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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服(SM)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墨奈何/墨青城
“我会。”许晔的脸已经红得发烫,他扫了一眼那只柜子里的各种诸如细长软刷之类的清洁器具,小声回应。
男人将柜门关上,嘴角留着一丝玩味的笑:“很好。如果你的清洁程度不能让我满意,我会惩罚你。而我使用你时也绝不会因为你在清洁时弄伤自己就手下留情。”
“是……主人。”许晔生硬地回应,眼睛盯在地板上,涨红着脸不敢抬头。
“那边放置的是各种的润滑液和浣肠液,如果这其中没有你喜欢的种类,你可以告诉我,我会为你准备。”他指了指那些瓶瓶罐罐,“每次清洁完身体,做好你内部的充分湿润,如果你不幸忘了,而我正巧要使用你……”男人将句子断在这里,似笑非笑地目光看得许晔浑身一紧。“到时候谁比较难受,你很清楚。”
二楼还有设施齐备的健身室和一个超大的书房,三面墙的,像一个小型图书馆。“在我允许你自由活动的时候,你可以随意使用这些地方。如果有喜欢的书,可以拿回你的房间看,要带走的话,记下书名放在桌上。”
二楼参观完毕,男人带着他在三楼略作停顿。“三层我的私人区域,包括卧室和工作间。我休息的时候需要绝对的安静,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得进入。”轻描淡写的带过之后,来到了第四层。
推开那扇稍显厚重的门,许晔觉得全身的血液似乎都燥热了起来。
那是一间被透明玻璃半包围的房间。仰头可以看见蔚蓝的天空,正午的阳光有些晃眼,男人按下了墙壁上的某个按键,窗外一层缓缓下拉的幕布遮住了顶上的日光。
最显眼的是天顶正中钢质横梁上悬挂下来的吊钩。行刑架的规模比起那天在俱乐部见过的大了不少,应该功能更多。可升降的按摩台放在一旁。两个巨大的原色橡木柜子靠墙放着,至于里面有什么,许晔觉得自己能猜出个大概来。房间里铺着奶白色的绒毯,脚踩上去十分柔软。房间正中放置着一张黑色的皮质转椅,上面铺着白色的狐裘。围绕着整个房间的是一根根如同展示般整齐悬挂的各式鞭具和手拍,其中有一些铜质挂钩是空着的。
“这里所有的东西都是新的,并且做过消毒处理,有一些还在运来的路上。”大约是看出了许晔的疑惑,面具男开口道。许晔心里一动,这个男人在对待sub上竟然有着这样的细腻。
“这个房间叫做笼子。如同它的名字,每当你进入这里的时候,必须是绝对服从的状态。我是你唯一的主宰,你只为听从我的命令而存在。”男人坐在黑色皮椅上,声音低沉,“过来跪下。”
许晔照做了,这次并没有犹豫。
“从今天起,你必须在每周六的早晨九点到达这里,直到周日做好早餐后离开。如果有不能来的情况,需要事先向我说明。每周六晚上我会命令你进入笼子。如果我没有其他命令,在笼子里,你必须保持跪立的姿势。”他顿了顿,取过手边的一支教鞭,“跪立是奴隶的常用姿态,这种情况下,无论我对你做什么,你都必须尽力保持稳定,直到我同意你改变姿势。当我轻拍大腿的时候,要求你迅速跪立在我身边。”
“双手背后,双腿分开,膝盖落点与肩同宽。”男人说着,用手中的教鞭击打许晔的身体各个部位,力道并不重。“挺直你的脊椎,收腰。把头抬起来,向我展示你的身体。”
尽管穿着衣服,许晔亦能清晰的感觉到教鞭的触感。似乎与这个男人在一起时,他的身体就会变得特别敏感起来。他按照要求挺直了身体,视线紧紧落在面前坐着的男人身上。
男人对他的跪姿表示满意之后再度开口:“现在来说说规矩。作为奴隶,你必须对我表示恭敬和服从。在对话时必须使用敬称。当有第三人在场的情况下,我允许你使用‘先生’来称呼我。当我要求你拿取物品的时候,你必须以跪立的姿势双手将物品递给我。第三人在场时我允许你站着。与我同行的时候,你必须在我身后,不能超过我,不能并行,同样不能远于两步之外。听明白了么?”
“明白了,主人。”许晔答得很快。事实上他对这些规矩有些反感,从内心而言,它们让他觉得羞耻。
“很好。从现在开始,如果你的行为规范有误,我会惩罚你。”他轻敲着手里的教鞭,“关于惩罚,只有一条原则,就是随我高兴。”
许晔脸色发白,说:“主人,您曾说过会保证我的安全。”
“不用担心,我有很多方式可以让你在安全的前提下得到惩罚,而且我保证每一种都能让你刻骨铭心。”男人站了起来,高大的身影遮住了许晔面前的光,让他有一瞬的恍惚。仿佛自己真的被面前这个强势的存在所主宰着,失去了思考一切的能力,直到听清他口中不容反抗的命令。
“奴隶,去你的房间把身体清理干净,然后回到笼子里来。”
清洁的过程异常艰难。
其实许晔并没有自己动手的经验,之前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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寥几次也是交由旁人来做。这一回他硬撑着说自己会,是觉得尴尬。因为在他看来,之前是他占主导权,命令别人给他快感,而面对这个被自己称为“主人”的男人,他是卑微的从属品,从而本能地抗拒着对方的强大和主导。
当他回到四楼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了将近一小时。
男人并不在。
阳光在枝叶中摇晃,落在他赤裸的身体上形成小块小块变幻的光斑。赤足踩在羊绒地毯上感受着柔软,许晔慢慢地在笼子里走了一圈,仔细地看那些材质、形状各异的鞭子,还将其中一支蛇鞭取下来在自己小臂上试了一下,力气不大却留下一道红印,火辣辣的疼。
他打开其中一个橡木立柜,里面满满当当的手脚镣、口枷项圈、乳夹、低温蜡烛、束缚用具还有大小不一各种材质的圆环,一时间眼花缭乱。另一只柜子里果然如他所想,放满了各类电动产品,奇形怪状,琳琅满目,包括一些看起来很危险的电击器。其中一支最大的按摩棒让他直冒冷汗,那尺寸简直能杀人。
“这些玩具让你满意么?”男人慵懒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逼近冰点的危险气泽。
许晔脑中一个急之下用的是“你”。
面具后的眼里流动着幽冷的光,男人许久没有开口。
沉默每分每秒都是煎熬。许晔不知所措地望着他,像个做错事被抓的孩子。他甚至自己都没有意识到,情绪正在一分一分的被他人掌控。
男人抽出一支两指宽的竹条来到他身后,用清冷的声音说:“告诉我你的身份。”
许晔有些迷茫,又不敢转身去看他。
很快,一声清脆的“啪”响了起来。许晔低叫一声,背上泛起一道红痕。
“告诉我你的身份。”第二次相同的命令。
“您的奴隶。”他战战兢兢地回答,声音有点虚,背脊绷得很紧。
这一次男人手中的竹条没落下来。“重复你的身份。”
“我是您的奴隶。”他飞快地回答。
“告诉我你的权利。”
“我没有任何权利。”背上的痛感逐渐清晰起来,火烧火燎的。
“告诉我你的义务。”他的语句中无法捕捉到任何情绪。
“让您……高兴?”许晔一面斟酌用词,硬是将尾音拖成了问句。
又是清脆的一声,竹条利落地落在背上对称的另一边,尽管他绷紧了身体做出抵御,依旧生疼。
“告诉我你的义务。”命令再次重复。
“我存在的唯一目的就是取悦您,让您高兴。”说出这一句的时候,许晔垂下头,赤裸的身躯有细微的颤抖。
臣服[bds]7
他在顺从。顺从这个强势的男人,说出让自己失去尊严的词句。而这样的行为本身更让他感觉到羞耻。强烈的羞辱感伙同脊背的疼痛,让他的身体亢奋起来。
欲望在其间翻涌,如风起浪。
“告诉我你做错了什么。”男人转到他面前,用竹条将他的下巴挑了起来,迫使他跪直。
“对主人用错了称呼。”许晔答得很快。
男人似乎在等他继续说,看见他一脸无辜地沉默,不由笑了:“看来我真的需要用一些更深刻的方式来帮你增强记忆力。”他扬手丢了竹条,取过那支一米二长的黑白花纹蛇鞭,“你喜欢它不是么?”男人淡笑着将它抖开,“我成全你。”
许晔的脸色有些白。这正是他刚才取下来试过的鞭子,他知道它有多疼。“主人……”他眼里有了恳求的神色。
男人不为所动地沉声道:“首先是跪姿。”鞭子像蛇一样猛地窜出来,直截了当地打在一双大腿偏内侧的位置,精准地避开了两腿间的脆弱。
许晔惊叫出声,身子一抖。疼痛蔓延开来,他咬着唇将并拢的双腿分开到与肩同宽的位置,挺直了身体。
“然后是规矩。”他手腕一扬,一条清晰的鞭痕便留在了许晔白皙的身体上,从左胸斜向右下。“想起来了么,我让你用什么姿势待在这里?”
“跪立……的姿势,直到您允许我改变……”许晔喘息着,是因为疼,也是因为他翻涌的欲望。
被粗暴对待的时候,一部分的痛感与快感发生了转化。一些人会因为这样而兴奋起来。但这其中存在着一个模糊的界限,当痛感高于一定的程度,快感就会消失。这个界限因人而异,有时候一些人因过度的追求痛感带来的兴奋而将自己逼到极限,一旦如此,只有更疼才能。”男人唇角的笑意渐浓,“可惜你在没有我允许的情况下擅自使用道具,并且还在身上留下了痕迹,这样的行为实在需要一点教训。”
鞭子利落地从左胸斜下,扫过挺立的茱萸,与上一鞭完全对称,在身体前面形成一个鲜明的交叉。许晔的惊叫和喘息混在一处,痛苦和欲望在脸上交织,眼里满是潮湿的雾气。双腿间的脆弱正要慢慢昂首,却被人拿捏在手。
许晔惊恐地看着半蹲下身的男人,只听他悠然道:“惩罚的意义在于让你记住教训,而不是让你获得快感。”接着,一个轻巧的阴茎环紧紧扣住了他半勃起的根部。
被异物束缚的欲望并没有消退,反而更加张扬的完全挺立。这样的状况让环扣的作用发挥的更为明显。喧嚣涌上脑海,大腿内侧的疼痛泛起了更多的酥麻,胸口像是有细小的电流窜过,带来如针扎般的痛痒。脊背上的疼痛有些消退,整具身体灼热了起来。
那是欲,燃烧如火。
许晔无助而难耐地弓起身子,屁股上却挨了火辣辣的一下。男人站到他面前,俯视着他:“奴隶,现在我给你一个反省的机会。考虑清楚,然后告诉我你今天都做错了什么。如果有隐瞒和撒谎,你知道我有权对你做任何事。”
许晔的胸膛在大口的喘息中剧烈起伏,他闭了一会儿眼睛,然后几乎是一口气说完这些话:“我没有听从您的命令在笼子里跪立,擅自查看和使用了您的器具,在身体上留下了不属于您的痕迹,还用错了对您的称谓,还有……”
被控制,被主宰,被束缚。
这样的感觉侵入了他的头脑,一步一步形成了壁垒,让他几乎完全失去了抗拒的能力,忘记了外部的一切。只有眼前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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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着面具的男人掌控着他的视线、思维和行动。
不需要犹豫,不需要认知,不需要思考。只要听从、执行和臣服。
许晔用那双水雾弥漫的眼睛看着他的主人,索性彻底自我放弃:“早晨的迟到并不是因为公司有事,而是因为……睡过头了,我欺骗了您……”
男人笑了,嘴角弯起好看的弧度。他伸出手,在奴隶的头顶上抚慰似的轻轻摸了摸。“为了奖励你的诚实,在接下来的惩罚里,我会给予你一项权利。”他放下手里的蛇鞭说:“你可以选择墙上挂着的任意一种用具,然后将它拿来给我。至于它将如何使用,决定权在于我。”
许晔本能地想起身,却下意识的停住,他没有得到可以起来的命令,于是他有些委屈地抬头看着男人。
“如果你想放弃这项权利,我没有意见,小奴隶。”男人惬意地坐在椅子上看着他纠结,乐在其中。
许晔认命地膝行向前,地毯厚实且柔软膝盖并不疼,但是他腿间的昂扬却在他每一次移动时颤抖着与身体发生着摩擦和碰触,撩拨着他的欲望。而漫起的欲望偏偏又被那个该死的环卡住,这样的压抑让他几乎要发疯。
他艰难地挪到墙边,最终选择了一个看起来比较轻巧的短柄皮质手拍。在他看来,受力面积较大的手拍会比鞭子的威力弱一些。当他回到主人身边,双手将手拍递上的时候,男人笑道:“这回不绕一圈仔细看看别的了?”
许晔哀怨地看了那人一眼,又下低头躲开那道调笑的视线。他身上挂着数条红痕,眸子染了情欲,却又在拼命的克制,无助轻喘的样子显得有些可怜。
“转过身去。”男人给出了命令。
他转身保持跪立的姿势,背对着椅子上的主人。
当视野出现盲区的时候,人会不自觉地产生不安全感。他完全不能看见身后那人的动作,不能预测,不能判断,也不能有所准备。许晔只能绷紧着全身的神经等待着他的动作。而身后那人却似故意要加大这种威慑感,迟迟没有动静。过度的紧张让许晔几乎崩溃,他声音都有些抖地试探道:“主人……”
啪的一声,手拍落在左臀上,甚至比刚才鞭打的还要疼。许晔痛呼一声,眼睛泛红,懊悔在心里翻江倒海为什么这个打起来也这么疼!
男人起身取了一样东西,走到他面前,命令道:“张嘴。”
许晔睁大了眼睛,还没反应过来,男人已经捏住他的下颌,强迫他张开嘴,压着他的舌头将那个嫩黄色的球状物塞了进去,然后将扣带在他脑后拉紧。
“这是小号的,如果你下次再在我没允许的时候说话,那边还有一堆更大的等着你。”男人抬起手腕看了看表,扫过许晔惊惶的眼神,沉声道,“接下来我会用这支手拍击打你的臀部十二下作为惩罚。奴隶,双手撑地,把你的屁股抬起来。”
许晔伏下了腰,臀缝被动作带动而一点点张开。
屈辱感排山倒海而来。
这样将自己最隐私的部分暴露在别人面前的姿势让他羞耻,而因为口塞球无法闭合的嘴角淌下的银丝让这种感觉更为深刻。而下体发疼的肿胀让他感知到自己在这样情况下愈发强烈的欲望。有温热的液体湿润了眼角,他合上眼睛。
一下,又一下,在双臀交替拍击。
来自男人的冷酷惩罚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还留有十秒左右的停顿,让许晔充分感受每一次击打带来的痛感。许晔隔着口塞球发出的哀鸣和喘息溶在一起,含混不清。情欲和痛觉纠缠在一起,若即若离。他觉得自己就像是翻覆在情波之中的小舟,随着那些涌动的浪将自己高高抛起,又坠落其中,起伏、沉溺。汗水滴落在地毯上,眼泪被死死压抑在眼角。
当十二下打完的时候,他感觉到一只手快速地取下了那个一直束缚着自己的邪恶圆环。而那一瞬,他彻底崩溃。
高潮喷涌而出的一刻,泪水同样决了堤。
失力的双腿颤抖着软倒,而男人却先一步扶住了他失去重心的身体,刻意小心避开刚才受到过鞭打的部位。。解开他的口枷后,男人用温暖的大手按摩他的下颌,动作很轻柔,似乎并不介意沾到他的唾液。
许晔虚弱地靠在他怀里,嗅着他身上的淡香。
“都过去了,你做的很好。”男人垂眸看着他,语气温柔。
许晔发现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下来。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身为男人会哭成这种难看样儿,用手背去揉眼睛被对方抓过了手腕。
“为什么哭?”面具后的黑色眸子安然地望着他。
“我不知道。”许晔的睫毛被泪水沾湿了,脸红红的,“可能是因为疼,或者刚才太我愿的前提下。也只有这样主人和奴隶的关系才会存在。当你甘愿将自己交给我的时候,我才能获得主人的权利,否则我无权强迫你跪在我脚下。所以,放松下来许晔,这只是你的生活方式。接受它,也接受这样的你自己。”
许晔愣了一会儿,忽然闷闷地问:“主人也会因为我获得快感吗?”
男人笑道:“当然。”
“可是您一点儿反应都没有。”许晔动了动身体,像是在摸什么。而低沉的声音带着清爽的气息让他耳根热了起来。
“小奴隶,擅自在主人身上乱摸的惩罚会很重,你最好想清楚了再动手。”
那只刚要往男人的腰下移动的手顿时僵住。
“时间不早了,去你的房间把身体弄干净,然后下楼吃饭。”男人扶着他起身。见他疼得呲牙咧嘴,索性将他横抱起来。
许晔吓了一跳:“主人……”
“怎么,觉得我抱不动你?”
“我怕一会儿下楼梯您抱不稳,我会摔得更疼。”许晔终于将那些负面的情绪统统丢掉,这会儿开起了玩笑。
“哦?更疼的概念是?”男人用抱着他的一只手在他大腿内侧刚才受过鞭子的地方按了一下。
艾玛,果真好疼。
臣服[bds]8
男人径直将他抱到客房,许晔红着脸要求自己洗。冲了澡,他站在浴室的镜子前面查看身上的痕迹。
他皮肤挺白,使得那些鞭痕非常明显,犹如艳丽的线条,在画布上勾勒出颓靡而




臣服(SM) 分卷阅读11
诱惑的风情。前胸和后背的鞭痕十分和谐的左右对称,致使他大胆推断面具男是处女座。不过想到他刚才用指腹去擦自己的口水,又推翻了自己的论断。屁股上红红一片,像只熟透了的桃子,沾了水,更加赏心悦目。
每条痕迹颜色红的夺目,却没有一处破皮见血。那人控制力道的水平登峰造极。这让许晔暗自揣测他到底拿多少sub练过手。
他用浴巾将身上的水擦干,然后穿着浴袍下楼。
宽大的西餐桌上几道菜还冒着热气,厨师却已经走了。男人坐在桌边等他,脸上换了一张更轻巧的银色面具。许晔有些失望地将浴袍脱下来,挂在衣架上。他倒挺希望见见这位厨师的,至少有第三人在场他可以用那件浴袍把那些痕迹遮一遮。
身体再度暴露在空气里,也完全的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之下。许晔有些局促地望着他的主人,他甚至都不敢再去回想刚才的那一幕,他居然像个小孩儿一样被欺负得哭了出来,真是丢脸丢到家了,导致现在他一看见男人就不自觉的红了脸。
男人用目光检视了他一会儿,满意地笑了,右手轻轻拍了拍大腿。
许晔脑子里过电一样的搜索出了这条命令对应的举动,迅速走过去,在他脚边跪了下来。
“学乖了。”男人显得很愉悦,摸了摸他的头,“说说用餐的规矩。以后厨师过来的时候你去开门,协助他做完饭后送走他,然后来通知我吃饭。我会让他教给你烹饪的技巧,你必须尽力去学。在用餐的时候,如果我没有做特殊的要求,你保持跪立的姿势在我腿边。饭后你负责收拾餐具和洗碗。”看见许晔有些僵硬的表情,他问:“有问题?”
“主人,我以后都要跪着吃吗?”他愁眉苦脸,这完全夹不到菜啊……
男人看着他勾唇道:“今天我可以允许你坐着吃。”
许晔一愣,当即反应过来,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用了主人,我还是跪着好了。”他屁股上红成那样,跪立的姿势并不疼,一旦坐下肯定要疼开花,岂不是等同于又打他一遍。
“小奴隶,难得我给个福利你却不要,真让主人伤心。”男人眼里笑意更浓。
这哪儿是福利啊,这根本就是变相惩罚吧!许晔心中呐喊,一脸委屈:“学厨的时候我可以穿轻便一点的衣服吗?浴袍和睡袍都不方便……”
“可以穿你房间的衣柜里的家居常服。”
“我没有问题了……”他的肚子咕咕叫了两声,从早晨到现在他都没吃过东西,这会儿早饿了。
“去盛饭。”男人命令道。
许晔翻了翻厨房的柜子,取出两只竖纹贴金的骨瓷碗。先从电饭锅里盛好一碗饭,双手放在男人面前,然后取了筷子给他。再去盛自己的那一碗,拿了筷子跪好。其间抽空瞄了几眼桌上的菜。
咖喱牛肉,龙井虾仁,青椒炒蛋,上汤西兰花,白灼菜心。
荤素搭配营养合理。看来他的主人很注意饮食结构。
等到开吃,许晔才明白自己根本不需要考虑怎么夹菜。在男人的全权包办之下,他只需要吃就可以了。
许晔不喜欢吃西兰花,于是将男人夹给他的西兰花统统留在碗里,想趁一会儿去盛第二碗饭的时候倒掉。结果一抬头看见那双夹着西兰花的筷子停在面前。男人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命令道:“张嘴。”
许晔苦着脸将那朵菜花叼住,敷衍地咬了几口,吞下去。
“你是想把碗里的菜吃完,还是想让我把这剩下的半盘一口一口的喂给你?”
“我吃还不行嘛……”许晔闷闷地嘟囔一句,埋头将碗里的西兰花吃掉。
他吃饭的速度很快。从小家庭的不和谐就让他没什么安全感,吃饭也是,偌大餐桌只有自己一个人,总是习惯了快快地扒几口便走。后来工作忙,他又想事事做得完美不让许霆轻看,在吃饭上也不太仔细。加上今天饿了,吃得更凶猛,不一会儿就扒完了一碗。
“为什么这么急?”男人问。
他愣了愣:“习惯了,也算是提高效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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