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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兔记(1v1 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黄阿淼
驯兔记(1v1 H)
作者:黄阿淼

兔子长着最纯洁无辜的外形,却是这世上繁殖能力最强的动物之一。兔子之所以成为花花公子的lg,也是因为这是最能展现其性感内涵的生物。

驯兔记,顾名思义,是一个关于一只听到生殖器官俗名都要涨红脸捂耳朵的小白兔,在大型犬科动物的驯化下逐渐解放天性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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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可怜啊——这些欲求不满的小猫。”听到窗外的猫叫春的声音,连城把下巴抵在阎一纯的肩膀上,将肉棒从她的身体内拔出,爱不释手地抚弄她的乳尖:“不像这里,有一只被干得心满意足的小白兔。”





驯兔记(1v1 H) 1.开端(h)
深秋的早晨微凉,有干燥的风穿过窗户,拂过正坐在床沿喘息不止的少年和少女。一地的衣服裤子提醒着两人,他们刚刚度过的那一夜是多么的激烈。楼下发情的猫咪们也应景地叫了起来,此起彼伏,犹如婴儿啼哭。
阎一纯此时正背对着连城坐在他的怀中,连城能单手抓握篮球的大手穿过她的腋下握着她形状美好的乳房,抓握的动作随着两人的喘息一起一伏,一紧一松。她白皙的身子微微泛着粉色,刚刚被高潮冲散的神智逐渐重新凝聚。她恍恍惚惚地想:他的那处……那处,竟然插在我的身体里呢。
“好可怜啊——”呼吸已差不多平复的连城突然将下巴抵在阎一纯的肩膀上。“这些欲求不满的小猫。不像这里,有一只被干得心满意足的小白兔。”说着,他亲昵地用鼻子蹭了一下阎一纯的面颊,还用双手拇指轻轻拨弄了一下她此刻因兴奋而挺立的乳头。阎一纯本就发热的脸噌的一下红透了,她微微转脸,深怕目光和连城相碰。
连城轻笑:“操了你一夜怎么还这么害羞,刚睡醒的时候不是你扑到我怀里求欢的吗?”
“……”阎一纯将脸转得更侧了,她的耳根烫得几乎要烧起来了
——是我没错,但你也不能……
“哎,你奶子怎么长的啊,好美,我好喜欢。”
“……!!!”阎一纯拼命低头,似乎想要把自己羞红的面颊埋进腋下。她这辈子还没见过说话如此直白的人,实在是不知要如何回应,尤其他语气还如评价你的数学不错一般平静。此刻她能说些什么呢,难不成就像被夸成绩一般回一句“谢谢,我会继续努力”?
“其实还有点意犹未尽,哎,要不要……”阎一纯差点要跳起来捂住他这张没一句正经的嘴,又听他继续说到:“晨练已经翘了大半,不去还是不行。我还是晚点再联系你吧。”说完,他两只大手搂住阎一纯的腰将她抬起,让还未完全软下来的肉棒从她的小穴中拔出,随着“啵”的一声,被射入她体内的浊液顺着她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
连城是校篮球队的成员,也是预备队长,比刚入学的阎一纯大一届。此时正是校际联赛的备赛时间,要不是两个小时前阎一纯把头埋进他的怀里瓮声瓮气地问要不要再来一次,此时他早已经开始了紧张的训练。平时别说不迟到,痴迷篮球的连城甚至会提前到球场开始练体能,要不是这只娇软的兔子……
下定决心去教练面前负荆请罪的连城站起身,将阎一纯抱回了床上,迅速地俯下身在她唇上一啄,便开始准备清理身子换衣出门。慢了半拍的阎一纯此时才赶紧用被子把自己包了起来,但还是欲盖弥彰地留出一双湿漉漉的桃花眼,目光追着在房间里来回走动的连城。
他长得可真好看呀。虽然从第一次见到他就知道了他长得好看的事实,但光明正大地欣赏不着寸缕的他还是第一次。188的个子,小麦色的皮肤,有些下垂的狗狗眼,挺直的鼻梁,清晰的下颚曲线,宽肩,窄腰……阎一纯看得简直有些痴了,刚才连城评价她的乳好美他好喜欢,她又何尝不觉得他的身体美极了呢。只是脸皮实在是不及他厚,说不出口罢了。
“好了小色鬼,我要去找老王下跪了,要集训到晚上才能回来。我的微信你去专业群里找,备用钥匙挂在门边。”说完,连城转身离开,带上了卧室的门。
听到关门声,再屏息几秒确认连城已经走了,阎一纯立刻如垂死病中惊坐起一般弹起,双手捂着滚烫的脸摇来晃去。呀!!!!我和我暗恋的连城学长做……做了!虽然讲不出口,但是我们做*了!做*了!我们**、**又**了呀!
阎一纯在心中呐喊了半晌,又在床上滚了几圈,才终于冷静下来,像想起来什么似的,闷闷地打开了已关机一夜的手机,瞬间震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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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喜欢会主动为自己消音的小白兔呀嘻嘻。求大家偷猪养我,本内心脆弱的新人作者需要大家的爱。讲一下我自己建立的分级标准:h是小有yhsq画面,h是大型yhsq现场,hhhhh是yhsq得不行,大家明白了吗?




驯兔记(1v1 H) 2.前尘
在阎一纯6岁那年,她的爸爸妈妈离婚了。对她来说,其实父母离婚并不是什么大事。父亲是一个典型的丧偶式伴侣,在家里的存在感甚至还比不上妈妈养在墙角的盆栽。阎一纯关于爸爸的记忆,90%的内容都是对着他的背影哭求他快点结束工作回家。但是离婚对于阎一纯的妈妈阎悦来说,却是一场巨大的打击。
两人离婚的理由是十分烂俗:阎一纯的父亲婚外恋,并被阎悦捉奸在床。但在这件事捅破窗户纸之前,阎悦虽然也没从丈夫身上获得过多少关心,但还勉强可以说服自己他是为了让全家过上好日子而努力工作,他不回家是因为爱我们,我要为他做好后勤不为他添乱云云。其实丈夫的离开早有预兆,但只要无人戳破她的幻觉,她甚至可以自我欺骗一辈子。直到亲眼目睹丈夫和其他女人纠缠,她才终于相信,原来他的爱全给了别人。
在泡沫破碎的瞬间,她意识到:丈夫瞬间就可以变成陌生人,只有血亲才是无法背叛自己的。于是在离婚后,阎悦她放弃了所有的爱好,将一切的力都投入到了对阎一纯的培养上。她将女儿送入自己执教的小学监视,她丢掉了家里种了许久的花,她自我欺骗的习惯被重新发展到了女儿的身上:只要女儿听话,她就有依靠;只要女儿成才,她便是幸福的。
让阎一纯在她规定的时间学习睡觉,在她规定的范围内玩耍,成为了她人生唯一的乐趣所在。为了防止女儿成为像他的父亲一般“不要脸”、“败坏社会风气”的人,她对于女儿和异性之间的交往极其敏感。阎一纯长得十分像她年轻的时候,皮肤白中透粉,鹅蛋脸,桃花眼,樱唇,清秀中透着隐隐的妩媚,在她看来这是最“招人”又“容易学坏”的长相。于是和大部分爱好打扮女儿的母亲不同,阎悦热衷于用最保守土气的衣物掩盖女儿身上那“不像好女孩”的气质。每次只要女儿口中不小心说出了一两个在她看来“低俗至极”的词汇,她便要打女儿的手心,并逼她在没有窗户和灯的阁楼中反省。成年以前,她被要求不能参加一切没有师长在的有异性在场的场合,无论是同学聚餐还是出游。
阎悦这样的控制欲随着阎一纯年纪的增长甚至变本加厉。在初中后阎一纯终于被允许和女生同学出去玩,但每次出门,只要比预计时间晚一会回家,妈妈就会急得大哭,有几次甚至直接报了警。
做个好女孩,听妈妈的话,不要像那个男人一样。这三句话,是阎一纯的紧箍咒,是悬在她头顶随时准备落下的刀。
但她不敢直接反抗,因为她知道自己的反抗可以逼死母亲,实际上母亲确实在她离家出走未果后以死相逼过。看着妈妈包扎过的手腕,她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她只能选择一种更悄无声息的叛逆。
比如她从小学起便有意识地刻苦学习。在同龄人还以玩耍为主业的时候,她便如卧薪尝胆般逼迫自己学习,因为只有考上全省最好的中学,她才能因为通勤不便而住宿,摆脱母亲。如愿考上省重点后,她又意识到由于自己所在的s城有两所排名尚可的普通一本,只有考上更好的学校,妈妈才可能同意放她去外地。于是,在同学们努力想留在本地的时候,只有她如出逃一般考去了外省。
又比如,高中时,她偷偷省下很多的餐钱买了一台智能型手机。为防止她看“不正经的东西”,直到步入高中她都只能用连老人都嫌弃的智障型手机,只好自己省钱买手机以和外面的世界保持信息同步。
再比如,她学会了手淫。
12岁那年,无师自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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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章可能会有点压抑,但我觉得还是要写好兔子的往事,故事才能真正展开。再次求路过的朋友丢个猪呀!




驯兔记(1v1 H) 3.自渎(h)(庆祝开文首日收藏破20!)
阎一纯的童年记忆里并没有和小姐妹一起看言情小说,或是打量隔壁男生的部分。黑框眼镜、冬菇头、矮个子和土气的衣服封印了她容貌的清秀,再加上她平时安静又刻苦,在男孩眼中也没有什么存在感。在女孩子们开始发育,也开始隐秘地幻想和男孩们谈一段轰轰烈烈的恋爱的时候,阎一纯对于男性的想象依然一片模糊。
她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就是如同角落盆栽的父亲,而父亲早就和家里其他的花一起被妈妈扫地出门了。
但严格来说,母亲对阎一纯是进行过“性教育”的。每当阎悦情绪失控,都会开始恶毒地咒骂阎一纯的父亲后来娶的太太“骚”、“靠奶子和逼留住男人的贱货”和“不得好死”。在这个家中,低俗是独属于母亲的特权,而她必须洁白无暇,必须说最得体的话,做最完美的女儿。她猜想在母亲的期待中,她应该要成为无性而孕的圣母玛利亚,保持一辈子处女之身,却又能诞下新的生命,成为一个“正常”的母亲和女人。妈妈孜孜不倦的教诲让她明白,男女之间的事,是世间最肮脏不堪的存在。
——可是如果性如此让人厌恶,为何爸爸还会为了它抛弃妈妈和自己呢?小小的阎一纯感到困惑。
在12岁初潮后不久,她偶然发现,夹腿可以使两腿之间产生一种隐秘的快感。这种快感让她兴奋又隐隐感到罪恶。
为了弄明白这快感的来源,在某天晚上确认了隔壁房间的妈妈已经睡熟后,她将手伸向了自己两腿之间。最初,她只敢隔着内裤轻轻抚摸自己的阴唇。这一片布料的阻隔逐渐让她感到不满足,她又将手伸入内裤中,更加用力地抚弄被两片阴唇包裹的小肉粒,时不时转圈或是用力挤按。快感越积越多,她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为了不发出声音,她只能紧紧咬着被子,强忍着不掉下生理性的眼泪。她感觉到两腿间有什么热热的液体渗出,她以为是尿,这个认知让她感到无比屈辱,可是此时她已经无法停下在腿间作怪的手。实在太舒服了!是她这辈子还没有过的舒服,她舍不得停下。另一只手像是获得了什么感召,自觉地抚上了自己随着急促呼吸不断起伏的乳房,刚刚开始发育的胸部刚好能被她的小手盈盈一握,她不断揉搓自己的乳,直至乳头渐渐挺立。
恍恍惚惚间,她想象着有一个带着好闻气息的高大健硕的男子向她靠近,就像爸爸留下的西方美术史画册中,那些希腊罗马时期的男子雕像一样。但她无法具体地想象她与那男子之间应该发生些什么事,甚至想象不出男子具体的形象,因为那些画册中雕像两腿之间的部分都被妈妈用黑笔涂抹掉了。她只能幻想着这个面目和身体均模糊不清的男子倾身压向她,抚摸她,将带着阳光和青草的气息呼到她的脸庞。随着男子的靠近,她腿间的快感越积越多,手已经开始酸麻,当那个幻想中的男人终于吻住她的唇时,她获得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她的身体抑制不住地颤抖,腿间迸射出一小波黏液,被她强行困在眼眶中的眼泪终于落下。被囿于高潮中,她的大脑一片空白,除了感官上的刺激,别的所有知觉都已消失,直到呼吸逐渐平复,她才又重新抓住了一丝理智。
好舒服,好舒服啊!词汇量尚且低下的她除了舒服,实在想不出别的什么形容。
释放了长久以来的压抑,她感到前所未有的舒畅和放松。
可是同时——也好讨厌自己啊。
她隐隐知道,她刚刚在两腿之间做的事,一定是糟糕的、会让妈妈厌恶的那种事情。
那一晚,12岁的少女因自我厌恶而彻夜未眠,可是第二天早晨,在妈妈起床前,她还是选择又自慰了一次。自慰结束,她沉默地清理了身子和床单,然后开始冲麦片、吃早餐、准备新的一天的学习。那一天,妈妈夸奖她长大懂事了,竟起得比她早,还会自己准备早餐。当晚,她再次自渎,比之前的两次都要更久更激烈。
妈妈说的没错,这一天她确实长大了,只是是以一种她绝对无法料想到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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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才是这个故事真正的主角。下一章狗子一定会出场,不然我就自鲨!谢谢偷猪的两位朋友呀。




驯兔记(1v1 H) 4.初遇
“学妹学妹,往这边走呀!”
阮娇不由分说地拖着阎一纯往体育馆走去。
为了帮助a大的大一新生快速适应大学生活,在9月初军训结束后,学校开展了“大手牵小手”活动,让学校大三的老油条每人帮扶一个新生,而阮娇就是那个被指派给阎一纯的油条,今天的任务是带着阎一纯熟悉校园。
阎一纯读书早,还要再几个月才满18,贯穿整个小初高的齐耳短发刚刚留过肩,深栗色的发衬得她肤色莹白。由于大学并不时时有课,度数不深的她在非上课时间往往不戴眼镜,露出她那一对浅棕色的似乎永远湿漉漉的桃花眼。被刻意压制多年后,阎一纯的容貌的勾人之处终于初见端倪。
来到距家乡一千多公里外的a城求学,是阎一纯近乎玩命努力再加超常发挥的结果。她考出了一个让作为老师的妈妈无法拒绝的成绩,别说本地的两所一本,这个分数甚至可以轻松报考名校a大最著名的管理学院。妈妈虽然默许了让她离开家,但在志愿填报截止前她依然每天检查报考系统,生怕被妈妈偷偷篡改。直到此时,她才终于意识到,自己是真的自由了,她似乎离那个6岁时活泼开朗的自己稍稍靠近了一些。
“到了这里呢,我就是地头蛇了!”阮娇拍着胸脯道。
——唔,体育馆地头蛇是什么物种?
“你还不知道吧?我其实是球。”阮娇回头一笑。
——等等,球是什么?建国以后不是不让成了吗?
“哦,就是篮球社的经理。”
——……好的。
阮娇长着一张十分可爱的圆脸,但和目测至少173的个子及稍有些大的骨架组合在一起,看着实在不大协调。尤其此时她拖着个子娇小的阎一纯边往前走边叽叽喳喳,活像一只带着小雏鸡崽出门的老母鸡。
“我们篮球社可缺人了,要不是我弟那个死小子呢我估计也不会进来。但姐姐我很快就毕业了,实在是要提前找到人继承我的衣钵啊!”说着,两个人走到了体育馆内的篮球场。
此时篮球社的成员正在做着暑假结束后的恢复性训练,队员们分组做着传接球和上篮练习。馆内到处都是少年们喘息的声音和球鞋与光面地板摩擦后产生的刺耳短音。阎一纯瞬间感觉到一股强烈的雄性荷尔蒙向自己扑面而来,带着少年独有的青春活力。她猝不及防难以招架,隐隐感到有些晕眩。她知道,这是和自己身上那种被长久压抑的潮湿气味截然不同的,阳光健康的气息。
阮娇还在她耳边絮絮叨叨着成为一只球的好处:运动饮料和巧克力的赞助、容易请假、可以去比赛所在地旅游等等。看小妹妹似乎没太大的兴趣,她一着急忙道:“哎呀,管理学院女生多,来这里物色物色男朋友也行啊,比如说我们蓝宝就是个大帅哥呀!”看阎一纯一脸困惑,她又补充:“就是那个,这一届大二唯一的篮球保送生连城,高中时带领球队拿过全国竞赛冠军,差点进了国家队预备队的!”
顺着阮娇的目光,阎一纯望向了篮筐附近正在练习三步上篮的少年,身型颀长而匀称,有着一身紧致的腱子肉,却并不过分膨胀,尤其手臂上的肌肉,正随着上篮的动作而逐渐紧绷鼓起。由于没戴眼镜,她并不能完全看清他的五官,但隐约可以看出,他的轮廓清晰而五官深邃,即使远远地看也知道,这一定是一张有资本勾引女生们前赴后继的俊秀面庞。和他一身结实的肌肉搭配在一起,似乎有些许突兀,却又莫名和谐。阳光从体育馆的窗户照入,打在少年的身上,如光晕一般紧紧包围着他。这画面实在过于美好,让阎一纯动弹不得,再无法听清身边的喧闹,只能静静屏息,望向那不断重复着奔跑跳跃的少年。
不妙,阎一纯心想。她感觉到自己腿间隐隐有些湿润,呼吸急促,心跳如鼓,心中小鹿直有乱撞成鹿肉泥的倾向。她从十二岁以来不断压抑爆发、压抑又爆发的性欲一瞬间又如海啸般向她涌来。
她想起高中图书馆里那本没被妈妈涂抹过的《西方美术史》,在介绍希腊艺术的章节曾经写到:人的身体,在不断挑战自己的极限时,才有了美的可能。因此,希腊人通过刻画自由与健康的人体,同时歌颂运动与艺术之美。
健康、自由和美好,她一直以来最憧憬向往的三种状态,竟然如此轻易地同时出现在了眼前这位少年的身上。
这一瞬间,阎一纯突然有些想落泪。
“学姐。”
“嗯?怎么怎么?”
“我想加入篮球社。”
阎一纯转头向阮娇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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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头蛇,小雏鸡,小鹿,加上狗子和兔儿,我这写的真的是动物世界吧。大家不要急,两个人没羞没躁的日子就快开始了。




驯兔记(1v1 H) 5.性瘾(h)
阎一纯的性欲在高中的时候曾经失控过几次。
女生宿舍其实并不是一个适合自慰的场所。阎一纯是个身体极其敏感的人,只要稍微抚弄腿心,就会忍不住呻吟出声。再加上宿舍用的是上下铺,她很怕自己手淫的时候会导致床左右晃动,摇醒了睡在下铺的室友。但是过程越紧张困难,神经就越能感到兴奋刺激,这是性事中不变的真理。这种在和其他五个女孩共处一室时自慰的刺激感引诱着她,促使她一次又一次在深夜咬着被子,将手伸向自己的两腿之间。
最初,她只是用手抚弄自己的花核,以获得阴蒂高潮。很快,她就不能满足于此,而是无师自通了插入式的自慰:将细细的手指就着淫水缓缓推入小穴中,来回抽动,偶尔刮蹭一下最敏感的那块软肉。最初的几次,这样的插入其实有些抽痛,但很快她就适应了这种抽插,即使偶尔感到疼痛,这种疼痛也能很快转化为更深层次的快感。这种快感让她欲罢不能,使她的四肢百骸都感到无比的舒爽。她平日不是在上课写作业,就是在图书馆阅读课外书籍。她虽然和班上的同学关系不算太差,但也没有真正谈得上深交的朋友。她几乎每时每刻都一副心思重重的样子,为了实现重获自由的大业,她的大脑几乎难得有放松的时刻。只有高潮的瞬间,她才可以做到大脑一片空白——除了感官上的快乐,她什么也不知道。
“啊……嗯……哈啊,好、好舒服啊。”她全身舒爽得眼泪都掉了下来。
她实在克制不住地发出细若蚊吟的呻吟声,这呻吟声伴着宿舍里此起彼伏的呼声,显得色情又滑稽。
她明明知道自己绝不能暴露自己在宿舍自慰的事实。她和室友们本就不太亲密,如果那两位爱好八卦的室友发现自己几乎夜夜手淫的事,一定会大嘴巴的传遍全班,让自己从此被贴上荡妇淫娃的标签。可是她不能停下自己的手,她不愿意。位处华南的s城冬天湿冷却没有暖气,连羽绒被似乎都散发着潮气。在这样的环境中,她实在太需要被抚慰,她太需要一点点温暖的火光了。她好想如自己想象的一样,有一个高大温暖的男人拥住他,进入她的身体,和她结合,爱抚她,告诉她别再伤心害怕。这个男人,不能够像他的父亲一样,犹如一株毫无责任感的死物。也不能像她那些还未发育完全的同学一样,青春痘长在油腻的皮肤上。他必须有着最完美的身体和最好闻的气味。如果真的有那样的人存在,她愿意在他的身下融化,用自己的身体尽全力取悦他。
可是这样的人不存在,即使存在,她大概也不会与他产生交集。所以,她只能努力取悦自己。有时,她的性瘾甚至严重到了上课中途要请假去厕所纾解的程度。
不停的自渎让她兴奋,害怕,又自我厌恶。可是在那个考砸的冬天,在那个全班唯有她没有出席的旅行结束后,还有那个因为想考去外省而和妈妈争执不休的暑假,她完全无法停止手淫。
在进入a大后,她终于拥有了自己的银行卡。她不敢告诉任何人,她的第一笔网购消,是一支仿真自慰棒。自从她摆脱了妈妈的控制,开始稍微注意自己的外形,身边就陆续有几名异性开始用一种若有似无的暧昧眼神打量着她。可她总是带着一副不知人事的无辜表情,安安静静,对于所有男生的暗示都不予回应,一双永远潮湿的眼睛中写满拒绝,整个人似乎自带铜墙铁壁,男女之间可能发生的事情似乎对她毫无吸引力。她讨厌向她示好的那些男生,但同时,她又有着和自己清纯外表完全不相符的强烈性欲,她知道那些男生其实就可以帮助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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