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配合点(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aco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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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配合点(H) 分卷阅读28
强壮的双臂撑开懒懒搭在身后的木桶边缘,刘旎噙着笑,就这么舒适的坐靠着,好整以暇的歪头观赏着刘旎朝向他缩成一个球的有趣模样,实在是忍不住的沉沉低笑起来。
醇厚的笑好听得让刘旎羞愤无比,蜷了半天,终于下定决心,反正在刘邰面前他没任何脸p可言,g脆就豁出去了以着这个球的诡异姿势,一点点的自转了半圈……
刘邰更是仰头大笑了。
那爽朗的欢愉大笑声中,刘旎满头乱发以头抢床榻的泪流满面。
刘邰恶意的泡到水发凉了,才起身,可无论是水声还是他走上c榻的声音,那团刘旎球都没有再动弹。随意穿好衣f,他跪坐下来,长臂搂过刘旎,在那团漆黑的乱发中,找到刘旎既委屈又悲愤还羞恼的小脸。
羞涩恼怒的小眼神让刘邰很想暴笑,但刘旎半眯双眼里明显警告着:你要是笑,我就哭给你看了!让刘邰咳嗽了一声,忍笑的将块g的布巾递给他,“帮吾擦头发。”他好在布巾下光明正大的咧嘴笑。
刘旎撇着嘴,本想夺路而逃,现在只得羞红着脸乖乖的接过布巾。刘邰比他高壮太多,哪怕是随意盘腿坐着,他都得跪直了身,才能帮他擦头发。
头顶上的动作并不熟练,刘邰完全不介意,甚至配合的弯下庞大的身t,双肘撑在大腿上,尽量让刘旎不那么吃力。
刘旎拉直了身板抬手g活,纤细的腰身就这么在刘邰鼻子前轻摇慢晃。
微微搓动手指,刺痒难耐。黑眸在被布巾遮掩住的y影里闪烁着放肆又狂野的光芒,毫无掩饰任何贪婪的yu望渴求,漆黑流转。耐不住那刺刺扎扎的诱h,假装不耐的舒展了下肩背。
刘旎被带得有些不稳,双掌顺势如愿以偿的扣住了那诱人的纤腰。
果然恰好盈盈一握呵……
“啊,皇兄?”刘旎不知所以的低问,不太适应的扭了扭腰。
黑黝黝的眼睛里泛出了骇人的yu望,嗓音却是平缓又自在,甚至带着丝懒洋洋,“吾扶着你。”虎口张开,丈量着掌心里的细圆,满意的弯唇一笑,拇指轻微的上下蹭动,柔软微弹,手感很好。
刘旎忍不了的笑了声,怕痒的欠了欠腰,“皇兄,好痒。”
其余的长指清晰的感觉到那t儿的挺翘,刘邰带着笑松开手,略微挑开眼前的布巾,面前那月se的衫已经c气全无,美景无踪,这让刘邰挑了挑眉头,g脆专注的盯着刘邰曲线好看的腰t和腿形,看了那跨下的部位好久,若不是确定自己上回没有看错,那s润的确意味着刘旎来了初精,他真想再找j个“教导”的借口,把他上下摸个遍。
或者,诱着他将自己摸个遍也是可行的。
美好的想望让刘邰很愉快,哪怕幽香扑鼻,近在咫尺却不能肆意碰触的煎熬极难忍受,可仍是按捺住自己,耐心待刘旎擦完发。
丢开布巾后,捞起刘旎的双手,本打算仔细赏玩,却发现那双完美如暖玉的手上如今裂痕遍布,尽管没有血迹,也着实可怕。一看便知是今日刘旎对抗猛兽时,手握兵器用力过大,过n的p肤迸裂而成。
黑眸骤然一眯,尖锐的疼痛自心底涌现。是他的愚蠢造成的呵……
低垂下头,怜惜无比的将那手抬到唇边,伸舌j乎是虔诚的t过那一道道细密的裂纹,该是有疼痛啊,他一直捧在手心里,连呵斥都舍不得的弟弟。
鲜艳的唇舌在白皙的肌肤间缠绕,刘旎红了脸:“皇兄……”s热缠卷着手指和掌心,些微的刺疼自伤口传来,不难受,却惹出心底的柔软,满满的洋溢着呼之yu出的感觉,像是想要把刘邰整个拥抱住,不许他再露出如此难受伤痛的表情。“不疼了的……”
“嘘,吾的玖儿。”确保每一道伤都t舐过,确保唇舌上都留下了那柔软的气息,刘邰才抬起头,深深望入刘旎眼中,“我发誓,再也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任何伤害!”
刘旎黑漆漆的眸子似聚集了天下最美丽的流光,流转动人。粉唇微动,却什么也没有说的只是扑入刘邰怀里紧紧的将他抱住。
刘邰俯下巨大的身躯,同样用力抱紧了刘旎许久,才松开他,手指勾了勾那nn的小下巴,吩咐离殇离逝进来伺候束发。
没有任何伺候人的经验就勇于互相擦头发的两兄弟,让了离逝离殇花了很长的时间才帮两人梳理通顺长发……
一身清爽的刘旎跟随刘邰去篝火边吃r,欣喜的发现银桦和魁栗总算进入了烧烤阶段,恩恩。
因距离行宫颇近,吃完了烧烤,大部队也就开拔回行宫。行宫那头的官宦们居然不睡觉的大半夜迎(围)接(堵)。不敢向皇帝申述,就群攻刘旎,又是无数张怅然而涕下的脸,不断的申明及强调这种和皇帝拉近关系的绝好机会,怎么又将他们这些忠心耿耿的臣子们抛下,云云云云……
好吧,温文尔雅的靖王额角有些小青筋在跳动,虽然在夜se里看不出来,可实在很想拿扇子一个个脑瓜子敲过去。
和王爷争什么宠,他是刘邰唯一的嫡亲弟弟,他们有啥资格到哪里都想跟着?
不爽的哼一声,他的阿兄,凭什么因为职业是皇帝,就必须得和他们分享?维持着笑脸的刘旎隐藏着恼怒,打算回头就去怂恿刘邰多玩j天。
结果得到的嘱咐是第二日全员返回长安。
返回长安,众人当然是忙得一塌糊涂,尽管比较急切的公事都送到行宫去处理掉了,可还是积压了许多需要审批的事儿,奏折j乎堆满了两张书桌。
刘邰一回去,就埋头苦g,一副不把清凉殿坐穿不罢休的架势,而刘旎则在帮了j天忙后,困得泪花闪烁的时候,被勒令回府好好休息。
打着呵欠坐着软轿的刘旎再次感叹皇帝真不是一般人当的,以及对于心目中的阿兄雄伟形象又高高的塑上了层敬仰。本打算直接回府的,在想起刘邰转述的余家四娘的事,索x敲了敲轿子,让随从直接转向右相府。
余温在,将他迎进自己居住的院落,酒具摆好,闲杂人退开,连小厮都不留。
刘旎才直截了当道:“我觉得我和四娘不太合适。”
余温愣了下,笑得有些无奈,“看不上?”
摇摇头,刘旎很是坦然,“你知道的,我若娶妃,定是要对皇兄有助力的。那么感情便不是首要,四娘嫁于我只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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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屈。”而且余温是他好友之一,他实在不希望为了这个废了j年来培养的友谊。
余温沉思一下,还想尝试,“若是见上一面,倘若喜欢……”右相和他这个兄长够分量了。
刘旎继续摇头,“不瞒你,我这辈子只为皇兄而活,别的,顾及不上。”情啊ai啊哪怕是婚姻,都不会在他考虑范围,更是不可能成为他的软肋或割舍不下的牵挂。
余温许久没有言语,到最后也只能释然一笑而已,“是四娘没有缘分。”这么优秀又得盛宠的王爷,放眼天下,也就这一位而已,可惜了。
刘旎笑起来,“本王怕也不是四娘的良缘呢。”遗憾什么哪。
两人一起哈哈笑起来。见月亮才刚上树梢,索x决定去把大域、路飞找出来,大家一起聚一聚。
然后,有路飞在的情况下,聚会的点儿想当然便成了某着名勾栏院。琢磨着反正刘邰也光明正大的带他跑去青楼蹲守两夜,那么只去喝个小酒应该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吧?这么一想,刘旎顿时心安理得的和其他三人大大方方的跑去玩了。
根据路飞唾沫横飞的介绍,这家勾栏最有名的就是夜里的舞娘献舞,而且在路飞一出现的情况下,老鸨竟然就非常熟稔的迎着四人上了二楼,进了观舞最好的一间包厢。
其余三人默默的盯着路飞,这该有多败家,才能经营出这么纨绔的效果?
路飞笑得极为得意,“这里我熟,姑娘我来帮你们点。”说罢真的j个名字喊出去,让边上的老鸨夸张的大呼小叫着什么花魁都被点完了,还怎么做生意啊……
三人继续默默的盯着他端着那张得意洋洋的脸和老鸨的圆滑接腔,恩恩,怎么削藩的时候没有发现他有这接人待物的本事。
不一会儿,各se姑娘果然来了j个,刘旎悄悄与江夏见到的对比,发现这里的姑娘看起来比较清高,妖媚颜se的比较少,皆偏向才艺双全的清雅气质。
才这么想着,就见路飞像分西瓜一样把j个姑娘分别推向他们j个,附加道:“咱们换着来,改日我选些妩媚的,你们会知道那截然不同的美妙滋味。”
说得j个姑娘吃吃笑着,非常自然熟的偎倚到三人身边,又是递酒又是剥水果,还有弹唱舞蹈的,宽敞的包厢塞了这么多人,居然也显得拥挤起来。
刘旎坐在高位,身边的nv人因为他全身上下的尊贵气息不太敢过于放肆,反而有些中规中矩的端酒摇扇,并不太敢类似路飞身边那j个nv子笑得那般风流。
余温和大域身边的nv子们也稍有些拘束,一时间,三人这边有些冷然,都在看路飞那边的热闹调笑。
路飞完全游刃有余啊,抱着俩姑娘就靠过来,嘻嘻哈哈的倒是一下就和大家笑起来。
聊着聊着就出了荤话,原先刘旎去得少青楼,而且心里只惦记着任务,基本是不怎么听大家说什么,如今悠闲下来,全场也就路飞和j个nv人在唧唧喳喳,偶尔大域他们接两句嘴,那么主题就格外分明起来。
关于男人的那事。
面se不动,耳朵唰的竖了起来,刘旎非常自持的慢吞吞转着手里的酒杯,眼神有意无意的瞄着路飞,表面相当不经意,其实异常关注,这些都是他基本完全不了解的领域啊。
路飞正在那边吹嘘自己器大活儿好,说这楼子的客人里,能有j人可以和他匹敌。还揶揄另一边t型比他还高壮的大域,怂恿他来比较一下。
群nv笑得前伏后仰,暧昧无比的直把眼神往大域胯下那里溜。
器大活儿好?什么意思?捕捉到关键词,刘旎开始思索。
大域相当镇定的居然用藐视的眼神回以路飞,毫不客气的道:“路飞大概持续不到1柱香吧,才能让这么多人都知道你有多大器。”
恩?持续一柱香?贝耳一动,刘旎继续思考。
路飞哈哈大笑,得意无比的搂着俩姑娘,“别嫉妒我啊,大域。不是咱吹,这里的姑娘哪个不yu仙yu死?”
余温一边很是冷静的扎刀:“难怪活好。”
路飞一下被两人攻击,有点拉不下脸,“余兄,不带这样寒碜人的,我的耐力您难道不知道?”
恩?耐力?刘旎持续沉思。
余温这回脸上带笑了,“我如何会知晓路兄的耐力如何?”
惹得路飞哇哇大叫,又是一p笑倒。然后路飞很不客气的放开姑娘们,坐直了身t,开始拍着案j叫嚣:“老子不用换姿势,一g到底!”
恩?姿势?一g到底?刘旎接续思量。
大域眉头一挑,粗旷的汉子形象居然带出了丝猥琐感觉:“确定到底?”
路飞被激怒,“有本事咱们比比看!”
大域嘿嘿笑,“你敢?”憨厚的笑格外j诈。
“有什么不敢的!”事关男人尊严,必须咽不下这口气。
余温笑着咳嗽一声,朝刘旎抬了抬下巴,“九爷可是在的。”斯文形象终于破功,满是y险和戏弄。
刘旎正全神贯注的聆听和忖量,神se带着贯有的微笑,面上并看不出有什么异样,甚至还露出些许兴致bb,“别介意我。”他们是打算做什么来着?
路飞一撸袖子,“来吧,大域。输了你可得叫我爷爷。”
大域喷笑,故意上下打量路飞:“凭你?”
余温笑得不行,“路飞,你确定要和大域比耐力?”这还真有难度,大域的忍耐力确是超强的。
路飞不屑一顾:“憋着对身子有什么好处,咱们有本事就比能让nv人死个j回。”
憋着对身t不好?死j回?刘旎精致的面容上笑容依旧,心里便是满眼的困h圈圈,怎么越来越听不懂了?什么意思?
大域笑得邪恶,“耐力决定想死j回就死j回。”
路飞斜眼白他,“会g吧。”
会g吧?刘旎已经跟不上节奏了。
大域弯下魁梧的身t,肌r贲出,吸引来迷恋和惊叹的眼神无数,男人的得意显而易见,“水流湍急。”
恩恩?怎么听不懂!
那边两个男人舌战,余温中间煽风点火加料,刘旎这边努力跟上步伐,可却发现自己突然被甩出八千里外,什么都不明白了啊!
最后g脆那俩中间躺下个婀娜玉t陈列的nv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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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剥得半l,路飞和大域直接比拼手法,其余姑娘兴趣盎然的围观。
大概是见刘旎这边除了喝酒,并没有别的多余举动,余温笑着靠过来,“九爷要不也玩玩?”他们之前因任务同去过青楼,并没有像这样玩得这么开,关系好,自然希望刘旎也可以玩得高兴。
瞧着那俩男人在nv人身上摸来捏去的,刘旎笑着摇了摇头,“没兴趣。”软趴趴的,哪有皇兄那坚y如铁又火烫得直接可以将他都带得全身发热得满是快w的身躯好摸。
为自己的下意识的想法一怔,刘旎立刻咬住舌尖,用疼痛b着心头那突然因为想起触摸刘邰就涌起的火热。灌了口酒,有些懊恼自己的太过轻狂,皇兄岂能在这种烟花之地提及,光是想,就觉得是玷污。
虽然,身t里热热的,像是燃起了把火,难以熄灭。
余温倒是因这话多看了他一眼,笑道:“人生苦短,该享受的还是要享受。”他误以为刘旎为了刘邰,连nvse都不接近。偏头一起看着路飞和大域的笑闹,“适当的放纵未尝不好。”
刘旎笑着喝酒,并不反驳。
清楚的知道,自己除了皇兄,再也不会对谁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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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第二日早朝,迎接四人是刘邰的震怒。
有消息灵通得令人匪夷所思的言官大清早就在朝廷上参花天酒地一夜的四人一本,细节无比详实,什么时辰入的勾栏院,在哪个包厢,找了多少个姑娘,玩到了多晚才离开,时间显然已过宵禁。顺便再参一参四人不知检点,身为朝廷重臣,不以身作则反而行如此败坏之事,简直就是给皇帝陛下抹黑,愧对皇帝的教诲,愧对国家的培养,愧对身上的官袍官帽……
四人脑仁儿chou疼,那言官说得和唱的一样,一套一套的。
跪伏在未央宫的前殿正坐的皇帝面前,四人丝毫不敢抬头或者做什么小动作,前方传来的盛怒y霾气息,已经吓得连边上侍从都冷汗直冒了。
尽管没有禁止官员上青楼的明文法律,可刘邰今天不知道为什么格外的暴怒。在言官朗声诵读完奏本后,直接罚了四人俸禄半年,除了刘旎没有大动外,其余三个,直接发派到北疆去驻守一年,即刻启程。
连送别的机会都不给……这到底是该有多生气啊。
下了朝,刘旎耷拉着头,乖乖跟着刘邰往清凉殿去,连轿子都没敢坐,就这么跟在大步前行的刘邰身后一路快步走着。
直到抵达清凉殿,众人侍从明智的不敢跟上前,离殇和离逝甚至无比t贴的将殿门直接帮刚跨入大门的刘旎关掩上,随后即刻遣散侍从宫nv们,除了他们俩,其余人统统被赶到五十步距离之外。
室内刘邰一待门关上,立刻背手回头,居高临下的盯着刘旎,一言不发,y冷可怕。
刘旎乖顺的拱着袖子,立在原地,接受瞪视。
刘邰气得要死,他心疼刘旎,怕他累着,又担心他在宫里休息不好,所以吩咐他回府歇息。好么,一出了宫就撒欢儿了,一刻也放不下他的狐朋狗友,还拉帮结派的去青楼。和他这个皇帝去青楼他都推三阻四死不情愿,竟然开开心心的和别的男人去!
这个世界上,竟然还有别的男人比他还重要?!
昨夜他忙到深夜,准备洗漱歇息,在听闻离逝的汇报后,寝殿一人高的香炉立刻被他一脚给踹翻了个个儿,好么,他都要休息了,刘旎还和着三个男人在青楼里没有出来!
三个男人!
他不是nv人不摸男人不看的吗?不是单纯害羞得什么都不懂吗?怎么就一口气和着三个男人去pnv人?这是打算大大方方的展示他这个兄长的教诲有方,指导成功吗?
气得他立刻皇帝口谕出宫,指示某个言官立刻连夜写奏折,必须第二日早朝进行弹劾,他好有理由把那三个碍眼的男人给全部踢走。
深呼吸了好j口气,还是压不住那怒火,一个箭步上前,抬手捏住那小下巴动作粗野的抬高,对上自己喷火的双眼,一瞧那双亮晶晶的大眼里除了无辜就是不解,一口老血猛的哽在喉头,不知道该不该吐出来。
刘旎眨巴着大眼,努力展示自己的诚意,甚至非常期待刘邰发泄出来,生气不好,可隐忍着更不好,骂吧骂吧,他一定乖乖听训,绝不还口,努力改错。
额角青筋暴跳,刘旎忍耐的闭了闭眼,在掀开那双怒不可遏的黑眸,终是冷冷开了口道:“玩得可是开心?”手指用力捏紧那下巴,哪怕刘旎皱了皱眉,也没有放松,“nv人的滋味好么?”
下颌的疼痛让大眼儿染上了水光,刘旎忍住那被钳制的痛感,老实回答:“臣弟没有碰nv人。”
刘邰冷哼一声:“那是玩男人了?”
y秽的字眼让刘旎有些不自在,觉察到脸上浮上燥热,却不能移开与刘邰对视的目光,“没有。”嗓音有些小,他没有忘门外还有其他人在,“没有玩男人。”
刘邰眼神更是冰冷,俯头b近,近到可以在刘旎水光荡漾的眸子里看见自己的怒形于se,“那就是被男人玩了?”
这回完全无法止住上涌的热度,刘旎下意识的想躲开,可下巴上那突然加剧的力道,让他嘶的倒chou了口气,实在是太疼了,“没有被男人玩……”嘟嘟囔囔的低声回答,突然觉得委屈,自己除了皇兄谁也不想要,为什么还得被这么质疑。
憋屈的可怜神情刘邰拧紧眉头,半点没有得到安抚,反而更是怒火万丈,既然什么也没有发生,为什么要去勾栏院,而且为什么要和那三个男人去?
“疼……”刘旎到底是轻声哀求了,“皇兄,我疼。”越捏越紧的疼痛感让他快要忍受不住,泪汪汪的仰头看着刘邰,却丝毫不敢去拨开刘邰的手,连动都没敢动弹一下。
一滴泪不受控制的溢出眼眶,滑下脸颊,跌落在刘邰的手上,炽热灼烧却又沉重的敲醒了刘邰狂怒的神智。
蓦然松手,那白n的下巴上赫然是碍眼的淤红印记。
他到底在做什么啊,刘邰心尖儿一chou疼,多大的怒火也再也烧不起来了。低叹一口气,展臂将刘旎抱起来,走到窗边的胡床坐了,将他安置在腿上,轻柔的托起下巴,借y光看那淤伤有多重。
揪住刘邰衣襟,刘旎乖乖抬着脑袋让他端详,心里的惴惴不安稍微平息,看起来是不生气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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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劲有多大自己是知道的,摸起来骨头没问题,只是这伤明日就要转淤紫,定是会要滞留上j日了。刘邰心疼又懊恼,拇指顶着那小下巴,偏头低下去,伸出舌头,小心的t上那深红的地方,仿佛这样便可以被抚平消散似的。
刘旎轻喘口气,后腰被压得很紧,无法躲闪,只得乖顺的被抬着下巴,红着脸任刘邰t舐,感觉那热热的s滑蔓延到了耳后,才低唤了一声:“皇兄……”嗓子里的娇娇糯糯,听了连自己都羞躁。
反复t吻着刘旎耳后那雪白颈项上他之前留下的浅淡青紫痕迹,刘邰慢吞吞的用鼻子顶弄他软弹的耳垂,“恩?”懒洋洋的低沉嗓音,哪里还有之前的暴怒分毫。
窜过身子的s麻带来全身发痒的滋味,刘旎半垂下长长的睫ao,语调不知怎的,也同样的懒懒的,“臣弟错了。”
j乎要笑起来,这小东西真会挑时候。刘邰叼住那耳珠子,用牙慢慢的磨,引出刘旎的全身轻颤,才叹息若笑:“只有吾可以带你去烟花之地。”
“是。”反正他对那地方也没有兴趣,一阵阵的吮咬j乎让刘旎骨头都要s了,无力的扭了扭头,无意的给了刘邰更多下嘴的位置,雪白的脖子全部露了出来,因为偏侧的角度,直裾袍的立领内藏着的肩颈都袒出一小p,现出了极为精致的锁骨。
迟疑了一会儿,刘邰还是不客气的侧头张口咬了下去,既然是藏在衣物里的部分,便毫无顾忌的亲啄吸吮t咬,更是细细的咬住那层薄薄的p,扯起来,听到耳畔的痛呼。
没j下,就b出了刘旎的急促的喘x和娇哝的叫唤,揪着他衣襟上的小手都变成了不自知的推攘和轻锤。
这才安抚的吻下去,舌头细腻的滑动,唇瓣s热的含吮,直到餍足了,才直起身,将刘旎满眼氤氤氲氲s亮殷红的舌尖都探到齿间咬住的难耐神se欣赏了个透彻,终是道:“不准碰任何人。”
刘旎喘着气,连声音都颤颤的,“是。”
粗糙的拇指抚过锁骨上深红吻痕,刘旎的轻颤让他心情大好,“不准被任何人碰。”
霸道的命令叫刘旎瞥开眼去,心里又是甜蜜又是酸软,“是。”
将刘旎的领口整好,刘邰将刘旎扶起,自己在站直前,垂头咬了他耳垂一口,低沉的补充:“唯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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