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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滴都不许漏! (高H 调教)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魏承泽
靠!
他的大脑逐渐开始缺氧,血流过多,面前的景色模糊起来。
绷著最后一丝的神经拿出了手机,手在不停的发抖,已经握不住手机了。
最后一丝力气失去了,手中的东西掉落在了地上,他直直的跪了下去,毫无血色的半瞇起眸子,倒在了地上。
从浴室中出来,她紧紧的拉住浴巾,黑色的发丝黏在一块,不停的往下落著水珠。
光脚出去,落得满地都是水珠。
燥热的夏天洗完澡不是很冷,却还是忍不住的打了个寒颤。
“羊毛,你给我准备的睡衣呢?”她走进了卧室。
坐在床边的人起身,将手机随意塞进了裤子后的口袋中,瞧见她刚出浴过后红润的小脸,轻笑一声。
“不用穿睡衣也很漂亮。”她走上前,随手挑起她湿润的头发,跟她身上一抹一样的香味。
“别开玩笑了,睡衣呢。”
她推开她,却被攥紧了手腕,细嫩的手腕一掌就能直接握住。
抬头,看到那双狭长的凤眼散著不明的笑意,只有一侧的头发,垂了下来,像个玩世不恭的纨绔子弟。
她并不害怕这种眼神,没有她厌恶的情欲,多的只是调戏。
“怎么了。”林荫轻笑,“睡衣,我很需要的,待会儿会感冒。”
毛秧耸了耸肩,“没关系,我有很多感冒药。”
“别开玩笑了。”
挣脱推开她,走去了衣柜前,打开柜门,瞧见里面都是些男士的衣服,只不过颜色到挺多的。
她随手拿了一件土黄色的短袖,灰色短裤,背对著她开始换衣服。
“话说,我好像从来都没见过你穿裙子啊,怎么这么男孩子气。”
“生错性别了呗。”
她靠著一旁的墙,眼神一遍一遍的从她身上青肿的痕迹上略过,嘴角往耳朵一侧扯去。
她换好了衣服,拉了拉自己身上的短袖,转头问道,“内衣……”
眼神在她身上打量了一番,林荫牵扯一笑,“我好像忘了,你并不需要内衣。”
“嗯哼。”
毛秧走去床头柜,弯腰打开,从里面扔了两个东西给她,“乳贴你应该需要。”
还是未拆封的,“看样子平胸也有平胸的好处。”
“所以说,生错性别了。”
她将乳贴贴上,好奇的问道,“那你去游泳怎么办?”
“从不去那种地方。”
“旱鸭子?”
“是啊。”
“怪不得高中毕业的时候让你去游泳,你总是不去。”
毛秧拿起吹风机冲她招手,“难道你游泳就很好吗?”
“并不。”
林荫坐到了她的床边,吹风机的轰鸣声在耳边响起,她拿著床头上的相册看了一眼,一家四口的合照,她还有个弟弟。
“你家里人呢?怎么就你一个人在家。”隔著吹风机的声音,她的分贝加大。
她突然关灭了吹风机,俯身,趴在了她的肩膀上,看向那张照片,已经是四年前的全家福了。
“重男轻女听说过吗,他们去瑞士陪我弟留学了,留我自己一个在这里。”





一滴都不许漏! (高H 调教) 第76章
谁在那!
她放下了相框,转头笑了一声,“一个人生活也挺好的,现在的你很棒。”
“安慰话还是免了,不过从你嘴里说出来,倒是挺好听的。”
她继续吹著她的头发,林荫闭上了眼睛,撑著床,往后仰了仰。
很久没有这么舒服过了,让人心静的舒服,内心却忐忑不安起来。
等吹风机关灭了,她重新睁开眼睛,问道,“你确定真的杀死他了吗?”
“并不确定。”毛秧告诉他,“第一次杀人,还是有点紧张的,瞄准的位置往下偏移了些,没能达到致命的地步。”
脖子啊。
她咧嘴笑了,“没关系,半残也挺好的,最好能伤到些神经啊,来个半身不遂,神经麻痹,终生残疾,呵,想想都开心。”
清秀的小脸仍然在笑,多了几分的嘲讽和阴恶,人一旦脱离恐惧,变相的会是压抑无处发泄的暴力。
毛秧扔下吹风机,从一旁抱住了她,在她的肩膀上说道,“如果我被发现了杀人,到时候一起逃掉怎么样。”
她侧头一笑,“好啊。”
毛秧还以为她不会答应自己呢,奇怪的问,“那你的爸妈呢?你不担心他们吗?万一他们担心你呢?”
“嘘。”她倾吐一口气,“这件事得保密,不然可就愧对做他们的女儿了。”
“啊我知道,你爸妈是战地医生啊,你难道就一点都不担心吗?”
“两年都没回来过了,他们也帮不上我什么忙,我也帮不上他们的忙,没必要去担心。”
“还真是心里轻松,不然我们现在走也可以啊。”
林荫抓住了她的手,从身上扯了下来,嘴角往外拉了拉,“好好说话,别动手动脚,等到知道了何泽城的消息后也不迟,我就不信他还能挺得住,就算是流血也得流死他。”
毛秧笑的眼睛瞇了起来。
窗外夕阳慢慢开始往西边蔓延著,不算亮的光打进来,闪耀了她耳垂上的黑色耳钉。
“人呢?”
“不知道啊,去操场了吧,先去找找。”
“奇怪,怎么也不说一声?你们打得通他的电话不?”
“没有啊,可能有事先走了吧,咱们先去操场看看。”
空荡的室内体育馆再次恢复安静。
室外的草地上来来回回的有了脚步声,打火机咔擦的声响格外突出。
“老曹,有烟没,抽完了。”
“诺。”他拿出一根,将烟盒扔给他。
一旁的人将打火机递给他,曹宁峰咬住烟嘴,用手掩著住风,点燃了香烟,一声喘气,白雾在三个人之间缭绕起来。
一个人闲话多,嘲笑道他,“上次不是说去追袁清吗?进展的怎么样了。”
曹宁峰颤动著肩膀笑了,另一个人哎了一声,“我知道,放暑假去签离校单的那天,老曹不是说过要把袁清给约去家里吗,成功了没!”
他得意一哼,“当然,就是路上遇到了点小状况。”
“挖槽,真的假的,刺激啊,什么小状况?你们都干什么了?”
他咬著烟的牙齿不由的用力了些,回答他最后一个问题,“没干什么,聊天喝茶玩游戏而已。”
“啧啧,信你才有鬼。”
他的嘴角往上翘起嚣张的弧度。
'嗡嗡嗡……'
一声不适宜的震动声打断了他们的谈话,全都往一旁偏僻的拐角处看去。
“卧槽,有人在那里!”
两个人下意识的踩掉半截烟。
曹宁峰觉得奇怪,喊了一声,“谁在那!”
没人回应。
对视了一眼后,觉得不对劲,纷纷往前走了两步过去看。
越来越近,率先看到的是地上不停震动的手机,紧接著是一地的鲜红色的血液,所有人都瞠目结舌。
“我靠!何泽城!”
同班同学,不难认出,见他脖子后面插了把刀子,更是吓得魂都快没了。
“我去杀人啊,救护车救护车!赶紧打电话!”
曹宁峰吓得嘴里的烟都掉了,匆匆忙忙的拿起手机来,快速的拨打了120.
“快快,看看他还有气没啊!”
“欸……别别别,带上手套碰,万一没气儿了,岂不是咱们几个嫌疑最大吗?”
“哇靠,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想什么呢?你学法的啊!”
他小心翼翼的屏息一口气,摸上了他的动脉。
皮一下分割线
男主悴,全剧终……(嘻嘻嘻
老曹不负众望把猪队友身份贯彻到底
曹宁峰:我就是吓死!也得给知道我秘密的敌人,打救护车,救他命!




一滴都不许漏! (高H 调教) 第77章
泽城,操我
“有气有气!赶紧的,估计晚了可就不行了,快快!”
“哎呀别急,正在打呢!”
没用过多久,救护车的鸣笛声轰动了半边校园,打电话给了老师,救护车开走后,他们三个人也没能跟上去。
……
林荫看著学校论坛上面的消息,哼笑出声,点开那辆救护车的照片,这要是在半路上爆胎多好,直接给他来了失血过多死亡。
哼,想想都开心。
她放下了手机,走出了卧室,见羊毛接过了外卖,冲她招了招手,“吃饭了。”
简单的三菜一汤,却比何泽城做的不知道要好了多少倍,这才是她想要的生活,想要的味道,而不是被他强硬囚禁著的时候。
“明天要去上课吗?”毛秧掰开筷子,递给她。
“去,为什么不去,反正他不是也快半死不活了吗?没一个月,能出得了医院吗?”
“哦?”毛秧撑著头问道,“你都这么说了,那你准备等到什么时候才逃离他呢?难道就等著自投罗网吗?”
“当然不会,我可没这么傻。”林荫冲她勾了勾手指,“我知道一个办法,要试试看吗?”
“说来听听。”她凑近了她,鼻尖抵在了一起,甚是能感觉到对方皮肤传来的温度。
第二天,不出所料的,何泽城没有来,到处流传著他半死不活的样子,倒在血泊中,脖子后插著的刀子,慎人至极。
林荫问道,“你有做保险措施吧?”
“嗯哼,当然,手套和鞋套我全部都带了,就连撒上的白石灰,都是我从墙上抠下来的。”
林荫勾唇一笑,非常满意现在的样子,心中的忐忑,被那些流言都给粉碎了。
快点死掉,死掉她就能解脱了。
算著时间也快上课了,毛秧侧身坐在她的旁边,一只手伸到了她的桌子上,趴近她,呼吸都能在耳边感觉到。
“怎么了?”她转头看著那双凤眼,狭长的眼角很锋利。
“你昨晚做梦说梦话了,知道吗?”
林荫心中咯噔一声,感觉不是什么好事。
“我说什么了。”
她笑的暧昧,“很黄色,要我说出来吗?”
果然,她的脸色变了,毛秧轻轻一笑,“我告诉你一个重点,你自己听听看。”
“说。”
她紧凝著她的眼神,毛秧趴在了她的耳边。
【泽城,操我】
她声音很轻,却狠狠地敲击在她的心脏上,那瞬间,所有的残余的自尊和人格都碎了一地,再也捡不起来。
毛秧抚摸上她颤抖的手,小小的包裹在手心中满是凉意。
“不用担心,他不会在出现了,我们也会变相的从这里消失,他永远都不会找到你,永远都不会,只剩下你和我。”
她的手指穿透指缝,与她十指相交,紧紧的握住。
林荫战栗的心脏都在跳动,被她抓紧的手心,都不能平静下她的焦躁。
……
一个星期过去,那个人仍然没有出现,时间过得越快,她就越是慌张。
毛秧整理著课本,顺便也拿起她的,站起来,“走吧,去导师办公室,资料应该都处理完了,不出意料的话,说不定半个月后就能走。”
她回过神来,点头,跟著她一起走出了教室。
路上时,正巧路过了七楼曾掉下来过的盆栽地方,告诉她,“知道我在这里埋伏了多久嘛,就想到他肯定会走这边,只是稍稍的差一点点,他就能在这里当场暴毙。”
可惜,真是可惜,还是留了个隐患。
林荫抬头看了一眼,“毛秧,我们明天别来学校了好不好,我得躲起来,不能这样了,他万一什么时候回来,我就真的完蛋了!”
“怕什么。”她从口袋中拿出了瑞士刀,神色不变,“再弄死他就是了。”
“别!”林荫急忙上前挡住她的刀子,左右看了看,松了一口气。
“别这样,学校里面正抓你呢,不要再随便拿出刀子来了,很容易引起怀疑!”
她笑的眼睛瞇起,“啊我知道了,你在担心我啊,真是可爱。”
“放心吧,我可不会那么容易被抓住的,不过你要是明天不想来上课,就有些难度,出国留学之前,学分上面不能出问题的,这可是我们好不容易求来的,暂时忍耐一下。 ”
林荫压下心中的恐慌,点头。
毛秧慢慢散开笑容,拉起她的手去了办公室。
杨导师似乎对她有些犹豫,支开了林荫,与她单独说话。
“您想问我什么?”毛秧看到了他手下放的家长联系册,便知道了。
林荫在外面有些焦虑,趴在办公室的门上,踮起脚尖往里面看去,见他们两个人在谈话,但愿不要出事,千万不能有问题。
身后忽然贴近了温柔的身躯,她的身子一怔,还没有转身让路,一只大手突然掐上了她的脖子,毫不怜惜。
熟悉的触感,几乎令她窒息!




一滴都不许漏! (高H 调教) 第78章
找死呢!
“找死呢!”
低沉压抑的声音让人窒息,如同凶猛野兽般的低嚎,再无熟悉的清冷。
她的身子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所有的感官都失去了,只剩下脖子上的那双手,越来越紧,真的让她感觉到了窒息。
没有任何挣扎的余地,她几乎是被掐著脖子下楼,双手拉住他的手指,没有搬动的力气。
下了办公室的楼,下面停著一辆白色的越野车,拉开后座的车门,她被直接掐脖子扔了进去,趴在座椅上咳嗽了起来,几乎快要把肺咳出来。
驾驶座的门被打开了,林荫下意识的就要打开车门逃跑,无论她怎么去拉,车门就是打不开,所有的反锁都没问题,打不开!
车子忽然加速,没有任何防备的栽下了座椅,滚落在车椅下,她不敢起身,瑟瑟的缩在下面,好像这样就能不被伤害,不会被发现一样。
冷静……冷静!该怎么办,现在该怎么办!
她抓住自己的头发,已经预感到了自己的未来。
会死的,真的会死人的,他不会原谅自己,会被他操死,活生生的操死!
所有的冷静全都崩溃,恐惧占据了她的全部,狂跳的心脏终于急不可耐的开始不顾一切乱蹦起来,在恐惧的海洋中,她渐渐的窒息,好害怕,害怕的说不上一句话。
她抱著自己,躲在角落不知道多久,每一分每一秒都让她心慌,直到车子挺稳,好像心脏都挺直了跳动。
后面的车门被打开,他抓住她的脚裸,直接把她给拉了出来,看到的,是哪张暴戾怒火的脸,脖子上滚上了一圈浑厚的纱布,即使苍白的纱布,都不能体现出他的一丝柔和。
错了……她错了,不会逃跑了,谁来救救她,快点救救她啊!
她被拉到了他的面前,无论怎么挣扎都是徒劳,在他面前像一个随时被捏死的蚂蚁。
何泽城抓起她的头发,将她直接拉了下来,关上车门,往她噩梦的公寓楼走去。
不要!她不要进去!不要再被他操,救救她……呜救救她啊。
“何泽城……”她胆怯的声音都在发抖,顾不得头皮的头疼,转身将他死死地抱住,抱住这个令她一再恶心都想推开的怀抱。
他成功停下了脚步。
“何泽城,不要惩罚我,我没有……我没有逃跑,你要不惩罚我!求求你了,我没有逃跑,不是我杀你的,不是我做的。”
她拼命的摇头,为了活下去,她什么都可以,就像在水中快溺死的人,只要有漂浮物,她就会拼了命的去抓住,不顾所有。
“不要惩罚我!”紧紧抱住他,满身的消毒水味,心脏跳动的速度快让她渴死了。
他抓起她的头发,迫使扬头对视上他发怒的眼睛。
“你说的出口这种话吗?谁他妈给老子下得圈套,不是你身边的人吗,嗯?拿刀子刺我!可以啊,谁出的主意,你吗?”
“不是,不是我!不是我!”她拼命的摇头,泪水涌出,“不是我做的,不要生气,我不知道,你不要生气,我求求你了!”
捏起她的下巴,几乎要将她的骨头给捏碎,“求饶这种话,我比较喜欢在床上听。”
不要!
她咬著下唇,拼命的摇头,何泽城弯下腰,将她直接扛在肩膀上。
她大脑充血,血液开始倒流,抓住他的衣服的手慢慢的无力的放松。
终于回到了那张床上,囚禁她两个月的地方,害怕,恐惧。
倒在上面的瞬间,她求饶的本能就是双手抱住他的怀抱,跪在床上求他。
“不要这样对我好不好……我什么都没做错,不是我的错,我没有去做。”
她现在多害怕,就有让他多有征服欲。
摁住她的肩膀推开,伸出手来脱下上衣,看著她恐慌的眼神,告诉她。
“让我操爽了,说不定我能相信你,操不爽……”他丢下衣服,拉著裤腰,冷声一笑,“那就把你操死在这里,永远都别想著出去。”
惶恐的往身后的大床退去,他说到做到,真的会把她操死的,不要!她不要!
没有逃跑余步,被他抓住脚腕,狠狠地一拉,到了自己的身下,拉下他的内裤,那肿胀挺直的巨物在高高的翘起,警告道她。
“你只有三秒钟的时间选择,我来动手,还是你自己来。”




一滴都不许漏! (高H 调教) 第79章
不准给老子说疼(h)
巨物穿透著她的喉咙,排斥的想要吐出来,喉咙却越收越紧,这种刺激无疑在鼓舞著他的身体,爽的只想不顾一切的刺穿她。
仅存的理智,揉著她的头发,那上面是不属于她的洗发水味道,她身体上该有的香味,都是不属于她的,她只能是自己的。
“知道我怎么过的这一周吗?嗯?”
不算温柔的语气,她呜咽著回应不了他,那他就来告诉她。
“我每天想的都是抓到你,该怎么操你,怎么折磨你,怎么让你不敢离开我!”
那双手猛地用力,干呕的声音越来越大,他及时抽出沾满唾液的鸡巴,再重新塞进去,不给她喘气的余地。
“我知道是谁拿刀捅我的,你以为我傻吗?除了你身边的人,还有谁能捅我,不是你说出去的吗?”
她摇头抗议,努力含著他的东西,希望他的怒火快点平静下去。
谁知他抓住了自己的头发,猛地往后一拉,错不急防的松开,口水顺著嘴角流了下来,一时间还无法闭合上。
“不是你说的吗?回答我。”他冷声命令,盯著她的眼睛。
林荫哭泣著摇头,“不是我,我没有说,你不要生气了,我真的没有说。”
“嚯?”他气笑似的挑起眉头,拍了拍她的脸,“学会撒谎了啊,那你要是没有说,她为什么会来杀我呢?”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真的没有说!”捅进太深的喉咙,导致她说话的声音都沙哑起来,配合那张泪如雨下的脸,真让人觉得楚楚可怜。
何泽城凝望著她,“那你告诉我,她为什么会杀我,因为谁。”
她哭泣著不作答,沉默无疑在助长他的怒火和心中的猜疑,摁著她的肩膀推到在床,直接用力扒下她的裤子,拽著腿,拉到了自己的身下。
林荫知道他要该做什么了,只可惜那句求饶的话还没说出,他的鸡巴直接就捅了进来,紧紧靠著她唾液的润滑,撕裂的让她好疼。
“啊真爽!”他舒服的发出一声叹息,往里面伸出的更紧了,“骚货,才一个星期没操你,看把我夹的,就这么喜欢我操你吗?”
她疼痛的张大嘴巴,卡在喉咙里要窒息起来,疼痛布满的脸上,发不出一丝的声音。
“说话啊!喜欢吗?”
他扬起手用力的拍在她的柔软的奶子上。
“啊疼!喜欢,我喜欢……”她的身体都在往后缩,被他毫不留情的拽住。
何泽城才发现她没穿内衣,将她的上衣往上一拉,才发现奶头上竟然贴了东西。
“真贱,不穿内衣就是等著我干你的吗!”他眼神逐渐发狂,拉下乳贴扔到了地上,迫不及待的揉捏上去,拽住她粉嫩的奶头旋转,拉扯。
“好疼呜……”林荫抓住他的手,随著身下的撞击她的呼吸都快呛住了,“我好疼,轻点。”
“疼?”他反怒为笑,“我给你的,你不准拒绝,会让你爽起来的,不准再给我说疼!叫出来,快点!”
不满的拍上她的奶子,看著那东西不断地抖动,让他的欲望在内心中膨胀的快要炸出。
“呜……”她紧紧抓著身下的被子,痛苦被她憋回去,好想去求饶,可他根本不会听自己的。
他抽了出来,拉住她的手臂,直接将她翻转过去,把她的双腿蜷起跪在床上,狠狠地插入。
“啊!”好深……快戳底了!
“爽。”他脸上浮现出啊狰狞的笑意,钳住她的腰狠狠地撞击,巴掌重重的落在她屁股上,打出一个一个鲜红的印子。
“呜呜呜……我疼……”
'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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