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笔记 (全本)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南派三叔
三叔只觉得头皮发麻,全身都软了,他一下子瘫倒在棺材边上,才发现自己浑身都被汗湿透了,好久才缓过劲来。
我深知蟞王的厉害,听得一身冷汗,忙让他长话短说,不需要讲得如此生动。
之后,三叔意识到此地不宜久留,再也没有什么想法,收拾了东西,反打盗洞,带着几个先人的遗骨爬出了古墓。
回到长沙之后,三叔没有对任何人讲起这件事情,包括爷爷在内,但是他对于战国帛书却有了浓厚的兴趣,开始暗中研究。可是三叔当时的那些朋友,不是地痞就是流氓,没有一个上得了台面,整了有大半年也没有整出什么成果来。从暗道中带出来的黑sè卵石也找了很多前辈看过,都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三叔心灰意冷,逐渐失去了兴趣,直到他到西沙前,在一个机缘巧合之下,事情才有了转机。
当时,他的一个朋友生病死了,请了一个老牛鼻子作法事,那时候的牛鼻子是兼职的,穿上道袍是道士,脱下来就可是任何人,也没讲究,作完法事,一群人就喝酒,三叔自己也忘记当时是怎么回事,似乎是喝醉了吹牛,就把卵石拿了出来炫耀。
没承想,那牛鼻子一看到那东西,就脸sè一变,又闻了闻,突然说这不是石头。
三叔没把这人放在眼里,有点嘲笑地问他道:“不是石头,那是什么?”
牛鼻子正sè地告诉他道:“这应该是一颗丹药。”
牛鼻子说得言之凿凿,三叔看着不像是瞎说,以为碰到高人了,就把他拉到一边没人的地方,想和他细说,然而这个牛鼻子也是个半桶水,只知道这东西是丹药,却不知道来历和细节。而他之所以知道这东西是丹药,还是因为他们住的道观很古老,据说是五胡乱华的时候就有了,道观中有很多古董,几代下来都给他拿去当了,其中就有很多炼丹的工具,他在其中见过这种石头一样的丹药,也闻过味道,才敢如此肯定。
三叔不免失望,但是总算又看到曙光了,后来又找了几个搞金石研究的人看过,他们也证实了这个说法,这东西的确是一颗“丹”。云深无迹。
不过,丹药这门东西属于玄学,很个人化,几乎每个方士都有自己的炼丹方法,没有古字考寻,在一颗丹药上根本看不出什么来,倒是那个牛鼻子和他说,既然是古墓中发现的,那肯定是古人自认为的长生不老丹,因为只有这种丹药才会用来陪葬。三叔听了感到很迷茫,因为他知道丹药之中包的是蟞王,丹药一般是内服的,这东西吃了肯定是死,而且死得很惨,还长生个屁啊。
三叔百思不得其解,又折腾了大半年,几乎什么渠道都试过了,还是没有任何进展。就在三叔准备彻底放弃,想把那丹药扔抽水马桶里冲掉的时候,一件童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盗墓笔记 (全本) 蛇沼鬼城篇 第八章 西沙的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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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是考古湘盗墓cháo兴起的时候,大量国外的探险队来到亚洲,想在这第二次考古大发现中分一杯羹。
当时中国的海洋考古几乎是零,眼看着大批国宝被人盗捞走,中国的考古界人士哪能不急,几个老教授一起上书zhongyāng,请求采取措施。后来迫于形势的压力,在要钱没钱、要人没人的情况下,终于拼凑出几支“考察队”,其中有一支就给派往了西沙,这就是文锦负责的那一支。
三叔意想不到的事情,就发生在考古队成行之前,大概一个月左右的时间。
当时三叔正在帮文锦准备一些土设备,类似于抽水机、潜水器械这些东西,这些上头都不负责,全是三叔张罗的。那一天中午,三叔正忙着调试设备,忽然有一个学生进来说,外面来了一个人找他。
来人姓解,叫做解连环,大概是取“怨怀无托,嗟情人断绝,信音辽邈。纵妙手能解连环”里面的字。这人是三叔的外家兄弟,也就是相当于我的远房表叔,因为一同住在长沙,所以平ri里有来往,但是也不太多。
那年头说起互相来往这种事情,三叔他们还可以,老一辈就只有过年过节去拜会一下,讲究的是淡如水。这样的亲戚突然来找,让三叔有点意外。
不过亲戚来了,自然不能怠慢,也不好马上问他来干什么,三叔就停下手头的活儿,寒喧了一下,拉他到馆子里吃饭,等酒喝到一半的时候,才问他来找自己有什么事。
解家也是大户人家,兄弟有六个,比爷爷家还多,一般来说不会无缺钱迹,来找三叔,必然是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忙来着,而且事情可能比较特殊,不然他们自己不至于摆不平。
那解连环扭捏了很久,才对三叔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他就是想托三叔的关系,在文锦的考察队里谋一个位置,他想出悔看看。
三叔一听就感觉不对劲了,文锦娇人可爱,大家都喜欢,解家因为是亲戚多少也都见过了,但是文锦自己的度撰得非常好,见过虽是见过,但是都没有深交,平ri里就更不要说联系了,解连环莫名其妙地冒出这么一个不着调的要求来,这肯定是有企图的啊。当下他就摇头,问道:“什么出海看看,你想看什么,去杭州看不行吗?”
解连环为难地挠头,说这他不能说,要是一定要知道,就当他有笔买卖在那边。他也是受人之托。
三叔又问他为什么不自己想办法,雇艘渔船又不是很花钱的事。他解释说,现在中国正和越南搞军事对抗,西沙那块地方十分敏感,没有海防的允许普通船只进不去,所以才托三叔帮个忙,混在考察队里行事好方便点,且这事儿对文锦绝对没影响。
三叔越听越怪,这土夫子和西沙摘在一起,怎么想怎么别扭,说是有买卖,西沙那里会有什么买卖?那边说实在的,只有水和沙子,再多就是沉船,你要冲着沉船去的,何必去西沙呢,宁波和渤海海了去了。而且解家在那时候也算有头有脸,几百年的老家族了,不可能突然落魄到要去掏海货的地步啊?
那解连环看三叔的表情有点为难,就说要是不行就算了,他再去想别的办法。
当时如果是我,他这么说我肯定就松一口气,顺水推舟就拒绝了,但是三叔不这么想。他一听,心说不对,这事情里有蹊跷,要是拒绝了,这小于真的会去想别的办法,这一行都不是善类,到时候要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不好防备。既然已经和文锦扯上关系丁,就不能让他乱来,得查查他到底在摘什么名堂。
于是就说不是不行.他为难是因为这事情不是他一个人说了算,他要先问问文锦,这事情他是拍不了板,便让等上一段时间。
解连环一听,忙说谢谢,还拿出了一堆当时的紧缺洋货,托三叔送给文锦。
两个人各怀鬼胎,又聊了会儿别的,那解连环就走了。三叔马上去找自己认识的几个地痞,给了点钱,让他们去跟着他,查查他最近到底在做什么。
那时候的地痞是消息最灵通的一帮人,不久就有了消息,说跟了这解连环好几天了,发现他就是一个二世祖,平ri里也没什么爱好,只喜欢听花鼓戏,朋友也都是三教九流一群,非常平常,要说蹊跷,就只有一个地方奇怪.就是他最近一段时间,不知道为什么和一个洋人来往密切,经常隔三差五地去一个茶馆和一个洋人见面,谈也不谈多少时间,十分钟就走。
三叔一听,心里奇怪,他们这一行和洋人做买卖,那是寻常事情。但是解连环不同,他这种人已经基本上不参与家族生意了,他在家里的工作就是花钱,怎么突然又和洋人打起交道了,三叔觉得这里面有戏,马上决定亲自去看看。
他问清楚了解连环见那个老外的一般规律,自己选了个时间,那一天,他换了一件不起眼的衣服,一大早蹲在解连环门口等他出来。等了有一个小时.解连环就出得门来,三叔摸了上去,远远一路跟着,跟了有半个长沙城,到了老米市那里,前面果然出现了一个茶馆,解连环jing惕地看了看后面,没发现三叔,就挑帘子走了进去。
三叔心中大喜,三步并作两步蹿上去,到窗口一看,正看到解连环在一位置上坐了下来,而位置的对面,果然坐了一个老外。云深无迹。
那老外一头白发,虎背熊腰,看不出是哪国人,但是气sè极其好,坐在茶馆里就像一只熊一样,现在正似模似样地喝茶,还穿着拖鞋,看这自若的劲儿,肯定在中国混得长了,早就习惯丁长沙的市井生活。
三叔打量了那老外一下,发现这人看着还有点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不由就有点纳闷。
和他做过生意的老外一只手就能数完了,绝对没有这个人.这人肯定不是他的客人,但是那个年代,在长沙见到老外的机会简直是渺茫,肯定也不是平时看到的,那这人是谁呢?
他努力地回忆,把这几年见到老外的场合都想了一遍,突然就打了一个激灵,他马上想了起来:这个老外,竟然是他在一年前镖子岭看到的那一群老外中的一个!那一年前的经历太过震撼,三叔记忆犹新,一扯出线头,马上就全部回忆了起来。
三叔遍体生寒,他看着茶馆里的两个人,突然感觉自己意识到了什么,又抓不住,一种不祥的预感从他心里冒了上来。
说到这里,我举断了三叔,让他停了一停,我必须想一想再听下去。
听三叔到现在的叙述,事情已经很清楚了,毫无疑问,解连环想去西沙,是为了帮这个神秘的老外办一件事,而且还是一件比较特殊的事情,因为一般和外国人的买卖,大家都在做,没必要搞得这么神秘。
而这个老外,就是一年前镖子岭外想挖掘血尸墓的那一伙人中的一个,那时候三叔已经感觉十分奇怪,因为镖子岭是中国内陆的深山,不是应该出现老外的地方,而现在,这伙人显然又想托人去中国的西沙海域,这同样是老外不应该出现的地方,因为那时候正在打仗。
当时,三叔还不知道西沙之下有一座古墓,所以很多事情只是疑惑,无从推测。但是我现在已经知道了以后发生的事,根据这些推断,那个老外托解连环要办的事情,应该和那座明朝的海底墓有关。
这么说来,第一个知道海底墓穴存在的人,极有可能是那个老外,而那个老外又告诉了解连环。
那就出现了一个无法解释的怪圈,一个匪夷所思的问题:这个老外是从哪里知道镖子岭古墓和西沙海底墓穴的存在的呢?这两种墓穴之罕见,就算是我爷爷这种人也只能说是略有耳闻,他一个番邦人,如何能这么神通广大?
我又想到解连环死的时候,他手上抓着的云深无迹蛇眉铜鱼,这是第一条现世的蛇眉铜鱼,显然这东西应该是他从海底古墓中带出来的,那么可不可以这么说,这个神秘的老外,他要解连环做的,就是在古墓中带出这条铜鱼?
也就是说,那老外不仅事先知道梅底有古墓,甚至还知道了古墓里面有什么,这也太符合老美情报至上的原则了。
就连三叔去爷爷的笔记上记载的镖子岭,也是靠寻访当地的山民,几经辛苦才找到的,西沙海底的古墓就更不用说了,我想除了汪藏海,根本就没有人会知道它的存在。
想到这里,我突然打了一个激灵,心说不会吧,人说在没有答案的时候,最不可能的答案就是正确的答案。
既然这些事情是不存在的,那这样说来,唯一的答案就是:难道三叔刚才说的,还是胡说?
这人有过前科,我一下子就心虚了,马上看向他,看他的表情是不是不对。
三叔见我脸sèyin晴不定,不知道我想到了什么,一看我看他,就问我怎么了。
我试探道:“三叔,你可不能再骗我了,都说到了这份儿上丁,你再骗我就真不厚道了。”
三叔看着我的表情就奇怪,问我为什么这么想,我把我的顾虑一说,他听了之后,突然皱起了眉头,也看向我。
我一看完了,这反应似乎是被我揭穿了,不知道怎么说了,心里不由就沉丁下去。
没想到他看了我几眼,忽然道:“你想得太绝对了,事情不是这样的。
其实,那几个老外当时并不知道那西沙底下到底有什么,他们只是知道,那个地方的下面,必然有什么东西而已。”
我问道:“你从哪里知道的?”
三叔道:“这是他们后来亲口告诉我的,其实这几个老外就是现在阿宁所在那家公司的老板,而这家公司的创始人你知道是谁吗?”
我摇了摇头。三叔道:“就是从你爷爷手里骗走战国帛书的那个美国人。”
我一听几乎下巴掉了下来,道:“是他?”
三叔点子点头,道:“就在这一次去西沙之前,我亲眼见过他一次,他已经快不行了,现在靠机器维持生命。当时他亲口告诉了我他几十年来投入资金在中国活动的目的。”
“那是什么?”我问道。
三叔道:“整个事情的起因,就是当年他骗走的那张战国帛书。当年他还是一个教会的中学教师,偶尔做一些盗卖古董的勾当。那一年,他用云慈善的名义,从爷爷手里骗来战国帛书的真本,当时这个人已经十分jing通中国的文化,他为了抬高这份帛书的价值,决定破译上面的信息。”三叔顿了顿,“但是他花了两年时间,破译出来的东西却让他大吃了一惊。”
我心巾一动。道:“这个美国人竟然能破泽出我们这么多年都没办法的战国帛书,”
三叔点头:“就因为他是美国人,所以他破译丁出来,因为这份帛书暗字的排列方式,是用一种数学的原理,我们这样的人,就算再jing通,也无法从数学的角度来破解这东西。”
“那帛书上写的是什么?”我好奇道。云深无迹。
三叔道:“那帛书上记录的信息,不说出来你绝对想不到”
三叔正讲到一半,突然门口有人敲门,我心里奇怪,难道又有人来看病?能来的都来了啊,谁他娘的来打扰我听故事,转头一看,竟然是一个快递。
他走进来,问道:“谁是吴邪先生?”
我点了点头:“是我。”
他从包里拿出一大包包裹出来,道:“您的快件。”
三叔也很奇怪,怎么会突然有快件寄来,问我道:“谁寄来的?”
我翻来看了看,信封上写着:张起灵。我顿时心里一慌,心说他怎么会给我寄快件.一看ri期,还是不久之前。难道他从地底缝隙中出来了?忙拆开来一看,信封中露出了两块黑sè的东西竟然是两盘录影带。
盗墓笔记 (全本) 蛇沼鬼城篇 第九 录影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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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和三叔聊天时。突然就有人敲门。随即就走进来一个快递员。问哪个人是我?
我在这里的事情。只有家里人和阿宁方面的一些人知道。所以我以为是家里给我寄来的慰问品或者是国外发来的资料。并没有太在意。就接了过来。等我签了名字仔细看寄件的人时候才发现。包裹上的署名竟然是张起灵。
那一瞬间我呆了一下。接着就浑身一凉。
在这里的这段时间里。我已经把在长白山里的事情逐渐的淡忘了。可以说除了恐惧之外。其他的记忆都基本上被琐碎的事情覆盖。但是这三个字的名字。突然一下子又把我心里迟钝的那根弦扯紧了。不久前的回忆一下子cháo水一样涌现在了我的脑海里。
他怎么会给我寄东西?他不是进到那巨大的青铜巨门里去了?难道他已经出来了?……这是什么时候寄出来的。是在他进云顶前还是后?我马上去看包裹上的ri期。一看又是眼皮一跳:竟然是四天前。
这么说他真的出来了!他从那巨门里出来了!
我的手都开始发抖起来了。脑海里闪过闷油瓶走入到的底青铜巨门中的情形。看着手里的包裹。心里乱成了一团。心说这会是什么东西?难道。这是他从那青铜门里面带出来的?
那会是什么呢?人头。明器?鬼玉玺?
不知道有多少古怪的念头从我的脑子里闪过。过了好久。才突然意识到我应该马上打开它。忙四处找剪刀。
一边的三叔看我表情大变。不知道我收到了什么。好奇的凑过来看。一看到张起灵这三个字。他也吸了口冷气。露出了极度震惊的神sè。
两个人手忙脚乱的翻了半天。最后三叔找到了一把水果刀递给我。我才的以割开了包裹外面的保护盒。
盒子里面裹了一包东西。包裹是四方形的。外面十分工整的用塑料胶带打了几个十字。十分难撕。我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撕出一个口子。里面露出了两个黑sè的物体。我的心跳陡然加快。停了停。深吸一口气。用力一扯。两块黑sè的物体被我拔了出来。
那一刹那我已经做好了看到任何可怕东西的准备。然而我看到的东西。还是让我傻了眼——那竟然是两盘黑sè的老式录影带。
我刚才脑子里乱成一团。几乎什么都想过了。唯独没有想到。里面会是两盘录像带。因为闷油瓶那个人。你可以很容易把他和什么棺材扯上关系。却实在很难把他和录像带这种过期的现代化设备之间建立什么联想。
我靠。他怎么会寄这种东西给我?里面是什么内容?我的心一下就悬了起来。脑子里出现了一个念头。该不是他进青铜门后的情形吧。难道他把青铜门后的情形拍摄下来了?
我靠。要是真的那太……不过一想又不可能。当时没见他扛摄像机进去。而且我相信那青铜门之后也不会是什么好的方。应该不至于能轻松的扛摄像机拍摄。
那会是什么呢?我心里顿时好比无数只蚂蚁在爬。直想马上播放出来看看。
不过。这两盘录像带。样子和使用的材料都是很老式的。可以说年代相当久远。我知道必须要老式的放映机才能播放。那种东西现在很难找到了。
三叔示意我翻过来看看。我就把包装丢到一旁。把两盘录像带拿出来。先仔细去看录像带的侧面上有没有标识什么信息。
我对录像带并不陌生。十年前街头还是满布录像带租赁店的时候。看国外的故事片几乎是我唯一的娱乐。那时候假期里一天五盘是肯定的。接触的多了。对这东西的结构自然也有一些了解。知道一般自己录制的录像带。都会在背脊上写点什么。否则无法辨认。
一看却有点奇怪。它的背脊上以前确实贴着标签。然而现在给撕掉了。给撕掉的痕迹很新。显然撕了不长时间。看来。似乎是闷油瓶不想我们看到这边上的标签。
这又是为什么?东西都寄给我们了。还要撕掉边上的标签。这上面有什么我不能知道吗?
“这是怎么回事?”这时三叔拾起的上的包装。甩了甩。确定里面再没有什么东西。问我。“大侄子。你他娘的可不厚道。你怎么没告诉我你和他还有联系?”
我摇头表示绝对没有。三叔拍了拍带子。问那这怎么解释?我说:“你问我我问谁去。”
三叔看我不像撒谎。就皱起了眉头。啧道:“那这小子也算神通广大了。他怎么知道你在这里?”
我也奇怪。我从云顶出来之后。的址只有阿宁那批人和家里人知道。他没有我的信息。却能准确的寄东西给我。这其实是相当困难的事情。没有人为他收集情报是不可能做到的。看样子。这个沉默寡言的人背后的水。真的深不可测。
三叔想了想。又问我面单上有没有写这邮包是从哪里发出来的?我拾起面单看了看就摇头。上面只有发件人和ri期。其他真是一片空白。不仅发出的的址没有写。连发出的都没有标明。真不知道这快递是怎么做事情的。
不过ri期是在四天前。这里省内快递一般一天就到了。省外比较近的也只需要两天。这份快递寄了四天。寄出的不是离这里很远。就是相当偏僻。交通不便的的方。我可以查查快递公司的电脑系统。如果他们有网络登记。一查就知道了。
说完三叔和我就对视了一眼。都苦笑了一下。这突如其来的东西打乱了三叔的叙述。一下子。我也不知道怎么处理这带子好。三叔就道:“大侄子。要不咱们先暂停。这小哥行事诡秘。他不会莫名其妙寄东西来。这两盘带子可能非同小可。咱们先去找录像机看看里面拍的是什么怎么样?”
我听了一下摇头。忙说不行。虽然我对这录像带里的内容也十分的在意。但是三叔对我叙述的东西还没有一个具体的头绪。现在暂停。等一下他心情变化。还指不定说不说呢。而且录像机这东西停产都快十年了。现在连vcd都淘汰了。旧货市场都很难买到。这带子一时半会儿肯定看不了。
不过。如今如果当这两盘录像带不存在也不可能。我就说咱们继续说咱们的。让你那伙计去问问这市里什么的方有旧货市场。然后去看看。如果有这机器就买下来。如果没有。我晚上上网想想办法。
三叔听了也觉的有道理。道:“也行。反正接下来也会说到这小哥的事情。”说着就挥手让伙计照办。
那伙计听三叔讲事情也听的津津有味。现在把他打发走了。颇有点不情愿。不过给三叔眼睛一瞪。也没脾气了。
伙计走后。三叔就拍了拍脸。道:“那咱们说快一点。刚才我说到哪儿了?”
我把我刚才听到的给他重复了一下。三叔就点头:“对。关键就是那帛书的内容。那老外和战国帛书渊源很深。这事情还挺复杂。还的从头和你讲。大侄子你生意做了也不短时间了。你对战国帛书这东西了解多少?”
我想了想。干一行熟一行。虽然我不太喜欢拓片生意。利太薄而且接触的人都有点古怪。不过这么多年做下来。我对于这一行的了解还是比较深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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