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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服(SM)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墨奈何/墨青城
在这样的压迫感之下,敏感部位的轻微触感让许晔浑身发僵。他仰脸看着戴了面具的男人,眼里的惊恐越来越深,毫无意义地重复着:“不要这样……你不能这样……”
“不要这样?哦对,你好像更喜欢arv那种比较狂放的做派。”楚煜抓住许晔的裤腰,粗暴地向下将裤子全部扯了下来,然后在许晔激烈的反抗中将他的内裤撕成了两半,扬手丢在地上。
衬衫大敞着,下身一丝不挂,身体最脆弱的地方毫无遮掩的暴露在别人的视线之下。这样被人强迫着裸露身体的感觉和之前他做奴隶时的赤裸全然不同。恐慌、羞耻和无力反抗的屈辱感交织在一起,让他从心底不安和抗拒。许晔颤抖着,眼里的惊惶变成了恐惧。
“不反抗了?”楚煜居高临下地看着身下的人,嘴角浮起一丝淡淡的嘲弄。“你该明白一件事。不管是在这儿还是别的什么地方,不管你是不是我的奴隶,只要我想,我就可以将你抓在手心里,支配你,占有你,掌控你,让你跪在我脚下。”
男人用手抓住许晔的下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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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迫他看着自己:“让楚煊放过你,同意你离开我,放任你在俱乐部寻找别的do,是我对你的纵容。你却将它当作理所当然,一再挑衅我的容忍。今天这场表演很很精彩。那句‘所有的从前都只是预演,一切只为了能在此刻遇见您’实在让我印象深刻。可惜我并不喜欢这种闹剧,非常不喜欢。我可以随心所欲的纵容你,当然也可以轻而易举的毁了你。你的财产、前途、生活、家庭、所有一切都可以是我掌中的玩物,包括你的身体。”楚煜的目光里满是危险的暗光,他松开了手,勾起唇角:“所以当我想上你的时候,除了乖乖的张开腿之外,你没有别的选择。”
这样的话语如同利刃刺穿许晔的自尊,又如一只无情的手将他径直从云端扯进了泥里。此刻这个带着面具的男人已不是他温柔的主人,而是呼风唤雨的楚家二少,是主宰一切的俱乐部所有者,是站在圈子顶端的支配者,也是大权在握的金鹰财阀。无论哪一种身份,都足以让许晔毫无还手之力的任他宰割。
这个男人就像一只慵懒的巨兽,放任许晔的一切行动,直到被彻底绪。他抓过许晔的右脚踝,将腿拉开成更大的角度。
许晔全身都染上了淡淡的赤红,他不敢挣扎,任由那人将自己摆成这样羞耻的姿势,扫视着身体最隐秘的部位。
楚煜勾唇笑了,声音却如夜风一样凉:“洗得很干净,看来为了找到新主人你准备得很充分。不过要使用这里的人不是arv,真可惜。”抵在后穴的两根手指毫不犹豫地插了进去,需要……”
jerry的眼睛弯成了月牙,继续说:“种种迹象表明,伯爵对那个小家伙很上心。狮子,你把他按在腿间的时候,不觉得边上的那道视线冷得快掉冰渣了么?”
“……算了,这几个月我还是不来俱乐部了。”arv黑着脸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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贸然挑衅do是非常不明智的,因为他们最擅长的就是如何折磨人。悲催的是,许晔得罪的这位偏偏是一堆do中最危险的一个。
此刻他觉得自己就像是案板上的一块肉,由着那人切开剁碎蒸煮烹炸。又像是被绑在刑架上的囚徒,被带着面具的酷吏无止境地折磨。他虽然做过清洁,可是并没有做过扩张。两根手指的进入已然让他难以忍受,而男人刻意屈伸和模拟抽插的动作让他浑身紧绷,急喘连连。
然而越紧绷,越痛苦。那人的动作并没有因为身下人的抗拒而停止,反而加大了幅度。许晔听见润滑液在体内搅动发出的声音和自己带着哭腔的呻吟混在一处,强烈的羞耻感如海潮般吞没了他。
没有快感,没有欢愉,只有近乎残忍的进犯和难以承受的不适,让他恐惧和颤抖。楚煜用这样的方式让他清楚地感受着自己正在被侵犯和掌控。
就像他说过的那样一切都在他的支配之下。
当进入身体的手指增加到第三根的时候,许晔压抑地发出一个喉音,而后喘息着放弃了身体上的抵抗。他失力地仰面躺着,像一个残破的玩偶,用屈辱的姿势承受着男人的肆意侵入。
不过是被上一次。反正他是个sub,被上也是迟早的事。既然无处可逃,那就张开腿让他尽兴好了……许晔用这些念头不断的自我催眠,然而看着黑羽面具后那双熟悉而又陌生的眼睛,眼底却不知不觉泛起一层模糊的水雾。
如果是你,可不可以不要用这种方式,不要在这个地方,不要用这样冷漠而残忍的表情?
大颗大颗的眼泪无法控制地从眼角滚落在发间。
这是怎么了……
许晔自己一片茫然,他惊慌地想用手挡住脸,却因为被缚住动弹不得。只能无措地望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像是被捕兽夹夹住了腿的草食动物,眼神颤抖着,惊恐而无助。泪水模糊了视线,让他有了一种错觉,仿佛面具后的眼瞳里有了一丝的柔软。片刻,侵入身体的手指抽了出去,压在他身上的重量骤然消失,然后他的手和脚都被解开了。
许晔胡乱抹掉眼泪,从沙发上坐起身。衬衣斜挂在身上却不敢去拉,全身紧张地看着那个脱掉手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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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男人。他完全摸不准楚煜为什么改了主意,又或者他要用别的什么方式来对待自己。
楚煜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那是一个安全的最远距离,两人在圆形的沙发内相距一条直径。“为什么哭?”他淡淡开口。
这个问题他曾经问过。在涵馆8号的笼子里,许晔无视了命令和规矩遭到惩罚之后哭过一回,那时作为主人的楚煜将他抱在怀里,对他说“放心,我不会把你弄坏的。”
同样的问题,不同的心境。许晔低头坐着,吸了吸鼻子,有些局促地说:“我不知道……”他还没有从刚才的惊恐里摆脱出来,说话的时候身体微微颤抖。
“把头抬起来。”沉和的声音褪去了冰冷,却依然带着不容违抗的压迫感。
许晔几乎是本能地照做,立即抬头看着对面的男人。他刚哭过,湿漉漉的睫毛在黑亮的眼睛上忽闪着,像只鹿。
“你想做arv的奴隶,是么?”男人向后靠着,修长的腿交叠起来。
许晔的眼神抖了一下,嘴唇翕动却又没发出什么声音。
“你是想回答我的问题,还是想让我继续刚才的事?”
这种威胁意味明显的问句让许晔心惊,他坑坑巴巴地回答:“我只是……想找个主人,他刚好出现了,所以……”他说得小心翼翼,生怕某句话再惹楚煜生气。
“既然有了决定,第三个命令为什么不做下去?”面具后的眼如深井一般波澜不惊。
许晔抿了抿唇,轻声说:“我不知道……”
“过来。”低沉的声音,简短的命令。
许晔顿时慌了,急切地解释着:“我不想在别人面前做那种事……觉得恶心……而且我不会做那个……”
“我说,过来。”第二次的重复,语气更冷了一些。
巨大的压迫感让许晔骤然噤声,他认命一般僵硬地起身。挂在身后的衬衫完全脱落在地上,一丝不挂。刚才被绑着的左腿有些麻,他轻晃了一下,默然走到男人面前。
楚煜站了起来,两人面对着面。
距离太过贴近,因为裸露而敏感的皮肤甚至能感觉到透过衬衫散发出来的男人的体温。许晔有些不安地想要后退,却被楚煜温热的手掌抵住了后腰。
“既然你不愿意说实话,我只好换一种对话方式。”男人的声音在他耳旁响起,“我不想在你接下来的回答里再听见‘不知道’三个字,如果你说了,我会让人把你丢在市中心人最多的地方。白鹤集团的继承人当街赤裸的新闻肯定会很搏人眼球。把你的手背到身后去,抬头看着我。”他顿了顿,看见许晔一脸惨白地照做,勾唇在他耳边一字一字地说:“从现在开始,如果你敢乱动一下,我就强上了你。”
许晔僵硬地站着,心里七上八下。
当男人的手抚上他胯间沉睡着的器官时,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轻颤了一下。而很快,眼里浓重的恐慌被惊诧代替,他发现男人要做的并不是弄疼他,而是……
逐渐升起情欲的脸上泛着淡红的血色。许晔的睫毛微微抖动着,仿佛脆弱而美丽的蝶翼。他陷入冷却的欲望在楚煜的手掌中却这样轻而易举的被唤醒,一寸一寸地蚕食着他的理智。
喘息加剧,心跳变快,整具身体都泛起了潮红。
被命令不得移开视线的许晔仰着脸看向面前的男人,眉目间似想求他停下,却又似求他继续。喉咙里压抑不住的呻吟更像催情的毒药,在这间被幕帘包裹的区域里蒸腾成烟。身体里的所有感觉都死去了,只有包裹在另一个男人手掌中的,被肆意逗弄的器官还活着。在别人的主宰下感受着杂糅的愉悦和痛苦。
抚动还在继续。许晔的眼底起了雾,绷紧的身体将所有的支点放在了托着后腰的手掌上,双腿被“不许动”的命令桎梏,不住地轻颤。
楚煜很清楚如何将这具身体点燃,如何让他获得快感,作为一个do他有着对sub的出色的控制力。他将许晔脸上的某一个表情尽收眼底,感知他的感觉,操纵着他的欲望。所以,当许晔的欲望即将涌至临界点的一刻,楚煜精准地骤然收紧了手掌。
这突如其来的枷锁将他涌动的欲望紧紧封在了身体里,无处可去。许晔粗重的喘息着,胸口难耐地起伏,带了哭腔道:“放开我……求你……我受不了了……”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不住的哀求。
“老实回答我的问题,否则别想射。”楚煜的声音依旧沉静,“为什么找arv?”
“只是碰巧……啊”肿胀而敏感的部位被用力挤压,疼的要命。许晔的身子颤得愈加剧烈,摇摇欲坠。
“如果你不怕疼,可以继续撒谎。”面具后是男人平静的目光。
被欲望推上极乐,又被人强拉下地狱的许晔十分凄凉地看着面前的男人,一咬牙闭上眼,破罐子破摔地喊道:“找他是因为我要尽快忘了你!我要找一个新do才不会老是想起你!arv也好随便谁都行!可是我做不了!我没法在你面前给他口交!我根本就是个白痴!你要么放开我要么弄死我!!!”
他声嘶力竭地吼完,才发现耳边一片安静,帘幕外除了背景的轻音乐,连会场里的说话声也没了。
此时,靠在窗边的arv一口酒喷了出来,咳个不停,他的奴隶体贴地替他拍着背。法老笑道:“承认找狮子做替身,对着伯爵大喊大叫,这小子比我想象的胆子大多了。”
jerry大笑着对身边的男人说:“真有趣,改天我们也找一个这样的小奴隶来玩玩。”
to摇摇头:“这样的驾驭起来太费劲,只能伯爵专享。”
“这小子……”arv从咳嗽里缓过劲儿来,怒道,“改天他要是落在我手里,我一定用鞭子抽得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觉得伯爵大费周章的逼他说出这些话是为什么?”法老含笑看他一眼,“他看上的人,就算送到你面前来,你敢抽么?”
arv深吸一口气:“算了,我大人有大量,不和他计较。”
楚煜的目光柔和起来,他并没有松开手,而是轻缓地再次动了起来。
许晔羞愤地发现,自己积郁的欲望根本无法控制地再度在他手中挺立。目光迎向男人似笑非笑的视线,脸上潮红一片。
这身体,为毛在他面前会就变得这么敏感……
当喘息与呻吟交织成一片时,他耳边响起男人好听的声音:“你可以动了。”接着,一直抵在他后腰的那只手用了力,将他直接按进那人的怀里。
赤裸的身体紧贴在楚煜身上。男人手下的律动,衣料细微的摩擦,耳边刻意的挑逗,让许晔在欲海中不断沉溺,最终毫无阻滞的喷涌而出。情潮过后,他软软地靠在男人身上,吸了吸鼻子,皱眉。
“怎么了?”楚煜问。
“你换香水了。”许晔的声音闷闷的。
“嗯。”
“还是之前的那个好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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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才觉得自己太多嘴了。人家换不换香水跟自己一毛钱的关系也没有。他后退半步从男人怀里离开,低头看见那人裤腿上的白痕,红了脸,说:“弄脏了……你的裤子……”
“把衣服穿上。”对方似乎并不介意。
内裤破成那样是没法穿了,许晔直接套上牛仔裤,然后穿上衬衫,小心翼翼地问:“我可以走了吗?如果你不想看见我,我以后可以不再来这儿……”
楚煜看着他,勾唇一笑:“你打算去哪找一个新do来代替我?”
许晔抿了抿唇,沉默不语。
“离开的机会我已经给过你一次了,不会再有第二次。许晔,不管你离开我的理由是什么,你永远都不可能找到可以替代我的人,而我也不会再放你走。所以……”话未说完,楚煜按下沙发旁的一个白色按钮,所有幕帘同时缓缓升了上去。整个环形沙发区域重新出现在众人的视野里。
众目睽睽之下,男人从脸上摘下了那张黑色羽毛面具,扬手丢在了沙发上。他看着许晔勾起唇角,悠然开口:
“你跑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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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鹰集团名下的产业一向气派,这里也一样。俱乐部在硬件上可谓高端大气上档次。在软件上,因为其严格的资格审查和高额的会费收缴,聚集了一批低调奢华有内涵的参与者。简言之,能出入这儿的人都不简单。许晔现在知道楼下那个用来做门面的其貌不扬的小酒吧柜台里为什么会有高档洋酒了。事实上那只是兔子从地下酒窖里拿出来懒得放回去的某一瓶。
俱乐部并没有具体的名称,因为位置处于城东,被圈内人叫做“东岸”。它的地位犹如一个隐形的圆心,决定着整个圈子的定位。顶尖的玩家们制定出各种规则,包括接纳、保护、惩罚和剔除,维护着这个圆圈的边界。
之前k城的bds圈子里风气并不好,不少do以追求暴虐为乐。俱乐部成立之初曾出过一个sub严重受伤的案子,他的do是个富商,用钱摆平了事情之后大摇大摆地来俱乐部找新人,结果被法老绑起来硬生生打断了两只胳膊。之后那商人突然被手底下的职员举报逃税,罚了不少款还被关了起来,公司也被吞了,最后沦落到一无所有的地步。至于谁能这样利落的下手,所有人都心知肚明。这样的杀鸡儆猴不但让东岸巩固了威望,还让整个圈子地动山摇了一番,将bds活动引上了安全为首的正轨。在几年的发展中,以楚煜为首的东岸贵族们完全掌控了主流,清楚地让所有参与者明白了一件事:被东岸放逐的人在整个圈子里都将难以立足。
马克思主义教导我们,事物都是辨证的,有两面性的。在刘璟的帮助下挤进圈子顶层的许晔在享受舒适的环境、严密的安保措施、快速的信息传递以及高素质的do和sub资源的同时,也会因为一不小心得罪了某个大人物而惹上麻烦。
譬如现在。
当伯爵先生在众人眼前将面具从脸上摘下来的一刻,许晔就彻底的失去了与其他任何do交流感情的机会,再多的选择也成了浮云。
楚煜的人气很高,不过他似乎只钟情于一对一的关系。因此有sub的时候会对其他人表示拒绝,并且摘下面具以示亲近。后来,“伯爵露脸,生人勿近”几乎成了俱乐部里没有写进守则的一条规矩。曾经有不少的sub试图打破它,可惜至今为止没有胜者。就因为这一点,伯爵在众人眼里居然成了专一的代名词,完全忽略了他换过多少的sub,这种思维方式让许晔哑口无言。
在会场一片唏嘘声中面红耳赤的许晔觉得自己此刻就如同一头待宰的羔羊,身上盖着一个检疫合格的蓝戳,完全没有挣扎的余地,只等着楚煜手里磨得铮亮的刀将他剥皮拆骨大卸八块。
然而强权即真理。他的想法完全无法左右事情的发展。那张黑色的羽毛面具就如同一个标记,将他干净利落的、彻底的划进了楚煜的势力范围,使他成为公认的“伯爵的人”。况且,刚才幕帘内发出的暧昧叫声,狮子法老他们的刻意回避,许晔身上皱巴巴的衬衫,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刚才发生了什么。估计现在就算他主动送上门,别的do连碰都不敢碰他一下。
“跟我出来。”楚煜的命令依旧简短直接,说完转身就走,根本不在乎身后的人是否跟上。他胸有成竹,那只小奴隶无路可逃。
果然许晔黑着一张脸从置物柜取了手机和车钥匙默默地下楼。早有一辆黑色奔驰候在门外,司机看见他们,立即跑来拉开车门。“上车。”楚煜见他不动,挑眉。
“我的车停在那边,我自己开……”
“上车。”男人打断了他,重复道。
许晔闭了嘴,乖乖地钻进了后座。
车里放着不知名的钢琴曲,轻缓悠然的曲调。许晔脑袋里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越想越觉得arv这厮坏透了。第一次就是被他带进了楚二少爷的沟里,这回更是让他一脚踩进泥潭里爬都爬不起来了。许晔偷偷瞅了瞅坐在边上的楚煜,视线正好被男人逮住,慌忙低头。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紧张个什么劲儿。现在一看见楚煜的脸,就想起自己被他逼到极限时大喊出声的那段话,清醒过来之后才发现那些话就像是某种……变相的表白,句句都是衷肠。
这回不光丢脸,简直丢人,还很彻底的丢了一个圈丢回到楚煜这儿了。许晔沮丧地想。过了一会儿,见右边的人似乎没有什么动静。又侧脸偷偷去看他,视线再度交汇,连忙扭头去看窗外。
这回有动静了,男人的手直接捏着他的下巴将他的脸扳向自己,问:“你是在勾引我,还是有话要说?”
许晔被那双墨色的眸子望着,脸上红了一片,小声嘟囔道:“谁勾引你了……”
楚煜放开他,眼里有一丝戏谑:“是么?我听狮子说你勾引人的功夫很不错。”
许晔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心里恨不得把arv剁成狮子头红烧了。那时候他破釜沉舟想要一击即中,哪会想到兜兜转转又回到了楚煜身边。这会儿这位大人如果要兴师问罪的话,他……会很惨,非常惨。想到这一点顿时毛骨悚然,于是小心翼翼地试探道:“您生气了吗?”语气恭敬的很。
“嗯。”轻描淡写的鼻音。
许晔一抖,可怜巴巴地瞅着他,低低喊了一声:“主人……”
看见这种类似于撒娇的举动,楚煜的眉眼里有了隐隐的笑意:“现在知道害怕了?”
许晔再接再厉,往他身边凑了凑,用一双看起来极其无辜的乌亮眼睛望着男人说:“主人原谅我一次好不好?”
楚煜眸中泛起幽光,问:“你就是这样勾引狮子的?”
许晔一僵,立即灰头土脸地坐了回去,讪讪道:“我没有……我那时候也只是抱着试一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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态度……”他看见男人眸子里的冷光,醒悟过来自己根本就是多说多错,于是硬生生地住了嘴。
就在这时,车停了下来。不知不觉涵馆8号近在眼前。
跟着楚煜进了屋子,眼前的环境似乎因为一周的疏离显得有些陌生。然而男人的声音却很快地唤起了他对这里的记忆,包括心理和身体上的。
“看来我有必要让你好好重温一下规矩,奴隶。”
许晔飞快地脱掉身上的所有衣服,然后跪了下来。起居室的沙发边铺有地毯,但是玄关没有,大理石的地面冰而且硬,跪着的时候膝盖有些疼。好在楚煜并没有让他跪很久。
“去笼子里待着。”
许晔进入四楼房间的时候,并没有开灯。接连两日阴霾,连月光都欠奉,整间笼子黑漆漆的。四下一片安静,只有他轻微的呼吸声。
许晔孤单地跪着,一动也不敢动。心里默默数着秒,揣测着大致的时间。
他不怕黑,但是他不喜欢这种一个人待在黑暗里的感觉。仿佛是被遗弃的旧物,只能孤寂地在角落里蒙尘。这让他想起那些儿时清冷的夜晚,他做了噩梦或者起来上厕所,不愿意大费周章地去叫醒保姆,只好一个人蜷缩在被子里,仿佛身体的某一个部位伸出去之后就会被黑暗里的妖怪啃食。昏沉睡去,第二天闷出一身的汗。
黑暗给了人无限的想象。仿佛有无数的眼睛在窥探,仿佛有无数妖魔在潜行,仿佛有无数的危险在靠近,让人心生恐惧。
而时间却仿佛慢了下来,分分秒秒都成了煎熬。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门被推开了,许晔不自觉地松了一口气。
笼子里的灯光是可调节的。楚煜只开了角落里一只昏黄的小灯,这可以保护许晔已经适应黑暗的眼睛不受强光的刺绪。他安静地仰脸看着楚煜,片刻,垂眸用蝶翼一般的睫毛覆住了眼睛,轻声说:“是,主人。”
鞭子从男人手上垂了下来,声音是熟悉的沉和:“现在,告诉我你的身份。”
许晔仰视着他,表情平静如水:“我是您的奴隶,您是我唯一的主人。”
“告诉我你的权利。”
“我能拥有的所有权利,都来自于您的给予。”
“告诉我你的义务。”
“取悦您,让您高兴。”
“很好。”楚煜勾唇一笑,手中的如蛇一样的鞭子垂下来,搭在许晔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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