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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配合点(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acome
刘旎整个人跪坐着,上半身保持笔直微倾的姿势,头部半垂,全身上下,只有一双手拿着器具在移动,轻而易举的吸引了刘邰大部分注意力。纤细的手指,白皙修长,唯有指尖和关节的部分带着淡淡的绯红,如n姜般,惊人的美丽。
刘邰凝了凝心神,忽然想起方才牵在掌心的手,细小柔n。连薄茧都感受不到,是怎么可以利落挥刀斩人拉弓s箭的?如果他再有能力一些,刘旎是不是就可以生活得更惬意些?过得一如他现在给人的表面现象一般,无须担心任何凶险,安心的健康的成长成拥有男子汉气概的刘家男人?
不知道为什么,一将刘家男儿的普遍魁梧t形套在刘旎身上,怎么琢磨怎么觉得怪异……难道是这么多年下来已经形成刘旎就是个瘦小如猴的印象,所以才无法接受他长开的模样?问题是,他长得开吗?
右相家的四娘年今13,还有成长的空间,刘旎今年18,身形与一般闺阁娇nv无异,还能有多大成长潜力空间?很难想像刘旎可以在弱冠之年突飞猛进的成为一介壮男,哪怕是爆发chou条都难以相信,差距实在太大了啊……
额角有些chou痛,右相身高足足压刘旎大半个头,算个中年高佻美大叔,他家nv儿,应该个头儿以后矮不到哪里去,万一也来个半头之差,刘旎以后要穿多高的木屐才能弥补差距?
这门婚事,似乎很不妥。可若用这个原因去回绝右相,感觉上更加不妥……
当刘旎端起飘扬着羊r喷香的茶盏送到刘邰面前时,刘邰才下了决定,“玖儿,往后你随吾用膳。”必须得在他弱冠前争分夺秒把他养出刘家男儿的身形来。接过茶盏喝了一口,浓郁r香像是在喝羊r汤羹。
刘旎喝着暖暖的茶,笑弯弯的眼睛黑湫湫的,“是。”刘邰转好的心情让他很愉快的完全没有发现自己答应了什么。待喝茶完毕,回去帮忙处理完今日的重到摆上来的膳食时,才有点呆滞。
谁来告诉他,这论桶装的粟米和大块的牛r、烤羊r和一盘盘阉菜是什么意思?皇兄是打算把他当猪灌吗?无语的看向刘邰,刘邰已经率先拿起了碗大口吃起来,还亲自夹菜给他,丝毫不容推拒。
面对刘邰,刘旎本x除了乖乖的,就只有乖乖的。这一餐饭吃得肚子圆滚滚的,直接摊在那里,漱口的杯子刚拿起来,就哇的吐了。
被吓了一大跳的刘邰完全不顾脏乱的一把将刘旎抱到殿外,看着被递水漱口又递布巾擦拭的刘旎,剑眉拧得紧紧的,双手背在身后捏成了拳头。
伺医过来诊脉后结论是吃多了,撑的,以后切忌勿要暴饮暴食,开了方子,刚想迅速逃离皇帝的低气压圈,就被皇帝一手揪住了后衣领拎到一边去咨询。
皇帝问题是如何在不伤及根本的情况下,快速将靖王养壮实养高大。
伺医边哆哆嗦嗦于皇帝的可怕魄力,纳闷又奇怪的斗胆抬眼看了皇帝一眼,又深深弯下腰去拱手恭顺回复,靖王现下已是基本定型了,想要纵向发展八成没可能,横向倒是可以,每日五花r的喂就是了。
皇帝有点恍惚,没有注意到伺医的逃窜,满脑子怔怔的,完蛋了,他嫡亲的弟弟,永远就一豆丁样,就算过五十年,也是一枚老豆丁啊……
缓过气来的刘旎在瞄见刘邰一脸苦大仇深的模样也有点呆,在皇帝不自觉走到他身边,摸摸坐在椅子上的他的脑瓜时,更加呆。被撑吐的人是他,怎么感觉皇帝自己不好了?
低头瞧见刘旎带有疑h却又永远是满满信任的双眼,刘邰忽然有点想哭的冲动,母妃啊,吾没脸见您了,弟弟长不高都是吾的错啊啊啊啊!
莫名其妙的看着刘邰挥泪飞奔而去,刘旎摸了摸下巴,怎么一回事?
第二日下朝的时候,刘邰意外的又接到了太常公孙仪羞答答的求婚配。公孙仪一再申明,他绝对不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实在是家里六娘对靖王的仰慕如滔滔江水,若靖王妃尚未有明确的人选,他家六娘踊跃报名。
待公孙太常告退,刘邰食指敲击着坐椅的扶手,冷峻的面容暂无表情。公孙家也是各个高个儿,无论是尚了公主的驸马还是入了后宫的公孙妃子皆是高佻优美之人。这么一琢磨,满朝文武之内,靖王赫然是最矮小的那个!
“皇兄。”换下了朝f,过来帮忙的刘旎一脸笑容的走入书房,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身高问题让刘邰产生那么大的烦恼。
“玖儿过来。”待刘旎依言靠近,刘邰起身,暗自比划了一下两人的身高差距,心里暗暗懊恼,这样的高度要去哪家高官里找个娇小的来配?本朝历来选官的要求除了文采出众有能力外,就是外貌身高皆需出众,先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家后代有个异数矮到这个程度的吧?
抬头看刘邰,刘旎很是不解,昨个儿刘邰离开后,也没许他出宫回府,而是留宿宫内,却又没有再召见议事,今天也是要他换了朝f就过来书房,到底需要他做什么?
复坐下,刘邰沉思半晌,索x直接开口:“玖儿有意中人了吗?”
摇头,刘旎脸上露上恍然来,“皇兄原是为臣弟的婚事担忧呀。”一笑,对于这个他倒没有什么想法,“皇兄择一门有利的亲事即可。”只要对刘邰有利,娶谁他都无所谓。
刘邰摇头,“吾只盼玖儿有位情投意合的王妃。”身形上合适就更好了。利益姻缘塞入后宫足以,他不希望刘旎为他再牺牲到这个份上。示意他坐,忽然觉得自己这个兄长做得有点失败,“吾连玖儿喜欢什么样的人都不知道,玖儿给吾说说。”他们的成长j乎都是为了活命和攀上皇位的谋划,情ai什么的,还真没有讨论过。
刘旎困h的想了又想,最后有些苦恼的回答:“臣弟从未想过这个。”自小到大,满心满眼都是刘邰,刘邰的未来,刘邰的步伐,刘邰的命令。哪里有余心余力去思考一些有的没有的东西。
这个傻瓜,自始自终眼里只有他吗?前些日子觉着被疏远的不快蓦然消散,这样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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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一意只为他的人也就刘旎了吧。
刘邰垂下眼,唇角弯了起来,“玖儿随吾去行宫避暑吧。”行宫位于国都以南,离江南不远,而南方美人多姣美娇小,就专程去猎个艳也方便,顺便让刘旎知晓一下什么是情事。
话题转变太快,刘旎立刻警觉的思索拧眉:“江南贪墨严重是吗?臣弟去处理就好,一定会让皇兄安心的。”
笑意浓浓,刘邰没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心情很好的拿起朱笔,“同去便是。”
皇帝一句话定下了接下来三个月的行程,行宫在襄y边上依山而建,虽比较长安位置偏南,温度却着实凉爽太多,距离长安也就一天陆路两天水路的距离,快马来回不过一天而已。
同去的人包括了当朝各国公内阁大臣,还有不少皇亲国戚。车马浩浩荡荡的出行,各家的车队阵势都不小。庞大的车队连延至天边去了,看得路边的民众们啧啧叹然,自刘邰上位,这实属第一次大型朝廷集t旅游出行。
靖王府因人丁稀少,所出行的马车队伍直接被皇帝并入麾下,连靖王本人都被皇帝请入豪华马车,不但共同进出,连骑马的时候都是并行的,这番景象看得众臣暗叹,陛下和靖王的关系真不一般的好,也让跟随的后宫妃子们咬牙切齿……
不管其他人怎么想,刘旎在刘邰的巨大马车内,过的日子是相当惬意的,各地需要批阅的急件并不多。这j年刘邰的整治下,除了铲除异己外,整个国家机构是稳定和谐的,基本没有过大的漏洞需要去拆东补西,算是个比较和平和让人安心的局面。
扣除掉少数帮忙处理奏折的时间,刘旎不是和刘邰下棋,就是看书,要么睡觉,睡醒了就被刘邰拖出去骑马看风景。
刘邰则是为了更快更好的在抵达襄y之前弄清楚刘旎喜欢什么类型的nv人,加上兄弟两个太久没有这么安逸的在一起过日子,同样很是愉悦的享受两人相处的时光,两个人实在是太默契了,那种一个眼神对方就知道自己要做什么的感觉,真的很b!只是完全没有挖掘出刘旎对nv子的喜好,而且还发现他s下其实除了看书睡觉,实在是没有过多的ai好……
上了船,没有什么过多的娱乐,刘旎更是窝在自己房间天天睡觉,如果不是刘邰天天盯着,连饭点儿都不起来,实在是不知道让刘邰说什么才好。
待大部队抵达襄ym头,刘邰直接拎起刘旎,伙同他的心腹御林军的总统领窦准和虎贲中郎将晁沿在搬运下船的时候,直接搭乘一条不起眼的小船沿河一路朝下游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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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即使是打着寻花问柳的目的,刘邰带上的也不止保镖窦准和晁沿,还有负责贴身伺候他和刘旎的离殇及悬铃。扣除掉y年的艰辛,刘邰整t生活水平还是保持着非常高的水准。
一行人顺流而下,抵达江夏后上岸,因为有着m头,大大小小的船只在江面穿行,或是停泊卸货,或是刚开始装载,一切都那么的生机bb,到处都充满着活力。
众人一行按着入城的主道找了家看起来算是不错的客栈,单独包了一个小院子,离殇和悬铃分别伺候刘氏兄弟洗漱,而窦准和晁沿则在小院子四下里仔细的巡查了一番,确定没有任何缺漏,这才在刘邰和刘旎准备好了后,一行人施施然步出客栈找吃的去。
随便问了问当地人,指向了河边城内号称第一大的茶楼,上了茶楼二楼的包间,顺着敞开的窗户看出一p碧绿优美的江景,这大致说明了江夏的繁华地带沿江而建,水路通畅便意味着此地货物j易量大迅捷,从而带起全城的繁华,不但是个小型的商业中心,更是大型船只远航的良好补给点选择之一。
一路看下来,这个城市的道路宽阔,来往车辆人流不断,沿途而来所见城外皆是万顷良田,城内又如此车水马龙,大街坊巷大小铺席无空虚之屋,店铺林立贸易兴隆,酒楼、茶馆、瓦子错落有致,一p繁华。
茶楼里的小二十分机灵,迎接着j人入门上楼的功夫已经把他们的着装和言谈举止观察了个数遍,在看到进入包间后只有两人落座,更是笑容满面道:“各位大人是想尝点儿江夏本地的浆饮,还是要点那长安城里的顶尖儿饮品?我们这茶楼的东西,和长安城里的味道可是完全一致的。”
正托着腮往窗外看的刘旎闻言笑弯了眼,瞧向兄长,刘邰心情显然不错,勾着薄唇看了离逝一眼,离逝了然上前一步笑道:“小哥儿就来些江夏本地的尝尝罢,还有什么别的特se小吃一并上来。”
“好咧。”小二得到了j个大钱,笑得眼睛都不见了,高声道了个谢,动作迅速的退出门去。
“这边瞧着景se还不错。”刘邰瞧得眼睛里笑意满满,“那边的游船是什么?”江面诺大,往来的除了商船和客运,还有数艘装扮得j乎可以称得上花枝招展的游船,船速缓慢,周遭围绕的众多船只上的嬉笑纷然都j乎要热闹到岸边来了。
窦准和晁沿分立两人身后也望出去,“大爷,像是花船。”
“哦?大白天的?”刘旎随意搭了句嘴,却惹来刘邰的回瞥和调笑的口吻:“玖儿对这花街之事很熟?”
后颈的寒ao簌的竖了一下,刘旎面不改se笑道:“曾去过那么一两回,觉得没什么意思就没有再去了。”那还是蹲守蕃王的时候因任务需要而去的,悄悄瞄了刘邰兴致盎然的表情一眼,忽然有些不祥的预感,千万不要兄弟俩携手共去喝花酒啊,他实在无法承受那种画面。
刘邰笑得别有深意,“那是玖儿年纪还没有到领悟其间妙处的时候。”没有别的地方比勾栏里面的nv人品种更多的地方了,也许是个不错的选择。
整个后脑一阵发麻,刘旎垂了垂眼,直觉的认为刘邰一定在想什么不好的内容!出发前刘邰只是说要来江南一带散个心,别是连烟花之地都打算顺便仔细研究吧……
小二动作迅速的上了不少特se浆饮和吃食,精巧美观,还在离殇的询问下,介绍了江夏城内不少风景怡人的去处,推荐了j处吃酒和膳食不错的酒舍。
离殇特地问了问江边花船的事。
小二解释这个是江夏特有的nv儿节的前奏,逢年7月初7是nv儿节的前三天内都有城内各青楼花魁们乘花船沿江游行,算是一种商业上的宣传模式?总而言之,nv儿节当天是各家大家闺秀的节日,而前三天则是各家青楼nv子们的欢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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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恰好二日后便是七夕,刘邰微微眯眼一笑,那么先可以参照一下青楼百nv,再探究一下闺阁众秀,总也是可以找得出刘旎喜ai的nv子类别,届时就参照这个类别,由身高上再进行筛选就好。
一想到这个身高,刘邰就想叹息,撩起袖子,亲自为刘旎布了一筷子的小菜:“玖儿多吃些。”吃多了又怕他吐,吃少了又怕他长不高,真是c心唉。
刘旎乖乖吃着小吃,喝着浆饮,心里只是不断在重复:“千万不要去青楼,千万不要去青楼,千万不要去青楼……”即使因为好奇而打探了那些花船,也千万不要起了去青楼的念头……
下一刹那,刘邰吩咐离殇:“租条船,去瞧瞧热闹。”
一口浆顿时堵出了喉头,刘旎忙捣住嘴,猛烈的咳嗽起来。
刘邰连忙轻拍他的肩背,先习惯x的心疼上下抚一下掌下的单薄身躯的明显脊椎,再道:“慢些喝,怎么和个娃娃一样。”却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刘旎接过悬铃递上的帕子压着嘴,毫不掩饰自己的沮丧:“大兄,那种民间花船有什么好玩的?”拼命朝窦准和晁沿使眼se,不能纵着皇兄成为昏君啊!
刘邰没有觉察刘旎的想法,只觉得他涨红了的脸估计含着羞愤吧,有趣的笑道:“野趣固有其乐,不看看怎么知道为什么那么多人好这一口?”瞧那花船周追随的小船数量就可以估量出这江夏勾栏的nv子们颜se不差。
刘旎哀叫:“大兄!”他不要和英明神武的兄长去那种腌臜地方吖吖!
刘邰却越来越发觉得好笑起来,又探出手,揉捏着刘旎的后颈,只觉得光看着他这个样子的羞恼,也不失为一件愉悦的事情,“入夜了就去。”专断的下了决定。
窦准和晁沿十分没颜se的就杵在一边完全一副我心拳拳向帝王的模子,哪有半分觉得皇帝不对的反对神se。而悬铃只是专心致志的不是摇着扇子就是递水递帕子。
心灰意冷的刘旎在离殇租好了船,请他们下茶楼换地儿寻开心的时候,脸se无比沮丧的跟着刘邰上了船,追向青楼烟花们。
为了不引起注目,离殇选的船不大不小,中庸适度的混在画舫后方的群船中,并不惹眼,由于下水晚,也没有占据到什么好的位置,隔着十数丈和其他船的距离,远远眺望着,香风是闻不到的,各青楼间比拼的丝竹y唱也听得不甚清楚,更不要提那些遥远的脸蛋和身材,除非视力是好的,基本看不清楚细节,再加上那些章台人莫不是浓妆艳抹的,谁能辨得清到底是什么样儿。
假装完全一抹黑的刘旎心里继续默念:“不要感兴趣、不要感兴趣、不要感兴趣……”
就听刘邰完全不减兴致道:“人还挺多,晚上我们一个个楼子去挨个儿细看。”
……这是盼什么不来什么来的节奏吗?刘旎无语凝噎,皇兄变坏了,他拉不住啊,母妃会不会正森森在他身后咬着袖子哀怨瞪他?
继续由刘邰做决定,大家回客栈先好好休息,为晚上精彩生活的即将展开养精蓄锐。在分道去自己厢房之前,刘邰还非常兄长慈ai的拍了拍刘旎的肩膀,“玖儿今晚无论看中了哪个美人,为兄皆会全力配合的。”说完,还叹口气,顺势捏了捏刘旎的脸蛋,“玖儿也要成人了啊。”摇着头,故作懊恼却压根掩饰不住满眼喜悦的背手大步而去。
目瞪口呆的刘旎下意识摸了摸被捏得有点痛的脸颊,无声的呐喊:“臣弟不想在这个方面成人啊!”到底是哪个混蛋在皇兄面前谗言了什么?为什么这一趟感觉完全不像是偷溜出来游山玩水,而是专门拎着他往这方面去寻欢作乐?
是计划扎实的以身作则验证什么叫做上阵父子兵,打虎亲兄弟?!
无论刘旎再不情愿,入夜后,还是乖乖跟随着刘邰先是用膳,再上了租凭来的马车,由打探了路线的窦准赶车,晁沿、离殇及悬铃在车外步行,一行人往着让刘旎抓狂又绝望的地方行驶而去。
临时租借的车子不大也不小,两人坐稍有余,小j上点着并不算明亮的灯,刘邰压下厌弃,靠在被离殇悬铃彻底清理换置过的软垫上,歪头瞧着刘旎哭丧的脸,忽尔一笑,伸手用手指刮了刮他的脸,“怎么,玖儿莫不是真的不曾通晓人事吧?”
整个人正沉浸在“完蛋了,死定了,以后要拿什么脸去面对母妃,要怎么去解释顶天立地光明伟岸的皇兄的一意孤行青楼之旅”种种天地旋转的混乱中的刘旎猛一听见刘邰的问话,先是呆了一呆,蓦地,脸腾的就烧了起来。
浓眉一挑,刘邰笑得诧异又有那么j分说不明原因的欣w,单手撑着下颌,食指继续挠着他的脸,热度都烫到指尖了,着实有趣,“玖儿莫羞,为兄教你。”轻软的语调竟然带起了一种异样的暧昧。
刘旎现在的状态等于五雷轰顶,完全感觉不出任何暧昧之流,只是满脑子爆炸后的空白,呆怔的瞪着刘邰一张一合的嘴,教?要教什么?教怎么玩nv人?要怎么教?手把手的教?还是临场示范?
狭小的空间,晕h的灯光,火红着面颊的绝世美人,亮晶晶的黑眸里满是无辜和茫然,殷红的下唇咬入雪白的贝齿,加上讨论的话题,这根本就是一副不设防的纯真神情。
明知道面前是和自己一起长大的亲弟弟,刘邰心跳还是突然间剧烈的蹦达了一下。说实话,扣除x别,刘旎比后宫任何nv人,乃至长安,更甚至全国的nv人都要美上万分。活脱脱的母妃绝美精致的轮廓,又多了父皇的俊逸,这面容,任谁看了,都是由衷的赞叹的。加上自y便乖巧听话,若是他真的要做什么,他也定会乖乖顺从……
刘邰眼中的火热直接被翻译成要推他进入成人世界的坚决,刘旎愣了半晌,终究是委委屈屈的低叫了一声:“皇兄……”他真的不敢想像神一样的兄长来教他玩nv人啊!
刘邰垂下眼,笑得玩味,垂下的手搭在膝上,手指一下一下的敲击着膝盖,语带试探:“怎么,玖儿其实更倾向你的那些玩伴们教你?”温和的低语中有着隐藏非常好的薄怒。
刘旎情绪混乱低弥,明知事情走向诡异,偏偏又无法控制,思考迟缓上好j个拍子,潜意识却速度回答:“臣弟绝不会做出此事。”
稍许被安抚了,刘邰好心情的偏头看着观赏x极强的弟弟,光是估计着一会儿会被众多nv人们生吞活剥的情景,就压抑不住的低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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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起来,浑厚低沉的笑声弥散在车厢内,直接加剧了刘旎的颓败无比。
车子的停下让刘旎觉得愈加的悲愤,好想像小时候一样,一把抱住皇兄的大腿哭着求他不要固执己见下去啊……
无论刘旎想做什么不想做什么,反正是灰头土脸的被刘邰含笑拎下马车,还小拍了一把后腰要他站直,并免费赠送了句大道理:“既来之则安之。”
勾栏内意外的生意兴隆,一打探,原来这三天不光有花船宣传,还有大酬宾的活动,点一半赠一的优惠,趁机让新培训出来的姑娘出场露个脸,好扩大客源增加在江夏城内的知名度。
这么一来,s人跨院是没有了的,包厢也半间没剩,唯有大厅的转角还有j个算是隐蔽的宽敞拐角座位。
刘邰哪里受过这样的待遇,神se不动的刚想换一家,瞥见刘旎依旧带着淡淡红晕的脸,y是咽回了命令,朝向自己询问命令的离殇微微颌首。仅仅是过来看看nv人种类的,也无须过于讲究,先确定了nv人们的类型,三天后七夕夜才是重点。
迎接的g公领着众人先落座在一个视角还好的拐角,便拱手退下,一般的nv仆役上茶之后,便有老鸨带着数位姑娘上前来供挑选。
离殇和悬铃跪坐在刘邰刘旎身后伺候,窦准和晁沿则分别立在外侧两柱边的位置,警戒四周。
老鸨见怪不怪的朝刘邰刘旎行礼,只当是哪家的爷们带着保镖和小厮来玩乐。身材高大俊朗的刘邰浑身隐约散发着威慑,一看便是正主儿,非官即富,而同侧坐的刘旎倒让老鸨多看了两眼,一身贵气又长得极美,这样的人物很是少见。
刘邰玩着酒杯笑得懒洋洋的微倾向刘旎,嗓音带着不可错辩的笑意:“玖儿看中哪些个?”面前供挑选的姑娘数不过十,皆身骨柔软面带媚se,并没有过多的特se。
刘旎满是脑震荡后的破罐子破摔,居然还能笑得从容:“都好都好。”显然有点不清楚自己到底在说什么了。
无语的瞥了眼他,刘邰挑剔的看了半天,没一个好看的,只胜在都是nv的,只得在大方向上挑了j个略不同模样的。天晓得,上了妆的nv人们,只能靠衣f和发式来区分。
那些姑娘们靠上来便细声细气的开始奉酒垂肩,还有轻声试图闲聊的。
浓郁的脂粉味道让刘旎皱了皱鼻子,偏开头去的动作让刘邰收入眼里,好吧,他也不是很喜欢过于浓妆艳抹的nv人,看来今天晚上在这里是没什么收获了,瞧这客流量,花魁们估计早就被重金预定了。
让刘旎有些意外的是,刘邰并没有暗示他对姑娘们怎么样,也没有明示姑娘们该对他怎么样,仅仅和单独他闲聊而已。来作陪的姑娘们全部分成两拨坐在他们左右身后,连酒水都不需着大堂里的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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