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手森林里的王子殿下(肉文)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鬼手书生
乌尔解释道,“格尔密斯,树人的故乡。那里,树人在它们的肚子里藏著一些虫卵,它们以处男的精水为媒,孵化以後,任何小型恶魔都不是他们的对手。相信我,只要找到它们,您祖国的一切问题都会迎刃而解。”
索玛听到“处男的精水”,面色十分不自然。沈声说,“这麽说,你有办法弄到那……精水是吗,巫师先生。”
“哦,您看我这记性,”黑发的巫师从身上取出一个玻璃瓶,献殷勤一般送到索玛面前,“我想,我们刚才就弄到了,不是吗?”
索玛看到小玻璃瓶里放著一片枯叶,上面沾著不少白灼的液体。他顿时意识到乌尔欺骗了他,他的精水并没有被污染。
波利人的高傲受到了侮辱。他简直难以忍受这种戏弄,却想到自己仍旧有求於他,暗中咬牙,默不作声地走出了屋子。
屋外,黑龙已经展开了他巨大的翅膀。
第二十八章格尔密斯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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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下,一头巨大的上古黑龙展开双翼,掠过了拉维斯树林上方。
黑龙实在是太大了,脊背宽阔,宛如平地。波利国的王子与臭名昭著的黑魔法师并肩坐在粗糙的龙脊上,前往南方最古老的树林格尔密斯。
“我从来没想过,我会同被光明遗弃的黑魔法师坐在一起。”
索玛神色平静地目视前方,沈著声说。夕阳下头,他的侧脸看上去像贵族酷爱的肖像画。微抬著下巴,高贵而又漠然。眼珠蓝得清澈,嘴唇薄而坚毅,带有皇族人特有的自我克制。
乌尔弯弯嘴角,无所谓地一笑。从口袋里摸出一粒种子,拾起魔杖对它施了个魔法。隐隐一团蓝光亮起又熄灭,乌尔将手中之物递上。
索玛侧过脸,看到乌尔递上的是一柄镶著蓝宝石的宝剑。长短与自己遗失的宝剑相仿。
乌尔见索玛没有伸手的意思,故意笑道,“这是被遗弃的魔法师留之无用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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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并不算在报酬里,亲爱的。何况我想很遗憾地告诉您,您欠我的报酬已经多到不多这一把剑了。”
索玛,“……”
索玛默然接过宝剑,抽出剑来迎著夕阳审视剑锋。
“我想它会高兴他得到了会珍惜它的主人。”
索玛一点头,将宝剑收入剑鞘,别到腰间。
两人沈默。黑龙很快飞出森林边缘,进入山区。延绵不绝的山脊被飞快地甩到身後。黑龙飞了整整一日一夜,终於抵达了格尔密斯的边缘。
三人降落在树林边上。此时夜幕已然降临,乌尔披上披风,锐利的狼眼扫视一周,道,“我想,夜闯树人的故乡并不是个好主意。今夜在这里休息吧,明天我们要同这群缠人的家夥好好叙叙旧,沃森。”
他们在树林边缘找到了一个巨大的山洞。黑龙变回人形,毫不在意地光著身子,将睡袋从那朵花苞里拖出来铺上。乌尔丢下一粒种子,生出的藤蔓中间跳出了幽兰的火焰。
布置好一切後,黑发的巫师道,“我需要为明天做一些准备。沃森,你的任务是留在这里。我回来的时候,不要让我发现缺少了任何东西。”看了索玛一眼,便握著魔杖转身离开。
留下索玛与沃森二“人”独处。沃森靠著洞口大大咧咧地岔开腿坐下,抱著臂仰著头睡起大觉。
南方的森林比巫师的住处来的温暖。虽是秋天,但山洞里的气温适宜。索玛靠著石壁坐著,目光落在坐在洞口的沃森身上。波利人对阳刚之美的崇拜乃是天性。他默然欣赏著沃森身上线条分明的肌肉,甚至在心中估算,如果那麽大一头黑龙来袭,半个龙战队恐怕都要赔上。不,或许是四分之一个。
四周安静得可以,索玛将宝剑抱在怀里,也靠在石壁上闭上眼。
他就这麽昏昏沈沈坐著打起了瞌睡,直到半夜,战士的直觉让他突然醒来。
他感到有人靠近。
索玛在睁眼的瞬间抽出了怀中的宝剑。又在看清面前的人时及时收住了剑锋。
他微微蹙眉,冷冷道,“巫师先生,我说过我不喜欢别人随意靠近我。”
眼前的黑魔法师以一种古怪的表情看著他。皱著眉头,好像十分生气,但又对他十分好奇一般,目不转睛地直直盯著看。灰绿色的双眸中显出与他气质不符的单纯来。
好奇与不满很直接地从表现在对方的表情里,仿佛有一股生气扑面而来。这样的神情让索玛难得地觉得,今夜的黑魔法师看上去并不那麽令他讨厌。他似乎明白了乌尔的意图,对著洞口望了一眼。咬肌很明显地鼓了鼓。迟疑许久,道,“我并不反对你收取你的报酬,巫师先生。但这并不代表你可以忽视我的尊严。你的坐骑随时会回到这里来,你希望我怎麽做?”
乌尔压抑愤怒一般紧抿嘴唇,攥紧了拳头,发出响亮的嘎啦一声。突然出手揪住索玛的前襟,粗暴地将他提起来又扔到地面上,力气大得可怕。索玛头一回体会到乌尔如此粗暴的对待,惊诧了片刻。还没等他回过神,对方已经扑上来,一把撕烂了他的丝质衬衫。
第二十九章後穴中的藤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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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眼前龇牙咧嘴,露出尖锐犬齿的家夥,索玛明白了什麽。在对方进一步撕烂他的胸膛之前,敏捷地挥剑抵住了他的喉咙,道,“你对我有什麽不满吗,沃森。”
听到对方说穿身份,灰绿的眼睛霎时变成了血红。喉管被冰冷的剑锋抵著,喉咙里发出愤怒的低吼,像只发出威胁的雄狮。索玛头一次见到“乌尔”那张漂亮的面孔扭曲成这幅模样──或许以後也不会有这样的机会。
索玛鹰隼一般的双目紧紧盯著他,冷静道,“如果你认为我和你的主人之间有什麽越界的关系,并且让你感到不满。我恐怕只能说,你想多了。我和他……”
还未说完,沃森面色突变。似乎试图起身,但丝毫动弹不得。索玛意识到不对劲,目光越过面前的人──他见到了真正的黑魔法师正静静地立在沃森身後,一手按住沃森的脊背。
“亲爱的,趁我不在,怎麽能说这麽冷淡的话呢。”乌尔露出迷人的微笑,“这让大半夜为你在外奔波的我伤心极了。”
索玛,“……”
索玛心想你的坐骑都快为此杀死我,这个火上浇油的家夥竟还乐在其中。果然黑魔法师是令人唾弃的存在!
乌尔垂下视线,看著沃森僵直的脊背,道,“十年了,沃森。我该为你这次变身没有露出尾巴感到高兴吗?”
被压在最下方的索玛能清楚地看到沃森脸上的表情。那是种孩童一般的神情,无论是愤怒还是委屈都毫不隐藏地显露在脸上。雪白的皮肤逐渐化成黑色,沃森变回了原来的样子,衣物也一同消失。
“我并不是为了杀死他才变成你。”沃森压低声音说,“但我看到他熟睡,就觉得很不爽。”
“哦是的,你会因为很多事情不爽,沃森。”
沃森咬牙,并没有进一步解释。乌尔也没有打算听他解释,却微微勾起嘴角,对索玛道,“亲爱的,让我们给这只鲁莽的宠物一些小小的惩罚,如何?”
索玛被沃森按在地上,因为沃森被施了定身术,牢牢钉在原处,导致他也无法起身。短而柔韧的黑色碎发洒在石头地上,半身裸露,身上还挂著衬衫的残布。以一种“我不感兴趣”的冷漠目光看著做出提议的黑魔法师。并因为对方脸上邪恶的笑容而微微皱眉。
“你会喜欢的,我保证。”
乌尔不理睬沃森的低声咆哮,摸出一粒翠绿色的种子。种子只有豌豆大小,在乌尔的掌心停留了一会儿,表皮渗出厚厚一层粘液。乌尔拈起那一粒滑腻的种子,探到沃森赤裸的股沟间,毫不费力地将那粒种子塞进了他紧闭的後穴中。
沃森一惊,後穴紧缩了一下,那粒种子不幸地被他自己挤入了一寸。
沃森怒吼,“乌尔!你不能这样对我!”
沃森身上的肌肉暴突,试图挣脱乌尔的定身术。却在下一刻露出了惊慌的表情。
乌尔欣然道,“它在变大,不是吗。”
沃森嘶声吼道,“乌尔佩因!你这混蛋!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乌尔抚摸沃森黑亮的脊背,气定神闲道,“如果你可以的话,请随意。不过,违背契约对一头龙而言尊严扫地,不是吗?”
沃森龇牙咧嘴,尖锐的犬齿交错,胸口剧烈起伏,仿佛忍受著天大的痛苦。索玛忽觉腿上被什麽湿凉的东西碰到,警觉缩脚。歪过头一看,刚才那一粒种子竟生出了无数根细藤蔓,从沃森的後穴里伸出触手,漫无目的地伸展著身躯。碰到索玛小腿的,是它们中的一根。
这可怕的场景令索玛顿时联想到自己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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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惊出一身冷汗。觉得这样的事在自己面前上演,简直叫人无法忍受。英挺的眉拧紧,他肃然道,“让我离开,巫师先生。”
“啊!”
沃森突然发出一声惨叫,几乎叫得变声,浑身的肌肉都紧了一紧。索玛富有正义感,脱口厉声道,“你对他做了什麽!快停下!”
黑魔法师无辜地摊了摊手,而後低眼,对沃森道,“放松,我的朋友。你越是夹得紧,越容易──他感到自己什麽也没刺到。
乌尔抬起身子,露出受伤的表情,“殿下,您竟真的忍心下手。”
索玛注意到他被刺了一剑,却安然无恙,怒道,“怎麽回事!你的剑,你动了手脚。”
乌尔,“我并没有动手脚。如果您怀疑这把剑的坚固程度,我想我会很骄傲地告诉您,这是我用魔法铸成的剑,只有魔法高於我的人才能令它受到损伤。据我目测,世上并不存在这样的人。只不过,他唯一不能伤害的人是我,以及它的主人,您。”
索玛,“……”
索玛怀疑地将麽指按向剑锋,手指经过之处,雪亮的剑身成了半透明,让手指毫无阻碍地划过。
乌尔微笑,“自然,因为这把剑与我魔法相通,我能感觉到剑上传来的怒气。这是为什麽今夜我会及时出现,并解救您。您不会真的以为只凭一把剑就能战胜我的坐骑吧?他是龙岛上最勇猛强壮的生物,是吗,沃森?”
沃森喉间一直发出雄狮般的低吼,显然後穴的侵犯令他难以忍受。
“所以,”灰绿色的双瞳中透露出贪婪的光,“他今夜也不会令您失望,殿下。”
索玛色变。不知何时潜伏的藤蔓突然窜上来,卷上他的双手手腕,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他双手束缚在一处。几根湿凉的东西隔著薄薄的裤子擦过大腿内侧,往他的私密处钻去。索玛目中浮现出愤恨的目光,奋力挣扎,却换来藤蔓报复一般的紧缩,将他的手腕勒得发痛。当啷一声,宝剑脱手。
“您应该将这视为令您愉快的事。我们不是已经做的很好吗,为何如今又不乐意了呢,殿下。”
随著乌尔的话语,湿凉粘腻的藤蔓争相从裤腰钻进去,挤入火热的股沟。索玛双肩被按住,双手被束缚到头顶。他听到裤子被绷裂的声音,脸上露出了杀气。在两个男人的注视下被几根藤蔓玩弄,而後马上要被另一个男人玩弄,乌尔这个人再次残忍地践踏了他高傲的灵魂。
“放开我!”沃森突然哑著嗓子低声说,“让我操他。”
“别心急,”乌尔温声道,“我可不想我亲爱的殿下感到疼痛。我不认为你会温柔地对待他。”
索玛的身子忽然一紧,眉头皱了一下。股间手指般粗细的藤蔓已钻入了一根,带著大量粘滑的液体撑开後穴。随後又是一根接著一根,模仿著性交的动作在肉穴里进进出出。进得非常深入,让索玛感到整个下腹都冰凉了。
乌尔欣赏著索玛极力忍耐的表情,目中燃起了欲火。手一抬,悄无声息地解开了沃森身上的定身术。
沃森的身体蓦地得到自由,第一件事是伸手去拔後穴中肆虐的藤蔓。咬牙扯了两下,发现那玩意儿几乎生到肉里,如果没有巫师的命令,恐怕只能任其生长。藤蔓分泌的汁液从身体内部直接进入到黑龙的血液中,燃烧的性欲让他接近暴走。他血红的眼中透露出愤恨和凶残的欲望,二手抓著索玛裂开口的裤子,一把从裤裆撕成两半,将他的私处完全暴露在外。
四五根手指粗的青翠藤蔓正如蛇一般在索玛修长健壮的腿间扭动。藤蔓感觉到黑龙的杀气,一股脑从索玛的後穴中缩回身子,逃走了。沃森没有多看一眼,直接抓起索玛的双腿分开。撕裂的布料间,被扩张过的穴口殷红,为难地一张一合。沃森急切地将自己腿间高昂胀大的阳具抵到他的股缝间。阳具的颜色跟黑龙的皮肤一般,比人类的更硬而粗糙,像烧的滚烫的岩石。火热的阳具不断分泌著淫水。硕大饱满的龟头撑开穴口,毫不怜惜地狠狠挤入温湿的甬道中。
索玛几不可闻地闷哼一声。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被进入,但这是他第一次在清醒意识下被强暴。他意识到自己毫无还手之力,暴露在二人赤裸裸的目光下,咬紧牙关,绷紧身体,目中充满著愤怒。
第三十一章想让我干你吗(3p,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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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森并不理会索玛的愤怒,或者说根本没注意到。他刚一进入就开始疯狂地抽插。身为龙岛最强壮的存在,沃森的力气大得难以想象。性欲高涨到令他发疯,目中闪烁嗜血的光芒。他龇牙喘著粗气,凶狠的表情好似随时会俯身咬断索玛的脖子。但他全身心的感觉都集中在下半身的发泄上,恶狠狠地冲刺,每一下冲撞都卯足了劲,几乎从尾椎将索玛的脊骨撞断。阳物更是整根楔入,仿佛恨不得将囊袋一起顶入对方的身体。
如果不是一名健壮的战士,索玛此时恐怕已经一命呜呼。但对索玛而言这一切仍是一场永无止境的噩梦。沃森的阳物几乎像马那麽长,表面粗糙而又坚硬,像一根未打磨过的石棒。他的双腿被那个野蛮的男人拉得大张,尖锐的指甲在细嫩的大腿内侧抠出八个血窝。他被迫将自己最柔软的部分暴露在人前,任他将石棒一样的阳具一次次捣入柔软湿润的後穴里。
那根肉根实在是太长了,每一次狠狠楔入,粗糙的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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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粗暴地摩擦肠道深处,摩擦那些从未受过刺地揉弄著他的前端。索玛的男根很快涨到最大,青筋暴突。肉根好像有生命一般,在乌尔的手中搏动,肉红色的前端渗出大量淫液。指腹在顶端揉搓,带来的既是难忍的痛,也是灭顶的快感。索玛难以忍受这样的玩弄,防线全部崩溃,终於断断续续地呻吟起来,夹杂著哀求对方停手的言语。
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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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抓著索玛的头发,让他面对著自己的面孔,耐著性子说,“亲爱的,我的问题从来不问第二遍。但为了你,我可以问千百遍。”一字一顿,“想让我干你吗?”
索玛的双目清澈如水,此时却蒙著迷茫的雾气。对著乌尔的面孔看了许久,绝望地闭上了眼。
“你说什麽,我没有听清。”乌尔道。
藤蔓识趣地退出了索玛口中,带出好几根银丝。粘液顺著索玛的嘴角流到下巴,让他的薄唇覆盖了一层晶莹的光泽。
索玛微张著嘴,喘息著。
“想。”他低声说。
第三十二章代价是堕落(3p冰冷,按著索玛的肩再次往下一按。将索玛整个按到底,臀肉贴上了他的胯部。索玛闷哼一声,艰难地说,“别……”
黑龙迟疑地看著乌尔,觉得他大有要把人弄死的可能。想起上次无意被自己撞见的惨状,不由再次提醒道,“主人,你带红铃草了吗。”
乌尔显然对黑龙的多管闲事感到不悦。略一思索,却决定接受沃森的建议。随手在空中画了道符。他拿出了一粒殷红的种子,用魔力催生。种子破壳而出,生出一根纤弱的藤条,藤条伸展而後卷曲,尖端长出一颗花骨朵。花骨朵点了两下头,慢慢打开它的身体,好像鲜血落在雪地里,一点点扩大,最终完全绽放。
藤条上的花朵姿态妖冶,像一颗诱惑的毒药。乌尔抬起锐利的狼眼,目视索玛的双目,像个绅士一般将花朵献上,道,“殿下,闻一闻它的味道,会让你舒服。”
索玛忍受著撕裂般的疼痛,感到花朵送到了他鼻子下面,尝试著吸了一口气。
在鲜花中成长的王子殿下从未闻过如此让人惬意的香气。
乌尔在索玛贪婪地吸第二口之前收回了手,道,“吸一口会让您放松,吸第二口会要了您的命。您看,这东西就是这麽的不靠谱。”说著随手将绽放的花朵变成了一堆灰烬。
“这是什麽?”索玛仍带著几分警觉,声音却有些虚弱。
乌尔,“让您舒服的气味。”
乌尔的嘴角在笑,眼睛却没有笑。天知道,他仍然觉得很不愉快。
果然如乌尔所言,索玛紧绷的穴口慢慢放松,疼痛感在消退。取而代之,索玛感到心跳得很快,体内的欲望变本加厉地翻腾。
“啊……”
他极轻地叹息了一声,吐息中缠绵著灼热的欲望。勃起的阳具一颤一颤,滴下透明的淫水来。粗壮冰凉的藤蔓顺著索玛的腰绕上来,将他固住。身体被滚热的男根涨满,已经满到了极限。那二人没有多等,就开始大力抽动起来。
沃森与乌尔拥有血的契约,这让沃森能轻易与乌尔保持默契。两根阳物以一样的速度在紧窒的肉穴里冲刺,同进同出。胯部与富有肉感的臀部快速撞击,肉体碰撞间,粘液被击打成白沫,在身体分离的时候不断抽出银丝。又很快因为肉棒的楔入而身体相撞。
那二人用自己的男性象征毫不留情地操弄著波利国的王子。一次次退出来,好似将插入敌人身体的宝剑毫不留情地拔出来。却又在拔出一半时再次狠狠楔入,将柔软的肉壁撑开,占满。粗暴的进出给渴望的内壁带来了巨大的刺激。每一次被填满,粗大的阳具都比平时更强烈地研磨著带来快感的那一点,带来令索玛震颤的快感。
“呃……!”索玛闷哼一声,企图咬牙忍住,却在乌尔含有恶意的一下深顶中大叫出声。
“殿下,忍住了。这回可不要再……”乌尔停顿了一下,故意一字一顿道,“尿在我们的身上。”
“哈!”沃森大笑了一声,索玛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後穴不由自主地缩紧。沃森被夹得骂了一声,抽了一下索玛的屁股,暴躁道,“松点!”
索玛咬紧了牙关,目中透露出恨意。然而,精神与肉体却总是背道而驰。屈辱竟让後穴的抽插更有感觉。他的两腿内侧感觉到乌尔有力的腰身在挺动,他的前後都有男人在粗喘,身下的抽动扑哧扑哧响,这让他被侵犯的感觉愈发真实。清澈的蓝眼睛渐渐蒙上迷茫的雾气。
乌尔腾出一只手抓住了索玛硬挺的阳物,冷笑道,“上一次,不就是调教了这里吗。”
麽指轻轻揉搓马眼,火烧火燎的快感顿时让索玛叫出来。他几乎要蜷起身子,失口道,“不要……快停!”
乌尔的手指恶意地玩弄他敏感的顶端。索玛的龟头已经涨到最大,顶端的皮绷得发亮,在乌尔的揉弄下呈现出紫红的颜色,马眼分泌出大量的清液。
“啊……啊……上帝……!快放开!”
索玛开始无法抑制地呻吟。
乌尔果然松了手,伸手抓住索玛後脑勺的头发,将他的脑袋按向自己,在他耳边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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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上帝不爱淫贱的货色。”
索玛瞳孔骤缩,乌尔一勾嘴角,“跟我一起下地狱吧。”说著目中透露出凶狠的光,愈发发狠地操弄他。每一下都用足蛮力插到最深,身体与身体撞出一声闷响,仿佛要把人顶穿才痛快。沃森渐渐无法与他保持同步,二人的阳具毫无规律地在索玛的身体里乱撞,好像狂风骤雨乱打在身上。
“啊……!”
抽插突然变得疯狂,索玛崩溃地大叫。没顶的快感让他的眼睛不自觉地湿了,快感一波接著一波,渐渐将他的神志淹没。他浑身的肌肉绷紧,两粒发硬的乳头缀在胸口,胯下涨紫的阳物被撞得上下乱甩。他绝望一般地仰起头,张嘴喘息呻吟,脖子和胸口泛起了潮红,青筋暴突。如果不是被藤蔓束缚,根本无法再保持坐姿。两腿无力地耷拉著,唯有股间的知觉最为强烈。
在身体剧烈的撞击中,索玛的神志也变得模糊。
“操我!……啊!乌尔!操我!”他无意识地大喊,“啊……!操我的灵魂!乌尔!”
索玛意乱情迷间只叫自己的名字,这让疯狂的巫师略微平息了怒火。他放缓了抽插,忠实的坐骑在感觉到主人的动作後也慢了下来。
“躺下。”
乌尔的命令显然是丢给沃森的。沃森爽快地躺了下来,乌尔单手将索玛推到沃森身上,沃森不得不用二手抱住以免索玛从他身上掉下去。
怪脾气的巫师此时收敛了怒容,俯下身压在索玛身上。一边继续著抽插,一边低头在索玛的两个乳头上舔了几下。索玛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一根细蛇一般的藤蔓游过来,钻入索玛微张的口中。索玛被藤蔓撬开嘴,藤蔓的尖端在他口中搅动。性欲高涨的索玛意外地没有排斥藤蔓的入侵,而是伸出舌头配合它。舌尖品尝著甜美的粘液,口内感觉著藤蔓的摩挲搅动,仿佛与碧油油的植物来了个热烈的深吻。
身下又一轮的侵犯开始了。索玛悄悄地将腿分得更开,方便他们进入得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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