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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与恨的纠缠:蛇女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璇墨
蛇闽的面部剧烈抽搐着,“闭嘴!闭嘴!我是她舅舅,她跟我最亲!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指手画脚我们的关系!”
突然,他一直颤动着的手臂突然从下面抽出来,将一个东西甩得老远,就在这时,浓墨好像早就有所准备似得唰地奔了过去,手臂一勾,接住了。
接着就是几声惊惶的咿咿呀呀声,是小宝!
只见蛇闽沿着墙根滚了几滚,手疼得直叫唤,他被小宝狠狠得咬了!我说怎么他的动作那么怪异呢,原来是将小宝禁锢在自己腿上,捂住了他的嘴。
哼,他难受,不咬你才怪呢,自讨苦吃。
浓墨应该一早就发现了,那么黑暗的情况下,他是能看到小宝的,一身道行果然厉害。
“死小鬼!怎么都这么难缠!”蛇闽疼得咬牙切齿。
他说都这么难缠,兔公主肯定比小宝难缠多了,她那么皮,不知道他们俩是怎么抓到兔公主的,肯定是废了很大一番心思。
“安静点,这点痛就忍受不了了?加入我们的时候,可说过,下地狱也不怕。”高人闭上眼睛淡淡道。
这些人都疯了啊!加入太阴的时候明知失败了就入地狱,明知去地狱要受非人的苦,还敢加入,真是不怕人坏,就怕人疯,一疯起来,真是什么都不在乎了。
“我这身体上的痛,比你痛了不知道多少倍,我都不吭声了,枉你一个蛇族将军,这么窝囊。”高人继续嫌弃他道。
“你这老家伙!你让那个小鬼咬一下试试!疼到你的灵魂里!”蛇闽歇斯底里,我点点头,抚摸了几下趴在浓墨怀里的小宝,干得漂亮,看起来确实够疼。
“歇一下吧。”高人淡淡道,“我们的任务还没结束,别闹腾了,回头下了地狱,再叫也不迟。”
高人这话是自暴自弃了?太阴真的不再挣扎一下了,她的根基那么深厚,就这么放弃了?我怎么就不信呢。
还没有使出最后一招,就这么赢了?依照太阴的尿性,哪会这么容易。她不到死的那一刻,都不会消停。
看着地上奄奄一息的兔公主,我打算趁他们俩内讧不注意的时候,用舌头卷过来。
“璇王。”在我还在酝酿的时候,高人发现我了,他缓缓睁开眼睛,破碎的嘴巴一张一合,“你愿意拿自己来换吗?”
“用我来换!”还没等我开口,斑点说了他进来的第一句话,学会抢答了。在我之情的情况下,明知结果,肯定不会答应用我自己来换了,浓墨更不可能。
“拿我换吧。”无通长老紧接着道。斑点是因为我,他是因为斑点,因为我说过,要他们保护未来的蛇王,还真把我的话给听进去了。突然,我很感谢他。
“呵呵。”蛇闽终于安静了下来,他靠坐起来,“你们这是唱哪一出啊?”
蛇闽锐利又刺眼的目光来回打量着我们几个,“彦首,我可不认为你是想救兔公主。兔公主对彦首你的喜欢,我在蛇牢里都有所耳闻了,这回你知道我们是怎么引诱兔公主出来的吗?”
我心下一惊,感觉他一会儿要说的我已经想到了,那不是好事,兔公主现在在斑点不会回应的时候,越喜欢他,受的伤也就会越深。想对的,斑点以后如果真的爱上了她,现在这局面,就是他心里的一道坎儿,一道特别愧疚的坎儿。
我听到了斑点攥紧拳头的声音,刚要开口阻止,蛇闽已经说了出口,“用你的身形和声音来引诱她出来真是我下的最好的一步棋之一。”
斑点的气息非常不稳:“卑鄙!”
“她要是知道你不喜欢她,一点也不重视她,不知道有多伤心呢。她喜欢的人心里只有咱们貌美如花的璇王,只会为了璇王的安危才站出来。唉,兔公主真可怜。”蛇闽装作可惜道。听了直叫人作呕!
“别人的事情,也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你在大谈特谈别人感情的时候,可想过你自己连怎么去爱人都会。”敢这么讽刺我们斑点,我撕烂他的嘴。
要说这里最平静的,表面上还是要数浓墨,他抱着小宝,气都没粗喘一声,一直在暗中观察形式。
斑点刚要上前去,蛇闽伸出手指了指兔公主,“你敢上前来,她的魂魄就会在身体里破碎!”
“高人对她念了最毒的撕魂咒。”浓墨像是在温习功课,“还记得图腾山的那些灵魂吗?有的灵魂意识比较强,一时取不出来,他们便会用上撕魂咒。用不了也不会放过。”
还有这么狠毒的!
“璇丫头是生活在温室中的花朵呀,星君到现在才剖开这最阴狠的招式给你看。”高人嘲笑道。
蛇闽也加入了嘴炮,“可星君,你还是不得不走到这一步,璇王她还是连世间最惨烈的最狠毒的最阴谋的一一都见识过了,你失败了,是不是很不甘心?”
“我们乐意,活在世上,只看到美好的东西怎么行?我偏要什么都看,浓墨他不过是懒得解释罢了,你们想多了。”我在撒谎,所有人包括高人蛇闽都知道我在嘴硬,可我依然要嘴硬,我就是见不得浓墨被嘲笑。
就在这时,兔公主的身体动了一下,并没有痛苦的症状,貌似刚刚只是晕倒了,撕魂咒他们没再念了。
兔公主的亮点只是很轻微地动了动,她所处地上太黑了,我都看不见她的眼睛有没有睁开,然而下一刻,兔公主就欢快地叫了一声,身体一纵,爬了起来,照直往斑点那里跑。
可是她站起来没走几步,就痛苦地蹲了下去,呜咽着叫了起来,很是痛苦,“你们快住手!杀人不过头点地,这么这麽一个姑娘,你们下几次地狱都不够!”
“哈哈哈,继续念。”蛇闽丝毫不为所动,毫无人性道。
高人闭着眼睛,嘴上并没有在念叨,只是看他的喉咙不停地咽着口水,“停下!快停下!”
斑点和我都要冲过去阻止高人,蛇闽继续大笑:“你们是可以杀了高人,但是他在死前一定会咒死兔公主,他有这个能力。就看你们要不要拿兔公主的命来换你们恨之入骨的高人的命了。”
虽然明知道兔公主必死无疑,明知道她还能续魂,可这样看着她死去,极尽痛苦的死去,我做不到!
“浓墨,浓墨!”我没办法,我求浓墨,真的不行,给兔公主一个痛快吧,别再折磨这么可爱的孩子了。
浓墨怀里的小宝哼哧地从浓墨怀里滚了下去,一入黑暗中,我就看不见了。





爱与恨的纠缠:蛇女 番外一:斑兔篇《蛇君无情》1.续魂之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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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森破,涂墙,涂个啥?哈哈哈哈!”我看着豆瓣上的回复,可笑死我了,“哥,你牛,起个名儿还跑网上发帖,看来看去,只有涂涂最好听吧。”
看着他面如菜色的模样,我牙齿都要笑掉了,“大嫂7个月身孕,千万别给她看这帖,保不齐我大侄儿就直接给气出来了。”
涂层一把抢过我ipad,“闭上你的破嘴,涂涂还不是被十几年前的你给抢了!”
“那可没办法,不过我不介意和我大侄儿同名同姓啊。”我打开手机,翻到他那起名帖,敲了三个字,涂改液,按了回复。
很快的,涂层又狼嚎了,“涂改液!真亏他们想得出来!”
我捂着肚子笑得肝颤,“哈哈哈,哥,比你的名字还随意。”
“等等,这id我谁那儿见过,好熟悉!”我抱着一包薯片就要逃跑,“兔兔,我要拔了你的兔牙!”
“兔牙,涂鸦也不错啊!”我丢下一句话,滚下了沙发,后面随即丢过来一个抱枕……
我叫涂涂,姓涂名涂,涂层是我哥。
因为我哥的名字随意的就跟充话费送的似的,所以他还在玩泥巴流口水的时候,就发誓要改名。
后来长大了,他这意愿就淡了。现在轮到他自己孩子的时候,他说什么也要起一个好听的名字。这不,脑抽了跑豆瓣上发帖去了,被豆友轮了一圈气的嗷嗷叫,我不介意再给他浇浇油,谁让他嘲笑我的牙齿呢。
跟我哥比起来,我的道路要顺畅很多,但还是架不住我有两颗又大又白的门牙。当然,只有这一点,我也不至于有那样的绰号。
除了长势喜人的两颗大门牙外,我的眼睛天生就跟熬了八百年夜一样。我妈带着我跑遍各大医院,所有检查结果表明,我健康得跟头牛似的,没啥毛病。
我妈不放心啊,那有谁的眼睛天生红色啊。她又带着我去看各种大神啊,半仙啊,不愧是亲妈!反正能跑的山坳,能钻的犄角旮旯她都去过。
当最后一个大神在我脸上挂满了胡萝卜,嘴里叽歪念着鸟语的时候。我妈一脚踢翻了大神家的簸箕,从我嘴里掏出半截胡萝卜,骂了句脏话,带着我跑了,自此就当没这回事。长大了我想啊,自带淡红色美瞳,多省钱省事,还好使。
由此可见,涂涂这名儿,我用的自然不多。
大家都叫我,兔兔。
更让人无奈的事,我家人全都举双手双脚赞成,我深切怀疑,如果有尾巴,他们也会一并举起来。
我妈经常揉着我圆的跟什么似的脸,“我家兔兔最可爱!这小脸肉真多!”妈啊,我的脸肉多,你使劲拍我屁股干嘛。
涂层呢时而翻着死鱼眼,“看看你的小短腿。”他伸手比比我们俩的个子,“你都过了发育期了,还没到一米六。”
说我矮,我顿时暴躁起来,“没到一米六我吃你家大米啦!”
“是啊,我家的啊。”他的死鱼眼连斜视我的角度都没有变,我被狠狠地噎了一下。
我跟涂层见面就互怼的习惯良好的保持了下来,所以我和涂层以口才囊波万在学校双双入了辩论队,如果不是相差四岁,我想我俩的联合就是说遍天下无敌嘴。
即使他即将为人父,还是能不饶我处绝不饶,家里有我俩的地方就有硝烟。
“兔兔,你过来,谁让你把这玉佩给摘了?”我爸在洗手间扯着嗓子喊。
我将抱枕又朝涂层扔了回去,在地上滚了一圈,钻进了洗手间。
爸爸将湿漉漉的嫩绿色玉佩从洗手池里捞了上来,眼睛都快瞪成斗鸡眼了,“你就把这命根子放这里?”
看着绳子还在往下滴水,我自知理亏,“我洗手的时候,顺便拿下来的,它怎么就滑下去了。”
“说了你多少次了,玉佩不离身!这万一在外面,丢了怎么办?”爸爸将玉佩小心擦干净,递给我,“换条绳子,栓脖子上。”
“兔兔这么听话就好了,说是挂上跟狗似的。”涂层将头伸进来,幸灾乐祸道:“那么多人脖子上挂东西,也没见谁变成狗啊,蛇精病。”
那只是借口,蠢货。我不喜欢挂脖子是因为,有一次睡沉了,差点被绳子给勒死,自此我就害怕脖子上栓绳子。但是这不能让涂层知道了,他不得笑死我!
“你才蛇精病。”我白了他一眼,一脚踹向涂层,他料到我这一招,巧妙地躲了过去。
“你们兄妹俩说的什么话!蛇精病是什么病?净乱说!”爸爸不满意道。
“哎,说到蛇,你看。”涂层招呼我过去看新闻,他的手向下划拉了一下。
上面写着一个大标题:某高校突然多出很多条蛇,学生安全受到威胁。虽然没有明确指出是哪个高校,但这校门不就是我们学校对面的大学?
新闻里说到就在开学前夕,曾有校工在后山看到大量蛇涌出。开学后,该校的蛇变本加厉地多了起来,而且种类繁多,各种珍稀蛇类出没。已经有学生被蛇咬了,校方打算组织人员捕蛇。
“哥,我是有听说他们学校有人碰见了蛇,还以为是个例呢,就是对面的大学。”我说道。
“那你安不安全?”涂层这时才表现出了人性,“我们家兔兔晚上不要出去知道不。”
“哪有那么严重。”我想起了我们的系草,他经常去对面串门儿呢,他可比我危险多了。
“喂!兔兔?兔兔!”涂层伸出手在我眼前晃了半晌,我懒得理他,他嘴贱道:“想男人了?也是,我像你这么大时,已经把你嫂子泡到手了。”
是是是,所以毕业就结婚了,爸妈能这么早抱上孙子,还是你能耐。
见我还是不理他,“真在想男人,被我说中了?”他一拍手叫道:“爸……”我当即扑过去死死摁住他的嘴。
我恶狠狠地道:“你敢胡说八道,小心我把你高中那件事给嫂子抖出来!”他这才求饶。
什么想男人,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不过是有好感罢了,这好感就跟对明星的欣赏一样,好看的谁不爱多看一眼。
我只是他的众多倾慕者之一,他那么高高在上的样子,才不至于注意到我。像这种大神啊,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查承彦,开学时他就引起了整个系的轰动,我则以为他来错大学了。这样的人应该去电影学院的,省的这帮没见过世面的兔崽子们yy,嗯?兔崽子……我收起了笑的恣意的大门牙。
初次见到那个大男孩时,他真是美地叫人移不开眼,用美来形容一个人确实过分,可他就是长得那么过分。我没出息地想,这么赏心悦目,如果他是我哥该多好,真恨不得一脚踢开涂层。
思来想去,搜肠刮肚,我也只能想到一个被用烂了的词来形容他,高冷。
偷看了他半天我才知道,查承彦不去电影学院是有原因的,因为他面瘫,演不好电影的,唉,这样一张脸,可惜了。
直到后来,我看到他和一个漂亮的不像话的女孩在学校旁边喝饮料。那一刻,我只觉得他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俊男美女的组合,两人比周围的人白了几度,皮肤也好,非常惹眼,没法叫人不去看他俩。
唉,真不知道人家怎么长的,那小尖脸多惹人爱,我捏着自己的超级圆脸,深深赞叹造物主的神奇,有些人生来的任务就是打击人的。
从我的角度看,他一笑,仿佛寒冬腊月的冰都会被温暖得融化了,可是那个女孩好像依然不开心。她皱着眉头,他就心疼地不知所措。
“系草有女朋友,大新闻!快照下来!”室友苗子翻出手机。
我拦住她:“我们是大学生,这种偷鸡摸狗的事,不厚道!”
我打开了自己的摄像头,“看见没。”我示范给她看,“镜头放大点!”她张大了嘴巴,对我竖起了大拇指。
看着手机里的照片,原来他也会笑啊,不知道哪里来的失落,我并不嫉妒那女孩,但是失落感哪里来的呢?那笑容谁不想看到呢?没由来的不想看到他不开心的模样,我居然有点难过,如果他们都开开心心的该多好。
那时我们才见了几面呢,我也是个肤浅之人,只被他的容貌所吸引,我为我的想法感到惭愧。如果是涂层这货色,我的白眼可以翻到后脑勺去。
事情果然不是那么简单,在门外出现了另一对男女的时候,看得出来她有点紧张,查承彦对她说了些什么就去了洗手间。
“有情况!”苗子警觉道:“我cao!又来一个帅哥!”
“咱能不说脏话吗?”我摇了摇头,嗤之以鼻,“用英文表示。”
苗子拿起桌子上的宣传单,惊讶道:“兔兔,你竟然这么豪迈!”她晃了晃我的胳膊,“这小身板,这么萌的你,看不出啊!”
“咦,这玉佩好通透,极品啊。”苗子好奇地要来摸我的玉佩。
我打掉她的手,“摸了会死人的。”
她哧笑,“小气嘛,不让摸就不让摸,还编出这套来。摸了谁会死啊?”
我满不在乎道:“我呗。”
“兔兔,你在想什么呢?”涂层又吵我,“怎么老发呆?爸让你戴上你快戴上!图个心理安慰也好。”
“哥。”我轻声唤了他一句,“你说,咱妈带我去了那么多地儿都没头绪,怎么那个和尚说的,她就深信不疑呢?”
“他说的那么严重,就算是假的,咱爸妈也就当真的处理了,续魂之命,听起来就怪怪的。”




爱与恨的纠缠:蛇女 第七百三十七章:送他们一起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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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宝!”我看不到他在哪儿,“浓墨,快!”阻止他!
“谁都不许动。”高人说道,“动一下我就要兔公主的命。”浓墨止住了动作,呼吸却又变轻了。
我下意识地盯着蛇闽看,小宝可能是找他报仇去了,但蛇闽一时并无其他动作。
“高人,我的妖气不比兔公主少,拿我来换。”斑点认真道,语气里有说不出的怒气,“你不是要我们痛苦吗?报复在我身上才是令我更痛苦。”
兔公主本来疼的没办法起身,听到斑点的这句话,立刻唔唔了几下。不知是在为斑点的话而高兴,还是让斑点别救她。
“虚情假意。”蛇闽一副看穿了斑点的把戏的模样,“你真的在担心她吗?还是出于人道主义,虚伪。”
“你才……”我的话还没说出口,兔公主就呜咽着像蛇闽扑过去,从黑暗到火折子的照明处,兔公主一个身影突然分成了两个身影。我还没看明白是怎么回事,小宝就和兔公主一兔一鬼咬住了蛇闽的脖子。
蛇闽张开血盆大嘴大叫一声,一手一边小肉球将他们重重地甩了出去。
就在此刻,斑点一个舌头点了过去,高人手中的火折子被闪掉,我纵身接住被重重摔出去的兔公主,浓墨向另一边扑过去,应该是截了小宝。
兔公主的四只小腿动弹地厉害,是高人又在念咒了!斑点揍蛇闽去了,三个长老则是对付一个高人。
怎么办怎么办?“斑点你过来,蛇闽交给我!”兔公主不管会不会死,斑点陪着她会好很多,起码心理上是一个大安慰。
“我来。”一道金光洒下,圈在兔公主的身上,她的周围亮了一点,她毛绒绒的身体一会儿缩成一团,一会儿张牙舞爪,难受的紧。
“怎样?还有救吗?别让高人念咒了,她受不住。”我急得直想撕了高人,一次次刷新我认知的下限。我是疯了才会把他和以前伪装的高老头联系起来,那个高老头从来从来就没有存在过,他不是死了,是根本没有,是高人塑造出来的。
只要一想到高人装作很慈祥地帮助我们时,我就犯恶心,人怎么可以这么坏?如果有机会,我一定要上知乎上回答一次问题:人究竟可以坏到什么程度?
浓墨的手把在兔公主的脑袋上,“没救的,她的魂魄都裂开了,碎得很,看这样子,在我们进来的时候,兔公主就已经生命垂危了。”
生命垂危居然看到斑点来了,立刻爬起来找他,没想到这小兔子不仅天生神力,还上一只如此坚强的小兔子。
我抱着兔公主的手被什么东西挤开,我一看,是小宝。小宝圆滚滚的身体爬在兔公主的一侧,两个的体积差不多大。他咿呀呀地对兔公主说话,兔公主的小爪子轻轻碰了下小宝的小手,他们在交流着什么,虽然语言不通,虽然一个是兔妖,一个是小鬼,一个是小姑娘,一个是婴儿,他们的交流却是最原始的最单纯的。
他们仿佛在告别,这才多久,这两个小朋友之间到底经历了什么,居然都有了革命友谊了。
“他要跟着一起走。”浓墨皱眉道,“小宝想跟她一起走。”
一起走?一起离开人世吗?说好的兔公主可以续命呢?兔公主不是会死而复生吗?
而且,小宝哪里懂要走的意思,他才多大?
“浓墨,你没搞错吧。”我不解。
“是时候送小宝走了。”浓墨思量着,说出这句话来。
虽然费东喜和小明是有送小宝走的意思,可人家还没准备好啊,这么急,而且又没个理由的。
“我派人接东喜他们来,我们商量一下,小宝也许只是新交了一个好朋友,不舍得她走。”我不确定道。不光是小宝家人没准备好,我也没准备好啊,好好的突然就要离开了,就跟自己的孩子一样,谁舍得?
“来不及的,小宝和兔公主等不了那么久。”浓墨立刻摇头道,“小宝留下来的时间够多的了,再这样对他不好,今天是个机会。往后风平浪静了,他们会舍不得的。”
这是要先斩后奏吗?“小宝,你看看姨姨,啊,你看看我,你愿意跟她走吗?”这还没走呢,我就难过的要死了。
小宝投胎路上有个伴也好,可兔公主还是续魂啊,她不会陪着你去的,“你爸妈还在外面呢,你见一见他们啊,你不想他们吗?”
小宝虽然死的时候小,但很多行为他现在也懂了,但愿他能听懂我的话吧。这样不明不白的离开,东喜会哭死的。
他抬起小脸,眼中似有晶莹,那么小的孩子,蹲在那里跟一条小胖乎乎的小奶狗一般,可爱极了,如果不是他的皮肤和一般孩子不一样。他就是个孩子啊,哪里像小鬼了。
看看我,看看浓墨,最后他又趴到了兔公主旁边盯着兔公主看,小宝他懂的,他的表情告诉我,他能听懂。
“他选择走。”浓墨说道,他在等我下决心,“兔公主支撑不了多久的。”
“兔公主你说句话,你还能说话吗?你还能撑多久,小宝要跟你一起,你能等到他的爸妈来吗?”我只好从兔公主寻找突破口。
可兔公主是太疼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不行,要立刻!”浓墨说道。
“需要你动手?”我问道。他要亲自送小宝走,浓墨默认了。
“快决定!兔公主快坚持不住了,阿璇,小宝他自己也知道活着的人有多么不舍得,可他不是人,他需要有新的生活。阿璇,机会难得,这一晃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送小宝走了,长痛不如短痛!你要相信,这回不走,以后绝对没有机会,光他那个奶奶就不会让!”浓墨是真急了,为了开导我,语速越来越快,我根本没有思考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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