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种兵一一霸上女军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姐是爷儿
罗以歌一时不察,被一号给揍了个结结实实。
“大晚上的,我已经很注意了。”冷不防被打后,罗以歌屁股一缩,回头瞅一号一眼道。
“呸!”一号不屑的碎了口,罗以歌要真注意了,他能看到么。
一号也不再去管罗以歌,拿着文件就急匆匆的往办公室的方向去了。
一号跟罗以歌交谈着危慕裳也不好插嘴,待一号走后,他们走在楼梯间也没了其他人,危慕裳便也不再让罗以歌放她下来了。
走到宿舍门口,罗以歌抬脚轻轻一踢,门就被他踢了开来。
走进宿舍将危慕裳轻轻放在沙发上,罗以歌轻抚了一下她脑袋后,打开电视跟危慕裳道:“我去洗个澡,你先看会儿电视。”
危慕裳什么也没说,静静的看着罗以歌开了电视后就朝浴室走去。
看了宿舍门一瞬,危慕裳想着既然来都来了,她现在也懒得再偷溜走了,索性眼睛一闭,身子一倾倒在了沙发上。
当罗以歌冲完凉从浴室走出来时,他看到的情景就是,电视依然开着,但危慕裳却倒在沙发上睡着了。
看到危慕裳窝在自己沙发上的身影,罗以歌柔柔一笑,深邃的眼眸里既有温柔更有心疼。
她一定累坏了。
罗以歌关掉电视,轻轻的抱起危慕裳朝他的卧室走去。
在罗以歌抱起危慕裳的瞬间,危慕裳脑袋突然轻移一瞬,见她想要睁开眼醒过来,罗以歌轻声哄道:“乖,没事,继续睡。”
许是听到了罗以歌的轻柔诱哄,危慕裳在眼皮转动了一瞬后,她的眼皮终是没掀起来,复又睡了回去。
将危慕裳轻柔的放在床上,罗以歌再轻柔的帮她脱去外衣长裤。
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人摆动着,那动作虽轻虽柔,却还是惊醒了危慕裳。
“你……你干嘛。”睡的正好的时候危慕裳被吵醒,一睁眼就见罗以歌搂着她在脱她的衣服,危慕裳当下睡虫全跑了,连忙伸手去阻挡。
罗以歌一把抓住危慕裳的手,眸色平静的看着她道:“你睡你的,我帮你按摩一下。”
听到罗以歌说要帮她按摩,危慕裳先是一愣,随后果断的挣扎着拉回衣服:“不用,我没那么娇气。”
危慕裳是真心不相信罗以歌,谁知道他按着按着会不会做出其他事情来,他前科太多了,危慕裳不得不防。
“乖……我真没想干嘛,你这样反而会让我以为你想要我干嘛的。”见危慕裳挣扎着拉回自己的外衣,罗以歌一把抱住她轻抚着她背部安抚道。
罗以歌郁闷,他看起来有这么的如狼似虎么,怎么危慕裳就是不相信他。
“你!你少给我耍流氓,我要回宿舍。”一听罗以歌说她想要他干嘛,危慕裳就气得不轻,她刚就不该懒虫发作,应该乘机溜走的才对。
“今晚别回去了,我想抱抱你。”拥紧危慕裳,罗以歌的语气突然就软软绵绵起来,听得危慕裳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听着罗以歌柔软似带着丝恳求的嗓音,危慕裳突然就被震住了,好像,好像罗以歌在跟她撒娇。
耳边听着罗以歌砰然有力的心跳声,危慕裳不说话了。
罗以歌身上有一点是危慕裳一直弄不明白的,那就是在罗以歌的身上她竟然能找到安心的感觉,就想现在,听着罗以歌的心跳声,危慕裳就有种心安的感觉。
撇开罗以歌教官的身份不说,如果罗以歌不对她耍流氓的话,危慕裳会觉得罗以歌是一个很好的父兄式朋友。
他虽然对她很严厉,但危慕裳知道那是罗以歌想要赶快成长起来,她知道他是为了她好。
谁真心为她好危慕裳心里一直都很清楚,否则,她决不会荣幸罗以歌一而再再而三的对她做出那种事。
面对罗以歌,危慕裳能感觉到自己的底线一降再降,她知道,但她却找不到更好的办法来阻止这不断下降的底线。
“安心睡,别想那么多。”见危慕裳久久都不出声,罗以歌轻吻着她发顶道。
危慕裳想着想着本就又有点困了,罗以歌轻柔磁性的嗓音一出,她反射性的轻嗯一声,就又合上了眼睛。
危慕裳睡着后,罗以歌就更加小心翼翼的帮她脱着外衣。
脱完她的衣服将危慕裳平放在床上,看着她仅着里衣的光滑身子,罗以歌顿时眸光一暗。
看着眼前这幅诱人光景,罗以歌突然就觉得他这是自找罪受。
盘腿坐在床边,罗以歌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别去想那些有的没的。
双手轻轻放在危慕裳的大腿上,细滑嫩白的肌肤与粗糙铜色的大掌瞬间形成鲜明的对比。
罗以歌的视线久久的停在自己的大掌上,这种视觉冲突太过强烈,直接就深深的撞击到他的心灵深处。
闭起眼睛不敢去看那太过刺激他视觉感官的冲突,但闭起眼睛后,双手上的触感就越加的敏感了,柔滑的美好手感直刺激的他想要想入非非。
纠结中罗以歌将视线移向危慕裳的脸颊。
看着危慕裳睡得甚是安稳的神色,罗以歌就不自觉的牵起嘴角,他真希望每天都能看着她睡,每天都能看着她醒来。
许是罗以歌不轻不重的按摩甚是舒服,罗以歌按着按着就见危慕裳舒服的轻吟了声,她的嘴角还牵起一丝在罗以歌看来,明显就是诱惑他,向他表达着任君采摘意思的笑容。
魅惑诱人的笑容,光滑白嫩的身子,看到此番麋魅诱人的春色,血气方刚的堂堂罗二号,呆愣的看着看着,直接不争气的从鼻孔里留下了两条红色的毛毛虫。
罗以歌头一仰,强忍着煎熬与鼻血,他在帮危慕裳上下前后都舒舒服服的按摩了一遍后。
最后收手时,罗以歌拉过被单一把将危慕裳盖上,他就立马窜去了浴室冲冷水澡。
冲完冷水澡回到卧室,看到危慕裳毫无防备的躺在他的床上,罗以歌刚消下去的火,又直接汹涌着往某处涌。
握紧拳痛苦的闭上眼,此时此刻,罗以歌简太后悔把危慕裳给掳来,看得见却吃不着,他这不是活腻了找虐么。
强压下不蠢蠢欲动的自家兄弟,罗以歌一翻身上了床将危慕裳拥在怀里。
当时不知道危慕裳梦到了什么,她在感觉到罗以歌搂住她时,她直接一转身窝进了罗以歌怀里。
感觉到危慕裳在他怀里蹭了蹭,似是找到舒服的位置而主动搂着他时,罗以歌拥着危慕裳的手臂不自觉的紧了紧。
这小妖精不折磨死他不甘心是吧!
手上柔滑的肌肤触感再次传来,罗以歌的手就不听自己使唤的摩擦着,他为低着头看到危慕裳睡的甚是香甜的容颜,罗以歌突然就严重心理不平衡起来。
他一个人这么苦闷的受着,凭什么独独就危慕裳睡得如此香甜。
看着危慕裳睡得满足的脸,罗以歌越想越觉得不划算,他这么痛苦的折磨自己只为了她舒服点,危慕裳总该给他点报酬什么的吧。
盯着危慕裳近在眼前的红润樱唇,之前一直强忍着,但现在罗以歌的心境改变了,咽了口口水后,他决定要向危慕裳索要点他今晚为她服务的小费。
低头一口擒上危慕裳的唇,罗以歌满足的轻叹了声,感觉还是那么的美好。
美妙的感觉越吻越上瘾,罗以歌不自觉的就将危慕裳给压在了身下。
而危慕裳也在渐渐窒息的稀薄空气被迫醒了过来。
一睁眼,危慕裳就在黑暗中看到了一抹欺压在她身上的暗影。
“唔……罗……”危慕裳在迷茫了一瞬后,瞬间就清醒过来,连忙推着上的罗以歌,她快透不过气了。
放开还未缠绵够的樱唇,罗以歌转辗点吻着危慕裳的脸颊,双手完全不受他自己控制的在身下人儿的躯体上游动着。
“……呼……”一得到解放,危慕裳就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脑中空白一片后,只记得她睡前的挣扎,怎么也想不起怎么转眼就成这样了。
“不要……唔……”气息还为缓解过来,当罗以歌的唇再次覆上来时,危慕裳放射性的说着不要,却在几番缠绵后渐渐沉沦下去。
……
清晨五点,罗以歌准时醒了过来,察觉到自己怀里搂着一个人时,他先是一愣,随后看着危慕裳的脸他就满足的笑了起来,这种醒来就能看到她的感觉,简直太人幸福满足了。
轻吻了下她的额头,罗以歌蹑手蹑脚的下了床,洗簌完等到五点十五分的时候,罗以歌低头吻醒了危慕裳。
危慕裳眼皮下的眼珠在转动了几圈后,缓缓掀了开来。
“慕儿,快五点半了。”罗以歌收回自己的唇,眸光温柔又炙热的与她对视着。
一睁眼就看到罗以歌,让危慕裳怪异的脸色阴晴不定。
见危慕裳只是看着他不说话,罗以歌温柔一笑接着道:“慕儿,五点半一到,如果战士们起床都看到你从我房里走出去的话……”
罗以歌话还未说完,危慕裳已经黑瞳猛地大睁,一把推开罗以歌,一个鲤鱼打挺后就蹦下了床。
但,刚下床危慕裳就被自己给惊着了。
被单一掀开她就感觉到一股凉风直直的吹向自己全身,她低头一看瞬间倒吸一口凉气。
看着自己光溜溜又满是吻痕的身子,危慕裳反射性的拿起被单裹着自己的身子,鼓着嘴满眸喷火的瞪罗以歌一眼。
想到罗以歌刚才说得的五点半,危慕裳就没心思再去跟罗以歌计较了,抓去自己的衣服就往浴室奔去。
“呵呵……”看着危慕裳愤怒溜走的小模样,罗以歌直接乐出了声,她的小慕儿还是这么害羞。
分割线
冬去春来,半年的时间说快不快,说慢不慢。
在危慕裳当兵第二年春天的时候,在她踏进特种基地半年之际。
特种兵选拨的日期也到了尾声,觉得去留的名单,也将在今天公布。
操练场上,一百五十名新兵精气神十足的笔挺站立着。
他们都知道今天的日子尤为重要,这将是决定他们去留的日子,今天将会是他们军旅生涯的一条分割线,今后他们还能不能继续站在这片土地上,也就看今天了。
淘汰,也只在他们刚进特种基地的时候较为严格。
他们当初一起踏进基地的新兵一共有两百三十名战士,现在双脚还站在基地场上的,也只有一百五十名不到了。
看着前方拿着名单的一号,他们说不紧张是假的,周围的气氛沉重的像要压垮人般,紧张的氛围中,就连危慕裳都有些紧张起来。
军姿笔挺的站立着,危慕裳的右手突然就被顾林猛地一抓。
“慕……慕子,我有点紧张,要是,我被淘汰了怎么办?”顾林拽紧危慕裳的手,低喃出声。
虽然她当初会来当兵全是危慕裳一手怂恿的,但经过这一年多的军营生活,顾林是真的喜欢上了军人这个身份。
虽然就算淘汰了她们还能回老部队去,但基地里这半年来的苦辣快节奏训练,根本就不是一般的连队能体验到的。
虽然基地的苦辣生活有时会让她想要砍了上头的几个号,但相对来说,顾林还是很喜欢基地里的生活的。
也许是她的心里也跟危慕裳一样有着一个军人的梦想,反正现在的顾林一点也不想离开特种基地。
“……林子,我也紧张。”危慕裳本想安慰顾林让她被紧张的,但她话一出口,也把自己的心情给说了出来。
虽然危慕裳觉得她们的成绩还过得去,但特种兵的选拨好像不是那么简单单看成绩的。
“……”顾林不说话了,危慕裳一说她也紧张她就更加的紧张了。
一号站在前方看着朝气蓬勃的年轻战士,经过特种基地半年的洗礼,他们的脸上都褪去了稚嫩,换上了丝丝凌厉与沉稳。
有进步是好的,但这也仅仅是刚刚开始而已。
“想必战士们都知道我手中拿的是什么,我知道你们都急着想要早点知道结果,我也不多说什么了,念到名字都出列。”
一号说话向来简洁,他客套了几句后,直接宣布起名单来。
听着一号念着名字,战士们一个一个的出列,没念到名字的战士紧张的即希望一号念到他们的名字,又不希望他念到。
一号没说出列的是淘汰还是留下,战士们是出列的紧张,没出列的也紧张。
听在耳边的一个个名字都是煎熬,想要一号赶紧念完,却又希望他永远都不要念完,这样他们还可以多留下来几分钟。
战士们的纠结情绪一号都看在眼里,每一年的这个时候他也同样不好过,他也希望他们都可以留下来,但,这根本就不可能。
几分钟后,当一号的嘴里终于不再念着名字时,战士们都屏住呼吸的等着一号的最后一句话。
念到名字出列的战士占了大半数,大家都在等着一号宣布那个方阵的战士将留下,那个又将离开。
危慕裳、顾林、淳于蝴蝶跟时朵朵都没被念到名字,危慕裳留意了一下,祁覆他们三个的名字也没念到。
看了眼没被念到名字而稀稀落落站立在原地的战士,再看看对面站得整整齐齐的一大半人数。
危慕裳心里暗想,她们既然跟祁覆西野桐还有余北他们站在同一方阵,那她们的安全系数应该会高点吧。
念完后一号收起名单,转身走到出列的战士面前,跟他们面对面的站着。
在战士们面前站定,一号先是端端正正的给他们敬了一个礼,才眸色沉重的看着他们意味深长道:
“我理解战士们都想要留在基地的心情,我也知道这半年来你们吃了多少的苦。今天,我想要跟你们说的是,不管在哪个部队,只要你一天是军人,你就必须要求自己尽全力做到最好。”
听到一号如此说,虽然他并没有明确的说他们被淘汰了,但这番话他们都明白是什么意思。
看着一号的脸,想着自己即将要离开这片生活了半年的土地,很多战士都忍不住眼眶湿润起来,他们挺了这么久,结果还是没挺过最后一关。
“哭什么哭?不许哭!”见有些战士已经忍不住哭起了鼻子,连带着一号也有些心酸起来,他强忍着怒声呵斥着,“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把眼泪都tm给我缩回去!”
其实淘汰的队伍里有一半的是女兵,留下的女兵也仅寥寥数人而已。
女性生物本就容易感性,他们此刻听到一号的怒骂声,眼泪流得也就更凶了。
他们以前一见一号开骂就忍不住想跑,现在却恨不得能天天都能听见他的骂声。
“伤心什么?你们又不是没机会了,等其他特种部队招人选拔的时候,你们又不是不能参加了,趁着这段时间好好准备准备,下次还有机会。”
见他们越哭越凶,一号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虽然他们特种基地不是每年都招人,但不管哪一年,他最讨厌的就是这个时候了。
这种感觉就好像要把自己的孩子送给别人般,换做谁谁都不会舍得。但不送你又养不起那么多,为了他们好,也就只能忍痛送出去了。
战士们都知道一号说得没错,他们是还有机会,但对眼前这个基地而言,他们已经没有机会。
这个基地并不招老兵,就算基地里明天还要进行选拔,他们也已经没有机会了。
至于其他特种部队,没有人会说不想去,但这就像一段感情一样,第一个总是会让人特别的记忆犹新,让人特别的不舍。
就算他们以后有机会成为一名合格的特种兵战士,他们也不是这个基地里的战士了。
不管最后留没留下的战士,心情都不是很好,朝夕相处每日一起奋斗一起同甘共苦的战士,突然间就要分离开了。
那种不舍,那种军人之间在艰苦训练中结下的深厚情谊,不是军人很难了解的到。
看着对面战友在哭鼻子,危慕裳心里也挺不好受的。
虽然她跟他们的交情不深,说实在点,她根本就不知道他们叫什么名字,但大家一起进的特种基地,这会儿却要亲眼看着他们离开,她心里也挺不是滋味的。
下午宣布完名单后,他们晚上也没再训练了。
淘汰的战士是第二天早晨一起送出去的,而且,留下来的战士也会被送出去。
不同的是,淘汰的战士是回老部队,而正式成为一名特种兵战士的危慕裳他们,则是回到自己的城市自己家,基地特准放他们一星期的假。
对于突如其来的假期,他们可都是乐坏了,终于要重归都市的怀抱了,当兵过了这么久与世隔绝的生活,他们都快忘记自己曾经生活在繁华的都市了。
一号说放他们假的原因很简单,当上一名特种兵后,他们并不像一般的连队周末有假日可以休息。
一号说了,他们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全年无休的,有任务出任务,没任务就待在基地继续训练,随时等候不知何时会降落到自己头上的任务。
当天晚上,一号竟然良心发现,同意他们这批新兵放纵一晚搞一个送别晚会,而且,他还慷慨的从仓库里贡献出了一整箱一整箱的白酒。
酒于男人,就跟女人与男人一样不可或缺,当兵期间他们基本就与女人无缘,喝酒误事这句话谁都知道,部队的性质又那么特殊,对于酒的管理更是严格。
当了兵,他们不但与女人无缘,就连酒也被生生的剥夺了。
虽然部队里不能喝酒,但谁也不能保证部队是一个没有酒的地方。
基地的管理虽然严格异常,但逢年过节的时候,他们这群只知道埋头苦干的战士也会得到一号的一点奖赏,比如酒。
祁覆西野桐余北三人,被罗以歌领着到了禁闭房旁边的仓库里。
一打开仓库门,他们就被里面的环境给吓着了。
祁覆算是明白为什么仓库门会建在山脚下,这根本就是一个中空的山,被掏空的山体内部空间异常的大。
罗以歌打开灯后,前半部亮着灯光的视野里,直把余北的眼睛给看的瞪大了又瞪大。
天,他都看到了什么,在刺眼灯光下四处反光的跟玻璃一样的水泥墙壁,就连地上地板也是厚厚的水泥地板,看上去真在反着光。
一下被这意料之外的光亮情景给惊着,余北视线一转,眼睛瞪得更凸了,一箱箱印着中华字号的香烟,还有一箱箱写着茅台酒的大箱子。
这些箱子分门别类的堆在仓库两侧,叠了又叠,可一眼看过去,那数量还是把余北给惊着。
层层叠叠叠起的高度比他还高,一排排延伸过去竟是长之又长。
余北仔细看了眼,左边堆放的是茅台酒,右边堆放的中华烟,酒是好酒,烟是好烟,这数量,他很想用一车一车来形容。
然后余北再联想了一下这些数量的酒,换算成银子需要多少来买,当脑袋里浮现出一长串的零后,余北当下就不想说话。
“罗……罗队,你该不会告诉,这些全都是酒或者烟吧?”余北艰难的咽了咽口水,部队不是禁烟禁酒么,为什么这里会藏了这么的烟和酒。
要是要把这些都消灭掉的,他们基地这么多人,恐怕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消灭掉的吧。
“很多么?”罗以歌开完灯后,见余北惊讶的眼神反问了一句,“你也不想想我们基地有多少战士,要把这些搞定三两下的事。”
男人没几个不爱烟不爱酒的,酒虽误事,但若控制的好,对他们这些常年滴酒不沾的战士而言,简直比打鸡血还管用。
部队的生活虽然苦辣,但是,部队也不是苛刻没人性的地方,该罚的罚,该奖励的还是要奖励的。
再者,他们基地荒山野岭的并不常出去采购,一次购多点存货也是可以理解的。
“三两下!”余北的眼睛瞪得更大了,虽然他们两千人的基地不少人,但这堆成山的酒同样不少好吧,难不成罗以歌都把他们当成酒鬼了。
在余北还在震惊的时候,西野桐伸手碰碰了身旁的祁覆,示意他朝仓库的更深处看去。
祁覆顺着西野桐的视线看去,眼眸瞬间一紧。
这座山的山体很大,里面的空间自然也很大,且长的不像话。
在外围灯光的尽头处,通过仓库中间空旷的视野,祁覆依稀看到了被黑布包裹起来的高大物体,那物体看起来竟比坦克还高还大。
眯眼仔细观察下,祁覆甚至看到了隐藏在黑布下覆带,不错,就是坦克那种机械覆带。
再往里看去,深深不见尽头的漆黑视野里,祁覆好像看到了一个个被黑布遮挡起来的高大物体。
猛然看到这么大型还被黑布包裹起来的机械,祁覆仔细看了眼脚下,依稀能看到覆带辗压过的痕迹。
祁覆跟西野桐相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抹震惊。
如果,更深的仓库里面都是些军用装备的话。
祁覆跟西野桐赶紧打住了自己的想法,头一摇他们什么也没看到。
“去把外面的大板车拉过来。”罗以歌看着余北指了指仓库外用来拉菜的大板车。
“哦。”余北得令后,立刻屁颠屁颠的去拉板车。
“你们两个愣什么?赶紧过来把酒抬下去!”见祁覆跟西野桐站在仓库中间一动不动,罗以歌当下就是一喝。
“是!”
“是!”
祁覆跟西野桐从仓库深处收回视线,连忙回应一声走过去帮忙。
看着罗以歌搬下一箱又一箱的茅台酒让他们抬到大板车上,在罗以歌搬下十几箱还没有想停下的意思后,余北艰难的出声了。
“罗队,用不着这么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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