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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情丫头很火辣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舒丫丫
深夜,海芋从waittingbar里出来。纪君翔不知从哪里弄来的车子,如幽灵一般地停在站在路边等车的她的面前,从车窗里探出一个头。
“我送你。”
海芋不着一语,转身就走。这种人,只怕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纪君翔推开车门走出来,上前一把拽住她,“喂,你这女人,走这么急干什么,怕我吃了你啊。”
海芋冷冷地看着他,“放手。”
“如果不放呢?”纪君翔挑衅的。
海芋冷哼一声,眼睛往下一垂,忽然提脚,想起了千寻对付色狼的那一招。
只是,千寻次次胜利,她却被他捉住了脚踝。身体瞬间失去平衡,摇摇晃晃间被他手中的力度往前扯,跌成了一个投怀送抱的姿势。捉住的脚,被他扣在了他的腰上放不下。
若在外人看来,这便成了她在挑逗勾引他。
“腿功需要再练练。”纪君翔笑得好不得意。
“放开我。”
“不想放。”
她的身体,抱起来,比想象中的还要柔软。
“你到底想怎样?”海芋怒瞪他。
“跟我上车。”
“上就上,以为老娘怕你。”
纪君翔这才松开了她,打开车门,作请的姿势,绅士得彬彬有礼,仿佛刚才的戏弄是种错觉。
海芋极不情愿地上了车。
“哎,女人,陪我吃宵夜去。”
“半夜三更去吃夜宵,你神经病。”
“夜宵夜宵嘛,越夜越销魂,我对洛市不熟,要不你介绍一地方。”
“你爱上哪吃就上哪去,我没兴趣。”海芋没好气地。
“你减肥啊?”
“关你p事。”
“本来还可以叫你一声大姐,现在真想叫你大婶,只有街头大婶大妈才这么大嗓门说粗话,难怪你前夫要跟你离婚,一定是受不了你的脾气才到外面寻安慰的。长得漂亮是你的资本,可没有内涵就是你的错了。”纪君翔的目光在她身上扫了一圈,似是可惜地叹了一口气。
海芋冷笑着鄙夷他,“那你还缠着我这个没内涵的大婶,小侄子,你的眼光和品味还真不是一般地差。”
“你”纪君翔怒而语塞,这女人,还真是牙尖嘴利,难怪有人说,最好不要与女人吵架。
这回换成海芋得意地笑,“小子,想跟我占口头便宜,你还嫩着。”
说完,她便将头扭过去看着窗外,不再搭理他。
纪君翔摸了摸鼻子,好男不跟斗,总有一天,他会让她知道是谁更嫩。
这个念头在脑子里闪过的时候,他不免一怔,洛市他呆不了多久,难不成真想驯服她了再走?
车子停下的时候,他见她一动不动,仿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拔不出来,伸手在她眼前挥了挥,她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应该下车了。
二十四小时营业的餐厅,走进去,稀稀拉拉几个客人。
海芋没料到,会在这里遇到耿继彬。
耿继彬应该是刚吃完,跟几个狐朋狗友勾肩搭背地从楼上包厢里下来,酒气熏熏地,身边还有花枝招展的女人跟着,虽然耿氏落入困境仍未爬得出来,这少东家的日子倒也过得蛮潇洒。
耿继彬看到她,微微地眯起了眼睛,“哟,我亲爱的前妻,好久不见。”
海芋除了脸上一抹厌恶之色,心里已经平静,原来爱过之后是恨,恨过之后若能变成厌恶,这个人,也就彻底地从生命里走出去了。
“好久不见。”她清清冷冷一声,侧身而过。
“你站住。”耿继彬在她身后叫。
海芋转过身,“耿先生,有何贵干?”
“这个人是谁?”耿继彬指着纪君翔。





纯情丫头很火辣 第139章:楼上的邻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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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楼上的邻居
“跟你无关。”海芋冷冷地。
耿继彬摇摇晃晃地走过去,扶住她的肩,海芋一抹厌色在眼角,却是站着不动,跟个酒疯子,没什么好计较的。
“你是我前妻,怎么说也恩爱过几年,所以,想关心关心你嘛。”
“不劳烦。”
“你也不错嘛,出了耿家,现在都能养起小白脸来了,在酒吧里辛辛苦苦地卖唱,可别被人家骗了身又骗了财哦。”耿继彬的手指不规矩地划过她的脸庞。
纪君翔脸色并不好看,被人说作小白脸,这倒是头一遭,但他也只是冷冷站在一旁看戏,心想这女人会怎样回击。
海芋只觉得脸上像一条蚯蚓爬过,丑陋无边,她抬手抓住,忽然地用力往后一掰再将他推开。
在耿继彬杀猪般痛叫声,她笑道,“那也是我的事,已经与耿先生无关。”
如今想来,实在搞不懂自己当初怎么就爱上这么一个恶心的男人。
耿继彬的酒立即醒了一大半,恼羞成怒之下扬起手就要抽下来,眼看着就要落在她的脸上,纪君翔一动,半道拦截了下来。
“我一向觉得打女人的男人最孬种。”
“你是谁?”耿继彬在酒醒之下忽然发现这张脸有点儿眼熟,可一时之间却想不起是谁。
“你口中的小白脸啊。”纪君翔阴阴地笑道,一把将他甩开,牵着海芋上了楼。
耿继彬身边的人道,“这么嚣张,要不要教训这小子一下。”
耿继彬却若有所思,“不用。”
楼上雅座,纪君翔盯着海芋清冷的脸,“那个人,就是你前夫?”
“明知故问。”海芋甩了他一句。
“我还以为只有你前夫没品味,原来你也没什么眼光,看上这样的货色,看来你们俩真是半斤对八两,彼此彼此。”纪君翔不忘打击她。
“估计你也是同类,要不然,现在怎么会坐在同一张桌子上吃宵夜。”海芋冷讽地回击着。
“好吧,同类,你想吃什么?”
“随便,我可没你那么挑剔。”吃个夜宵还得上高档店,整个一纨绔子弟的作派。那几天一日三餐伺候下来,她是真想拿碗,将菜汤淋漓地扣上他的头。左一个不是,右一个不是,又不是不食人间烟火,有必要那样讲究吗?
纪君翔一边翻着菜谱一边道,“人生在世几十年,几年能活到百岁不老,何必虐待自己的胃。”
他看着合眼的点了几样,将菜谱交还给服务生,隔着桌子倾身扑到她面前,“哎,这几天有没有空?”
“干吗?”海芋警戒地后退。
“陪我玩几天。”
“做梦。”海芋想都没想就拒绝,这破小孩折磨人的功夫,她已深有体会,陪他玩,岂不是自找苦吃。
可是纪君翔显然没那么容易入过她,“喂,大婶,你该不会是怕我吧。”
“是,那又怎样?”海芋笑笑地,不就是个激将法吗?她索性大方承认了,那又如何,又没什么损失。
只是这一笑,却让纪君翔的眼皮猛地一跳,有百媚生的感觉,“怕我吃了你?”
海芋鄙视了一眼,“你吃得下吗?”
纪君翔却是笑得十二分的欠扁,“大婶,我怎么听着,你这是有点欲拒还迎,欲擒故纵呢。”
“纵你个头。”海芋真想掷一筷子过去,将他的脑袋砸一个洞,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浆糊构造,“吃东西也堵不上你嘴。”
“大婶难道你要发扬中华民族的老封建传统,食不言寝不语?嘴巴这玩意儿,除了用来吃东西,还可以说说话,亲个小嘴”
海芋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这张嘴,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还有点流氓痞子德性,她都懒得搭理了,索性埋头逮食。道不同,不相为谋,真不知道一个男人怎么那么聒噪。
不是说搞艺术的人都喜欢用沉默寡言来装清高吗?他倒好,一顿宵夜下来,就算她闭紧了嘴巴不回应他,他仍能一个人滔滔不绝地说着冷笑话。什么画画的,倒不如改行去当三八主持好了,最是合适。
等到他吃饱喝足了,他终于肯大发慈悲了,“走吧,时间不走了,我送你回去。”
海芋在鼻头里冷哼一声,你也知道不早了,若换作平日,此时她早已坠入梦乡,哪会跟个疯子听他疯言疯语。谋人时间,等于谋财害命。
结账下楼,她的脸冷若冰霜,他倒是笑脸相迎殷勤地为她打开车门。
心里仍旧不能完全地放下对他的戒备,海芋站在车门边有些犹豫,“你不会再整什么幺蛾子吧。”
纪君翔戏谑道,“难不成你希望我们晚上还来点什么节目?我倒是乐意奉陪。”
这死小孩,总能把她的话歪曲了意思来说,海芋狠狠刮了他一眼,坐上车将车门关得砰乓响,真是倒了八辈子霉,居然会招惹上这个神经病。
纪君翔一路口哨飞扬。
海芋没好气地,“别吹了,噪音,难听死了。”
“大婶,亏你还是玩音乐的,真不懂欣赏。”
“对不起,我还真没有杨大师您那么高的觉悟。”海芋冷冷回击,这死小孩,哄人的时候说她还年轻着,气人的时候一整晚叫她大婶,让她有海扁他一顿的冲动。
不过,她还是忍了,免得落进他的圈套,鬼知道他心里又在算计着什么。
纪君翔笑道,“大师不敢当,我就一喜欢画画的,不过大婶你的脾气要是再不改一改,还真有点向更年期的大妈发展的趋势。”
毒舌就是毒舌,海芋恨不得将他扔到车外,“我大婶也好,大妈也罢,关你什么事。”
纪君翔偏过头来望了她一眼,女人的侧脸冰寒,“吃火药了?不就碰上了一前夫吗?让你的脸崩紧一晚上,女人愁多了,脸上的皱纹就长得快。”
“关你什么事啊。”
“一片好心被当成驴肝肺,真让人伤心呐。”纪君翔故作感叹一般。
那腔调,让海芋好一阵恶寒,冷冷一笑,嘴下不留情,“你会安好心?只怕安的是黄鼠狼的心吧。”
两个人一路斗嘴到桔园小区门外,车还没有停稳,海芋已经迫不及待地跳下车,头也不回地径直往前冲。跟这破小孩再多呆一秒钟,她就要减寿一年。
纪君翔在身后喊,“喂,你至少也应该跟我说声再见吧。”
深夜空旷的小区,回响着海芋咬牙切齿的声音,“再也不见。”
眼不见为净,但这显然,只是一个美丽的愿望而已。
刚走进电梯,还没来得及转身,她便感觉到身侧有人一闪而进,待到转身看清来人面目,不禁后退一步一瞪眼,“你还跟着来干什么。”
大半夜的,难不成他想跟着她擅闯入室不成?幸在,她不是一个人住,量他也不敢乱来。
纪君翔嬉皮笑脸地逼近她,“大婶,这个小区住着不止你一个人吧。”
“你这不是废话。”海芋没好气地。
“这座电梯不是你家开的吧?”
“什么意思?”看着那门合上,海芋顿时感觉自己被围困了一样,身上竖起利刺,只等这破小孩若胆敢再调戏她,她就学千寻的狠招,一脚废了他。
“我的意思是,既然不是你家的,属公共资源,我想我可以搭乘吧。”
好吧,他有理,她无话可说,可是深更半夜地他来坐电梯,岂不是太诡异?海芋更是多了个心眼,“楼上可不是二医院。”
纪君翔岂会听不懂她话里的讽刺,她这是骂他大半夜发神经呢,不过,他不介意。
“楼上二医院是没有,不过,我现在是你家楼上的住户,很高兴和大婶你成为邻居,以后还请多多关照。”刚才还一脸危险的气息的破小孩,此刻贼笑如同乖巧的学生,甚至礼貌地伸出了手要与她同握,似是和好之意。
海芋拍开他的爪子,“搞半天,这阵子楼上的动静就是你弄出来的,你好好的五星酒店套房不住,跑这里来,脑子进水了吧。”
“这也是大婶你教化的功劳啊,怎么能讲我是脑子进水了呢。是你教育我住一晚的酒店套房费用,足够支付一套小型公寓大半个月的租金了。是你教育我人要惜福,懂得节约。这不,我正知错就改嘛。”纪君翔一脸认真受教的模样。
海芋早已领教过他天真皮相下的邪恶,对此嗤之以鼻,他会知错就改?那太阳估计要从西边出来才行。
“洛市这么大,你干吗非得跑这里来现宝。”
纪君翔无辜地,“我哪知道啊,中介替我找的,我一看地址就乐了,这不跟你是同一个小区嘛。正好我在洛市也没有认识的人,这不正好跟你熟吗?所以就买下来了。大婶,你说,咱俩还挺有缘分的吧。”
“缘你个头。”电梯一路上升,海芋望着那不停闪动的数字眼皮直跳,人比人气死人,这破小孩动动手指买套房子当玩儿,买什么地方不好,买到这里,不是故意也是成心。门开的时候,她狠狠地瞪着他,“你爱住哪是你的事,但是我警告你,别再来骚扰我。”
说完,踩着高跟鞋咚咚直响走出去,大抵是将那地板当作了他在发气,纪君翔在她身后咧着嘴摸摸鼻子,长这么大,还没被人嫌弃过呢。
海芋回到家里,静悄悄地,都已熟睡,可是她却无端地失了眠,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难不成真被那破小孩给影响了?怎么可能,他又不是她的菜。
再说,那张脸,她看着就有气。天底下当真有长得那么相像的两个人,而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
海芋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联想到他状似有意无意探听千寻与纪君阳之间的事,越发觉得这个人可疑起来。
如果他是纪家的人?




纯情丫头很火辣 第140章:提醒或者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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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提醒或者试探
海芋冷不妨地冒出一身冷汗来,如果他是纪家的人,他是来对付千寻的,还是别有目的?
一大早起来,海芋撑着个熊猫眼,看见千寻正在准备早餐,手捂哈欠问道,“大忙人,今天你不要上班啊。”
自从接手那酒店以来,这女人就忙得跟个陀螺似的,很长时间已经没有这闲情逸致下厨房了。
千寻身系围裙,回头望了她一眼,“等会就去,你今天怎么起这么早。”
因为夜生活的缘固,若是没有别的事情,海芋的作息已经雷打不动地要睡到中午十一点,这才七点多,实在够早。
海芋兑了杯温水喝下,哇呜一声大半个身子的重量趴到了她的身上,“妞,姐失眠了。”
千寻见她眼泡肿起,眼神无力,还真像是一宿不眠的结果,她将锅里煎好的荷包蛋盛到碗里,又敲了一个进去,开着玩笑道,“想哪个男人去了?”
“你给我找一个?”海芋在她身上腻。
“可以啊,正好天使有几个不错的同事,还是单身,要不,给你介绍介绍,晚上我替你约一个到waittingbar去。”千寻一本正经地道,但她还不了解这女人,真要谈这事了,就是个回避的主。
这不,海芋就忙着摆着手了,“得,还是留给你自己吧,这叫近水楼台先得月。”
千寻耸了耸肩,“我已经有了,这月亮还是留给你的好。”
海芋正偷吃着,听到这么一句,到嘴的食物呛了一喉咙。温母说起这事的时候,自己还只当是这妮子为了敷衍楼下那阿婶的,但看她此刻的表情,好像真有那么回事啊。只不过,突然冒出个男人来,她还是相当地表示怀疑,“真的假的?你该不会是哄我们开心的吧。”
千寻不太自然地笑了笑,看来她的话已经在这个家里没有地位了啊,自个父母亲当时也是这个不予置信地表情。想想也是,这几年来,带着安安,她一直不肯找个男人来结婚,甚至有过独身的打算,忽然之间冒出一个交往的对象,他们不信,或是只当她是敷衍也情有可缘。如果这时候供出纪君阳,估计海芋会直接劈死她,这艰巨而伟大的任务还是让纪君阳先生来完成好了。
“过几天你就知道我说的是真是假了。”她依旧如此回应质疑。
上次纪君阳被父亲误打误撞地请进家里,当时她还忐忑不安着,也幸得海芋那时不在,若不然,还不得掀起一场激烈交战。以海芋的脾气,用她自己曾经说过的话来讲,怕是抡起菜刀直接砍。
海芋从来就不是淑女,千寻也明白,她不是不讲理,只是疼惜她这些年来受的苦。
只是,一场震动在这个家里怕是在所难免。艾维问她是否想清楚的时候,她是很着重地点下了头。或许纪君阳说得对,她应该相信,他在五年后的今天已经能够护得她和她家人的周全。
虽然仍然觉得有点儿冒险,可是在他的坚持和炙热的感情攻势下,她无法拒绝这场迟到了五年的幸福。
艾维显然没有把她和纪君阳复合的事情告诉海芋,若不然,此刻海芋也不会摇着她的手臂撒娇。
“亲爱的,你就告诉我那个人是谁呗,别吊我胃口了,我又不会抢了你的,我认识不?”那粘嗲的声音让千寻掉了好几层鸡皮疙瘩,本来一夜失眠后无神的双眼此刻放出光芒来,像狼嗅到了猎物的气息,闪亮亮地盯着她,“亲爱的,说说嘛。”
千寻坚决地摇头。
温柔甜美的女人瞬间便变成了暴走的母狮子,双手插在腰上,怒吼,“温千寻,你什么意思啊,跟我也玩神秘是吧?”
“我这不是怕你劈我嘛。”千寻作怯缩状。
海芋哼道,“你不老实交代我才要劈你。”
“那你还是去劈他吧,他皮粗肉厚,可以给你多劈几回。”千寻嘻嘻笑道,而远在巴黎的纪君阳,忽然莫名打了个喷嚏。
“你都不告诉我他是谁,我怎么去劈。”海芋怒气冲冲,死妮子,搞这么神秘,吊她胃口。之前没有半点风声,这女人的生活又单调得泛味,突然冒出个男人来,她不怀疑其真实性才怪。
“过几天不就知道了嘛。”千寻无辜地。
“过几天,那是几天?”
千寻掰着手指,“下周三之前。”
“好啊,女人,这可是你说的,要是到下周三见不到人,你可别想清静度日。”海芋落下狠话,又白了她一眼,“我说你怎么这么长时间没有去waittingbar,原来是小妮子你另有约会啊,偷偷摸摸,可别告诉我,你那些加班的日子都是在外面私混啊。”
“什么叫私混啊,我是真忙好不好?”特别是秦岭的事情一出,更是忙得晕头转向。
“谁知道你真忙还是假忙啊。”海芋阴阴地笑道。
正说着,口袋里的手机便响了起来。
关了火,千寻伸手在围裙上擦了一把,拿出手机看那上面是个陌生的号码,微微地皱了下眉头,心下嘀咕,这么早,谁来的电话。
平日里一响即挂的骚扰电话并不是没有,甚至是半夜凶铃一般响起,一声后嘎然而止,但显然这个号码有着锲而不舍的精神,她只得按了接听键搁到耳朵边上。
“你好,哪位?”
“温经理,有件事,我想向你请教一下。”陌生又似在哪里听过的男音,直入主题。
“你是”
“我是刑侦队的何自忠。”那人介绍道。
千寻恍然而悟,难怪听着这人声音似是而非,秦岭出事那天,她与他有过短暂的交流,场面上的哈哈还是要打上两句的,“原来是何大队啊,我正想找您呢。”
秦岭的案子,怎么讲也是悬在头顶上的一把刀子,秦家人明面上还没有发难,可是背地里的小动作却不见得少。
“那正好,一起喝杯咖啡如何?九点,我在老树咖啡等你。”何自忠也不是多说废话的人。
千寻迟疑了一下,还是道,“好,九点见。”
挂了电话,千寻若有所思,若是公事,何以私下相约?直到海芋的手指在她面前晃了晃,她才回过神来。
“那个秦岭的案子还没破啊。”
千寻解了围裙,淡淡道,“这才几天,这种豪门恩怨,哪那么容易就破了的。”
就算是破了,那后遗症估计也是个伤脑筋的事,只是这些,溜到了嘴边上,转作轻轻一叹,到底没有说出来。
而海芋未必就不会懂,知她心里装着事正忧心着,也就没有再逼问那几天后带来的男人的事,反正到时候总有时间拷问的。
与家人一起用过早餐,千寻将安安送到幼儿园里,车头一转,便去了何自忠相约的地方。
何自忠显然是个时间概念极强的人,不偏不倚,正好踩着九点的钟进来。
此时千寻刚坐下不到五分钟,她挑了一个相对隐蔽的位置,要了杯黑咖,杯子里还冒出腾腾热气。
何自忠要了一杯咖啡和一份早餐,也顾不上什么形象,狼吞虎咽,似是饿狠了,一夜不休眠,眼睛里有血丝,不知从哪个角落里钻出来的,形象实在说不上整洁,甚至有点儿邋遢,胡子也没刮。
他似乎是在等她先开口询问秦岭案子的进展,可耐心,千寻有的是。有时候,急躁办不了事。既然这个电话是由他主动打的,那么,这个男人不会白约这么一场。
果然,吃到半饱的时候,何自忠突然出声,“温经理和纪氏的总裁纪君阳很熟吗?”
这个问题,在千寻的意料之外,但是她仍然很镇定地问了一句,“这跟秦家少爷的案子有关系吗?”
何自忠的那双眼睛,虽然疲倦难掩,但是仍不失精光,就那样定定地盯着她,“据我所知,温经理和秦岭在锦江发生过不愉快,而纪君阳为了温经理你,曾给秦岭撂下了狠话,说要废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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