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与恨的纠缠:蛇女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璇墨
“嗯。”浓墨答道,“都是演戏,戏里戏外,我们都需要做足功夫,不能让别人看出来。”
“那现在呢?”我吓得赶紧把他的手拿开,然后跳出了一米远,“会不会有人盯梢?”
浓墨忍俊不禁,“有我也认了。我再也忍受不了了,阿璇,让我好好抱抱你。”
“别,这是医院门口!”他要来抱我,我转身跑开。
“刚刚在医院里,你的脸也丢光了。”浓墨在后面说。我差点没摔倒,是啊,我早就已经没有脸面啦。
“过来。”我站在角落里,对他喊道。
浓墨健步如飞地走了过来,我扑上他的肩膀,一口咬在他的肩上,没敢使太大力气,防止尖牙出来了,可也用了我蛮大力气的,我是气狠了,让我受了这么多委屈,到头来,他是在演戏,浓墨没有叫,静静地让我咬,我咬了一会儿觉得猎物都不叫唤也不挣扎,也就失了兴趣,我松开嘴巴,然后摸摸他的肩膀,很想说一句,你活该,可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疼不?”
他皱了皱眉眉头,“疼死也活该。”
我就急了,赶忙要看,“不是吧,我没控制好?”
他嗤笑,“阿璇,你舍不得。”我的脸一红,要跺上他的脚,本想狠狠踩下去的,却又收回了力气,只是轻轻在他鞋面上压了一下,看着他的鞋沾上了点脏便心满意足地拿开了,真是没出息,话说回来,我真是舍不得。
“你就穷嘚瑟吧!你也就只能拿这个来揶揄我了。”我说,“我舍不得你,你应该感到莫大的荣幸,等到哪一天,我突然舍得你了,你就哭吧。”
我真的只是随口开玩笑的,可是浓墨却变了脸色,这让我更有满足感,说明他是这样在乎我,我还不相信他的能力,在他的脸变得更臭之前,我在他的脸上捏了一下,“好了好了,我开玩笑的嘛,你对我这么好,我怎么会舍得对你做什么呢。”
他抓住我的手,我的手还保持着捏他脸的姿势,他的神情还是有点不自然,我感觉到他并没有因为我的话而变得愉快,“如果哪一天我对你不好了……”他忙又强调了一遍,“我是说如果,你会舍得咬我、打我吗?”
他的神情不自然,这不得不让我重视起来,“你会对我不好吗?”他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我,我突然汗毛就竖了起来,全身一股冷气直冲而过,这感觉……我记得,我记得小时候我们第一次谈心,我问他的任务是什么,浓墨的眼神中瞬间堆满了杀气,吓得我好几天都恶寒,此刻的他眼睛里虽然没有杀气,但是我浑身不舒服,我知道,他的任务就是杀了本不该以这种方式存在于世的璇王,他早已杀了璇王,对我身上留下的蛇气还是这么恨之入骨吗?“你会对我不好吗?”我再次重复了一遍,“会不会,浓墨,你会吗?”
他的嘴角向上一弯,把我的手从他脸上扒拉下来握在胸前,“阿璇,你要相信我,你要我相信你,我那只是演戏,我自始至终都是相信你的,那你也该信我啊。”
“我白痴嘛,你经常说我蠢蛋,你该知道,你不说我就不懂。”我说。我就是受不了浓墨不相信我,一沾上浓墨,我就会抓狂,我深知这是我的弱点,暗地里的敌人……应该也深知,我好像懂了!浓墨知道自己是我的弱点,敌人在攻击我的弱点,他就故意演戏给敌人看,让那个小人松懈,现在夏重彩很有可能就是敌人的眼线。“你别说了别说了,我都知道了!”我急着补救自己的智商。
浓墨将信将疑地皱了皱眉头,“那么,夏重彩的后面那个人你知晓线索了吗?老头知道吗?”我问。
“这件事,你要当做不知道,不管发生什么,你都要相信我。”浓墨说。
“可是你什么也不跟我说啊,我什么都不了解,我怕坏事。”我说。
浓墨搓了搓我的手,“知道对你没好处,我本该一直演下去的,可我还是被你攻破了,阿璇,你虽然现在知道我不是真的怀疑你,你都要装做不知道的样子。”
“好吧。”告诉我,我可能会坏事,现在浓墨给我通了信,好像都不太好,也怪我太笨了,不告诉我是应该的,“那你的意思是,我表面上还是不理你,你还是怀疑我?”我问。
“可以这么说。”他给了我一个赞许的目光。
“现在我们这样真的好吗?”我边问边四处瞅了一下防止有人偷窥。
“我说没事就没事,你要相信我。”浓墨说。
“可是东喜躺在那里,现在我被怀疑了,我是最大嫌疑人,逃脱不了干系的,不是要装作不知道吗?那么我肯定不能说是夏重彩做的了,再说了,我又没证据。”我担忧地说。
“有我在不会有事。”浓墨说着眼神变得犀利起来,“即使一切证据都指向你,我也不会让你有事。”
“学校里负面消息是你摆平的?”我一下子联想到这个了,“不要告诉我,投资那事……也是你……”我问。
他拉着我就走,“你想多了,吃饭去。”好像真的是我想多了,他哪有那么大能耐,浓墨现在又不是天神了,怎么可能做到。
多少天来的压抑心情都消失不见了,即使到处都是阴谋,所有的事情我都不懂,只要浓墨在我身边,只要我能依靠浓墨,那就什么都不怕了,他不是万能啊,却是我的世界里充当着万能。我第一次吃了顿饱饭,我们又和好了,感情最经不起颠簸和相互的不信任,我是完全信任浓墨,浓墨也表明了是信任我的,我暗暗下定决心再也不和他吵架了,我们再也不分手了。
人生这么短,猴精说我没有下辈子,我是不信的,可如果是真的呢,所以我这辈子,该喜欢就喜欢,该做就做,该守护的人就要守护,我和浓墨之间的误会已经解开了,分手什么的我再也不说了,深的感情也经不起折腾。既然要装,要让敌人松懈,我们就必须要装,我不原谅他,他不相信我,这就是今后一段时间我们必须要遵循的规则,我也要好好遵守,不能再任性出纰漏了。
我和浓墨等到十一点的时候,进了医院,这时候人少办事也方便,这家医院的重症监护室在整个医院的中心,和麻醉科和手术科室很近,貌似医院都是这样,方便紧急情况,因为我们白天来过一次,所以比较熟悉,知道休息室在哪里,特意绕了过去,我先是观察了一下重症监护室的旁边,外面没人,里面也是,中心监护台我不知道在哪里,这要是进去了,会被看到的,我看了浓墨一眼,他给我了一个眼神便拖着我来到了一个房间门口。
爱与恨的纠缠:蛇女 第三百零四章:得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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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有人。”我说。
“几个?”浓墨看了看走道的两边。
“两个。”我说。
“你行吗?”他看着我,我点了点头表示可以。浓墨说着便伸出手在门上敲了敲。
两分钟之后,我们都换了白大褂出来了,戴上口罩,在没有更多的人的情况下,在屏幕上是看不出异样的,当我们走到重症监护室的门口时,一阵阴风从我们身后过来了,我下意识地想躲,浓墨比我动作更迅速,我们是走在走道右侧的,浓墨走里边,这时,他把我一拽,把我挡在里面。
阴风从我们旁边袭过,我的汗毛根根直竖,冷到骨子里了,浓墨拉着我快速追了上去,他一把拉开门,我迎面就装上了费东喜,“东喜!”
欣喜之余我本要去抱她,手却碰到了冷冰冰的东西,哗啦啦一响,我往她手上一看,她的手被链子给绑住了,链子的另一头……妈呀!是拿在一个黑衣人手里的!那黑衣人是低着头的,我看不见长相,不过我也并不期待看到,索魂的可是阴差啊!万一太恐怖,我又得吃不下饭了。那么……我再一看里面的床,费东喜还躺在床上,鼻子下面插着输氧管,心电图记录检测仪还不是一条线,东喜还没死!只是现在被索魂了,锁魂之后,就会死!浓墨说的果然没错!
“你是黑无常!”我很肯定地说。然后我推开费东喜进到了房间里面,挡在费东喜和黑无常之间,“请你别带她走,她还能救过来,我可以救她的!”黑无常抬起了头,可是由于他全身穿着黑衣,头上带着黑色帽子,所以我还是很幸运地没有看清楚他的脸,他貌似上下打量了我一下。
正在和他对峙的浓墨立刻对他做出防守的姿势,我咯噔了一下,怎么了?我身上的蛇气跟阴间无关吧,为什么好像我很危险的样子,“你。”他对我说,从他嘴里发出的声音简直让我无法相信,一个鬼差,大名鼎鼎的黑无常,声音竟然这么好听,圆润的强调完全不像是阴间来的,他又看向浓墨,“还有你,你们都要她?”不过虽然好听,但是带着阴间的冰冷,即使是问句,也不带情感。
“可否让我们一试?她真的可以救活!”浓墨说。
“你们救吧。”不是吧,这么通情达理?这不科学啊!不是应该大战一番?我都准备好啦!这是什么态度啊!对我们这种对手的不待见?他说完费东喜手上的链子就真的不见了,然后他……准备走了!
“黑无常!你不会明天来取魂吧?或者你打算后天?”我不放心,哪有这么简单的事情啊!这心里不踏实啊!
突然又是一股阴寒之气从费东喜的病床上袭来,这东喜回来自己身体里还能散发出这么多阴气?我一看东喜还在我后面装傻瓜呢,那边心电图监测仪就突然冒出了一个穿着白衣服的女子,“这个真不能!你放掉人家!你这冷血怪!”女孩子的头发高高梳起,穿着一身像跆拳道一般的白衣,这是哪儿穿越过来的呢!
我眨了眨眼睛,浓墨捂住了我快要尖叫的嘴巴,“鬼差。”他说。鬼……鬼差?长得这么好看?别告诉我这是白无常!
“白无常……”在浓墨放手之际,我还是小声咕噜了一声。
漂亮妹子咦了一声,然后回了一句,“我可不是白无常,我是……”她嘴角勾笑地突然转向黑衣人,“追魂使!快放掉她冷血怪!”原来不是黑白无常啊,我说呢,一男一女,一个声音好听,一个长得好看,这不是传说中的黑白无常啊!嘶……她要他放掉费东喜?我搞不明白了,这一唱一和的什么意思啊。
“二位鬼差,这魂魄就是放的意思了?”浓墨收起了防守的姿势。
“唉?他说要放了?我没来他也说要放?”白衣女孩一脸不可置信的模样,“冷血怪你要放了她?”她的脸上又释放出了些许开心的信息,同是女生,我看得懂。可是,这还算是鬼差吗?这真的是阴间来的?不过确实阴气十足!
“哎哎,冷血怪别走啊,等等我,没想到你突然这么好心,都不用我来的。”白衣女子向另一堵墙跑去,然后消失了,我才发现黑衣人早就不见了。这两个什么鬼啊?
“监控已经开启了。”最后的一句话是白衣女孩留下的,仿佛飘在空中。她真是好心,竟然提醒我们这个,我都差点忘了,这说明他们在的时候,监控是没用的。鬼差的力量这么厉害!
这边浓墨已经开始使用道术了,他念了几句,两根手指朝着费东喜的身体一指,费东喜的魂魄便不见了,“进去了?”我问。
浓墨点点头,我赶忙伸出手指准备咬,“等下。”浓墨叫住我,“先让我亲一口。”唔?这太不好意思了吧,这是在病房,还是在重症监护室,屏幕上有人监控的,没想到他拿起我的手指,疼惜地在上面快速亲了口,我们这个角度在镜头前,根本肯不清他做了什么。
我的心里甜甜的,下狠心咬了一下手指,然后装作查看费东喜的情况,把手指凑近她的嘴巴,搞定!费东喜救过来了!我终于可以放下心里的石头了!
回学校的路上,我问浓墨那两个鬼差为什么那么奇怪,怎么不是黑白无常勾魂,浓墨说,地府的鬼差种类繁多,那个女孩口中说的追魂使是一种很特殊的鬼差职业,他也只是听老头提起过,这还是第一次遇到,没想到这么轻松就搞定了,也实属碰巧,道家办事遇到鬼差通常都是比较难办的,能不招惹就不招惹,这回这个鬼差也是有意思的。那个女鬼差貌似很有人性啊!
费东喜的魂是回去了,毒也解了,命也是救回来了,我最终也没被问责,只是,我偷偷潜进去过她的病房,但是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她不记得,她只是在睡觉,一醒来就在病床上,所有发生的一切都不记得了,虽然没什么线索,但是她少记得一点伤害也好。
费东喜虽然极力为我辩护但是费爸费妈是打算和我老死不相往来了,费东喜没多久被带回家了,她被明令禁止与我交往,虽然我难过了好一阵子,但是也觉得这算不错了,我们至少还能偷偷聊天不是,她至少还活的好好的不是,她和我表面上断绝往来对她也是好事,幕后主使者估计就是对准我身边的人下手的。渣男小明我本想去找他算账,可是费东喜死活不让我去找,关于他爸爸说谎的那是一段我也是莫名其妙,在我的记忆中,他们这对父子乐于助人,对人非常热心,做出这种事实在是不可理喻,背后的理由我怎么也想不明,我希望以后也不要再遇到这些人这些事了,我美好的童年可不想被毁掉。
伴随着冷空气到来的还有迎新晚会,同时我也体会到了上大学以来的第一次紧张复习,因为期末也在渐渐逼近了,那段时间忙的不可开交,我也渐渐忘了经历过的伤痛,我想,我为什么要变成人类呢,因为平淡是福啊,这样的大学生活就是我所向往的,忙碌的,开心的,平凡的,茫茫人海中,有我在,有浓墨在,还有我们这个小团体,可是好景不长,就拿西方的上帝来说好了,上帝根本没有忘记给我苦难。只是他这次是过了一段时间的给我了一击,不,不是一击,是接二连三的几击。
自从学姐的鬼魂走了之后,我就没体会过鬼压床了,那晚,我刚刚爬上床,荣梅梅还在下面,灯已经关掉了,她在开着小台灯学习,问念珊躺在床上玩手机,年初青早就睡了,一切都是那么安宁又美好,我掖好被子,闭上了眼睛,朦胧间,一个什么东西从我的头部爬到了我的背部,厚实感都可以感觉到,我动都动不了,鬼压床!这我还没睡呢!急急如律令!我在心里默念了几遍,重量又爬上了我的头部,然后消失不见了。
我轰然坐了起来,心跳如撞钟般,鬼压床很多是过路的,可是也有很多是亲人要去世的预警,因为喜欢,就会来看看想念的人,我摸了摸心脏部位,它跳的太厉害了!我本来是没想到的,可是这回它好像知道些什么!如果是真的呢?家奶说过,压上半身的是长辈,下半身的是晚辈,这是长辈!长辈!我急忙翻下床去找手机,荣梅梅动作迅速的把什么东西给塞进了抽屉,然后脸红红地看着我,她是学霸,每次做完题,都是这样的红红的脸蛋,“璇子,你怎么还不睡?”她小声问。
“璇子要上厕所吧。”问念珊说。
“我要出去打个电话。”我抓起电话就慌忙出去了,心里扑通扑通的,像是被高跟鞋地踩着心口却又动弹不得。
我站在院子里,按着快捷键,里面不一会儿就传来了家奶的声音,带着倦意的欣喜,“璇子啊,这么晚了怎么还给家奶打电话啊?莫不是怎么了?”我几乎哭了出来,家奶,家奶接电话了!
“家奶,你好吗?你现在好吗?”我问。
“好啊,家奶很好啊!你怎么突然问这个了?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你好家奶就好啊。”家奶疑惑的说。
“没事,没事就好,我就是做了噩梦,家奶,你要好好的。”我说。
“噩梦嘛,没事的伢子,知道是噩梦就好了。”家奶心疼地说。
爱与恨的纠缠:蛇女 第三百零五章:刺猬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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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恍恍惚惚地回到了宿舍,一进门就看见荣梅梅手上拿着个一小块的黑乎乎的东西,她看见我进来了就立刻把它又塞进了抽屉里,这丫头这一阵子神神秘秘的,说不定这还是定情信物之类的。
我以前没看见过,就今晚看见了两次,定情信物这个称呼,我还是听问念珊提起的,她说最近荣梅梅不对劲,身上总是带着一个爱不释手的东西,不让看,却又自己偷偷地看,肯定是有情况了,我和年初青还觉得可能是问念珊自己想多了,因为荣梅梅可是对谈恋爱一点也不上心啊,她除了班级事务,学生会事物,就是学习学习学习,男生缘好,但是她身边男生都发展成了好哥们儿,一点苗头他也没看出来。我咬着嘴唇,看来是真的,难道这是巧克力?逮到机会得好好审问她,炸也要炸出来!
她站起来收拾好笔记本,“你怎么这么晚了还慌慌张张地打电话啊?”
“我想家了,就任着小性子打电话了。”我说。眼角瞟了下问念珊的床铺,已经没有手机屏幕的亮光了,她睡了。
“你怎么这么久了还想家?我一直都没有想家的感觉。”她思索着。
“因为你是做大事的人啊,心有报复的大好青年!”我拍了拍她的肩膀小声说,她笑了。这句话是真的,她在我们心里,不是我们宿舍,是我们周围所有人的心里,都是女强人,不仅仅学习好,能力也好,班级管理得还是非常好,这么一个全面发展的人,将来一定是个女强人。
“好了,你去睡觉吧,我来关灯。”荣梅梅笑着说。
连着几个晚上,我都被鬼压着,还都是上半身,我心里泛着嘀咕却也什么也不能说,我和浓墨只能在短信上才能好好说话,平时见面也不能表现地太亲密,因为我们表面上已经分手了,这件事我没有跟他提,但心里着实有刺。
“璇子,你衣服这儿还有点问题,你是要自己缝补呢,还是拿到店铺里去缝?把发票拿过来报销啊,我这全都拿去的话,工作量也太浩大了,你懂得,”学姐把我要穿来走秀的衣服给我了,衣服开了点了线,拉链的地方也出了头,确实是做工不太好,这是我们定制的,学校拨下的经费也很足,我们系本来还说要大干一场的,然后又出来了不许浪费的宣传口号,衣服就变成这样子的了。
我把衣服塞进书包里,我什么东西都有,针线不缺,何不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回到宿舍,门上没有锁,有人回来了,我推门,咦,推不开,于是我加了力度,我们学校风大,不仅是外面,里面也是,门关着风都可以随便刮开,然后再很恐怖的用力关上,所以我们的门旁边都用胶带黏了很厚的纸张,增加门与门框的阻力。但是我的力气已经足够比阻力大了啊,难道是在里面插上了?“谁在里面?给我开下门,我是璇子。”我在外面喊道。
喊了几声里面才有应答,“璇子,门可以推开的。”是荣梅梅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倦意,在睡觉?
“可是门……”砰地一声门开了,咦?我吃惊地看着门,真没插上,那刚刚怎么打不开?我把衣服放在桌子上,荣梅梅真的躺在床上睡。
“门怎么了?”她问。
“没事了,可能是我一时犯糊涂吧。”我打开针线盒,从里面取出了一根针,“我不知道你在睡觉,不好意思啊,梅梅。”我给她道了歉。荣梅梅白天睡觉,还是在快要期末考的时候?这根本不可能嘛,她可比任何人都积极多了,难道是不舒服?
“没关系,我也睡了很长时间了,你怎么就一个人回来了?”荣梅梅问。
“我们今天就排练了一小会儿,念珊被带到另一个地方配音乐去了,你知道的,她们跳舞的比我们队可复杂多了,初青在出门的时候就和我们分道扬镳了,她去图书馆了。”我解释道。“梅梅,你今天怎么在睡觉啊,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问。
“我最近就是比较累,看书看一会儿就累了,精力真是大不如从前了,璇子,我感觉我老了。”她望着天花板说。
“你这话可就不靠谱了啊,梅梅,你才二十岁!就说这话,你再过几年难道睡功不就可以喝睡美人媲美了吗?这不是这么说的,你可能是血气不足,来,让我看看。”我说着便放下针,开了荣梅梅那边的灯。“你别动,我爬上去给你看看,我跟你说啊,我舅舅的本事我虽然没学会,但从小耳濡目染还是知知晓一些简单的知识的。”
“明天再看吧,璇子,我今天不方便。”荣梅梅紧张地说。
我去洗手间洗了手,“这事不能拖的,我们女孩子呢,必须要好好爱护自己,气血对女性的重要性简直就是砖对盖房子的重要性,我跟你说啊……”我擦干手出去的时候,荣梅梅已经从床上爬了起来,“哎你怎么爬起来啦。”
“我还是起来啦,又不是生病了,我下去我下去。”她连说了两遍我下去,便真的穿上衣服下来了,“等一会儿啊。”她要从床里面拿什么东西。
“手机吗?就一会儿啦,看一下就好。”我说。
荣梅梅看了看满怀热情的我,不太情愿地缩回了手,“那好吧。”唉,手机控啊!没手机就没安全感,她说话已经没了往日的干练,貌似还是没睡好,应该并没有睡多长时间,这瞌睡,和她以前相比,的确是多了。她慢悠悠地下来了,“璇子,你这说风就是雨的性格真是让我又爱又恨。”
“来嘛来嘛,坐!”
她坐下让我看,我回想着舅舅教给我的那点薄弱的医学知识,血气不足,这里自然是指血和气,气又是中气的简称,中医有句话叫做,“气为血之帅,血为气之母”,生物学上有共生关系,这两者其实就是共生的,气在人体内可以推动血运行,血很好的运行也能很好的颐养气的富足,它们俩共同作用于人体,而这些呢都可以在人体的一些部位能观察出来,“睁大眼睛。”我说。这是我所用的第一步,得看眼白。
荣梅梅的眼白非常浑浊,我竟然这么长时间都没发现,大家最近都太忙,她也经常不见人影,更何况,在一起的时候,谁会去注意别人的眼白啊,眼白浑浊是血气不足的一个表现方面,荣梅梅嗜睡,虽然不能判定就是血气不足,但肯定不是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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