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憨夫去种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淡竹枝
“高丞相!”轻轻的挣脱他的手,李太医缓缓说道:“老夫才疏学浅,令公子所受之伤与右相伤处看似一样,却大相径庭,大人还是另请高明吧,或许,您所说江湖悬赏可行!”
“李太医,你说宇儿的伤的位置和王渊一样?”高丞相终于明白自己的不安和紧张来自于何处了。
“是的,右相是老夫看诊,但他再将养几个月可以行动如常,但是,令公子!”摇了摇头李太医道:“恕老夫无能了!”
好你一个王渊!
高丞相坐在书房气得脸色铁青,召了人进来哪些吩咐一般,再去儿子的院子,走到门口听得里面摔东西的东西他又不想进去了。
“都怪我!”高丞相这时候后悔了:“我早该给宇儿身边安排人的!哪知道王渊那个混蛋居然会遭宇儿下手呢?”
“大人,要不,我们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不是三个孩子吗,咱们一样可以得手!”贴身伺侯的人出着主意。
“你以为他像我一样笨?”高丞相冷笑一声:“他们既然能想出这样的损招,自然是防了这一招,我们派出去的人也只是自投罗网罢了!”
高家大少爷废了,不出一天,这消息传遍了京城。高门大户都有龌龊之事,嫡庶之争永远没有停止过,这个声名远播的高大少爷有今天也是意料之中的事儿。听到这个消息时顶多叹息一声少了一个好儿郎。但有几家人却是心神不宁。想要问个究竟,却是再没有半点信息出来。
“大人!”家逢巨变高丞相告假未上朝,书房里来人禀报:“大人,小人得到可靠消息,王渊庄上并没有什么异动,而县,他庄上的护卫家丁昨天悉数全在,并没有进过城!”
“下人们看到的两个陌生男子并不是他派来的?”这样的报复太明显,这样的报复又太狠毒!宇儿是他的最爱,是整个高家的希望,如果伤不在同一个地方,他也不会怀疑。李太医说他的伤快好了,再养几个月就能行动如常了。好了伤疤肯定是忘不了痛,报复才开始而已。第一个就是他:“不,这不是巧合,一定是他!再探!”
少了左右二相的早朝,赵文感觉怪怪的!王渊到底是动手了,好在,并没有要了高老头儿的命,左相的人选自己暂时不担心了。其实,一直知道他们是有分寸的人,只是被父皇这么一提醒心里多了点阴影罢了。如此的报复,倒也是要了高老头儿半点命就是了!而且,看着高宇成废人,有生之年,自己这位高丞相都会痛不欲生!放眼看下去,了无兴趣。
“平身!”什么扯淡的万岁,父皇不信,自己也不信。其实坐在这个位置,用父皇的话说,谁也别去相信。你就当是看戏,坐在高台上,看他们你争我斗,狗咬狗一嘴毛,完了将你交待的事儿办好就成了。打个比方,自己坐在龙椅上丢下一块骨头,双方为了它就不停的争啊斗啊,赢了的得了你的好自然替你办事了。输了的不服气下次依然会去斗,于是,他们就会永远这么你争我斗下去,也只有他们有事儿可做,才不会将眼睛往上看,才没心思惦记你庇股下面的那把椅子。他们斗得越欢,你坐得越稳。相反,像王渊那种表面看不争不斗的,却是要多加提防。都说了,会叫的狗不咬人,咬人的狗不会叫。不伤大雅时,你就坐壁上观;这斗的过程中,或许受益的还是你,因为,他们斗得越凶,遮羞布就扯得越静,你更看得清这些人的真面目。所以,上位者对这些游戏别那么较真去给谁裁决给谁做主!
果然,王渊开始咬人了!昨天是高老头儿,那另外七位呢,下一位是谁,会以什么方式被咬呢?突然间,赵文有了几分期待。
“有本上奏,无本退朝!”内侍尖锐的声音让赵文有些不适,这腌货打鸡血了!
“臣有本上奏、、、”朝臣中,最不显眼的是自己,但朝臣中,最怕站出来的也是自己!看了一眼左排站在第三位的人,张御史双手举着折子勇敢的迈了过去“殿帅太尉漆青书、、、、。”身为御史自然要对得起这个职位,更何况,像漆青书这类有叛国行为的人不早日揪出来祸害江山!
“漆青书、、、!”听完陈述,赵文脑袋也是“嗡”的一声响。难怪当年会有漠北战事,没想到幕后主使却是赵景的四儿子。一个四皇子,一个殿帅太尉漆青书,二人狼狈为奸,通敌卖国,以漠北五城为交易条件与夷人勾结发动了战事。其目的就是要调离赵赤赵义这些有权有势继承大统希望最大的皇子,他留守京城坐收渔利!赵景果然中计!不过,若是赵景没有中计派出他中意的二儿子,或许,就没有自己父子的什么事儿了。父皇登基之后励精图志,一心想给自己留下一个安稳的江山,所以对当年漠北占事也就没有深究,却不料,让一条大鱼混在朝中这么多年。想想真是后怕!
“皇上明察,臣冤枉啊、、、、!”事已过去这么多年了,永安二年春四皇子在守皇陵不甘寂莫企图逃跑命丧黄泉,如今怕是一堆白骨了。死人又不能说话,漆青书当然是打死不认。
“皇上,微臣证据确凿,句句属实!”张御史愤怒的脸红筋涨:“漆青书,想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当年你通敌的亲笔信已然在此!”这些东西,张御史自己都说不清来自何方。不过,既然有人愿意送它上门,那自己就要主持正义,还漠北百姓和战死的将士们一个公道。
“大胆漆青书、、、、”看过张御史呈上的书信和折子赵文怒不可迫,不仅将漆青书打入天牢,下令三堂会审,若涉案属实,他准备要抄家灭九族。
慈宁宫,赵文是带着怒气进去的。他觉得自己和父皇都大意了,如果今天不是张御史弹劾了他,这匹害群之马早晚会颠覆了自己的江山。
“昨天是高丞相最疼爱的儿子惊了马;今天是殿帅太尉漆青书通敌判国!”赵迁早已知朝堂之事,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文儿,父皇看最近这段时间京城怕是不太平了!”
“父皇?”赵文一直处于愤怒之中,经父皇一提醒,他明白了漆青书之事何以现在才暴露出来。
“我早说过,这个王渊不是等闲之辈,如此机密之事,他居然能探到消息,而且得到亲笔密信,文儿,这样的人你还放心留在朝中吗?”赵迁不怕明的,就怕暗的。
京郊城外,王渊正在享受着娇娘的星级服务,接过她端上来的茶喝了一口轻轻叹了口气,什么都好,就是不能如以前一般利落真不是滋味。
“怎么了?”照顾病人,不仅要照顾他的身体,更要照顾他的心情。娇娘怕睡在床上太久缺钙,特意找人做了木制摇椅,经常让人抬了在院子里晒太阳,她甚至还想着做轮椅,后想想算了。人都是有依赖性的,有了轮椅说不定原本三个月能站起来的得五个月才行了:“想去院子里看看?”
“我还更想去宫里看看呢!”摇摇头王渊道:“你说,宫里那位会怎么想?”
“随他怎么想!”娇娘是图自己痛快的人:“不过,我倒是好奇那封书信怎么会落到你手中!”
“这也算是机缘巧合吧!”王渊笑道:“当年,随我出征的护卫九死一生,还有一个下落不明!”
“这事儿我知道!”战后王渊将调薪聘请的护卫辞了,留下的都是签了身契的人,待遇却比之前提高了一倍。只因为,他带出去的护卫在着急时刻替他卖命护他的都是卖了身契的人。而对失踪的那叫金九的人,他心里一直耿耿于怀,回来后就派人寻了他的亲人给了五千两银子。
“在我遇刺的前一天,金九回来了!”王渊道:“最后那次大战他没能回来。原来是与我们失散进了夷人所占领的小镇,幸亏他机灵不仅偷了夷人的衣服而且装了哑巴,当我们反攻收复失地时,敌方阵营大乱,无意之中捡到了一箱机密书信,这其中就有这封信。”
“他为什么没有及时回来呢?”娇娘觉得很奇怪,既然是自己这方打了胜仗,就该有机会逃脱,事隔多年才回来,而且,一回来就带了这么重要的信,会不会是敌方的一个计谋呢,别辛辛苦苦为人做了嫁衣,自己无意中才成了那个通敌的人。
“受伤了,被自己的人给砍断了腿”王渊觉得金九很倒霉,跟着自己四肢健全,回来时就成一只脚的残疾人,而且,伤的他偏偏偏还是大宁朝的人:“他在漠北养好伤后,边乞讨边走,好不容易才回到京城!”
“好好待他!”娇娘听完这个不是故事的故事,心里好一阵闷堵。如果王渊运气差,这次说不定就缺胳膊少腿了,更甚至会命丧改革的旗帜之下。金九有幸遇到是自己这样的主子,而赵文则不那么爽直了。也是,王渊对于他来说,就是一个奴才,而那八位朝中重臣,也是他的奴才,一比八谁重谁轻自然清楚明了。手心手背都是肉,他不帮忙主持公道也就情理之中。既然主子靠不住,那就自己动手吧。
高丞相听到漆青书的事时已是午后了,他在书房生生的折断了一支笔。文弱老生能折断一支笔,也是暴怒的边缘了。
“又是王渊的手笔!”毫不怀疑,高家一个大少爷相比于漆家的九族,自己已是捡了大便宜了。
“老爷,不会这么巧吧!”王渊要报仇然后漆青书就出事了:“这会不会就是皇上想要的结果,若不是他通敌叛国,谁也拿捏不住他的把柄啊!”
“错不了,是他!”高丞相不愧位居高位一眼窥全局:“还有六家,一个都少不了!而且,他在暗,我们在明,也不知道他要出哪一招,从何下手,真正是防不胜防啊!”
正在这时,有人在外面敲了两下门,低声叫了声老爷。
“进来!”自己猜得正确与否马上就能见分晓了。
“老爷,已打探清楚了,暗风楼三天前接了一单,雇主是个蒙面的女人,据可靠消息,这个女人就是王渊的夫人徐娇娘!”为了打探出消息,高家的暗卫全体出动,最后发现,就是这个女人在背后做的手脚。
“徐娇娘,请暗风楼的人!”高丞相冷笑道:“王渊这个废物,也就是仗着这个女人会挣钱养家了,到现在,连请杀手都由女人出面了。”
“老爷,咱们要不要?”暗卫说这话时,手上做了一个动作!
“不能动!”这个女人能说会算,和皇上皇后的关系非浅,这种情形之下还去动她,岂不是自投罗网!
带着憨夫去种田 第161章 借刀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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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丞相一心想要看接下来的戏,以找出破绽还击,结果却让他大失所望,漆青书事件后那六家人也感觉到了异样,出入都小心谨慎,家里家外清理了一遍,配备六个护卫,内心恐惶。而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是,一晃又是半年毫无动静。
“爱卿这年纪就辞职养老了?”御书房赵文端坐低头看着折子,对下面跪地的人没看半分。因为自这人进宫后他就发现了,无论是走路还是说话,没有半分不妥,这次刺伤并没有给他带去实质性的损失。养伤十个月,一来就请辞,任谁他的主子心里都不爽。
王渊请辞的折子没有回话,伤好后赵文又赏赐了金银珠宝说是对他税改成功的奖赏。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得人钱财还得亲自进宫谢恩。当然,夫妻二人同心,打断主意不干这费力不讨好的差事了!呈上的自然又是一本请辞的折子。
“臣自受伤后,每夜里都梦见牛鬼蛇神下毒刺杀,整宿整宿睡不着觉,脑子也越来越不清醒,只能在鸡叫时才能安然入梦。”王渊叹息:“如此以来,休息不好身体就越发差了,若休息好了又不能按时上朝了,若臣再占着右相的位置,实在难以应对!”
“你这是故技重施,又要卖疯卖傻了?”赵文这次忍无可忍,抬头盯着王渊冷笑道。
“皇上,臣不敢,臣再傻也知道欺君之罪不是闹着玩的。臣不是装疯卖傻,臣是实打实快被折磨傻了!”我就是傻了又怎么样!而且,就是要提醒你,是你的纵容让我心寒。
“罢了罢了!”挥挥手,强扭的瓜不甜,用父皇的话说,此人工于心计再留在朝堂将会养虎为患:“对了,中秋时,朕准备让内务府举行一次宝物大拍卖,你手中应该还有不少吧?”碧云楼也是用了几年的时间做了这次拍卖大会,聚大宁珍宝于京城,内务府承办,当然不是为了好玩,赵文也要从中抽利。这也是增收的一种法子,而且,碧云楼的收入完全可以进入内务府他的私库。之所以让王渊来,他很想知道,这家伙在京城这些年都收到了多少好东西!作为天下之主,好东西不在自己手中那感觉真不好!
“是,皇上,臣,不,草民将会准时到达!”听到赵文松了口,王渊心里一下就宽敞了。用娘子的话说,天高路远风景无处不在。人生处处是风景,何必吊死在赵文这棵树上,夫妻二人早想了辞官以后要干些什么了!对什么宝物拍卖大会王渊还真没看上眼。鬼门关前转了一圈回来的他明白了人生就那么一回事,眼一睁一天就开始了,眼一闭一天就没了,若哪天没睁开这辈子就没了。最大的宝物,还是生命;最珍贵的宝物,自然是和家人和和美美平安幸福生活在一起!
回到庄上的王渊将古玩行里那些年收藏留下来的宝物全都搬了出来,和娇娘一件件的欣赏,然后确定起价和心里想要的大致成交价。
“王渊,你背着我存了这么多私房钱?”娇娘看着桌面计算出来的银两吓了一跳,大为光火:“说说,你都准备将这些钱用来干什么?娶二房还是另起炉灶?”
“娘子冤枉啊!”王渊举手投降:“这些东西全是万伯帮我收的,他觉得好的我就留下来了,当时收得也不贵,时过境迁,价格翻番,当然,也得遇上识宝的人才成啊,若不然,这些东西还不是死物一件!怎么就变成为夫的私房钱了!”
“全都卖了,一件不留,传家宝都不要?”这些东西可不比什么珍珠玛瑙,件件都是有名的古懂,仿是仿不来的!娇娘感叹生不逢时,若在现代,随便拿一件出来都价值连城,她哪还需要做一个什么苦逼的财务人员,更不用转行做什么药师,半吊子水的药师将命都给她要了!
“真正的传家宝是在这儿!”王渊指了指脑子道:“子孙后代靠祖上的积攒的钱财人脉生活,早晚败光;而如果家风正家教严,勤奋努力上进,什么样的前程和光明没有?何须一个死物来做传家宝!”
“嗯,看不出,你还有这样的悟性!”娇娘侧身看了一本正经的王渊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若没有本事,留下钱财反而护不住招来祸害,留财不如留才,才高八斗学富五车,儿孙自有儿孙福,有了本事谁也拿不去!”
“怀璧其罪,好一个怀璧其罪!”王渊突然间也不收拾古玩了:“娘子,为夫想到治内务府总管的法子了!”
内务府总管管理皇家大小事务的总机构,而王渊遇刺他也没少出力,只因为位置特殊,王渊知道此人在赵文心中的地位很重,轻易不能动他。所以,在复仇计划中,王渊主动将这人的位置挪到了最后,是的,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王渊并没有如高丞相所想突然间就将八家人的仇恨都了结了。有时候,担心忧虑煎熬比伤痛来得更痛快。他就是要让那些人惶惶不可终日,而在他们就要放松那根弦时以出其不意之势咬上一口,让他们哀痛万分!
宝物拍卖大会,正是内务府总管的伤痛的开始!
“消息属实?”离中秋越近,京城各地往来的商户越多,而且,江湖人士也纷纷向京城靠近。赵文从中嗅到了不一样的味道,经暗卫打探一番,果然事出有因。
“回皇上,江湖传言确实有这么两件宝物,据微臣查出,此物中有一件乃内务府总管曾长生的传家之宝!”暗卫低声回禀:“据传乃先祖开国之时所得,一块赐给了开国功勋曾家,一件下落不明!”
“皇爷爷所得,又赐给了别人?”赵文觉得不可思议。传会这个宝库乃前朝金库,所藏珍宝富可敌国。一件刻有藏宝图的宝物到手却随手赐给臣下,皇爷爷也真的是大方了,难道当初并不知其妙用?也难怪,开国后至皇位到父皇手中,国库一直空虚,原来是因为前朝的短命皇帝将宝物藏到别的地方了。
内务府总管曾长生的消息来得有点慢,当知道手中有这么一件东西时足足吓了一大跳。
“不该啊,爷爷传下来时没有说有特别之处!”前后左右翻看了也并不觉得有什么特别之处。虽然说是传家之宝,其材质是象牙,雕刻的是一幅山水人物。说它藏宝,宝在哪儿呢?祖传的东西一般都是藏在珍宝阁中加密保管,也难得真正看过:“来人,掌灯!”
十二盏灯在书房亮了起来,曾家所有的护卫今夜全都值守,没有主子的吩咐谁也不能擅离职守。
可是,任凭曾长生将这幅山水人物的每一个角落都看遍了,依然没有看出异样。
“既然是你皇爷爷赐以曾家,那就是曾家的宝物!”慈宁宫,赵迁听闻此事后却是另有打算:“咱们皇家不能自食其言,皇爷爷赐下,你又去要回来,出尔反尔,显得咱们小气!当务之急,是找到另一件的下落下紧。”
“是,父皇,儿臣也有此意!”别说宝物拍卖大会即将来临,单是闻风而动的江湖人士就让赵文感觉到一份血腥。这些所谓的名门正派,绿林好汉,背后的主子可能会是他国列强,如此虎视耽耽之下,将宝物收入囊中未必是福:“父皇,儿臣查遍了爷爷的起居注,上面对只宝没有只字片语,还真是无从下手!”
“这样说来,此物真正赏给曾家时你皇爷爷还没有登基为帝!”赵迁想了想道:“又或者,是极为隐私的一项赏赐!”
一件宝,掀起千层浪!赵文安排了暗卫一方面留意曾家宝物的行踪,一边细查另一件宝的下落。传说中是要两宝合一宝,藏宝图才能显山露水。
而曾长生自从知道此宝另有玄机后开始恐慌,一方面,他想将宝物进贡给皇上,以洗脱自己包藏私心的嫌疑;一方面,他也想要留下此宝,保留的不光是祖上的荣光,更是给曾家子孙后代留一个未来。还没等他做下决定,中秋前一个夜晚,眼睛刚合上的他听闻书房走水了!
“快啊,快救火啊!”被护卫几乎是抱着到现场的曾长生脸色铁青大声命令。
“老爷别着急,在救呢,所有人都来了!”护卫家丁甚至丫头婆子们都参与了救火的大军,火势依然凶猛。
“快,来人,将书房右边的花架旁边劈开一个口子!”突然想到了宝物,曾长生甩开护卫的手踉跄着指挥道。
立即有鱼贯而入的人提了水桶泼了过去,一会儿功夫,果然浓烟滚滚没了明火,曾长生不顾众的阻拦只身一人跑了进去。
“老爷,您这是要钱不要命啊!”曾夫人看着横梁倒地火势燎原凄惨叫道:“老爷,快出来啊!”又扯着身边的护卫道:“你,还有你,你们快去救老爷啊!”
“夫人!”护卫面露难色:“大人有令,我等死守这个位置,任何人不得靠近!”
“都什么时候了,还守这儿,快,快去将老爷救出来!”曾夫人怒不可迫,自己家老爷是疯子,这些护卫是傻子。
“夫人,老爷出来了!”有眼尖的护卫大声喊道,同时冲了上去准备迎接。
“老爷!”曾夫人看着火光中跑出来的人,伴随着她的那声尖叫,火势凶猛的书架轰然倒地。
内务府总管曾长生的书房走水,他失掉了左腿,而且,等他清醒过来时赫然发现,那件明明在自己手中拿着的宝物却不知何时已不知所踪。
“你们也没有消息?”赵文一拳重重的砸在了御桌上,什么也没有比自己守着的兔子跑得无影无踪的窝囊。他是大宁君子,势力却没有江湖人强,这是一种赤裸祼的羞辱。
“回皇上,臣等一直守着,曾长生从秘室出来时围上的是他的家人和护卫,东西应该就在那时被人顺走了!”暗卫也觉得无颜见天子。
“下去吧!”事已至此,再责罚已无用!赵文无力的挥挥手,他甚至有几乎期盼天明后碧云楼的拍卖会上有此物的踪迹。当然,这样的想法是异想天开了!原本期望内务院有所斩获的拍卖会居然还没开场就失去了一个重要的东西!
八月十五的拍卖会,甲字号房依然没有空闲,甘茂代替主子坐在了里面。当然,他对那些所谓的珍珠宝半分兴趣都没有,他只想动用蝶影队查出曾家被盗的那件珍宝。
“娘,真热闹啊!”志远坐在乙字号房看着楼下道:“比昨晚还热闹呢!”
“闭嘴!”娇娘狠狠的瞪了他两眼:“带你来是看热闹但不是惹事的,多看少说!”
“是,娘!”志远由刚才的兴奋突然间就变成了乖娃娃,好奇的盯着大厅:“娘,咱们家的宝物都拍卖了,这么多钱用来买房子还是买地?”爹曾经说过,娘最大的爱好就是买庄子买房子。
“再说!”王渊为了撇清这些东西不是私房钱,承诺所有的宝物拍卖款项都交给娇娘打点。娇娘盘算了一下,如果都拍得起价的话,两千万两银子是要进帐了。如果有这笔钱,不是那奢侈呢也是够一家子吃两三代人了。她当然不是坐吃山空的人,有产业进帐,有庄子出粮,眼看手中又有银子,从此以后再不心慌!
娇娘母子俩在看着大厅的热闹,大厅里的人更多的是讲着昨晚的热闹。纷纷猜测是哪路人马干的!反而对现场的那些宝什么的兴趣缺缺。也是,一件藏宝图不翼而飞,朝野俱惊江湖风动。相对于昨日的失窍之物,今天的都黯然失色。
“下一件宝物,来自前丞相王渊王府的鸡血玉一枚,极品,满堂红、、、”拍卖师在那儿大声吆喝着,甘茂已听不下去了。想想他第一次见王渊,是在玉器行里,那时候的他老实憨厚,时至今日,位及人臣却激流通退。皇上曾经问过自己对王渊的印象,其实,甘茂觉得,王渊是真的聪明,只有聪明的人才明白自己的得失,才会不断的按自己的想法去生活。而诸如自己这类侍卫暗卫,永远是活在别人阴影下的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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