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都不许漏! (高H 调教)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魏承泽
手铐被解开,他握了握自己的手腕活动了一下,扶著桌子起身。
陈琴转了转手铐,重新塞回了自己的包中,打开的那一眼,他看到了里面满满的情趣用品,嗤笑出声。
“私生活挺好的。”
“过奖了,也就玩一玩,没你这个小子手段狠。”
他扯开嘴角,抬脚往楼上走去,陈琴扬起唇,看著他上楼后,多留了两盒药放在桌子上。
听到声音,林荫睁开了眼睛,对上他的视线,也没有在躲避和慌乱。
他上了床,昏暗的夜色只有月光洒落进来,抚摸上了她鼓起的肚子,揉来揉去。
她不自觉的抖动,牵动著手腕上的铁链,发出声响。
何泽城吻上她的耳朵,伸出舌头在她耳朵的内轮廓中不停的舔弄著,口水的声音,让她全身的汗毛都竖立了起来,引来柔软的反应,鸡皮疙瘩都瞬间冒出。
“你想要我操你吗?”清清冷冷,多了几分期待。
林荫睁开眼睛,拉了拉手腕的链子,“帮我解开。”
“不行,那你跑了怎么办。”
这次她惊了,他的声音带了些撒娇的语气,让她还有些愣神。
转头,他痴迷的眼中都是自己,没有要移开的意思,眼中的光在逐渐的泛开。
她伸出另一只手,转身搂住了他的脖子,月色浓郁的房间中,两个人的视线深凝对望。
“不会离开你,帮我解开,才能让你操我。”
何泽城欣喜的笑了出来,露出虎牙,像个充满阳光的孩子,迫不及待的解开她的链子。
“让我操,让我操宝贝,你想用什么姿势都可以,你想让我怎么操你,嗯?”他紧紧搂住她,贴著柔软的身躯,抚摸著她娇嫩光滑的皮肤,爱不释手。
她被抱得窒息,同样搂住他的脖子,“你想怎么操我?”
他兴奋的亲吻著她的脖子,舔弄著耳垂,声音都压抑不住的魔鬼般开心,“把你绑起来操,吊起来操,想操死你,怎么操都操不够。”
这些话在她听来非常的阴沉,被抱得发紧,仰起头咧开嘴笑了。
“好啊,随便你操,你想怎么操都行。”
他激动的咬著她的肩膀,两颗虎牙深深的陷进去,像个吸血鬼的獠牙,刺入皮肤,她不吭一声。
“宝贝,我爱死你了!”
他又把自己带去了那个恐怖的房间,满是刑拘,还清楚的记得自己被在这里折磨到快死去的时候。
双手被高高的悬吊在空中,连接著上面的吊顶,及时踮起脚尖,都没办法挨到地上,十分痛苦。
他打量著美丽的胴体,在空中摇摇晃晃的转动著,真美的美景,想画出来,可他宁愿天天看,都不愿意对著一幅画去撸。
抱上柔嫩的娇躯,亲吻著她的奶头,含在口中拉扯,舌尖来回的舔舐著乳晕,在将乳头含在嘴里重重的吸起来。
摁倒了她鼓起的肚子上,林荫抓紧绳子发出淫意的叫声,他听得非常兴奋。
“宝贝,你会离开我吗?”他大手捏著她的屁股,发狠的捏又松开,在上面重重落下一掌。
“嗯……不会啊,不会离开你。”
“那我要操你了,你不准说疼,你得让我爽。”
“啊别,别咬了,我让你操,我让你爽!”
他脱下裤子,直接拔下堵住骚穴的东西,里面的精液一瞬间排了出来,还没来得及舒服,重新被他的鸡巴给堵住了。
“啊!”扬头刺激的尖叫,无论那东西捅多少次,每一次能给她痛中带爽,塞进最敏感的地方,紧紧蜷缩起脚趾,感觉要被穿透了。
“宝贝,你好紧啊,无论操多少次都这么紧,我刚进去你就想夹死我吗!”
“不,不想哈,好爽,操到底了嗯啊!”
她的叫声好像就是兴奋剂,让他抽插的欲罢不能,鸡巴每一次抽插出来带淫水都滴落在地上,发狠的往里面顶,去找她最薄嫩的地方,想要穿透她。
摁下她肚子上凸起的痕迹,她弓著腰尖叫。
“啊啊!好难受啊!”
“别装了宝贝,我知道你爽得很,你快高潮了吧,怎么这么经不起操呢,我才进去了几分钟啊,真是个淫娃,离不开我了。”
他喘著兴奋的语气,把她的两条腿紧紧夹在他的腰上,顶进去,发狠的咬上她肩膀上的伤口。
“不……啊!”好疼!
双重刺激,她的下身像是失禁了一样,流出大股的淫水,淋在他的龟头上,被堵在肚子里。
何泽城抬头,看她情欲的双眼,咧嘴残忍的笑了,“舒服吗宝贝?”
“舒服……舒服。”她迷离的看著光线昏暗照射的吊顶,脚趾都在颤,身下的肿胀远远还没有结束。
一滴都不许漏! (高H 调教) 第85章
觉得我操的不够用力吗(h)
手已经被绑的发麻,身下好像永远都止不住的流水,随著他的抽插一下一下的开始漫流著淫水,滴落在地上。
他粗喘著气,抱住她的腰,啃咬著他的奶子,疯狂的在她身上占有著,已经高潮过一次的人没了力气,只能发出让他愉悦的淫叫,迎合著他的抽插说著舒服。
很显然他很满意,甚至速度开始慢了下来,抽出来,顶进去,每一下都在濒临高潮在极致的边缘徘徊。
林荫仰起头张口大口的呼吸,只能用力的夹住他的腰,才能让自己的手腕舒服一些。
“嗯好舒服……泽城哈,顶到底了,顶出来了啊!”
她缩进小穴,听他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叹息,感觉尤为的满足。
“真是个小淫荡的妖精,真想死在你身上啊,怎么办,大鸡巴在你身体里不想出来了。”
他故意说下流的话挑逗著她,一边顶一边盯著她淫荡的表情。
林荫喘著气,适应很久也没办法受得住他刺激的顶弄,在薄弱的子宫口那里被操的哭了出来,难受的夹紧他的腰。
“怎么了宝贝,觉得我操的不够用力吗?”
“呜……不,不要再顶了,轻点轻点。”
何泽城伸出舌头,舔弄著她眼眶中留下来的眼泪,将她整张脸都舔弄成了他的口水。
“爽吗?嗯?”他一边说,一边捅,啪啪声回响不断。
“爽……爽!好爽,奴隶要高潮了哈……到了,快到了!”
他偏偏不如她的意,慢慢的放低了速度,也抽插也没有在顶进去,林荫受不了,双手胡乱折腾著绳子,挣脱不开的急哭了。
“求求你给我,操死我操死我!快来操死我,求求你了,还差一点嘤,还差一点就能到了,求你了!”
他舔弄著她脖子的伤口,“说些好听的话我就给你。”
“操死我,快操死奴隶的淫穴,主人求你了,泽城!母狗的淫穴想被你操,骚穴好痒啊,鸡巴快捅进来,快点啊!”
他眼神一变,重重的往里一顶。
“啊!”最后一次的刺激,顺利让她达到了第二次高潮,无力的把双腿放下来,却被他即使接住,开始疯狂的操弄她。
“淫荡的骚东西,一刻都离不开我,真欠干!天生就是给我操的,一辈子都得张开胯迎接我!”
她呼吸都不敢用力,一次次的接受著他的进出,耳边各种糜烂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只是那些话足以让她淫荡的不像话。
几百下后,他舒服的叹出一口气,浓浓的精液射在她的子宫口,射击著她最柔嫩的肉穴,紧紧蜷著脚趾尖叫。
“好舒服……好舒服!”
毫无力气的扬头闭上了眼睛,手部开始充血麻木,看到已经变得青紫了。
他没有拔出来,爽快的在她体内射了一发,满足让他心情也大好,把她手上的绳子解开,怀中的人无力的瘫倒在了他的肩膀上。
林荫一动也不想动,闭上眼睛,他走的每一步路,身体里的东西都在抽插动著,让高潮无力后的身体格外的敏感,一步一步都让她喘叫出声。
耳边仿佛是好听的音乐,让他心中雀喜,将她抱得更紧。
重重的坐了下去,林荫尖叫著睁开眼睛,见他坐在了餐厅的椅子上,手中拿著药膏,攥紧她的手腕,打开,挤上,开始胡乱的涂抹著。
她只是楞了一秒钟,他故意往前移动了一下,身下的东西顶的她紧紧蜷著脚趾,好难受,好涨更敏感。
“不要动,给你涂药!”
他怎么会有这么好的心给她涂药,只是手腕被绑的充血而已,以前就是被操流血了,他都不管不问,甚至更重的惩罚她。
他一边抹药,一边说道,“你的朋友拿刀刺我,你觉得我该拿她怎么办。”
风轻云淡的声音,让她心中瞬间一咯噔。
感受到了她骚穴的收缩,代表著她在害怕。
“我可有证据呢,体育馆后面在半年前就安装了监控,不知道吧,监控已经调在我手机上了,你觉得,要是我起诉……”
“不要!”她尖叫出声,用力的抱住他,蹭倒他白色的纱布上,声线都在抖动,“求求你,不要那么做,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你不要起诉她!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我不会在逃走了,真的!”
何泽城闷哼一笑,“既然你求我,我当然不会伤害她,但是能救她的只能是你,你得去照著我说的做。”
他得让她身边,对他威胁的人,永远不会再出现。
一滴都不许漏! (高H 调教) 第86章
番外(3) 小泽城的兔子
“你为什么不听话!为什么不听话啊!”
刺耳的尖叫,女人挥舞著手中的钢棍往他身上重重的砸落,表情狰狞的发指,脸上刀痕的伤疤,像个十八层地狱之下的恶鬼。
六岁的男孩面对她的殴打毫无感觉,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甚至不晓得她在做什么,只是棍子的重力让他倾斜了一下肩膀,手中紧紧的抱著脏兮兮的兔子。
他的眼睛很大,泛著水润的光泽,还带著婴儿肥的脸上肉嘟嘟的,泛著微微的红血丝,小小的模样,眼中很疑惑。
“妈妈,我很听话。”他嘻嘻的笑了,递上兔子给她,“看啊,这是我从幼儿园捡到的兔子,你看它眼睛是红色的,为什么是红色的你知道吗?很漂亮啊,为什么我的眼睛不是红色的?”
狰狞的女人咬牙启齿,面对他的不哭不叫,甚至没有流一滴眼泪感到了威胁,越来越生气,手中的铁棍敲在他的手臂上。
“你为什么不哭!你就这么逞强吗,你不哭他怎么回来啊!哭啊,你给我哭啊!”
他不解的嘟著嘴巴,“我为什么要哭啊,老师说遇到事情不要哭,要坚强。”
拿著铁棍的手都在发抖,她用力的拉下他的衣服,看到稚嫩的皮肤上都是红肿,青紫的痕迹,他却一滴泪都不落!
“魔鬼,你才是那个魔鬼!你不哭是不是,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哭不哭!”她抓紧棍子怒吼,口水在空气中乱喷,黑色的头发在两侧垂落下来,像个疯子。
孩子犹豫了很久,然后摇头,“老师说不可以……啊!妈妈!”
她发疯的夺走他手中的兔子,狠狠地摔在地上!
“妈妈不要!不要,求求你了不要!”他拉住她的手,惊慌的跑去地上的兔子旁跪在了它的面前,刚才还眨著水灵眼睛的兔子,现在摔在地上奄奄一息,甚至开始抽搐。
“兔子,兔子!我的兔子!”他慌乱的把地上的兔子捧在手心中,小心翼翼的抚摸上它的耳朵,“你没事吧小兔子,妈妈不是故意的,你不要生气,你为什么在发抖啊。”
身后的女人脸色变得阴毒起来,伸出脚踹在他的背上,把他踢开,掐住那只兔子的脖子。
“妈妈妈妈!”他焦急的爬过去抱住她的脚,汪汪的眼睛祈求著,“你把兔子还给我好不好啊!把兔子还给我,不要那样对它!它不喜欢……”
“滚!”她烦躁的踢开他,再次把兔子扔到地上。
这一次,它丝毫不再动弹一下。
他被踹在了电视机柜前,愣神的看著那只一动不动的兔子,下一秒反应过来,焦急的爬过去。
流血了……它流血了!
“妈妈!兔子流血了,我该怎么办啊妈妈!”他慌乱的抱著它,“老师说流血就会死掉,它会死吗?是不是就没有办法跟我一起玩了,妈妈你救救它好不好!”
他抱著兔子踉踉跄跄的跑过来,揪住了她的衣服,抬头看著他最亲密的家人,“你救救它,妈妈……妈妈!”
那只兔子在他的怀中血流的越来越多,染红了他的衣服。
女人再次抬脚踹上去,“它早他妈死了!你给我哭啊!”
“啊!”
措不及忙的倒地,看到怀中鲜红的鲜血,颤抖的抚摸著还有温热的肚子,“死了……死了。”
戳著它,一动不动,拉起他的耳朵,再次耷拉下来,身子僵硬,那双红色的眼睛瞪大的看向前方,就连戳它的眼睛都不动了。
他愣神的看著怀中死掉的东西,再没有了刚才欢快的表情。
女人扬起棍子往他身上挥,大门忽然被打开了,传来一声怒吼。
“你在做什么!”
女人几乎是欣喜,用棍子抵住孩子的肩膀,“我告诉你,你以后要是敢走,你走一次,我打他十次!你敢走试试看,信不信我把他给打死!”
“你他妈疯了!”
“对!我就是疯了,你有本事出轨女人,我也有本事打死我生出来的孩子!”
“我看你就是个神经病!”
“我就是神经病怎么了……”
耳边嘈杂的吼声,吵架声,摔东西声,从那刻开始,对他来说都成了最常见的事物。
那只兔子被扔掉了,因为身体开始腐烂了,满满都是密密麻麻的虫子,尸体也被虫子吃掉了。
他一直在想,流血为什么就会死掉,死掉的东西不能复活了吗?
流血为什么会叫呢,一个刀子划破手指,他们都说会死掉,他们说很疼,老师问他不疼吗?
疼是什么,是摔跤吗?倒下去的那一瞬间叫做疼吗?
那是什么东西,好像没有人告诉过他。
扫把星,恶心,贱东西……他不是有名字吗?为什么他妈妈都这么叫他,一点也不好听。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他不开始叫妈妈了,她变得有点可怕了,待在爸爸的身边才是最安全的,每天醒来都要去找爸爸,虽然他常常对著自己发了疯的说教,可他一点也不在乎,因为他觉得爸爸好温柔。
他可以肆无忌惮的小笑,露出牙齿,爸爸说这样子最好看。
问所有问题,爸爸都会跟他说,可他还在纠结著流血会死掉,为什么自己流了这么多次血没有死掉呢。
终于,那一天,鲜血溅在了他的脸上,他最爱的人的血液,不好吃,满地满墙全部都是,妈妈把刀子拔出,那高大的男人重重的倒在了地上,一动不动,开始流血。
跟他的兔子一模一样,他知道了,爸爸死掉了。
死掉了……
哦,死掉了就不会动了是吧,不会说话了,那为什么这个女人不死掉呢?再也没有人能逗他开心了,没有人能保护他了。
既然这样,她去死吧。
眼前是自己手中拿著菜刀快步冲出去,学著她刚才的样子,狠狠的往她身上砍去!
她及时的转身,砍到了她的肩膀上,依然是鲜血直流。
嘻嘻,这样就能死掉了,她也会像那个兔子一样,身体腐烂,爬上各种虫子,吃掉她的肉,她再也不会说话了。
可是为什么她还在爬啊,痛苦的惨叫著,抓住地上的手机,好像在跟谁打电话。
啧,会死掉吗?要不再来一刀好了,生物老师说,脖子掉了可就接不回去了,只要砍下脖子,她就会死掉了吧。
还要多此一举,真是麻烦。
他提著刀,一步一步的走向她,十二岁的身高已经直冲一米六了,面带血迹斑斑,压迫的威胁感,女人惊恐的抓著手机往楼上跑。
果然没死掉。
好不容易抓住她,只是还没有再次的将刀挥舞下去,身后忽然有人抱住了他,一个女人,把他摁在了地上,用绳子将他绑在了餐桌上,眼睁睁的看著她去救那个手臂流血的女人。
血的味道在偌大的别墅弥漫起来,流血会死,他的兔子也死掉了,爸爸也死掉了,都是那个女人的错,全部都是。
总有一天,他要杀了她。
过了很久,那个绑住他的女人回来了,她告诉自己,她叫做陈琴,是他的医生,问她有没有哪里疼。
“疼是什么?你是坏人吧。”他冷漠的开口了,能救走她的人,就一定是他的坏人。
她笑了,“我不是坏人,你告诉我,你现在想要什么?”
他很认真的思考,酝酿了很久,面无表情的吐出了两个字。
“兔子。”
“兔子?”
“我的兔子死掉了,我要一个永远都不会死掉的兔子。”
她点头,“好,我给你。”
后来,她拿著那个标本送给了他,对他说道,“你的兔子,我把它救活了,这是你的兔子,永远都不会死掉,可要好好珍惜啊。”
嗯,就是他的兔子,一模一样的兔子。
他以为自己会珍惜一辈子这个兔子,可是逐渐的看到它会开始害怕,它不会说话,不会动,会想到死去的尸体和倒在血泊里的爸爸。
于是他藏了起来,把这个不会动的兔子永远的珍藏住了,他以为再也不敢有兔子了,直到他遇到了,那只真正的'兔子',笑的跟曾经的他一样的开心。
嘻嘻,抓到你了,不要再流血了,不要死掉了,不要以为死掉就能离开我了,我不会放过你的。
一滴都不许漏! (高H 调教) 第87章
宝贝,我快想死你了
毛秧找了她一天一夜,那该死的保安就是不让她看监控,她几乎把整个校园给翻找过来了,终于看到她出现在自己的眼前,死死地拉住,激动不堪。
“你去哪了!你真的要担心死我了!”她松了一口气,想要把她抱在怀中。
林荫抵住了她的肩膀,摇头,“我没事,昨晚,我爸妈回来了,手机掉了,没办法联系你,不好意思。”
“啊,你爸妈回来了?那交换……”
“他们说可以。”
毛秧把头靠在了她的肩膀上,“那就好,那就好……我这边也已经办理完了,半个月后我们就能直接走了,离开这个鬼地方。”
林荫咬牙忍耐,她靠著的地方,是被何泽城咬流血的地方。
她没有再多问昨晚的事情,依然让她去她的家里住。
林荫没有拒绝,这可能是她最后一次清闲的半个月了,以后都不会有了。
何泽城没有来,流传著他住在医院重症监护室里昏迷不醒的事情,甚至班上的几个人商量著要去探病,毛秧却暗自叫好,毫不知情的她跟她讨论著他活该。
是活该,可他没有死,毛秧,我只能用这种办法救你了,你也不能进监狱。
交换生的事情并没有传出去,也是毛秧拜托导师保密的,等她们半个月后悄然无息的走,便再也没有人知道她们的存在。
很快,那天来了,毛秧是最开心的,可是在林荫脸上却看不出一丝的开心,只有牵强的笑容。
拿著身份证护照机票,空荡的行李箱,过了安检,两个人坐在等候大厅聊起了天。
“我们到了那边毕业后,就一直在那里生活,听说那边环境很棒,我想你也会喜欢,而且。”她凑近她的耳朵,轻声吐了口气,“那边同性恋合法。”
林荫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回应她。
“太早了毛秧,况且我的性取向很正常。”
她长长的凤眼瞇起,眼尾天生的往上翘著,黑曜石的耳钉在耳垂闪烁著,不一样的妩媚笑容。
“你都没试过,你怎么知道呢,每天跟我在一起,还怕你喜欢不上我吗?”
她没说话,毛秧几乎要被以后的生活,兴奋所淹没,她注意到了她情绪不正常,但只是认为是她对自己的无奈,没有往别处多想。
开始登机了,林荫拉著她的手腕,看向她对自己说话的侧脸,嘴角牵扯出伤感的弧度。
坐下来后,毛秧松了一口气,转头看著窗外的机场,心情都开始变得豁然开朗。
“待会到地方会有人接机,不用担心,老师已经联系好人了。”她转头说道,看她紧张不安的表情,“你怎么了?”
林荫朝她一笑,“刚才喝太多水了,想去厕所,你等我一会儿。”
她没有感觉出有什么不妥,“记得在起飞前出来。”
“好。”
毛秧往后一靠,系上了安全带,乘客嘈杂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还有乘务员拿著对讲机焦虑说话声,这些却全都入不近她的耳朵。
她所有的感官都在大脑,想像著以后美好的生活,陶醉的幸福,一侧的短发低头垂落了下来,嘴角的笑意再也没有隐忍。
很久,马上就要起飞了,身旁的人还是没有回来。
她急忙喊住空姐,询问厕所有没有人。
“厕所现在没有人,我们起飞前已经把厕所的门关闭了,如果要上厕所需要等到飞机平稳后。”
毛秧急忙拿出手机拨打电话,没有人接,一旁已经有人在提醒她关机,她不好再继续打,只能说道,“我身旁的朋友还没有回来,你们能不能找一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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