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颠倒众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涵雁
薛敖一个绷不住,全射了出来,薛琬的嘴角,脸颊,下巴都是喷溅或溢出的浓白液。
薛琬登时一愣,薛敖还在爽呢,没想到被她刮得泄了,羞愤加上不甘,还想再弄,见薛琬喘都喘不及了,嘴儿也微肿,也不忍再弄,略略遗憾道:“这回就放过妳了,下回就没这么轻易了。”
薛琬一听有下回,泪再憋不住眶,心道这样腌臜的丑东西,再塞一回,还不如叫人死了算了。





颠倒众生 第四回 欲火焚身
姜敖见她潸凄,忖她那颗心虽不跟自己往一处去,却还真是有点儿迷她身子。这些年外面虽然放纵着名声,内里比谁都警醒着,哪许有叫自己乱了心智的人事,也该是敛一下,不觉硬下口气:“哭什么哭,女人生出来就是为了被男人肏,给男人传宗接代。”
薛琬心下暗啐,男人难道不是从女人身体里出来的!
姜敖见她不发言语,只当默认了,又是一声调笑:“赶紧给小爷生个儿子,少不得有你好处。”
想得美,谁稀罕生谁生。
见她虽然不理人,但那小模样姜敖越看越爱,寻思着赶紧把她身子养好,好早点生个大胖小子。儿子生了,心自然跟自己往一处了。
大周已被攻破,他们自然不可能一直住在军营。钦天监已在择吉日准备梁王苏霆劭的登基事宜。苏霆劭打算直接定都咸阳,于是姜敖便把薛琬先送回了姜府。
姜老夫人听说姜敖带回一个美人,哪怕是前朝之人,也高兴坏了。
早知道姜敖从前虽然在外头风流,却从不带女人回府,这回破了个例,姜老夫人当即便觉得自己抱孙子有望了。再见到薛琬,觉她不但别致美丽,且华贵、端庄、清丽俱全,不由有点惋惜。这样的好姑娘,要不是身陷囹圄,给自己孙子做正妻都绰绰有余了。如今这般跟着姜敖,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薛琬到姜府,虽然没有名分,府中上下都知道是姜敖的人,加上姜老夫人也有意照拂,府上都称她一句琬姑娘。看似过得不错,但薛琬心里的苦又有谁知。国破家亡,还要躺在仇人身下,任他翻来覆去的奸淫百般糟蹋,连妓子都不如。
她心里难受,更恨姜敖,他回来也没个好脸色。姜敖对她正热乎着呢,一回来就恨不得抱着薛琬求欢,扯她身上松松垮垮的袍子,薛琬不从,回手就是一耳光抽在他脸上。
且这耳光响声大,连屏风后面走动的丫鬟都停下脚步,想问又没胆子打听。
姜敖被她打这一巴掌,气也上来了,恶狠狠道:“妳硬,爷看妳能硬到几时!”咬著牙说出这几个字,又命令屋子里所有的人都出去,薛琬看著他那恶狠狠的样子不是不害怕的,但是她仍旧梗著脖子装出一副你能把我怎麽样的样子,她这个表情更加激怒了姜敖,心想今天是一定要给她点教训了,不然她真是以为自己不敢拿她怎么样。
不顾薛琬反抗三两下把她的身上的衣服连拉带扯地给脱光了,薛琬挣扎,乱蹬,却换来手脚被绑的结局。姜敖还用绳索将她手脚分别绑在床栏杆上,这样薛琬整个人就呈大字形地被绑在了床上。
“啊!放开我,快放开我。”薛琬大喊大叫。
“我劝妳现在还是省点力气,待会儿有妳叫的时候。”姜敖冷声道。
“你这个禽兽快放开我,”薛琬拼命扭动著身子大叫,姜敖怕被她叫的扫兴,从衣柜底部抄捡出一盒古古怪怪的器具同药膏来,冷笑道:“原本不想这么对妳,谁叫妳不老实,今儿在你身上试试这好东西,也叫妳长长记性。”
姜敖捏一枚香饵扔进九鼎莲花炉,片刻之后薛琬便闻到一股浓艳厚实的香,不知道用什么做的,竟让她神志昏聩,飘飘不知所措。
她觉得热,仿佛流了一身汗,到处都是湿湿黏黏的太不舒服,她望着幔帐顶端,问:“你……你给我用了什么?”
“专门调教妳这样不听话小丫头的好东西。”
“我……我难受……唔——”她没能再呻吟出声,姜敖已经被眼前红艳艳的一张小嘴迷了心智,张口便堵住了她的嘴,如获至宝般大口吸吮着红唇,薛琬被他吻得根本连气都透不过来,又被他钻进口中,用力吸吮着滑嫩的香舌,吮得整个屋子都是亲吻的砸砸声,令门外守着怕出什么意外的丫头都听得红了脸颊。
姜敖一直吻到她又唇红肿不堪了才放开她,薛琬像一条濒死的鱼一样使劲地喘著粗气。姜敖突然含住了她胸前的红樱,薛琬浑身的力气一下子就被抽干了,只能任姜敖大口大口地吸食著她的胸部,薛琬的胸被得吸得疼到不行,他吸够了一边又换了另一边来吸,两边的乳头都被他吸得豔红豔红的,而且上面沾满了姜敖的口水,看上去更是让人欲火焚身。
薛琬中了那迷香,身上的情欲早就被挑起来了,晕晕乎乎分不清眼前是谁,只晓得身子又热又渴,方才那点水分明不够,她忍不住自己去寻,双手勾住姜敖后颈,抬头将双唇送上。
这一回换她主动,缠着他火热的舌尖,一口一口永远也不能满足。
姜敖全身紧绷得要爆,血都往身下涌,就这一炷香功夫就能被身下的小东西逼得气绝身亡。
分开她的双腿,薛琬立刻就想往他身上凑,见那小花穴一张一合地使劲缩著,水也越流越多,他忍不了,将她臀部托高送到身前,腰一沉,把自己硬得发疼的大鸡巴一下子捅进了她的花穴里,惹得她大叫一声,也夹得姜敖青筋爆现,忍不住骂娘。




颠倒众生 第五回 哭喊不止
“真他妈紧,老子要给妳夹泄”姜敖称赞着,又是一个猛力,专注的开始腰下的强悍震动,像野马脱缰般在她体内驰骋。
“不要……太深了……啊啊……”但那强力的抽送却不曾停止,她眼泪婆娑,双腿大张着,以无比淫荡的姿势,迎接男人火热如铁的不断撞击。溃散的瞳眸里,充盈着迷乱的狂潮,口中发出似泣似怨的娇吟。她的声音本来就好听,这样软糯娇嗲的吟叫更是听得姜敖骨头都酥了,哪还受的住。
“真是个尤物……”那迷香叫她小穴不但湿得比以前更快了,而且水更多了,姜敖才插了没几下她的小穴里就能‘叽咕叽咕’的水声,姜敖对于她身体的这种改变当然是十分享受的,水多了可以让他插的时候更爽,特别是每当她到达高潮的时候那热热的汁液淋在他的肉棒上简直是让他欲仙欲死啊。
一边勇猛地捣送,确定每一次都捣入她花心深处,速度又狠又快,撞击得她汁液飞溅,湿了他的大腿。
“好热……好快……”她胡乱叫着,出像猫咪般让人又爱又怜的呜咽,断断续续,若有若无,令男人欲火更甚。
体内的巨物,瞬间又胀大了几分。
以自己的刚硬冲撞着湿软的柔嫩蜜穴,火热的硕大撞击到某个敏感点,薛琬的身子不受控制地战栗起来。
“不行了……啊啊……好难过……”她尖叫,再度爆发的高潮让她无力的瘫软下来,无奈手脚都被绑在床头,被迫承受着强悍的捣送。他满意的低吼,“小妖,不行了还把我咬那么紧”
姜敖找到了她的敏感点,又是一个深深地刺入,火热的庞然大物深深埋在她体内,那么热又那么深,她几乎整个人都快被穿透了。
“啊……”
她拼命摇着头,摩擦而起的火花将阵阵甜美的酥麻传遍了薛琬四肢百骸。
姜敖恣意地拍打她的俏臀,故意打得又响又重,那清脆的响声叫人听了格外兴奋,尤其那受到刺激的幽穴更不由自主拢,仿佛千万张小嘴全力吸吮着他的巨硕,最深处的蕊心则在他每一次重撞时,都会贪心的咬住他的硬端,让他快慰得消魂,“宝贝,再咬紧我,吸我,噢!”
滋味美妙得难以言喻,让他魂魄都要被吞噬掉了,於是,难以克制地一边在她腿间抽送一边拍打起她的翘臀来,玩弄得薛琬尖叫哭喊不止。
已经数不清是第几次高潮了,连嗓子都已经喊得沙哑,唯有腿间还不知疲倦的抽搐著挤压男人的欲望,香蜜一波接一波涌出,摩擦出湿漉的唧唧声,被他强有力的抽送捣磨成乳白的甜浆,淫靡地聚集在她的腿心处,滋润得那朵娇花更加豔红,看著格外魅惑。
“不行了,不行了……”薛琬还想告饶,姜敖突然撞上她一处湿软的嫩肉,“接著——”他就抵著那敏感处快活地咆哮著狂射出灼热的欲流来,烫得薛琬顿时娇呼尖叫:“啊──好烫”
她痉挛著汗湿的身子,顿时腿间又滚出一波烫热的潮流,湿漉漉地溢出那娇红的花蕊,还发出阵阵淫靡的摩擦声。
“宝贝儿,你刚才吸得我真紧,我差点就要忍不住早泄了。”姜敖轻轻地揉著她的奶子说。
薛琬体内的欲望未消,再加上药物的作用很快身体就又有了反应,敏感的内壁条件反射般地拢,包裹住那钢铁般强硬的男根,那烫热的温度令她不禁一阵瑟缩,想避开这发烫的巨物却又不自觉挤压绞紧他的雄伟。
“喔,妳这小妖!”姜敖倒吸一口气,粗大的分身极速在湿漉的蜜穴内重振雄风,急剧的颤栗和胀大,再一次猛烈的上顶,狠狠捣入她花心深处。
“啊啊!不要了”薛琬哀哀娇喘,但又湿又软的娇穴儿根本没有半点抵抗的意思,小穴一张一合吸著他的肉棒,把姜敖爽得以为自己要成仙了。
“啪”的一巴掌打在薛琬的屁股上,“妖,没想到妳淫荡起来这么会吸,恨不得死在妳身上”薛琬被他这一巴掌刺激小穴更是一阵紧,闹得姜敖自己也忍不住,刚开始就到了临界点,骂了句“操他奶奶的”,双手握著她的细腰射了出来。
然而最可气的是,身下那个迷迷糊糊的小东西还在哭闹不停,憋着嘴说:“难受,我还要……”
姜敖只觉得轰一声,血又热了。姜敖是个撩不得的人,更何况身边是她,世上再没有比她更合意的了,这一下索性将她折起来,形成女上男下的姿势,令她在柱床上浮浮沉沉上上下下颠簸,薛琬努力适应这个新姿势,姜琬却是越战越勇,越战越疯,火热的庞然大物深深埋在她体内,一次比一次进入得更深入,恨不能一下弄死了她才尽兴。
门外守候的丫鬟们只听见一声叠着一声的低哭,女儿家声音娇软,听着她们都酥了。中间间隔着男人的粗喘,时不时再传来一两声低吼,野兽一般。




颠倒众生 第六回 忍辱偷生
薛琬娇艳俏美的脸上布满了情欲的晕红,被姜敖操得呜呜直叫,淫水一股股地喷着,什么都顾不上了,只是无意识地娇喘着求饶,到后来,她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真美得一泄再泄,整个人简直就要融化了。
“真是个妖变的,爷迟早得死妳身上。”姜敖享受著那种飘在云端的感觉,好半晌才回过神来,抽出了插在薛琬小穴里已经软下去的肉棒,又把薛琬身上的绳索解了,低喘着压在她身上。
薛琬被他压在身上的身体真沉,用手轻推他。
姜敖也怕压坏了她,随之便起了身,看她两眼,怕自己又忍不住,干脆披了衣裳准备睡去书房,喊了热水,让丫头给薛琬洗身子,临走压着她吻过一回,才磨磨蹭蹭地走了。
等姜敖走后,巧柔玉芙才进来,见那瘫软在床榻的美人儿真是好生可怜狼狈。
奶子,屁股,大腿上都是被啃出来的牙印,伤痕累累,看来爷真是把她往死里蹂躏了,不知灌入了多少液,小腹高高隆起,好似孕妇一般,湿乎乎的美穴还颤巍巍地吐出涓涓白浊来,染得床褥一片狼藉,那雪肤花貌,玉般无瑕的绝美容颜,此刻花容也是血色尽失,苍白无力。
巧柔怜惜薛琬的遭遇,玉芙却因为她得到姜敖的垂怜感到嫉妒。妒忌这个女人的美貌,嫉妒她被自己默默爱慕的男子怜爱,但一想她没名没分,又没有任何倚仗,性子还如此不驯,说不定被爷玩上一阵后,就贬做家妓招待客人了。
前头景将军府上有个貌美的女战俘,也是性子太过桀骜,被贬做家妓,被男人没日没夜的奸淫,奸出了孩子,父亲都不知是哪个。保不齐这女人以后也就这个下场,心里便更不把她当一回事。
服侍洗浴也敷衍了事,巧柔说她两句,玉芙却横了她一眼,说道:“见她姑娘不过是看在爷的份上,难道你还真拿她当主子了,爷不过图她美貌,等玩腻了,看她有什么好下场,犯得着处处捧着她吗?”
巧柔摇头,不欲与她多说,却是更小心地服侍薛琬,还忍着羞给她身上也上了药。
日上三竿,薛琬醒来时浑身酸痛,仿佛被车轮子碾过,没有一处不难受。
渐渐想起昨夜荒唐事,姜敖给她下那种药,对她仿佛玩具一般的亵玩,极尽侮辱之能事,不仅身体疼痛,心也疼,堂堂一国公主,似个妓女般被人毫无珍惜的玩弄,她若是个知荣辱的,就该当场一头碰死在这儿。然则她稍稍一动,巧柔就挑开帘子进来,“姑娘醒了,身上可好些了,要不要再给您上上药?”
“你为何对我这般好?”两个丫头对她的不同,薛琬从第一天进府就感觉到了。
巧柔内心一片柔软:“奴婢有个妹妹,小时候走散了,要是还活着,约莫也这般大了”说着说着,不禁落了泪。
薛琬也想起她的姐妹,她们虽然与她争夺永乐帝的宠爱,可没有别的龌蹉了,破城那夜永乐帝提着那把血淋淋的宝剑往凤仪宫来时,薛琬也忍不住心痛,得知姐妹们都上了路,她那时却还不想死,天真的以为好死不如赖活着。如今忍辱偷生,却觉得还不如死了来的干净。
薛琬闭了闭眼,胸中仇恨翻滚,却也发不出来。




颠倒众生 第七回 又怜又爱
昨日姜敖宿在书房,早上又上朝去了,给薛琬留了一日清净,姜敖回来时,薛琬仍然专注于棋盘黑白子,压根不搭理他。
幸而姜敖已经习惯薛琬的冷脸,自己倒也不觉得难堪,转而厚着脸皮贴着她后背坐下,“下棋有什么意思?不如跟爷说说话。”
薛琬横他一眼,“我与你有什么可说的?与你说国破家亡如何如何吗?”
“有何不可?”姜敖被薛琬羞恼羞的媚态勾得失魂,忍不住低头亲了个嘴儿,“说两句又怎了,爷又不是老虎狮子,还能吃了妳不成?”
薛琬去推他乱揉乱捏的手,扭了扭腰,还是没逃过,垂着眼睛咕哝道:“已然让你吃了。”
姜敖听完一乐,“这话真是中听,不若让我再吃一回可好?”
薛琬被他这么一逗,登时臊得满脸通红,忍不住抬脚蹬他,却被他一把握住了,脱了鞋袜握在掌心里反复揉搓,任她怎么挣扎都不放手,恁地过足了瘾头才又俯下来亲她,“心肝儿这身子,真真没一处生得不好、不妙的,似那玉雕儿的人儿一般,爷第一次便为琬儿的天姿国色而倾倒了。唔……琬儿真是仙子下凡,不只是美若天仙,连身体都是这么香……像是染上了熏香一样,弄的人心痒痒的呢……一想起琬儿,我夜里这活儿整晚都是直挺挺的,琬儿就不心疼心疼?”姜敖说话间已是又连亲了薛琬四五下儿,闹得她面颊发热气喘吁吁才终于挪开一些,放她喘口气。
薛琬顶着一张夜海棠般红艳的小脸,含着水的眼睛望向他,全是嗔怪。
他的心不由得软了又软,抚着她软软垂在肩头的长发,哑声道:“陪我说说话吧。”
薛琬捶他一下,只想逃,“说什么说?几时正经说过话?”
“好好好,都是我的错,爷给你陪个不是,这会儿亲够了,正好说会儿话,妳要还是不应,咱们就早些歇着也好。”
与上床被他折腾相比,薛琬哪有不应的,见他要起身,连忙伸手勾住他衣襟,“说好了,只正正经经说话。”
姜敖握住她停留在自己胸前的手,复又坐回来,“自然要好好说话。”
姜敖想起一桩有意思的事说给薛琬听。
“梁王登基,大周已经是前朝了,前朝投诚的旧臣也不少,不过就是有桩奇怪事,那前皇后的本家侄子崔灏景不知去向,妳说这崔灏景莫不是长了翅膀,飞到天上去了?”
听到表兄没有被抓获薛琬松了口气,但也不叫情绪外露,反而顺着姜敖的话也故作惊讶地问:“还有这样的事?”
眸子里波光潋滟的,姜敖越看越是心热,忍不住在她粉嫩的腮上亲一口,“可不是嘛,他的旧部都不知他去了哪里,梁王,不,皇上虽然不把他放在眼里,可一个大活人,说不见就不见,还是让人纳闷。”
“也许人只是逃走了,”薛琬装作不经意地说一句,姜敖却是立刻反驳:“重兵把守,城门关的严实,哪是他这么轻易逃的了的。”
“那既然在城里,你们把他找出来不就得了。”
“可不是,皇上也发了话,谁能把这崔灏景找出来,许高官厚禄,便是那凤仪公主,都可以要过去。”
没想到那皇帝也是这么个无情无义的,“凤仪公主”跟了他,竟然说送人就可以送人。心里唾弃,面上不显,“这么说,你也想得到这高官厚禄,把那凤仪公主娶回……啊……”不待说完,一声惊呼,原来是姜敖将她腾空抱起来再与她一道落回床上。
薛琬就知道他不折腾她不会安心。
姜敖的手探入她抹胸里,抚弄在她胸上,一开始尽量轻柔,但是后来实在激动忍不住,手劲就大了点。薛琬痛叫了一声,怒而推开他:“你为什么总是折腾我!让我痛苦你就会开心吗!”
姜敖被她一句话说愣了,比起前两次他已经够温柔了,微微诧异道:“很痛吗?是不是我昨天太用力了?”
薛琬红了脸,觉得和男人讨论这话题下流极了。
姜敖却不管她如何抗拒,直接一手将她按在床上,一手扯开她抹胸查看,薛琬脸都快烧起来了,骂道:“放开我!你恶心死了!”
姜敖听了这话却着实刺耳,沉了脸色,冷笑道:“妳大概没见过别人玩女人是什么模样,别说你这样娇弱的,就是身强体壮日日做农活的村妇,一晚上被几个人活活弄到死都是常见的……”一边动手把她下裳扯下来。
感觉到她身子僵硬发抖,姜敖终究心软,遏制住自己,手慢慢在她身上腿间轻轻抚弄摩挲。
薛琬又怕又恨,偏被他逗弄得身子全然不能自主,不由睁开眼大骂:“你也弄死我好了!反正你心里也看我和女奴一般!”
姜敖柔声道:“哪能,爷对妳千好万好,恨不能剜心掏肺,再没有更好的了。”说着手中感觉她已有些润泽,掰开她双腿,自己倾身向前,慢慢跻身进去。
撇开昨天被他下药,薛琬这次也不过第二次,又不十分湿润,又紧张,只觉虽无第一次的撕裂之痛,但被狠狠撑开的痛苦也毫不逊色第一次,自然是觉得姜敖这般一次次作践她可恨极了,落泪道:“你要是真对我好,怎会对我做这等事?”
姜敖骑在她身上,本来就拼命控制着自己缓缓而动,得伤了她,憋得很是艰难,听到她这话,不由失笑,又想她毕竟还小,前皇后又去的早,没有人教导她这回事,恐怕真是想岔了,只好日后慢慢开导。
但现在却无暇。
他已忍得满头是汗,薛琬却始终闭目蹙眉,一脸痛楚,最后还忍无可忍哀声道:“……好了吗?还要多久?我痛得忍不住了。”声音都是发抖的。
便是姜敖,一片好心被人当驴肝肺,也是薄怒了,咬牙道:“是你让我快点的,别怪我……”说着深深几下,薛琬再犟,也被他弄得痛得叫出声来。
姜敖却是刚才控制得狠了,这时理智渐殁,也顾不得她,骑在她身上狠狠动起来。
薛琬只觉得自己快要被弄死了,却不想下面还有更狠的,他把她翻过来,迫使她跪伏在床上,从后面压了上来……
可怜薛琬这样初经人事的小姑娘,最简单姿势尚且难以应付,又如何受得了如此激烈的,且这姿势也让她觉得极为屈辱,只当姜敖是故意来折磨自己的,眼泪一滴滴落在床上,咬牙不肯出声,只是落泪。
男人大都喜欢这姿势,姜敖一时只觉身心畅美,宛如极乐,难以自制,手伸到前面去抚摸她美乳,却摸到她面上满手泪水,心中一凉,才恢复了神智。
见她在身下抖得厉害,也不知是痛还是哭的,他哑声道:“忍一忍,马上就好了。”说着按着她腰快速几十下,草草了事,放过了她。
薛琬倒在床上,一言不发,双腿间火辣辣痛,又有什么热热的流出,让她只觉得羞辱至极,姜敖叫了热水,巧柔端来的,他在门口接手过来,亲自用帕子湿了给她擦拭,薛琬都没有一点反应,也没有羞涩缩腿也没有满面通红跳起来骂他,想是恨他恨得狠了。
姜敖颇觉无奈,给她擦了双腿间又擦拭身上,他怜惜昨晚弄得狠了,今儿已经是温柔得不能再温柔了,薛琬身上几乎没什么新的淤痕青紫,只有脖子上和胸前几处吻痕,看着红红的,实则不痛。一身雪肤,纤细腰肢,姜敖看得又怜又爱,薛琬却是没有感觉到他的一片好心,只得上床把她搂在怀里,低声劝慰:“你别想岔了,我不是要折磨妳,只是爱妳罢了……”看薛琬听了这话全无反应,不由叹息,只得说:“妳以后就知道了。”
最后他搂了薛琬睡了,薛琬因为被折腾狠了,虽然心中痛愤,在他怀中也沉沉睡去。




颠倒众生 第八回 水儿直流
春雨绵绵,虽然雨后的空气清鲜,但薛琬记挂着花园那些海棠,花开时娇艳动人,艳过朝霞,可一场雨下来总是惨不忍睹。
可不同人一样,花无百日红。
但薛琬到底动恻隐之心,想挽救挽救。
氤氲的雾气中,薛琬也看得不出神,忽然猛地只觉得撞到了什么东西,却是一个蓝衣锦袍男子闯进了她伞里,一双桃花眼,含尽笑意:“姑娘竟为海棠遮雨,也容我避一避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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