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倒众生
作者:涵雁
千娇万宠的天家公主,生得又是美绝人寰,明眸皓齿,冰肌玉骨,十分的颠倒众生,一朝皇朝覆灭,最坏的结果无非也是沦为男人的胯下之奴…… 且看绝美前朝公主在新朝如何“翻云覆雨”。 其实是绝美娇弱公主被各种器大活好的男人调教成床上尤物的故事。 nph
颠倒众生 第一回 有凤来仪
一个王朝由兴盛到衰败从来都只是一个过程,这个过程也许长,也许短,也许猝不及防,梁军攻入皇城不过半月,大周就这样灭了。
帝宫奢华恢宏,红墙高瓦,永乐帝着实是会享受。除了宫殿,永乐帝还坐拥佳丽无数,皇后早亡,但有贵妃一位,妃位四五人,贵人、美人更是数不胜数。梁王不是好色的,早就发了话,宫里的女人看中了任他们挑,将士们可不冲得越发卖力,生怕好姿色的都被别人抢了先。
薛琬紧紧抱着自己蜷伏在暗阁里,觉得自己在做梦。
明明是六月的艳阳天,她却冷的全身发抖,大周灭了,她从尊贵的凤仪公主,沦落为亡国之奴,她的世界一夜间颠覆。
她以前的烦恼,不过是人生如此无聊,感伤父皇的多情,感伤母亲的早亡。可是,这样的世界,却是她未曾想象的。
男人们粗俗淫靡的笑声,女人们哀嚎绝望,不禁湿了眼睛。
薛琬两个大宫女凝黛、明琪为了引开那些士兵注意,不等人拉拉扯扯,便低头主动走了出去。凝黛生得美艳,一个老兵油子忍不住在她腰间摸了一把,笑道:“这个宫婢生得美啊,我就要她了!你们别和我抢!”
“老孙,你倒是会挑,这个宫女是服侍公主的,肯定还是个雏呢!”
“那可不是,别看那些娘娘身份高贵,还不是被永乐帝插过了的,不知道被插过多少次……”
别说主子们,就是这些宫婢,何尝听过这样低俗赤裸的下流话,个个吓得花容失色,哭声此起彼伏。
“闹什么?”
“薛将军!”来人是梁军跟前的红人,姜敖,就是他最先带兵攻入了皇城,把永乐帝吊死在城墙上。
“将军,里头没人了,都在外头了。”
姜敖把目光移向那些女子,“你们谁是凤仪?”
永乐帝佳丽无数,但只立过一任皇后,两人伉俪情深,皇后还活着的时候,永乐帝还远不及后来荒淫,皇后只育有一名凤仪公主,十分疼爱。皇后本是难得的美人,而这位凤仪公主,传闻更是美绝人寰,但永乐帝把她保护得极好,除了大周皇室,鲜少有人见到凤仪公主的真面目。
没有人应声。
“很好。”姜敖幽勾起嘴角,抽出腰间的剑,指在她们面前,“来人,把这些女人通通拉出去砍了。”
几十条人命,他几个字轻飘飘就说了出来,不少女子都欲哭无泪,国破家亡,还要忍受这种折磨,脸色一白,几乎昏过去。
“等等。”
在士兵来欲动手,一声娇俏的女声响起,“我是凤仪。”
姜敖看着她,毫不掩饰的打量,模样是不错,杏眼樱唇,肤色白皙,但和他想象的还是有些差距,有点不信,把剑指上一名宫婢,那宫婢身子一颤,惊叫出声。
“你说,她是不是凤仪?”
想起公主对她的好,那宫婢瑟瑟地抬起头,对着姜敖猛地点头,“你可要看清楚了,若敢欺瞒,五马分尸!”
“是的,是公主,”永乐帝无子,其他公主,兵临城下时都被永乐帝亲自刺死,唯独对皇后所出的这个爱女,下不了手,让薛琬躲在暗阁,等梁军撤退,这座行宫荒废,再行逃离。
薛琬这些宫女也都对她忠心耿耿,就由生得最好的冰荷假扮凤仪,梁军也不曾见过凤仪,自不会怀疑。
姜敖见她们不似作假,暗忖那传闻也许当不得真,回剑,神色漠然,“把凤仪公主送去王爷营帐,其他人任你们处置。”
薛琬听见姜敖的话,以为这关过去了,不一会却听得他走了进来,立刻绷紧了身子,屏住呼吸。
这暗阁表面就是一道墙,不清楚的人理应不会发现,听得他脚步声靠近,薛琬心跳加快,听那脚步声越过柜子,向着更里面的寝殿去了,心仍然砰砰地急速跳动。
终于等他出来,脚步声经过暗阁,大约是向门口走去,终于松了口气,就在薛琬等着他走出去的时候,暗门却刷拉一声被人砍开,一柄长剑破空袭来,直指薛琬咽喉。薛琬措不及防,忙后退着紧紧抵靠到背板上。
眼前人儿雪肤乌发,莲瓣般的脸儿,美眸盼兮,仿佛从画里走下来的仙女,此刻面带倦容,却无损于她的美丽,别有一股风流袅娜之态,暗地里感慨这么些年花丛略过,倒真是眼瞎,以前那些美人,哪个比得上眼前之万一,姜敖心痒,顾不得许多,上前捏住她下颌强迫她抬起头。
薛琬有些无措,她以前也不是完全不见外男,但是如表兄崔灏景那样的也都是举止有度,便是说话,也隔着一张几案距离,怎会这般贴近?又怎会这般直直地打量她。眼里鼓着泪,波光潋滟,脸上浮着红晕,灿若云霞,不像愤怒,倒像是羞怯了。
“真没想到,这里还藏着妳这么一位美人。”
姜敖松开手,眼见她下颌红了,臻首半垂,更是心头火起,脑子里已经把这个绝色美人扒光反复玩弄好几回了,毕竟这阵忙于征战,有段时候没让女人服侍。
一刻都等不了,伸手托住她细腰,一把将人捞起来往内室里去。
“你放开我,你这混蛋!流氓——”薛琬桃腮羞红,却也想不出更恶毒的词了。姜敖见她又羞又恼地看着自己,更是急迫,恨不能立时生吞了她,揉在腹中品个尽兴。
颠倒众生 第二回 初红被夺
生平第一次遇到如此紧急,不能把控的场面。
被甩在床上,薛琬就拼命往里缩逃避。可惜这张床再大终究也有限。姜敖脱掉盔甲甩了靴子上床,整张床立刻显得小了,往里退缩逃避的薛琬,被他一把抓住脚踝硬拽了过来。
薛琬知道呼救没用,也不愿白白失了脸面,她只是嗓子眼里轻微的哽咽了一声,用力蹬腿挣扎。
这点挣扎在姜敖看来,自然连挠痒都不算,他没怎么力,就压住了她乱蹬的双腿,覆在她身上,下半身紧紧压制住她,让她双腿再也动弹不得。
她的挣扎和气喘吁吁让他眼中的火焰烧得更加炽烈,拎着她腰间宫绦随手一扯,便撕裂开来。
薛琬发出一声很轻的压抑的哭声,却悲恸异常。
可惜姜敖眼睛里只看得到她桃粉色抹胸和胸前雪白的肌肤交相辉映,欺霜赛雪,薛琬羞耻地用手去挡,反倒挤的那两团美乳颤巍巍的抖,简直闪花了姜敖的眼。
等不及再扯掉她抹胸,就一把握住,隔着丝绸的抹胸张嘴凑过去吮吸。
薛琬从未被如此对待,惊得都不会出声,胸前又热又痛又异样的酥麻,拼命想推开他的头,被他捉住双手手腕,单手按在头顶上。
他的身体壮颀长,看上去并不如何壮硕,压在她身上却沉重如山,根本无法撼动,男人的身体带着滚热的温度,沉重地烙印着她。
这时候才知道什么叫绝望。
眼泪终于滚滚而下。
姜敖在她胸前留恋够了,才舍得暂时抬头,看她脸色苍白,满是泪水,不由起了怜意,放轻了动作,在她额头脸上亲了几下,低声说,“别挣扎了,今儿个我怎么都要成事,挣扎不过是自己吃苦,妳乖乖的,我就尽量轻点……”原本清越的声音低而沙哑,带着异样的味道,足以让人面红耳赤。
薛琬此刻对他却只有又恨又怕,想忍住不哭给自己留点尊严,却禁不住眼泪越涌越快,嘴唇颤抖,说不出话。
姜敖只觉她颤抖的嘴唇美丽可爱极了,凑过去要亲,薛琬拼命摇头躲避他的嘴,最后被他一手掐住下巴,嘴也被他亲住。
姜敖只觉那双艳丽朱唇,真真如脑中所思,红唇饱满,口脂香甜,怎么也吮不够,含不够,只想尽情品尝她的甘甜,薛琬哪怕紧抿住嘴,但哪是男人的对手,在她两边下颌连接处一捏,她的嘴就不由自主张开了,舌头全部伸进来,咂著她的舌尖儿猛一通吸吮,肆意翻弄搅个天翻地覆才够。
薛琬只能发出类似很轻的“呜呜”声,这分明很悲伤绝望的哭泣,却因低柔婉转的音色让男人格外兴奋,一只手还是压制她双手,另一手在她身上到处轻薄抚弄,一通搓揉,恨不能化在怀里去。
干脆直接去脱她裤子。先撕了她的裙,再去解她亵裤裤带,薛琬身体娇嫩,里头的亵裤是丝绸所制,本就很滑,薛琬肌肤又如珍珠般柔滑,姜敖把她裤带解开,亵裤就嗖地落到了床上。
感觉异物伸到自己腿间,薛琬羞愤欲死,不仅是生理,还有心理上都受到冲击,极力想合拢双腿,却敌不过他的力量,想喊出声,可是嘴被他堵住,只能发出略大点的,焦急的“呜呜”声音。
落到姜敖耳里,那更是比催情药还来得凶猛,很快就探到了那私密之处,两指探入不轻不重地揉搓起来,“畜生!”薛琬再撑不住,字字绝望,双眸滚泪,她这十六年来哪里受过这般凌辱,“你,你杀了我吧!”
“这么美的尤物,我怎么舍得,你不要夹死我便好了……哈哈”姜敖邪笑一声,毫不避讳地解了裤子,这样的尤物,他要不先下手,谁知道能不能落他头上。
急哄哄踦伏上去,把开她一双玉腿架到腰间,见那腿心,干干净净的没有一根阴毛,中间一条紧合细缝,两边贝肉红粉粉的形如花苞,不带一丝异味,反而有种清幽味道,刺激得姜敖腿间的猛兽一阵阵骚动。
薛琬光裸着身子劈开腿,被一个男人盯着私处瞧,她简直羞愤欲死,大骂道:“你滚开!滚开!”
“爷不滚又待如何!”姜敖觉得这时候神仙也按耐不住,在她白的几乎透明的腹部吻了下,就抚上她光裸的花唇,把个粗砺中指探入那穴内揉了几揉,不顾薛琬羞惭的哭叫,轻晃跨部使那龟头去生钻猛捅。
薛琬只觉撕裂般疼痛,长腿无力的蹬着,“呜呜,你出去!”
她还未经人事,下面本就紧致,加上娇生惯养,这些年养得贵,哪里受过这样的苦。姜敖也有几分怜惜,可这到了嘴的肥肉,不咽下去实在不甘心。
深吸了口气,抱起美臀奋力地刺入着大肉棒,终于挤入大半个龟头,只觉得薛琬那细穴紧小得不像话,一阵吮吸磨咬,简直要勒断自己,薛琬生得紧嫩,姜敖先前两根手指就撑得她穴里发疼,更何况是这么个粗大物事,简直疼得钻心,姜敖见她哭得雨打桃花,浑身粉颤颤的,更加想要蹂躏操弄。
一鼓作气,粗大的肉柱带著势不可挡的力度直直的冲了进去,生生顶破那层柔软的薄膜,“啊……”薛琬尖叫,穴道内壁急剧地缩著。
姜敖差点没被她夹泄,一时也怜惜她元红初破,赶忙将肉棒子退到小穴口,看着自己黑呼呼的肉棒从白嫩的肉体里退出来,上面还带着几条血丝,鲜红的小穴随着肉棒的退出也向外翻,这么美一个美人儿,能春宵一度已是百年修来的福气,更别说还得了她的初红,姜敖爽快得不知怎么形容了。
见那小嘴儿十分勉强的吞咽他的巨大,连花瓣都在颤抖,实在禁不住那火热紧穴的诱惑,稍稍后撤,又一个用力终于整根没了进去。
薛琬只觉木刺穿心似的疼,小脸痛的一丝血色也无。
姜敖这又心疼了,他忍着想要开始抽插的冲动,抓住薛琬嫩乳儿上用力揉捏了几下,“心肝儿,你这美穴生的太紧嫩,捅进去可不少劲儿,从今儿起少不得日日给妳松松穴,等妳尝到滋味少不得夜夜求着要我插……”
一边淫话不断,一边也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打桩似的一下又一下,力道大得简直恨不得用肉棒把薛琬钉在床上。
薛琬泪眼婆娑,双腿大张着,以无比屈辱的姿势,迎接男人火热如铁的不断撞击。
薛琬这辈子哪里受过这些?母后在的时候对她千娇百宠的,便是去了宫里也没人敢欺负她,但要哭也没人听,大周灭了,她已经不是天家公主,凤仪宮里与她作伴的宫女也恐怕再无相见之日,再多眼泪都只能忍着。
姜敖多少也猜出了她的身份,从前与他有云泥之别的女人,此刻被他压在身下于胯间驱骑,世上约莫再没有比这更得意的事儿了。
被硬如铁杵的火热剧烈摩擦,一阵阵甜美酥麻的电流自全身流窜至四肢,又湿又热的内壁开始了不规则的蠕动,薛琬拼命想压抑住,只能自己使力紧。
姜敖正抽送的痛快,却不防被那肉壁一夹,差点泄了出来,顺势一巴掌拍到薛琬臀上“小荡妇,莫不是赶著让我射了,好看我的笑话,是不?”
他粗重喘气,牢牢捧住她紧翘绵软的娇臀,看著自已粗大的阴茎肏弄薛琬巧的小穴,让它吞让它咽,捣得她花心乱颤,干得她失了魂儿似的吟叫,身体一上一下的晃著,发髻散乱,香腮透红,星眸欲醉,真是美不盛。
只苦了薛琬,她那里本就比别人嫩弱,才是初次就被男人狂蜂浪采,把那娇细的花茎捣了个通透,真个被弄得死去活来。姜敖却愈战愈勇,又干了半个时辰,直干得她生一回,死一度,丢得两腿发软,才把无数浓射进她花穴深处。
颠倒众生 第三回 哄她舔精
薛琬敏感的内壁被注入滚烫的液体,她连喘带泣,如梨花带雨,好一阵止也止不住。却也更显得她娇娇无力,弱不胜衣,叫姜敖爱个不住。
在美人身体里痛快地泄了一通,爽快无比,又亲热地把人抱在怀里,见她垂头,偷偷拿眼睨她,见她樱唇粉嫩,贝齿耀雪,将嘴凑过来想亲她,薛琬避过,姜敖也不恼,开始吸嗫她的乳头,双手也不闲着从上到下抚爱着美人儿。
“闹了这么久还不知妳叫什么名儿。”
薛琬不想搭理他,姜敖低头咬着她的颈脖:“妳要是不说,我就把妳送过去做营妓,我麾下兵五万,大半年都没见过女人了,个个都饥渴着,你若是去了正好给妳松松穴儿”
“琬。”
“琬,好名字,衬妳,这身肌肤白皙透亮,可不就是一块美玉,”
薛琬全当没有听见,一会姜敖自顾说道:“琬儿妳放心,我会对妳好的。”
姜敖虽然常年混迹在军营,也不是没见过美人,可就是没见过薛琬这般的绝色,只觉越看越爱,怎么看都不够,恨不得把她揉成团一口吞进肚子里才好。
管她什么前朝公主,落到他手里,就是他的。再说凤仪公主已经给梁王送去了,当时他确实不知道那是个冒牌货,姜敖觉得自己也不算阳奉阴违。
此地实在不宜久留,姜敖穿上衣服,又把美人儿全身裹了拦腰抱进怀里,出了门,扔在马背上,便催鞭疾驰而去。
到了咸阳城外,天色已暗,城头的守将正要关了城门,听见马蹄得得,见一人穿着窄袖戎衣,织金罩甲,慢悠悠地打马而来,还未看清来人面目,已先认出他胯下那匹白马,忙迎来前:“薛将军,您可回来了,王爷正召您!”
姜敖“吁”一声,掣缰跳下马来,先歪头一看,见薛琬半身软软地从马背上垂下,双目紧闭,已经晕过去了。用披风将薛琬头脸遮个严实,“我这就过去。”
把美人儿先送至自己营帐,便快步走到梁王苏霆劭的帐篷门口,里面传来女子的求饶呻吟声,时不时还苏霆劭低沉笑声,不知是不是已经受用了那“凤仪公主”。
苏霆劭把他招进去,姜敖见那“凤仪公主”被苏霆劭压在身下,衣服剥得光,白嫩的娇躯上满满的抓痕,胸口的浑圆更是淤青吻痕,幽谷也是红肿不堪,苏霆劭的手指在揉捏亵玩,见得姜敖进来,苏霆劭道:”这凤仪公主也不过如此,还不如咱们梁地的女子销魂,听说你也带回了一名女子?”
“是个宫婢,生得有几分姿色,你不会想跟我抢吧?”
苏霆劭冷冷地扫了他一眼,“出息。”起身下床,随意从地上捡起袍子披在身上,“孤已经有了两儿一女,你连个子嗣都没有,上次派你做先锋,外祖母看孤那怨怼的眼神,你还不赶紧抓把劲,那宫婢若能给你生个儿子,抬了作妾也行。”
苏霆劭的母亲是姜氏女,也是姜敖的姑母,姜家女孩不少,唯独姜敖父亲一个男孩,到了姜敖这一代,更只有他一个独苗,姜老夫人千盼万盼就盼着姜敖赶紧生个一儿半女。
“生儿子也不是我想生就能生,”姜敖担心苏霆劭发现薛琬的身份,赶紧糊弄过去,苏霆劭斜睨了他一眼,“难道你不行?”
“怎么可能?”他就弄一次就把那美人弄晕了过去,勇猛程度可想而知。
苏霆劭过了好半晌,才说道:“景铿去追崔灏景,现在还没音讯,你带一队兵马去接应。”
“杀鸡焉用牛刀。”姜敖摸摸鼻子,摇了摇头,起身走了出去。
崔灏景是先皇后母家的子弟,养尊处优,根本不是行伍出身,姜敖不懂这景铿如何要追这么久,却也带了对人马,往先前崔灏景逃跑的方向追去了。
与景铿汇合,才知道哪里有什么崔灏景,人早就一招移花接木跑没影了。
想起薛琬之前躲在那个暗阁,未必不是等他崔灏景来接应,好在他闻到一股香味儿,否则真是被蒙骗过去,白白丢了这么个绝色美人。万幸啊万幸!
毕竟把人跟丢了,两人回来与苏霆劭告罪,苏霆劭也没有多加责备,觉得一个小小的崔灏景,也翻不出什么大浪。
姜敖回营帐,发现美人儿已经醒了,见他进来,慌忙躲进被子里,一双美目戒备地望着自己。这才想起枕席云雨之欢,女子前几回本不得趣儿,他的阳物便是青楼里的粉头都难以忍受,且她那穴如此紧窄,最是销魂夺魄的难得身子,自己只顾畅快,怕是入的她惊怕起来,这会儿慌着躲自己呢。
今后切不可如今日般狠弄,需耐心调教,慢慢引她识了这风月情欲之欢,到那时,如此绝色任他搓圆弄扁、骑来跨去,便是神仙也要羡他三分。
想到此,强压下狠狠入捣一场的念头,坐过去把人拥在怀里,被她身上朦胧的香气环绕,姜敖感觉通体舒爽,捧起薛琬俏脸儿一边亲嘴,一边调笑:“是不是身上疼呢,洗个身子,再好生歇一歇,明儿就好了。”扬声叫人置办热水,抱着她娇弱的身儿准备共浴戏耍一番。
把人抱出来,见那微微开阖的花心娇弱地一阵抽搐,缓缓吐出一大滩乳白的阳液来,看得姜敖浑身打颤,佯装啧啧称奇道:“真是贪心的小东西,竟吃了这么多!”
薛琬被他强行玷污了身子,本就恨到不行,再听他这么下流的一说,心中恨意顿时涌了上来,抡起拳头在姜敖身上不要命似的锤打以泄愤,直到泪眼婆娑,手都打得红通通。
姜敖却也不恼,伏在她耳侧边说边舔她的耳垂:“妳不知道自己有多美……这一身细白皮肉,比最美的白玉脂还美,让人直想尝遍妳全身……还有妳的这对奶子,是我摸过最软最嫩的一对,就是还小了点。待我好好给妳揉揉,说不定还能长大点。”
薛琬羞耻的听着他下流的赞美,真想找东西砸破他的脑袋,却又奈何不得。
姜敖邪佞地笑笑,附上去狂吻她的唇,两人的舌尖激烈的交缠在一起,让薛琬暂时忘却了对他的厌恶。
待热水上来,姜敖亲自给她洗浴,看她身子到处都是遭凌虐过后的痕迹,极是可怜,偏又处处透出诱惑之态,可不看的百爪挠心似的难受,老二都快挺上天了去。
薛琬看他神情,便知事情不好,想逃却被姜敖箍着,动也动不了,那巨昂的东西塞到花涧底下,把薛琬整个人儿都拱浮了起来,洗浴时候一番撩拨那儿早湿润了,若是进去都不用怎么力气。
“不要,不要,还疼呢……”她急促得求着,细细的声音都带了哭音。
“你怎么补偿我?”薛敖见她羞态媚极,有些忍耐不住,薛琬僵着身子不敢动,感觉到那东西的顶端就在自己入口处,要进不进的乱蹭,紧紧涨涨的快要难受死了。
“说!”猛得被嵌入一个头,薛琬吓的身子往前一扑,差点摔到浴桶外头,薛敖捏着她的下巴让她回过头,“给我操?”见她轻颤着摇头,又道,“那用妳的嘴。”
薛琬花容失色,气急又红了眼,惊得似兔,慌得像鹿,半盲都瞧得出小嘴是个初苞新芽,薛敖心情又亮了,声音高几分:“上下都不许,叫人怎么办?”
薛琬听他说得轻佻,鼻头一皱,抽了一抽。可是薛敖却好整以暇的抱着她,低声道:“要么现在给我操,要么就用嘴给我吸出来,妳看着办吧。”
薛琬恼恨地看着他,薛敖察她犹在避避闪闪,也没功夫多指挥,掐了两腮,将她脑勺摁下,那浓重的雄性气息,那样惊人的尺寸,让薛琬吓得双腿发软。
薛敖粗鲁地耸腰倾前一挺,那一具阳柄的硕大帽头正滑入薛琬嘴里。
薛琬本就不适,那东西还在舌头上跳抖,一股子阳热膻气犹冲得恶心欲呕,伸出细拳便去捶他胸脯,他却将薛琬一颗脑袋制在两腿间,压得死死:“嘴再张大些!再大点儿,嗯……操!”
“呃!”抵到她喉头了,美人儿小嘴几下就被搞的通红,难受得蹙紧了眉头,眼睛里也冒出泪花,薛敖却显然还不满足,离全部进去还一大截儿,他多想把整根都塞进去,使劲得干,干得她嘴都合不拢,只能含着他哭。
但现实和想象永远有差距,薛敖叹了口气,轻轻退出一些,拿汗巾儿拭去美人唇边的粘液,“乖,来只含着头儿试试。”
薛琬怯怯得舌头舔它,软软的小舌头划过眼儿的时候,听见薛敖爽的叹息,“操,操!”他握着她的头颅大力进出了几下,薛琬腮帮子猛的被涨开,刚呜一声,又被薛敖拎了一把头发,正仰面对他,甚觉屈辱,牙往下一沉,锐角将热气冲天的前头孔眼轻轻刮擦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