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风流(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二飞
南宫清放下茶,正色问道:“你二人,平时功课可有保证完成?”
“保证完成。”“保证完成。”
“一丝不苟?”
“一丝不苟。”“一丝不苟。”
“那便足够了。”南宫清毫不在意地从阎洛手中拿回一缕头发:“功在平时,我临比试前给你们加练,那么比试结束,是否就意味着再回到日常轻松状态?”
南宫有为和南宫无为心道不好:这平日里的训练一点可也不轻松……
“安排首日的新人比武大会,是为了让你们多见识见识,集百家所长,摒弃一家孤陋之言。而非让你们仅凭十几年的拳脚功夫就去争个高下。”南宫清摇摇头:“难得有机会,能观摩到各家各派同龄人最精湛的武艺,相较于胜负高下之辨,哪个更重要不言自喻。”
二人受教地点点头。
阎洛也认同地跟着点头,被无为又是一瞪。
南宫清起身去看老人家写的字:“你们说,这武功发展至今,进步了吗?”
几人正在认真思索,忽然听老妇咳嗽一声,开口慢悠悠说道:“不瞑目,不瞑目。没到这么严重的程度。”
几人:“……”
南宫无为上前,贴在老妇耳边大声说:“师尊在问进步了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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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瞑目了吗。”
“噢,噢,”老妇赧然一笑,放下笔:“老了,又聋又瞎,让教主见笑了。这字先晾着,老妪去后院瞅瞅锅。”
南宫清送老妇人离开,返身回来后见到阎洛正盯着门口的方向若有所思,用眼神询问他怎么了。
阎洛笑着摇摇头,表示什么事都没有。
他以为三人是在思索刚刚的问题,想了想,自答道:“私以为,这武功,说到底便是运动体内真气,以招式为用,实现或攻击或防御之目的。”
“又由于个人天资精力有限,是以各家各取所长,专修一派,不断丰富招式弥补不足。”南宫清指指阎洛:“阎罗教擅剑,气势大开大合,反面则是对精准把控功力不足。”
被点到的人十分赞同地点头,虚心接受批评。
“专修无错,但拘泥于一家一派,妄图将自家武功分支打造成天下第一,无异于误入歧途招式尚在,但心已入魔。”南宫清踱步到桌前,欣赏老妇人留下的字:“海纳百川,水利万物,达则成其伟,不争成其先。我南宫教向来欢迎别派弟子入门取经,而你们三人都是我徒弟,各个天资均不在我之下,潜能无限,眼界莫要狭隘才是。”
“盟会主题‘止戈为武’,道出习武根本……”忽然南宫清身形一晃,停止讲解,单手撑住额头。
阎洛神色一凛,赶紧上前查看。
南宫清摆摆手,有气无力道:“无为,去叫老人家回来,这字题错了……”
阎洛定睛一看,险些笑喷出来:“招亲比武……哈哈,这老妇人有趣。”
南宫清也忍俊不禁,用清俊小楷在旁边写下“止戈为武”四字,等无为请人过来:“待老人家回来,就莫要笑了。”
折腾一晚上,字终于题好了,阎洛高高兴兴地把两个碍事的小辈送出了屋,而南宫清还守着新字爱不释手。
“这么喜欢?”阎洛从身后抱住他,越过肩膀一同欣赏。
“这戈字的飞白越看越妙,”南宫清忽然歪了歪头:“哪里来的甜味?”
阎洛笑着放开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素白布包:“给你的。”
南宫清打开包裹后,见到里面一排整整齐齐活灵活现的糖狐狸,先是一愣,而后弯了弯眼睛:“阎佐阎佑来了?”
“没有。”阎洛摇头。
“那这糖怎么来的?”
“飞来的。”阎洛拿起一只狐狸,揪断了尾巴放到自己嘴里咂咂味,又拧掉头放南宫清嘴里,趁机抹了两下柔软的嘴唇:“就是飞来的,不准你去找他们,有时间还不如多陪陪我。”
南宫清看着手里七零八落的狐狸身子,颇为无语。
“失忆时候的事情,你记得多少?”阎洛攥着他的手,舌头一卷,把剩下的都吞咽下去,然后挑起眉梢盯着南宫清窘迫的脸,一下下舔着他掌心掉落的糖须,变着角度品尝。
“都记得,”南宫清试着抽了抽手,没拽动:“包括你起初,一进来就泄身的……呜……”
阎洛迅速恶狠狠地捧起南宫清的脸吻下去,气急败坏地在这张专门揭短的嘴里翻天覆地舔舐搅动,如饕餮般吞咽下去对方的呼吸与呜咽,偶尔松开唇让南宫清喘口气,便又吃人似的继续吻上去,将两瓣浅色的唇吸吮得水光粼粼,鲜艳欲滴。
良久,相贴的唇齿分开,拉出一道淫靡的光弧坠落胸口。
阎洛扶住南宫清软下来的腰,边吻边走,踉踉跄跄地将人往小榻上带。
南宫清在被压倒的一刻终于夺到言语的机会,推着阎洛肩膀,轻轻地喘息着:“书房常有人来,这里不行。”
“那回卧房。”阎洛起身,给南宫清整理被揉乱的衣服,猴急的模样看得对方笑弯了眼。
“你先回房沐浴,我也要洗漱。”南宫清揉揉被磕到的唇角,抬眸看向阎洛,眼中泛着烛火温柔的光亮。
阎洛无奈点头,知道回自己房间的步骤还是要必要的,于是老老实实与南宫教主“分道扬镳”,光明正大地走回独院。
进门后不出意外地见到云轩正有气无力地瘫在大堂上,脚边摆着一地行李,阎佐阎佑正帮他收拾。
“辛苦辛苦,怎么进来的?”阎洛把人扶到椅子上,递上一杯凉了的茶。
“就和门童说我是魔教的,他们连身份都不用核对就放我进来了。”云轩打量着冷清的大堂,反手揩了下小桌侧面,捻捻手指上的灰,语气凉凉:“毕竟没人会平白无故冒充反贼。”
“这不多亏你来帮我撑场面吗?人家都几十个人,就我一个巴掌都绰绰有余,身为天下第一魔教也太寒酸了。”阎洛凄凄惨惨地回答。
“可以下山买点人。”云轩赶紧出主意。
阎洛斜着眼看他:“难道不是更凄凉了么。”
大致帮助云轩安排完毕,阎洛一头扎进卧房,草草冲刷过后,便飞檐走壁轻车熟路地撬开南宫教主的窗户,灵活地闪了进去。
屋内水汽缭绕,檀香盈盈。
清醒时候的南宫清,即便坐在浴桶里也身形挺直,此刻他正背对着屏风,专心致志地清洗耳朵,里里外外都洗得一干二净。
阎洛飘飘然来到桶边,揽过人肩头,低头舔上南宫清正仔细洗的地方,低沉喑哑的调笑声在耳畔响起:“师尊为何如此专心洗这处?是因为知道弟子喜欢咬吗?”
南宫清被热水蒸红的面颊如桃花般粉润,不答话,仅是垂眸环顾左右。
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喷到敏感的耳廓上,灵活的唇舌模拟抽插猥亵的动作,在耳边来回动作。
玄色衣衫簌簌掉落,一只大手伸进水里,隐没在交叠两腿间的阴影处,轻轻地动作着。
“弟子也爱咬这里,师尊也仔细洗洗?”
不知那手做了什么,只见南宫清蓦地咬住唇角,轻哼一声。
潜在水中的麦色臂膀肌肉逐渐虬结,晃动越来越快,溅起了朵朵晶莹涟漪。
“嗯……”南宫清夹紧双腿,两手虚虚握住股间手臂,由坐改为半跪,腰抖得越来越厉害。
阎洛换了个方位,两手一前一后同时进水,侧头叼着小巧圆润的耳垂,用牙齿轻轻捻磨:“叫我的名字。”
“阿洛……”呼唤出口后,面若桃花之人忽然身体紧绷似弓。一股股白浊在水中迸溅飘散开来,混淆入不知名的透明淫液,潺潺交缠飘绕。
阎洛将软倒下去的人捞出来,擦净水滴,拥抱着翻身上床,让他趴在自己身上。
南宫清缓缓清醒过来,半撑起身子,缕缕湿发掉落肩头,和阎洛同样湿漉漉的发丝缠绕在一起。
股间杵着一根粗壮火热的阳物,在殷红的花唇处来回磨蹭,几下便擦得花瓣缓缓绽放,涌出淙淙蜜汁,染得腿根一片绯红油亮。
“师尊,用下面的嘴吃给我看。”阎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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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气如兰,在南宫清耳边轻声蛊惑。
南宫清咬唇摇头,这人偏爱在做这事时叫他师尊,着实恶劣。
“里面不痒吗?把弟子吃进去,操操便好了。”粗大的龟头顺着肉缝哧溜一下顶进淫荡的小口,却立即拔出来并不深入,不断弄出“啵”“啵”的声响,听得南宫清愈发面红耳赤。
不消片刻,花穴淫水泛滥开来,被玩弄得越发狼狈不堪,染得空气中满是甜腻带涩的香味。尽管如此,阎洛却依旧好整以暇地在穴口动作,半分没有让步的意思。
忍了又忍,南宫清慢吞吞直起腰,跪在阎洛身侧,纤长如玉葱的手指轻轻握住青筋遍布的肉棒,抵住早已空虚难耐的小口,身子缓缓下沉……
前面高高翘着脑袋的小南宫抖了抖,落下一滴粘液。
“不行了……”南宫清胸脯之中,南宫清双手捂住嘴巴,口中却依旧呜呜呻吟,眼泪抑制不住地唰唰淌下。
然而阎洛却并不满足,再次把人翻转过去,令原本清高冷峻的人如淫荡牝马般后臀高翘,张着两口烂熟的淫穴,等着被男人再次贯穿。
抽插间,忽然一根手指借着花穴中流出的淫水钻入了后面小嘴,故意擦过凸起的那点,勾住仅隔一层肉膜的阳物蹭动。
“师尊猜我在你后穴里写什么字?”阎洛俯下身,压着南宫清柔韧的身体,肉棒借助体重一下下操进更深的地方,在娇弱的宫壁上来回摩擦。
南宫清强忍着呻吟,持续堆高的快感早已折磨得他神志不清眼神迷离,只晓得张着两穴尽情挨操,根本无从分辨。
“是骚字。”阎洛又在小穴中重新写了一遍,然后惩罚性地扇了一巴掌肉嘟嘟的屁股,见手感不错,便又尽兴地噼噼啪啪抽了十余下,将两瓣白面团似的肉臀扇得通红发烫,好似两个熟透了的粉桃。
“阿洛不要了……”南宫清向前爬去,口中呻吟呜咽,诞水顺着嘴角滑落修长白皙的脖颈,流到胸口一直被冷落的两朵红缨上。
阎洛从床头刻着合欢花的木匣子里翻找出两个桃花乳夹,为南宫清戴上。两粒小巧的乳头连同周围的乳头被高高夹起,俏生生地挺立着。
“疼,不要夹……”南宫清回头求饶。
但阎洛却玩心大起,干脆将狐狸尾巴一起拿出,扑哧插入饥渴的后穴,握住了和肉棒一起同进同出地操干亵玩,弄出越来越不堪入耳的淫靡声响。
南宫清哭得不能自已,只能拼命捂住想要高声浪叫的嘴,肩膀抵着汗湿的床褥,却翘起屁股任人操干。
“你……太过分了……”南宫清已经说不清高潮了多少次,但两口穴依旧被同时填满着,滴滴答答一刻不停地淌着淫水。等他再次迷迷糊糊地被内射后,捂着小腹脱力倒下去,低头瞥见自己红红的膝盖,委屈涌上心头:“太过分了……”
阎洛拿过手绢胡乱擦掉他腿上的淫液,侧身抱住轻轻抽泣的人,抬起他一条大腿架到腰上,又一个挺身轻巧插入:“马上就要到我三十生辰了,不努力耕耘可不行。”
“啊……和你生辰,有何关系……”
“师尊可是要给我生崽子的,”阎洛故技重施地把狐狸尾巴插进空虚翁张的后穴中,一进一出地接着亵玩:“再怀不上,便日日将你用铁链绑在屋里,操到下不了床。”
南宫清简直要气到昏厥,一口咬在他肩膀上。
阎洛闷哼一声,专心致志地继续着播种大业,淫词艳调满天飞,不把人生生臊昏过去不罢休……
……
好一番云雨过后,阎洛见花穴一时半刻变不回去,从盒子里找了个宫塞,不顾南宫清反对,强行给人插了进去。
“师尊,”阎洛两臂紧紧环着身上昏昏欲睡的人,一下下摸着他柔顺的长发:“钟离教那边防守松懈,不担心他们搞动作?”
“不怕……我说了要让贤,按照正常流程来,钟离烽便能坐实盟主之位。”南宫清强撑起粘在一起的眼皮:“现在害怕变动的反而是他们。”
“那么对他们来说,最大的变动就是我了,”阎洛给他掖好被角:“师尊你可要保护好我。”
“嗯……我保护你。”南宫清伸出一条胳膊,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阎洛的肩头,呢喃声越来越低:“不会让……”
阎洛轻轻吻上他发顶,闻言眼角缓缓弯起,眸光在黑夜中闪烁着温柔的润泽:“嗯,我保护你。不会让钟离烽逍遥世外。”
第十章抽签·求你给师尊看看,我摸着这脉是……
冬月二十,寒风渐弱,山色空蒙,喜鹊长啼。
怀里空荡荡的,阎洛还未睁眼,下意识探向身侧,摸到微凉的被褥,清醒过来。
他洗簌完毕行至后院竹林,果不其然见到白衣青带之人在磐石上打坐运功,鬓角发丝已被浓重的露水打湿,衣带在飒飒微风中安静地垂着。
南宫清察觉到阎洛的靠近,收势睁开眼。
“起这么早?”阎洛笑道,捻掉他额角发梢的一滴凝露。
“盟会之日也不能荒废练武。”南宫清淡笑回视,而后垂着浓密的睫羽整理衣服,边向他叮嘱注意事项,边心不在焉地向卧房走去。
趁着时辰还早,阎洛听完便依照往常翻墙飞向自己的院子,跳跃间回首看了眼南宫清孤单萧索的身影,轻轻叹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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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呆子明明很心急,也万分介意内力之事,却依旧选择闷在心里。
总之他一定没打着什么好算盘就是了……阎洛摇摇头,露出个无奈的笑容可得盯紧了。
阎洛换好衣衫,慢悠悠吃完饭,才领着阎佐阎佑往会场走去。反正新秀们比武与他们无关,看不看两可,重要的是今日赛后的盟主候选者抽签。
会场上人头攒动,四派衣衫各据一方,泾渭分明,但气氛却比想象中安静缓和。
南宫清正领着亲信弟子施施然向正位走,一袭白衣紫钗,竖领同勾紫色纱线暗云纹绣花,广袖轻垂,腰身紧束,环佩摇曳,更衬得面色如玉形似柳。
别派弟子中也有不少曾受南宫清亲自指点的,在他路过时也恭恭敬敬地施礼致意。
原本会场上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那边,但阎罗教三人一出现,便吸引了众多注意。
阎佑眼睛里满是新奇,就像逛庙会一样到处瞅着,向阎佐偏偏脑袋,嘴巴小幅度张合:“你说,咱们要是也有这么多人,坐哪里?”
阎佐嘴里含着糖,看看擂台四条边下整整齐齐的队伍,摇摇头:“没咱们的地方。”
走在前面的阎洛回首,笑得放肆:“挤掉一家不就有地方了吗?”说着,借侧身的动作,将身上的玉桃坠子飞快地直接揪断,藏在手里。
刚好能看到的阎佑眨眨眼,疑惑不解,又顺着阎洛的目光看过去,注意到南宫清腰间的玉葫芦才恍然大悟,语气酸酸的:“哥你什么时候对我们俩这么上心过?”
一身金线织纹黑色长袍的阎洛甩甩那华而不实的云纹广袖:“你俩又不是我心上人,我为何要上心?”直气得身后两个特意过来撑场子的人想回去。
落座之前,阎洛作为“新人”,还记得南宫清的叮嘱,礼节性地向各方掌门示意了一下,得到了东方鸿和西门璇的回礼,以及钟离烽的一双白眼。
要不是为看南宫清,老子绝不来这里白白挨冻……
今年的新秀赛似乎依旧没什么悬念,各家小辈水平相差无几,而南宫教的有为无为两兄弟因为要操持盟会,所以今年只上了有为一个,但也是众小辈中顶出挑的了。
阎洛看着南宫有为那张面瘫似的小脸,摸摸下巴,在脑中肖想着他家师尊少年时粉雕玉琢的模样。这要是有为赢了,他能比南宫清还高兴,丝毫没注意到身后的阎佑被人叫走。
但是赛场上的情况并不如大部分人预料的那样,也不能说是意外,毕竟江山代有人才出,极有天资的晚辈也是江湖之幸。这个人是钟离教弟子,名叫钟离辕,个子不高,骨瘦如柴,内力却出奇地雄浑,虽然身法平平,但出手迅速力道狠厉,和暂列第一的南宫无为缠斗了足足有两盏茶的时间。
南宫清仔细观察着钟离辕的步法招式,发觉这人真是实打实纯靠内力在撑,也是暗自惊奇。
在如此高强度的过招中,南宫有为的气息逐渐不足,险险接住霹雳一剑,顺着力道飞升而起攀杆而上,带动周身阵阵劲风。而钟离辕也借势后撤登高。二人调整一刹气息,立即同时迎头挥剑,斩向对方。四目相对,仇敌相视,顿时火光四溅。
两刃利剑划破长空,铮铮作响。
忽然,众人只见一个白影飘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插入二人当中两指轻弹,挑开交缠长剑,托住两人后腰,反向一推。南宫无为和钟离烽分离开来,稳稳落地。
南宫清轻飘飘看了南宫无为一眼。
南宫无为立即垂下头,对钟离辕收剑抱拳:“技不如人,甘拜下风。”
自家小辈争了光,将新秀赛的风头也揽了过来,钟离烽自然是非常喜悦的,但是口中还要谦虚承让一番。
全程看戏的阎洛眉心越皱越紧,拧成了个化不开的疙瘩。
被叫走了半天的阎佑这时又悄咪咪地出现在他身后,拍拍肩膀:“教主,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
“先说好的。”
“找到人撑场子了,最后一天到,不花钱,自愿的。”
“嗯,孺子可教也。那、坏消息是?”
阎佑捂着嘴附在他耳边说道:“这些人就是以往打着咱们魔教的旗号招摇撞骗的。他们听说你参加选盟大会后,正千里迢迢地杀来南宫教,说要投奔你。”
“嘶”阎洛只觉牙疼,托着下颌烦躁地敲食指:“这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啊……不行,你们想办法拖住这些人,赛场这边交给我。”
“哥,你可就一个人了。”云轩被冻得足不出户,不可能来给他当跑腿。
阎洛郑重地拍拍他俩的肩膀:“我这边不用担心,你们信号弹多带几个,打不过就跑。”
两人领命而去。
光杆魔头独自坐在席位上,喝着凉掉的茶,一直等到比赛结束的抽签环节。
天色渐沉,原本微凉的风也逐渐喧嚣起来。
比武场中央的抽签箱子里放着甲乙丙三组字条,代表明日盟主对决的出场顺序和对手安排。
阎洛上台时,那四位教主正在相互推辞钟离烽说盟主优先,南宫清说长辈优先,东方鸿见他来了,话锋一转,说客人优先,于是西门璇便跟着附和。
阎洛心想,必须教教他们,跟反派说话不能客气,大步走过去:“那阎某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在众人的惊愕中,他泰然自若地抽了第一签丙,冲各位一笑,然后对南宫教主略微弯腰,做了个请的手势。
钟离烽面色不愉地后退一步。
南宫清将手伸进去摸了摸,忽然动作停顿片刻,看了阎洛一眼,拿出字条甲。
阎洛若无其事地回视。
而后钟离烽、东方鸿、西门璇和钟离觞依次抽签,确定明日对决顺序:
甲:南宫清,钟离觞。
乙:钟离烽,西门璇
丙:东方鸿,阎洛
抽签完毕,几人分道扬镳,早早回去休养生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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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黑,阎洛当然又溜进南宫清的小独院里,但没料到,等着他确是黑着一张脸的人。
“你能在抽签箱中动手脚?”南宫清坐在床沿,身上还散发着沐浴后的清香,玄色发梢湿漉漉地搭在胸前晕湿了一片。
阎洛拿过毛巾,脸上笑意褪去:“能,又不是什么难事。”
“莫要再做了。”
“为何不再做?”阎洛脱靴上床,将他的一头秀发拢在掌心,半跪下来低头认真擦着,“师尊做得,我就做不得么。能察觉我做的手脚,证明你也会这个方法。”
南宫清闭上双目,不与否认。
“谁和钟离烽碰上都是一场苦战,为何不让胜算更大的人来呢?”阎洛从身后搂着他慢慢倒在自己怀里,“我知道你绝对不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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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武之时吃药作弊,但假使你有什么三长两短,你让我怎么活?”
“所以,所有卑鄙的事情都我来做,把对付那个老狐狸的事情交给我。”
南宫清摇头,握住他的手:“你也不能。有损习武之人人格尊严之事,万万不能做。这是跟着你一辈子的,马虎不得。”况且,我如何舍得你做。
“我不在乎。”阎洛咬牙小声说道,即便心底暴躁欲狂,也依旧努力压制着。
“我不会给你药的。”南宫清再次摇了摇头。
“你……”阎洛眼圈中刚褪去的红色又返了回来,盯着一脸坚决的人,纵有千言万语也无济于事。
他一个翻身将南宫清压在身下,胡乱扯开胸口的半湿内衫,对着在微凉空气中翘立的乳珠,张嘴啃咬下去。
“怎么这么突然……”南宫清抱住在胸口动作的头,身上传来的轻微刺痛让他有些不适,于是在乳尖被叼起来时,不得已高高挺起胸脯,如同主动将自己送上门一般。
阎洛知道和他商量不通这件事,心中郁燥难平,动作便格外粗暴,连剥掉裤子的动作都透着股焦急的气息。粗糙的手指径直挖了软膏摸向对方干燥的下体,未寻到肉缝,便向后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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