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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黑杀令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一萧一剑
    也是菊家与“龙”字有缘,菊蜂碟一步入江湖,就认识了关外富豪龙之斋的公子龙骆生。龙骆生富贵有余,但却男人气不足,长的细皮嫩肉,满身绵罗绸缎,张口闭口爱啊情啊哼哼的让母狗发嗲。菊蜂碟涉世不深,又是青春少女,心中藏觅许久的怀春之情,便很快被龙骆生萌动。仅三个月,龙络生就用花骄把菊蜂碟娶进了龙府。谁知新婚之夜,龙络生竟是个骡子之躯。但龙络生却并不闲着,他用白嫩嫩的一双小手及光滑如冰的嘴将菊蜂碟摸啃的如火烧身。但一番努力之后,又总是让菊蜂碟欲火烧心,痛苦无救。可怜菊蜂碟空有一身武功,却不能解救自己的苦难。由于没有人知道菊蜂碟的身世,所以她在江湖中根本无人知晓,大家都知道富豪龙之斋的公子娶了个冷面俊俏的媳妇,却不知道这媳妇竟是名扬江湖的九尾飞龙与冷面书生的女儿。话又说回来,菊蜂碟也不知道自己的父母在江湖中的知名度,况且,菊蜂碟还害怕被父母找到,再带回落雁谷。

    菊蜂碟在没有尝到丈夫滋味的情况下,竟同龙络生共同生活了七年,由一个如花似锦的少女,变成了一个冷面俊俏、熟桃若口的少妇。七年来,菊蜂碟已很少被人所叫,所有见过她的人都叫她龙夫人,所有的人都对他垂涎欲滴,但都碍着龙家的富贵而不敢有非份之举。龙络生经过七年不断的努力,终于感到自己是白费之劲,那件男人的东西只是假设在他身上的一个虚幻而已,只是个没有锋和刃的兵器,无法让他去展缨舞匕。而就在龙络生已颓废失败时,龙府却遭到了一次沉重的打击。

    菊蜂碟因此事而终于离开了龙府。从此,江湖上不仅多了个冷面俊俏的女人,也多了一个冷面杀人的美妇。最奇怪的是她的真名,仍然很少被人称叫。江湖中人仍然称她为龙夫人,就连与她形影不离的钟无期也称她为龙夫人,江湖中大概只有方不方、方不圆兄弟俩分别叫她小蜜蜂和小蝴蝶。这三个人对她的称呼叫法虽不相同,但却是紧随她的三个忠实男人,江湖上便把此四人称为雌雄四盗。龙夫人菊蜂碟称为三手圣母,方不方称为地猫黑盗,方不圆称为飞鹰白盗,钟无期称为鬼面玉盗。

    此四人于六年前在中原武林露面,便做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那就是盗走了江湖中最大门派之一的青城派的镇门之宝“鬼母胆”,使得青城门上下皆乱,也使整个武林大惊。青城门掌门赤练子邢旋有失职之罪,被青城门四大长老赶下掌门之位,从此赤练子邢旋便下落不明,青城门因此在江湖上一蹶不振,新任青城门掌门阳谷子项坤,虽极力要振兴青城门,但终因青城门内部不和及项坤在江湖中的影响不大,而使得青城门一扫往昔威风,江湖中就慢慢的听不到青城门的消息了。

    而雌雄四盗的名字便在江湖中不经而走。

    而叫江湖中人不明的,却是龙夫人是关外大富龙府的媳妇,家中有万贯财产,为何还要行盗窃财呢

    江湖中就是有很多让人难以理解的事情。大家都知道龙府中只有一个继承人,龙之斋一死,所有财产便全部归龙络生所有,而龙夫人是龙络生的妻子,财产自然也就有龙夫人的份,可是这位龙夫人偏偏在龙之斋死后,做起了白拿别人钱财的买卖。放着自己的万贯家产不用,却专用性命换得几个钱财来用,岂不有点神经吗

    闲话休说,再说在小饭店里继续发生的事情。

    龙夫人打了方不圆一耳光后,方家兄弟才紧闭了双唇。此时鬼面玉盗钟无期已从包袱中掏出一锦盒放在方桌之上。

    龙夫人道:“把那样东西也拿出来吧。请荀堂主放心,俺们办的买卖绝对是货真价实。”原来龙夫人是要用手中的东西去换荀家父子身上的两样物件的。刚才,荀剑平用命护着的,只是两样中的一样银子,而另一样却没有拿出来。

    荀道南面呈忧戚,道:“龙夫人办事一向一诺千金,不然我家主人也不会找上龙夫人去办这件事。只是老夫受命于此,不得不走个过场,老夫回主人话时也多少有个交待,否则老夫无能是小事,对于龙夫人的信誉才是大事。”

    龙夫人冷哼一声道:“量你没胆量耍弄诡计。无期,打开让他看一看。”

    钟无期忙道:“是,夫人。”

    钟无期打开锦盒,荀道南认真瞧了两眼,确认是真货无疑。便对荀剑平道:“平儿付账。”

    这时钟无期又将锦盒盖好。荀剑平则从腰间解下一小巧别致的木盒,放到桌上。

    龙夫人此时两眼瞄了瞄天门雪与梅寒梅及那个中年客,便道:“放。”

    话音没了,钟无期与荀剑平同时将手中的锦盒与木匣推向对方。

    就在二人传出力道交换锦盒与木匣之时,忽的灰影旋至。也就在同时间,龙夫人与荀道南也疾速出手。一招过后,方始平静,龙夫人与荀道南同时向刚才出手之人望去,却是那一直默不作声的中年客,此时,他手中已多了一个锦盒,正是钟无期送去的那件锦盒。

    中年客哈哈大笑,道:“久闻龙夫人的名号,却想不到龙夫人居然是名门之后,九尾飞龙菊亭的飞龙手果然了得,在下司徒一鹤这厢有礼。”




第十三章 来了几个男人 女人冷艳 谁也别想抢宝
    龙夫人冷冷一声道:“黑鬼门护法长老千变神君是专门来凑热闹的,还是专门来恭维人的”

    司徒一鹤面色依然不急不躁,言辞不温不火道:“在下听得有人丢失了宝贝,老夫也许可以寻得到,便自作主张的来替人寻宝了。”

    龙夫人冷俊的面容雕刻般棱角分明,眼里不经意流露出的精光让人不敢小看,厚薄适中的红唇漾着另人目眩的美感,语言依然冰冷冷的道:“哼,难道你是专门对付我的”

    司徒一鹤急忙一包双拳,对着三手圣母施礼道:“龙夫人万万不要误会,就是在下不知道龙夫人是九尾飞龙的后人,但仅凭龙夫人做过的几手绝活,在下也没把握能从龙夫人那里得到什么。不过,在下还是能从别人手里拿到一些龙夫人不要的东西的。”

    此时荀道南急的涨紫了脸堂,他不看司徒一鹤,却对龙夫人道:“龙夫人,我父子已将你要的东西给你,那么我们的东西呢”

    龙夫人看也不看荀道南,目光瞄着远处,冷哼两声道:“荀堂主,我们可是预先说好的,双方须同地同时交换货物,刚才,我门可是同地同时交换的东西,而且你们也提前验证了货物的真假,你们也没有提出异议,你看,我已经将你们要的东西交给了你,我也拿到了你交给我的东西,至于你没能保存好,是被别人抢去了,还是你故意送给别人,我都无权过问,在坐的都可以证明我们的交易是公平的。”

    荀道南急道:“可是我并没有接到手呀。”

    龙夫人道:“我将东西给你,你将东西给我,你我一个时间作的交易,你接不接是你自己的事,我总不能叫别人拿着你的手去接我给的东西吧。”

    荀道南急红了眼:“可是……”

    龙夫人这时缓缓扭转身形,漫不经心的看着荀道南道:“荀堂主,我们的交易已全部完成,已经互不想欠,咱们……后会有期。”

    语音末了,一个飞跃,腾身上马,一扬手中马鞭,“驾!”樱口轻吒,骏马亮蹄而出。钟无期、方氏哥俩亦忙紧身飞出。

    只听得方不方、方不圆尖声尖气的嚷叫声再起:“喂喂,小蜜蜂,等等。”“妈呀,小蝴蝶,你怎么像兔子一样快呢……”“唉呀,老大你怎么扭我……”“你为什么又放臭狗屁”“我没放臭狗屁啊。”“小蜜蜂明明是人,你说是兔子,不是放臭狗屁,就是放狗臭屁。”“我是打比方,又不是……”惭惭二人的声音同马蹄声消失在远去的官道上。

    此时小店内,荀家父子已剑拨弓张,四双眼睛紧紧盯住了司徒一鹤,杀气爆满这土里土气的乡间酒馆。而千变神君却将锦盒入怀后显的极为悠闲,仿佛这儿发生的一切都与他丝毫没有关联,他不过是个凑巧在此穷喝酒的浪荡乡人。司徒一鹤慢慢的转回道自己的小小木桌旁边,小桌子上还剩下一口菜肴。司徒一鹤慢慢腾腾的拿起酒壶,消闲自得的往酒杯中滴滴答答地倒了半天酒,方将酒杯斟满,原来酒壶中也就只剩下了一杯酒,刚好是最后一杯。司徒一鹤端起酒杯送至唇边,正在这当口儿,秋风一剑荀道南与剑八方荀剑平父子二人的剑,同时分四路刺向司徒一鹤的腰身大穴。司徒一鹤似呼早有准备,右手酒杯不离手,左手单掌一按桌面,身子腾空而起,同时,小小酒桌面上的一只菜蝶、一双竹筷亦一同旋起。半空中,千变神君已将最后一杯酒饮尽,随机左手忽的一旋,一双竹筷被拿住,右手中的酒杯此时已被捏成无数个细小的碎块,一扬手臂,酒杯碎块便如横射而来的箭羽,分向荀道南与荀剑平疾风般袭去。随即哈哈大笑道:“本人一向吝啬的很,从不请人吃饭喝酒,今日破例,将仅剩的两滴酒及酒杯一块送给你们吧。”司徒一鹤边说边将右手的筷子一翻,将夹在筷子之中的菜蝶旋起,一张口,蝶子中的最后一口菜便被送进嘴里,同时,筷子轻轻一点,碟子便疾旋到了荀道南的脑后。

    荀家父子此时已被司徒一鹤的酒杯碎片击得手忙脚乱。虽然荀道南也是江湖上的名剑手,但跟千变神君司徒一鹤的武功相比,则相差甚远。要知道司徒一鹤是黑鬼门的护法长老,江湖上人人皆知黑鬼门是武林中最厉害最神秘的门派,黑鬼门门主一身武功神秘莫测,无人见过其真实面目,连门内长老也是光闻其声没见其人,黑鬼门所有的门内事务商议,门主均是躲在一张模模糊糊的屏风后面进行训话和发布指令,没有谁敢越雷池一步,据说黑鬼门曾有两位长老先后死在那屏风边上,皆是因为有急事要禀报门主,却一时忘了不许任何人走进屏风的规定,而被门主当场毙杀,死状恐怖惨厉。从此,再无人敢迈进那屏风的后面。而黑鬼门中高手如云,司徒一鹤又是掌握众多高手命运的护法长老,可想而知,功夫决不同于一般。

    司徒一鹤能在同一时间里腾空喝酒、夹菜,并随机将酒杯、菜碟化作武器击向敌人,这些动作一气哼成,潇洒连贯,神态自若,可见其功夫已游刃娴熟,出神入化。

    单说荀道南挺剑刺向司徒一鹤妄图夺回失去的锦盒,但却被司徒一鹤用酒杯碎片打的东藏西躲,疲于应付。剑八方荀剑平亦是被逼的危机四伏,手中剑仿佛不听使唤一样,想刺司徒一鹤的手臂,却被其一牵一引,剑锋忽然指向了自己的父亲,急忙撤剑再刺,而此时千变神君司徒一鹤已随回剑点来了一指劲力,剑八方忽感手腕拿剑不力,噹的一声,长剑落地。与此同时,一只菜碟也袭向了荀道南的脑后,白马堂堂主想抽剑去挡,已然不及,正在危急之中,天门雪已悄然出手。

    只见白影一闪,菜碟已被击碎,天门雪手握玉笛,笑眯眯立于荀道南身前。

    司徒一鹤功夫了得,自然观察能力、分辨能力也非常人所比,其早已认出酒馆里的清闲两位是大闹碧月山庄的玉笛公子天门雪和血衣仙子梅寒梅。此时一见天门雪出手相救荀道南,就知道这二人在旁,必定会出手救人,如果再待下去对自己是大大的不利。千变神君见风转柁,马上哈哈一笑道:“天公子出手,姓荀的老儿就多活几天吧。恕在下有事不陪,后会有期!”话未说了,长身贯出草店。

    荀道南与荀剑平一瞧司徒一鹤走了,亦是急刹了眼,二人同时大叫:“留下东西!”挺剑跃身,亦紧随贯出店外,朝司徒一鹤离去的方向猛追下去。

    此时小店中只剩下了天门雪与梅寒梅二人,店主与店伙计已吓的不知躲到那里去了。

    这时梅寒梅问道:“天大哥,司徒一鹤抢去的锦盒里到底是什么东西哪”天门雪笑道:“他说是什么货。”

    梅寒梅想了想道:“我猜可能是一件武林中的至宝,刚才司徒一鹤曾对龙夫人说是替别人取宝,那么锦盒里一定是一件很贵的宝物,否则荀家父子不会那样视为性命,他们明明知道自己不是司徒一鹤的对手,却还是急匆匆地追赶司徒一鹤去了,看来这件东西对他们父子至关重要,可是他们所说的主人是谁哪”

    天门雪道:“他们的主人一定是个很有影响力的人物。”

    梅寒梅道:“不错,因为荀道南是白马堂的堂主,做为一堂之主而甘心听命于人,那此人一定不是等闲之辈,但是谁又能让堂堂的白马堂甘心归顺呢江湖中的有名人物像冷子虎、黑鬼门、季长春等,这其中冷子虎已死,黑鬼门是个极秘密的门派,不可能收降了白马堂,又派司徒一鹤去抢去杀荀家父子,季长春做事一向都讲究排排场场的,至于传说中的鬼斧主人也不可能收拢荀家父子,因为据说鬼斧主人是个武功极高的人物,而且做事也都是单枪匹马,那么荀家父子的主人是不是个江湖二流角色哪”

    天门雪道:“不可能,因为龙夫人是个一流角色,那么同她做买卖的人也一定是一流的,否则,龙夫人宁愿不做。”

    梅寒梅道:“天大哥是说这雌雄四盗知道真正的买家是谁,而且还是个深藏不露、武功极高的人。”

    天门雪微微一笑道:“要想知道个一清二楚,我们只有去问一问荀家父子或者龙夫人同她的三个小男人。”

    梅寒梅一瞟天门雪道:“别忘了,司徒一鹤也可能知情。”

    天门雪略顿,扬起眉头,笑吟吟道:“那就动身吧。”

    梅寒梅道:“上哪儿”

    天门雪道:“去追问雌雄四盗,夺无影刀呀。”

    梅寒梅豁然大悟,柳眉舒展,逐笑盈盈的走到玉笛公子身前,双手一览天门雪的左臂,轻轻一拽,甜甜笑道:“对!我们去找回疑问,把无影刀夺回交给原来的主人。”

    说完,二人便像一对甜蜜情侣一样挎着肩膀消失在草店之外。



第十四章 天外楼里 假和尚对眼大姑娘
    天外楼是一座不算很大的酒楼,但是酒楼地处繁华街区,所以有事吃饭喝酒的人与没事闲着喝酒吃饭的人就多,有钱有财有势的人上二楼,那里面富丽堂皇,是尊贵之坐。有钱但不多,有些权但却没多大名气的人就在一楼,所以一楼的人皆斯文,不会无是生非,不会粗吃吆喝,当然也就不能阔气场面。

    可是,今天天外楼的生意却是格外出奇,二楼的客人不仅有富豪之人,却也有衣衫褴褛者,令人注目的还有两个僧道,而一楼的食客当中也不乏锦衣绫萝之客。

    天外楼的老板是个满天麻的胖子,瞧着今天食客满堂,心里面便痒痒的盘算着发财的快乐,挤挤撞撞的麻子便也热闹般发着油光。老板得意,跑堂的却辛了苦,楼上楼下混身冒汗的跑来跑去,稍有怠慢,食客们便大声叫骂,但也说不准,有些食客一高兴,也稍赏几个钱给跑堂的,于是跑堂的便更加卖力,老爷、太太、大爷、小姐的亲热叫一番,末了便附在某个赏给他小钱的大爷或小姐耳旁极虔诚极讨好的偷语道:嘿嘿,我刚才给那个对你不怀好意的小子菜里,加了一勺汤,嘻嘻……是我的尿……

    坏蛋是不分富人和穷人的,富人中好人不少,穷人中坏人也不少。有些人天生就是坏人的坯,不做点坏透的事就百爪挠心,做完坏事后就心中痛快的很,就舒服透顶。在天外楼做工打杂、吃饭喝酒的人中,坏透的人有,好善的人也有。

    二楼上今天特别热闹,一僧一道,一个肥胖一个干瘦,肥胖的是个和尚,干瘦的是个老道,那和尚不戒酒,不戒肉,一双斗鸡眼也是色迷迷的,那老道却象个偷出山门的佛爷,酒只是随便一抿,菜也只稍夹一点,而两眼却是睡不醒一般,似合似开,一副阉鸡样。

    在这一僧一道的隔桌,有五位年龄不等的豪客,出手大方,着衣讲究,言语亦是斯文有礼。其中最年轻的一位客人,亦生的美若潘安,紧随其座的是个姑娘,年龄大约有十之六七,长的面如桃花,身似细柳,一对似水若雪的眼睛,摄人魂魄,使看到她的人均不由得生出几分心思,男人们相入非非,女人们羞愧嫉妒。年龄最大的是位银须银发的老者,长的威严有余,气度轩然,一副大家风范。另两个人年龄均在三十七八之间,亦长相不俗,二人各在左右身边佩带着家伙,看情行也是武林中的豪杰侠士。

    五人只管吃酒吃菜,说话亦是轻声细语的彼此交谈,全没理会其他人,只有那姑娘有时脸现怒色。原来那姑娘的方向正好与那胖和尚面对面,胖和尚一副色迷迷的小眼睛,一刻不停的瞧着那姑娘,嘴巴微张,脸皮上皱出几道得意的奸笑。那姑娘起先并不曾看他,但那和尚不光是看着姑娘,而且还用眼睛、嘴巴、手势来做一些下流的暗示,以引诱那姑娘,那姑娘岂有不生气之理。

    那和尚只管贪恋美色,岂不知早有人对他恼恨在心。正在和尚目不斜视的盯着那姑娘,手里还端起酒杯要往嘴里灌时,忽感一道劲风往面首打来,想躲已然不及,好个和尚,身未动,手中的酒杯却已打出,只听“呯”的一声,酒杯被击成碎粒,再看袭来之物,竟是一粒花生米。

    和尚大怒,出口便骂:“他奶奶的,那个龟孙王八蛋偷袭你家佛爷,站出来,老子摘了你的吃饭家伙。”骂声未了,忽然眼前一花,这次和尚已经明白,又有偷袭之物打来。胖和尚刚要反击,一旁的瘦道士忽的伸出两只竹筷,疾速一拨一挡,快如闪电般已将来物夹在竹筷之间,这次袭来的东西竟是一小段绿嫩嫩的芹菜梗。瘦道士夹着菜梗,两眼半睁,缓声缓语道:“云子龙的暗器功夫比二十五年前长进了一寸。”话音刚落,瘦道士一张口便将那根芹菜梗送进了嘴里。

    这时,那位银发银须的老者忙把就要站起抽剑的两位中年人按下,头没回,话开口:“魔山北狼的功夫比二十五年前可长进多啦,竟然把我孙子扔了喂狗的一根菜梗抢去了,你不觉得丢朋友的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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