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二零零五

说完之后，顾不得擦拭头上的汗水，张尚齐双手捧着递回给对方的年轻人。
“......好，到时候见。”
再和何局长说了两句之后，挂断手机的周安安笑着看向满头汗水的张总：“张总，不知道你还要不要敬酒？或者，我给你敬杯酒？”





重回二零零五 第九百一十四章 最壕电视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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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不用，周总，您先忙，我就不打扰了。”
听到对方饱含深意的问题，张尚齐哪里敢接话，巴不得快点离开这里。
对方如此年纪就和何局那样的大人物称兄道弟，其背景那还需要用脑子思考吗。
确定了，是他惹不起的人。
“张总，张总......”
看着大张总慌张离开，有求于人家的三姑父赶忙去追，免得影响了自己的运输生意。
“张达发，你想找死也别拉着老子垫背，今天差点被你害死了。”
一把甩开对方的肥手，往日里亲切的老张变成了全名，张尚齐脸色凶狠地质问对方。
若不是他激灵，加上那个年轻人没有追究，他那个饲料厂就成昨日黄花了。
到了一定层次的人，才会知道，某些人手中的能量，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有点夸张，但是让一些人倾家荡产不过随手之间。
不用问，那个千娇百媚的小寡妇，肯定是那个年轻人的禁脔。
若不然，凭那独自带着女儿的弱女子，能在城里混出一番成就来。
这个张达发真是没脑子，都没打听清楚，就胡乱给他介绍，他还差点着了道。
“张总，您消消气，消消气。我也不知道那个年轻人会突然进来，您可千万不要怪罪我身上。那您和我侄女，还有戏不？”
这个时候，张达发依旧没有死心，谄媚地问了一句。
侄女和对方的联姻，这可是他们一家子发达的捷径。
“有戏你个头，滚，再废话你以后别想运饲料了。”
懒得理会对方脑残的问题，张达发骂了一声，直接走回自己的包厢。
若不是看在对方侄女和那位年轻人的关系上，他都想马上把对方踢开，最好永远都不要见到。
他们饲料厂的原料和成品运输，叫谁送不是送。
今天这运气，太背了。
想到那个千娇百媚的张家侄女，张尚齐心里忍不住一阵痛，却也只能断了这个念头。
另一边的包厢里，等那位所谓的千万富翁走后，周安安给自己倒了杯饮料，对着乔乔姥姥说道：“阿姨，我敬你和婷姐一杯，顺便祝婷姐生日快乐。”
“谢谢，谢谢。”
“谢谢。”
干了一杯饮料之后，周安安放下杯子，环顾一圈包厢里的其他人，平淡地说了一句：“有些人，做亲戚就做亲戚，别想着插手别人的生活。要不然，连自己的生活都过不好。”
刚刚进门的三姑父听到这句意有所指的话，原本并不好的脸色变得更加阴沉。
不过想到大张总那样身份的人，都被对方吓走，他还是把到嘴的话给咽了回去。
“婷姐，我带乔乔去我那里吃点东西。有什么事，随时给我打电话。”
“好的。”
抱着乔乔走出门的时候，周安安意味深长地看了那个三姑父一眼。
而等周安安抱着女儿离开之后，张婷原本温和的脸色瞬间失去笑容，对着席上这些个几年难得一见的亲戚说道：“三姑，五叔，以后请你们不要在乔乔面前聊这种事。还有，我自己的生活不需要你们插手，希望这是最后一次。”
可领！
“婷婷，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这不是为你和乔乔好嘛。你自己一个人带乔乔，多辛苦啊。”
听到侄女这么没有感情的话，三姑听了，自以为好心地反驳道。
不说她自己的小心思，明面上，她可是完全为对方着想。
“不需要，三姑，还是先管好你们自己家的事吧。表弟都结婚几年了还没生孩子，你自己多操心操心孙子的事。”
直视三姑的眼神，张婷直言不讳地说起了对方的家事。
“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大嫂子，你看看你家女儿......”
“婷婷说得没错，我们家现在过得很好，你们别想着指手画脚。还想让婷婷帮你们铺路，不可能。要是还要做亲戚，咱们就别说这种事，好好吃这顿饭。如果不想做，那就别吃了，你们可以走了。”
在保护女儿这方面，乔乔姥姥没有丝毫妥协的余地。
“......”
面对突然发飙的乔乔姥姥，众人面面相觑，都没有再说什么。
至于说不做亲戚这事，还是要做的。
没看现今张婷在城里混的不错，加上认识刚刚那个气势十足的年轻大人物，说不定以后还有用得着对方的时候呢。
现实，胜过一切。
“大哥哥，你们晚上住在哪里呀？”
吃着大哥哥剥好的大虾肉，乔乔问了一句。
“我们今晚和乔乔住在一个小区。”
“我们住在旁边的...世纪年华呢，你们今天也住在这里吗？”
“是啊。”
“那我晚上能找你们玩吗？”
“不能......”
逗弄了一下小萝莉，周安安等到张婷过来接走，也是带着女朋友两人结账走人。
“暇暇，要不我们今晚还一起睡？”
来到楼下，王敏拉着好友说道。
“你这个单身狗，还是自己回家洗洗睡吧。”
听到小丰满拖油瓶还不死心，周安安直接了当地打破对方的幻想。
他赶回鹿城是为了什么，还能让对方破坏了自己和女朋友美好的夜晚。
开玩笑，难道他们在聊人生的时候，让对方在旁边听墙角？
“周安安，你太狠心了。”
握着拳头挥舞了两下，王敏气呼呼地谴责一句之后，孤零零地走向了远处街角的另一个小区。
“呼，什么事？”
清晨，刚和小姐姐爬上长城的顶峰，被逼到墙角的周安安听到手机铃声响起，没好气地接了起来。
“南湖台那边想增加一个条件？”
仿佛没有听出大股东的语气，冯总经理直接说起了正事。
“什么条件？”
感受到小姐姐的修长手指在心口滑动，无法抗拒对方调皮举动的周安安镇定心神，问了一句。
“他们想和我们合作，打造一档亲子类节目。策划和拍摄我们这边为主，价格以当年综艺最高成交价为标准。”
对于南湖台的土豪，冯总经理笑开了花，很想马上答应却需要和‘策划之神’大股东商量。
昨日的第二轮竞价，南湖台以远超现有综艺成交价的价格，拿下了《歌手》的独播权，却提出了一个让蓝鲸娱乐无法拒绝的诱人条件。
若是收了那么高的版权费，收视率却扑街了，那对蓝鲸娱乐的口碑也是一个不小的打击。




重回二零零五 第九百一十五章 能超越他们的只有他们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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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子类节目？”
一手搂住小姐姐的细腰，转身将对方压在城墙边上，周安安忍不住皱了皱眉。
下意识的，他脑海里响起了一段很洗脑的旋律。
嘎嘎，嘎嘎，你们去哪里了呀......
另外，他还想起先前和那位顾二少聊天时说过，对方的东蜀影业和苏省卫视合作，开发了一档亲子类节目，不知道收视率如何了？
并不关心娱乐圈的事，周安安也没看过对方的那个综艺，对这个行业真是不太了解。
“嗯，最近一些电视台都推出了亲子类节目，效果却是不太理想，收视率最高的是苏省卫视的《儿子往前冲》，也不过1.2的收视率。包括南湖台花了重金打造的同类节目，也扑街腰斩了。所以，南湖台想借咱们的名头，打个翻身仗。”
知道大股东不太关心这方面的内容，冯吉明简单介绍了一下目前的形式。
若不是他们蓝鲸娱乐的名头够大，所出综艺无一不是精品，收视率不断突破新高，自封综艺之王十多年的南湖台也不会求教他们头上。
关于这点，身为公司负责人的冯总经理与有荣焉。
要不是还没得到大股东的首肯，冯吉明都差点在那位南湖台的女副总监恭维下，点头答应了。
“当年综艺最高价？是多少？”
喘了口气，看着眼前穿着薄薄紧身运动服的诱人小姐姐，周安安的脑子转得有些慢。
关键时刻，真是不太好谈正事。
只是，现在这个时候，想要好好谈正事，也有点舍不得这个氛围。
“如果没有意外，我们昨天成交的《歌手》，1亿5000万成交价外加20%广告费收益，是今年的最高成交价了。”
接过美女秘书递来的咖啡，冯吉明的笑容里满是得意。
如今《歌手》的成交价又创出业内新高，冯吉明没有理由不得意。
先前将版权卖给苏省卫视的《极限真人秀》价格，已经超过了江省卫视的《奔跑吧》节目1亿2000万和15%广告费收益，达到了1亿3000万外加18%的广告费收益。
也就是比《华夏好声音第二季》的1亿4500万加20%广告费收益，低了一点。
也就是说，那个还没有出策划案的亲子类综艺，南湖台也愿意出1亿5000万成交价外加20%广告费收益，可见其野心。
当然，也能从中看出南湖台的土豪。
现在华夏版图内，蓝鲸娱乐的综艺创作已经成为无冕之王，能超越他们的只有他们自己。
“南湖台能赚回来吗？”
听到这个价格，周安安温热的口气吹在小姐姐白皙的脸上，有些无语地问道。
按照这样的报价，南湖台至少要创造2亿的广告费，才不会亏本。
而目前为止，综艺节目创造的广告费巅峰，是江省卫视的《华夏好声音第二季》，以每15秒45万，外加6000万冠名费，称霸综艺界，广告总收益达到了3.8亿以上。
那是无可复制的传奇，也是业界公认的五年内综艺节目广告费天花板。
因为，所有人都知道，综艺节目这种东西，基本上都是第一季最为经典，第二季收益最高，之后便是走下坡路。
目前为止，还没有什么综艺能逃脱这个魔咒，包括南湖台那档火了十多年的‘综艺老王’节目。
如今的综艺新王，基本上都在蓝鲸娱乐手里撰着。
“所以，需要你这位大神出马。你没答应，我也不好回应对方。”
对此，冯吉明直接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蓝鲸娱乐能制作如此多的综艺王者，都是靠大股东这位‘创作之神’的指导，没有对方的肯定，他也不敢随意答应南湖台那边。
“答应对方。”
脑海里快速转动了两秒，周安安说完便挂断电话，继而将小姐姐搂紧了怀里。
良久之后，听到不远处传来脚步声的周安安，才放开眼神迷离的小姐姐，拉着对方往下走去。
哎，对于这个越来越大胆主动的小姐姐，他的抵抗力越来越低了。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人就会突破现有的界限。
这是一个让人头疼的问题，毕竟聊感情的妹子里除了女朋友，也就那位红颜知己一个，情人学姐只能算半个。
聊感情的多了，时间管理是一个很大的难题。
“六月的风，七月的雨，八月我还喜欢着你......”
抱着女朋友听着窗外的风雨声度过了六月最后一个夜晚，周安安轻声哼着一首不知道名字的歌，收获了女朋友一大波崇拜的目光。
进入七月，休息了五天的状元教育重新忙碌起来，开启了人来人往的暑假班。
经过三年的发展，状元教育的状元班学生连续夺得海州中考状元的荣耀，在海州地区已经拥有了极高的人气。
根本不用打广告宣传，在六月中旬，状元教育的鹿城两家分部暑假班刚刚开始报名，名额已经所剩无几。
即便是海州主城区扩张出来的初中部、小学部，也接近饱和。
若不是周安安严令保质保量，不得盲目扩张招生，学生数或许会在现有基础上增加三成。
海州地区校外教育培训机构的王者，没有之一。
“周总，真是谢谢您了，我敬您一杯。”
鹿城郊区一家农家乐的包厢里，李玉身穿一袭女式短裙的银行制式套装，端起小半杯红酒，一口干了下去。
就上个月，状元教育在她们海州银行的户头上又多了近3000万的存款，她上个月的奖金就有六位数。
毫无疑问，对方可是她的财神爷啊。
“客气了。”
举杯示意一下，周安安也是小小缅了口饮料。
开车不喝酒，是他一直以来没有打破的规矩。
今天是状元教育暑假班开班第一天，也是鹿城各个幼儿园开班第一天，女朋友在幼儿园上完白天的课程后，还要参加幼儿园晚上的例行会议，为将来成为一个优秀的幼儿园园长做准备。
因此，没有什么事情的周安安应允了小姐姐的电话，陪她出来和她的高中同学吃个晚饭。
“玉儿，我帮安安敬你一杯。”
等高中同学吃了两口菜之后，知道男人规矩的朱慧慧主动承担起交际的任务，和对方喝了一小杯红酒。
“对了，周总，等过了这个月，您还是先把大部分的资金转到四大行的账户吧。”
和高中同学干了一小杯酒，脸不红心不跳的李玉小声对那位财神爷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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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二零零五 第九百一十六章 你不会想买银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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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怎么说？”
听到银行制服妹子的话，周安安眉毛一挑，有些意外地问道。
“悄悄跟你们说，千万不要说出去。我们银行，可能已经和别人在谈收购了。为了提高收购的价格，我们现在内部都在增加拉存款的提成，已经超过了其他城市商业银行的两成。虽说现在时间还早，但后面难免会出什么问题。”
对于这位大财主，李玉可是推心置腹。
她也不傻，只要维护好这段关系，那么无论她将来跳槽到哪家商业银行，都会享受不低的待遇。
能拉存款、能有优质客户贷款的员工，到哪里都是一个优秀员工。
“收购？我知道了。”
听了李玉的解释，周安安了然地点点头。
对方能这么说，做人算是比较坦诚了，比一般的朋友强了不少，也不枉小姐姐将她当做朋友。
不过，对方有什么小心思，周安安也是了然，却不会说出来，大家心照不宣。
“玉儿，你知道是什么人要收购海州银行吗？我那个存款没问题吧。”
一旁的朱慧慧听了，也是问了下自己存款的事。
为了给老同学拉业绩，她可是把自己的全部家当都存在海州银行里面。
若是海州银行有什么变故，那她的家当都没了。
“放心吧，你那点存款肯定没事。50万以下的个人存款，国家是有保证的，银行破产了也包赔。什么人收购的话，我也不太清楚，我只是听说高层和好几家机构在谈，说不定我什么时候就失业了。”
没有说出高中同学的存款额度，李玉笑着宽慰了对方一句，继而回答起另一个问题。
得益于这位周总的存款帮助，她的职位水涨船高，算得上是鹿城分行里的中高层，要不然也不会得知这样隐秘的事情。
不过，什么人收购，就不是她这个分行领导能打听得到的。
“那就好。”
听到自己的存款有保障，朱慧慧也就放下了心，却是为‘男朋友’出谋划策：“安安，要不你过段时间就把钱转出来，也安全一点。”
“行。”
对此，周安安也是小心为上原则。
虽然他前世知道，海州银行没有倒闭，甚至十多年后还把分行开到了丽州老家那个小县城，算是有所进步。
不过，谁知道这件事会不会临时出现变故，好歹那也是几千万的现金。
“滴滴滴......”
这个时候，手机铃声响起，周安安看了下手机屏幕，是那位冯二代的电话，便接了起来。
“大安，老胡他们追踪那个偷偷上传原片的人，这事黄了。对方太过小心谨慎，后面躲起来根本找不到。”
一接通电话，冯阖就给大元老说了一个不太好的消息，话里有些不好意思。
他当初可是在对方面前打了包票，结果却是不尽如人意。
“嗯，这事我知道了，替我谢谢老胡他们。过两天咱们聚会的时候，我再好好跟他们喝两杯。”
听了对方说的‘坏消息’，周安安并没有什么意外。
这种事情，追查不到是很正常的事，追查到才是令人惊讶。
反正他也不需要什么证据，已经怀疑到了某人的身上，等着以后有机会找回场子。
何况，老胡几个让网上没有出现什么原片链接，已经够帮得上他的忙了。
由于明日视频上的火热点击率，两部电视剧都已经被南湖台收入囊中，和网络同步播出，其价格竟然比蓝鲸娱乐当初的预期差不了多少。
按照周安安在蓝鲸娱乐所占的股份，就这一块，至少给他挽回了3000万以上的损失。
为此，周安安也很注重大唐俱乐部的这层关系，让冯阖帮他定下了3号下午的聚会，和俱乐部的成员们联系联系感情。
不像他全程潜水的海州大学校友群里，基本上都是一些个中青年学长在聊学术问题，看得他一脸懵，完全不敢上浮冒泡，以免暴露他浅薄的知识。
“小事而已，对了，还有一个事。之前咱们不是说过收购银行的事，现在有几家银行备选......”
原本漫不经心的周安安，听到备选名单里有海州银行的名字，忍不住眼神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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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真是缘分，先前都在聊海州银行的事，转眼间就再次被提起。
“这事你们先看着，我没什么意见。”
等冯二代说完，周安安没有发表什么见解。
在收购银行这种大事上，他纯粹是一个门外汉，没必要为了体现自己的存在感，瞎提意见。
即便是海州银行在他前世发展不错，那谁知道他们收购以后，会有什么变化。
小蝴蝶扇个翅膀，都可能引起大西洋上的飓风，更何况是他完全不熟悉的领域。
“行，有具体消息，我再和你沟通。”
对于大元老这种放心的态度，冯阖很是欣赏。
和这样的朋友合作，才舒心。
挂断电话，周安安给小姐姐续了小半杯果汁，想了想还是问了对面的银行制服妹子一句：“李玉，你知不知道你们银行的不良贷款率和收益情况？”
虽说不太清楚收购银行的标准，但是一家银行行不行，不良贷款率和收益是重要的评判标准。
收益低点不要紧，不良贷款率低说明银行运转才算是好的。
“这个啊，我想想，去年我们银行公布的收益是300多万。不良贷款率倒是不高，才0.45个百分点，正因为有正式编制的高层都比较保守，在贷款这块卡的比较严实。所以我们银行收益也不高，上面就想着出售股权来改善银行发展。”
听了对方的问题，李玉虽然有些奇怪，却也是老实地回答起来。
“一般的城市商业银行，不良贷款率是多少？”
对于这0.45百分点的数字，周安安不太敏感，也不知道是好是坏。
但是那300万的收益，对于一家银行来说，简直就是一个耻辱。
先前他大致了解过国内一些大型股份制商业银行的收入，去年排名前二十的商业银行收入都有20多个亿，前五更是破100亿。
其中位列三甲的招行、中信、兴业更是有200亿、140亿、105亿之多。
相比之下，海州银行300万的收益何止是低，简直就是低得令人发指。
不出售，难道留在手里发霉吗？
“如果是民营为主的城市商业银行，不良贷款率应该在1个点以下；像我们这样国企控股的城市商业银行，不良贷款率很多都是在2个点以上。”
感觉对方的问题越来越奇怪，李玉却也没有多想，详细地帮对方解答起来。
“安安，你问的这么多，不会想买银行吧？”
听着‘男朋友’奇怪的问题，朱慧慧笑着问出了好友心中的疑问。




重回二零零五 第九百一十七章 我只是告诉你我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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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前两天有几个朋友拉我入股，准备收购一家商业银行。具体的，现在还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