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情丫头很火辣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舒丫丫
“好吧,反正你们都是知情人,就把我一个人蒙在鼓里。”千寻扁了扁嘴,弯了弯身体,头低到他心口去,听到他胸膛里一声声有力的心跳。
纪君阳低低地笑,“好像你把更多的人蒙在鼓里吧,若比起来,你可是高手。”
千寻在被子里踢了他一脚,哼哼两声,“我就不说,就让你干着急。”
纪君阳微微闭了目,下巴在她额头上轻轻地蹭,她不说,没关系,等他从巴黎回来,他会登门拜访。
千寻缩在他胸口有一会儿,渐渐地困了起来,就这么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似睡非睡之间,只觉得怎么他的心跳一下一下跳得沉稳有力。
纪君阳等到她呼吸平稳,又过了一会儿,唤她一声,见无回应,这才把她轻轻从被子里拨了出来,把她搂在怀里。他的丫头,居然会半夜三更偷偷溜出家门来看他,这是他没有料到的。
他只觉得世上没有比他的丫头更傻更冲动的女人了。
“丫头,最多三个月,我要娶你为妻。”他在她耳边低低的说。
天没亮的时候,她在睡梦里翻了个身脱离了他的怀抱,他被惊醒,将她重新搂回,她却勿自睡得安宁,睡颜恬静。
他有些恶作剧地伸出两只手指捏住她的鼻孔,呼吸不畅之下,千寻缓缓的张开了小嘴,一呼一收像打着小呼噜,竟然动都不动一下身体。他他一低头吻了上去,直到憋不过气的她胀红了脸,睁开迷蒙的睡眼,软绵绵一双手伸出来落在他的肩上。
千寻的脸在他胸口轻轻地蹭了一下,然后转了另一边,不看他。
纪君阳低低地笑,都孩子的妈了,还害羞呢。他的丫头真是个矛盾的综合体,时而开放,时而羞涩。
可是他就是爱极了她,无论是什么模样,都欢喜之至,开放时令他血液奔腾,羞郝时让他全身紧窒。
“丫头,我不在的这个星期,如果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等我回来,或是去找林风。”
“嗯。”她怎会不懂,他将事情安排到完美,是为了让她无后顾之忧。
“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不可以跟别的男人约会。”其实他担心的并不是她会红杏出墙,她若要跟别的男人跑,她早就跑了。他担心的是她身边的那些苍蝇,对她心怀不轨。
千寻将头抬起来,“那你的意思就是,你在的时候,我就可以和别的男人约会了咯。”
她故意曲解他的话。
“调皮?想挨揍吧你。”纪君阳一巴掌拍在她的屁股上,俏臀印上了指印。
千寻疼得身体就是一蜷缩,委屈地抗议,“明明是你自己说的嘛。”
“我说了吗?还敢顶嘴。”另一瓣俏臀又落了一掌。
千寻呜哼之中朝他胸口张了嘴,狠狠地咬了下去,落下深深的牙齿印,纪君阳在龇牙咧嘴痛叫声中听见她道,“那我也给你印个属于我的章,纪某人你给我听好了,不许调戏空姐,到了巴黎,看见那些金发碧眼的漂亮外国妞,不许乱放电,不准和女人喝酒,不许看别的女人超过三秒钟,要不然我挖了你双眼,让你重新变瞎子。”
她若霸道起来,其实是并不输于他的。
纪君阳好笑地,“遵命,我的纪太太,我以人格担保,一定完完整整地把你的纪先生带回来,每天及时向你报告行踪。”
千寻却是撇了撇嘴,那是他想了解她的动向好吧。不过,看在他想她的份上,她就不与他理论和计较了。
第二天,纪君阳果真不让她送他去机场,她要去,他便威胁她,“真想被我抓上飞机?我可是求之不得。”
她知道,他说出,做得到,只好乖乖地开着自己的车去上班,到了天使后才后知后觉地想起,自己连张护照都没有,根本上不了去国外的飞机。
是夜,waittingbar里灯光影绰,纪君翔一脚踏进去,就看到台上那个女人一改往日清纯的舞台风,正张扬着野性的美。是嘛,这才像这个恶婆娘的本性。
他朝要了一杯酒,坐在吧台前欣赏,跟着音乐的节奏摇头晃脑。
海芋本来在台上唱得好好的,突然发现他的存在,桃花脸上对着她的笑意不明。中场休息的时候,微微地哼了一声,打算做个视而不见。
偏偏纪君翔惹觉得惹恼她是件有趣的事,好吧,他承认,他开始有点恶趣味了,就连审美观都不一样了。
她明明在他身边经过,却斜眼无视他的存在,和酒保打得亲热。
以他阅人无数的经验,这酒保,怕是对她有那么点意思的。他的心里忽然想到一句话,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好吧,酒保不是癞蛤蟆,长得还挺帅的,她也不是天鹅,他并没有职业歧视,只是觉得他们不相配,对她视而不见的姿态心里有些不舒服而已。
他得尽女人捧,却偏偏在她的面前吃憋,这让他有点小气愤。
昨晚在温家,她极欲撇清的态度,本来跟她是没什么的,他忽然想制造点什么出来。他知道她在这里驻唱,几乎夜夜不落场,所以心思一起,便过来了。
趁着酒保给别的客人调酒的时候,他凑到她跟前,“喂,大姐,不过二十四小时不见,有必要装不认识吗?”
纯情丫头很火辣 第137章:姐不吃嫩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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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姐不吃嫩草
“我跟你不熟。”海芋冷冷地道,脑袋还没好全,居然跑来喝酒,果然是个任性的家伙。
“不熟的人”他抿了一口酒,凑到她耳根边上,暧昧地道,“会同床共枕吗?我手里有我俩的亲密照,要不要展示一样。”
他的声音不小,好在,被吧里的音乐盖住,只有她听得清楚。
饶是如此,她端着酒杯的手指,还是不免抖了一下,“你到底想怎样?”
这破小孩果然是不安好心的,虽然她清楚那所谓的亲密照大抵是躺在床上的两个人头颅挨在一起他偷拍的,可要是落在别人眼里,止不准会想些什么。
她才没有兴趣老牛吃嫩草。
纪君翔见她眸里被他成功挑起的火气,无辜地,“没什么啊,就是想提醒你一句,少唱点酒,免得伤了嗓子,你歌唱得不错。”
无论快歌慢歌,都别有韵味。
对于他的赞美,海芋并不领情,“关你p事。”
纪君翔皱皱眉,“我说你这女人怎么这么粗鲁,小心嫁不出去。”
“关你p事。”又是这一句,说完便扬长而去。
纪君翔摸了摸自己的脸,他就这么地讨她的厌吗?不就是之前跟她多开了几个玩笑嘛,小气成这样。
艾维走进waittingbar的时候,看见他,微微一愣,面色不明。
周大为顺着他的视线望去,不禁笑道,“这下洛市热闹了,纪三少也来了。”
艾维轻冷地哼一声,走进隐密的隔间。
周大为紧随其后,一进去就瘫在沙发里,透过单面视线的玻璃望着吧里,“纪三少的风流放荡,果然传言不假。”
艾维淡淡地瞥了一眼,“别小看这个人,虽然年龄比你小一圈有余,可脑子里的算计并不会输给你,如果跟他交手,你最好多留个心眼。”
纪君翔在海芋眼皮底下最近的地方左拥右抱,喝酒猜拳玩得不亦乐呼。
海芋狠狠地鄙视了他一下,她对风流的男人痛恨不已,自然,心底对他的那点小愧疚也荡然无存,喝喝喝,最好能喝死他。
她彻底地无视了他,这让纪君翔捏着酒杯的手指紧了几分力度。是不是人都有自贱,讨好他的他不屑一顾,不屑于他的他偏偏又想去招惹。
看她表演结束就匆匆离开了酒吧,他将身边的女人往两边一推,就径直追了出去。
海芋出了酒吧,拢紧了风衣,初春午夜的空气里仍然带着寒冬的余冷。
午夜的街头,的士渐少,她站路边等了大半天也只看见空荡荡的街上偶尔有私家车经过。
纪君翔闲闲地站在她的身后,隔着几步的距离,忽然觉得这个凶恶女人的背影有几分孤寞。
“喂,女人,后面没鬼赶,你跑那么快做什么。”
海芋回过头来,瞥了他一眼,“没办法,我胆子小,现在就看见好大一只讨厌鬼站在面前。”
纪君翔凑近她身前,“怎么,怕鬼勾了你的魂?”
“这鬼要是鬼龄再大点,少点幼稚,说不定我还会感点兴趣。”海芋的手指落在他的脸上,几分挑拨,又几分挑衅地,不得不承认的是,这个破小孩还真长了一根耐看的脸。
纪君翔一阵郁闷,她竟然敢嫌他嫩?
好吧,他承认,他是比她小。可是,小又如何?不见得她就比他成熟。
他手指执起她的下巴,危险涌出了他的双眸,“你说我幼稚?”
“难道不是?小弟弟。”千寻一掌劈下他的手,转身就要走,真是流年不利,被个破小孩缠上。
纪君翔感觉自己的男人自尊受到刺激,明明只是因为她对他的不屑一顾,他想挫挫她的傲气的,可是不知怎么的,他就捉住了她,阴着眉,将她推到路边的梧桐树上,对准她的唇就咬了下去。
海芋被惊得一怔,等反应过来的时候,这破小孩的舌头已经灵活地钻进了她的嘴里搅腾。这张嘴,不知沾染过多少女人的唾液,她嫌他脏,胃里一阵翻腾地恶心涌上来,狠狠将他推开,蹲在路边狂吐起来。
纪君翔的脸色变得难看之极,这个女人,真的把他气得胃疼,她不喜欢他吻她就不喜欢好了,有必要做得这么过份吗?还是
“喂,女人,你该不会是怀孕了吧?”
海芋抬起头瞪着他,如果瞪人能怀孕的话,她真想他大肚子,“滚。”
纪君翔将她从地上拎起来,“我送你上医院。”
“你才有病。”海芋骂道。
“没病你吐什么?”
“恶心。”
“女人,你别太过份。”纪君翔横眉瞪目。
海芋伸了手,拎他一巴掌,在午夜的街头,打得清脆的响,“比这更过份的都有,要不要试试。”
“你”纪君翔气得脸色铁青,他何时被女人打过,这恶婆娘头一次砸了他一瓶子,现在又甩他一巴掌,这口气,怎么也咽不下去,“你信不信,你要再敢放肆,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你以为老娘我怕你。”海芋冷哼一声,扬长而去,愣是走过了两个街口看他没有追上来才停下打车的。
事实上,抽出那一巴掌的时候,她自己也吓了一跳,怕真的惹毛那破小孩凶相毕露。
她从来不觉得他是善类。
回到家里,她悄声进门,如同每个晚上回来的时候,尽量不惊扰到睡觉中的温父温母。这个家,是目前唯一能让她心灵平静的地方。
千寻今晚睡得迟,端着杯子出来找水喝,正好地碰到了回家的她。
“回来了。”
“你还没睡?”
“带了点工作回来做,正准备睡。”两个人交谈的声音,都压得很低。千寻见她脸色不佳,摸了摸她的额,“怎么了,不舒服?”
“没事,就是有点累了。”
千寻的手却落在她被咬破的唇上,“你这是,被人欺负了?”
海芋迅速地将头一甩,“没事,就是被一破疯狗咬了。”
“杨羽?”千寻抛出这个名字。
“别提这名字,提起来就有气。”海芋的声音,高了几分。
千寻将她推进卧室里,关上门,“老实交代,你跟他到底怎么回事。”
“你别跟干妈一样八卦好不好,我喝了点酒,头疼死了,你也早点休息,明天还要上班。”海芋说着就要将她推出去。
这个房间以前本来是安安的小卧,面积不大,放下一张床和一个柜子后就没有多少空间。海芋到这个家后,这里就腾出来给她住了,安安则是成了流动人员,想跟谁睡就在哪个房间里睡,反正在这个家里最是受宠,海芋甚至还有些溺爱她。
千寻哪里肯出去,闪身一避,就跳到床上坐下来,“越看越觉得有猫腻。”
“我对那破小孩没兴趣,老娘没兴趣吃嫩草。”海芋恨恨地道,对于被他吻过这回事耿耿于怀。
“那就是他对你这颗老草有兴趣了咯。”千寻笑看着她,心里却是一惊,她是希望海芋能找到幸福,可是纪家那张大门,太深,她怕海芋重复了之前的路。对于纪君翔,她也不了解,只记得纪君阳在无意之中提过一句,他这弟弟有点花心。
对感情不认真的男人,不适合海芋。
“那破小孩,大概是被女人捧惯了,我不想甩他,他大概觉得自尊受损,天天找我麻烦,好像全天下的女人都得爱他似的,什么德性。”海芋不屑地。
千寻好笑地看着她气愤的脸,稍微地宽下心来,“好了,别想那么多,要实在躲不过,找艾维或者周大为教训他一顿。”
“说的也是,下次再敢惹我,打得他满地找牙。”海芋咬牙切齿。
千寻抖了一下,被艾维和周大为合起来揍,那场面,估计有蛮惨。
第二天,在办公室,关了门,她与纪君阳越洋视频。
从商务会上回到酒店的男人,还没来得及脱下一身正装,脸部放大在屏幕上,露出一八颗洁白牙齿,“想我没?”
千寻抖了个白眼给他,“纪先生,你能不能换句台词啊。”
“不能,也不想。”他斩钉截铁地回拒她。
“哎,跟你说个事。”
“嗯?”他在那头将领带给扯下来,随手扔开,不知落在哪里。
“能不能叫你那弟弟少去惹我朋友。”
“男未婚,女未嫁,交交朋友也不错啊。”纪君阳笑道,他倒希望有个女人能管管他那心野的弟弟。
“海芋离过婚,你妈连我都不能接受,更何况是她。”
她一语说到要害处,纪君阳的面色怔了怔,“丫头,没有人可以拆散我们,包括我的母亲。”
千寻忽然沉默下来,这个问题,是她心口上的一颗定时炸弹,不知道会在何时发生威力。
“丫头,怎么不说话了?”
人在幸福的时候,总会回避一些不愉快,她不愿在这个问题上多谈,该来的躲不了,只好到时去面对。
“反正,你提醒你弟一句,要只是想玩玩,就别去招惹海芋。他要敢伤害海芋,我可不会看在你的面子上就会对他讲客气。
这天千寻下班回家,听见楼上乒里乓啷响得欢,她问温母,“妈,楼上在干吗,搞装修?”
“大概是吧,楼上那个租户搬走了,现在来了个新住户。”温母答道。
“哦。”千寻没大放在心上,城里的房子大多关门闭户,上下邻居互不识。
温父温母是和善的人,带着安安在小区里玩的时候,倒还认识了几户,但她不是很熟,平时见了面也只能叫出名字打声招呼。至于楼上搬走了谁,又搬来了谁跟她好像没有多大的关系。
只是楼下的齐婶带着她刚刚海归回来的儿子上来做客的时候,千寻的头就大了几个。
这又是变相的相亲吗?
纯情丫头很火辣 第138章:得再练练腿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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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得再练练腿功
齐婶的儿子离异,三十出头,架副眼镜,倒也文质彬彬,前妻跟着金发碧眼的老外跑了,丢下一个三岁的儿子,这些是她之前从母亲的嘴里所了解到的,曾经问过她是否愿意见一面。当时她想都没想就回绝了,后来温母也没有再提过这事。没想到今天安排这个在家里,来了个先斩后凑。
千寻是几分无奈。
“千寻呐,还没男朋友吧?齐锐怎么样?”齐婶拉着她的手热心地问。
“唔,正好谈了一个。”她没说假话,可是齐母哪里肯信,就是温母也鄙视她撒谎来回绝人家的好意。
齐婶嗔道,“你这孩子,还不老实了,你要真谈了一个,怎么不见带回家啊。”
千寻不留痕迹地将手抽出来,笑道,“这不刚谈着嘛,没稳定下来,就先不急着昭告天下了。您儿子这么优秀,博士毕业,我还带着个五岁的女儿,哪配得上,齐婶您就不要拿我来开玩笑了。”
“你是担心安安吧,咱都是知根知底的人家了,只要你愿意啊,我们家绝不嫌弃安安,把她当亲孙女待。”齐婶拍着胸脯承诺,就好像万事俱备,只等她点头了一样。
齐锐坐在一旁倒是不说话,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强行拉着出来,还是本身话不多,反正兴致和她一样不是很高,坐在一旁沉默寡语的。
这样挺好,免得像以前发生的那样,有胡搅蛮缠的人。
千寻头疼着,“齐婶,我是说真的,我真的谈了男朋友,我总不能脚踏两只船,是不?”
齐锐倒是突然地朝她望了一眼。
齐母讪讪,满腔热情被泼了冷水。
好不容易将他们打发走,千寻长长地吁了口气。
温母手指戳着他的额,“你啊,最好赶紧给我变个男朋友出来。”
“妈,我真谈了一个,您就别操这心了,好好地做晚饭去吧,我今天忙得午饭都没顾得上吃,现在还带了一堆的工作回来得加班。”千寻推着母亲往厨房里走。
“还想来骗我。”温母在她的手背上重重地拍了一掌,根本就不信她鬼话。
只怪她之前对于找个男朋友结婚这事太抗拒,以至于温母觉得她只是在敷衍。
“没骗您,他现在在国外出差,下个星期我就把他领回来给你们瞧瞧。”她是决定了,与其拖拖拉拉,不如速战速决,先给他们上点预防针。
温母的脚步一停,这才认真地打量起她的神色,“你真没骗我?”
千寻将手举过头顶,“要是下个星期我没带个男朋友回来,您以后就给我相亲,让我上《我们约会吧》都成。”
《我们约会吧》是个相亲的电视节目,温母早就有意把她的资料寄过去,这会见她说得认真,才半信半疑地,拉着她又回到沙发里坐下来,有些急迫地,“那你跟我说说他的情况,叫什么名字,多大了,做什么工作,是哪里人?家里情况是怎样的?你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噼里啪啦一大堆的问题,千寻有些头晕地,“妈,您真应该去做户口稽查员的工作,估计祖宗十八代都能被你问得一清二楚。”
“问你话呢,正正经经回答,别给我嬉皮笑脸的。”好不容易听女儿说谈了个男朋友,她这做母亲的怎么能不关心,虽说孩子大了,年轻人的事情年轻人自己做主,可是先了解一下情况应该不为过吧,她就怕这丫头是来搪塞她的。
“好了啦。”千寻将手绕过后背缠上母亲的脖子,故意卖着关子,“我保证,您所有的问题,下个星期,都会有人给你作答。我发誓,这次我来真的。我就怕,到时候你跟爸不同意,会赶他出家门。”
“我跟你爸是这么不讲理的人吗?”温母嗔责道。
这哪是讲不讲理的人啊,千寻在心里呜呼,抱着母亲撒娇,“是是是,你跟爸最好了,到时候可要手下留情啊。”
温母听着她的话有点不着边际,但见她现在什么都不肯说,故作神秘,只得无奈地放弃追问,想着她还饿着肚子,便去厨房忙活了,心里倒是希冀着她真能带个男朋友回来,而不是哄着她开心。
千寻回了房,打开电脑,看见纪君阳在线。
那边的时差,此刻该是晚上两点了,他还没睡?敲了一行字过去,“还在忙?”
“等你。”
千寻笑了笑,“早点睡,不准熬夜。”
“没你在身边,睡不着。”她是他的安眠药。
“乖,上床念我的名字,一百遍,就睡着了。”千寻发过一个抚摸的表情。
“哦。”一个字,他的头像黑了,掉进了一堆灰色的id中。
千寻一愣,今天这么乖?
过了五分钟,他的头像又冒了出来,“一百零一遍,没睡着,你的方法不灵,继续陪我说话。”
千寻倒绝,难不成他还真的去数了啊。数了才怪,肯定是做什么事情去了。
“说什么呀?”
“随便!”只要是她说的就好,哪怕只是一个简单的表情。
可这女人,居然复制了满屏的“随便”过来。
真调皮。
“今天忙些什么?”他问。
“忙着相亲啊!”千寻窃笑,看着电脑那头他突然黑掉的脸。
“相亲?”
“嗯啊。”
“你吗?”
“要不然咧?”她故意地说。
“臭丫头,看我回来不收拾你,有了我,竟然还敢去相亲,皮痒吧。”他当然知道,她不可能主动去相什么亲。
“没办法,楼下的邻居带着海归的儿子上门来做客,难不成我拿把菜刀砍他们出去?”
“剁成八块我来替你善后。”竟敢来抢她的女人,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你真血腥暴力。”千寻滴汗。
“看对什么人。”末了,他又补充,“以后不许玩什么相亲。”
“那就看你下个星期回来的时候,能不能讨得我爸妈的欢心了。”
“嗯?”莫名地,眼睛周围的血管突突猛地跳了几下。
“自个慢慢理解,我吃饭去了,拜。”
纪君阳看着她的头像一跳,沉入灰暗之中,嘴角轻轻一翘,其实他自有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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