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生(ABO)(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mnbvcx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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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室里,严黎正在闹得天翻地覆:“你们放我出去!混账东西我是你们少爷!”
保镖们守在门口,一步也不肯退开:“少爷,将军希望您能冷静冷静。”
“我冷静个屁!”严黎气得眼球都红了,“那个暴君还不知道把周宏折磨成什么样了!你们让我冷静!”
是他计划不周,谈判失败。
严勋会怎么对待周宏?那个控制狂的权威受到挑衅,一定会疯狂地报复回来。
严黎在屋里急得来回打转。
两个保镖也不嫌眼晕,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
第十章:手绑在身后自己动,将军想看着影帝失禁(蛋:猫和儿子哪个可爱?)
黑暗,寂静,孤独。
周宏努力想张开嘴,却被口球堵着说不出话。
他试着呜咽了几声,得不到回应之后还是安静了下来。酸软难受的屁股里还插着一根按摩棒,正在疯狂震动着。按摩棒上大大小小的软胶凸起戳着柔嫩的肠壁,震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
周宏知道,惩罚还远远没有结束。
其实严勋就坐在他身边,心情复杂地皱着眉。
他在思考周宏的动机。
人做出任何事情,都会有相关的动机,这是审讯工作的基础常识。一个人如果做出了会承受严重后果的事情,那他一定有一个非常强烈的渴望,这种渴望强烈到让他无视了即将付出什么代价。
严勋找不到这个让周宏不顾一切的渴望是什么。
反正绝对不会是那个混蛋小崽子的爱,绝对不是。
周宏扭动屁股试图找到在有限的活动范围里找一个舒服些的姿势,按摩棒顶端的那朵软胶小花正震动着研磨他的花心。周宏已经射不出来了,但快感还在后穴中不断积累,软趴趴的肉棒在床单和身体的挤压中可怜兮兮地吐着前液。
周宏模糊地呻吟了一声,被绑住的双手十指交缠,指节绷紧到泛白。白嫩的屁股上覆盖着一层薄汗,在明亮的灯光下显得更圆更翘。
严勋看了一眼手表,对保镖说:“拿一瓶能量液过来。”
他已经足够了解周宏的身体承受能力。十个小时,周宏已经开始脱力。
口球被拿出来,周宏神智模糊地沙哑呻吟:“嗯”
一根吸管戳在他唇上,周宏立刻乖巧地咬住吸管,一小口一小口地吮吸着味道苦涩的液体。
能量液是一种高级别的行军粮,能最快的补充体力和精神。但是如果大量服用,就会产生亢奋和情欲上升的副作用。于是这种东西在分配上一直有严格标准,只有去无人区或者执行长期潜伏任务的特殊执行人员才会被分配到。
周宏喝下一小瓶饮料,脑中有短暂的晕眩。已经麻木的后穴又慢慢恢复了感知,酥麻和酸软漫延开,被迫分开的双腿竭力想要并拢:“好难受嗯啊老公不行了”身体已经到了极限,却又不得不继续承受快感。
严勋摘下他的耳塞和眼罩,缓缓抽出那根沾满淫水的按摩棒,周宏的的小穴被连续插了十个小时,已经有些合不拢,变成一个小指指节那么粗的小肉洞,露出里面鲜艳的内壁。
微凉的空气拂过肠肉,周宏颤了一下:“唔”
严勋把一根手指伸进去,淡淡地评价:“被操的很软了。”
周宏又轻颤了一下。房间里只有一个保镖,可周宏还是羞耻得用力缩紧了臀眼。
严勋用力抠挖了几下:“还受得了吗?”
周宏声音沙哑柔媚:“不不行了”
严勋另一只手握住他软着的肉棒:“射不出来了?”
周宏呜咽着点头,祈求严勋能放过他。
严勋解开他的手,又绑在他背后,让周宏可以勉强做出一个趴跪的姿势。
严勋握住他手腕上的绳子向后用力一扯,柔软流水的小穴乖巧地吞下了他的阴茎。
周宏仰着头无助地呻吟:“老公啊不能不能再操了”他已经被操射了三次,肉棒甚至硬都硬不起来了。
快感累积到了极致,就变成了失控的恐惧。
周宏摇晃着屁股想要躲开那根火热的巨物,可坚硬的龟头每一下都狠狠顶进柔嫩的子宫里。
严勋冷漠地命令:“尿给我看。”
周宏狼狈地摇头哭泣:“不要太丢人了呜呜老公不要”
严勋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冷冷地说:“自己动,尿出来才能停下。”
周宏恳求无用,只好在保镖的注视下开始摇晃着酸麻的屁股,自己努力吞吐那根巨大的阴茎,用严勋硕大的龟头顶弄自己敏感柔嫩的内壁。隔着软肉撞击膀胱,好让自己尽快地尿出来。
“好酸啊酸死了老公”周宏大腿打颤,自己动了几下就没力气了,龟头歪歪斜斜地到处乱撞,淫浆喷射在硕大的肉块上。被快感强行唤起的尿意折磨着他的肉体和自尊,却怎么都差了一点,就是尿不出来。
粗长的阴茎在肉穴里越涨越大,周宏哭着呻吟:“老公我不行我自己不行啊”
严勋揉着两瓣弹性十足的白屁股:“要老公帮你?”
“呜呜老公插我求老公插我”周宏压低腰身把屁股更翘地往严勋手里送,“求老公狠狠插我的骚屁眼把我插到射尿啊”?
严勋一边噼里啪啦拍打着那两团软肉,阴茎抽出大半截,对准花心狠狠插了进去。
周宏自己动了半天都找不到章法,被严勋这狠狠一插捣得心满意足,鼓胀的膀胱像被人狠狠捏了一把。周宏哭叫着失禁了。
软趴趴的肉棒颤抖着在身下晃动,金黄色的液体淅沥沥流出来,雪白的床单顿时湿了一大片。
周宏一边撅着屁股挨操一边感受尿液不受控制地涌出身体,羞耻地哭出声。
周宏仍然在哭泣,哭着求严勋放过他已经快要坏掉的屁眼。
严勋平静地说:“你没有拒绝我的权力,只能承受,明白吗?”
他感觉自己变成了一个玩具,一台机器,被严勋拆开外壳,一个零件一个零件地观察和抚摸。
隐私、尊重,自我。
一切的一切都在严勋的蛮横专制之下支离破碎。他不再是周宏,他是严勋的妻子,是严勋可以任意使用的所有物。
无法承受的欲望毁掉了他的思想,他依旧痛苦和不甘,却在这种无法逃离的控制中感受到了无与伦比的安宁。
他是如此依恋这份安宁。
周宏沙哑地呜咽:“不能不能拒绝老公啊”
严勋狠狠操着高潮后已经接近昏阙的周宏,坚硬的阴茎越涨越大。他不再整根拔出,而是把龟头留在周宏的子宫里又快又狠地插弄,这是的本能,要让精液射满的子宫。
严勋审问过很多狡猾的犯人,他们擅长伪装,他们有着丰富而多变的感情。
人的感情太脆弱,轻易就会在刺激之下改变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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摧毁。
而占有和被占有,控制和被控制,却会让爱情永垂不朽。
严勋紧紧扣住那一截纤细柔软的腰肢,滚烫的精液一起射给了他的妻子。
他和周宏之间除了占有和控制,还应该再有一个孩子。
一个乖巧一点的孩子。
对,乖巧的孩子。
严勋解开周宏手腕上的绳子,周宏虚软无力的手臂立刻搂住了严勋的腰,无助地低低抽泣着:“老公”
严勋抚摸着他的头发:“还好吗?”
周宏脸埋在他墨绿色的军装里,低喃:“结束了吗”
严勋说:“还没有,但你需要休息。”
周宏轻轻喘了口气,犹豫再三还是说:“严黎他他还小,太冲动做错了事,你”
严勋说:“我会用合适的方法处理他。”
周宏知道自己不能再说更多了,他说的太多,说不定反而会欲折磨得疲惫不堪的身体散发着诱人的香甜,软绵绵地被他抱在怀里,感觉好得要命,他一秒钟都不想放开。
房间里没有挂钟,周宏只好凭感觉推测时间。二十分钟并不长,周宏语气严厉了一些:“回去吧。”
严黎恋恋不舍地松开手,固执地非要帮周宏把所有衣服都穿好才肯离开。
周宏走下楼梯,有些不安地轻声说:“我是不是迟到了?”
严勋说:“没有。”
周宏松了口气。
严黎站在二楼的回廊上,眼神阴沉地看着楼下的一切。
严勋抬头,面无表情地扫了儿子一眼,没有说话。
周宏跪在严勋膝边,脸颊埋在严勋腰间。
严勋说:“跟我去医院,孕检。”
周宏下意识地捂住肚子,又惶恐又羞耻:“我我”
严黎心里一凛,难道严勋要对他的孩子用什么手段吗?想到这里,他飞快地跑到楼下:“我也去。”
周宏更加羞耻:“别胡闹。”
“这里,”严黎挤在了严勋和周宏之间,手掌温柔地覆在周宏小腹上,“因为这里有我的孩子。”
周宏生怕严勋再掏枪,不知所措地挡在剑拔弩张的父子之间这对,半是讨好半是哀求地看着严勋:“老公”
严勋冷肃的表情看不出半点变化,却真的没有掏枪。他看了自己的儿子一眼,面无表情地说:“换身人穿的衣服,我们在车里等你。”
严黎来不及思考严勋的心态,他飞快地跑回自己房间换上白色恤和牛仔裤,一身青春活力地从二楼窗户一跃而下。
保镖拉开车门:“少爷,请。”
空间宽敞的加长车里传出周宏低低的呻吟声:“嗯不要不要再玩了老公”
严勋把手掌伸进周宏的裤子里,修长的手指正肆意地玩弄周宏已经饱经蹂躏的后穴,车厢内回响着暧昧的水声。
严黎刚刚强行软下去的阴茎又迅速硬起来,他恨不得用自己的阴茎代替严勋的手指,插进那个汁水丰沛的柔软所在,操得周宏在他身下哭泣求饶。
周宏侧躺在座椅上被严勋玩屁股,本就已经十分羞耻。睁开眼,目光却正对这儿子胯下鼓起的那一大包东西,顿时身体一颤,后穴里的淫水喷了严勋一手。
周宏羞耻地挪开了视线。
严勋不动声色地观察着三人之间所有微妙的交流和影响,若有所思。他在研究审讯心理学的时候,了解过一个名词,叫血缘性吸引。百分之八十五的人,在第二性别分化之后到十八岁成年之间的这段时间,都幻想过和自己的父亲或者目前做爱。不过这种幻想大多数只出现在梦境中,并因为羞耻和负罪感而选择遗忘。
但严黎却受到了比其他人更大的刺激,于是在周宏的纵容和宠溺之下把这份幻想变成了现实。,
而周宏严勋猜测,这是周宏的潜意识在不愿被控制与不愿离开的拉锯战之中,选择了一种折中的缓冲方式。
严勋并不是固执到不肯改变的人,他想:如果这样的缓冲不会让他真的失去对周宏的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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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纵容一下,也不是完全不可以。
严勋托着周宏的后背,把他按在自己怀里:“宝贝儿,听话,我就会满足你的渴望东西。”
军区医院早就接到了严勋的通知,被半层监察室空出来,专门给严上将的夫人做孕检。
快到医院的时候,严勋还是不放心,亲自给孕检处的负责人打电话,要求他们把那些嘴巴不严实的小医生小护士都暂时调开。
周宏是公众人物,既然他不愿意被人知道自己身上身份背景,严勋就会替他把一切都隐瞒得好好的。
周宏躺在那张洁白的床上,掀开上衣露出线条优美的身体。
医生含蓄地提醒:“夫人,请您把腰带也解开,好吗?”
周宏早已记不清上次孕检的时候做过什么了,他握着腰带扣,忐忑地看着床边,看着他的丈夫和儿子。
医生举着探测仪尴尬地微笑:“夫人,不用脱掉,把小腹露出来就好了。”
周宏红着脸刚要去解腰带,严黎已经抢先一步把手放在了他的腰带扣上:“爸爸,我帮你。”
严黎利落地帮周宏解开腰带,裤子向下拉露出白皙平坦的小腹。严黎做完这一切之后就乖巧地站在了一边:“爸爸可以了。”
医生忍不住心里感叹,严夫人有严上将这样英俊迷人有权有势的丈夫,还有一个这么温柔体贴的儿子,真是幸福得让人羡慕不已。
简单的基础检查之后,医生满脸笑容地说:“恭喜严将军,恭喜夫人。夫人已经怀孕了,孩子的初期发育非常健康。”
他话音刚落,严黎就兴奋地扑到周宏身上:“爸爸你真的怀孕了!”
严勋依然面无表情,送给医生一张军部高层军官晚宴的邀请函:“多谢。”
医生说:“十天之后来复查一下,最好是带着你们的家庭营养师一起过来,医院和营养师一起给夫人拟定孕期的食谱方案。”
严勋说:“嗯。”
严黎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
周宏心里慌得厉害,偷偷拽住了严勋的衣角。
很多年前,周宏流掉过一个孩子。
那年他二十一岁,大学刚刚毕业,在一个着名导演的面试海选中脱颖而出,出演一部商业功夫片的男二。需要先进入剧组练习两个月的武术动作和体能训练,然后是预计六个月的拍摄期。
偏偏就在那个时候,周宏发现自己怀孕了。为了能得到角色,他瞒着严勋去私立医院做了流产手术。
但这件事情并没有瞒过严勋。他沉默不语地带周宏回军区医院做了一个更详细的身体检查。得到的结果是,周宏的生育系统受到了不小的伤害,需要很长的恢复期才能继续怀孕,这或许会是五年,也或许会是十年。
周宏躺在军区医院的床上,他以为严勋会杀了他,或者永远把他锁在床上再也不许他自由活动一分一秒。
可严勋只是把他压在那张病床上狠狠操了一顿,把他操得尿在了医院雪白的床单上。
严勋在他耳边低声说:“宝贝儿,你杀了我的孩子,我命令你必须再生一个还给我。”
他哭着答应了要给严勋生很多很多孩子,可他现在怀孕了,却连自己都不知道孩子到底是谁的。
周宏很害怕。从严黎内射的那一刻起他就在害怕。他害怕自己会怀孕,他害怕严勋一怒之下会杀了这个不属于他的孩子。
周宏想:我已经亲手杀了一个自己的孩子,这个这个怎能再让他死在我的肚子里?
严勋的军事权限,足够他启用基因调查设备,对比自己和胎儿的吻合度,通过对比就可以确定周宏怀的孩子到底是自己的还是严黎的。但严勋似乎却没有这样做的兴趣,他回家后的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通知营养师,先根据周宏的身体状况和饮食习惯做一点菜谱改良,之后再和医院探讨具体的日常饮食结构。
周宏有些摸不准严勋的想法,难道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了?
严勋回头,严黎立刻警惕地站在了周宏前面。
严勋说:“不用挡,我就是找你。”
严黎仍然充满警惕。
严勋问:“你拍的那些视频怎么处理的?”
严黎说:“我处理得非常安全。”他清楚周宏是公众人物,数不清的记者都在等着挖周宏的花边新闻出来大肆宣扬。虽然严黎发了疯一样想独占周宏,但他绝对不会容许自己身上出现伤害周宏事业的任何可能。
严勋淡淡地扫了儿子一眼:“复制一份拿给我。”想要在战争中获胜,就需要了解更多地了解敌人。这是谍战工作的基本信条。
而严黎第一次占有周宏时的影像资料,无疑是最可靠最详细的信息来源。
严勋非常擅长分析整理各种信息。
怀孕初期的周宏精神很差,工作也推掉了许多,留在家里整日昏昏欲睡。
严勋在书房里一脸严肃地查看录像。
画面里的周宏四肢都被捆绑住,一个难受又动弹不得的姿势。
严勋在行为分析图谱上写:控制,观察。
沙哑呻吟着说:“嗯对着花心操没关系用力用力顶一下就能就能操到爸爸的子宫了啊”
严勋怔了一下,把这一段倒回去反复观看,终于找到了症结所在。
他想,他找到了让周宏犯错的那个动机。
严勋在观察记录上写道:周宏从引导行为中获得了某种名为“掌控”的满足感,他尚未察觉,但已经深陷之中。
这种掌控感是严勋无法给予周宏的东西。而巧妙的是,当周宏在另一个人身上得到满足之后,他在严勋面前就变得更加乖顺和柔软。
严勋在分析总结那一行写道:适度纵容,并无坏处。
如果周宏出轨的对象是其他人,严勋会毫不犹豫地让那个人彻底消失。但严黎是他们的亲生儿子,一切就忽然有了进退自如的空间。
周宏睡的迷迷糊糊,感觉一个毛绒绒的的东西靠在了他胸口上。
周宏困倦地半眯着眼睛看了他一眼,梦呓般低喃:“小黎,别闹。”
严黎不依不饶地靠在他胸口,隔着薄薄的衬衣揉捏一粒粉嫩是乳尖:“爸爸,儿子想吃爸爸的奶头。”
周宏轻轻拍着他的后脑,红着脸软绵绵地轻声骂:“小时候还没吃够吗?”?
“不够,”严黎隔着布料咬住了周宏的乳尖,舌头灵活地舔弄起来,“一辈子都吃不够。”
周宏轻声呻吟一声:“别闹隔壁嗯隔壁就是书房”
“我听到了,”严黎低声说,“那个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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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在看爸爸被我操哭的视频,爸爸你说,他是在学习我的技巧吗?”
周宏不想和儿子讨论自己的丈夫技术好不好,他有点担忧。父子俩拿枪对峙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周宏实在不愿意再看到那一幕发生。
严黎已经不满足隔着衣服吮吸爸爸粉嫩的奶头,干脆解开了周宏的衣服,心满意足地含住整个香甜柔嫩的乳晕,大力吮吸起来。
第十二章:将军和影帝在花厅里揉奶脱裤子,小狼狗坐不住了(蛋:生孩子)
结束了行为分析,严勋合上笔记本,走回了卧室。
周宏昏昏沉沉地快要睡着了,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严黎的后脑。
严勋把儿子从自己妻子身上拎起来:“你爸需要休息,回自己房间去。”
周宏迷迷糊糊睁开眼,半睡半醒地低喃:“老公别开枪”
严勋用半秒钟反思了一下自己之前的举动是不是吓到周宏了,放缓声音说:“好。”
严黎低声吼:“凭什么你睡在这里?”
严勋面无表情地说:“我不会打扰他休息。”
严黎毫不客气地说:“我也不会。”
严勋看了一眼周宏的睡颜,斟酌许久之后,说:“敢胡来我就把你扔到军校去。”
严黎得意洋洋地躺在周宏身边,抱着周宏的腰闭眼睡觉。
严黎记得他很上幼儿园的时候,总是半夜抱着枕头往周宏怀里钻,然后被严勋拎着后颈扔回儿童房里。
后来严勋被他弄烦了,干脆在儿童房的门上加装了指纹锁,每天睡前把儿子扔进去,早上再开门拎出来。
周宏心软,看着儿子委屈巴巴的样子就忍不住多抱了两下,差点上学迟到。
后来严黎长大了,小孩子有了一点别别扭扭的倔强,再也不会找人抱着睡觉。
现在他真的长大了,开始想要抱着周宏睡觉。
周宏是演员,非常注重体型,纤细的腰身线条优美流畅,搂在手臂间的感觉特别好。严黎恋恋不舍地控制住自己抚摸周宏小腹的欲望,深吸了口气,让自己勃起的阴茎离周宏的屁股稍微远一点。
严勋关灯躺在了周宏另一边,临睡觉前再次用警告的眼神瞪了自己的儿子一眼。
严黎离得周宏的屁股更远了一点,以此表示自己不会绝对不会胡来的定力。
这张床很大,一家人睡在上面也不会挤。
严勋作息时间和规律,睡相也很好,安安静静地平躺着。
周宏也睡得很沉。
只有严黎自己彻夜难眠,盯着周宏包裹在睡衣下的屁股,艰难地咽口水。
对于一个演员来说,周宏的屁股其实有点过分挺翘了,以至于导演为了不让观众的注意力集中在他的屁股上,需要现场更改一些分镜和构图。
严黎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阴茎和周宏的屁股保持一段的距离,咬着牙自己打飞机,喘息着射在了周宏的睡衣上。
严勋今晚留他在这里一定是为了故意折磨他,一定是!
早上,第二天,严勋五点钟准时起床,穿好衣服准备去后院的射击场练枪保持手感。
周宏也跟着醒了,习惯性地揪着严勋的衣角低喃:“天亮了吗?”
严勋抓着他的手指亲了一口:“再睡一会儿,杂志拍摄的工作不是十点才开始吗?”
怀孕的人格外脆弱和柔软,周宏半梦半醒间委屈地低喃:“不想睡腰酸”
严勋看了严黎一眼。
严黎精神萎靡地坐在床上,眼神放空呆呆地看着前方。
昨晚严黎虽然没有做出出格的事,却搂着周宏的腰一整晚没撒手。周宏本来就不舒服,被搂着这样睡一夜,果然腰酸了。
严勋说:“我让刘妈帮你预约按摩师,二十分钟后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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