危慕裳把挂着胸前的mk—48轻机枪(这是一款特种部队专用,便于在复杂环境下由单兵携带的机枪。)解了下来放在一旁。
危慕裳蹲在岸边,抹了把脸上的汗水,就捧着溪水往脸扑去。
脸上画着的迷彩妆防水防汗,她就是洗个脸也没差。
“哇……好爽!”清凉的溪水一泼洒在脸上,危慕裳顿时就觉得这凉爽简直爽到她心里去了,忍不住就爽出了声。
虽然说满身大汗就这么冲洗着冷水不太好,但危慕裳哪还管得了那么多,要不是有任务在身,她简直都想剥光了跳进水里去。
这火烤的天气,他们长衣长裤军靴军帽抱得严严实实不算,身后还要背着一个大大的军用背包,身前腰后还都挂满了枪支弹药。
这种装扮下在太阳底下走了几个钟不中暑就已经不错了。
水里有鱼就说明这水是可以饮用的,想着自己出了那么多的汗,往下的路程想也知道好不到哪儿去。
趁着现在有大量的水,危慕裳咕噜咕噜漱了下口,就大口大口的喝着水壶里的水。那么大一水壶的水,她站起身仰着脖子直接一口就喝到底了。
喝完后危慕裳好像还不过瘾似的,为了即将持续大出汗的身体,她装起溪里的水又灌了几口。
一边水牛般喝着水,危慕裳的眼睛直愣愣的盯着水里的鱼,这么大的鱼不吃真有点浪费。
看着溪里的鱼危慕裳摸了下肚皮,悲哀的发现她的肚子本来就不饿,喝了一壶水后,她就更加不饿了。
危慕裳盯着水里的鱼又想了几秒,把鱼捞上来,生火烤鱼吃鱼要浪费挺多时间的,生火还容易暴露自己的位置,且容易引来周围的动物。
捞了鱼打包走的话,这么热的天气,鱼离了水不干死也被晒死了。
虽然*辣的太阳也是一个晒咸鱼的好天气,但这不是海鱼,她身上也没盐,她也没有多爱吃咸鱼。
若打包走,这鱼最后的下场只能是臭鱼,品种不同,它翻不身成不了咸鱼。
于是,在溪边逗留了几分钟后,危慕裳将水壶装满了水,把mk—48轻机枪重新挂在胸前,看着水里的鱼恋恋不舍的走了。
危慕裳重新钻进丛林向着目的地走的时候,没多久她的脸上有冒出了层层汗水,汗水蜿蜒着留到下巴滴落下地面。
闷热的风吹过来不但没让人感觉到清凉,反而更加的湿热了,热得危慕裳直感觉她刚才的那壶水都白喝了,因为她现在又觉得喉咙开始冒烟了。
看着荒无人烟的翠绿山林,危慕裳边走边深呼吸着,真有种何时是个尽头的感觉。
烈阳下一个人急急忙忙的赶着路,没有声音,没有人,连动物都被灼热的太阳给吓起来了,大小动物除了刚才的眼镜王蛇,危慕裳什么也没看到。
就连鸟儿她也一只都没瞅到,看着这除了植物什么都没有的丛林,危慕裳简直怀疑她被特种基地抛弃,这鬼地方怎么什么都没有。
无意的抬头见,晴空万里的蓝天白云下,危慕裳看见了一个小黑点。
站在大树下危慕裳手搭在额头仔细的望去,那架飞机就是之前将他们分别丢在不同地方的飞机。
不知道他们是准备回基地还是在上空搜索着他们的行踪。
危慕裳看着越飞越低的飞机,连忙放下手往更加茂密的丛林走去。
之所以一路上都小心翼翼的不留下行走过后的痕迹,危慕裳是为了要躲避演练中的抓捕和被捕后的审讯。
特种部队的战士是敌人最想抓获的目标之一,他们知道的事情是许多机密情况,而他们执行任务时又经常远离常规部队,所以他们有时很容易被敌人抓获。
敌人抓到特种部队的战士后会对他们严加看管,用尽各种方法对他们进行审讯。
而他们学习的反审讯训练,就是通过训练课程使战士们掌握对付敌人审讯的各种技巧。
他们之前的审讯训练都是危慕裳能想到的形容词就是不堪回首。
一个一个的审讯,审讯他们的人虽然都蒙着脸穿着便服,但危慕裳确定那些人不是罗以歌一号他们。
至于是不是别的部队的人,还是就是他们基地里的老战士们,她就不得而知了。
为了让他们这些新战士体会到,如何才能在世上最残酷的环境中生存下去,他们审讯的各种手段,往往是最残酷,最接近实战的。
除了他们刚来基地的时候淘汰了十几名战士,后来不知怎么回事,剩下的战士罗以歌他基本就再也没淘汰过了。
但那次审讯之后,他们这批原本近两百人的新兵队伍,一夜之间被淘汰了四分之一。
本来他们这批新兵中,还有人因为长时间没人淘汰的现状而松散了下来。
但那一夜之后,在那四分之一的战士无声无息的从基地被送回老部队时,他们就个个心惊胆战,对训练不敢再有丝毫的怠慢。
在危慕裳快速往密林处奔去时,她突然听到了一阵枪声。
‘砰!’
奔跑中危慕裳一惊,这枪声是向着她而来的!
四周寂静中,在枪声一起的瞬间,危慕裳就地一倒滚到了一棵大树旁。
一滚到大树旁停下,危慕裳便立即起身,快速取下胸前的95式自动步枪,一手从腰后掏出空包弹。
这是野外生存训练,同时也是实战演练,深山丛林里什么危险情况都有可能发生,部队给他们配了一个弹夹的实弹防身,其他的全是空包弹。
她腰别着的92式手枪,配的也全是空包弹。
将空包弹套进去上膛后,危慕裳依着刚才辨听到的枪声,及五米处地上那个空包弹的痕迹,判定开枪位置是她刚才前进方向的一点钟方向。
危慕裳躲在大树后面,深吸一口气快速的向左侧伸出头朝那个方向看了眼。
她看了一秒不到,在她缩回头的时候,第二次的枪声响起,第二枚空包弹也准确的射击在了她左侧的树干上。
耳边清晰的听着空包弹击打在大树干上的声音,危慕裳倒吸一口凉气,要是再慢一点,她可就报销了。
他们的野外生存训练是七天,危慕裳他们如果报销了,可能会有这么几种结果:
一被当成俘虏抓回接受审讯训练。
二是继续野外训练,但秋后算账的事绝对忘不了你。七天下来,身上累积被打中的空包弹越多,好日子也就越到头了。
三是报销了抓去审讯,审完了又扔到丛林里继续训练,如此反复,折磨到你身心疲惫为止。
经过第二次的枪声后,危慕裳黑瞳暗了暗,这是两个不同的方向,而且开枪的距离相差的不小,应该是两个人开得枪。
丛林里的树木都不小,要挡住危慕裳的身形完全没问题。
两声枪响后,双方都沉寂了一分多钟,随后危慕裳接着大树的遮掩缓缓站起身,左手端着枪管,右手食指轻轻的搭在扳机上。
一……二……
危慕裳闭上眼在心里默数两秒,两秒后,危慕裳黑瞳瞬间睁开,一霎那间迅速右转,对着第一枪朝她射击的方向迅速扣下扳机。
从危慕裳睁开到开完枪躲回大树仅一秒不到的时间。
她躲回到大树背面后,她的右侧只响了一声抢响后就停止了,而她的左边就连连开了五六枪,一个个空包弹全射击到她左侧的树干上。
“靠!”
混合着枪声,危慕裳真切的听到了一道咒骂声。
听到这个咒骂是从右侧传来的,危慕裳不禁讶异的挑了挑了眉,该不会是她打中了吧?
没打中的话没人会傻的自曝位置才对。
危慕裳第一次伸出头的时候是看向左侧,第二次她站起身后从右侧开枪也没什么不对。
她只知道两个位置,从右侧打左侧位置的话,身体会暴露的太多,不利于安全。
她若乱打找出他们的位置,然后再连环出击也行。但她做事向来有目标,乱打不如就打第一个枪声的位置。
按理说一般人开了一枪后都会换一个位置,虽然瞄准了打,但危慕裳压根就没想过她能打中。
“我靠!老子就这么报废了?”
听着那愤愤不平又不敢置信的咒骂声,危慕裳轻噗一声笑了出来。
她运气怎么这么好,竟然让她遇到一个这么懒的老兵,开枪了连挪一下窝都懒得动。
仍趴在地上紧盯着危慕裳藏身那棵树的老兵,在连续开了五六枪后,眼角余光瞥了眼脑袋中弹后站起身的战友。
在他几乎与地上的草丛融为一体的装扮中,从他那双沉着冷静的眼眸中,可以看到明显的鄙视与无奈。
活该!让你不挪窝!
“对面的菜鸟听着!”在报销掉退出战场后,那名老兵在不甘中索性威胁起危慕裳来。
“竟然敢打老子,劝你乖乖的放下武器投降,否则……等我们把你俘虏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幸存下来的老兵在换了一个更为安全的位置后,听到他战友嚣张狂妄的威胁一个菜鸟,他真想一枪嘣了他算了。
在战场上谁会像他那么噪舌。
危慕裳她这边的环境不比另一边有较多的矮树木遮掩,她快速的扫视了一眼。
悲哀的发现她这边除了远远一棵,下面光秃秃的大树外,地上的都是些小草跟碎石。
那草矮的根本就遮挡不住她的身影。
听到那名老兵嚣张的叫着她投降,危慕裳眉头动也没动一下。
仔细听着那名老兵的威胁,危慕裳突然留意到他口中的那个‘我们’。
他都已经‘死’了,她的敌人应该只剩下一个了才对,但他的‘我们’,难道是还有其他人?
这么久了,剩存的那名老兵应该也转移好阵地了。
危慕裳看了眼右侧靠的比较近的大树,深吸一口气就身子一倾就地翻滚过去。
危慕裳一从大树后露出头,对面就紧接着而来密集的枪声,一道道空包弹惊险的擦着危慕裳的身体而过。
紧握着手中的步枪,危慕裳在滚动中竖起耳朵,仔细的辨听着枪声的准确位置。
一个快速翻滚在靠到另一侧的大树旁时,危慕裳跪在地上霎那间抬起上身的同时。
她的枪口早已瞄准了方向,果断的食指轻轻一扣扳机,扣完危慕裳就身一侧躲在了背后。
危慕裳的速度太过迅猛,从她滚到地上到她开枪,再到她毫发无损的躲在大树后,这仅仅是三秒不到的时间而已。
对面的枪声突然间就停止了,虽然刚才那一枪开得匆忙,但在连续开枪间隙老兵根本没有时间转移阵地。
所以,危慕裳敢断定她刚才的那一枪肯定打中了。
危慕裳开枪向来靠感觉,用视觉开枪她已经丢弃很久了,她对自己的枪法有绝对的信心。
“什么!连你没命了?”威胁危慕裳的那道再次响起,他看着从地上爬起来,头顶冒着黄色烟雾的战友,不敢置信的惊呼道。
“你怎么会没打中他?关键是,你怎么就中枪了!”
“闭嘴!”连开了那么多枪没打中也就算了,结果还当场被爆了头,另一名老兵明显也很不爽。
被一名菜鸟连爆了两个老兵的脑袋,这简直是他们老兵的耻辱!
走运的是,他们两人就是那两个老兵……
静静听着周围的动静,除了那两个已经‘死’去的老兵的声音,危慕裳什么也没听到。
第三个人的枪声一直都没有响起,危慕裳不确定他们到底是两个人还是三个,或者更多。
“那个菜鸟,我们这边已经没人了,你出来吧!”
“……”
“你怎么不说话?你已经赢了,你可以出来了!”
“……”
危慕裳的脑袋还在飞速的转动着,那名噪舌的老兵见危慕裳迟迟不露面出来,便按捺不住的对着危慕裳藏身那棵大树大喊着。
没理会那个噪舌的老兵,危慕裳紧握着枪的手没放松半分,脚移动了一下不小心踢到了一个不小的硬物。
低头看去,是一颗拳头大小的石头。
黑瞳中眸光一闪,危慕裳小心翼翼的贴着树干蹲下去,右手抓起石头后就站了起来。
掂了掂颇有重量的石头,危慕裳移到大树的最右侧边缘。
惦着石头的右手突然长长的伸出手臂,危慕裳猛地一下将石头扔向一直没动静的右后方,接着快速的收回手臂。
‘砰!’
就在危慕裳伸出手臂的瞬间,一道嘹亮的枪声霎时响起,空包弹迅猛有力的射击在危慕裳刚刚收回手臂的树干上。
下一秒。
‘砰!’
就在第一声枪声响起后,第二声枪声紧接着响起,空包弹射向的却是反方向。
那名噪舌的老兵,看着突然出现在大树左侧的危慕裳,登时目瞪口呆的瞪直了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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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噪舌的老兵,看着突然出现在大树左侧的危慕裳,登时目瞪口呆的瞪直了眼。
时间仿佛静止了,危慕裳微弯着腰,依然保持着枪端在胸前的动作,黑瞳通过斜向上的枪管紧盯着前方。
直到与枪管成一条直线的枝繁叶茂中,隐约冒出一股黄色的烟雾,危慕裳才收回了视线。
虽然已经基本确定附近不在有其他人,否则她早阵亡了。
但危慕裳的眼睛依然与枪身合为一体,端着枪将对面都扫视了一圈,确定真无其他人后,她才缓缓放下了枪。
从危慕裳突然出现在大树右侧,暴露在他们眼前并开了一枪开始,那名噪舌的老兵就一直保持着目瞪口呆的呆愣模样死瞪着危慕裳。
而他旁边的战友,虽然表现的没噪舌老兵那么夸张,但从他微睁的双眼及微张开嘴,同样可以看出他的不敢置信。
危慕裳独自一人沉着淡然的面对着他们,两名老兵直到她解除危险放下枪后,依然保持着一动不动双眼猛瞪她的动作。
枪刚放下,危慕裳就听到一阵刮藤着树叶的声音,从她开的第三枪的位置传来。
一抬眸,危慕裳就见一名身穿绿衣,脸上画着迷彩的战士从树上跳了下来,然后,他的正头顶脑门处,有一个硬币大小的黄色污渍。
“你小子怎么发现我的!”从树上蹿下来的战士,一在地上站定便冲着危慕裳愤恨的喊道。
他潜伏了那么久,连虫子掉在脸上他都愣是动也没动一下,结果就这么被一个菜鸟给一枪毙了,他能不恨么。
他们三人的组合向来默契,一般其他两名战士不面临生死,不到最后关头,他都不会出手,他这张王牌在多次演练中起到了起死回生,力缆狂澜的作用。
但是,看看现在这是什么情况,他都干了些什么?
除了开了一枪外,他什么都没干,结果这一枪不但没灭了敌人,他还把自己的小命给搭了上去。
危慕裳淡然的看着从树上跳下来就怒气冲冲冲她吼的老兵,她还没来得及回答他的话,就已经又有一个问题抛向了她。
“我靠!你是新兵么?有菜鸟把老鸟一锅端了的么?你给我说清楚,你到底是不是老鸟扮演的菜鸟!”
噪舌的老兵听着队友的质问,他也头脑迅速的反应过来,看着危慕裳就吼出一连串的问号。
“老朱,你闭嘴!你先回答我,你到底是怎么发现我的?”噪舌老兵竹筒倒土豆的连串问号,令树下的那名老兵不耐的朝他吼了一声。
“对,你先回答我们,你是怎么发现老段的?”被称为老朱的噪舌老兵,同样对这个问题感兴趣,他便也连声问道。
危慕裳看着他们的迷彩脸,听着他们的声声问话,她枪往脖子一挂,也不看不回答他们,甩着两条细胳膊就朝他们走去。
如若不是她必须往前走,危慕裳真的不想从他们身边经过,她一向不喜欢回答问题,他们还一问就问那么多,这不是招人烦是什么。
“喂!喂!那个兵!那个菜鸟,班长问你话呢?有没有礼貌?知不知道回答?”
老朱见危慕裳拽得跟个二五八万似的,鸟也不鸟他们一声,看也不看他们一眼就径自走着,身为老兵,他当下就是一阵训斥。
虽然危慕裳还没走到他们面前,但是,看她那个拽屁模样,老朱也不认为她会停下来跟他们打招呼。
又是一阵噪音传来,危慕裳伸起左手就掏了掏耳朵。
老朱,猪不是应该吃饱了睡,睡饱了就吃么,为什么会这么的噪舌烦人。
走到他们面前,危慕裳走得方向刚好与老朱跟第二个阵亡的老兵擦肩而过。
危慕裳知道他们三人都一直看着自己,但她不认为自己有看他们的必要,也不认为自己需要跟他们报备什么,于是她就理所当然的穿过他们,径自往前走着。
见危慕裳不回答他们也就算了,面对班长,竟然还敢这么没礼貌的直接无视。
盯着危慕裳与他们擦肩而过却不停下,老朱立刻就猪眼一瞪,越过中间的老兵就一把抓住了危慕裳的手臂。
“我说小子你拽什么拽!你当兵时班长没教过你要跟首长问好么?你真当你自己是谁了?灭了三个老鸟很不起啊?”
怒目圆睁的死拽着危慕裳的手臂,老朱是真的火了。
他最不待见有点天赋就鼻孔朝上天的菜鸟了,他血洒战场的时候她还不知道在哪儿长毛呢,竟敢在他面前装13!
老朱拽着危慕裳怒声相斥,其他的两名老兵看着危慕裳,显然没有上前帮忙的意思。
危慕裳看了眼火气甚大的老朱,又扫了扫准备看戏的其他两名老兵,危慕裳自知她不好好解释一番,估计是走不了了。
抬起右手危慕裳想把老朱抓着自己手臂的手甩开,她到底招谁惹谁了,明明就是他们先朝她开枪的,她以枪还枪而已,还有错了。
现在倒好,难不成输了就要威胁、合伙欺负她一个弱女子?
好歹是个男人,好歹是个堂堂正正的军人,他们怎么就干得出这种事?
老朱见危慕裳想挣脱开,他五爪一用力,瞬间就抓得更紧了。
眼神得意的看着危慕裳的侧脸,老朱的眼睛里好像写着:让你挣,想脱离我的手掌心,没那么容易!
左边手臂瞬间的剧痛令危慕裳微皱了皱眉,竟然别人铁了心让自己过不去,她也就识趣的不跟老朱硬挣了。
侧过头微仰着看向老朱,危慕裳的黑瞳里一片淡然冷静,樱唇轻启,危慕裳好听的声音便轻轻扬扬的传出:
“班长,首先,我不认为灭了三个老鸟有多了不起,再者,班长教过我要跟首长问好,最后,我不跟‘死’人说话。”
“啊——”
危慕裳的声音刚出口,她就看到老朱的眼睛瞬间睁得大大的,像是要凸出来一样,再他盯着自己的嘴又听了一阵后。
最后在她话音落下时,老朱惊恐的尖叫一声,抓着她手臂的爪子立马就放了开来,并且夸张的跳离她五六米远。
“你……你……你是女兵!”老朱瞪着眼睛颤抖着手指着危慕裳,直接被危慕裳的声音惊吓的结结巴巴道。
太惊悚了!
老朱用比危慕裳爆了他们三名老兵头还不敢置信的眼睛,死死的瞪着危慕裳,那眼神,简直像想把危慕裳给剥光了看个清楚。
这个菜鸟把他们三个老鸟一锅端也就算了,现在竟然还告诉他,这个菜鸟是个女兵!
老朱受到的刺激太大了,直觉的不相信危慕裳是个女的。
危慕裳脸上涂着迷彩妆,只有一双闪闪发亮的能看得清楚,老朱想探个究竟又不太敢看的扫了眼危慕裳的上半身,也没见有凸出啊。
将危慕裳上上下下的看了一遍又一遍,这下老朱就更不信危慕裳是女的,刚才的声音肯定是他的幻觉。
看到老朱的眼睛想扫又不敢扫的看向自己的挂着步枪的胸前,危慕裳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她肯定不是穿了军服还能破涛汹涌的淳于蝴蝶型,虽然她认为自己也不算小,但穿上军服背上军用背包,再把刚强的步枪往胸前一挂,满脸又画满迷彩妆。
其实,以她现在身上的这副装扮,光看着镜子的话,危慕裳也不觉得她的眼睛能看出她自己是个女的来。
另两名老兵,老段跟容信在听到危慕裳说出口的,声音不太大,但嗓音明显跟他们大老爷们不同的音调音色时,都不敢置信的睁了睁眼。
于是,在老朱惊恐的尖叫了一声‘你是女兵’后,树荫下的四人一阵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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