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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每天都在试图气死我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困成熊猫
白露闻言说:“放心吧哥,小雪心里有分寸的。”
梁余声想到白雪那姑娘文文静静,挺明事理的,也觉得应该没问题。
不料,他这么想完还没到俩小时呢,方洋那边就出了事情。
当时他刚打车到驾校报了名,四千五百块钱的学费,搞活动他只交了三千七,还得了一本理论题册,正打车寻思快点回去陪韩重云,哪知方洋就打来电话让他赶紧去救急。
梁余声还从没听方洋用过这样的语气,忙问:“我在车上呢,你那儿怎么了?”
方洋说:“李春玲摔倒了,我丈母娘跟白雪打起来了,哎你快过来吧我现在头都大了。”
梁余声到步行街,进店里一看吓了一跳,地上有一小片血迹,吧台后的酒柜被砸得烂碎,酒瓶子东倒西歪,店里一个客人都没有,白雪苍白着一张脸站一边儿哭,东子在那儿安慰呢,没见方洋他们。
白雪见梁余声来,可能是害怕了,哭得更凶起来。
梁余声忙问:“怎么回事?”
白雪抽抽噎噎地说:“哥、我、我真不是故意的。是春玲嫂子她硬、硬当着客人的面说我偷拿了店里的钱,还拽着我说要送我去公安局,我觉得她不讲理,就躲了她一下,没想到她、她追过来时踩水上滑倒了。”
东子小声说:“谁让老板娘没事找事了,活该。”
梁余声说:“行了白雪,你先别哭。这事只要不是你的错,谁也不能怪到你头上,你们先把这儿收拾一下,门关好,我去医院看看。”
李春玲已经推进手术室去了,梁余声到的时候方洋正靠在手术室外面的墙上,不知道在想什么。倒是王霜,一见他来,猛地指着他骂,“梁余声!你还有脸来?都是你找来的狐媚子害得我闺女摔了!万一我外孙子有个三长两短,我看你拿什么赔!”
梁余声根本没理她,径直问方洋,“怎么样了?”
方洋示意梁余声避开一点王霜,小声说:“梁子,你是不是在这家医院有熟人?”
梁余声说:“是有个客户在这儿,怎么?”
方洋对梁余声耳语了几句,“你看能行么?”
梁余声点点头,“我问问她吧。”
五官科的赵燕赵护士长跟梁余声关系还挺好的,梁余声前些天还给赵护士长送过中秋礼盒。这会儿他直接把电话打过去了,然后没多久,赵燕就过来了。梁余声没让王霜看见,主动去迎了赵燕,跟赵燕说:“赵姐,我有个问题不太明白,需要帮个忙你看行不行?”
赵燕听完梁余声说的,说:“可以,但这事得有家属签字才行。我去找个人,一会儿有人叫家属,你让你朋友签个字。”
梁余声去跟方洋说了,方洋便有了底。
李春玲的孩子到底没能保住,但方洋总觉得,李春玲被推出来的时候那分明就是松口气的表情,这让他不知道纠竟是不是该去心疼这个结了婚还不满一年的妻子,以及那个还没来得及看一眼世界就死去的孩子。
王霜见他这态度,直接就炸了,“我不管!我告诉你方洋,这事说什么也得给我们家春玲一个交待!孩子不能这么说没就没了,我好吃好喝供着,两人都尽心尽力保护这么一个孩子呢,现在孩子没了,梁余声连个屁都不放?门儿都没有!”
方洋平静地问:“那您想怎么着?”
王霜说:“让他把现在的店给我们春玲管,不然就赔钱,少说也得赔十万吧?还有那个白雪也不能放过她!”
方洋说:“等李春玲出院再说吧。”
李春玲一听这话登时不乐意了,“方洋你什么意思啊?是想拖着吗?现在咱们的孩子都没有了,你还想站在白雪那边?到底我是你老婆还是她是你老婆?!”
方洋忍着气,“你别太过分了李春玲,要不是因为你总胡搅蛮缠疑神疑鬼的,我至于老觉得对不起白雪么?那是梁子的妹妹,你说我能有什么歪心思?如果不是因为你总跟人过不去,我他妈用得着老是过意不去而偏坦她?!”
李春玲气得脸都紫了,最后憋着一股火说:“行,反正我现在在医院也不能怎么样,你等我出院的,我看你们谁能好过!”
方洋冷哼一声,直接摔门走了。
梁余声正在外面跟韩重云打电话,见方洋出来,就先把电话挂了,问方洋,“你要回去?”
方洋说:“留着也是吵个没完,明儿个再过来吧。”
梁余声于是趁着王霜去买东西没回来,直接坐着来接他的陈叔的车把方洋捎回去了,之后又给白露打了电话,让她好好安抚一下白雪,别再真给吓着了。
陈叔见他把电话打完了,才说:“梁少爷,今天少爷心情好像也不大好,您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梁余声还真不知道,明明今天他上班的时候还好好的,难道是白天发生了什么事?他想了想没什么结果,就说:“回去我问问他就知道了,他吃晚饭了吗?”
陈叔说:“没呢,打从您来了少爷就不用再一个人吃饭了,所以舍不得一个人吃的。”
梁余声笑笑,心里继续猜测韩重云不高兴的原因。
车开进大门的时候,梁余声一眼就看到左手插-在兜里,右手执着香烟看向他的韩重云,他不等陈叔把车停稳了就跑下车说:“哥,外头多凉啊,你怎么在这儿抽烟?”
韩重云单手将他揽进怀里,“哪儿有你说的那么夸张?饿了吧?”
梁余声说:“还行。”
韩重云让人把饭送到楼上,拉梁余声边上楼边问:“方洋那儿怎么样了?”
梁余声说:“估计又得折腾个几天。方洋怀疑李春玲肚子里的不是他的种,找人留了血液样本要做亲子鉴定呢。”说完看了眼尚未收起来的帐篷又说:“对了哥,我这周末考试,可能不能去爬山了。”
韩重云吃饭的动作缓了缓,“那我到时送你。”
梁余声赶紧摆手,“不用不用,我一个人去就行了,你去了我该紧张了。”
韩重云说:“我送你。”
梁余声:“……”
韩重云去洗澡,梁余声给祭司打电话说他不能去爬山,然后叹口气把帐篷收了起来。
答应祭司去爬山的时候他是真没想那么多,如果不是陈叔提到韩重云心情不好,他甚至没去想过韩重云会不会喜欢爬山。毕竟家里那么多人都是在去爬山的时候离世的,换了谁都可能有些忌讳了。也怪他当时太草率。
韩重云对梁余声突然说不能去爬山这事并非没有怀疑,毕竟驾考不像高考一样一年才一次,这玩意儿每周都有两三次,梁余声怎么就不能往后推一下呢?太奇怪了不是么?
于是周六那天,韩重云真的把梁余声送到了考场,想看看梁余声玩儿什么花样。他把车停到考场不远处说:“你慢慢考,别着急,我就在这儿等你。”
梁余声简直想哭。他凭身份证进了考试大厅,只不过人家到了大厅之后进的是考场,而他是进了考场旁边的洗手间。没办法,他可以凭身份证进考试大厅,却无法进入考场内部,因为他没有报名。
为了避免被韩重云发现,梁余声还不能太早出去,他就在洗手间里刷手机。如果在大厅里还不参加考试,那他就得被赶出去。
凉小鱼:吧主,在不?聊五毛钱的。
凉风惊晨:你今天不忙?
凉小鱼:现在不忙,起码能聊一个小时。
凉风惊晨:这么闲?
韩重云坐车里看了看考试楼。怪了,考试还让带玩儿手机的?不能够啊。
凉小鱼:也不是闲,是在厕所躲我哥呢!
凉风惊晨:……
凉小鱼:本来说好了去爬山,但突然想起来他可能不喜欢爬山,所以我骗他说考试。结果他执意要送我到考场。我没报名进不了考场,这会儿就只能躲厕所了。
韩重云足足对着手机沉默了三十秒,直到手机没收到任何新指令而恢复锁定。
凉风惊晨:厕所里味道好闻么?
凉小鱼:臭死了啊/(tot)/~~
凉风惊晨:那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凉小鱼:好!
凉风惊晨:我上学的时候舍友有一次去洗手间,他蹲在坑里觉得无聊,就在洗手间门板上画画,画完之后就离开了。只是洗完手他突然想起来他的包挂在挂钩上没拿,然后他就回去取了一下,这时候他发现,他画过画的那道门板上,被他画过的笔迹全都变成了嫣红的血色,就像有人在哭一样,滴嗒、滴嘀、顺着门板往下淌,全都淌到了他的脚面上……
梁余声看完,居然真的听到有滴嗒滴嗒声,他僵硬地扭头看了一眼门板,然后就像生了锈的机器人一样发着吱吱嘎嘎的响声往门口挪。
凉风惊晨真是大写的讨厌!难道不知道他最怕鬼?
韩重云从后视镜里看到梁余声跑出来了,勾了勾唇角,下车时赶紧换上一脸担忧的表情迎过去,小声问:“怎么了宝贝?没考好么?”
梁余声嘴角抽了抽说:“嗯,题、题太难了。”
这时旁边出来一批学生说:“搞什么鬼啊,让人来考试还搞停电,题都没看着就这么白来一趟!”
梁余声:“……”





夫人每天都在试图气死我 第47章 邀请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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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重云似笑非笑地看了眼梁余声,转身回了车里。
梁余声心虚,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跟在韩重云身后,上了车,他主动说:“哥,我不是故意骗……”
韩重云不等他把话说完,一把抱住他的头来了一记*辣的舌吻!
梁余声心里砰砰直跳,直到韩重云放开他,他才喘着粗气找回自己的声音,“哥,你、你怎么了?”
韩重云说:“天色还早,还想去爬山吗?”
梁余声脑子有点不听使唤,但他觉得这个时候肯定有比爬山更重要的事,就直接摇了摇头。
韩重云依了他,“那既然不去爬山又不用考试,我带你去种水草吧。”
梁余声:“……不挑迷你矮珍珠行吗?”
韩重云笑说:“行。”
梁余声松口气,结果到了步行街,这水草居然没种成,因为韩重云尚不及把车开到鱼店门口他们就看见蹲在门口吸烟的方洋。
方洋面前一地的烟头,不知在想什么,根本没发现在他们来。
梁余声走到方洋跟前不轻不重地踢在他的小腿上,“方老板,想啥呢?”
方洋抬头,有些没精打采,像是没睡好。他哑着嗓子问:“你们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梁余声一看店里还没开始营业呢,东子他们几个服务员在店里忙活,就说:“今天休息。李春玲怎么样了?”
事隔李春玲流产已经过去三天,正常来讲做的dna鉴定也该出结果了。
方洋扯了扯嘴角,“孩子不是我的,之前她不是把配方外卖给一个姓王的孙子了么?我猜是他的。我之前就想跟李春玲离婚,可她不想离,所以才一直留着孩子,不然我猜她早打了。”
梁余声问:“那这事你跟她说了么?”
方洋起身说:“还没,不过这回我说什么也得离,反正她也不能再仗着怀孕做文章,我也过够了。”
梁余声觉得话是这么说,可真办起来也未必容易,那个叫王霜的可不像是省油的灯。
真真儿的,方洋刚给李春玲打完电话说离婚,王霜就带着李春玲杀过来了。王霜开口就要方洋的房子,她理直气壮地说:“我养了二十多年的黄花大闺女给了你,你现在说离就离还不给点青春损失费?这天底下哪有这么美的事!”
方洋瞅都没瞅她一眼,只问李春玲,“孩子是姓王吗?”
李春玲避开方洋的目光,“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方洋把dna鉴定书跟一份离婚协议拿了出来,“李春玲,我自问没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你如果执意要闹到法庭上,那我也不怕麻烦,反正到时候理亏的是你。另外咱们现在住的房子是我妈买给我的,别说你婚内出轨,就算是正常离婚你也捞不着,所以还是让你妈省了这份心吧。”
李春玲涨红着脸去把文件拿起来看,这时王霜过来问方洋,“方洋你什么意思啊?什么叫婚内出轨?明明是你自己跟那个叫白雪的狐狸精纠缠不清才是吧?!”
方洋说:“我跟人纠缠不清?那你闺女怀了别人的种算什么?你们他妈的好意思吃我的用我的住我的还浪费我感情?!”方洋憋了几个月的火瞬间就炸了,“我告诉你们,趁早给我收拾东西麻溜滚蛋!还有李春玲你,明天一早咱们就去离婚,你不离我就只能起诉了,反正我有证据,你自己看着办。”
李春玲看着手里的文件低头不语。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方洋的其实在这之前她自己都说不清,但是她一直希望那是方洋的。她明明只跟那个姓王的人在一起两次,怎么会……
王霜被意料之外的信息给弄得愣了好半晌才想起来问李春玲,“春玲,方洋说的是真的?”
李春玲哪敢跟自己的母亲说自己跟别的男人睡过?只能沉默不语。
王霜这人贪财,但有个值得称道的地方,那便是极守妇道,对于结了婚还不检点的女人她素来最是看不惯,这一下给气得,破口大骂,“你个死丫头,你长没长脑子啊!你快给我说方洋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李春玲霍地站起来,“是又怎么样!方洋你想让我净身出户门儿都没有!好歹我跟你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你要是真敢叫我这么走了可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方洋气乐了,“那你想怎么着啊?”
李春玲说:“你别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梁余声怎么回事,你要是真敢让我净身出户,我就去梁余声的公司好好宣传一下他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
方洋死死地盯着李春玲,梁余声笑说:“行啊,你去吧,反正我公司里的人都知道我怎么回事,你去重申一遍还能提升一下我知名度。”
韩重云扫了李春玲一眼,告诉方洋,“如果要打官司,我可以给你介绍律师。”
李春玲之前吼得还挺来劲,听完韩重云的话直接僵住了。她知道梁余声跟方洋再能干也就是普通老百姓,可韩重云不一样。
韩重云不想把大好的周末浪费在与自己无关的事情上,就说:“走吧余声。”
梁余声让方洋有事打电话,跟韩重云走了,本来韩重云想带他上楼上收拾一下水草,可是今天可能就不是个该折腾水草的日子,所以韩重云刚上楼的时候,梁余声的手机就响了,薛林打来电话说要邀请他去参加《这不是真的!》这部电影的首映礼,十月十五号,还给他留了邀请函。
韩重云也很好奇梁余声在电影里会是什么样,自然就把种水草这事给暂时搁下,两人一起去了薛林工作的地方拿完邀请函,梁余声一共要来三张,韩重云又厚着脸皮多要了两张。
梁余声说:“五张的话正好叫上奶奶她们一起去,不过不知道她们喜欢不喜欢这类电影。”
韩重云摇了摇头,“奶奶不喜欢看电影,大伯母跟三婶也不喜欢去人太多的地方。”
梁余声想了想,“那就问问我师兄他们吧,正好到时候还能一起吃个饭。”
梁余声打电话给郁清墨,郁清墨接得很快,而且很巧,郁清墨在这个时间正好也在说关于这部电影的事情,只不过他的心情可不像梁余声他们那么好,因为请他看这场首映的人是赵恒。
赵恒在《这不是真的!》这部影片里投了点钱,所以他自然会被邀请,而且他还可以多带一个人去。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郁清墨。
然而郁清墨就算对这部电影感兴趣也绝计不可能跟赵恒一起去看,正好他得知梁余声那里有票,还能让他跟周烈带着罗伊一起去,就跟梁余声订好了时间之后对赵恒说:“我跟周烈已经约好了一起去了,多谢赵总这分心思,不过实在不必。”
赵恒不悦地瞪着郁清墨,“你老实跟我说,是不是在我们分开之前你就已经跟那个姓周的小子在一起了?”
郁清墨失笑:“我这人没什么长处,但至少对感情专一,不像有些人,吃着碗里的还惦记着锅里的。当然,如果那个人不值得我再用心,我也会转移目标,反正这世上总有一个真正适合自己的。”郁清墨开门,“赵总请回吧,一会儿学生们回来我还要继续上课。”
赵恒脸色铁青地看着郁清墨,似乎没想到自己都把姿态放得如此之低了郁清墨还不肯买他的账。最让他气怒的是,郁清墨给他开门的时候,他看到郁清墨的颈侧居然有被吻的痕迹!那一刻他就像被什么控制了一样,几乎是想都没想就狠狠抓住了郁清墨的手,“你跟他上床了?”
郁清墨用力挣了挣,没挣开,“我跟谁上床跟你有什么关系!”
赵恒素来就有些狠,这一听哪里忍得了,直接将郁清墨重重地抵到了墙上,粗暴地吻上他。郁清墨躲了一下结果反倒被赵恒更强横地揪住了头发,赵恒死死地盯着他,像只失了常性的野兽一样,“清墨,你如果还想好好的最好同意我刚才的建议,弄这个画室能赚几个钱?还不如乖乖回到我身边。”
郁清墨突然感觉一阵恶心,真的当着赵恒的面呕了出来。赵恒见状赶忙放开他,就见他进洗手间呕得天昏地暗,脸色煞白。
赵恒从没见过他这样,还以为是病了,问:“用不用去医院?”
郁清墨这时把水流开到最大,使劲洗了洗自己的嘴巴还连着漱了六七遍口。
周烈带着小罗伊进来的时候,郁清墨又呕了,周烈见状也以为郁清墨病了,忙问:“郁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郁清墨厌恶地看了眼赵恒。
周烈心思一转就明白过味儿来,一脸紧张地看向郁清墨:“上帝,郁,要不要去医院打个狂犬疫苗?”
把赵恒给气得……
郁清墨问:“你们怎么来得这么快?”
罗伊说:“舅舅说才一早上不见您,他就想您想得全身都痛,所以我们就飞快地赶来了。”
郁清墨弯身抱住罗伊,“小家伙,话说得越来越溜了。”
周烈说:“我也有!郁也要夸我!”
赵恒恨恨地看了眼周烈,发现对方根本就像没看见他一样,登时觉得心里更加不痛快。他于是开门时说:“清墨,我等你电话,我的话你最好好好考虑一下。跟着我总比养两个孩子强。”
周烈压根儿没听懂这两个孩子其中有一个指的是他,还一脸天真地看向郁清墨,说:“郁,你还有两个孩子吗?不如带过来我们一起养。”
郁清默差点喷了。
赵恒把门甩得山响,下楼的时候头顶仿佛要冒出烟来。这个时候对面却走上来一个年轻人,似有一点面熟。赵恒停下来,对面的人也停了下来。赵恒想了想,试探地问了一声,“林宇?”




夫人每天都在试图气死我 第48章 首映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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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清墨跟赵恒在一起的时候,赵恒去过几次郁清墨所在的学校,并且还偶然见过林宇两次,有次郁清墨做介绍,赵恒也就对林宇有了印象。林宇有着赵恒所熟悉的气场,再加上长得也算是出类拔萃,而对于这样的人,赵恒总是比较放在心上。
赵恒在郁清墨尚未离校的阶段还曾想过包-养林宇,只是那时他和郁清墨感情不错,又加上林宇这样的人都有点小心计,赵恒那会儿不太喜欢这一口,很快就歇了这点心思,郁清墨也就不知道有这一遭。可缘分这种东西,有时候还真是说不清。
至少梁余声和郁清墨就没想过,赵恒会和林宇凑到一起。
国庆假期,外头人山人海,梁余声哪儿也不想去,就把郁清墨跟周烈还有小罗伊请到家里来玩儿,他见也快中午了,就去问韩重云和周烈,“咱们中午是出去吃还是在家吃?”
周烈说:“客随主便。”
韩重云说:“你看着办吧,你们怎么开心怎么来。”
梁余声于是笑着去让陈伯安排,决定在家吃。
周烈咂咂嘴,见梁余声走远,小声问韩重云,“韩哥,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说着觉得汉语不够熟练很有些心急,他又换成了英语继续说:“我的意思是,你怎么跟梁在一起的?我听说你们才认识不到一年就结婚了,是你追他的吗?能不能分享一些心得?”
韩重云说:“我跟他十多年前就见过,缘分很深。”
周烈顿时蛋疼不已,“啊哦,难道我也要等十多年?郁这个人看起来很好说话,但是他很倔强,我拿他没有办法。”
韩重云也觉得郁清墨骨子里有一股韧劲,这点跟他的小鱼崽儿特别像,但是又不太一样。他的小鱼崽儿是那种,一旦爱就去爱得轰轰烈烈不计后果的人,而郁清墨则会考虑得特别多。
周烈说:“我感觉我都快变成狗皮膏药了,可是郁他就是有本事默不作声把我撕下来。”
韩重云觉得周烈也怪不容易的,居然连狗皮膏药都用上了,不由笑说:“那我十分荣幸地告诉你,你用的方法没错。像郁清墨这样的人,必须像狗皮膏药一样往上粘,一直粘到他懒得去撕为止,这样你就赢了。”
周烈一脸受教的表情,决定把“凑不要脸”技能提升到满点。
梁余声跟厨师确定完菜色去找郁清墨,郁清墨这时正在教小罗伊说一些比较绕嘴的汉语。梁余声给他倒了杯茶说:“师兄你可真够有耐心的,这么一个字一个字地教,换我可做不来。也难怪你画出来的东西总是有一种别人画不出来的闲定之感,即使是静物也有灵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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