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樱桃(肉文)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dragsun
他随手扔掉外套,躺进舒服的大床。唐翘靠了过来,满脸甜蜜地蹭着他的胸膛,梦呓般的说,今天怎麽这麽晚。
邦彦无暇去应付她,只冷冷地嗯了一声,作为答覆。
唐翘身体一僵,声音微颤着说,累了吧,快睡吧。
邦彦不做声,翻身背对着她作为回答。
十天後,小贤终於结束了三天地狱式的高考,跟走出考场的同学们一样,欢呼着将书本高高地抛向天空。
他小跑着找到邦彦的黑色宾士,车窗摇下一半,邦彦悠悠地抽着烟,若有所思地看着前方。
他冲车门边,一把拿下邦彦的烟,踩到地上,蹙着眉,嘟着嘴,佯装生气地说,又抽烟,不是答应我不抽了麽,爸爸说话不算数,哼!
邦彦回过神,看着小贤的可爱表情,心中一阵柔软,举手做了投降的姿势,展颜一笑说,好好,不抽了,我的小管家。
小贤瞪大眼睛,做了个你给我小心点的表情,从另一边上了车。
邦彦揉了揉少年柔软的额发,温柔地问,考得怎麽样。
小贤得意地做了个ok的手势,笑眯眯地说,什麽高考嘛,这麽简单。
邦彦点头含笑,说,当然,我的宝贝是最聪明的。
小贤咯咯地笑。与邦彦的深情对视中,他默默地搂上邦彦的腰,靠在他的胸膛,轻轻叹了口气,幽怨地说,爸爸,你最近怎麽了,回家那麽晚,还老是发呆,也不陪我睡觉,你不喜欢我了麽。
邦彦并不知道自己这样反常,连一向粗心的小贤都觉察到了。他忍下心头的烦闷,紧紧回搂小贤,嗅着少年身上似花非花似草非草的清香,安静的车厢内,他似乎有了流泪的冲动,过了一会儿,才幽幽地说,对不起宝贝,爸爸冷落你了,以後不会了。
小贤抬起头,笑颜逐开,越过邦彦的身体,伸手把门窗关好,一屁股跨坐在邦彦身。小手捧着大人的脸,肉滚滚的屁股,隔着薄薄的夏裤蹭着邦彦的裤裆,笑嘻嘻地说,这里也冷落我了。
邦彦会意地双手撩起少年白色t恤,舌尖挑起红樱桃似的乳尖,含住,轻轻地咬啮,感觉到细微的颤抖,就用同样的方式亲吻另一个挺立的乳尖。
小贤难耐地抓着邦彦的头发,腆着胸脯,糯糯地说,这边也要,嗯,那边也要,嗯,啊,爸爸,这边,还要。
邦彦双手从少年的纤细的腰背间滑下,拔下他的裤子,钻进淡蓝色的内裤中。圆滚滚的屁股被捏在大人的手中,像牛奶布丁,滑腻诱人。
小贤习惯於性爱的身体,几天没得到滋润,已经到达极限。现在里里外外,每一处肌肤,都饥渴地期待性爱的滋润,尤其是那痒痒的穴口,已经自发柔软,润泽,恨不得大鸡巴立即马上狠狠地干进来。
他不满地扭动身体,颤着声音、嗫嚅地说,好爸爸,快点,进来。
邦彦哑然失笑,说,小宝贝等不及了,那就自己上来吧,想怎麽玩就怎麽玩。
小贤委屈地嘟囔着,“坏爸爸,彦最坏。”双手迫不及待地解开邦彦的皮带,扯开拉链,股沟蹭着内裤下一大坨凸起,前後摇摆屁股,仰起脖子,嗯嗯呀呀地叫。
邦彦指尖玩弄两只樱红挺立的乳尖,温柔地亲吻白皙精致的锁骨。他挺动下身,戏谑地说,不是很想要麽,怎麽蹭蹭就够了麽。
小贤抓起邦彦的手,用他的指尖触摸自己柔润的小穴,然後屁股下压,大人的手指慢慢刺入柔软、高热的小穴,那里就像熟透了的奇异果,柔软、多汁。
忽然,不堪回首的一幕就像诅咒一样占据了邦彦的脑海,他想起了那一天,那个魔鬼就是这样用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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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进来,然後冷酷地把邪恶的阴茎干进自己的屁股里!
他呼吸急促,冷汗淋漓,眼前一黑,无力地捂住露出痛苦神情的脸,向後瘫在车座里。
小贤无辜地夹着邦彦的手指,不懂他怎麽会忽然意兴阑珊,於是呐呐地问,爸爸,你怎麽了。
邦彦休息了一会儿,才再次睁开眼,虚弱地说,爸爸最近有点累了。
小贤不无失落的抽出邦彦的手指,在自己的大腿上擦一擦,乖巧地趴回邦彦的胸膛。
邦彦带着歉意,接着说,等过几天我把公司的事情安排好,我们去夏威夷度假好麽。
小贤乖巧地点头,蹭着邦彦的胸膛,委屈地说,好吧,爸爸你可要快好起来,我本来是想让你高兴起来的。
邦彦莞尔,搂紧怀里的宝贝,说,爸爸为了小贤也会快点好起来的。
小贤贴着邦彦沈着跳动的心脏,糯糯地说,这次可要说话算话哦。
这一刻,两人默默地相拥,胜似万语千言。
同志们我明天上班,只能晚上更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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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上起来写,我太不敬业了,今天还要上班呢。。。。
8。
邦彦的手机铃声忽然响起,他单手拿起,漫不经心地流览,只见好几条短未读消息,都来自同一个陌生号码,署名竟然是面具男!他赶紧点开,随着彩信一张张地打开,他的手颤抖着,脸失掉了血色。
照片里,漂亮女人摆出各种淫荡饥渴的姿势,自渎或是下体被阴茎插入,女人的脸,赫然就是他的妻子,高雅矜持的唐翘。
忽然铃声响起,他一惊,慌忙接起电话。电话里一个男人的声音,得逞地笑,说,看了照片麽?我照的怎麽样?你老婆可真骚,操个四五次才能满足,不像你,操一次就晕倒了,真扫兴。
邦彦几乎发疯,厉声打断他,怒吼,闭嘴,你是谁?到底想怎麽样?
那头冷笑,说,你想知道?好,你半个小时内到郊外的盛源山庄,我就告诉你,不然,我就把这些好料发到网路上,而且保证会让网上无人不知这个饥渴的骚货就是宋总您的夫人。
邦彦深思片刻,果断地说,好。
那头威胁说,你一个人来,我要是知道你耍花招,就不止散发你老婆照片那麽简单了。
邦彦挂了电话,脑里嗡嗡作响,时间不允许他再发呆。刚要启动车子,这才注意到小贤怯生生地坐在他腿上,唐翘那张与他相似的脸,以各种淫荡的表情,赫然出现在眼前,一股怒气倏然升腾,他用从未有过的严厉口气,喝道,赶紧滚下车!
小贤一愣,泪珠吧嗒滚落,可还是听话地下了车。车门一关上,车子就像离弦的箭,嗖地窜了出去,一溜烟不见踪影。
小贤哽咽地抹着眼泪,努力地想爸爸为什麽会对他发这麽大的脾气。难道是跟阿源哥哥做爱的事情被爸爸发现了?他一想到这里,浑身战栗,眼前一花,冷汗冒了出来。
要在半个小时内到达盛源山庄,只能走那条废弃的高速路,他开足马力,奔上了那条道路。
昨天下了一夜的雨,今天又有薄雾,路面还有些湿滑,好在旧路上车辆很少,所以邦彦的车保持着高速地行驶。忽然电话响起,邦彦开了免提,依旧是那个面具男。
邦彦看表,离规定时间还有5分锺,他急忙解释说,今天路上很滑,够呛能赶得到。
那边停顿了一下,嘿嘿地笑,说,我估计你赶不到了。
邦彦莫名,问,你说什麽?
那边的人换了一个他十分熟悉的声音,得意地笑,说,爸爸,你还听不出来麽,是我。
邦彦一时脑中空白,握着方向盘的手一打滑,车子在湿滑的路上哧溜出去,迎面出现一辆高速行驶的大货车,对方来不及刹车,只听!地一声,黑色宾士斜擦马路翻滚出去。
阿源风风火火地赶到医院,在手术室外看见泪流满面、不知所措的小贤。小贤一头扑进他怀里,呜咽着说,爸爸,爸爸满身都是血,怎麽办,怎麽办。
阿源拍着他颤抖的背,安慰说,没事,爸爸会没事的。爸爸怎麽会撞车的?
小贤靠在他胸膛里,眼泪又涌了出来,噎然说,都怪我,爸爸知道我们的事了,所以生气,开快车,然後被一个大货车撞了。
阿源摸摸他柔软的头发,紧紧搂住,柔声说,乖,不要胡思乱想了,没事的。
小贤手指抓着他的衣服,哽咽着重复,都怪我,都怪我,爸爸不会有事的,对不对。
阿源摸着小贤的後脑,露出一个奇怪的微笑,说,对,不会有事的。
不一会儿唐翘匆匆地赶来,对上阿源的目光,情意流转,她拉着小贤坐在长椅上,安慰了几句。
盯着通红的手术中的灯,三人各怀心思,一直在哭泣的小贤终於累得靠在阿源怀里睡着,乌黑的睫毛上仍沾着泪,红红的嘴唇委屈地嘟起。
三个小时後,手术灯终於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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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大家的留言,普遍觉得黑暗哦。。。唉,我总是写写就走样了。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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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病房中,阿源支走唐翘,对着前来探访的李律师,说,我爸爸在出事前,收到了一些短信,我想这跟他出事有直接关系。
李律师好奇地问,什麽短信。
阿源叹了口气,无奈地说,是关於阿姨的。
李律师问,唐女士麽?
阿源点头,哀伤的口吻带着适当的绪很地望了下病床上的邦彦,说,这样吧,我想办法查一查照片的事。如果确有其事,根据宋先生和唐女士所签订的婚前协议,我会説明宋先生尽可能避免财产上的损失。
阿源年轻而英俊的脸,露出浅浅的笑容,说,法律方面的事情,就仰仗你了,我父亲一直很信任你,我也是。
李律师了然他的势在必得,点头说,你请放心,我会办好。
送走了李律师,阿源缓缓地走向病床。
邦彦静静地躺在上面,头上、胸膛打着层层绷带、四肢打上石膏,靠着呼吸器维持仪器上微弱的点点线线。
阿源在他床头坐下,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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邦彦的耳朵,愉快地说,爸爸,我是不是很棒。
床上的父亲依旧安静地躺着,没有丝毫答覆。
阿源换了一种低沈、浑厚的嗓音,语气跳跃地说,阿源你太棒了,不愧是我的儿子。
阿源趴在邦彦打着绷带的胸脯,嘴角带着凄凉的笑,说,爸爸,我学的像麽。从小到大,你从来没有夸奖过我,所以我只好自己创造出一个父亲,他会夸奖我,教我踢球,陪我学习,做你一切不屑陪我做的事情。
受到重创的肺部被压迫到,呼吸器下邦彦面部轻微颤抖,加重了呼吸。
哀悼过孤独的童年,再抬起头,阿源的脸又恢复冷酷,他用轻蔑的口气说,您真是命大,这样都不死。不过医生说您就算醒了,也只能在床上过完下辈子了。
呼吸器下邦彦的眉头微微皱起,嘴角用力地抿着。
阿源看到邦彦的反应,赫赫地笑,换了那个让邦彦痛不欲生的声音,阴阴地说,你想知道你为什麽会出车祸麽,你睁开眼,我都告诉你,怎麽样。
滴答滴答,像流逝的时间,邦彦一寸寸挣扎着,终於睁开血红的眼睛,不可置信地盯着自己的儿子。
阿源从容地拿出手机,将里面的照片一张张放给他看,大量的阿源用各种姿势操弄唐翘阴道的照片。
邦彦张开嘴大口喘息,脸上露出愤怒的表情。
阿源给他顺顺气,得逞地笑,说,哎,你可别气死了,我还有更好康的东西给你。
紧接着他手指灵巧地打开一个视频档,小贤单薄的声音,软软地浪叫:“哥哥,好舒服,爽死了”,邦彦直直地盯着,只见画面上,小贤跪趴的对着镜头,高高地翘起屁股,那里大大地撑开,正被粗大的阴茎有力地进出,噗滋噗滋地发出水泽的声响。里面的阿源懒洋洋地问,“比爸爸干你还舒服麽。”,小贤啊啊地呻吟,叫着“比爸爸舒服,哥哥干地最舒服。”
邦彦眼睛瞪得滚圆的,喉间发出动物般嘶哑的低吼。
阿源眉开眼笑,说,这麽样,你的老婆,继子,都更喜欢被我操啊。他们说你老了,操得不如我爽,我尝过你的屁股,太一般了,操人和被操都不行,你说你活着还有什麽意思。
邦彦双眼狠狠地瞪着他,要吃掉他一般。
阿源手支着下巴,得意地说,好了,我们来揭开谜底吧。你是不是很想知道自己为什麽会发生车祸?呵呵,还记得我跟你提过的严教授吧,那条马路是他年轻时设计的,你出事的那个路段有明显的安全隐患,当年就出现过好多起事故,就是因为在那个弯路点,东行方向有一瞬间会看不见对面的车。那辆运货车每天都会固定时间路过那条旧路,我只要保证你在经过那里的时候,有一秒锺的失神,你就会必然地撞到那辆货车,一场完美的交通意外,我导演地很成功,是不是。
邦彦直直地望着他,原来自己就像猎物一步一步走向亲生儿子设下的完美陷阱,真是好手段,连自己的性格都算得清清楚楚。他的心凉透了,绝望地闭上眼睛,一道鲜血润湿嘴唇,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在李律师宣布唐翘违反婚前协议、邦彦可以单方面解除婚姻时,唐翘浑身颤抖,立时昏倒在地。
同时,阿源得到了宏达公司的所有权和邦彦名下一切其他财产的暂时支配权。阿源隐藏不住脸上的兴奋,颤抖着在法律档上签下自己的名字。
之後,他飞奔去医院,要把这个好消息跟他的父亲分享。
推开门,只见一个身形稍显佝偻的女人背靠着门站在病床前。
女人听见他的声音,缓缓地转过身,苍老悲伤的脸,赫然是他的母亲。
阿源关上门,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嗒-嗒”的声响,女人随着阿源的靠近,缩起了肩膀。
阿源柔声说,妈妈,你怎麽来了。
佩娴攥紧了手,颤着声音,说,李律师打电话给我,说阿彦出车祸了,伤的很重。
阿源高大的影子遮住他的母亲,语气一转,尖锐的声音,指责说,所以你就大老远的赶来了,他早就不要我们了,早就抛弃你了,你为什麽还这麽下贱!
佩娴心头一抖,习惯性地捂住头蹲下,无助地求饶,说,别打我,我错了,我再也不想他了。
阿源强忍着放下高举的手掌,蹲下来抱紧颤抖的身体,柔声说,好了,没事了,他已经得到应有的惩罚,只能苟延残喘地活着了,妈妈,你高不高兴?
佩娴抓紧儿子的手,泪眼朦胧地看向他,哀求地说,他的一切财产都归你了,所有喜欢的东西都被你摧毁了,够了,儿子,我们都放过他,好麽。
阿源吃吃地笑,说,我只是拿回我应得的东西,那个娼妇和野种,别想拿走一分钱!
佩娴小心翼翼地看着阿源的脸色,说,医生说阿彦可能再也醒不来了,我想把他带回美国,跟我做做伴,可以麽。
阿源凝视着母亲,冷冷地说,如果我不同意呢。
佩娴咬紧牙关,执拗地说,你不同意,我也会这样做。
阿源讥笑,说,“你总是这样死心眼。”沈吟半晌,他轻松地耸肩,说,好了,拿去吧,我留着一副活死人也没用。
佩娴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惊讶於阿源的爽快,她转过身,俯下身,珍宝似搂住邦彦沈睡的身躯,微笑地流下眼泪。
她不忍心心爱的男人,被自己的亲身儿子折磨致死,就让在复仇的火焰中存活下来的自己,来为儿子赎罪吧。
一个星期後,佩娴带着邦彦飞往美国,阿源坐在父亲偌大的办公室里,窗外就是这个城市最繁华的街道。
站上云端的他,没有了恨,是否能开始学着去爱呢。
他拿起父亲桌上小贤笑的阳光灿烂、极具感染力的照片,唇角自然地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很像theend的章节结尾哈,还没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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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清晨,小贤在厚实的臂膀中醒来,阿源微微打着鼾,舒缓的气息吹过他的头顶。他贴着阿源结实健壮的胸膛,觉得很幸福。
不一会儿玩心大起,伸出粉红的舌尖,细细地舔上近在咫尺的淡红色乳尖,舔硬後,含进嘴里,有滋有味地咂弄。
阿源在睡梦中憨笑,抬起一条腿,压住他的大腿,向前挺了挺胯。
小贤偷笑,这家夥,做梦也想着那种事。於是嘴上继续偷吃变红变硬的乳尖,手摸到阿源晨勃起相当硬度的肉棍,握在手里,沈甸甸地。
淡红色的龟头有些皱褶,小口黏黏的,似乎是昨晚最後一次射精的余液。小贤抓着茎身,手握成拳,淘气地从头到根,撸动青筋虯然的肉棒。没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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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东西就有灵性地苏醒了,张牙舞爪地顶着气势汹汹的大龟头,傲然挺立。
小贤吃吃地笑,真是个让人又爱又恨的大家夥。他扭了扭有点犯痒的屁股,慢慢从阿源的臂弯中地往下蹭,直到粗大威武的大屌,直愣愣地立在眼前。
小贤陶醉的以光滑的脸蛋儿蹭着又热又硬的大肉棒,每天都爱不够,光是看着它、摸着它、想着它,每天被疼爱的嫩穴就自发地泛出汁液,痒痒的。
他伸出粉红的舌头,好奇地硕大的龟头吸进小嘴里,竟被堵满了,马眼里的液体咂出滋味,有点咸,有点苦,他咕咚咕咚地咽了几下口水。
早已清醒的阿源乘机将大鸡巴顶向小贤的上颚,恶意地一滑进入细窄的喉咙,不顾小贤呜呜地反抗,野蛮地快速进出,几下後,啵得一声,拔出被舔得水滑的大鸡巴,戏谑地看着满面羞红的小贤。
小贤紧紧鼻子,扭齐扭齐地钻回哥哥的臂膀,撒娇地用自己勃起的粉红色肉棒摩擦阿源的肉棍,两根大小、体积、颜色都相差很大的阴茎,都很符合各自主人的特徵,一个魁梧一个秀美,一个古铜色,一个粉白色。
阿源眯着眼,抬起小贤的一条腿,搭在自己肩膀上,中指捅进小穴里,带着睡意的嗓音,说,又紧了,白操了一晚上。
小贤美滋滋地捶他,说,紧还不好,你喜欢松的哦。
阿源捅进两个手指,淫笑,说,那只能证明我操的不够多,不够狠。
小贤吃吃地笑,凑在他耳边说,难道世界上还有比你更厉害的人麽?我可要见识见识。
阿源佯怒说,小骚比,敢红杏出墙!看我今天不操死你!
嘴里说着狠话,可被舔湿的壮鸡巴就是不操进来。只管不紧不慢地在粉嘟嘟、湿润的穴口磨蹭,肉肉的龟头顶住穴口打旋,就是不进来。折磨地小贤扭起臀,穴口一颤一颤的,迎住他的大龟头,用力靠过去。糯糯地哀求,哥哥,快进来,痒死了,我要。
话音未落,阿源便如他所愿的掰开股沟,噗滋,龟头挤了进去。
小贤白皙漂亮的脸蛋,摊开桃花似的粉红,舒爽又难耐的表情,细细地叫,哥哥,哥哥。
阿源觉得又可爱又好笑,结结实实地往里挺动,直到整个肉棍完全进入,再没有一点缝隙,他带着调笑的口吻,说,一大早上就捧着我的鸡巴发骚,昨天还没喂饱你麽?
小贤享受地扬起头,水灵灵的大眼睛半眯起,扑闪扑闪眨动,秀气的指尖轻戳他的脸,软软的声音,反驳说,是你做春梦呢,净赖人,羞羞不要脸。
阿源抱起小贤,将他腾空地挂在自己全身,吓得小贤急忙搂紧他的脖子。大鸡巴借着这个姿势,直直地贯穿小嫩穴,他笑眯眯地说,那我就真不要脸了,看我不操翻你,你个嫩屁股骚货。
小贤爱极了他的淫词秽语,尤其从那低沈性感的嗓子里说出,有种像过电、心跳加速的兴奋。
他装出害怕的表情,细细地小声喊,不要,不要强奸我。
阿源的头靠进小贤的颈窝里,身体不自然地起伏。小贤红着脸,知道阿源肯定是在捧腹大笑。他扭着柔韧的身体,耍赖似地叫,我讨厌你,小贤讨厌哥哥!哥哥是大坏蛋。
阿源搂紧他的背,埋头苦干,加速了操弄,满意地听到小贤喉间的呻吟,才停下来,得意地说,让你耍赖,坏孩子,哥哥要好好教训你。
刚尝到美味的小贤,不肯再跟他耍贫,小脸纠纠着,嗫嚅说,好哥哥快点啊,婆婆妈妈地,人家8点还有课。
阿源哼地一声,身下加快了动作,断续说,人家,人家,你怎麽越来越,娘娘腔了,以後叫老子,听见没。
小贤虚心受教,命令他的哥哥,说,你给老子快点!
阿源无奈地吻住小贤的越来越厉害的小嘴,加快了征服的动作。
小贤最终没有去上课,因为阿源今天给自己放了个大假。自从接管宏达,已经三个月了。整治了几个不安分的股东,培养了几个能干的心腹,还中标了几个中型项目,足以让公司上下对他这个初出茅庐的大少爷,俯首贴耳了。
不仅如此,其他投资也进行顺利,转了一部分资金炒期货,竟然回报颇丰,也许该换辆新车了,他得意地想。
小贤和阿源老夫老妻了哦,所以h也不太h了,而且写惯了黑暗的,写不出甜蜜了。。。黑就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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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像又要触到某些同学的雷点了。
投票吧,砸死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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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源随手扔下昂贵的西服上衣,扯松领带,把自己扔进沙发里,平躺着缓缓地呼出一口酒气。
苏锦纤长秀气的手指,力度刚好地按压他的额头,低柔的嗓音,轻声说,宋总,要不要洗个澡,然後睡一觉。
阿源没做声,微抬起手,做了个拒绝的手势。
苏锦也没有坚持,继续手上让阿源十分受用的按压。直到清楚的鼾声响起,他才停下,虔诚地在沙发前跪下来,膜拜神明一般、仰望着阿源如希腊神邸般英俊的侧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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