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兔记(1v1 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黄阿淼
在这里,人们迫切地需要性,却同时耻于坦荡地谈论和普及性。所以,新闻里出现的大卫像会被打上马赛克,现实生活中,偷拍产业却蓬勃发展,网络上的来源不明的色情广告弹窗多得恨不能贴满整个屏幕。
在许多人的观念里,裸露是不知廉耻的代名词,但多子多孙却是一种福气。从裸露到多子多孙之间的过程,则被他们刻意避而不谈。
这让连城回想起,阎一纯和他确认关系的那一晚,她曾在他的身下尽情绽放,却在第二天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然后怯生生地问:“连城,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恶心?”
一个女孩,到底经历过什么样的教育,才会觉得享受性是一件恶心的事情?而被这种观念束缚的她们,又如何能在受到和性相关的威胁时,坚定地谴责偷拍者,而非任他们摆布。
然而,即使勇敢如贺郁夏,依然没有勇气报警或求助。她不受裸照威胁,不在乎别人因为几张偷拍的照片而看低她,但依然介意自己的裸照被人反复观看研究,也害怕自己被偷拍一事被真的公开立案,在世上留下痕迹。
她以为不受威胁已经是她所能做的最好的选择。只是,几年过去后,她开始逐渐对当初保持沉默的选择感到悔恨。
因为,自威胁事件以后,她对于网络上的偷拍新闻变得尤其敏感。她发现,这样的事件年复一年地发生,受害者不断增加,却极少有施害者受到惩罚。
有时,她会从半夜惊醒,然后问自己:如果那时候我报警了,警察根据我提供的线索找到了偷拍者,将他们绳之以法,是不是这世上被威胁毁掉人生的女孩就能减少几个?
大部分的女孩,并没有像她这样硬派的性格。她明明有能力保护其他女孩,却因为自己的怯懦而放弃了这个机会。这样的认知让她感到痛苦、焦躁又自责。
所以,当她看到a大树洞上连城发布的那条微博时,她毫不犹豫地回复了连城。她想,这或许就是上天给她的弥补失误的契机。
为了保护对方的隐私,贺郁夏和连城并没有交换照片,只是就自己知道的情况展开讨论。在讨论过程中,贺郁夏为连城提供了几条很有价值的线索:
第一点,裸照并不全是在公共场合拍摄的,有两张的背景很像私人住所,但是因为图片都是特写,她没有办法判断被偷拍的地点具体在哪里。
第二点,照片最初是通过邮件发送的,在她把裸照当作色情垃圾信息无视后,她才又到了实体照片的威胁。她没能通过实体照片找到什么线索,但是她有为所有邮件存档的习惯,所以还一直保存着那封邮件。她猜想,或许可以通过邮件追踪,寻找到发帖人的ip地址,从而确认偷拍者的身份。
这两条线索的前者说明,作案者可能是贺郁夏的熟人,或至少是和她在生活上有交集的人;而后者则为连城的追踪提供了一个很可能有效的突破口。
“我公司的程序开发负责人,也是我的发小,以前有做过一段时间的黑客,我们说不定可以请他来帮忙追踪。”在听完贺郁夏的分析后,连城如此提议。
贺郁夏点点头,“好,但是你一定要保证我个人信息的安全。”
“这一点请你放心,因为这件事也会影响到……”连城话说到一半,却突然刹住了车,两人之间立时陷入了沉默。
过了许久,贺郁夏才终于问出了心中埋藏已久的疑问:“你……是为纯纯来的吗?”
连城没有回答。
贺郁夏用那对丹凤眼打量了许久连城的神色,然后肯定地说:“你是为纯纯而来的。”
顿了顿,她继续提出了一连串的疑问:“你们……你们还在一起吗?她那时候去哪里了?她还好吗?她休学和这见事有关吗?她为什么突然就消失了?她现在怎么样……”说到最后,这个极少落泪的强势女人,竟然隐隐带了哭腔。
看到贺郁夏突然的失态,连城突然就理解了她和阎一纯之间的友谊。这两个看似非常不同的人,其实在感情上,有着同样的纯粹。
然而,她的这些问题,他一个都不能回答,因为贺郁夏缺少的那7年,同时也是阎一纯从他的生命中消失的7年。
连城只好回复:“关于7年前的事情,我什么都不知道,这也是我迫切想要获得答案的原因。纯纯她……并不知道我在调查这件事。”说完,他苦笑了一下。
“那我可以去见见她吗?”贺郁夏追问,“又或者,请你代我告诉她,我很想她。”
连城思索了一会,回道:“好,我一定代你转告,只是要等到时机成熟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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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觉得贺姐其实很有np文女主像,独立洒脱不差钱,不掩饰自己的情绪和欲望,或许可以以她为主角写个np番外呢哈哈哈。
下章纯崽终于要出镜了!应该会炖点肉~
驯兔记(1v1 H) 45.肉体记忆(h):“不要有心理负担,一切
连城和贺郁夏约定好下一次见面的时间后,便分道扬镳了。
这几天为了调查,连城没有抽出时间去美术中心“陶冶情操”,但他还是通过下属促成了一件和美术中心的合作。就如他多年前和阎一纯约好的那样,健身房和艺术馆为对方的会员提供折扣。只可惜,合作效果并不好,毕竟这世界上文体两开花的人实在太少了。
连城其实也没期待达成多好的效果,他只是想要趁机买阎一纯的领导,进一步打通她身边的人际网罢了。
目前连城的追求策略,就是把阎一纯当成一个容易受到惊吓的小动物来对待,缓缓靠近,徐徐图之:先入侵她的生活领地,买通她的伙伴,让她慢慢接受自己的存在,然后再逐步向她靠近,让她习惯自己的味道和陪伴,直到让她彻底离不开自己为止。
在直线条思维的连城来看,两个人分开的理由只有一个,那就是不再相爱。相爱的人就应该克服距离、家境和性格上的差异,如果因上述原因而分手,那只能是因为爱得不够。
而他和阎一纯之间的问题,从来就不出在感情上。
所以,对于阎一纯,连城势在必得。
a城美术中心近期在举办一个以“无眠”为主题的电影及装置艺术展,为了契合展览主题,美术中心将闭馆时间从晚上9点调至午夜2点,阎一纯也因此不得不多工作5个小时,不过加班后第二天可以少上半天班。因为这样设置是为了让展览更好地进行,所以作为艺术狂热爱好者的阎一纯不但没有怨言,甚至还非常支持。
支持调整闭馆时间的,除阎一纯外,还有常年失眠的文青们和连城。前者对半夜逛美术馆感到新奇,很珍视这别开生面的体验;而让后者开心的点在于,他终于有了名正言顺送阎一纯回家的机会。
阎一纯一开始自然是不想坐连城的车回家的,但是a城的地铁末班车每晚十点发出,而叁更半夜又打不到愿意载她回城郊的出租车。她在路边踌躇了近半个小时,才最终走向了连城的越野车。
这一天,连城开车去了位于郊区的室外攀岩场调研,他计划在两年内将他的体育事业版图从室内健身扩展至室外极限运动。
因为不用去办公室,他没有再西装革履,而是选择了一件休闲夹克搭配牛仔裤和军靴,站在越野车前显得挺拔而野性。
他的头发也没有特别处理过,发梢不听话地翘起,加上刚从攀岩场赶来,全身上下带着点风尘仆仆的味道。
阎一纯看着穿着休闲的他,竟产生了一种重回大学时期的错觉。
而她心中的小鹿,也依然如大学时期那样为他跳跃不已。
连城很绅士地为阎一纯打开了副驾的门,在自己坐上驾驶座后,又俯下身想为她扣上安全带。
阎一纯一看他向自己靠近,紧张得连话都说不清楚了:“我我我我自己来……”
连城笑了,俯身向她靠得更近,呼吸几乎要洒到她的脸上,手却安安分分地伸向安全带,将安全带扣好后便离开。什么实质性的举动都没有做,却让阎一纯的脸一路红到了脖子。
她知道,自己的腿心一定又不争气地湿了。
等连城发动了车子,阎一纯才小小声说:“连城,你不要这样……”
连城反问:“怎样?”阎一纯却也不知道如何回答。
短暂的暧昧后,阎一纯重新陷入了低落的情绪之中。在她的想象中,自7前年的那次分别后,两人就不应该再见面了。
为了避和连城相见,她在决定搬家前,曾经在网上搜索过连城的动向,得知他在家乡创业,才安心带着母亲来到了a城。却没想到,因为一次偶遇,两人竟然又牵扯在了一起。而脆弱如她,甚至无法再次下定决心彻底地远离他。
连城看出阎一纯心情不好,一路上都没有再故意都弄她,只是默默开始播放舒缓音乐。
近40分钟后,车子终于来到了阎一纯租住的房子所在的小区。
“谢谢你,就在小区门口把我放下吧。”阎一纯指着小区外的停车位,对连城说道。
连城却摇摇头:“都到这了,还是看着你上去比较安心。”然后径直往小区内开去。
然而,车停到了阎一纯家楼下,他依然没有要走的意思,而是下了车陪她一起上楼。
“不请我上去坐坐吗?”
“今天不太方便吧,我、我还有室友在呢……”
“你有自己的卧室吗?”
“啊?有的……”
“那就行了。”
“可是……”
不等阎一纯反驳,连城就兀自从身后保住了她,将头埋在她的肩膀上,用沮丧而疲惫的声音哀求道:“纯纯,我最近太忙了都没怎么来看你,我好想你,别这么快赶我走好吗?”
他这样卑微的语气,实在是让阎一纯心疼不已,以至于她根本忘了几分钟前,这男人还神奕奕地开着车来着。
看出了阎一纯的动摇,连城继续追击:“我待一会就走,好不好?”
阎一纯无奈,只好将他领回了家。好在室友都已经睡了,对于连城的到来并没有觉察。
连城心满意足地坐在这间廉租房客厅的沙发上,捧着阎一纯递给她的茶杯,看着一屋子杂物傻笑。
他和阎一纯在一起的时候,阎一纯就总爱用可怜兮兮的眼神望着他问“好吗”、“好不好”,逼得他总是说不出拒绝的话来,好几次差点把命交代在床上。
时隔多年,他终于学会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并发现,这一招可真是太好用了。
阎一纯发现,有了第一次妥协,就会有第二次、第叁次。
不知怎么的,连城就从送她回家,发展成了来她家坐坐,最后变成了来她家过夜。
所以,当连城一脸无辜地敲开她的房门,问她自己能不能不睡沙发而是和她一起睡床时,她也就不感到奇怪了。
“连城,我们真的不能这样下去了……”阎一纯无奈,并试图将门关上。
连城抢先一步挡住了门,一只脚迈进阎一纯的房间,反问:“哦,那你说说我想怎样?”
阎一纯还来不及回答,就被他吻住了唇。蜻蜓点水的一吻后,他就松开了她,继续问:“是这样吗?”
他再次含住她的嘴唇,将她一步步推至床沿,然后俯身将她压倒在床上,又问:“还是这样?”
阎一纯被吻得迷迷糊糊的,直到此时才终于又恢复了一点理智。她试图伸手推开他,却被他一把握住手腕,动弹不得。连城的另一只手沿着她的腰线往下,缓缓探入了她早已湿透的腿心。
“你明明早就想要了……”连城一眼就看穿了她,让她羞愧不已。可是理智却提醒着她,他们确实不能再沉沦下去了。
“连城,你不要……我不想……”
连城用手轻轻抚慰她,突如其来的快感让她全身震颤。她一面享受,一面却还要摇着头,说着口是心非的话:“停下来,我不想要,不要……”
她看起来痛苦极了,神和肉体之间的冲突让她煎熬不已。
连城的身体对她来说,实在太具有诱惑力了。两人的身体,如天造地设般契合。她的肉体对他仿佛是有记忆的,只要距离他足够近,她就会情不自禁地情动,根本无法自制。
然而,一次沦陷,还可以被解释成是鬼迷心窍。但第二次,就一定是故意为之了。
如果就这样放任自己沉沦,那7年前的离开,岂不是便毫无疑义了?她真的不想和他继续下去,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叫停。
连城不知道阎一纯在想些什么,只知道她脸上出现了极其痛苦的表情。他知道,因为一件他还不能确认的事情,她暂时还不能坦然地回到他的身边。
于是,他放缓手上的动作,轻轻在她耳边道:“不要有心理负担……”
他又多插入了一根手指,同时还用拇指反复抚摸她凸起的小肉粒:“因为是我强迫你的……”
不知是他的话还是动作起了作用,阎一纯明显放松了下来,逐渐适应了他的侵入。
连城见状,开始轻吮她的唇,加快了抽插的节奏,同时找准了她最敏感的点攻击。
阎一纯忍不住哭喊起来,却被他堵着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直到她抽搐着高潮,连城才松开了她的唇,继续刚才的话:
“你明确拒绝了我,一切都是我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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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半夜逛美术馆的策划,参考的是蔡明亮导演的“无无眠”。
7小时候我又要去机场,发愁……
驯兔记(1v1 H) 46.强暴扮演(H)
连城似乎下定了决心,要继续这场他所谓的“强迫”。
然而,阎一纯很清楚地知道,这并不是一场强迫。
她的意志早已臣服于对连城的渴望。对于这一点,连城同样心知肚明。
她的身体用不断涌出的液体宣告她对于被入侵的期待,她不断攀升的体温是她已然情动的证明。
若不是阎一纯感受到了他下身的坚挺,她甚至会以为,此时即将沉沦的人,只有她一人而已。
连城之所以宁愿她将这一切当成一次强暴,不过是为了能让她在心理上好过一些。
可这不是一场强暴——因为没有任何一场强暴能如此温柔。
连城将阎一纯压在身下,用一只手牢牢握住了她双手的手腕。他的动作看似强势,实际上却并不粗鲁,因为他始终用手肘支撑着身体,不让自己的重量完全压在她的身上。
他的体温虚虚地笼罩住她的身体,在他身体投射出的阴影中,他与她唇舌相接。
阎一纯不作回应,可连城依然吻得投入,因为他想要用舌间诱哄她彻底落入情欲的陷阱之中。
两人因克制而颤抖的身体紧紧相贴,暧昧的气息在两人的身畔流转,但他们始终一言不发,只沉默地接吻,让粘腻的声音充斥整个房间,直到连城进入了阎一纯的身体,才同时发出痛苦又满足的喟叹。
为了做实这场“强暴”,阎一纯也没有回抱连城,更没有像过去一样揽着他的脖颈或是抚摸他的面颊。
只是,在来自两人交合处那颇有韵律感的水声面前,她的不配合,只显得欲盖弥彰。
两人的身体明明默契极了,她却还要装模作样地推拒。两人都能感受到这场“强暴”中的矛盾,却又不能独自叫停这场不知怎么开始的表演。
听着两人交接处那“噗呲噗呲”的声音,阎一纯的脸涨得通红,全身白皙皮肤都透露出淡淡的粉色。可她又不能像过去一样,一害羞就将头埋进连城的肩窝。她甚至不能呻吟出声,因为那样的举动实在太像是在助兴。
阎一纯和连城之间,只能在下半身进行着最亲密的交流时,十分勉强地保持着上半身的距离。
这一是一场别扭极了的性爱,可这样的别扭,却又给两人带来了别样的刺激感。
慢慢的,两人似乎逐渐接受了强暴的设定。
连城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手施加在阎一纯身上的力道也增加了不少。
阎一纯的身体不自觉地想要抵御他的进犯,可因此获得的快感却越积越多。她的身体在欲拒还迎的矛盾中逐渐迷失,连城的每一次深入都能让她兴奋得抽搐。
连这场别扭无比的表演,最终都成为了两人肉体契合的证据。
只是,直到高潮来临的时刻,阎一纯都不曾和连城对视。因为她知道,在望着他的时候,她的眼神一定会泄露自己心中所有的爱意。
她和连城之间的性,从来都只是他们向对方表达爱的方式。
在连城之外的世界,性是复杂而危险的事情。有人将性明码标价,有人以此作为威胁,更有人视它为洪水猛兽。
受母亲的影响,在成年以前,她一直生活在性压抑之中,无时无刻不因为天然的欲望而憎恨自己。
若17岁那年,她遇到的那个人不是连城,而是某一个将裸照作为生意、在网络上对性侵受害者指指点点的男人,她的人生也许会走向截然不同的方向。
是连城解救了她,将她从长久的困惑和愤怒中释放,也是他构筑了她最为纯粹的情感世界。
所以,她当然爱他,她必须爱他,自他打开自己身体的瞬间起。
在日光之下,她或许还能勉强做到口是心非。
一旦全身赤裸,她便无法再轻易隐藏自己从未动摇过的爱。她的每一个细胞都在为他颤栗,每一次呼吸都是对他沉默的表白。
灵魂是她不可视的肉体,而肉体是她能被看见的灵魂。
事毕,刚结束了激烈运动的两人身体筋疲力尽,神却因为极致的满足而陷入了亢奋之中。
“施暴者”和“被强暴者”似乎不应该像他们过去习惯的那样交颈而卧,于是他们躺成了两条平行的竖线,避与对方有任何肢体接触。
连城又有些不甘心和阎一纯保持这么远的距离,于是头总是刻意向阎一纯所在的方向偏。阎一纯为了躲避他,也只好把头往远离他的方向移动。
然后他们就发展成了两条平行的斜线。
可是这故意的疏离终究抵不过两人之间默契的亲密。很快,两人又不自觉地开始向中间靠近。直到阎一纯的头不小心撞上了连城的肩膀,她才突然回过神来:他们最终还是靠在了一起。
只是,此时再将头移开,就有些太过装模作样了。阎一纯只好保持现有的姿势不动,暗自懊恼。
连城趁此机会轻轻将阎一纯紧紧拥住,紧得几乎让她透不过气来。
无法反抗的阎一纯在连城的怀中沉默了许久,才终于下定决心将一个模糊的问句说出了口。
她问:“……为什么?”
阎一纯想问的问题太多了,又或者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想问些什么,所以只能吐出一个可以包含任何疑问的句子。这简单的叁个字,既是在问为什么7年前相中了她,也是在困惑:为什么7年后,他依然要选择向她靠近。
连城并没有问她,她到底想问什么。他似乎明白了她无法说出口的千言万语,轻轻回答了一句“因为喜欢吧。”
这句话的涵义同样模糊,喜欢本就是一件难以定义的事情,更何况句子里连主语和宾语都没有。
可是阎一纯却明白,这是他简洁而坚定的告白。
就像很多年以前,她问他为什么想要打篮球,而他同样简单地回答“因为喜欢”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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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坑!不会坑!只是写得慢!
这几天空闲下来了,我尽量多写点快快把尾了,其实剩下的字数不是很多了,只是吸取过去教训我不敢再立任何flag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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