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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兔记(1v1 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黄阿淼
他们有固定的电话时间,每一次挂电话前,都会粘粘乎乎地等对方先挂,结果拖到两人都昏昏欲睡了,还是没有人舍得放下手机。
对他们来说,礼拜天是每周最幸福的一天。不是“开心”、“愉悦”或者“快乐”,是幸福。连城甚至认为,和阎一纯见面的幸福感,是大于在比赛上进球得分的快感的。
作为一个职业球员,他或许不该这么想,因为运动员的最高追求,就应该是获得胜利。在他认识阎一纯之前,他一度以为自己唯一的幸福,就是在篮球场上发光发热,成就一番事业。可是当他离梦想又靠近了一步,他才突然发现,有人可以分享的胜利,才是他真正追求的那种成功。
自上学年寒假那一次失联后,阎一纯再也没有出现过让自己找不到的情况。所以,连城十分担心,在他没有看着阎一纯的这段时间里,她遇到了什么无法处理的意外。
会不会是她家里出事了?又或是学校里有什么紧急事件需要她赶回去处理?不对,别忘坏的方向想,也许她只是手机没电又在哪里不小心睡着了呢?
连城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在体育馆附近瞎转,试图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找到她,同时,开始给每一个和他与阎一纯有交集的人打电话,问问他们是否知道阎一纯的情况。
在路过体育馆门口的时候,连城遇到了两个今天没有上场的替补队员,他们正靠在门附近的柱子上抽烟聊天。这两人因为没有参赛,所以也没有去参加检讨会。连城想,如果他们在比赛后一直待在这里的话,或许有看到过阎一纯。
于是,他走向两人,问:“你们刚才有没有看到过一个身高大概1.6的女孩从里面出来?皮肤很白,穿着一条淡蓝色的连衣裙。”
其中一人轻蔑地笑了笑,掐灭了手中的烟,反问:“哦,是你那个每周千里送炮的女朋友吗?”
连城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脱口而出:“你说什么?”
另一人也笑了,拍拍连城的肩膀,装出一副和他很熟悉的样子,顺着他朋友的话继续说下去:“哪里找来的这么好的炮架?你小子艳福不浅啊,怎么不介绍给兄弟几个认识认识呢?”
“啪——”
连城根本还来不及认真思考他们所说的话,他的拳头已经打上了其中一人的脸,那人直接被这一拳给打倒在地。倒在地上的替补队员也不反抗,继续笑得挑衅,口中还说着:“不愿意就算了,干起来很爽舍不得么?”
连城虽然会在阎一纯面前说些助兴的荤话,但是他从未在任何人面前用过这样侮辱性的词汇。
他和那两人虽然明面上没有起过冲突,但他的存在其实影响到了他们两人的未来。这两人都比连城年纪大,冷板凳已经坐了很长一段时间,本以为老队员退役后就将迎来自己事业的春天,却没想到李教练宁愿启用新队员,也不愿提携他们。
他们对于新成员的存在颇有微词,明里暗里对连城使过一些不痛不痒的绊子。连城对于他们的敌对心理心知肚明,若不是担心阎一纯的情况,他根本就不会向他们开口询问。
这一拳挥出去后,连城彻底失去了往日的冷静。被队友排挤和不被家人理解的孤独,寻找不到阎一纯的焦躁,对于未来的迷惘通通化为愤怒,注入进他的手中。
连城的拳头一下又一下地落在那人的身上,每一下都竭尽全力,直到那人的伙伴带着李教练和其他队员赶到。
冲动的结果就是,连城被禁足5天,同时将不再作为首发球员参与cba新赛季的征战。
他们目的达成了。
连城一冷静下来,就意识到了,这些人的目的其实就是激怒他,逼他犯错,从而让出自己应得的位子。
连城对今晚过于冲动的自己感到很失望,他果然还太年轻,没有办法成熟理智地处理职场上的恶性竞争。
实际上,如果这些侮辱是针对他的,他或许还知道选择更迂回的方式,用徐徐图之的方法击垮这些人。可是当他们吐出关于阎一纯的污秽之言,他实在是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怒火。
他无法忍受任何人像谈论一个物件一样谈论他所爱的人,将他们最为肮脏的幻想加诸在她的身上。
在禁足反省的时候,他确实反省出了自己的错误。他的错误不在于揍了那两个人,而在于没找个恰当的时间揍他们——他竟然就这样浪了应该拿去寻找阎一纯的时间。
他的手机在搏斗的过程中摔了个稀碎,导致在这5天的时间里,他完全失去了和阎一纯联系的机会。
在他结束禁足,买好手机插好sim卡开好机后,他才终于到了来自他朝思暮想的那个人的信息,上面写着:
“我们分手吧。”
没有称呼,没有署名,没有前因,更没有解释。
只有一句不知道是请求还是命令的话,表达了一个明确到近乎残忍的意思,那就是:我要和你结束这段关系。
连城慌了,赶紧拨通了阎一纯的手机。电话接通了,他又惊又喜地喊了一句“纯纯?”却听到电话的那端,传来了一个冰冷的女声:
“对不起,你拨的号码不存在,请查证后再拨。”
那声音如此单调冷漠,毫无感情可言。连城直接叫了个坐计程车赶往a城,期间不断重拨阎一纯的号码。途中,他一次又一次地听着听筒那一端的女声,用毫无起伏的语气宣告他要寻找的人,其实已经离开了他。
当他回到公寓时,发现房间里已然找不到一丝一毫能证明阎一纯曾经存在过的痕迹。
他联系她的同学和科任老师,却得知她已经办理了休学手续。
李教练只给了他两天的休假。他用这两天的时间,跑遍了所有他能想到的和阎一纯有关的地点,她朋友的家,她打过工的单位……他甚至连夜飞去了阎一纯的家乡,试图再一次靠蹲守寻找到阎一纯,但最终无功而返。
这是他在他二十出头的人生里,第一次经历不告而别。没有人教过他,该如何面对这种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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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再超过2点更新我就是小狗!





驯兔记(1v1 H) 38.放下:“从一开始,他就无法在感情上降低
阎一纯像一只在草原上遭遇追捕的野兔,以一种落荒而逃的姿态往远离连城的方向跑去。因为脚上的鞋子稍有些跟,她的脚步不是很稳,跑起步来连蹦带跳,看起来很是狼狈。
她跑了好长一段距离,跑得头发都有些凌乱了,才开始思考自己的去路。意识到地铁站已经关门了,又不好意思回头找被丢在路边的陈劲,她最后只好拦了一辆出租车回家。
说是家,其实那不过是郊区一个旧小区里的廉租房。其他两名室友和她一样,都是从小地方来a城打拼的年轻女生。每天早上,三人会一起六点起床赶早班的地铁,穿越大半个城市去市中心上班。
阎一纯回到家,也没和室友打招呼,径直把自己关到房间里,倒头就睡。她请掉了为数不多的年假,在家休息了整整三天,直到家中弹尽粮绝,才终于恹恹地出了门。
她先是去小区附近的早餐店买了豆浆油条,然后去附近的超市补充了一下家中的储备。然而,让她意想不到的事,从超市出来时,她再一次在小区门口遇到了连城。
连城还是一身西装革履,应该是刚放下工作赶过来的。阎一纯猜测,她尝试逃跑的那一晚,连城就已经找了人尾随和蹲守,看起来他如今的身份已经不一样了,想做这样的事情应该轻而易举。但他和他的人并没有惊动她,只等待她自己主动出门。
这一次,她实在是不能再以鸵鸟姿态糊弄过去了。她很后悔自己没有稍微梳妆打扮一下再出门。此时蓬头垢面的她,和闪闪发光的连城站在一起,看起来实在是很不和谐。
“还准备跑吗?”
阎一纯摇摇头。在职业运动员面前,她的速度没有什么优势。
“不跑的话,我们找个地方谈谈吧。”
说完,连城指了指附近的咖啡店,转身准备往那个方向走去。
阎一纯却突然叫住了他:“连城,你放下吧。”当初她之所以会选择突然消失,就是不想给自己留任何回头的余地。
连城停住了脚步,回头看她,用一种她无法读懂的复杂眼神望向她。他也不说好或不好,只反问:“那你说说,我该放下什么?”
自阎一纯消失后,连城只做了3年的职业篮球运动员就退役了,退役前,他曾两次带领球队打入cba决赛,其中一次还拿到了冠军。
那时,他年轻健康,比赛数据很好,所有人都很看好他。可是他却选择在巅峰期激流勇退,除了他已经实现了拿全国冠军的理想外,还因为,他陷入了对于未来的迷惘之中。
3年的时间里,在比赛和训练的间隙,他曾反复奔往a城和阎一纯的故乡寻找她,均无功而返。
退役后,他接受了母亲的建议,前往纽约大学进修,2年后,以运动管理专业硕士毕业。在国外读书期间,他也曾拜托母亲留意阎一纯的动向,但母亲一直表示并没有寻找到任何线索。
毕业后,他回国创业,先是用做运动员期间的积蓄,在家乡b城投资健身房和体育中心。在他出国前,“健身”的观念在国内还没有那么普及,但等他回国后,这两个词已经逐渐深入人心,网络上出现了大量的健身博主和运动软件。于是,在b城的健身房已经稳定运转起来后,他重新将目光投向大都市a城,购了一个做运动跟练软件的网络公司,同时,在a城建立了一家定位更为高端的健身房,靠着自己本身在运动界的人脉和赞助a城的体育赛事打响了名号,获了许多身价不菲的会员。
他的野心,是将健身事业发展成一个完整的产业链,从线上软件、线下设施到相关辅助产品应有尽有。
他曾经的规划,是成为全国乃至世界最好的篮球运动员之一。在比赛的时候,场边永远有他心爱的女孩为他加油打气。然后等退役后,他们一起在海边建一栋别墅,养一条不是白色且酷爱洗澡的狗,在后院里搭一大一小两个篮球框……
然而,在阎一纯离开后,他突然不再向往这样的生活了。
孤独的胜利让他感到高处不胜寒,体验过冠军的滋味后,他也就不再执着于得分了,而这不是一个职业运动员应有的心态。
他当然也可以再找女朋友,他并没有在刻意保持单身。可是过去无解的问题一直困扰着他:为什么一个人会突然决定从你的生命中消失?为什么一个前一秒还和你亲密无间的人会在下一秒选择和你分手?
他想不通,也有些恐惧像这样的不告而别再次发生:再展开一段感情,再来一次相识相知相熟相守的流程,然后呢?再等来一场心碎吗?
更何况,他本身是一个极难对别人心动的人。他和阎一纯相识于微时,可如今,他已是创业公司的ceo和前著名运动员。当和他在一起变成了一件有利可图的事情时,他会怀疑每一个靠近他的人都对他别有用心。
比起如今时常能到的花样百出的告白,他更愿意相信那个中秋夜里的冲动。至少那一晚,他和阎一纯两人,都是诚实而坦荡的。
他突然理解了自己迟迟不婚的两位哥哥。他们的父母为他们展示了完美的婚姻模版,所以,从一开始,他们就无法在感情上降低自己的标准。
到了适婚的年纪,有人为了传宗接代而结婚,有人为了经济利益而结婚。可是他们受到父母的影响,非得要寻找到那种罕有的爱情,才能心甘情愿地步入婚姻。
开始创业后,连城不再寻找阎一纯,他实在不能再继续迷惘和沉湎于过去了。
靠着埋首工作,他打发掉了许多胡思乱想的时间。他的事业开展得很顺利,每当他在工作中取得一点成就,他就会对自己说:只不过是一个在我人生中短暂停留过的人罢了。你看,我的人生还在继续。
有很多次,他以为自己已经放下执念了。但一旦有了独处的时间,他又会不自觉地想:今天月色这么好,要是她也在就好了。
直到他重新见到阎一纯,他才确定,自己还是必须要得到一个答案。
运动员都是很固执、很单线条的生物,否则,他们不会一心只朝着胜利的方向前进。连城不得不承认,他也是这样一个固执的人。
他必须要一个答案,哪怕是“我那天心情不好所以分手”那样的答案。
而那个重新出现在他的女孩却对他说:连城,你放下吧。
他不能接受。
阎一纯最终还是答应和连城去咖啡馆里谈谈,哪怕她脑中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该给他一个怎样的解释才好。
连城却主动先开了口:“我那时候,一直很怕你出事。看你现在的状态,应该过得还不错。那就好。”
说完,他苦涩地笑了笑,看得阎一纯心里一揪。
他继续补充:“我可以放下,都七年了,其实我早就放下了。我找你,就是想要一个解释而已。”
阎一纯依然不说话,只安静地接过了服务员递来的咖啡。
“你不是会无缘无故失联的人,如果你有什么困难,可以告诉我。你记得吗,你答应过我,不会再瞒着我任何事的。”连城直视着阎一纯,几乎要看到她的心里去。这目光,真诚得让她有些害怕。
终于,阎一纯艰难地开了口:“连城,但我们已经不是那时候的那种关系了。”
连城并不理会他,只继续他刚才的话:“若你觉得我们当时的感情维持得很辛苦,你直接告诉我,我一定会想办法弥补。”
“不是的连城,不是你的问题。从来都不是你的问题。”
“如果是我做的不够好,那我向你道歉。但是你不能就这样一声不吭地离开。”
听到这句话,阎一纯突然就哭出了声。自答应他不再哭之后,她已经有很多年没有流过泪了。
这7年的时间里,生活的磨砺让她成为了一个坚强到近乎强悍的人。她自己一人,带着母亲从家乡搬到s城,再从s城搬到a城。她自己办理休学复学手续,自己照顾母亲,靠着做各种各样不同的工作,一力承担起家中所有的开支。
她不再害羞,也不敢再不善言辞。在生活面前,她连自尊都可以放下。在接私活的时候,甲方的任何侮辱她都能承受。在补习机构上班时,家长的所有情绪她都能包容。她恨不得能成为一个没有感情的ai,永远笑脸迎人。她以为自己的泪腺早已干涸。
可是此时,她却哭得像个孩子一样。明明她才是说分手的那个人,可是她看起来却比那个被分手的还要伤心。
连城想要伸手安抚她,却被她一把推开。她知道,一旦重新和连城有了肢体接触,她一定会再次沉沦于他的温暖之中的。
过了很久,阎一纯才终于控制好情绪,轻轻说了一句:“我们不合适。”
她没有说出口的是,我不想拖垮你的人生。
我不想有一天,我们因为彼此之间的差距,发展成相看两厌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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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计未来2章内会有肉。
好久没炖肉,厨艺不知道有没有下降……




驯兔记(1v1 H) 39.欲擒故纵(HHHHH)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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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兔记(1v1 H) 40.击溃(H)
在大多数情况下,?阎一纯是个极其冷静的人。哪怕在青春期的时候,她也极少有真正情绪化的时刻。
她的早熟,使得她在十几岁的时候,就能够制定详细的出逃计划,并朝着这个方向执着地努力。
从小到大,她的冲动,几乎只和性有关。
性是人类本能,也是她仅有的叛逆,是她最为隐秘而沉默的反抗。
对她来说,要获得快乐实在过于困难,但是获取性快感却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只要将手或其他工具深入自己的腿心,做一些机械的抽插,就能让自己产生类似快乐的幻觉——无论何时何地,无论有没有人爱她。
然而,直到认识连城,她才明白,这件事情其实是可以有温度和力量的。
是连城真正教会了她肉体交合的曼妙,也是他让她知道,性交并不等同于做爱。
就像这一次久别重逢,阎一纯本想放任自己重新堕入欲望的深渊,把这一次交合当作纯粹的肉体碰撞。不让自己回想起任何往事,只抓住所有能刺激她感官的东西。
她抚摸着连城腹肌的线条,配合着他的节奏扭动腰肢,呻吟哭喊。但她不敢直视他,不与他产生任何与性无关的交流。
两人纠缠了一会,连城意识阎一纯看似投入,实际上却关闭了自己一部分的感官。她永远回避自己的视线,在吻着他的时候,也并非完全投入。
连城当然不允许阎一纯这样将自己封闭在情欲的世界里,他要击溃她的保护层,他要直达她内心最柔软的地方。
于是,连城将阎一纯从沙发上抱了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的下腹,和她面对面交流。他非要让她看见自己眼中的爱意。
他们的距离太近了,近得嘴唇随时都能相碰,连呼吸都纠缠在一起。
连城用手指轻轻抬起了阎一纯的下巴,逼迫阎一纯直视那双她再熟悉不过的眼睛。
在回忆里,她常常会想起这双漆黑的眼眸,这双眼睛常常一眨不眨地望着她,目光温柔而深邃。她能背诵他眼尾上扬的弧度,细数他长而密集的睫毛。她常以同样温柔的目光回望他,从这双黑而明亮的眼睛中寻找自己的身影。
时隔七年,她再一次凝视那双眼睛,然后再一次在他的目光中,看见了自己。
全身赤裸的,无处可躲的,小小的自己。
他的眼睛里仿佛只剩下了她,仿佛她就是他眼中的全部世界。
他太坏了,只用一个眼神就让她产生了一种两人之间从未分开过的错觉。他太坏了,他一定看穿了自己心中的不舍与依赖,所以故意要这样引诱她。他明明知道,自己无法拒绝他……
连城松开了阎一纯的下巴,改为搂住她的腰,同时开始加快下身的动作。他紧紧搂着她,让她既无法逃避他的侵占,也无法逃离他的眼睛。
阎一纯即使闭上眼,也能用想象勾画出那一张英俊的面庞,和那对深情的眼睛。这个画面,让她再也无法克制自己的心动。
终于,阎一纯被击溃了,她投降了。
她放任回忆和不断上涌的爱意将自己淹没。她用再一次不小心流泪的眼睛回望他,向他坦诚自己的思念。
恍惚间,她想起了许许多多个燥热的下午,他们在同居的公寓里,无法停止做爱。
又或是那个冲动的中秋夜,醉酒的他们,急不可耐地在对方身体上寻找未知的快乐。
她也想起一些和性完全无关的事情。比如她想起自己在天微微亮的时候出发去看见他,然后在下车后,寻找到他身影的时刻。那一瞬间,哪怕天再灰暗,她依然会觉得世界突然明亮起来。
他们牵着手在林荫道上奔跑,在光秃秃的树枝下接吻,在球场的内外相视而笑。
而此时,明亮的阳光洒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他们在明亮的日光之下重新占有对方的身体。
他们不断需要清晰的画面和真实的触摸,来提醒自己这样的团聚并不是幻觉。
“抱着我,纯纯,抱抱我吧……”连城微微喘着气,在阎一纯耳边轻轻说。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祈求和期待。
阎一纯像到蛊惑,伸出手揽住了他宽阔的肩膀。他们拥抱着交合。
刚才还强势无比的连城,在获得了阎一纯的回应后,突然变得脆弱起来。他紧紧拥抱着她,将头埋在阎一纯的肩膀上。这样的姿态,让她感到心酸和心疼,同时却也感到淡淡的欣喜。
因为,她依然被他所需要和依赖。
他们从沙发转战到床,又从床来到落地窗。
直到用完了酒店提供的一整盒安全套,才一起相拥着倒在床上。
在失去意识之前,阎一纯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她感谢连城又带自己重温了一次短暂的美好。但在欲望消退之后,她还是需要连城履行之前的承诺。
在他的耳边,她用疲惫而坚定的声音说:“连城,我们分手吧。”
连城沉默了一会,回答:“好。”
两人回到酒店大堂时,天已经黑透了。
那个之前出现在连城身边的女人,此时正恭敬地站在门边等待他们。她向两人点点头,没说什么客套话,直接就对连城开始了今日工作进度的汇报。
上一次见到这位看上去应该是连城秘书的女人,阎一纯就觉得很是面熟。这一次,她盯着眼前的女人看了许久,在她汇报完工作后,终于试探地问了一句:“你是李妍妍?”
李妍妍这时才终于转向阎一纯,有些尴尬地扯了扯嘴角,说了一句好久不见。
阎一纯理解她的尴尬,毕竟两人在学校时便不是很熟,在宿舍里几乎没说过话,直到搬出宿舍成为邻居,才多有了些来往。但两人都不是爱说话的人,她们之前聚会往往是靠贺郁夏来调剂氛围的。
这一次相见,李妍妍的五官发生了一些变化,但具体是哪些变化,她又有些说不上来。而且,她似乎对自己抱有一丝若有似无的敌意。
“你们之前是室友吧?”看着沉默的两人,连城突然问。
李妍妍马上回答:“对,不过我们很早就搬出宿舍了。”
在这一问一答后,三人再次陷入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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