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狂妃:妖孽王爷宠妻无度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花做的雪茄
皇帝这个问题,说难不难,说容易也不容易。
很明显,若是认同陈浩志的话,那么下场必定与陈浩志无异。
但也不能直截了当地说陈浩志满口胡言,胡说八道,听着像是在敷衍皇帝。
在此时这个紧张关头,敷衍了事也可能招来杀身之祸。
所以,要答好这一题,需要技巧。
被点名回答问题的萧衍闻言英眉微蹙,感受到来自四面八方的注视,随即眉头舒展开来,沉着答道:
“陈浩志目无王法,行贿作恶却没有半丝悔改之意,罪有应得。”
萧衍这话的意思是,陈浩志自身犯下滔天大罪,一个罪大恶极的人说的话,何必当真呢
就在众人认为皇帝是故意刁难萧衍,等着看萧衍如何遭殃的时候,萧衍避重就轻的答复令人不得不感叹他的才智。
很明显,皇帝对“目无王法”和“罪有应得”这八个字很受用。
慕容瑾不由侧目扬眉,眼角微微上扬,萧衍的这个回答,她给满分!
容国公闻言露出欣慰,对皇帝行礼出声道:
“燕王殿下所言极是,贪赃枉法,中饱私囊而不思勤政为民,这样的父母官,实是常州百姓之不幸。”
如此一来,众人的注意力放在了陈浩志的罪行上。
皇帝都不想再提及那句讽刺皇帝这个上梁没有以身作则,皇子以及朝臣这些下梁才会有样学样的话,其他人更甚。
平阳长公主看着群臣颤颤巍巍的模样,冷哼一声开口:
“而举荐这般祸国殃民的人的工部尚书,用意何在呢”
这夫妻俩一唱一和,成功把全场的焦点引回到陈群身上。
原本瑟瑟发抖的陈群闻言整个人扑在地上,不断地哭喊:
“皇......皇上!冤枉,冤枉啊!臣冤枉啊!”
好不凄厉。
而皇帝却无动于衷,而是冷笑一声重复“冤枉”
仅仅两个字,明明是反问,语气却带着不怒自威的质疑。
让如履薄冰的陈群,犹如在这乍暖还寒的春夜里被人推进冰窟,呜咽一声,便晕了过去。
皇帝无视陈群的窝囊反应,而是睨了跪在他旁边的李默一眼,开口问:
“李卿,你觉得呢”
李默看着倒在自己身旁的陈群,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跟着陈群倒下而消失无踪,好一会儿才沙哑着回道:
“臣,原受其罚!”
皇帝闻言大声笑了起来,不由提高音量:
“哈,罚好啊,你教教朕,要怎么罚才能让常州一百多名冻死的冤魂安息,要怎么罚才能对得起为国捐躯,
战死沙场的两万将士!”
说到最后,皇帝怒不可遏地站起身来,把手便的酒杯掷了出去,正好磕在李默的额头上,弹开时,殷红的血便涌了出来。
然而这红色并没能平息皇帝心中的怒火,而是指着李默,剧烈地咳了起来。
皇后早已吓得泪流满面,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赶紧上前,一边拍着皇帝的后背,一边哭着说:
“皇上息怒!”
皇帝闻言扬手一推,捂着咳得撕裂般地疼的心口,厉声冲着被推倒在地的皇后指责道:
“你给朕闭嘴!都是你教的好儿子!”
这又关萧鸾何事
更何况,萧鸾从小就当作储君培养,她连见一面都难,谈何“教”字
皇帝如今这么说
第五百二十七章 燕王,留下来
第五百二十七章 燕王,留下来
慕容瑾最终还是和萧衍分别,出了宫门,上了马车,她不禁回头看了一眼灯火通明的皇宫,秀眉微蹙。
分别前,她把随身带着的解药给萧衍。她希望萧衍用不着。
皇帝移驾御书房,众人便也跟着移动。
皇帝仔细地看了一遍兵部呈上的战报,许久都没有开口。
刚刚武贤妃听到萧懿受重伤,生死未卜时惨白的脸色历历在目;还有蒋蕙,咬着下唇红着眼眶,忍着不失态的模样......
都让他这个做丈夫,做父亲的感到羞愧。
良久,皇帝放下手中的战报,疲惫地对下首的人说:
“北边战况众卿也已有所了解,情势不容乐观,众卿有何想法,不妨说出来。”
音落,御书房沉默片刻。
容国公皱着眉头分析道:
“祁王身受重伤,蒋大将军与容祈尚且能撑一些时日。但从长远看,并不是良策,八万大军群龙无首,恐是不妥。”
兵部尚书梁永春是所有人中,除了萧衍以外最了解战况的人,连连点头道:
“容国公所言极是,当务之急,前线亟需一个能够统领三军稳定军心的统帅!”
没有统帅的军队就犹如一盘散沙。
刑部尚书谢川闻言点头附和:
“燕王殿下沙场经验丰富,杀伐果决名号在外,无论多凶残的敌人听到都要畏惧几分。更何况是宁世......北宁辰亲王,燕王殿下对其有一定的了解,说不定能看出对方战术上的破绽,”
谢川所言不虚,自萧衍接掌兵权后,周边大大小小的国家、部落都不敢轻易入侵,生怕成为“阎王”的刀下亡魂。
礼部尚书林丰笑了笑,好心提醒谢川:
“谢大人,您可别忘了,燕王殿下早就不是三军统领。如今要让皇上重新把帅印交到燕王殿下手上,那世人该如何评议”
世人该如何评议
世人敢怎么评议
难道敢说皇帝出尔反尔,自相矛盾么
就连史官那支笔,也要经过皇帝允许才敢写出来。
林丰一向是太子......哦不,瑞王萧鸾阵营的人,如今萧鸾受到重创,他倒是忠心,这时候还不忘打击萧衍。
梁永春闻言冷笑一声,毫不留情地反驳:
“照林大人这么说,世人的无知议论,倒是比八万将士和六座城池更重要了!”
若是此次与北宁一战不能取胜,到时候百姓怨声载道,叫苦不迭评议,就不可怕了吗
恐怕到时候,就不是“自食其言”这种评议,而是昏庸,无能了。
林丰自然也听出了这层意思,连忙对皇帝行礼诚惶诚恐道:
“皇上,臣绝无此意!臣只是认为,大萧人才济济,皇子们也都文武双全,才智并存,燕王殿下并不是唯一人选。”
林丰说着还不忘看了站在一旁的萧煜一眼。
一直沉默听着的户部尚书孟成听出了林丰话里所指,冷着声音反问林丰:
“林大人此话何意莫非想让康王殿下前往”
萧煜闻言心中大惊,面上强装镇定,沉声道:
“父皇三思,儿臣虽很想上阵杀敌,但心有余力不足,恐弄巧成拙。”
林丰见萧煜明明害怕还死要面子的模样,忍不住反唇相讥:
“康王殿下这是害怕了吧”
萧煜被当场揭穿,脸不
自觉地涨红,嘴上却还是不承认:
“可笑!不过区区宁辰,谈何‘怕’字,倘若父皇不在意儿臣没有半点打仗带兵经验,那儿臣愿意请缨前往!”
他特意把“没有”二字咬得极重,任谁都知道他对上阵沙场的抗拒。
孟成自然也是知道自己这个外甥不是上阵杀敌的料,更何况孟妃就这么一个皇子,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日后还怎么在后宫立足
于是孟成沉着开口:
“臣倒认为,容国公年轻时骁勇善战的事迹至今仍是传奇,无论是带兵打战的经验还是战术谋略,都足以统帅三军对抗敌军,是再适合不过的人选了!”
萧煜原本一直是萧鸾阵营,所以孟成也一直与萧衍阵营对立,自然也不会把这个建功的机会白白送到萧衍手上。
 
第五百二十八章 毒发,要挟衍
第五百二十八章 毒发,要挟衍
当第一缕阳光照进御书房的门槛时,预示着新的一天的到来。
而这新的一天,也是四月的第一天,四月初一。
今日也是他的毒发日。
虽然不知哪一刻就会毒发,但是他并不想让皇帝知道他毒发的周期已经缩短至一个半月。
萧衍坐在下首,右手拿着奏折,有些心不在焉。
倘若他突然毒发,那么皇帝必然会知道他毒发期缩短了,所以他希望在宫里的时候,不要毒发。
或者,能在毒发那一刻,迅速服下解药。
前几日,慕容瑾跟他说,小白服下毒药之后,身上的血蛊便被排了出来。
但是,这并不代表,他服下解药也一样能消除血蛊。
因为西凉将军已经服用过,并没有完全解毒。
不过,慕容瑾告诉他,可以从小白身上下手,于是又整日地研究殷三原送给她那本《小白养成手札》,不停地研制毒药。
想起慕容瑾,萧衍袖子里的左手摩挲着慕容瑾昨晚分别前留给他的瓷瓶。
随即看向半靠在龙椅上,闭目眼神的皇帝。
萧衍皱了皱眉,他不知皇帝为何要把他留下来,又对他视若无睹,是何用意
看着日影愈来愈长而后又渐渐缩短,萧衍放下手中的奏折,有些担忧地透过窗户,落在雕着双龙戏珠的屋檐上,
慕容瑾此时在府里做什么是否着急担心了呢
午膳时间,皇帝这才睁开眼睛,看到依旧坐在下首看奏折的萧衍,皱了皱眉让人传膳。
萧衍见状心中一沉,眉头皱得更紧。
待宫人摆上膳食,皇帝便开口对萧衍说:
“自从你十五岁出宫开牙建府,便没在宫里用过膳了,岁月如梭啊!”
萧衍闻言一怔,抬眼看着眼前的男人。
皇帝年近五旬,束起的头发已有斑白,岁月在他脸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
原来,曾经手把手一笔一划教他写字,读诗的父皇;那个雷厉风行,说一不二的皇帝,也会老。
不知从何时起,他便习惯仰望高高在上的皇帝,而那个喜欢抱着他坐在自己腿上的父皇离他越来越远。
后来他常年南征北战,偶尔回京进宫,也只为公事,全然忘了那个九五至尊,是自己的父亲。
而他,总有一日,会老,会孤独。
比如此刻,皇帝敛了威严,满是疲惫地让他陪自己用午膳。
萧衍突然想起幼年的时光,其他皇弟都羡慕他能跟父皇一起用午膳,而他却觉得拘谨不自在,不如自己用午膳。
而如今,他却有些怀念了......
不好!
萧衍心中大惊。
“哐当——”
他手上的白瓷碗突然滑落在地上。
站在一旁替皇帝布菜的刘天庆闻声看向萧衍,惊慌问道:
“燕王殿下,这是怎么了”
皇帝听到声响也疑惑地看着萧衍。
只见萧衍脸色变得苍白,咬牙回道:“无事!”
该死!竟然在这个时候毒发了!
萧衍此时一边忍受着毒发的疼痛,一边想着该如何脱身。
皇帝放下手中的金箸,神色担忧道:
“怎么了脸色怎的如此难看”
只见萧衍在短短一瞬,唇色也变得惨白,额头冒出豆大的汗,一
只手撑在食桌上,紧紧地抓着一角。
刘天庆见状以为萧衍吃错了东西,连忙冲着宫女喊:
“来人,传太医!”
萧衍察觉到手上的力气在慢慢退散,艰难道:
“不......用!”
皇帝见状站起身来,皱着眉头看这萧衍痛苦的模样,厉声喝道:
“快把燕王扶到寝宫!”
萧衍终于撑不住,整个人往地上倒去,藏在袖中的黑色瓷瓶也滚落出来。
刘天庆见状不由惊呼,欲要上前搀扶,却被萧衍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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