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生(ABO)(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mnbvcxz
严黎敷衍地回答:“抱歉,”,然后半跪在周宏身边,捧着周宏的说愧疚地小声说,“爸爸,对不起,还疼吗?”
周宏抚摸着儿子的头发:“没事,别放在心上。”
严勋在心里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怎么都没想到,严黎居然跑去俱乐部认真学习了一晚上如何不把弄伤的科学知识。
这种事情还要上课才能学会吗?
严黎得寸进尺,用脸颊蹭周宏的掌心撒娇:“爸爸,对不起,都是因为我太爱你了。我看到你那么美好的样子,一下就失控了,我以后会注意的。”
“只注意是没用的,”严勋说,“你如果控制不住自己,就永远别再接近你爸爸。”
严黎急了:“我控制得住!”
严勋在周宏耳边说:“老婆,把裤子脱了,看看咱们儿子的自控力究竟有没有长进。”
周宏环顾四周,仍是无法适应在这么多下人面前露出身体。但他已经变得更乖巧更听话,不再把严勋的命令当成惩罚或者羞辱。红着脸羞耻地咬住下唇,解开了自己的腰带,把裤子脱下扔在地上。
严黎看着周宏雪白的大腿,就忍不住先咽了下口水。
忍住,他必须要忍住。
周宏的腿又长又直,皮肤很白。在儿子面前这样脱衣服的感觉倍加羞耻,周宏不自在地并拢双腿,求饶似的扭头看着严勋。
严勋说:“如果你肯乖乖听话,我这辈子都不会让这个小混蛋碰你一下。”
第三十一章:将军向儿子示范调教技术,杀青宴前影帝被轮番欺负到虚脱(蛋:才不喜欢大变态的抱抱)
再也不让严黎碰他的吗
周宏说不出话,羞耻地逃避了严勋的问题。
严勋并未觉得失望难过。他太了解周宏。
周宏对一切的温暖和爱都充满了渴望,所以他沦陷在严勋温柔又残暴的陷阱之中。同样的,他无法拒绝严黎的亲昵和爱恋。
严黎捧着周宏的腿,从脚尖一直吻到大腿根。周宏每一寸皮肤都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让他为之战栗,为之疯魔。
太多凶残的欲望翻滚在心口,严黎狠狠地和自己心中的野兽互相撕咬,连握住周宏脚踝的手都不敢太用力。
周宏在酥麻的欲望中喘息,还是艰难地分出了一点精力,轻声问严黎:“怎嗯怎么了”
严黎咬着他大腿内侧一块嫩肉轻轻吮咬,模糊不清地说:“爸爸,我打算退学,参加今年春天的征兵。”
通宵之后,在被严勋的手下带回家的那一瞬间,严黎忽然想明白了。做导演,可以有很多的时间陪在周宏身边。但他只有获得比严勋更大的权力和地位,他才能在这场纠结的三角战争中取得真正的主动权。
他想要成为能够宠爱周宏,也能控制周宏的那个人。
而不是像个孩子一样永远在周宏的的宠溺中撒娇求欢。
更不想在周宏遇到麻烦的时候,他却像个孩子一样无能为力。
周宏怔怔地问:“你你不想做导演了吗?”
严黎挑衅地和严勋对视一眼,低声说:“做导演还是参军,都是因为我心中最重要的那个人,需要我。”
少年炽热的表白比呼吸还烫,周宏双腿间柔嫩的肌肤都要被烫伤了,心底一片炽热的柔软。
他的儿子爱他
他少年时哭着喊着恨不得打掉的那个孩子,用命在爱他。
周宏心中止不住涌出酸楚和愧疚,捧着儿子的脸,怔怔地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来安抚这个倔强的孩子。
严勋和严黎隔着周宏沉默对视,这是父子间血脉相连的敌视和默契。
严勋嫉妒着儿子的率真和炽热,严黎嫉妒着父亲的高大和强势。可保护与崇拜却同样深刻地烙印在一脉相承的基因中。
偌大奢华的严家是一张无形的大网,把三个各怀心事的人牢牢困在一起,谁也走不了,谁也挣不开。
严黎单膝在周宏双腿间,仰头,像是在恳求一份天神的恩赐:“我爱你,可以吗?”
周宏下意识地扭头看了严勋一眼。
严勋捏着他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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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阴沉沉的眼中看不出是不悦还是容许。
周宏紧张地喘息着,双腿不知所措地搭在儿子肩上。
严勋问:“你不怕他再没轻没重弄伤你?”
严黎焦急地喊:“我不会的!”
周宏忐忑不安地小声对丈夫说:“我嗯没有没有很疼”
严勋说:“好,把眼睛闭上。”
周宏乖乖地闭上眼睛,一个冰凉的硬物塞进了他柔软的后穴中。紧接着,双眼就被蒙了起来。眼睛被蒙住的感觉比自己闭上眼睛还要多了几分不安,周宏下意识地想要留住他身边一切可以依靠的东西,手指紧紧抓住了不知道是谁的衣服:“老公要要做什么”
严勋的声音低沉地响在他耳边:“不许问。”
周宏乖巧地不再问,在严勋的搀扶下双脚着地,茫然地仰头。
严黎古怪地看了严勋一眼,用口型问:“什么意思?”
严勋不理他,继续对周宏下命令:“右转,走。”
周宏模糊中辨别出右边应该是门的方向,难道是严勋要他去院子里
周宏羞耻地红了脸,每一步都迈出得十分艰难。赤裸的脚踩在地毯上,一步,两步,三步
肠壁挤压着穴中硬物,铃铛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感觉自己踩到了另一种冰凉的地面,是门口的大理石砖。
阳光暖洋洋地洒在身上,周宏又觉得羞耻万分,又害怕在台阶上一脚踩空,站在那里不敢往前走。
他慌张无措地伸手想要触摸到一点什么人或者东西,可周围的世界却仿佛被一键清空了,什么都触碰不到。
这让他记起被严勋关在黑房子中的日子,没有光芒,没有时间,没有什么都没有。于是在黑暗中踩着阳光出现的严勋,在那一瞬间成为了他生命中的一切。
周宏又急又羞又害怕,喉中溢出颤音:“老公老公你在吗小黎”
温暖的阳光下,修长美好的身体只披着一件半透明的白衬衫,露出小半个圆润白皙的屁股,臀缝间垂下一枚银色的铃铛,淫水顺着银色细绳流淌。
美好得像一幅画。
可画中的人却身陷在无助和恐慌之中,伸出的手臂笼罩在柔软的阳光中。
严黎着迷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连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
他忽然间又后悔了自己参军的决定,飞快跑回房间里抱着单反冲出来,蹲在地方焦急地调试镜头。
周宏最害怕这种空荡荡的黑暗,他感觉自己在发抖,寂静攥住了他的脖子,让呼吸和血液都无法流通。
他回头想要求救,被阳光笼罩的侧脸恰好落入了严黎的镜头中。
“咔嚓”一声清脆的快门声。
周宏的身体跟着轻轻一颤,双腿止不住地软下去。
严勋快步冲过去,熟练地把周宏揽在了怀中:“这就受不了了?”
周宏像溺水之人抓住了浮木,紧紧搂着严勋的脖子,委屈地哽咽着:“我害怕老公”
严勋扫了儿子一眼,眼神中不免有些挑衅。
严黎的性子却沉稳了许多,没有轻易被严勋激怒以至于冲动冒进。
他确实嫉妒严勋对周宏的控制能力,可他已经开始慢慢寻找属于自己的方法。
一种他自己来得到周宏的方法。
周宏听到儿子的脚步声,忙分出一条胳膊去抓儿子:“小黎。”
严黎捧着他的手,说:“爸爸,你刚才很美。”
周宏脸色微红。
严黎自顾自地继续说:“我会让你更美。”就在刚才按下快门的瞬间,他忽然理解了严勋这十几年来近乎变态的种种行为究竟是因为什么动机。
因为,一个连灵魂都被摧毁的周宏,真的很美。
严勋面不改色地解下蒙住周宏眼睛的布条,淡淡地说:“杀青宴几点钟?”
周宏眼中还含着泪,轻软的声音微微发颤:“晚上八点。”
严勋看了眼手表:“还有三个小时,我尽量让你能走路去赴宴。”
周宏腰肢一软,惶恐不安地求饶:“别”要是他现在被父子俩合伙操一顿,一定没法站在宴会上了。
严黎握住周宏的手腕说:“爸爸,别拒绝,你失去那个权力了。”
冷静下来的严黎迅速学会了严勋和周宏相处模式中的诀窍,并立刻找到了属于自己的技巧。
周宏第一次听到儿子用这样蛮横的语气命令他,顿时心中升起一股忐忑的酥麻,一只手紧紧抓着丈夫胸前的徽章,哀求的眼神像是希望严勋能稍微管束一下儿子,不要把他折磨得太狠。
严勋接收到了妻子求饶的信号,却没有答应的意思,反而对儿子说:“抱你爸爸回卧室,我处理点事再过去。”
严黎从父亲怀里接过虚软的周宏,挑衅地看了严勋一一点,否则爸爸可就没力气应付你了。”
严勋冷冷地说:“我不介意,怕你没那个能力。”
周宏虽然已经接受了这一切,但是被儿子横抱着上楼回房间,还是让他觉得十分不自在,鸵鸟一眼把头埋进了儿子颈间。
卧室换了一张更大的床,严黎抱着周宏压在床上,深深嗅着周宏发间浅香,青春期的喉咙有些沙哑:“爸爸,我真想就在这里操死你。”
周宏轻声哀求:“小黎别嗯别太狠一会儿还要去杀青宴呢”
严黎故意撒娇耍赖:“我不管,爸爸不让儿子操舒服了,儿子就让爸爸光着屁股去见媒体。”
周宏又是难堪又是想笑。
严黎解开腰带掏出自己的阴茎,在周宏臀缝间蹭了两下:“爸爸,儿子的鸡巴大不大?”
周宏红着脸偷瞄了一眼,点点头。
严黎轻轻咬着周宏白皙的脸颊,低喃:“那爸爸还不快用你的小骚屁眼把儿子的大鸡巴吞下去吗?”
周宏闭上眼睛,张开两条修长赤裸地双腿环在儿子腰上,湿润的穴口磨蹭儿子胯下的那一大根硬物,铃铛还在丁零当啷地响,格外羞人
“我忘了,爸爸的小骚屁眼里还塞在玩具呢,”严黎握住垂在外面的那枚铃铛,向外扯了扯,“咬的这么紧,舍不得吗?”里面的小跳蛋被他这样蛮横地往外扯,鲜艳的内壁都被带出来一点,像是绽开了一朵艳丽糜烂的肉花。
周宏看不到自己的身体,还是因为身体的异样开始害怕:“小黎不要啊轻一点”
严黎年轻英俊的脸嘴角一咧:“我开玩笑的,爸爸,”他缓缓松手,让殷红的肉穴又把那颗紫色的跳蛋吞了进去,然后慢慢挖出来,他低声说,“我才舍不得把爸爸这么漂亮的小屁眼弄伤。”
周宏被坏心眼的儿子欺负得出了一身冷汗,软绵绵地哀求:“小黎不要闹了进进来爸爸唔想”
严黎用硕大的龟头顶着那个瑟缩的小肉洞:“爸爸想吃儿子的大鸡巴了?”
圆润饱满的肉块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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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张的后穴,周宏期盼着严黎快点解决好让他去宴会,又忍不住的忐忑和惶恐。他用手臂挡住眼睛,含糊不清地吐出淫词浪语:“想吃嗯想吃儿子的大鸡巴”
严黎看着周宏红润的唇瓣开开合合,粉嫩的舌尖轻轻颤抖的样子,一时间浑身的血都冲进了阴茎里,猛地一挺身,粗大的阴茎“噗嗤”一声顶进了殷红肉穴里。湿热柔软的肠壁立刻紧紧裹住了他的阴茎,在他蛮横地顶弄中乖顺地轻颤着。
被儿子的阴茎彻底填满,周宏满足又痛苦地呻吟:“好胀小黎啊好大儿子的鸡巴怎么越来越大不要再长大了嗯好不好”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严黎的阴茎好像真的比一开始操他时大了许多,撑得他屁股都要变形了。
严勋打了几个电话,交代好些事情,又去书房拿了瓶威士忌,这才不紧不慢地推开房间大门。
他的妻子无助地趴在床上,肚子下面垫着枕头撅起屁股,被操得双目失神,张大嘴巴努力呼吸。
严黎挑衅地狠狠顶了一下,对严勋说:“你来晚了。”
严勋打开那瓶酒放在桌上,边往床边走边解扣子,一言不发地代替严黎的位置压在了周宏身上。
刚被儿子操得几乎昏阙的周宏哀哀地抽泣一声,又被丈夫的阴茎插进了红肿的臀眼中。
第三十二章:含着很多酒去赴宴,老公口渴了怎么办?(蛋:小奶宏今天屁股有点肿)
今夜全网直播,影帝周宏和他的丈夫一同出席《缚心》杀青宴。
几个大媒体早早占据了有利地形,红外线摄像机可以直接拍摄到酒店内部画面。
一辆低调的加长车停在酒店外,几个黑西装的保镖下车筑成两道人墙,这才打开车门。
严勋一身笔挺军装下车,面无表情地向人群扫了一眼。
粉丝和媒体们都敌的怒火,愉悦地偷偷弯了弯嘴角,干脆把周宏横抱起来,大大方方地走进了酒店中。
崩溃的男友粉顿时昏阙过去好几个,救护车的声音从远方响起,越来越近。
周宏有心想维护自己宠粉的好形象,可他现在腿都是软的,还有努力忍住后穴中汹涌的液体,实在腾不出心思。只好像个娇弱的小公主一样依偎在自己丈夫怀里,低头闭目等进了酒店再说。
宴席已经摆开,方可第一个窜过来:“周哥你来了!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他欢喜的笑容僵硬在脸上,调整了一下表情尴尬地看着严勋,“那个那个”
导演在严勋身后对着他使劲张嘴比划:“将军,叫严将军。”
方可看着高大冷漠的严勋,脑子一抽,稀里糊涂地说:“嫂子也来了?”
导演眼前一黑,差点背过气去。这孩子,怎么一到关键时刻就脑子抽筋呢?
方可叫完这声嫂子,自己也出了一身冷汗,不知所措地和严勋对视着。
好在严勋没打算计较,淡定地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
导演忙不迭带路:“严将军,您这边坐。”
周宏屁股贴在柔软的椅子上,终于稍微松了一口气。后穴里塞着肛塞,里面翻腾的酒液应该不至于露出来,可诡异的饱胀感仍然让他觉得十分煎熬。
方可坐在周宏旁边,小声问:“周哥,你怎么看上去那么没精神,是这段时间拍戏太累了吗?”
周宏为了防止被人看出异样,只好保持冷淡疏离的表情,说:“没事,休息几天就好了。”
方可碰了一鼻子灰,也不生气。周宏平时都是个特别温柔好相处的人,忽然这么冷淡,肯定是有他的原因的。
有严勋这尊大佛坐在这里,连导演都变得格外小心恭敬,敬酒不敢敬,不敬又不合适,只好求助似的看向周宏。
周宏在桌下轻轻扯了扯严勋的袖子。
严勋反握住他的手,漫不经心地端起酒杯:“周宏在娱乐圈这些年,多亏几位照顾了,我严某敬各位一杯。”
周宏的右手被严勋握住,只好用左手举杯,和严勋一起谢过了桌上的几位主创。
这些人都是和周宏合作很多年的老人,多多少少知道一点周宏的家庭背景。
可知道归知道,这么直观地和严上将面对面吃饭喝酒,依然让人觉得压力很大。
周宏喝了一点酒,更加用力地绷紧穴口。他的手被严勋整个包拢在了手掌中,严勋的手上有些开枪留下的薄茧,有些粗糙,却干燥温暖。
他们的婚姻来得太猝不及防,在一片鸡飞狗跳的狼藉中省略了所有恋爱必须的经过,直接从陌生人变成了最亲近的肉体交缠。连接吻的次数都不多,更别说牵手这种小学生恋爱一样的接触。
周宏强忍着下身的不适,却意外被这个简单的动作牵动了心。严勋的拇指轻轻磨蹭着他的掌心,像是故意撩拨,又像是无心的亲昵。最极致的情欲折磨,最青涩的亲密接触,周宏下意识地舔舔下唇,身体被触碰的那些记忆开始上涌。
方可看着周宏的脸越来越红,这才发现原来周宏和严勋在桌子底下握着手。
还没有男朋友的小年轻跟着红了脸,在心里小声说:“这么这么甜蜜的吗”
他不小心把心里话小声嘟囔了出来,旁边的周宏听了之后脸更红,不自在地想要把手抽出来。
严勋不悦地挑眉。
周宏只好乖乖任由他握着,另一只手不自在地握着酒杯。后穴中的酒液还在折腾着敏感的肠壁,他恨不得现在就跑到厕所里全部排出来。
严勋低声对周宏说:“还忍得住吗?”
周宏忍得眼中都有了泪花,乖顺地轻声回答:“嗯。”
严勋满意地短暂微笑了一下:“乖,回家有奖励给你。”
周宏低着头艰难地喘息,他不敢喝酒,害怕理智不受控制之后会弄湿自己的裤子。他穿了一条浅灰的裤子,一旦湿了会十分明显。
导演放了一小段剪好的。
最后一个镜头是病人手术失败死亡的剧情,扮演医生的周宏面无表情地倚在窗边,长长的睫毛沾着泪珠在眼镜后颤抖,冷漠却悲伤到了极致。
大屏幕渐渐暗下去,宴会厅里的人纷纷起身鼓掌。
周宏无法,只好用眼神哀求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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勋暂时松开手,然后他扶着严勋的肩膀站起来,勉强笑笑回应众人的称赞。
穴口的肛塞滑动了一下,似乎要掉出来了。周宏羞耻地几乎要叫出声,这时候严勋搭在他后腰上的手向下挪,及时地隔着裤子在周宏穴口处按了一下。
快要滑落的肛塞又被牢牢堵了回去,周宏又是羞得恨不得昏过去,又忍不住感。
严勋在他耳边低声说:“不说谢谢?”
周宏红着脸小声说:“谢谢。”
方可托着腮看这对夫妻甜腻腻的互动,奇怪地想:他们怎么那么亲密,又这么客气呢?
周宏虽然一直刻意不喝酒,可他的眼神却越来越迷离,筷子都拿不稳,看着好像是已经醉了。
导演和周宏很熟,疑惑地拿起酒瓶看了一眼:“度数不高啊,周宏,你酒量怎么变得这么小了?”
周宏有苦说不出,手搭在严勋手臂上,神情刻意冷淡地说:“应该是这段时间太累了,头有些晕,我先回去休息了。”
看着周宏这副站都站不稳的样子,导演也不好再强留,忙不迭地答应着,送周宏出了酒店。
周宏双腿打颤,几乎是靠在严勋身上才能站住。
方可看得心惊胆战,追出去喊:“周哥!身体不舒服要去医院啊!”
周宏勉强回头对他笑笑:“我没事嗯”酒醉后的晕眩刚让他再也无法精确地控制自己的身体,本就尺寸很小的肛塞没法完全堵住穴口,一股温热的酒液从后穴中涌出来,顺着大腿一直流到膝盖上。
还好外面的光线很暗,在严勋身体的遮挡下,谁都没有看到周影帝的裤子湿了一大片。
失禁般的羞耻和快感让周宏再也站不住,被严勋抱着钻进了车里。
浓郁的酒香在封闭的车厢里漫延开,犯错后反射性的恐惧和剧烈的羞耻让周宏无助地蜷缩在严勋怀里,低低抽泣:“对不起我没有控制住对不起”
严勋把手伸进周宏的裤子里,抚摸那一大片湿淋淋的皮肤,过分平静的语气宣告着暴风雨即将来临:“裤子湿着对身体不好,脱了吧。”
周宏的手指都在发颤,试了几次都解不开腰带,急得一行泪珠从眼角落下来。
来赴宴之前,他屁股里被严勋灌了整整一瓶酒,此时还在不断地往外涌。酒液流到脚踝处,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周宏终于赶在严勋不耐烦之前解开了腰带,湿漉漉的裤子脱下来扔在一旁。雪白的大腿上沾满了酒。
严勋在妻子双腿间抹了一把,凑在鼻尖闻了闻,一本正经地责备:“给老公温的酒都洒了。”
周宏闻言赶紧绷紧屁股,呻吟着小声说:“还还有啊”
严勋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还有什么?”
“还有酒”周宏屁股疼,却不敢再扭动挣扎,软绵绵地带着哭音解释,“给老公温的酒呜呜还有”
严勋问:“在哪里?”
“在在老婆的骚屁眼里”周宏努力地绷紧屁股留住最后那点酒液,被穴肉捂得温热的液体还在里面晃来晃去。
严勋捏住一把柔软的臀肉,揉了两下:“那就快点喂老公喝。”
周宏听话地翻身翘起屁股,粉色的肛塞歪歪斜斜地挤在穴口的褶皱中间,整个又白又圆的屁股都已经湿的不成样子。
严勋把肛塞拔出来,俯身咬住一点粉嫩的穴肉,灵活的舌头疯狂舔弄褶皱间的酒液。
最娇嫩敏感的地方被丈夫用嘴触碰,粗糙的舌头刮蹭着微肿的褶皱,灵活地钻进穴口中,连内壁都一一舔到。周宏咬住自己的手掌,不想让自己发出太淫荡的叫声。
严勋见状,故意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把手拿开。”他沉迷于周宏在公共场所中矜持自控的模样,却想让周宏在他身下永远做一个对欲望坦诚的荡妇。
此刻,他不想看到周宏的克制和隐忍,那会让他感觉自己无法再控制周宏。
口中没有了可以咬的东西,甜腻难耐的呻吟断断续续地吐出来:“不啊老公不要咬啊又被舔了老公好难受好舒服”他语无伦次地宣泄着被舔咬的快感,雪白的臀不自觉地摇晃着,像是要躲避,又像是渴望严勋舔得更深。
屁股上忽然被皮带抽打了一下,酥麻的疼痛和口交的快感地喷出一股淫水,喷在了严勋的舌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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