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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后来袭:王爷不好混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盛达摩

    还没等齐氏说完,他的话就被郡守吴明义给打断了,吴明义国字脸表情越发紧绷,眉眼之间的厉色更是呈现得淋漓尽致,他语气生硬道,“好了,我问什么,你答什么,没问到的,无需发散。”

    一听吴明义这话,齐氏连连点头,哪里还敢说什么,而且脑袋也垂得更低了,那架势仿佛恨不得找个地缝将自己藏起来,以策万全似的。很快,吴明义又再度将视线转移到站在齐氏身边的同伴李氏,表情威严道,“李氏,齐氏方才所言,跟你所见,所听是否一致你可有补充或者需要修改的地方你好好回想,不得有任何欺瞒,更不得提供虚假证词……”

    吴明义不愧是审讯的一把手,这会儿就已经开始给这些接受调查的证人施加心理压力了,从李氏额头上那细细密密的汗液就可见一斑,从始至终,影后王爷都表现得很淡定,虽说手里始终拿着不同的点心,把玩着,但影后王爷压根就没有进食的**,而且他也没有刻意借着机会观察正在接受讯问的证人,反倒是目光略显空洞地盯着大堂外那不知道究竟蛰伏着什么危险的无边夜色。

    君柏寒反倒是听得格外认真,毕竟医圣也很想通过这些已知线索,看能不能抽丝剥茧,成功锁定真真正正的嫌疑犯,原本君柏寒还想跟影后王爷交流下意见,却没想到,影后王爷突然从椅子上站起身来,而后就朝着吉祥客栈外面走去,影后王爷的举动太过于突兀,自然也引起了郡守大人吴明义的注意,吴明义眉头狠狠地皱了皱,国字脸也带着些许愠怒之意,吴明义张了张嘴,本来还想跟影后王爷说些什么,但最终他还是将临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只是黑眸微微闪烁地扫了某王离去的背影一眼,而后就继续审问起相关证人来,毕竟证词也是格外重要的,如果能够找出其中的漏洞,或者是破绽,也许就能够将真凶挖掘出来了,想着正事要紧,吴明义当然也不会再将时间浪费在影后王爷身上……

    胡荣自然也看到了自家主子的奇怪举动,尽管胡荣也有些不明所以,但他并没有因此担心,胡荣相信主子定然会助他脱离险境的,这个念头一出,胡荣那颗高悬在嗓子眼的心也跟着平稳地落进了肚子里,他将自己那有些飘远的思绪拉回,而后就全神贯注地聆听吴明义断案,毕竟胡荣也很想知道自己究竟是如何中的圈套,又是如何被人陷害的……

    影后王爷一走,君柏寒也有些纠结,其实君柏寒更想呆在吴明义身边,看吴明义如何断案,可君柏寒心里又有些七上八下,总觉得影后王爷举动更加诡异,最后,君柏寒还是跟着影后王爷走出了大堂,来到了客栈外,等到周围再也没有任何闲杂人等之后,君柏寒快步走到影后王爷身边,用手肘碰了一下显然还在琢磨着什么的王,刻意压低声音追问起某王来,“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君柏寒的出声打断了影后王爷的走神,某王没好气地剜了君柏寒一眼,语调不善道,“你这人真是让人烦躁,劳资刚正想到关键之处,就被你给搅黄了,你说你到底是来帮我的,还是借助人之名,行害人之实啊。”

    面对影后王爷的抱怨,君柏寒脸色也变幻如调色盘,虽然君柏寒对苏君琰也没有什么好感,但如今君柏寒更加好奇的还是案情,而方才某王已经承认他想到了关键之处,这就意味着作案手法对于某王来说恐怕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但君柏寒现在却还是两眼一抹黑,为了搞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也为了满足自己的求知欲跟好奇心,君柏寒只能按捺着自己的不满,而后虚心请教起影后王爷来,“抱歉,都是我的错,不过,你是不是可以解释下这个案子到底是怎么完成的,这俨然就是一场密室谋杀,之前我已经实底勘察过,房门的确是从里面栓起来的,而且门栓断裂的状态是来自于外部的撞击,而且窗户的确关得很严实,倘若里面的人不开窗,开门的话,外面的人是断然不可能成功进入房间内的,更别提还要当着你属下的面,无声无息地干掉一个妇人,再让妇人喊一嗓子,在惊动了外面的人之后,再在众人的眼皮子底下,逃之夭夭,还不让旁人察觉到任何端倪,这根本就是不可能完成的罪案,所以如果我不是认识你的属下,相信他的为人,恐怕我也会跟大家一样觉得,凶手就是留在房间的胡荣了,毕竟只有他才可能杀了妇人……”

    君柏寒可比影后王爷先进入案发现场,他将自己所了解的情况也事无巨细地说给苏君琰听,就是想看看对此,苏君琰又是如何解读的,毕竟这个案子依旧迷雾重重呵,君柏寒到现在都想不透凶手究竟是如何避开各种杂乱的眼线,成功地‘人间蒸发’呢




第九百五十四章 被抓的报案人 失去出行自由的王 跟君柏寒联手演戏误导蛰伏者
    “等等,你刚才说什么”,正当君柏寒绞尽脑汁地推敲命案细节时,耳边突然响起影后王爷的惊诧话语,他目光如炬地盯着君柏寒,神色略显激动。

    君柏寒虽然也有些不明所以,但他还是赶忙回答道,“我方才说这是一宗密室杀人案,案发现场门窗紧闭,初步看来,眼下情况对胡荣是最为不利的……”

    还没等君柏寒把话说完,影后王爷就皱眉打断道,“不是,你刚说了一句很有意思的话,让我再想想,让我再想想,只要拨开那层迷雾就好了。”

    影后王爷一边摩挲着自己的下巴,一边呢喃自语,黑眸更是闪烁着锐利的寒芒,很显然,他已经想通了某些关键,距离真相恐怕只有一步之遥了,君柏寒张了张嘴,原本还打算说些什么,但最终他还是将临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唯恐会干扰影后王爷思绪。

    很快,影后王爷就停下脚步,低声皱眉了一句,“奶奶滴熊,原来是这样,很好,很好。”

    说这话的时候,尽管苏君琰面上含笑,但笑意却莫名地让人后背生寒,而且从他那握紧了松开,松开又握紧的拳头可以看出,此刻影后王爷心境也不太平和,君柏寒一看苏君琰这幅凶神恶煞的模样,眉头都快打成死结了,他快步走到苏君琰身旁,刻意压低声音,当场追问起心情不悦的王来,“你到底发现什么了你是不是知道凶手是谁了究竟是何人通过何种手法栽赃嫁祸给胡荣的”

    君柏寒内心的好奇也已经达到了顶点,这会儿,他就想知道凶手的作案手法以及真凶究竟是谁,不过,让人郁闷的是,影后王爷只是别有深意地看了君柏寒一眼,而后就径直越过君柏寒,大步流星地朝着不远处的吉祥客栈走去,显然是打算跟还在里面断案的郡守吴明义汇合了。

    君柏寒虽然心里有些恼火,但他还是赶紧跟上了前面的影后王爷,很快,两人就一前一后地进入了大堂,彼时,吴明义已经让衙役抓了报案人高氏,也就是之前那个被影后王爷质疑过的,声称自己是死者丈夫且哭得好不伤心的悲恸男子。

    一看到这个场景,君柏寒眉头越发紧皱,脑海里更是充斥着n多待解的问题,完全搞不懂为毛高氏会被抓起来,君柏寒下意识偏头看了一眼表情从容,各种云淡风轻的影后王爷,还没等君柏寒开口询问,影后王爷已经主动开口了,“这人压根就不是死者丈夫,不抓他,抓谁不过他也不是凶手,恐怕连同谋,共犯都算不上,只不过他为何要蹚浑水,甚至还谎称自己是死者丈夫就不得而知了,挺矛盾,也挺有意思的,不是吗”

    影后王爷说这话的时候,薄唇始终都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容,黑眸之中带着些许感慨,嘲讽,唏嘘,还夹杂着一些晦暗不明的复杂情绪,无人知道此刻影后王爷到底在盘算着什么,而且他说话的声音也不算小,反正坐在首位的吴明义也听得清清楚楚,他拧眉看了一眼影后王爷,后者却没有给予任何回应,只是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还在拼命喊着冤枉的高氏,很快,某王又再度幽幽补充道,“这个案件还挺有趣,每个人都在扮演着不同的角色,却有着不同的目的,推动的则是整个事件的发展,今个儿果真是个不眠之夜啊……”

    影后王爷所发表的言论自然已经引起了众人的关注,吴明义本来就对面前这个身份不明的贵公子有些不满,此刻看到某王轻轻松松地就夺走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心里越发恼火,吴明义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眉眼不善道,“肃静。”

    吴明义一发火,周围的人哪里还敢继续窃窃私语声,都毕恭毕敬地看着坐在上首位置的郡守大人,很快,吴明义就让衙役将高氏单独带到了一间早就空出来的客房里,单独审问去了,对于吴明义此举,影后王爷还是发自内心地赞同,他毫不吝啬地给予了一个‘鼓励’的眼神,可吴明义却恶狠狠地瞪了影后王爷一眼,而后就站起身来,面容威严道,“吉祥客栈牵扯进命案中,在结案之前,不允许私自开业,房客们暂时可选择前往别的客栈居住,在郡守府宣布解除嫌疑之前,不得擅自离开崇山府,而且也必须配合郡守府的相关调查,若有不遵者,按律依法处置。事发现场从即日起封闭,无郡守府签发的手令,任何人都不能擅闯。”

    郡守吴明义说到最后一句时,还特别打量了影后王爷一眼,显然是在警告某王不要违法他方才所颁布的命令,对此,某王只是不以为然地耸了耸肩,而后就将视线转移到了别处,一副劳资想如何就如何的模样,吴明义被气得不轻,但也不好发作,只能狠狠地甩了一下官服衣袖,而后就在衙役的簇拥下,离开了吉祥客栈,当然离开前,也没忘记将最大的嫌疑人胡荣跟证人李氏,齐氏带走,经过影后王爷身边时,胡荣看了一眼自家主子,可这一次,苏君琰却是面无表情,似乎在克制着什么,君柏寒本就坐在影后王爷身旁,自然也将某王的反应尽收眼底,君柏寒越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完全不知道影后王爷又在抽什么疯,好端端地甩什么脸色,发什么脾气

    没有等来自家主子的回应,胡荣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皱,黑眸闪过了一缕暗芒,转瞬即逝,虽说面上没有表露出任何端倪来,但心里却还是不免有些七上八下,很快,胡荣就跟着郡守府的人离开了,原本被围得密不透风的吉祥客栈,一下子众人就做鸟兽散了,除了吉祥客栈的掌柜因此事发生在他的店里,而各种唉声叹气,不断地说着‘晦气,晦气’的话,其余的房客们也有些烦躁,毕竟这个时候,他们又要重新去找别的客栈投宿了,更甚者在凶案侦破之前,他们还不能离开崇山府,这种被人限制出行自由的感觉当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但这帮人的表现好歹算正常,可在君柏寒看来,影后王爷的行为就显得太古怪了,等身边的闲杂人等都离开后,君柏寒再度拧眉追问起依旧拿着瓜子,百无聊赖地嗑着的王,“我们现在也被限制了,恐怕回京的计划也受到了不小影响,你难道就真的一点都不担心吗”

    君柏寒的出声打断了影后王爷的走神,他扭头看了君柏寒一眼,而后四两拨千斤道,“有什么好担心的,这个局本就是针对我而设,最终目的也是想将我们困在这里,担心又有何用”

    说到这里,影后王爷将瓜子丢进了果盘里,而后站起身来,他抬头看了一眼凶案发生的房间,也就是先前胡荣所住的客房,眉头狠狠皱了皱,冷哼道,“如今他们目的也算达到了,我们短期内估计也别想回皇城了,老老实实呆着,坐等官府传唤吧,这个案子可没那么好审。”

    影后王爷这话显然是话里有话,可君柏寒却越发云里雾里了,从他那频频皱紧的眉头就可见一斑了,君柏寒机警地扫了一眼四周,见无人盯梢,就再度凑近表情若有所思的王,而后刻意压低声音追问道,“你是不是知道凶手是谁了,你倒是跟我说说啊……”

    君柏寒一副被猫爪子挠得格外烦躁的模样,就是想知道凶手作案的手法以及凶手的庐山真面目,这一次,影后王爷倒没有不搭理君柏寒,他眸色有些古怪地扫了一眼君柏寒,而后没好气道,“我知道个屁,你以为凶手这么好抓”

    君柏寒都被影后王爷的质问弄懵了,毕竟一直以来某王可是一直露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可不就是已然洞悉了真相吗但这会儿影后王爷居然理直气壮地反问他,君柏寒也被气笑了,垂落在身侧的拳头更是捏得咯吱响,他表情不忿道,“你若是不知道,那你刚才为何要说那番话你又是从何得知高氏不是死者丈夫的而且你还说每个人都在此案中扮演着不同的角色,有着不同目的,这才推动了案件的发展,你不是知道又是什么”

    君柏寒也有些怒了,谁让影后王爷前后表现……如此这般的不一致呢此刻,君柏寒还是坚信,影后王爷已经窥探出真相,只是不愿意将真相跟他和盘托出罢了,一想到自己被影后王爷‘排斥在外’,君柏寒内心也很是愤慨,毕竟眼下两人也算是同一条船上的人,值此危难之际,难道不应该心往一处想,劲儿往一处使同仇敌忾,同心协力,共渡难关吗

    可瞧瞧影后王爷又做了些什么让人心寒的糟心事心情郁闷的君柏寒丝毫都没有隐藏自己对苏君琰的谴责,但某王却还是跟个无事人一般,他只是不以为然地耸了耸肩,而后拽得二五八万似的,直接跟君柏寒说道,“我那不是为了装逼吗这样也算是给真凶施加心理压力罢了,让他们摸不准我的地盘,只要这样才能让他露出马脚不是这池水太清了不行,只有多‘搅动’几下,才能让藏在池底的鱼儿浮出水面,要不然我们就真的只能坐困围城了,你可以好好学着点……”

    影后王爷这话一出,君柏寒当即就冷笑道,“你觉得我会信你吗”

    闻言,某王只是双手一摊,表情要多欠扁就有多欠扁道,“信不信由你,关我屁事。”

    一听影后王爷这话,君柏寒当即就一脸烦躁地踢了桌角一下,黑眸锐利如刀地瞪了神情太过于轻松惬意的王一眼,而后就拂袖而去,一副不愿意跟影后王爷站在同一屋檐下的模样。

    对此,影后王爷也没有多余的表情,他只是低啐了一句什么,而后也径直朝着客栈外走去,没过多久,影后王爷的身影也消失在无边夜色之中……

    约莫在经过了小半柱香的功夫,君柏寒在城西又跟影后王爷汇合了,两人俊脸表情都有些凝重,眉眼之间的冷意更是如出一辙,苏君琰率先开口打破这越发让人不适的诡异沉默,他轻扯薄唇笑了笑,而后语带调侃道,“我本来还担心你跟我会没什么默契,还好你演戏的功夫挺到家的,看来平日里你也没少磨炼演技啊,君柏寒,不错,不错。”

    从影后王爷这番话可以看出,方才两人在吉祥客栈的交锋不过是为了麻痹蛰伏在暗处的敌人罢了。

    面对某王的夸奖,君柏寒表情有些不耐烦道,“你还有心思开玩笑看来从我们进入崇山府开始就已经被人盯上了,要不然怎么可能无缝衔接地弄出这样一桩命案来,他们越是想将我们困在这里,就越发证明皇城局势不妙,我们滞留的时间越长,到时候就越发被动,你最好赶紧想想办法,不然就真的黄花菜都凉了……”

    君柏寒可不是在危言耸听,毕竟吉祥客栈的命案已经不单单只是牵扯到一个妇人跟胡荣了,如果他们不能果断地采取反击措施,恐怕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会越来越……被动。

    君柏寒这话一出,影后王爷也收起了脸上的玩味笑容,他鹰隼如炬地盯着君柏寒,而后语调清冷道,“我不是已经让寂痕带一队人马先行离开了吗如果他那边事情进展顺利的话,想必这会儿寂痕他们已经成功地走出了崇山府的地界,至于吉祥客栈的命案,我相信吴明义定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这个人可是个实干家,应该是不会轻易屈服于那些魑魅魍魉的,无论如何,我们回京的步伐不能被打断,逼急了,劳资也不在乎跟他们正面杠了……”

    影后王爷突然当着君柏寒的面提到了心腹寂痕,一副早已胸有成竹且蓄势待发的模样……



第九百五十五章 第一案发现场究竟在何处 解释不通的血腥味跟混淆视听的叫声
    影后王爷这话一出,君柏寒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自己已经好长一段时间没有看到寂痕了,原来寂痕早被某王支走了,尽管医圣时常觉得某王行事不靠谱,但这次他还是心服口服,当即就对影后王爷做了一个拱手作揖以表佩服的动作,见状,某王只是不以为然地耸了耸肩,而后语不惊人死不休道,“犯不着夸我,我之所以能够未雨绸缪,也是被坑次数太多,再加上之前那个暗中窥探我的家伙未能成功揪出,这个时候胡荣再出事,不也太巧合了吗我不得不多想,提前防范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先前我担心寂痕出城会遇到麻烦,所以才将能代表我身份的腰牌交给寂痕……”

    影后王爷当着君柏寒的面突然说起了自己的腰牌,他眉头狠狠一皱,漆黑如墨的眸子更是闪过了一抹锐利的寒芒,转瞬即逝,某王仰头看了一眼东边露出的那一抹鱼肚白,轻叹道,“现在我倒是有些后悔,倘若腰牌在手,至少可以直接介入此案,甚至可以给郡守施加压力,可眼下哪怕我跟郡守表明身份,估计按他那个死轴,死轴的个性,恐怕也不会相信我,搞不好还会直接以假冒皇亲国戚的罪名,将劳资打包丢进牢房接受思想跟心灵的双重改造,哎,真是成也自己,败也自己,不得不承认,我还是太嫩了点,哪里有对手那样的手腕啊……”

    影后王爷再度唏嘘感慨起来,君柏寒这才明白,原来一向高调的王这次为毛没有当着郡守吴明义的面踢爆自己皇亲国戚的高贵身份,敢情是因为他事先把能够代表身份的腰牌交给寂痕,好方便寂痕带队出城,而不是如君柏寒先前所揣测的那样,某王还留了一手……

    这个念头一出,君柏寒眉头也越发深锁,黑眸之中的忧虑也呈现得淋漓尽致,思绪百转千回之后,君柏寒鹰隼如炬地看着还在各种长吁短叹的王,而后再度轻启薄唇,追问起苏君琰来,“那眼下你打算怎么办胡荣的案子也不知道这位郡守究竟要耗时多久才能结案而且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如你所言的那般刚正不阿,不会被任何居心不良的人利用”

    君柏寒心里难免还是有些七上八下,毕竟知人知面不知心,吴明义品性如何,没人能打包票,更何况眼下影后王爷连可以证明身份的腰牌都不在,就算想走捷径更是不大可能,摆在他们眼前的局不可谓不难,一听君柏寒这话,影后王爷黑眸闪过了一缕暗芒,转瞬即逝,他右手紧握成拳,猛地击打了一下左手掌心,而后一语双关道,“先走一步看一步吧,当务之急还是尽快解决命案一事,只要抓住真凶,就能解除郡守府‘强加’在我们身上的禁令了……”

    说起命案二字时,影后王爷俊脸表情也有些隐晦莫名,无人知道此刻某王到底在琢磨什么,君柏寒拧眉扫了一眼若有所思的王,想了想,索性还是将自己心中最大的疑惑问了出来,“你能不能给我一句实话,这个案子,你的侍卫到底扮演了何种角色,眼下你是依旧信他,还是已经开始怀疑他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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