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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驯(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Aoiiii
此刻秦璐整个人正挂在严行舟身上被狠狠地操干,淫水顺著男人的阴茎蜿蜒而下,两人的交合处因为过于用力的摩擦已经浮出了点点白泡,鲜嫩的穴肉伴随著抽插偶尔翻出,又再被严行舟用力地顶撞回去。
“咱们彼此彼此。”周云深笑了一声,轻飘飘地吐出一口烟气,“说起来严总刚不光看著,还上了手呢。”
严行舟正准备说话,恰逢龟头被秦璐紧绞,绞得他闷哼了一声,又托著秦璐的屁股狠狠往里插了好几下才缓了口气:“那这么说来我还应该感谢周总没有插手?”
“那倒不必。”周云深指间衔著烟,一脚踏入浴室,“反正我也未必会真干看著。”
秦璐在两人说话的间隙又高潮了一次,睫毛上都挂著氤氲的水珠,侧过头去看著一步步走进来的周云深的时候,被小小地吓了一跳:“云深……”
“怕了?”周云深看秦璐这个样子,哭得鼻头都红了,觉得就像把一只可怜又可爱的小白猫托在掌心,“撩的时候不知道怕,现在知道怕了?”
亏他还有心情调侃,严行舟抱著秦璐一个转身用自己的背对著周云深,腰上还在不断发力,顶得秦璐的一对裸肩一耸一耸的。
“呜、嗯啊……呜啊……轻点儿……”秦璐一张小脸儿都是泪痕,脸颊涨得通红,求饶的功夫额头上的汗珠子又往下滑了两三颗,“要坏了……嗯啊……”
“严总要护短好歹下手轻点儿,我看你这也不比我刚才轻。”周云深哼了一声,站到于是的镜子前拨弄了两下额前的头发。
他的浴袍根本没认真穿,任由两根带子在空中晃来荡去,浴袍微敞著,原本垂在胯间阴影处的某个东西已经完全勃起昂扬了起来,顶端的圆头高高地翘著,从浴袍的缝隙间钻了出来。
那头的秦璐连高潮瞬间的尖叫都破碎了,哪怕高潮完了还在持续不断地低低啜泣,周云深绕到身后接住她已经软下的身体,抬眸和严行舟对视一眼,两个男人顿时达成共识
看来差不多可以一起上了。





不驯(H) 227.潮吹
秦璐迷迷糊糊地被抱出了浴室,她的前穴还被严行舟的阴茎塞得满满的,严行舟每走一步,迈出左脚身体里的阴茎就往左一戳,迈出右脚阴茎就往右一捣,从浴室到床边的几步路秦璐硬生生地给憋出了一背的汗来,嘤嘤呜呜地哭了一路。
小穴被接二连三的性爱刺激得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痉挛起来,绞得严行舟也喘了几口粗气。
“撑住,可别现在射出来。”周云深熟练地戴上避孕套,手扶在秦璐腰上,“只差一点点了。”
现在秦璐的意识已经有些不清楚了,是个追击的好机会。
“这周总就放心吧,我对这方面还稍微有些信心。”严行舟往外退了退,喘出口气:“倒是周总年纪摆在那,待会儿可别用力过猛伤到了腰。”
两个男人对视著冷笑了一声。
“看来严总对我似乎有些误解。”
“咱们彼此彼此。”
秦璐感觉自己大脑都快陷入一片灰白的混沌之中了,哪怕菊穴又重新被某个柱状的硬物撑开,也只是哼了一声,直到那隔著一层橡皮套也依然滚烫坚硬的圆头顶了进来,她才重新呜咽起来:“呜……嗯……不要……不要了……”
她嗓子都哑了,带著哭腔真是能把人的心都揉碎了去,严行舟低下头去吻她脸上的泪,周云深则是用手勾上了秦璐的腰,在她后颈轻咬一口:“这是你敢企图逃离我们的代价,受著。”
他竟然用了‘我们’这个词,更怪异的是严行舟竟然没觉得多违和。秦璐很快感觉到深入自己体内的两根硬物开始频次不一地动了起来,前后两种不同的快感同时爆发,让她一下手指和脚趾全都拧在了一起,两条腿都开始微微发起抖来。
“嗯、啊……呜……”秦璐几乎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只剩下一个个似痛苦似享受的破碎单音从嗓子眼被艰难地挤出来,“哈啊……”
她的腿被严行舟托抱著,而腰又被周云深揽著,整个人好似被硬生生分成两截儿似的,前面的严行舟插得狠,后面的周云深却还是优哉游哉的,就连快感都有了割裂感。
“秦璐,你告诉我,那天郑媛到底跟你说了什么。”严行舟看著秦璐的瞳仁都微微涣散了,就连眨眼都开始变得缓慢,才尝试性地问了出口。
“嗯啊……爸妈……”秦璐张了张嘴,艰难地吐出几个字:“是因为我才……嗯……离婚……”
严行舟就知道是这样,他拧起眉,愈发用力地往秦璐柔软的深处捣:“你觉得是你的错吗?”
“呜嗯……嗯……”秦璐本来哭得眼窝都干了,却在听见严行舟问题的时候又热了起来:“是我……哈啊……害死了……”
“不是!”严行舟直接打断了秦璐的话,他咬紧了牙关被夹得闷哼一声:“你没有做错任何事,知道吗!”
前后两根阴茎同时抵达深处,秦璐被插得浑身一个激灵,眼泪不知怎么又开始往外掉,一边掉还一边摇头:“我也……好对不起默惜……”
在林默惜昏迷的时候,秦璐每天都在自责。
如果她没有自私的贪恋林默惜的温暖,引得他不断沉沦陷落就好了。
“还有你们……”
本来他们也不会被这样的事情牵绊住的,不会因为她熬得几天之间好像老了好几岁,不会守在医院不敢入睡,哪怕她翻个身都会从梦中惊醒,紧张万分地来查看她的情况。
“如果我……第一次自杀的时候……就成功了该多好……”
严行舟真是要被这个臭小鬼给气死,他深吸一口气,发了狠地往里一顶,顶得秦璐难以自制地重新啜泣起来:“你不许死,听明白了吗,我不许你死!”
“你死了我们就会失忆了吗,你死了我也差不多死了,你怎么这么自私!”
周云深还是第一次看严行舟情绪失控到这个地步,双臂都因为用力过度而暴出了青筋,捏得秦璐的臀肉落下一片片火红的指印,就像是被滚烫的烙铁印下的块块伤痕一般。
秦璐泪都流不出来了,只剩一阵阵干巴地抽噎,嘴里发出些零零碎碎的音节,周云深凑近了去听,才听出她在一遍一遍地说对不起。
“严总,悠著点儿。”周云深本以为这句话会是严行舟对他说,却没想到现在反过来了:“她快失去意识了。”
秦璐的小穴口都被硬生生地给操红了,裹著一层淫水可怜巴巴地在阴茎残暴的凌虐下颤抖抽搐,严行舟每次把龟头强硬地挤进那道深处的缝,都能感觉到她身体激烈的战栗。
她快撑不住了,无论是精神还是肉体都即将到达极限,严行舟当然也知道。
两个男人互相对了一个眼神,下半身的动作开始猛地激烈了起来。
身体里一前一后两根滚烫坚硬的柱状物一下同时顶到了深处,秦璐哽咽了一声,小腹抽得厉害,直觉有什么东西快要出来了。
“不行、不行了……”
不是平时那种要高潮的感觉,而是一种更为激烈,更为让人不安的
“啊、不、不要……”
秦璐的本能是抗拒的,她的大脑一下开始响起了危险的信号,本能的抵触那个东西的到来,悬在空中的腿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虚无地蹬了两下,屁股和腰却被两个男人箍得更紧。
“不行,放、嗯啊啊放开我……我……”
后背贴上了周云深汗津津的胸膛,深入的龟头更是往前顶蹭了两分,秦璐险些气都喘不上来了,一个失神,一股激烈的水柱喷射而出。
她潮吹了。
严行舟的衬衣西装裤被秦璐喷出来的水弄湿了一大片,紧巴巴地贴著他的身体,秦璐已经失去了意识,就像瓷偶般倒进了他怀里。
两个男人相继把阴茎从秦璐身体里拔了出来,严行舟侧过头去吻了吻她被汗湿的脸颊。
还好,她说出来了,也哭出来了。
“今天辛苦周总了。”这场性爱不光对秦璐是个考验,对他们俩来说也是个巨大的考验。
体力,耐力,技巧,每一个关卡都不能含糊随意。
“不辛苦。”周云深侧身坐回床边,平复了一下呼吸,“都是自己家的事嘛,对不对严总?”
“……”
这话让人怎么接,严行舟抱著秦璐直接转身出了卧室,留下周云深一个人接著抽事后烟。
浴室里,秦璐在浴缸里眯著眼泡了好一会儿才缓缓恢复了意识,睁开眼的时候就看见自己的腰腿胯附近全是连成片的红色指印。
严行舟在沐浴球上揉搓出泡沫,拉起秦璐的手腕准备给她洗澡的时候,就看见她已经小小地睁开了眼睛。
“你接著睡,剩下的交给我。”
知道她今天一定累得不行,严行舟看著秦璐那副无精打采的样子都心疼。
可秦璐却小小地摇了摇头。
“行舟,我想见默惜……”
他好不容易才醒来,可这么多天她却连一句话都没有和他说过。
严行舟手上的动作一顿。
“好,明天带你去医院。”




不驯(H) 228.活了
秦璐这一觉睡得很沉,醒来的时候已经快到下午了,浑身酸疼得不行,那是昨天体力过于透支的证明。
左右两个男人倒是早就醒了,可谁也没有要提前起床的意思,一人一只胳膊捞著秦璐,很显然谁都不想放对方和她继续同床共枕。
严行舟看见秦璐睁眼还有些紧张,毕竟昨天的处理方式实在是有些激烈,他也怕用力过猛反而产生了反效果。
秦璐睁开眼的瞬间双眸还有些迷茫,眨巴了好几下才逐渐恢复清澈。
“行舟……几点了,我要去医院……看看默惜……”
这么多天不说话,一说话就是其他男人的名字,严行舟一瞬间也不知道应该高兴还是生气,沉吟了片刻开口道:“待会送你去医院。”
“要去医院可以。”周云深也是没想到严行舟在商场上这么厉害一人,跑秦璐面前竟然只剩下束手无策四字形容,双唇在秦璐的后颈落下重重一吻:“但是得陪我们吃午饭才行,我好久没和你一起吃午饭了,嗯?”
严行舟看了周云深一眼,就看见他冲自己挑了挑眉,一副讨人厌的表情。
餐桌上,因为秦璐多天没有进食,两个男人只能陪著她喝粥,粥是酒店大厨熬的,严行舟觉得味道很一般,不过平时挑嘴的秦璐现在就像是尝不出味道一样,什么都没说。
到了医院,本来陪在林默惜身边的林悠南一眼就看见了走进来的秦璐,立刻站起身:“小璐!”
秦璐仰起头看向林悠南,本来想笑一个的,可嘴角却实在沉重得厉害。
“悠南……我来看看默惜……”
床上的林默惜正在休息,睡得很沉,点滴架上挂了一圈各色各样的注射液,对比少年细了一大圈的纤细手腕,更是让人揪心。
林悠南看了一眼站在病房门口的两个男人,会意地将病房让给了秦璐,出去的时候还贴心地关上了病房门。
“看来默惜的想法是对的?”林悠南也很久没听到秦璐的声音了,一时之间有种说不出来的感动,“她今天吃饭了吗?”
“吃饭了,但是情绪还是很低迷。”严行舟说:“所以我还是不放心让她一个人待著,你们如果有事可以先走,我在这里守一会儿。”
东旗上市没多久,事情不少,而林悠南这阵子不光要管林氏,还要管dew,俩人最近都快被这两头拉扯著跑,忙得恨不得有分身术。
“工作是做不完的,也不急于一时。”周云深活动了一下脖颈,“我去买点喝的来吧,医院里抽不了烟,只能靠点别的转移一下烟瘾了。”
林悠南闻言微微一愣,随即笑开:“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经历这么多事之后看二位都好像变成自家大哥了一样。”
严行舟沉默两秒:“这可不是什么好感觉。”
他可不想和这群情敌形成这种类似家人的气氛。
病房里,秦璐坐在病床旁,静坐了许久,才鼓起勇气握住了他另一只手。
他们俩的手很像,都是布满了注射后的针眼,然后整个手背都肿著,青紫一片就像是藏在皮肤下的一块厚重雷云,随时都会翻卷起雷暴,把少年纤细的血管卷进去。
秦璐用大拇指小心翼翼地抚过少年的手背,自从林默惜帮她挡了那一枪陷入昏迷,她真的有好多好多话想和他说,想等到他醒来之后第一时间说给他听。
可当她真正坐到了这里,坐到了林默惜身边的时候,秦璐却突然说不出话,只剩下酸涩的眼窝开始作怪,让眼泪一个劲地往下掉。
滚烫的泪珠滴在少年的手背上,烫得林默惜微微睁开了眼。
那一瞬间,他以为自己还没醒。
他不敢出声,甚至连大口呼吸都不敢,生怕将这美好的梦境惊扰破碎,再睁开眼的时候又是空荡荡的病房。
“默惜,我一直觉得你特别好,你聪明又阳光……真的是我心目中,少年最好最好的样子……”
秦璐垂著头,任由眼泪一滴滴继续掉在林默惜的手背上也不去擦。
“可是你怎么现在变得这么笨了,我明明都没跟你说过我的事,你都没有觉得奇怪吗,还来帮我挡子弹……我值得吗?”
“我不是你看见的那种人啊,默惜,我根本不是那么阳光的人,我阴郁到让我自己都害怕,所以我才不忍心推开你,我舍不得啊……我好不容易碰到了太阳,我怎么舍得……我真的好自私啊……对不起,对不起默惜……”
原来他是她的太阳……
林默惜闭著眼,感觉自己的眼窝也跟著发酸了。
他一直都以为,自己对于秦璐来说不过就是个玩物,也许她只是玩厌了,或者是找到了更有趣的玩物,所以才把他丢开的。
昨天严行舟和周云深走后,他一夜未眠,翻来覆去地直到天亮才迷迷糊糊地睡过去,梦里却是那天她和陆时一边玩闹著一边拍摄的画面。
明明他们甚至都没有什么肢体接触,但亲密无间四个字却已经不言而喻,两个人偶尔的一个眼神,周围的那种气氛,都让林默惜羡慕得找不出词来形容。
“小璐……你也爱……过我吗?”
秦璐闻言抬起头,就对上少年已经微微泛起一圈红的双眸,那双纯粹的,秦璐最喜欢的黑眸中泛著一层薄泪,看得秦璐眼泪掉得更欢了。
“我以为你从来没有喜欢过我……”林默惜小心翼翼地握住了秦璐的手,逐渐收紧:“可是我之前对你那么坏……跟严叔叔他们比……我真的好坏……只要你不再去自杀,我这个讨厌的人可以再也不出现在你面前,好不好,你好好的活下去就好了……”
秦璐一边摇头一边擦眼泪,只有攥著林默惜的那只手一动不动。
过了好久,久到林默惜也不知道多久,也许只有几秒,可对他来说却像是漫长的好几世。
他听到秦璐嗫啜著开口:
“我没有讨厌过你……从来都没有……真的……”
林默惜感觉自己又活了。




不驯(H) 229.被你比下去
“冯医生,怎么样?”
林默惜的僵局被打破,过了两天严行舟就安排了秦璐和冯佩佩的见面。
她总算能开口说话了,虽然兴致一直不高,可在冯佩佩的鼓励下两个人还是聊了一个多小时。
“她现在情况虽然对比起上次见面来说有好转,但我建议这段时间身边还是不要离人。”温柔地把秦璐送出门后,冯佩佩的表情就变得凝重起来,“因为她的情绪还是很低落的,对很多事情兴趣也不大,很有可能再回到之前那种状态中去。”
几个男人除了在外面陪著秦璐的齐斯,都认真地点头。
“所以我们是不是应该做一个排班表?”林默惜一本正经,“保证一次一到两个人就好了,不然的话人如果挤在一起吵吵闹闹的,不利于小璐的恢复吧。”
“麻烦多给我排夜班,我白天很忙。”周云深一脸正色。
严行舟瞥了周云深一眼:“周总忙的话可以不参加进来。”
“我会好好安排出时间来的。”林悠南立刻接话。
“我操你们都有病吧……”陆时目瞪口呆。
冯佩佩看著几个立刻开始讨论的男人,确实是没见过此等阵仗,站在原地听了好一会儿,好不容易才忍住没有问出口去。
齐斯自然是无条件同意这个排班制度的,问题就在于夜晚的班排给谁,几个男人窝在房间里争了一天,最后还是决定一人一天,从早到晚,每月轮五次正好三十天。
秦璐并不知道他们之间商量了什么,只知道这段时间他们突然分工得很明确。
齐斯一直没有回到部队,每天负责她的衣食住行,要是有其他男人陪在她身边的时候,他又会自觉地避让,真像是回到了她留学读书时一样。
“齐斯,你不回去吗?”
早餐桌上,秦璐特地趁其他人还没起床之前先下了楼。
从她割腕那天到现在前前后后也小一个月了,且不说现役军人身份敏感不好在国外久待,自从齐斯回到部队到现在,可从来没有放过这么久的假。
早餐是齐斯做的香蕉松饼,淋上枫糖浆,甜得让人自然而然地感到心情舒畅。听见秦璐的问题,齐斯把温度适宜的牛奶送到秦璐手边,自己则是在她对面坐了下来。
“不著急。”
不著急?这可不像是齐斯会说的话。
毕竟这个男人不管做什么事,都是彻头彻尾的行动派,秦璐从来没听他说过这样不紧不慢优哉游哉的话。
“部队里……没有召你回去吗?”
齐斯看著餐桌对面的人一双幽黑的大眼睛定定地看著他,思忖了一会儿才开口:“我不回去了。”
秦璐一愣,想问为什么,可下一秒又明白过来。
“是因为我吗?”
因为她自杀了,所以放心不下,不想回去了吗?
“齐斯,我已经没事了……”秦璐从以前读书的时候就知道,齐斯的愿望就是部队,他在那四年里也一直惦记著部队。
那不光是他的抱负,也是他的归宿啊。
“不是因为你。”齐斯沉吟片刻,还是放下了餐刀:“是为了我自己。”
部队对于齐斯来说,确实是像家一样,如果他没有认识过秦璐,要他把这一生毫无保留地献给部队,他绝不会犹豫。
可现在他有了比家国更想守护的人。
“我不想后悔。”
齐斯那天在部队里接到严行舟的电话的时候,第一次对自己的人生目标产生了动摇。
等到出了国到了秦璐身边,他看著躺在床上那个苍白纤弱的人,第一次涌起自己好像差一点就要永远失去她了的感觉。
那种感觉,齐斯当时形容不出来,后来才缓缓地明白,那是后怕。
他在部队执行任务的时候不是没有过出生入死,身上的伤痕每一道都是血的见证,可齐斯却从来没有怕到过这个地步。
怕到在那之后偶尔午夜梦回,他从噩梦中挣扎出来,身上全都是冷汗。
他不能失去她,哪怕是一点点失去的可能性都不能有。
秦璐看著齐斯,从他的表情看不出一星半点开玩笑的意思。也对,他本来就是不会开玩笑的人,从以前就是这样,不管她如何恶劣的戏弄刁难,他都会认真地听取执行。
“你是傻子吗!”秦璐看齐斯已经打定了主意,突然觉得有些生气:“你之前停滞了四年,本来就很难再往上提升了,现在你好不容易自己拚了两年的命又重新有了晋升的机会,你这样做不是功亏一篑吗!”
部队是以资历说话的地方,他因为那被耽误的四年已经不得不和比自己小四五岁的新兵们搭档,能熬出来有多么不易,秦璐想想都忍不住为他捏把汗。
可他现在竟然说不再回部队去了。
“你冷静一点,齐斯!”
“我很冷静。”
齐斯看著秦璐,双眸中完全找不见任何动摇。
“这是我考虑过后的决定。”
秦璐这辈子最看不得的就是别人为了她做这些事,“齐斯,我真的,我保证我不会自杀,不会再让你担心了,你不要拿自己的前途开玩笑,好吗?”
“这不是玩笑。”齐斯也和冯佩佩谘询过,他明白,秦璐当时并不是一心求死,只是这种情绪折磨得让她只能不择手段的逃避,死只是别无选择的途径而已。
这种情绪是她不能控制的,哪怕现在她做出保证,也不能真的保证。
“我怎么突然发现你这么讨厌啊!”秦璐跟齐斯相处到现在还是第一次体会这种毫无余地的感觉,“我不想见到你,你走好不好!”
齐斯明知道秦璐只是为了让他离开才故意这么说,心口还是忍不住闷了一下。
秦璐放下叉子直接离席,却没走两步就被人从后抱住,她想挣扎,然而脚已经微微悬了空。
“如果我的抱负需要承担失去你的风险,那不要也罢了。”
原本身体扭得跟条泥鳅似的秦璐一下没了动静,齐斯顺势低下头,用鼻尖拨开她发,蹭了蹭她的后颈。
“别说让我伤心的话赶我走,我不会上当的。”
秦璐真是恨极了,恨自己为什么当初不收敛一点,把自己的丑态早早地全部暴露在了齐斯面前,到现在哪怕想再自作主张地为他好都不行了。
“你干嘛这样……”秦璐气过了头,气到有点想哭了都:“齐斯我求你了,你别放弃部队好不好,你都努力这么久了,这不是你最想要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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