蒹葭(全)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八爪南宫
“宇文靖来结盟,只拿著一纸盟书回国,如何取信楚皇?”沈络淡淡道,“自古结盟,必有联姻之好。朕没有适龄的公主,自然要从世家里挑,你只管把慕容千凤给朕嫁出去,不必管她愿不愿意。”
他定定看著怀里的姑娘,“采衣,楼清月的教训你可记清楚了,凡事不可感情用事。宇文靖娶慕容千凤为侧妃也不过是做给楚皇看,至於慕容千凤是美是丑,是好是坏,他根本不在意。你只要负责慕容千凤活著出嫁即可,至於她精神好不好,不是你该关注的事。”
江采衣微微垂下头。
这就是帝王家。
nv人也好,男人也好,都是棋盘上的子,捏扁挫圆都是为了成就权谋,谁管她一个nv人日子过得好不好呢?
看她有点难受,沈络放开手,捏起j案桌头的银刺子,扎了一块西瓜放入她口中,沁凉甜蜜的味道在喉间缓缓化开。
“朕没打算杀宇文靖。”沈络揉揉她的脑袋,“所以你大可不必担心慕容千凤做寡f。如果她有本事,自然能获得宇文靖喜ai,日子也不会太难。如果她没这个本事,就只当白费了慕容家这麽多年来的培育,不冤枉。”
说著,侧头,鲜豔的嘴唇在她白皙的耳畔轻缓烙了一个吻。
怀里的nv子颤了一颤,挪著更朝他怀里蹭了蹭,柔软的小动物一样,清凉的发丝贴著他的颈侧,眸中就微微点上了笑意。
他喜欢她这样的nv子,喜欢这样从苦涩土地上开出的明豔鲜花。
世上nv子多痴软心肠,然而世事多舛,不少nv子在被摧残错待之後,就如同风中浮萍,有走避的,有哭泣的,有怨念的,虽然值得同情,但终究输给了命运,终生不得展眉。
江采衣却不一样。她明明曾被b至绝境,却能y是能开拓出另一条道路,冒著杀头的风险来到君王身侧,让他激赏。
平地起势,百折不挠。
纵然荣宠加身,她却仍旧有一身固守的正气,有柔中带刚的坚持,不受金银左右,不被容华迷眼,不被美se蛊h。
他就喜ai她这样的nv子。
这样好的nv子,这样令人心折的nv子。
江采衣敏锐抓住了他话里某个令人惊心动魄的尾音,“皇上,你,你不打算杀宇文靖?是现在不打算杀他,还是永远不打算杀他?”
北伐就在大猎後,届时,就是南楚和北周之间你死我活的灭国之战。
如果南楚国灭亡,宇文靖难道还不跟著殉国麽?
沈络说他不打算杀宇文靖是什麽意思?
难道,皇上还打算留著这位敌国太子的命?
沈络十指为梳,垂眸看她,缓缓cha进耳侧柔软顺直的青丝,一顺而过,白皙肌肤透出漆黑发丝的缝隙,有种惊心动魄的豔丽。
“朕不杀他。现在不会,日後也不会。”
江采衣睁大眼睛。
沈络食指在漆黑案j上轻敲,似乎是寻找她容易理解的词语,“前j日,丞相来议事,说楚皇怕是有杀宇文靖的意向。”
楚皇要杀自己的儿子?江采衣惊呼,“为什麽?”
“不管是为什麽,宇文靖朕定会留著,且要好好护著。”沈络斜斜撑著手臂,将江采衣半环在怀里,“采衣,攻破南楚并不难,但是,从来征战易,守成难。朕攻南楚并不是为了烧杀抢掠,而是为了纳南楚国土入北周。”
“可是,南楚除了土地,还有国民。那里的风土人情都和北周天壤地别,朕攻破南楚,楚人心怀国仇家恨,肯定会对朕的统治大为抵触。朕可以用强权镇压他们一阵,然而长久之後,军队就不再有用了,只有令南楚民众归心,才能长治久安。”
“南楚的官员,朕是不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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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动的。骨头太y不肯f软的连族诛杀,那些柔顺的,朕会将他们一并纳入北周朝廷。朕打算,用楚人治楚。”
“届时,南楚太子宇文靖就将是最好的表率。只要宇文靖归顺朕,其他的南楚贵族自然就再也没有反抗朕的道理。楚皇宇文治朕自然要杀掉,而宇文靖届时只是个废太子,可以留著用来推恩,朕封他个闲王,就能安抚不少南楚士子百姓的心。”
“南楚皇权很脆弱,各地都有藩王。这些藩王不但有军,还有钱。一旦北伐军冲入南楚,南楚贵族难免人人自危,许多贵族世家会携家带口逃命,他们势必会挤入这些藩王的属地,冲击藩王权柄。这些藩王本来在自己的封地里作威作福,哪里容得别人来挤占自己的权势?只怕会纷纷脱离南楚自立为王……而朕如果挟持著宇文靖,他们就算想自立为王,也没法名正言顺。等朕灭掉楚皇,正好腾出手来一个一个收拾藩王。”
沈络手肘支著下巴,凤尾般的睫ao微扬,苍白指尖压著微微翘起鲜豔的嘴唇,“采衣,待天下大定,朕朝中既有北周官员,也会有南楚官员,势必会形成两个派系。要他们彻底磨合相融,还需要二十年。”
这二十年间,宇文靖是有用的。
二十年後,宇文靖是死是活,就没人会关心了。
南北融合之後,天下人只尊沈络为帝,再无二心,宇文靖就会彻底淹没在历史中,沈络也就懒得杀他了。颐养天年吧,还能给皇帝搏个仁善的名声。
江采衣目瞪口呆,“皇上……南楚还没打下来,你就已经想好怎麽料理战後的事了?”
许多伟大的战争,都是早早就盘算好的结果。
战火在大地上燃烧,但是结局,其实是早就已经注定好的事情。
真正为伟大的君王,早就在战争之前谋算好了一切,战争,只是时机成熟时实现目的的手段罢了。战争如此,治国也一样。
“这个这个……陛下,你是不是忘了什麽?”采衣歪头,有点烦躁。
“忘了什麽?”
江采衣一下子站起来,很是焦虑的来回踱步,“慕容家!陛下,你忘了还有慕容家麽?慕容家势力那麽大,皇上攻南楚,如果慕容家在大後方使坏怎麽办!?”
沈络微微扯唇,将她的手挽住,一把拉出竹殿外。
竹殿外,正午的y光正刺眼,大庭中央,立著一株百年老树,苍翠挺拔,郁郁葱葱,巨大的树冠如同向天伸出的大伞,展开绿伞版般巨大的y凉。
“北周世族,就像巨树。”
江采衣抬手遮住刺目的y光,看著风中纹丝不动的大树。
“他们的子孙就像泥土下的树根,绵延深远,紧紧扎根,是树的立身之本。”
“而他们的权柄财富,就是树叶,汲取养分。采衣,你说树是没有根会死,还是没有叶会死?”
“……”
树影仿佛鬼鬼崇崇,微风一阵,树叶晃动,江采衣却觉得那大树似乎在不安的晃动,连根底都在发颤,看似坚不可摧,实则脆弱异常。
“事实上,是都会死。”鲜豔的嘴唇吐出的话幽凉入骨,沈络笑yy的将手指搭在她的肩上,柔软的布料挡不住指尖鲜红闪过的珊瑚红se,似是红莲业火里盛开著牡丹花瓣,在指尖伶仃浸著冷意,漆黑的发和雪白的肌肤一线分明,刹那有惊动的杀意一般的美。
“朕要砍了他们的根,他们必然会舍弃树叶来救树根。可是没有了树叶,树根又能活j天?”
☆、后权下h
床榻畔,案j撤了下去,细细主骨架上只有一盏珐琅青釉矮盆,盆中养著指头大小的莲,颗颗精致的骨朵半开不开,浮在n绿的圆形叶p上,清水中来回涤荡。
江采衣要午休,皇帝陛下亲自作陪,周福全便很有眼se的领人撤了下去。敞著殿门,素屏挡在门口,依稀透出内殿的情致,却又十分模糊。
凤阁龙楼连霄汉,玉树琼花作烟萝。
沈络拆了头上的白玉栉梳,放在一旁,斜靠坐在床头慵懒展著手上的卷轴,长发散开仿佛黑se的水莲,曳在身後,丝绸般柔软。
沈络自己并不需要午休,纯粹是来陪睡的,但是,这是难得一见他如此闲散悠然和放松的时候,江采衣最喜欢看这样的他。
她开开心心抓了块冰碗里凉津津的桃块塞进嘴里,自动自发从床沿上爬上去,在沈络怀里蹭了蹭。
沈络见她吃冰的,立刻凤眸一眯。
可是见她开心,便是一万个想说她一顿,沈络也只能将她纤薄的身子搂进怀里。长指摸了摸,握住她一只手腕,暗暗运力透过静脉驱赶她刚刚吞下去的凉气。
采衣笑著,g脆翻身压在他腰上,柔软的手臂伸过去,紧紧抱住他的颈子,脸颊贴著他幽凉的颈侧肌肤,“陛下……”
她的声音很软,即娇且柔。采衣喜欢用这样的方式表达依恋,那声音像是一p羽ao在心头轻轻搔动,沈络忍不住微笑起来,任由她在身上翻天覆地的闹腾。
自从牡丹花节那一夜後,她的依恋就越来越明显,不同於刚刚进宫时的拘谨畏惧,也不同於刚刚升做衣妃那时候的乖巧隐忍,她会把所有规矩都扔到脑後,寻到机会就往他身上黏。
衣袍都被她弄乱了,沈络垂下长长的睫ao,看她又拉又扯的解开他襟口的盘扣,露出白玉肌肤上凸起的优美锁骨,然後将小脸贴上去满足的叹口气。
她有一副琉璃心肝,通透明澈的很,十分清楚在他面前能不能放肆。以前,他即使和颜悦se,她也知道他的冷漠,从来不敢在他面前撒娇。现在,她明白他的喜ai,就算他再严厉,她也半点儿不怕,寻著空就在他身畔磨蹭,就算被呵斥也压根不当回事。
江采衣知沈络不喜热,更往下解开了他的j颗扣子,雪白绡衣贴合著肌肤微微坠下,铺在枕席间。
玉带松脱,身後是密密压压雕刻著玉兰合欢花朵的梨花木靠,清丽蜿蜒花朵开的繁盛,衣衫下摆拖曳铺满床榻,他微微低笑,挑起高傲豔丽的眉和一双眼神幽昧,形状妩媚的眸子。
她更紧的抵过去,脑袋在他颈窝里蹭了蹭,发顶亲昵的顶他坚y光洁的下颌,摩擦出丝丝妩媚红热,惹来他轻柔的低低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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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喜欢极了她这样温柔小意的眷恋,长发都被她弄得微乱,漆黑凤眸底似沾染了春se,笑意深深而温柔,殷红嘴唇犹带笑意,春豔一枝倾河山。
指头梳入她背後的发,沈络垂眸看她痴痴凝望的眼睛,“朕这麽好看麽?”
语调是风雨都吹不散的缱绻。
采衣看著他,眼睛都舍不得眨,小声呢喃,“嗯,特别好看。”
鲜少见他穿白衣,素豔雪凝树,花媚玉堂人。
他真是特别特别好看,谁都没有他好看。
月白se的长袍,黑se的发,一溪流云轻梳妆,绝se东风十二阑,漆黑碎发从脸侧滑过来,颈子和衣领j接的地方有著万分妩媚的y影,绝世美貌,映的人间颜se如尘土。
沈络笑起来,一手按住她,一手将方才拿著的卷轴展开给她看。
“采衣,这是後宫和内务府的账目,你拿去好好看。有不懂的,问朕也可以,问内务府总管也可以。”
“嗯……陛下这是让我管账?”
“不仅如此,”沈络缓缓抚摸她的发丝,“後宫和内务府的权,日後,朕会尽数j到你的手里。另外,再拨部分内库的产业给你,日後宫里打赏总不能束手束脚,如此内宫权柄才能拿得稳。”
“按你的x子,施威怕是很难,那就施恩吧。明日你就下诏,将内务府的宫nv太监们的冰饷钱涨一倍,谁再不f你,真金白银堵他们的嘴。”
y光从窗棂里召过来,在床帐上泛起鳞鳞细l。
采衣有些犹豫,“皇上,这麽大的权……我拿著,不好吧?”
眉角扬了扬,沈络微微撑直了身子,伸手将她前额的碎发掳到耳後,“不大。这世上,最大的是皇权,其次,便是後权。”
後权。
“自古後宫不得g政,但这并不代表後宫和前朝无关,事实上,皇後地位举足轻重,你日後仔细留意,便能明白。”
“你将是朕的皇後。日後北周有名有姓的命f逢年过节都会来谒见你,哪家贵nv赐婚结亲,也必须来讨你的凤旨。如此,谁家和谁家结亲结盟,你便是第一个知道动向的人。单单赐婚这一项,就足够你拿捏不少人家的命脉。还有内务府的太监们,他们长久浸y内宫,对朕和皇子公主们的x情最熟悉,更是在御前递话的最好人选,外头的朝臣j乎个个都有在宫里相熟的小太监,朕和你身边的内侍,是他们第一个讨好的对象,通过这些内侍,你便可以对前朝的态势了如指掌。”
“这些贵nv、内侍该如何拿捏,你要慢慢揣摩,不要让人蒙蔽了你的眼睛,朕的後宫,就全j给你了。”
江采衣咬咬嘴唇,“皇上……”
他缓缓揉捏著她的脸颊,“不用怕,有朕在,闯了什麽烂摊子朕会给你收拾。但你若没有内宫权柄傍身,宸妃乃至日後的皇後,都是空谈。”
y光将他的指甲油涂成了金se,张开十指如同点点y光,温暖到心头。
她慢慢把手伸向y光,轻轻收紧拳头,把y光和温暖握在了手上。
最後嘴里只是柔柔的咕哝,“陛下把内库都j给我,我怕後世人会诟病陛下。”
“哦?诟病朕什麽?”
“诟病陛下昏庸无道,se令志昏,怕老婆。”
沈络轻笑,“无妨。千秋史笔掌握在後世史官手里,而史官的命,却掌握在朕的皇儿手里。”
江采衣立刻重重点头,“对!後世谁敢说皇上的坏话,就让皇儿砍了他!”
沈络闻言忍不住大笑出声,黑眸弯著,背後的青丝都随著笑声绸缎般微微轻颤。
何尝不知道,她是故意在逗他开心。
j日来,眼看大猎将近,北伐在即,南楚太子来访,各种谋算暗地j错,在看不见的地方拉开隐形大,吞噬著一切,他虽然尽在掌握,却也必须慎之又慎。
唯独她这里,唯独她身侧,那样温柔。
这番一闹,她也笑的薄红了脸颊,柔n手掌压在沈络腰上,骑坐在他腰间,依恋的俯下身,偎在他怀里。
夏日天热,两人相处时,她便只穿了一件小衣,半透明的桃红se薄绢边角卷上来,露出白n的小腿。
脚腕上一道细细的红se痕迹,是他系上去的玲珑se子嵌红豆小链,梅红se衬得细瘦脚踝更加白n。
桃红小衣是极软极软的丝绸,第二层肌肤一样凉滑的贴合在身上,曲线毕露,勾勒出高耸的丰ru和极纤细的腰肢。
年轻的天子本就兴致强盛,这麽一蹭,就蹭出火来。沈络凤眸微沈,修长手指伸过去,钳住了她小巧的下颌。
“嗯……皇上……”
采衣轻颤著身子,声音都虚软了好j分,眼睛像是浸在水中,意乱情迷的开阖。
修长手指从她的後颈一直向下,摸过微微下凹的背脊,一直到她翘起的雪t。
薄透丝绸下能看到苍白而骨节分明的手指移动,在她丰t上揉捏抚摸,那里饱满紧实,水蜜桃一样富有弹x,再一捏,就惹来一串娇y喘x。
她这才发现骑跪在他腰上的姿势有多暧昧,连忙红著脸要下去,却被猛然握住细腰,狠狠下压。
身下,巨大狰狞的烫热yu望顶在腿心,采衣从头s麻到脚,微微垂头却正好对上他玩味的桃花凤眸。
“嗯嗯……”心慌的厉害,他一摸她就弄得她半点力气也没有,只能慌乱的坐在他腰间,白n手指蜷起来,似乎他的衣袖会烫手。
沈络捉住她的脚踝分在腰侧,手指修长白皙,骨r匀停,指甲整整齐齐,红润光滑,仿佛是嵌上去的贝壳一样,却比铁爪还强y,采衣根本挣动不得。
殷红鲜豔的嘴唇贴上她轻颤的颈子,s润舌尖放肆的轻咬研磨,沈络轻笑一声,随手在枕畔一摸,将方才解开的腰带缠上她的双腕,然後不轻不重的系紧。
“别怕,”温热唇齿在细n的肩膀上轻轻一咬,就咬出细细颤抖,“只是换个玩法。”
“皇上……白日、白日宣y,让、让人传出去……”
薄薄小衣被他咬开了,贴著肌肤滑下去,饱满的ru球高高挺起,瓷白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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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的,尖端一点樱红,她好像跪坐在锦绣里的玉娃娃。
“反正朕昏庸无道、se令志昏、怕老婆,再多一个白日宣y也没关系,嗯?”他莞尔。
“陛……下……”采衣双手被绑紧,抵在他x前,极力垂著头,却偏生看到的是他劲健结实的腰腹和迤逦满床的青丝,手腕水一样绵软,被chou走气力,面红耳赤的咬著嘴唇。
唔。沈络只轻描淡写的应,一手从她t瓣向上抚摸,压著她的背脊,采衣挣动不得,只能顺著他压制的手势紧紧贴过来,磨蹭间白皙脚踝颤动,那串红玲珑se字细链,是一根一根细小红豆穿成,一颗一颗鲜红若血。
小小的圆珠子磨蹭间硌著肌肤,磨蹭出浅浅红痕,一颗又一颗,却像是在脚上焚烧的火,又疼又痒。
小衣堆在腰间,朦胧的露出一个小巧可ai的肚脐,给雪se肌肤上映出一层浅淡的情分,仿佛开的正盛的桃花,se若粉荷,豔豔的生著春意。
他在床笫间肆意而放纵,远远不是她能招架,他的指头在她脚踝上的细链上一绕,便如同给她上了镣铐一样,死死扯住动弹不得,沈络笑yy的将手指探入红豆小链和足踝肌肤的空隙,一点一滴轻捏著圆润粉n的足趾,身下yu望狂烈b发,却就是不动她。
那g震颤激流从脚踝一直灼烧到下腹,采衣被绑著双手,难堪间又增添一分躁动,还没怎样就已经s润的不行,滑润蜜y从粉丘花b溢出来,将身下他的白裳都浸s了。
“小丫头嘴上端庄的厉害,原来是君子p,l荡骨。”美貌君王的手指来回游移,她全身的神经都在追著他的指尖,难堪的娇y出声
“偏你最喜欢在朕跟前装正人君子,露馅了不是?这麽s。”
“陛下!”她惊叫,泪珠子在睫ao间晃晃悠悠,惊恐的看著他坐直起身,拉开她跨坐的双腿,露出中间已经透s的粉n花b,挡著她的面将手指缓缓的探了进去。
“陛下,陛下……你……你……”
他一手扣著她的後脑,b她看著自己柔n处被长指来回折磨choucha的模样,“朕妄作了昏君,你不得一起陪著担个妖姬的名头?来,叫的大声点。”
“陛下,我受不了这样,给我好不好……给我……”采衣说话都在哆嗦,已经控制不住的在他腰上颤抖扭动起来,他的指头很轻柔,像羽ao一样搔的她s痒至极,偏偏那巨大火热的yu望狠狠抵在她的腿间,就是不进去。
颈子上似有流火移动,他的嘴唇是诱h,指尖是诱h,身下那里……采衣呜咽一声,只觉得喉咙发渴,s痒的厉害,不依不饶的贴过去拱进他怀里,丰润翘t不断在他腰间辗转磨蹭,泪珠子弄s了他的前襟。
竹殿的门窗都没有关,素锦掩门,紫丝步障,夏风撩起帷幕露出玉砌雕阑,紫金se狻猊兽口炉缓缓喷著柔白雾气。
挣动间,沈络的蜀锦素衣也散开,丰美的肌肤触手若玉,他枕在花梨木床头,唇边带著浓烈而肆n的yu望,手指却轻柔的如同玩弄猎物的猫,一波一波挑弄撩动著她,将小小的激颤撩成覆天大火。
她终於由躲避他的手指,变成追逐他的抚摸,偏偏采衣的手腕被绑著,只能难耐的磨蹭腰t。
“陛下,陛下……”
颈子上,耳垂处的柔n,他吻得热情而细致,除了身下最灼热的那一处,其他地方他都ai抚的毫不吝啬,呼吸j接著呼吸,带著海棠香味的气息吹入她颈侧细密的绒发,引出她一阵近乎於窒息的迷炫。
美貌的帝王轻笑,s润的指尖泛著白玉光泽,珠贝般的牙齿在她泛红的颊边细细吮噬,一手撩开下袍的遮蔽,下身肿胀的yu望登时又粗大了j分,烙铁般顶著她的花心,五指顺著她柔韧纤细的腰肢抚上去,一把扯掉她腰间堆栈的薄透桃红小衣,抓住两只饱满的莹白丰ru反复揉捏。
“想要朕麽?”
“想、想……”
细细白雾在床幔间流动,香甜柔软,那白雾缓缓飘一阵就散了,采衣不甚清醒的迷迷糊糊抬起头来,他的唇se仿佛浸染的胭脂,凤眸却生生凝出一团火,看起来美得惊人却又说不出的妖异邪恶。
“那就自己坐上来。”
沈络细长白净的手指在她发间移动,嫣红se的五点透出漆黑发丝,他手腕上的h金龙链晃在她眼角,细细一道流光,小小的h金龙头磨蹭著她鬓角的绒发,小龙碧绿的翡翠眸子有点刺眼,似在一旁注目著她。
她在他的yu望上来回磨蹭,却生n的怎麽也没法如愿,喉咙里泛起弱弱哭音,沈络轻笑一声,也不跟她磨蹭,压住她柔软的後腰,下腹就狠狠挺上去,坚y如铁的男根尽根用力戳入她s漉娇n的花x。
“嗯……啊……啊啊……”
他一cha进来就是蛮横的进击,采衣坐在他腰上,只觉得浑身要被冲散了。
“陛下,慢点……啊……”
沈络在床上一贯强势,她在他怀里仿佛狂c中被狂乱颠覆的小舟,浅金se帷幕在床榻边被金钩挂起,巨大的明hse被褥上凌乱不堪,柔n纤细的少nv被迫坐在美貌倾国男人的腰上,软软的大声娇y著,浑身雪白赤l,白n的t瓣被拍打著,艰难的扭摆著腰t,承受身下男人粗大yu龙的狂肆choucha。
绸缎仿佛c水一样凌乱起伏,娇蛮的小腰被狂暴的戳刺顶的不断摇摆,x前一对丰满诱人的ru球上下抛动,在清晰的光线中莹润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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