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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与恨的纠缠:蛇女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璇墨
我不好意思地说:“那个,我忘了下午学校还有事,就不陪你了,一会儿面来了,我那份儿也补偿给你哈,下次再慢慢聊。”我说完赶紧站起来就要走,怎么把这破事儿给忘了。
他也跟着站起来说:“一起吧。”耶?也对,他一个人人生地不熟的,“星期日还有什么事这么要紧?”
我脚步比较快,“就是一场晚会,我们有一个魔术节目,这不,排练去。”对于这种硬着头皮冲人数的戏码我都懒得解释了。
“你们高中管得不严吧?”这是什么话?我们高中虽然成绩烂,但是管理的还是杠杠滴!小到吃喝拉撒穿都得管。就拿我们班来说吧,耳钉手链这种首饰通通不许戴,手表长得像手链的通通拉出去枪毙,更别说项链了,我的吊坠是我们班唯一存活在脖子上的东西,这还是我和班主任苦苦说了好几天,什么不戴就看见可怕东西啊,不戴就生病啊,妖魔鬼怪全都搬出来过硬是唬住了她。除了这个,还有一系列灭绝人性的口头条例,冬天上课不许戴围巾手套,我们一个个手冻得跟胡萝卜似地颤巍巍写字。还有更狠的,上课不许喝水,连桌子上也不许摆杯子,这条规定深深扭曲了我的三观,直到上大学,上课喝水喝饮料比比皆是的时候,我的三观还停留在高中时期不可自拔。综上,我们学校高中部是令人发指的管得严,他凭什么这么问?我诅咒他也来尝尝这个好滋味!
估计浓墨见我咬牙切齿,快磨牙霍霍向表哥了,说明了下他的意思,“都快高三了。给用手机?”原来他说的是这个啊,确实不让用手机,这手机是我考上高中的时候,爸妈奖励的,顺带我和家奶一人一个,家里还有座机,家奶直呼太浪费,索性就我这个手机是开着的,除了手表学校不让带任何电子产品,平时这手机就是放家里的,不上学的时候那就管不着了,比如今天。
我说:“偷偷用呗,现在没手机多不方便啊。”
“你那铃声……”他的声音深刻又低沉。我听出来了,他被吓着了,其实我也经常被吓到,没错,那个铃声是我自己录的,当初裴丰那小子非要我给他用一个特别的铃声来表示团结友爱同学情深,我一激动就把大家都给录了一段,分别是费某某,x某某,y某某……不过给裴丰是第一个录得,所以更加亢奋,是扯着嗓门喊出来的,我深深觉得这个可以当起床铃声,惊悚又刺激。
我有点歉意,毕竟吓着我刚见面的表哥了,“是恐怖了,你告诉我号码,我也给你录一个,我保证比这个更惊悚,要不,我到你手机上录,吓坏别人。”
我作势要掏手机,他伸手拦住,“忘了还有要紧事?走吧。”说完径自走了,哎?这……为啥更生气了啊?他的步子一个顶我俩,我在后面几乎一路小跑着,话说我平时也被誉为飞毛腿好不好,也是参加竞走大赛的好不好,可是到浓墨大长腿这儿,就是个小短腿儿……
“璇子,你怎么……”刚进小礼堂,裴丰救从里面迎出来,估计是想问我在外面有什么事,他一看到我旁边的浓墨,就愣住了,眼里划过一丝什么,太快了,捕捉不到,他指着浓墨问我,“还带人来了啊,这位是……”
我拿出中间人的架势,“我表哥,萧浓墨,常年在外,刚回来。”我又指着裴丰对浓墨说:“我同学,裴丰,也是我好哥们儿!”
裴丰友好地伸出手道:“璇子表哥你好!”
他手伸了半天,浓墨也没有动静,莫不是怕生?常年修道的人,接触的人也不多,会不会有点自闭?同样是生人,他对我可不是这样,我咳嗽了一声,浓墨还是没有要握手的打算,眼睛还在一动不动地盯着裴丰的眼睛看,只是冲着裴丰点点头表示见面礼了,什么态度啊,我怒,萧浓墨,一碗面而已嘛!我让你跟过来了?我让你来摆脸了?好在裴丰也不在意,他收回手,笑笑,“第一次见面,不习惯,熟了就好了,来,进去吧。”
里面已经摆好台子了,桌子上搭着一大块红布,上面放着一个篮子,一个箱子。两个女生正在压布角,査承彦在摆弄一个袋子,我认识,装蛇道具的袋子。他看见我们进来了,瞟了一眼我和浓墨,看到浓墨时,又下意识地多看了一眼,和裴丰的反应不同的是,他表现明显一点,我看出来了,这其中没有古怪才怪呢,他肯定认识浓墨,浓墨若不是第一次回家,他们见过无疑,而且,刚刚浓墨径直找到了学校,这个可以当做巧合,但是径直穿过广场找到小礼堂,这就不能当做巧合了,他熟悉这个学校,他们没同过学也打过交道。
我再次给他们做过介绍之后,就去洗手间了。小礼堂的洗手间在东边,有一个窗户通向外面,上午会有太阳照射进来,到了下午就只有光亮,而照射不到太阳光,在酷热的夏天,还挺避暑的。小礼堂的洗手间和教学楼的比起来,要干净的多,毕竟只有办活动的时候才会开放小礼堂,平时用不到,即使开放了,用的人也远远少于教学楼旁边的洗手间。
走到走廊的尽头,男女洗手间的门是左右并排的,女洗手间的门是关着的,不是吧,好不容易有机会用啊,可别锁起来了,我可不要往教学楼跑。我轻轻推了推门,门推不动,似乎是从里面锁起来了,太悲催了吧!瞧我这乌鸦嘴!
看着男洗手间开着的门,我站在那里徘徊,想想今天下午也没看见几个班级在小礼堂排练啊,据说分散到各个角落去了,我们班是有幸才分在了小礼堂,我回忆了一下刚刚在大厅看见的,有一队跳舞的,全是女生,还有一队说小品的,就一个男生,下午只有三队,我不厚道得借用一下厕所行吧,我四处瞅了瞅,往男厕所那边挪了挪,听听看里面有没有动静,不能被当成女色狼不是,现在想想,那时真是脸皮不该厚的时候厚,该厚的时候薄的像纱,不知道哪儿来的勇气,我清了清嗓子,“咳咳,里面有人吗?我是打扫卫生的!请回答一下谢谢。”
喊了好一会儿,都没人应答,我估计这时间段我都可以跑到教学楼了,得不偿失啊!既然没人,那我进去再不厚道地关上门,反正人少吗,我一会儿会儿就好了。我发誓我第一次这么猥琐,咳咳,我回头看了一下走廊,没人,我悄悄又往男厕所那边那边儿移了一步,然后又回了一次头看走廊,这次我听到了“吱呀——”一声,第一反应是:男厕所有人!我赶紧往右边移动了一大步,顺便把头转了回去,看了一眼我的前方,我整个人都绷紧了,冷汗越过眉毛渗进了眼睛,我也不敢揉,因为我面前的女厕所门开了,而门里内的走道上空无一人,只有一个蹲位的门在一开一合……一开一合……
看着这无人大开的门,我吓得三魂都丢了两魂半,回头又该去收惊了。定了定神,我转念一想,肯定是谁在恶作剧,青天白日的能有什么?人吓人吓死人不知道啊,家奶说过,她小时候有一个人晚上去扒人家窗户吓人,没想到那家人正好有人从窗子里往外看,结果两个人双双吓死。这件事教育我们,没事不要随便吓唬别人,闹出事故就不好了,非得揪出这人来不可。
我深吸了一口气,走进了女洗手间,这里我来过几次,比印象中的要暗一点,我按开了灯,整个洗手间的两排蹲位只有走道上有一盏灯,还是不太亮,我的目标就是一开一合的那间,我一步一步接近那扇门,它的动静渐渐小了,开合度也变小了,速度也慢了下去,“喂,里面有谁,吱个声啊!”无人应答,我的心理渐渐打起了鼓,滋生了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说话啊,喂,不要恶作剧啊,说……”“哗——”冲水声打断了我,果然有人!我大步走过去,门正好又关上了,我的手扶上门把,又想到,这样可能不礼貌,毕竟人家在上厕所,我又放开了门把,先上个厕所再说吧,为了看住隔壁的那个谁,我就选择了旁边的蹲位,正要过去,门突然开了,正好!“哎我说你……”我定睛看了里间,一口气没接上来话就吞回去了,里面除了一个纸篓,就空荡荡的,连一个人影也没有……





爱与恨的纠缠:蛇女 第六十二章:一个五年前的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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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陡时心跳加速,血液往上冲,脚却半点力气也提不上来,心说不能慌,算计着几步能跑出门,突然脖子后面像被人吹了一口气,也顾不得许多了,拼命往门口冲,就在要跳出门的时候,“啪——”地一声,门关上了,我整张脸都撞上去了。我害怕地要命,我可才碰见过鬼啊,这么快就来第二波了?也不带我喘口气的?我站在门后面,汗如雨下,我全身僵硬,我知道背后有着什么,闭着眼睛我把吊坠掏出来握在手里,老道说,这功能退化了,可也还能挡一点吧!我心里念着:我和你无怨无仇的,家里还有个道士,你碰了我可没什么好下场啊。脖子后面又是一凉,“啊——”我实在忍不住了,扑打着洗手间的门,大喊:“开门哪!来人啊!”
我眼泪鼻涕全都出来了,“救命啊!有没有人啊!”
“嘭——”门被大力推开了,我被撞倒在地上,来不及停顿就赶紧爬起来往外冲,太慌乱,一下子又撞在来人的身上,“对不起对不起!”我抹了把鼻涕眼泪,低头一个劲地道歉。
“你下次一个人要少来人少的地方。”是男孩子的声音,下次?我下次再也不来这个厕所了!
“谢谢你!”我把吊坠塞进了衣服里,吸了吸鼻子,还是没有抬头,太丢人了,还让人家男生推开女洗手间的门放自己出来,真是丢人丢到家奶了!然后我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你也在排练吗?”
“我是来唱歌的,《橄榄树》是我最喜欢的曲子,可惜啊,我爸妈从来不关心我的喜好,他们关心学生都比我多。”他说:“说多了,你回去吧。”然后他走了,我抬头时看到了一点他的影子,在男洗手间门关上之前。我的腿一软,干脆就直接坐在了地上。
我抚了抚额,眼睛有点疼,最近眼睛总是会疼,有时看东西也变得不大清楚,老天保佑,我坚持到了这会儿,可千万别让我近视啊,一定要撑过残酷的高中。
“璇子,你怎么了?怎么坐在地上啊?”裴丰从走廊那边跑过来,一脸焦虑。
他蹲下来,也没有要拉我的意思,我看着他,一想到刚刚的事,眼睛又疼了,“你们那边怎么样?”
他眼里写着情况不太好,“你到现在都没来,我就来看看,你怎么坐在地上啊?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他作势要来摸我额头。
我挡开他的手道:“我没事,就是刚刚洗手间的门有点问题,我吓着了,不过幸亏有个男同学帮我推开了,现在在里面。”说完我想到了他刚刚的表情,就问了:“那边怎么了?”
他伸手把我给拉起来,我的腿还是有点不利索,借着他的力撑起来,唉,真是太怕见鬼了,偏偏我日后还避免不了,这是造的哪门子孽啊!我靠着走廊的墙壁,他说:“璇子,不是我故意针对査承彦,你表哥知道你要和蛇打交道,也反对,他们争论了几句。”
这不禁让我怀疑,蛇莫非和我有深仇大恨?我也不是很怕蛇啊,况且还是假的,难道我被蛇咬过只是忘记了?那我还就是要赞同表演这个了!说不定能想起什么呢。
“你等我一下,我去一下洗手间。”说完裴丰就推开男洗手间的门进去了。我仍然不敢看女洗手间,我是无比希望它的门是关着的啊,可是……它就是开的!我只要想想就头皮发麻,考虑下要不要直接在门上贴上“维修中”的字样,或者干脆写上“只许结伴,不许落单,培养友谊,增进感情”,不然别人也会被吓到,过不久晚会就到了,肯定会有人来上厕所的,而且还是晚上……虽然学校里女生上厕所一般都有邀请上一两个好友结伴而行的恶趣味,但恐有落单的啊!
我正在脑海中努力奋斗,裴丰从里面出来了,这么快!不过他那是什么眼神啊,怀疑?怀疑谁啊?他看着我,有点迟疑地问:“你真的看见有人进去了?”这是什么话?他难道怀疑我眼花了?我即使再被吓成了老鼠,那也得有人给我开门吧,而且我真的看见他进去了呀,门就是他关的。
“你的意思是……”我不敢置信。
他纠结地点点头,我急了:“我没看错,确实进去了!还有啊,你怎么知道里面没人的?”
“我不确定他在哪个蹲位,就蹲下身子看了底部,这样我就不用一个个问了,可是没有一个蹲位有脚……”
我还是不信,我觉得他才看错了呢,就拉着他说:“我们去查看节目单!他有唱歌!”
大厅门口赫然的几个大字下面密密麻麻地小字,我和裴丰找了不下三遍,都没有《橄榄树》这三个字。
我彻底懵了,“不可能啊!”我快哭了,“裴丰!”我摇着他的胳膊道:“我不可能听错的!虽然没看到他长什么样子,可是我确实听得非常清楚!他还说他爸妈关心学生都比关心他多呢!”
裴丰一惊,“他爸妈关心学生……这意思是……他爸妈是老师?”
我也反应过来了,对啊,他爸妈是老师,他是老师的儿子!我和裴丰同时对望一眼,学校的老师我认不全,裴丰应该知道。
“你想起来是哪个老师的儿子了吗?”
“老师太多,一时想不起来啊。”裴丰摇了摇头。
我不理解,名单里没有这节目,刚刚那个同学为什么要骗我呢?裴丰忽然像想起了什么,他对我说:“你先去排练,我去学生会拿历届节目单!”历届节目单?那个同学不是今年的,干嘛还来排练呢?
“哎!裴……”我想问问清楚,裴丰已经跑了。
我进去大厅时,一眼就看到了浓墨,他太高了!査承彦正冷着脸看他,我汗,不会一直僵持着吧。另外两个女生跑去看别的班级排练的舞蹈了,还看的津津有味的。
“浓墨。”我叫了他一声,吸引他的注意力,他回过头来看我,眼睛里带着明显的不悦,看了我一眼后又转变为微怒。
“怎么到现在才来?”他的话语里有些许责备,但更多的是担忧。
査承彦也看过来,我低声和浓墨说:“待会儿再说,听裴丰说你们……”
“你表哥要干涉我们内部的活动。”査承彦接话。
“阿璇小时候被蛇咬过,她不能接触跟蛇有关的东西。”我被咬过?那……裴丰也知道?他也这么反对。
我拉拉浓墨的依旧,想问问是不是我又忘了,他瞪了我一眼,“闭嘴。”我咽了咽口水,禁了声。
“既然你这么固执……”査承彦看着裴丰,眼神明明不凌厉,但是我却觉得有东西很强烈地想要蹦出来,他故意延长了话音,“那……就改道具。”他说完看了我一眼,然后随手拿起桌子上的袋子,扔到了垃圾桶。我觉得挺不好意思的,为了我,逼他更换方案,希望他不要生气才好。
“我回来了。”是裴丰,他气喘吁吁地拿回了一个大笔记本。他感觉氛围有点尴尬,问我:,“你跟他们说了?”
我摇摇头,“等你呢,我不知道怎么说。”
他把笔记本往桌子上一摊,就能开始翻起来,我拉着浓墨过去看,査承彦也凑过来一看究竟。
裴丰翻得很急,这个笔记本看起来有些年份了,因为现在的节目单肯定是打印纸保存的,哪有抄写的啊,他拿这么老的来做什么?不应该是查查上一年的嘛。他翻了一会儿,翻过了一个书签,后面的区域就全是张贴上去的,他的嘴里念着:“《橄榄树》……《橄榄树》……”手在小字上面一一划过。
“他这是在找什么?受什么刺激了?”査承彦抬头问我,他的眼里充满了好奇,不再那么陌生。
“找到了!找到了!”裴丰激动地指着纸张上的字,上面赫然写着《橄榄树》,演唱者:初二(1)班欧阳,这有什么问题吗?而这个时间竟是……我在心里计算了下,是五年前!那这说明什么呢?唱过的就不能再唱了吗?
可是裴丰的反应却吓了我一跳,他把那个笔记本往地上一推,好半天才跟大家说:“刚刚璇子在厕所遇见一个说自己要唱《橄榄树》的老师的儿子。”
浓墨走过去,捡起地上的笔记本,就着翻开的那一页问:“欧阳?”他指了指上面的时间,“你们解释一下。”
査承彦接过去,“当年的一首《橄榄树》惊艳了很多人,不过是在彩排时,但是这个欧阳却没参加演出,甚至那场演出都没举办。”
我的心里有不好的预感,我不想知道答案了,可还是控制不住问了出来,“为什么,为什么没有如期……”
“因为他死了,之后又有一个老师自杀了。”査承彦不咸不淡地答道,脸上一丝波澜也没有。
我的身体抖了一下,好像一个绳子套上了我的脖子,而且还是我自己套上的,勒地我透不过气,我似乎看见一个女人在恶狠狠地对我笑,“不,我有人爱!我有爸妈!”
“阿璇!”“璇子!”“璇子!”我这才回过神来,发现浓墨和裴丰抓住我的手,我,我刚刚好像掐住了自己的脖子,还,还叫出了声。




爱与恨的纠缠:蛇女 第六十三章:关于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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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丰对四处投过来眼光的同学不好意思地笑笑说:“演戏!演戏!我们正在琢磨小品呢!”
那两个女生闻声跑过来问我怎么了,我说:“嗯,准备换表演了,先酝酿酝酿,呵呵。”心里却沉重了起来。
晚饭舅舅一家是到家奶家吃的,表哥回家自然是大喜的,这算是团圆饭。可是老头早已走了,真不负责任,我的撞鬼事件他还没处理好呢!我可不想听《橄榄树》了,想想就害怕。
虽然坐在饭桌上,可是心思却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裴丰说,那是欧老师的儿子,他初二时,我中间停滞了一年,也就是在我还是初一的时候,他上吊自杀了。原因是受不了打击,父母对他的期望太大,心理太脆弱,就选择了轻生。之后学校又发生了类似的事情,然后在人心惶惶时竟然消停了,他还猜测过了这么多年他儿子的鬼魂又出现,是不是有什么原因。可是我却觉得他可能一直都在,只是我之前看不见,现在拜裴丰他爷爷所赐可以看见,这可怎么办?他还没投胎?家奶说过,自杀的怨气重,很难投胎,老师家肯定不信这个,没给他超度,唉。
“璇子,愣着干什么?吃饭啊。”家奶在叫我。
我赶紧扒拉了口饭,还随便塞了一口菜。嘴里含糊着,“唔,这里面没放猪油吧,是香油味。”
家奶恍然大悟道:“啊哟,我说怎么忘了什么呢!这吃起来啊,就是少了什么味道,这人老咯,就是健忘哦!”
我赶紧说:“家奶,你记性可比璇子好多了!不过这没放猪油味道也不错啊,各有各的好嘛。”
“对啊,这猪油啊,吃在腿上,香油是吃在脸上的。”舅舅大笑道。
“吃在腿上?”我思索了一下,“是说长胖吗?我再猜猜,香油是在脸上,是指油光满面吗?咦~那我可得少吃点啊!”我不想脸上出油。
舅妈用手点了一下我的脑门,“你这孩子,还需要减肥啊,可别跟风啊,已经是竹竿了,再减就成精了。”
“哎~”家奶的语气像是在责怪舅妈说错话了。
“啊哟,什么精不精的!瞧我这说的!璇子可是小美人,比精好看多了。”舅妈捂了一下嘴巴,舅舅的手碰了一下舅妈的肩膀,舅妈才不说话了,舅妈说话是比较直的,这点我还挺喜欢的。
舅舅说:“猪油吃在腿上呢,是说啊,这个吃了以后有力气,香油啊,是说吃了脸上皮肤好,哎!是这样理解的,不过吃多了当然也胖,适度,适度啊!”哦,原来是这样啊。
“可是现在很多人选择不吃猪油。”一直沉默的浓墨突然搭话了。
“嗯,是有这个趋势,可是动物油和植物油都要吃,甚至动物油更容易分解和吸收,炒菜没了它啊,口感就有了影响,很多人觉得热量高不吃,但是适度是没问题的。”舅舅耐心地解释道。
浓墨点点头,我说:“我也喜欢吃,有次我下面条吃,就觉得少了什么,然后加了猪头,味道就好多了,我还是喜欢老方法。”
舅舅拿筷子比划了一下说:“新理念啊,可以接受,但要注意取舍,现在很多东西都变咯,再过上几年,怕是又大变了,时代不同了,可是正确的,要自己去选择。”
“我种的新品种的韭菜和青菜,还有大蒜,唉,没有以前的好吃了,老品种的不是说都好,但是真的是无可替代的,所以我又去找邻居要了老品种的种子,这个不能断根啊。”家奶无奈的说,似乎还很留恋以前的味道。
舅妈找到了共鸣,“是不好吃,妈,我也要老品种的种子,我那韭菜吃起来都不香。”
说到这些,我也是知道的,家奶喜欢种植一些蔬菜保家里吃,听说新品种的不易生虫,长得还快,多,然后就换了,如果没有吃过老品种的蔬菜的话,吃起来也行,可是,家奶恰恰种了几十年的蔬菜啊,对老品种的味道记忆很浓,我感触不深,家奶跟我说了我才感觉出来,是不同了,新品种大白菜炒出来的水多,老品种的不这样,新品种的韭菜也是没有老品种的吃起来香,还有很多,家奶发现后,赶紧到各家搜集各种老品种蔬菜的种子,还说:“不能断啊不能断。”她有她的坚持和感情,不知道这是好还是坏呢,时代是在进步的,科技是在创新的,可是味道……也变了。
我觉得我们的话题开始往沉重的方向去了,赶紧拉回来,可不能忽略主角啊,“舅舅,听说浓墨表哥这次回来常住。”是不是和电视上放的一样,学道就一天到晚宅在室内参悟或者出去走水闯山地抓鬼看风水呢,我特好奇他的生活,和我比起来,肯定刺激多了吧!
舅舅夹了菜进浓墨碗里,面带笑容道:“嗯,继续上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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