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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服(SM)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墨奈何/墨青城
许晔一僵,这话是冲着他来的。一旁的宋华年也不好插口,只好沉默坐着。楚煊对艺术品颇有研究,以许晔的那点浅薄的美术知识在他面前班门弄斧只会是个笑话,索性实话实说:“在油画上我并不很懂行,只是觉得这一幅看起来很美。”
“哦?”楚煊挑眉看他,“许少觉得是画更美,还是举牌的感觉更美?”他就像一条覆着斑纹的蛇懒洋洋潜伏在草丛里,那尖利的毒牙却会让人一不留心就丢了性命。
许晔沉默地站在原地,手心里全是汗。
宋华年见状想要出来打圆场:“三少……”
“开个玩笑嘛,活跃一下气氛。”楚煊截断了他的话,一双桃花眼笑意吟吟,“生活中总是充满了惊喜,难得遇见一位和我竞价的慈善家先生,真想和他一起喝点酒说说话。宋叔不会不给我这个机会吧?”
宋华年眉心一跳,心里暗叫不好,脸上却还是笑着,说:“怎么会?不过这孩子酒量很差,也不太会说话,万一有什么得罪的地方,还望三少看在老宋的面子上,不要介意。”
楚煊笑道:“宋叔言重了。”
宋华年起身拍了拍许晔的肩膀,笑说了一句“你们聊”便离开了。许晔独自站在这个戾气逼人的套房里,手脚发凉。
“坐吧。”楚煊斜靠在沙发扶手上,用一只胳膊撑着脑袋。
许晔依言坐下,只听对方慢悠悠地说:“我这个人吧,其实挺大方的。”说着他勾了勾手指,一名黑衣男取来一个透明冰裂纹的敞口花瓶放在他面前,然后飞快地打开桌上的所有酒瓶,有许多不同种类的红酒,还有一些诸如伏特加、白兰地之类的洋酒。
楚煊随手拿了两瓶,同时倒出一些在花瓶里,又换了两瓶倒一些,再换……直到将那只花瓶装满。然后冲许晔笑道:“招待客人,我一向都用好酒。”
黑衣男将花瓶放在许晔面前。
灯光下,瓶子里的液体泛着浑浊的颜色,想也知道如此之多的酒混在一起绝不会有什么好滋味,况且这只瓶子的容积超过三升,一口气喝这么多酒下去……
许晔目光晃了晃,苦笑了一下。这下是要进医院躺一阵了。他伸手将那只花瓶捧到面前,问:“如果我喝完这些酒,今日拍卖上的事,三少可否既往不咎?”
“这是在和我谈条件?”楚煊目光里闪过一丝冷芒,“我劝你最好乖乖喝完它,要知道,我用这么友好的态度请人喝酒可不多见,而且我的耐心很有限。”
无路可退。
许晔沉默片刻,闭起眼睛将那瓶子里的液体朝自己嘴巴里灌了下去。冰凉的液体顺着食道流下在胃里翻滚,酒精快速地窜入四肢百骸点燃了整个身体的热度。被迫反复吞咽的喉咙也有了火烧一般的感觉,他呛得弓着腰咳嗽不停,晕眩接踵而来,侵占着他的大脑。
可那酒才喝了不到三分之一。
许晔强撑着又喝了一些,汹涌的酒精冲击着意识,他几乎抱不稳那只瓶子。不断泛起的不适感让他再难以下咽,呼吸灼热而急促。
“喝不下去了?”楚煊抱臂饶有兴致地看着他,抬抬手道,“你们几个去帮帮他。”
两个黑衣男上前将许晔按在沙发上,另一个捧起花瓶凑到他嘴边。
就在这时,门口响起了黑子的声音:“二少爷!”
一个冰冷而又低沉的声音喝道:“滚开!”
接着“砰”的一声,门被踹开了。
许晔感觉到强捏着他下巴的手松开了,一直不停灌下来的酒终于从上方移开,他开始剧烈的咳嗽。
屋子里似乎有人在说着什么,却一句也听不清。只有自己心脏加快了频率跳动着的声音,像是要蹦出胸腔。他失力地委顿在沙发上艰难喘息,视线模糊成了朦胧的色块,世界像是一个巨大的万花筒,疯狂地旋转。
有人将他横抱了起来。许晔手脚无力的挣了几下,却在陷入怀抱的时候平静了下来。
若有似无的一丝意识在旋晕和窒闷里维系着最后的感知。
那种似曾相识的淡香,还有怀抱里传来的温暖是他所熟悉的,可以让他依赖和心安的东西。他像一只受伤的小兽,闭着眼睛靠在那个坚实的胸膛上,模模糊糊地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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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过来的时候,许晔觉得自己像是死过一回。
“醒了?”“你觉得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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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哪儿不舒服?”许霆和周佳难得都在,一边一个地发问。
许晔过了片刻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在医院里。透明的液体从手背进入身体,整只手都是冷的。他动了动唇,却只发出一个暗哑的声音,喉咙沙沙的,伴有刺痛感。应该是洗胃留下的反应。
好歹命是保住了。许晔苦笑,哑着嗓子问:“几点了?”
“三点多了。”周佳伸手拂了拂他额上的发,说,“终于醒了,你可吓死我了。”
已经是凌晨三点,他居然昏过去了这么久。头很重,四肢无力。记忆里的大段空白让他很难拼凑出后来发生的一切。他稍稍侧脸转向许霆,叫了一声:“爸。”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先睡一下,等你精神好些再说。”许霆给他把毯子拉了拉。许晔实在精力不济,阖上眼睛睡了过去。
再醒过来的时候天已大亮,日光被白色的窗纱阻隔,柔和了许多。有清新的微风吹进来,冲淡了消毒水的气味。
看见坐在自己身边的人,许晔的脑袋短路了几秒。
楚三少百无聊赖地坐在椅子上摆弄手机,看见他醒了,目光也停顿了一下,勾唇道:“哟,醒了啊。”
昨晚的记忆涌上心头,许晔一僵,扫了一眼墙上的紧急按钮。
“别紧张,我不会对你做什么。”楚煊将病床的靠背升高,让许晔从平躺转为靠坐着。然后起身倒了一杯水递到他嘴边,眯着眼柔声道,“来,张嘴。”
这哄孩子一般的态度让许晔毛骨悚然,他紧张地看着对方,一动不动。
这样的僵持持续了一会儿,许晔伸手抓住了那只杯子。
“啧,只听他的么?”楚煊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随即松了手,由他将杯子接过去。
许晔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但他知道即便这杯子装的里是毒药,如果楚煊要让他喝,他也只有喝,况且口干舌燥的感觉确实难过,他索性将一杯喝干了。
“再来一杯?”
“不用麻烦了。”许晔将杯子放在一边。
楚煊笑吟吟地看着他:“不必客气,今儿我可以让你麻烦一整天。”
许晔心头一惊,却又无法从那张脸上看出任何端倪。只好在心里揣测着他的意思。
楚煊见他这副表情,想了想自己刚才说的话,悠然道:“不是我要找你麻烦,是让你找我麻烦。今儿你可以拿我当佣人用,随意使唤。”说完从柜子上取过一只红得透亮的苹果,轻巧地削起皮来,削好之后放在他手里,“吃吧。”
许晔压力山大,不知所措地看着他问:“三少这是要玩什么?”
楚煊用纸巾擦擦手,一脸无辜地说:“我在很认真的赔罪啊。”
把人弄进医院,然后又忽然冒出来赔罪。这是什么逻辑?许晔哭笑不得:“赔罪就不必了,我受不起。只求三少对昨天的事高抬贵手……”
“你当然受不起。”楚煊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声音里有着淡淡的嘲弄,“别误会,我所要赔罪的对象并不是你。”他将许晔的错愕看在眼里,唇角的笑意更深,“不小心搞坏了人家的玩具,总要态度诚恳的表示一下歉意。至少要花点心思把玩具修好,你说是不是?”上扬的尾音带着几分暧昧,消散在空气里。
许晔蜷起冰凉的手指,直视他说:“我不懂你的意思。”
“不需要懂。”楚煊抱臂靠在椅背上,“你只需要乖乖躺着养好身体,我就可以交差了,玩具先生。”
这样露骨的言辞让许晔觉得屈辱,而那话语里的意思却再明白不过。当他咬牙问出那句“向谁交差”的时候,病房的门开了。
楚煊回身看了一眼,立即站了起来,唤道:“二哥。”
拼接黑色领口的浅灰西装,白色衬衫,修长的腿将沉闷的西裤穿得很好看。许晔的视线停在那人的脸上,再移不开。
眼睛的颜色,嘴唇的线条,下巴的弧度,右耳的耳钉,如此熟悉。那个用面具将自己遮掩起来的人第一次这样完整的出现在他面前。
眉清目朗,风华卓然。
许晔的心像是忽然停止了跳动,连呼吸都忘了,只怔怔地看着他。直到他走到病床前,伸手抚上自己的侧脸。许晔偏了偏头,躲开了他的手。
男人扫了一眼站在边上的楚煊,说:“你出去。”
“噢。”一向难缠的楚煊居然一句多余的话都没说,默默地退了出去,还拉上了门。
“好点了吗?”沉和的声音里有着独属于他的温柔。
许晔一动不动地坐着,并没有回应。
“楚煊有时候做事会过分一些,我已经教训过他了,如果你觉得不解气,这两天可以随意拿他当佣人使唤。”
“你是楚家的二少爷。”他的脸色本来就不好,这会儿更白了些,显得很虚弱。
“我是楚煜。”
“你不愿意取下面具,是不想让我知道身份?”
“现在你知道了。”楚煜看着他,“有什么不同?”
许晔的眼里有一些细碎闪烁的光,似乎有无数声音在脑袋里嘈杂,让他心乱如麻无法平静。许久,他终于下定决心般生硬地吐出一句话:“我们之间的关系,可以结束吗?”
楚煜用漆黑如点墨的眸子看着他,问:“理由?”
“我不想再继续下去了。你说过,如果我要求,你会放开我。”尽管他在努力保持镇定,但他的声音仍然会有细微的颤抖。
如果面具后的只是一个普通男人,许晔愿意保持这样的主奴关系,但是现在这个人是楚煜―――呼风唤雨的楚家二少,让他惧怕和惊惶。他们根本不是可以以平等身份相处的两个个体,只要楚煜愿意,他甚至可以用他的权势让许晔成为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奴隶,在任何时间,任何地方。这样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强大的压力,是许晔所无法承受的。
楚煊说过,他只是个玩具。或许楚煜有过很多个这样的玩具,他只是其中最普通的一个。他无法揣测到楚煜的心思,也无法预测未来的走向,一切都超出了他的预想。他想要通过主奴关系来获得身体上的放松和愉悦,但他不想真的为此与k城的地头蛇们牵扯上什么关联。
所以他要逃。从楚家的阴影下逃走。从这个男人的身边逃走。越远越好。
男人沉默着,眼神变得很淡。
紧张让许晔抓着床单的手微微有些颤,就在他觉得自己快被这样剧烈的压迫感压垮的时候,他听见那如同大提琴音色的声音。
“如你所愿。”
许晔下午就出院了,是他执意要求的。那所医院是金鹰的产业,他一刻也不想多待。
许霆和他说了些当时的情况。是楚煜送他去的医院,等许霆他们赶到的时候许晔已经被送去洗胃了,抢救的很及时,所以没有造成更严重的后果。至于楚煜为什么会忽然出现在那就不得而知了。在医院里他强令弟弟道了歉,然后将那幅睡莲送给了许霆。楚家送的礼谁敢不收?许霆只好接过来挂在了家里。
这事儿确实闹大了些,许霆给他放了一周的大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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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佳还旁敲侧击地问他要不要去看看心理医生。许晔不胜其烦,回自己公寓里蒙头睡大觉。
起初许晔还担心楚煜会因为他的拒绝而找麻烦,在家百无聊赖的闷了三天,发现一切风平浪静。第四天傍晚接到了刘璟的电话,约他去酒吧。他正烦闷,而且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于是欣然赴约。
刘璟爱去的酒吧叫朝暮,里面养着一群姿色不错的b(oneyboy)。许晔去时他正抱着其中一个说笑,见他来,拍拍怀里那人的屁股说:“去边上坐着,我和许少聊会天。”
许晔坐下,一个面目清秀的b就凑过来给他倒酒,被刘璟拦住了:“别让他喝酒了,去给他弄杯牛奶来。”
许晔皱眉道:“你这是在嘲讽我?”
“哈哈。”刘璟大笑,“你的英雄事迹在圈子里都传遍了。勇斗楚三宁死不屈。”
“这特么谁传出来的?”他气极,“传到楚煊耳朵里我还有命?”
“别紧张,说笑罢了。”刘璟拍拍他的肩,“不过我倒是真好奇,他居然就这样放过你了。平时顶撞了他的,哪一个不被往死里整?你倒是洗个胃就出来了,一点后续都没有。”
“不知道,他们那种人的心思谁猜得透。”许晔嘴上说着,心里又想起那人来。
这事必然是楚煜压下去的。他对自己其实挺好。
b不知从哪真弄了杯牛奶来,刘璟推到他面前问:“上次你说找到个不错的do,现在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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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晔没有回答。他看着面前的牛奶,不知不觉想起涵馆八号茶几上的那一杯。那个晚上,赤裸的他被带着面具的楚煜抱在怀里,以平等的身份聊了许多的话。他将脑袋贴在男人的胸膛上,耳边是那人沉稳而有力的心跳,鼻息间是那人身上清爽的香气,皮肤上感觉到的是那人怀抱的暖……
记忆如洪水翻涌而来,将原本想要遗忘的每一处细枝末节冲刷得无比清晰。
不过见了两次面,不过是do和sub之间的关系,不过是为了欲望。
可是为什么这四天里,每一个失神的瞬间,都会想起他?
他的手,他的眼,他拿着鞭子的样子,他附在耳边的声音……一切的一切犹如滔天洪流将自己淹没其间。心里那些无处可去的烦躁愈演愈烈,他甚至不知道这些恼怒是对那个人,还是对他自己。
许晔懊恼地将那杯牛奶狠狠砸在地上,杯子摔了个粉碎,飞溅的玻璃渣引来不少人的目光,惹得坐在他身边的棕发b惊叫出声。酒吧负责人闻声而来,照脸就抽了棕发b一个巴掌,连连道歉。
刘璟笑了笑,解围道:“行了,让人打扫一下。许少今儿心情不好,换几个机灵的小子过来伺候。”
“不必了,我没兴致。”许晔皱眉,拿过桌上的一杯酒喝了一口。
“身体才好一点,别又折腾坏了。”刘璟挥挥手让包间里所有的人都退了出去,只留下一个叫林的b给他们沏了一壶花茶来。
林是刘璟的专用b,因此他的名字并不在名册上,也不用接其他的客人。这样的情况会持续到刘璟决定结束包养关系的那一天。林29岁了,这样的年纪相较其他的b来说算大了,但刘璟喜欢他的识大体、懂进退、温和有礼以及在床笫间的顺从,因此始终没有提出过换人。
这会儿林将两杯茶放好便安静地退了出去。
“出什么事儿了,能让你纠结成这样?”刘璟问,接着又补充一句,“你要不想说也没关系,我陪你坐一会儿,咱们聊聊别的。”
“我是个纯sub。”许晔忽然冒出一句。
“我知道,所以我才找了不少关系帮你弄到了那个圈子的入场券。”他顿了顿,“寻欢方式不同罢了,你又何必在意别人怎么想。”
“我不在意那些。”许晔的眼神有些空,“我找到了一个合适的do,他足够强大又不失温柔,技术很好,可以让我愉悦和满足……”
刘璟愣了愣,说:“既然样样都不错,你还有什么不满?”
“彼此的身份摊开之后,我没法继续下去。”
“他是什么人?……小混混牛郎之类的?”
许晔没有回应,只是摆弄着手里的打火机。刘璟知道他不愿意说,拍拍他的肩道:“这是你情我愿的事儿,既然你知道他不合适,甩了另找一个就是了。技术好的do虽然少,也并不是完全没有,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
许晔用手撑着脑袋,沉默了一会儿,忽而笑了:“你这思想工作做的还真像那么回事儿。”
刘璟见他开起了玩笑,知道他转过弯来了,于是东拉西扯地陪他聊了一会儿,才散了。
第二天许晔一早就去了公司,处理那些因为病假而堆积起来的事务,藉由工作让自己忙碌了起来。然后,周六的晚上八点左右,他出现在了俱乐部。
俱乐部里的sub很多。因为两个群体人数上的差异及各人获得快感方式的不同,一部分sub有时会以do的身份出现,也就是说他们攻受兼备,游走在两类人的中间。
许晔的样子看起来并不羸弱,因此不少人会将他当作do,或者是非纯sub来搭讪,可惜他是个纯的,所以只能婉拒了这些人的抱团邀请。他曾经尝试过do的角色,但他发现自己并不能因此而获得想要的纾解。所以他的目标是要找一个纯do。
比起第一次来这里的局促和紧张,这回他沉静了许多。在窗边找了个开阔的位置坐下来,和接近自己的人交谈,获得所需的信息。同时,视线在人群中穿梭,物色着自己的目标。
模样要过的去,个头不能比自己矮,目光不能太猥琐,最好暂时没有sub……许晔将这些要求逐条对照,发现找到一个合适的do实在有些难。就在他一脸失望的时候,门外进来的几个人让他目光一僵,下意识地用一只手扶额挡住自己的脸。
一同进来的那五个人,都是他上一次在圆形沙发上看见过的。就在刚才他还特地打听过他们的名字。
走在最左边的arv是圈里公认的技术流,绰号叫“狮子”。鞭法在圈里很出名。今天他身后跟着一个新奴隶,年纪不大,显得十分乖巧。
他身边的男人三十五岁左右人称“法老”,是这个俱乐部的元老级人物,平常话不多,很受人尊敬。据说他的捆绑和束缚可以让sub如痴如醉,偶尔会公开授课和给予指导。这一回他的奴隶头上并没有带着马具,露出了整张脸。让许晔诧异的是,这位奴隶居然是一个戴着眼镜的高大男人,看起来像是某些金融机构的高管。
走在右边的两位完全用了动画片《猫和老鼠》里的名字,to和jerry。他俩是固定伴侣关系,两人都可以在do和sub之间自由转换,平时很少会另收其他奴隶。
而走在他们中间的,是带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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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面具的,被称为“伯爵”的男人。他是楚家的二少,也是这个俱乐部的所有者。他是规则的制定者,也是站在整个圈子顶端的人。他是一个足够强大的do,有着足以令人折服的技巧。
这样的一群人总是受欢迎的,他们的出现吸引了全场的视线,只有许晔紧张地低头避开。他不知道自己在躲什么,只是不想和那位伯爵先生有任何的目光接触。
他听见身边的几人在窃窃私语。
甲说:“前几天听说伯爵收了一个奴隶来着,这才没几天就分了?”
乙摇摇手:“谣传吧,伯爵好久没收过人了。”
丙插口道:“谁敢传谣啊,一年前有个红头发小子到处说他是伯爵的人,你们知道他后来多惨么?”
“叫维克的那个?”乙想了想说,“我好像听说过有这么个人。”
“对,就是维克。他有天晚上趁伯爵喝多了偷偷钻进他的专用房间,也不知道他从哪儿搞来的电梯卡……总之第二天一早起来他求伯爵做他的do,伯爵没同意。后来有一段时间没来俱乐部,这个维克就在这儿作威作福,到处说自己是伯爵的人,要求俱乐部给他专门的套间,还把一个有旧怨的会员给打得进了医院。”丙的八卦信息倒是很全。
“靠,这胆子也太大了。”甲惊诧道,“伯爵怎么可能放任不管?”
“当然不可能啦。”丙摇了摇高脚杯,“我还记得那个晚上,伯爵让人把维克绑在会场中间,然后拿了一条长鞭出来。那家伙这时候才慌了,一个劲求饶。伯爵就说了一句话……”他故意卖关子迟迟不说,惹得边上两人急了才又开口道,“他说‘五鞭之后还能站得起来,我就饶了你’。然后抬起鞭子就抽了过去,当时的场面可真是……维克胸前皮开肉绽的,都是血,打到第四鞭维克就晕过去了。后来送去急救了,再后来这人就被除名了,我再也没见过他。”
“天!”乙惊诧道,“放在展示架上的那条带血的长鞭不会就是他用过的那支吧?”
丙点点头:“对啊就是那支,他让人放在那儿的。从此以后没有人敢在俱乐部里放肆了。”
甲说:“据说上周伯爵收了个新人。我周六晚上临走的时候看见他从楼上下来,虽然是独自一个人,但是脸上的面具拿掉了。”
“这么看来是真的。”乙眨眨眼,“都说伯爵只玩一对一,有了固定的sub之后就会摘下面具,相当于对其他人表示拒绝。也不知道是哪个家伙这么傻,撞了大运又翻了船。”
许晔愣了愣,原来楚煜在俱乐部里戴面具只是一种标记,表明他处于没有sub的单身阶段。这么说来,上周六自己离开之后他居然取下了面具,对外宣布他有了sub。而他在自己面前一直戴着它,是因为怕自己知道了他的身份之后会害怕?许晔不由苦笑。无论是怎样精巧的面具总有要揭下来的一天,他是楚家的人,这一点无可改变。
这时丙讪讪地说:“是啊,所有sub都想找那样的do,有钱又有技术。可惜他眼光太高了,连画眉都看不上,更别说我们了。”
“你瞧吧,那只画眉又过去勾引人家了。”甲指了指不远处笑道,“这都第几次了,他还真是锲而不舍屡败屡战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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