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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樱桃(肉文)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dragsun
她今年只有三十四岁,容貌美丽、身材热辣,正是需要男人疼爱与滋润的年纪,怎能忍住邦彦的冷落。阿源心想,这女人早晚会给你带绿帽子,倒不如便宜你儿子。
唐翘注视着健硕英俊的继子,缓缓走下楼梯,丰满的胸部随着下楼梯的动作,一耸一耸的,曲线分明的胴体,透过薄纱,清晰毕现。
阿源装腔作势地倒了杯可乐,直直地撞到唐翘身上,薄纱睡裙被弄湿了一大片。未及唐翘反应过来,阿源就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
与少年清爽的体味不同,女人特有的暖香冲到脑中,两个多月没尝到女人滋味的阿源俯下身,一口含住被打湿了的乳房,吸允硬挺的乳尖。大手撩起睡裙下摆,果断地探入被打湿丝绸内裤。唐翘嗅着年轻男人浓郁的气味,久旱的身体柔若无骨地靠在阿源身上。
阿源得逞地笑,手指隔着湿内裤在阴蒂附近打圈,浓浓情欲的嗓音,说,阿姨,把你弄湿了,真不好意思,快把衣服脱了,黏在身上不舒服。
唐翘闭着眼,由着阿源脱掉她毫不敝体的睡裙,打横抱起,进入卧室。她摸着阿源刚劲有力的腹肌,听着年轻人稳健有力的心跳,整个人几乎化成了水,每个细胞都叫嚣着等待继子的征服。
阿源确实想念女人的丰润柔软,两人互相啦。今天不更啦
骗人的。
4。
周六清晨,唐翘一脸幸福地在厨房煎蛋,阿源悄悄地从後面揽上她的腰。唐翘笑着靠在他怀里,娇羞而甜蜜地说,你起来了。
阿源合着眼,下巴支在她的肩膀上,带着睡意说,一睁眼看不见你,就起来找你。
唐翘红着脸,嘤嘤地笑,小声说,我还能跑了麽,快回你房间再睡会儿。
想了想又媚眼撇了他一眼,娇羞地说,做了一晚上,你也不嫌累。
阿源双手摸上她丰满的乳房,晨勃的阴茎隔着衣服向前挺动,慢悠悠地说,那你喜不喜欢呢。
唐翘手一软,几乎握不住锅铲,她含羞回眸,笑着赶他,说,讨厌,快出去,我做饭呢。
阿源拉下睡裤,露出神气十足的大龟头,掀起唐翘的裙子,蹭着她的蕾丝内裤,耍赖说,你做你的,我做我的。
唐翘关了火,转过身作势捶他,笑说,好了,别闹,一会儿你爸和小贤要出来了。
阿源脸微微变色,冷哼一声,带着酸意说,爸爸对小贤可真好,我当时高考可不见他这麽用心。
唐翘整理下睡裙,拢了拢鬓发,说,小贤从小就没爸爸,所以挺缠着你爸的,你不要怪他。
阿源片刻又恢复了玩世不恭的摸样,笑着说,怎麽会呢,我喜欢他还来不及。
两人嘻嘻闹闹地准备好早饭,等坐下来,小贤的卧室才打开门。
四个人吃着早餐,表面父慈子孝,暗地里各怀着各的小算盘。
唐翘夹了一个荷包蛋放进小贤碗里,说,别太累了,每天怎麽学那麽晚。
邦彦喝了口粥,替小贤回答,说,a大分数那麽高,当然得准备充分些,才有把握。
阿源笑着说,小贤也要考a大麽,打算报什麽系。
小贤从豆浆碗里探出头,对阿源眨眼笑,说,当然和哥哥一个系,当建筑师了。
邦彦放下筷子,皱眉说,胡闹,都跑去学建筑,公司的事以後谁管。
小贤歪着头靠在邦彦肩膀,笑着说,公司当然是爸爸管了,我也帮不上忙呀。
邦彦骤然换了副慈祥的面孔,口气缓和地说,爸爸老了怎麽办。
小贤摇头,撅嘴说,爸爸才不会老呢,爸爸长命百岁。
邦彦笑着伸开胳膊搂起小贤,慈爱地亲吻他的额头,唐翘也笑,说,好了,好了,一早上的父子两关系这麽好,我可要吃醋了,快吃饭,要凉了。
小贤吐吐舌头,乖乖的捧起碗,继续喝豆浆。
阿源狠狠嚼着嘴里的油条,像野兽撕咬着猎物的肉,终於他推开碗说,小贤,整天学习多闷,你不是想学网球麽,等一会儿我们去下面练练吧。
小贤望了眼邦彦的脸色,脸上露出向往的神情。邦彦放下碗说,去吧,别累着,下午可要好好温书。
小贤轻声欢呼,匆忙吃了几口,放下碗说,“我吃好了,哥哥等我,我去换衣服。”说着,吧嗒吧嗒,小跑着回了房间。
邦彦吃着唐翘剥好的鸡蛋,说,阿源,你今年大四了吧。
阿源点头,说,是的,我打算直接读研。
邦彦点头说,读研也好,想去国外念麽,美国那边水准更高吧,你妈妈也挺想你。
阿源说,谢谢爸爸,我跟的严教授在国际上都很有名,他亲自带我,这机会比出国读书要好得多,至於妈妈,我打算暑假去芝加哥看她。
邦彦沈思片刻,说,这样也好,你自己看着办吧。
正说话间,小贤推门出来了,他穿着一身白色运动t恤短裤,露出细白的胳膊和修长的大腿,一顶耐克的运动帽斜斜地扣着,刘海调皮地翘起。
阿源留意到邦彦脸上明显的爱意,心中冷笑,站起身,取了球拍和球,和小贤并肩出了门。
健身会所的





红樱桃(肉文) 分卷阅读6
淋浴间。
每个小间只简单地用塑胶帘隔开,水汽朦胧,阿源和小贤同在一个花洒下,温热的水冲洗着相拥在一起的、因运动而流汗的身体。
阿源将小贤像抱婴儿那样,脸贴脸抱着,拢起小贤白嫩有弹性的屁股蛋儿,揉捏把玩。小贤双脚离地,两腿胯在阿源有力的腰间。
硕大而持久的鸡巴,殷勤地干着多汁的嫩穴,发出“噗滋噗滋”淫荡的声响,回荡在空旷的淋浴间。小贤小动物似哼唧,嗫嚅地说,不要了,哥哥,一会儿来人了。
阿源霸道地吻他的红润的嘴唇说,你别说话,这里挡着,看不见,宝贝,想死我了。
小贤心中甜蜜,撒娇似地蹭着阿源宽阔的胸肌,羞涩地说,我也好想你,想你想地都睡不着。
阿源高抬起小贤的屁股,用力地压向自己坚挺的肉棍,满意地听到他的惊呼,阿源带着酸意说,是被操地睡不着吧,小骚比,看我不干死你。
小贤咯咯地笑,说,才没有呢,爸爸这几天都没怎麽碰我,就是做的时候,我也想着哥哥的。
忽然一声突兀的咳嗽声响起,阿源立刻堵住小贤软香的小嘴,小贤惊得身体夹紧,阿源几乎当场泄出,一阵拖鞋声经过两人的小间,似乎走向里面的桑拿。
阿源搂紧瘫软在他身上的小贤,默默地抽插,绷紧的神经使两人的感官分外敏感,不到一刻锺,偷欢的两人就前後射出精液,阿源体贴地帮小贤把屁股里外洗了个乾净。
两人到家後,竟然惊喜地发现邦彦和唐翘都不在家,小贤撅着嘴说,早知道回家来做了,担惊受怕的。
阿源把自己扔进沙发,叹了口粗气,说,在家也得担惊受怕的。
小贤趴在他身上,安慰地亲他的嘴,说,等我上了a大,我就搬出去跟你一起住,好不好。
阿源冷笑,说,他能放你出去麽。
小贤搂紧他的脖子,执拗地说,我不管,我不管,就是要和你一起住。
阿源安抚地拍着小贤的後背,不再言语。时锺一秒一分地前进,与昏昏欲睡的小贤不同,阿源的头脑越来越清晰,他以建筑师的头脑,精确地细致地分析计算,也许除了旺盛的性能力外,他还会给我们更多别样的惊喜。
还是有bg,就是不告诉你们,让你们不给我票票!
话说,我也不太想标bg,这文以後一定会有,我相信我的读者荤腥不忌,你吃猪肉羊肉牛肉鸡肉是吧,反正都是肉!当然bl还是主菜。
红樱桃(h文)5
5。
这一个月是考前的最後冲刺期,邦彦天天陪着小贤,再也不回主卧。阿源索性干完继母後就相拥睡在一起。两人偶尔去外面放肆,身心双重的舒畅总能让阿源在床上持久保持兴奋的状态。
唐翘爱上阿源的温柔、体贴和似乎永不衰竭的体力,年龄的差异,乱伦的禁忌,让她无法自拔。知道阿源喜欢摄影,就摆出各种骚浪、自读的姿势,让阿源尽情地拍照。
五月最後一个周五,邦彦有应酬,唐翘去参加酒会,久未独处的阿源和小贤乾柴烈火似地抱在一起。
阿源有些腻歪女人松软的阴部、和香喷喷的身体,怀念小贤清爽的气味和耐操紧窒的暖穴。小贤也想死了哥哥霸道甚至粗野的操弄。
一回家,两人就按捺不住欲望,紧紧地抱在一起滚上了床,阿源搂着单薄纤细的少年身体,青草的清香充盈口鼻,觉得全身细胞都叫嚣着压倒他,狠狠干他。
他像野兽一样,按住少年的四肢,就挺着青筋虯然的粗鸡巴,狠狠地顶进,小贤疼得挣扎,哀叫,哥哥,疼,慢点。
精虫上脑的阿源骂了句,麻烦!朝着被粗大的龟头蹭红的屁眼,呸呸地吐了几口吐沫,就着吐沫撸了撸涨得生疼的鸡巴,然後双手掰开小贤的屁股,用力挤了进去。
先是硕大的龟头,然後笔直粗大的茎身,直到连根尽入,紧窒的肠道被捅得满满的,肠道痉挛地蠕动,紧紧地裹住外来的巨物。小贤战栗着,紧抓起海蓝色的床单。
阿源高高地骑在小贤身上,啪-啪-用力地撞击着肉滚滚的屁股,里面好软,又热得烫人,他就像陷进沼泽的野兽,绷紧了全身的肌肉,在铺天盖地的快感中不可自拔。
交合处渐渐溢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刚才还对阿源粗暴的索取又惊又怕的小贤,已经被操开了,肠道里自发地润出汁液,在阿源野蛮的征服下,驯化成温顺的淫兽。撕咬着被单,迎合身後的冲撞放荡地扭动身躯。
这样胡天胡地大干了一场。体力下降的小贤被操射了两次,就意识模糊地瘫软在阿源床上,在昏睡之前还嘱咐他说,我就睡一会儿,记得叫醒我。
阿源抖擞着将精液射进昏睡过去的小贤体内,泄精的身体也有了困意,於是搂紧了他,一起睡去。
九点半锺,阿源醒过来,抱起仍在酣睡的小贤回卧室,书桌上父亲的笔记型电脑竟然依旧运转。
他把小贤放在床上,盖好被子,然後坐到椅子上,操作起父亲匆忙忘记关闭的电脑。
看来父亲并没有清理电脑的习惯,他查阅着上网记录,然後破解密码,进入父亲的电子邮箱,最後一封信署名是纵情星期五俱乐部,打开信件,出现一封灰底白字的邀请函,上面用艺术体英语写着,纵情星期五---上流社会群交派对,本周如期而至,可携伴参加,并请严格遵守会员准则。
阿源很满意意外的收获,他相信今天父亲参加的应酬肯定是这个。於是记下了位址和父亲的会员号码,轻轻地走出小贤的房间。
一刻锺後,阿源身穿白色阿玛尼西服,走出家门。
下章就是大餐了!
红樱桃(h文)6
群交雷的,父子雷的,年下雷的闭上眼别看哈
6
镜子前,一个带着化装舞会面具的男人,解下浴袍,展露出健硕强壮的身躯。他捋了捋因兴奋而勃半的阴茎,长而粗大,满意地吹了声口哨,打开浴室的门。
客厅里,群交派对热闹正酣,有几对儿正热火朝天地干着,浪叫声、肉体拍击声、和粗俗的脏话此起彼伏,雄性特有的汗味和荷尔蒙混在一起,形成最原始也最有效的催情剂。赤身裸体围观的男人们受到官能刺激,颜色、大小各异的阴茎都各种程度低坚硬勃起,很是壮观。
沙发上,一个白皙文弱的中年人,被两个年轻人夹在中间双龙入海,噗滋噗滋地干着。他斯文白净的脸上布满对欲望的饥渴,眼睛失神地望着前方。红白相间的阴茎已经被干得硬挺挺地竖起,随着男人们激烈的撞击,雨




红樱桃(肉文) 分卷阅读7
刷似地左摇右摆。模糊中,他凝神看见面具男魁梧的身材,和粗大的下体,随即嫣然一笑,性感勾人。
地毯上,一个运动员般肌肉发达、身材壮硕的年轻人正跪趴着,嘴里吞吐着一只黑紫的粗鸡巴,敦实的屁股高高翘起,被一个五十岁左右、花白头的高个子男人从後面酣畅淋漓地干着。
单人沙发上,一个酷似某明星的年轻人穿着黑衬衫,敞着怀,露出古铜色结实的腹肌,两腿搭在扶手上,被邦彦搂住腰,三浅一深、有节奏地从正面操弄。年轻人手背遮着额头,嘴里逸出低沈的呻吟,看样被操得想当舒服。一个男人挺着黑红的大鸡巴靠近他,想操他的嘴,却被他皱着眉头避开。
邦彦雪白又丰腴的屁股,正对着面具男,随着撞击的动作有弹性地抖动。在一片春色中,面具男竟被这雪白的浑圆,牢牢地吸引住眼球。他鬼迷心窍地走上前,一把摸了上去。
邦彦立时回头,滴着汗珠的脸显露出强烈的不悦,沙哑着声音厉声说,看好了,身上贴标识的才是0,。
面具男尴尬地说了句对不起,也同刚才被拒绝的男人一样,站在一旁观战。
这时沙发上被双龙操穴的中年人,换成侧卧的姿势,张大嘴叼起面具男那根让人垂涎的大鸡巴,哧溜哧溜地吸进嘴里,美味似地直抵深喉。他身上的男人们,大声骂着贱货,变换着角度,更大力地并默契地前後进出。
中年男人很会吸,不一会儿面具男的巨物便昂首站立起来,青面獠牙似地狰狞的,足有小孩儿胳膊般粗细,中年人啧啧地赞叹,舔了舔马眼里冒出的淫液,崇拜又期待地仰望面具男,吃吃地说,真是个好东西,又粗又硬。
被邦彦干着的年轻人也微微地睁开眼,貌似不屑地瞥了一眼那个巨物,未及面具男看过来,就又别扭地避开眼睛。
面具男摸摸中年人保养很好却稍显松弛的脸,低沈的声音说,一会儿再来找你。
说着啵得一声,抽出被伺候地沈甸甸傲然的巨物,转向英俊的年轻人。他猥亵地用湿润的鸡巴拍打年轻人的脸,那人睁开眼,惊讶於面具男的无理。这次对面,面具男可以确定这真的就是最近热播电视剧中扮演主角的那个大明星。他喜出望外,强行将鸡巴塞进那人嘴里,说,宝贝,想不想这个大东西操你。
邦彦厌烦地看他一眼,维持着抽插的动作,再没有理会。
大明星作呕地想吐出,却被面具男一操顶到喉咙,抽送起来,说,那我先操你的嘴。
大明星手作势推他,却被他紧紧按住头。邦彦被大明星忽然绷紧的身体绞地又爽又疼,因为不想太早射精,所以只好啵地一声拔出被裹紧的下体。
面具男急忙拔出差点被大明星咬到的鸡巴,堵进他被操开的深红色圆洞,嘿嘿一笑,说,宝贝,还是下面好,不咬人。
大明星眯着眼怒瞪着他,当比刚才更粗长、更有力度的大鸡巴,更契合地磨蹭自己酥痒的肠道时,他喉间泄出一声声舒服的呻吟,默许了面具男对他的侵犯。
狂欢的夜仍在继续,大多数男人都是操一会儿就轮换对手,极少数会紧搂着一个人狠狠地做到射精。
当面具男操到第四个人时,邦彦在一个媚眼少年醇熟的技术下,没忍住精关,将浓白的精液喷射到少年的白花花的大腿根处。
少年笑嘻嘻地爬走,对准下一个空着的鸡巴,坐了上去。
吧台上是休息区,邦彦走了过去,几个累了的0和射过精的1,都在这里喝酒休息,看着客厅中央情欲横流的肉体纠缠,等待体力的恢复。
面具男转回到开始那个中年人那里,他毫不费力地一杆进洞,直抵到卵袋。松垮的屁眼被操得大开,像操一团烂泥,他倒了胃口,刚要果断拔出,那个五十来岁的男人坐过来,将瘫软的中年人抱起,铁柱一样的大屌顺着屁眼的空隙蹭了进来。
屁眼结结实实得被塞满,比邻紧挨着的两根同样粗大的鸡巴互相磨蹭,竟然产出异样的快感,面具男连忙并拢中年人摇摆着的双腿,配合掌握主控权的另一条鸡巴,一出一进,一抽一送。
十余分锺後,中年人在与身後花白发的热吻中,抽搐地射出稀薄的精液。两个人亲密地搂在一起,温馨地啄着对方的嘴唇。面具男知趣地撤出来,将沙发留给“相濡以沫“的两个人。
面具男挺着愈战弥坚、金枪不倒的大屌,坐在了邦彦身边,立刻招引来了两个心痒的小0,面具男拨开骚扰的手,说,宝贝们,我歇会儿,操不动了。
邦彦揽了其中一个少年的腰,笑容可掬地说,我休息好了,咱们玩玩?
那人摇头,说,对不起大叔,我对老人家不感兴趣。
邦彦无奈地摆摆手,苦笑着对面具男说,真是老喽。
面具男笑,下巴朝向沙发上的花白发,说,他才是老呢。
邦彦审视般地看面具男,说,你是第一次来吧,竟然不知道他们两个。他们是一对儿,在一起快四十年了,也算是奇迹了。
两人感叹一番,面具男说,你喜欢年纪小的?怎麽不找个?
邦彦喝了口酒,打个哈哈没有直接回答,说,我去冲个澡,该走了。
面具男点头说,我也走了,一起吧。
邦彦好奇地看着面具男稍有萎靡却依旧巨大的勃起,嘿然一笑,说,年轻人,憋着不好,还是操出来吧。
面具男摇头说,不用了,我家里的操着挺舒服,就是来凑凑热闹。
邦彦会意一笑,说,也是,我家里的操着也挺舒服。
两人一前一後地进了浴室,各自进了单间。
邦彦正闭着眼洗头发,!的一声被人推向墙壁,撞得眼冒金星,未及反应过来,双手就被粗暴地紧紧绑住,两腿也被大大叉开。
邦彦全力挣扎,忍住泡沫进入眼睛的刺痛,扭头往後看。却被面具男扯了一块毛巾,堵住了他的嘴。
从未被侵犯过的屁眼骤然被捅进几根手指,沾了沐浴液在里面抠来抠去,刺痛了敏感的肠道。邦彦了解了对方的意图,马上惊恐起来,强烈地扭动身体反抗,却被一记狠拳直捣胃部,突如其来的痛楚使他唔的一声痛弯了腰。
面具男趁着他身体软化,铁杵似的利器猛然刺入。邦彦的屁眼太紧了,只紧紧巴巴地操进了龟头,面具男不甘心地挤了一大坨沐浴液抹到粗长的茎身,压低邦彦的背部,像钉钉子似地,对准一个方向,狠狠地向里开垦。
听到邦彦痛苦的悲鸣,面具後的脸狞笑着,强行开拓出一条供他发泄欲望的道路,直到鼓鼓的卵袋拍打到邦彦肉滚滚的屁股,他才满意地退出来,听到身下人松了口气,又邪恶地大力地操了进去。
面具男得意地怕打邦彦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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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着嗓子说,你的大屁股又白又胖,像个大馒头。真紧,没人操过你吧。
邦彦恼羞成怒,待缓过劲来,聚集全身力气,一脚蹬向面具男的小腿,结果被自己也被连带着,吧唧一声一起摔倒在地上,这一摔,竟使两人结合的部位更紧密地契合起来。
邦彦绝望地奋力扑腾,却被面具男刚猛的身躯死死压住,红肿撕裂的洞穴被野蛮地操弄。养尊处优的他意识到并不可能战胜他身上肆虐的狂徒,只好认命地呜咽,希望这种暴行能早点结束。
面具男得逞地笑,猥亵地揉捏两团浑圆的臀瓣,说,认命就乖乖地夹紧,对,哦,跟我动,对。
邦彦听到对方无耻的话语心里几乎滴血,他像死屍一样躺在凉凉的地上,冷汗尽出,他忍受一浪高过一浪、持久的冲击,最终在又快又狠的冲刺中昏厥过去。
邦彦在空旷的浴室中啪-啪,快速又短促的肉体拍击声中睁开眼,屁股的痛楚,从麻木到清晰,以至被交合处的火热放大几十万倍,再也忍无可忍。
幸好嘴里的毛巾被取下,双手也被松绑,他用尽剩余的力气,一巴掌甩在身上人的脸上,只见一个面熟的年轻人捂着脸,不明所以地怒瞪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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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发了就没存货了。。。不要抽鞭子了,我更地够快啦。
7。
邦彦步履蹒跚地回到家,脑子里乱哄哄的。
据那个青年说,一进浴室就看见他躺在长椅上,大腿敞开,一屁股精液,以为他是0,就操了他。
邦彦心有不忿,却只好接受这个解释,毕竟这是乱交派对,恐怕被自己遇见也会痛快地干上一炮,根本无从追究。他恨透了那个面具男,他有生之年从未受到过这样的耻辱和痛楚,他发誓一定要把那个人找出来,十倍二十倍地讨回公道!可是那个人就像人间蒸发一样,无从打探。
他在黑暗中发呆,直到客厅的灯骤然点亮,才迟钝地用手背遮住眼,过了一会儿缓缓睁开,只见阿源端着水杯,奇怪地看着他。
有很多年了,他没有仔细看看这个儿子,他从来不喜欢阿源,正是因为他的诞生,自己才不得以娶了佩娴,致使心爱的情人伤心地远走他乡,意外身亡。在被他刻意疏忽的这些年里,儿子已经不知不觉地长得这般大,这般魁梧了。
“爸爸,您没事吧,脸色不太好”阿源的话,打断了他的回忆。
“没,没什麽。”邦彦不自然地掩饰。
“那您早点睡吧。”阿源体贴地递上一杯温水。
邦彦接过水杯,暖了暖冰冷的手,扯出一个虚弱的笑,说,你也去回屋睡吧。
阿源点点头,道了声晚安,背对着邦彦,脸上露出冷冷地讥笑。
邦彦推开小贤卧室的门,在夜灯昏黄的光芒中,凝视着少年甜美纯净的睡颜,他也许做了什麽好梦,一朵浅浅的笑,挂在弯弯的嘴角。
邦彦狼狈地搓了搓脸,帮小贤盖好了被子,关好门。他担心在小贤面前显露出反常,於是回了主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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