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黑杀令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一萧一剑
此时天门雪远眺着谷口自喃道:“也许他猜测的并不正确……”
梅寒梅听天门雪在哪儿自言自语,亦近前笑问道:“你在说谁哪”
天门雪回头轻轻瞄了一眼梅寒梅,微笑说:“哈哈,没说谁,我们走吧。”
梅寒梅瞧天门雪一付欲说不能的样子,知道他心中一定有什么蹊跷,但见天门雪不说亦不便追问,只好随了天门雪朝谷口走去。
落风山并不算很大,但群山依连,丘岭叠缀,绵绵峰峦相衬相铺,竟也彼为秀气壮丽。
梅天二人直走尽晌午,亦出了山谷林地。
此时二人皆感口渴肚肌,二人沿一土径又走五里之遥,方见前方有一官道,土径与官道叉处,坐一饭铺小店。
天门雪回头招呼梅寒梅道:“梅姑娘,前面有一饭铺,我们略微打点充饥一下,待到了大镇再尽亨口福可好”
梅寒梅笑回道:“天公子肚肠细小,小女子亦不是肥肠粗口之人,说是打点,大概也就是打大点吧”
天门雪亦笑道:“说真的,我是早就饥肠碌碌了,但又恐你是福贵娇奢之体,故不敢随意说吃。”
梅寒梅嗔了天门雪一眼,亦娇气道:“你原是小气,又说别人娇贵,岂不知江湖儿女皆是侠爽之人,哪有你那些文文绉绉的臭规矩。”话未说完,亦格格的笑将起来。
天门雪见梅寒梅对自己无陌生之谦,且对自己有一种亲切之感,心中亦放心,也随机消除了许多的顾虑,不觉对梅寒梅就随意起来,亦笑道:“梅大小姐是江湖侠女,这一点我是十分清楚,不过半天之前我亦发现一个自称江湖侠女的人,却被一对男女吓得心跳脸红,不知……”
梅寒梅听到这儿,急嚷到:“不准你说,你再说,我……我打你……”
说完跑到天门雪身后抡起两只小手边喊边打道:“你坏,你坏,你好坏……你好坏……”
此时,梅寒梅已完全露出纯真的女儿之态,也第一次尝到了男女相爱的甜意。本来,梅寒梅自从踏入江湖以来,已很少有那种闺阁少女的天真无遐,她已领略了江湖的险恶和世人的奸诈庸俗,所以,她多是以一种玩世不恭的态度来行走江湖,对人对事从不认真,心灵中亦没有什么较厚的爱与恨。但自从遇到天门雪后,心灵之中就隐隐约约的有些东西不停的搅扰着她。她有时便烦燥起来,但她总是找不到原因,直到她与天门雪在洞道中相撞,两人拥卧一起,梅寒梅才明白,原来一直搅扰她做立不安的是天门雪。之后,她在石洞中多次自问自己是不是有了爱情,她否定一会,又肯定一会,最后还是没明白,这叫不叫爱情。但是她自己却不知道,她已多次在天门雪面前露出女儿家的羞色娇态和关怀,而这些表现,是只有情窦初开的女孩子,才会在自己相爱的男人面前表露的,才会有那种急切的关怀和疼爱。
梅寒梅自顾思念与天门雪之恋,不觉已近到那店跟前。店前有一幌子,上书“伏龙草店”,店栅内亦有一中年客人,守着一两碟陋菜,一壶酒,正慢腾腾亦吃亦饮。
天门雪与梅寒梅找一方桌坐定,店伙计上前笑问道:“小姐、公子需要点什么”天门雪道:“给上四碟菜,一壶酒,两碗面。”店伙计满面春风应道:“好来!公子您稍等。”
店伙计离开,走过那中年客身旁时竟不高兴地瞪了他一眼。那中年客亦像没看见似的,仍慢悠悠的不声不响的独饮独吃。
不一会,店伙计上得菜来酒来,随后朝中年客努努嘴,低声对天门雪道:“就那么两个小菜,竟在这里坐了好几个时辰,就像是自己的家似的。”天门雪随瞅了瞅那中年客,对店伙计笑了笑,没说什么。此时,梅寒梅给天门雪斟上一杯酒,娇笑道:“请天公子尝一尝草舍的水酒。”天门雪瞟见梅寒梅目生桃花,面盈牡丹,心中芳喜,吃吃笑道:“梅小姐可真会借花献佛。来,小生给您斟上一杯。”边说边给梅寒梅真的斟上一杯,心中舒畅,微笑说:“请梅小姐干此杯。”梅寒梅见天门雪自如洒脱,谈笑生趣,芳心更喜。便嫣然笑道:“我要喝醉了,你不管我怎么办”天门雪脸一正,一板一眼道:“你呀你要喝醉了,我就把你驮到山上喂狼去。”话一落地,二人忽然哈哈一起笑起来。梅寒梅边笑边假意生气:“你的心真狠,我不喝了。”天门雪笑道:“你不喝,正合我意,给我多省银子呢。”梅寒梅一撅小嘴哼道:“小气鬼,我偏不让你省银子。”话刚了,梅寒梅亦将酒杯端起,一饮而尽。天门雪面呈豪情,爽笑道:“好!有一位千金小组陪着喝酒,不做小气鬼也吧。”边说边将酒一饮而尽。二人嘻笑传情,边饮边乐。
正在此时,从官道上飞马而来三骑。
第十一章 四个强盗 一母三公 都是爱情惹的祸
三匹马,四个人。来至店外,突的勒马停下,四个人起身下马,鱼贯进入小店。
来人中有一中年妇人,长的俊俏冷面,有一黑面长眉的汉子,好似那中年妇人的仆从,紧随着那妇人身后,另两个人身材短小,模样近似,一个黑脸穿黑衣黑裤,一人白脸穿白衣白裤。四人走近一张方桌围着坐下,那中年妇人急快得瞟了瞟天门雪与梅寒梅一眼,便把眼放在了来时的官道上。
天门雪这时对梅寒梅低声道:“我们快点吃饱喝足,一会儿可能会出事。”梅寒梅道:“我知道那两个小男人,他们是孪生兄弟,兄叫方不方,弟叫方不圆。”
天门雪一惊,忙问道:“他们不是在关外吗怎的突然到关内来了”梅寒梅道:“听说方不方与方不圆同时爱上了一个女人,而那个女人是有夫之妇,二人为了让那妇人将爱转移给他们,就将那妇人的丈夫杀了。此后,二人在关外消失了一段时间。重出江湖时,办了一件大事。之后,关内关外又出现了几次。不知今日为何突然现身此地”
天门雪道:“俩兄弟爱的是不是他们跟随的那个女人”
梅寒梅道:“这我就不知道了。”
二人正低声说着,忽的从官道上又迅疾地奔来两骑,马上二人为一老一少,老的年纪约六十出头,长的飘然神意,少的也有十之,是一个白面小生,显的娇惯鲜嫩。二人马至店前,也是一个急停,飘然下马,直奔小店走来。
那老者走至那妇人与黑白双盗桌前,双手抱拳,面带讪笑的说道:“让龙夫人与诸位久等,抱歉。”说完从背上解下一包裹,放在桌上道:“龙夫人的意思,我家主人已知晓。货已到手,家主特派老夫与犬子交于龙夫人,请龙夫人过目。”那老者说完,将包裹往那妇人面前轻轻一推。此时那妇人依旧冷面无语,她只是随便瞟了瞟那个包裹。她身后的那个黑面长眉的汉子近前身说道:“数目够吗不够我们就另找买主了。”那老者忙媚笑着道:“圣母如果不信,请点验一下,保证不会少。”
那黑面长眉的汉子伸手去抓包裹。这时,站在老者身边的少年突的将手压在包裹之上。道:“请龙夫人拿出东西来,再拿包裹不迟。”
此时,被称作龙夫人的女人,见少年出手按住包裹,俊俏的冷面更加冷俏,两道细长的弯眉皱了皱,但仍是一语未发。
“嗨嗨,嗨嗨!小白脸,你怎么还不把你的小手拿走,没看见小蜜蜂生气吗”
“放屁,是小蝴蝶生气。”
“我就爱说小蜜蜂。”
“你就是不能把小蝴蝶说成小蜜蜂。”
“我就说小蜜蜂,管你屁事。”
“喂喂。老大,我今天可是看在小蝴蝶的份上,不与你分个七。”
“喂。小白脸,你拿起手呀。”那少年光顾听黑白二盗乱七八糟的吵闹,忽觉脑后风弛穴有劲风逼近,急忙中一拧身躯,手就离开了包裹,但手却从腰际抽出剑来。放眼看出,只见方桌下黑衣矮人正拍掌跳跃:“哈哈,小白脸你打不过小黑脸喓。”
“放屁,是小白脸帮助小黑脸打败了大白脸,你怎能单说是小黑脸打败小白脸呢”
“当然是小黑脸打败小白脸。你难道是瞎子,那个败下来的是白脸,我是黑脸,他的白脸小,我的黑脸也小,当然就是我的小黑脸打败了他的小白脸。”
“呀呀呀!臭狗屁,臭狗屁。明明是我的白脸小,他的白脸大,应该叫他大白脸,叫我小白脸。”
“老二,你又没……”
“你们两个矮子住嘴。他姐的,老子听烦了你们的胡乱放狗屁,赶紧给我摆平了这两个人,在放你们姐的黑白狗臭狗屁。”正在方氏兄弟吵吵嚷嚷、不能罢休时,那个黑脸长眉汉子的脸已气胀成了紫酱色,嘴中便大声谩骂、呵斥起两人来。
方不圆扭过头来,看着汉子嘿嘿吃笑,说话却对着方不方道:“老大,钟没媳妇又给咱发话了,你说,听不听他的”
方不方道:“听他干嘛他又没媳妇送给咱睡觉。”
“住嘴。”那个冷面俊俏的妇人忽然断喝一声,声音虽不响亮,却自有一种威严之力。
“钟无期。”龙夫人冷声道。
原来那黑脸长眉的汉子叫钟无期,怪不得方不圆喊他钟没媳妇。这时,钟无期听龙夫人叫他,忙不迭的趋身进前:“夫人吩咐。”
龙夫人道:“把东西取出来交给荀堂主。”
“是,夫人。”钟无期对龙夫人的话没有一点的犹豫,从背上卸下包袱,动手去翻东西。
这时那一老一少两位愤愤瞟了瞟方氏兄弟,特别是那个少年更是恼恨窝火,但又碍着东西没到手中,所以才强按下愤怒之火,但脸目上,仍是一览无余,那架式告诉方氏兄弟,如果一旦需要的东西拿到手,非得将二人的脑袋拧下来,嘭!嘭!嘭!踢三脚,还不解气,然后要对着脑袋上的嘴,呼呼呼,呼呼呼地洒泡长尿,才解心头之恨。
可是方家兄弟偏又不是省油的灯。方不方一看那少年瞪眼狠瞟自己,知道是自己刚才动手时得罪了人家,偏又言语上小白脸长、小白脸短的混叫,惹恼了人家的自尊,而小白脸的自尊大都是攒着去换爱情的,一个丑男人去逗小白脸的自尊,那不是拿骨头往狗的里塞吗人家不高兴是理所当然的。黑脸黑衣黑裤方不方不解自尊的分量,更不解爱情与自尊的关系,觉的人家要找自己的茬,就得对人家说明白自己是谁。于是便对那个小白脸年轻人嚷嚷说:“大爷我是地猫黑脸盗贼方不方。你是谁的儿子是这老头的吗看不顺眼大爷我,你爷俩给完小蜜蜂银子,就与你玩一圈。不过咱可得打个赌,谁输了就去睡他老婆。小白脸你有老婆吗”
“唉,老大。”方不圆急嚷道:“你又没有老婆,你输了怎么办你想拿我去顶替你老婆跟他俩睡去,我不去,不去。我最怕两个男人同我睡觉。喂喂!我可告诉你们俩,我睡觉打呼噜,蹬被子,拧人的耳朵,咬人的屁股,还有,还有,还喜欢放臭屁,啊!你们一闻,呀呀呀!嘻嘻,准得把你们臭死,你们还想跟我睡吗不想了吧。对。不想睡就得输,输了,你们就痛痛快快地不能被我臭死了。很好,很好!就这样吧。喂!喂!老大,你去跟他老婆睡去吧,不过,先睡那个小白脸的老婆,再睡那个老一点的老婆。”
“放屁!”那少年早气得白脸发紫,突的怒嚷一声,同时双掌猛向方不圆的脑壳击来。
方不圆忽悠一闪,竟无影踪。那少年被黑白两个矮子气的肝胆俱裂,本要一招将方不圆击倒,谁知双掌落下,竟不见了人的影子。
就在这时,那老者急叫:“平儿小心。”少年听见父亲提醒,才感觉身后有掌力袭到。急急俯身横转,回头一望竟是那白脸矮子方不圆。
方不圆眯着小眼嘻笑得意:“嘿嘿嘿,你想抓下我的脑壳,我就掏你的眼。”方不圆正自笑的灿烂,那叫平儿的青年却从腰际抽出了宝剑。“今天不杀你这矮子,我荀剑平就无脸再踏进江湖半步。”话刚落,贯力挺剑突刺方不圆的眉心。
方不圆一看荀剑平真的向自己挺剑刺来,吓的抱头慌喊:“不好了……老大快救命……小蝴蝶救命,要杀人了!要死人了!我要吾乎矣哉了!爷爷、奶奶、叔叔、大爷快救命啊!”方不圆边喊边窜,就象只丧家狗一般的东躲西藏。
荀剑平一把剑上下轮舞,在方不圆身前身后、身上身下快如闪电般击杀,可奇怪的是——就是刺不倒方不圆的身上。
乍看方不圆处处危险,招招都是从剑下捡得性命,方不圆嘴里不停喊叫,动作也是惊惶失措,但却均能歪扭七八的从荀剑平的剑下躲过。
两个人你杀我躲,一个怒火冲天,钢剑飞舞;另一个却是面惊心不乱。
这时,那个俊面冷艳的女人冷冷地悠悠地叫道:“住手吧。”
那荀剑平正被怒火所烧,怎会听这妇人言令,利剑翻舞招招狠意,不将方不圆戳几十个血窟窿,实时没有收剑的意思。方不圆仍一副惊恐万状的样子,嘴里嘟嘟浓浓的乱嚷:“姑姑、婶子、小姨、表姐快救命,蜜蜂阿姨、小蝴蝶姐姐快救……”话音没落,忽的一道影子射起。众人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只听当啷一声,剑自荀剑平的手中已然落地。只见荀剑平惊奇如痴——他竟然不知道自己是被谁击落了剑。
这时,荀剑平的父亲——秋风剑荀道南,慌忙向龙夫人下跪抱拳:“犬子不知好歹,得罪了夫人,还请夫人海涵。老夫这里先谢谢夫人手下留情,铙了他一命。不过,我父子乃是受主人之命,前来践约的,还望夫人不要节外生枝,也好让老夫对主人有个交待。”
“嗨嗨嗨,嗨嗨。老二,你看一看,这老头对小蜜蜂多亲热,就像是她的儿子。”方不方闲着嘴痒痒,又开始胡嚷。
第十二章 三手圣母 是女是男或呐呐人妖
“放臭屁!屁臭放!天下那有儿子比娘大的事,小蝴蝶只可能是这老头的大姑、大姨、大娘,但决不会是他娘。不过,老大,小蝴蝶如果真是这老头的娘,那我们是他……啊唷,那个王八……嘻嘻,小蝴蝶打的不疼,一点也不疼,嘻嘻……”方不圆刚才只顾得意胡叫,忽然就挨了两耳光。本想骂是那个王八蛋打的,话只说了一半,就停住了。因为这儿能打他耳光的就只有一个人,而这个人是决不能骂的,如果真骂了一句,还不如自己打自己一百耳光好受呢。所以方不圆只骂了半截就已经学乖了。
打方不圆耳光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那冷面俊俏的龙夫人。而龙夫人正是江湖中早已大名鼎鼎的九尾飞龙菊亭与冷面书生肖晓的独生女儿菊蜂蝶。
九尾飞龙菊亭与冷面书生肖晓已消匿江湖四十多年。四十多年前,九尾飞龙菊亭潇洒风流,行事怪异,黑白两道中均有朋友,也都有敌人。冷面书生肖晓出身于官宦之家,本是名门闺秀,但却爱着一身书生之装,并对人总是一副冷若冰霜的面孔,所以江湖上得此冷面书生的绰号。也是天造缘分,九尾飞龙菊亭与冷面书生肖晓先战后恋,最后成为恩爱情侣,从此谢绝江湖,找到一个叫落雁谷的偏辟之地,安心过起了平常人的日子。
不过两年,得一女儿。两人爱如至宝,而且给她取了个极俗气的名字,叫菊蜂碟。意思是女儿应该像蝴蝶一样围着花儿飞舞,像蜜蜂一样会酝酿无忧无虑的甜蜜生活。本来夫妻二人,不打算将自身的武功传授给女儿。但女儿懂事以后,寂寞无聊,夫妻二人居住的地方又极为隐蔽,当然不会有其他小孩陪菊蜂碟玩耍,无意中小蜂碟看着父母练武觉的好玩,也就一招一式的模仿几下。谁知后来,小蜂蝶长到十岁时,武功已练得非常熟练。因一件小事,冷面书生肖晓发火去打小蜂碟时,竟然被小蜂碟轻而滑过。冷面书生火性大起,连施两招擒拿术,竟还是没有将小蜂碟治住。这时,夫妻二人才知道女儿已在不知不觉中学到了二人的上乘功夫。九尾飞龙菊亭本是个武学天才,恰见女儿小小年纪,对武学已能释领其如此深的道理,心中极为欢喜。要知道学武之人都懂得这样一个道理:武功招式是武学中之浅学,武功心法才是武学之深奥。而一个人只学招式不懂心法,就像一个医生只会背药名而不懂其药性一样,这样怎会给人看病呢九尾飞龙菊亭已看出自己的女儿,不仅仅会几个招式,而是对其招式有了较深的理解。因为在妻子施出第三招飞手捆仙时,女儿本应向左移步,双掌攻敌曲经穴,这样就能让敌先伤,而自己的肩井穴即使被敌制住,也会因其功力不足而无痒。但是小蜂碟却没有按这个招式对敌,在冷面书生肖晓攻出飞手捆仙时,小蜂碟却出其不意的缩身伸臂,两指直取肖晓的怀骨穴,这正是飞手捆仙的最弱之地。平常成人对敌无法使用这招,因为成人身材高大,等到你缩身伸臂时,飞手已将其肩井穴锁拿住,而小孩身材矮小,缩身快捷,正好在飞手捆仙的招式用到半截时,伸臂挺指点向怀骨穴。九尾飞龙菊亭认准女儿是个武学奇才,所以不顾夫妻二人曾不让女儿学武的许诺,一心一意将自己的“飞龙手”绝学尽传女儿,冷面书生肖晓也将家传的“游龙戏水剑”剑法传授给女儿,菊蜂碟十七岁上,已尽得父母的武学。也就在这一年,菊蜂碟被父母所讲的江湖世界所吸引,在一个风雨之夜,用笔留下一句没边没界的话:“女儿想把江湖世界搬到落雁谷。”之后,便偷偷逃离开父母,只身闯荡起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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