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触手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虚墟
离开游泳馆,闻喻和封佐去了他们常去的那家大排档,那里主要是做夜晚生意,现在人还不多,两个人选了一大p空桌子中的一张,依然是羊r、r筋、脆骨等等点了一大堆,享受着老板的f务。
明明刚才游泳的时候还很开心,明明现在的时间不一样、场景不一样,甚至对面的人脸都不一样,但闻喻突然觉得时间又回到了封佐出事的那个晚上。香喷喷油滋滋的烤串他味同嚼蜡,心里有了一种整个人悬在半空的不安定感。有一瞬间闻喻甚至对封佐生出了莫名其妙的恨,为什么这么不小心?为什么不懂得保护自己?为什么要死?
"你说你这个人,怎么"闻喻脱口而出,却还是把后半截话咽了回去,连他都这么难受,封佐听了也只会更加不好过。他很清楚,后悔和自责是比愤怒和悲痛还要让人难受的情绪。
闻喻撕了一截卫生纸在封佐嘴上胡乱抹了j把,改口说:"怎么这么谗?吃得满嘴的油。"
封佐捏住他的手腕,看进他眼底,"是啊,我怎么会这么蠢?"
闻喻心里酸涩得厉害,眼泪j乎要流出来。他用另一只手按在额前遮住眼睛,粗着嗓子骂道:"蠢死了!"
"可不就是蠢死的吗?"封佐自嘲地笑了一声,放开闻喻的手,埋头吃烤串。
接下来两人吃得很沉默,大部分的烤串都进了封佐的肚子里,吃完时天se已经黑了。
"接下来去哪里?"闻喻问。
"去公园走一走吧。"封佐牵起闻喻的手,"吃多了,散步消消食。"
这次闻喻没有甩开他的手,反正天很黑别人看不见,而且……闻喻紧紧回握住封佐的手,他需要牢牢抓住身边的这个人来增加一点安全感没人知道一只寄居在椅子和别人身t里的灵魂能存在多久。
"那,你还有什么想做的事情吗?"闻喻和封佐手牵着手肩并着肩地走在公园里的小路上,气氛一直宁静平和,直到封佐给出他的答案。
"我想c你。"
"……"闻喻不明白为什么画风突然就变了。
封佐停下脚步,"这应该很好理解吧,哪个男人死之前不想吃顿好的,c个漂亮的啊。"
"可你没死啊!"闻喻瞪着他,"不,你已经死了,你虽死犹生!"
"但我失去了rt啊,在再次失去rt前,我一定要抓住机会做这两件事。"封佐抱住闻喻的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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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过不管我想做什么,你都奉陪到底的。"
"我我我我……"闻喻掏出信用卡,"我给你买鸭子,买一床漂亮新鲜的小鸭子!"
封佐的脸沉了下来,控诉道:"你还是男人吗?怎么说话不算数?!"
"你你你你……"闻喻目光闪躲,"你不也一样吗?你说过不想用别人的j吧c我的。"
"可是你说椅子的j吧看起来起来就跟我以前店里卖的玩具似的,完全没有实感。"封佐明确地指出。
闻喻泪流满面,"我嘴j啊!"
"你还说,就算我c你你也不会怀y的。我不信!一定要用实践来证明!"封佐架着闻喻往路边的树林里拖。
"这他m的还需要证明啊?"闻喻抱着一颗树不放手,"你知道什么叫常识吗?"
"常识还说人死不能复生呢!"封佐掰开他的手指,拉着他的手又往树林深处拖了j十米,"一切常识都是可能被推翻的。"
"住手啊!"闻喻慌乱地威胁道,"再不放手我要喊人了!"
封佐抱住他的头恶狠狠地用嘴堵住了他的嘴。这是一个凶狠的、勇往直前的、没有退路的吻,甚至带着j分视死如归的壮烈。
封佐松开嘴时,闻喻的脸已经红得发烫,也不知是缺氧、害羞还是愤怒。封佐又在他两边脸颊上各亲了一下,"你真的一点都不喜欢我吗?我对你来说就是许多朋友中普通的一个,我死了你会在心中欷歔j天,然后就忘记我吗?我亲你你会觉得恶心吗?"
闻喻抿紧嘴,一言不发地掉头就跑,却"咚"的一声一头撞树上了。他闷哼一声捂住鼻子蹲下来,封佐连忙弯下腰拉开他的手,用手指在他人中摸了摸,"还好还好,没流鼻血。"
"痛!"闻喻闷闷地说。
"谁让你跑的。"封佐轻笑,"真人版守株待兔啊。"
闻喻愤怒了,张牙舞爪地指责道:"你还笑?!要不是你我能跑吗?痛死我了!"
"好好,怪我怪我!我知道按摩一个x位可以解痛。"封佐扶着他站起来,替他解开k子扣子,"两手按住髋骨最突出的地方往下一寸然后向人t正中线平移,两手相遇的位置就是啦。"
闻喻有点晕,"哪里?"
封佐拉开他的k子,手指按在他髋骨上,轻轻向下滑了一寸然后相向运动,快准稳地握住了闻喻的y茎。"这里呀。"
闻喻倒吸了一口气,咆哮道:"封!!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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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骗你呀,按摩这里绝对能解痛的。"封佐将手伸进他内k里,握着那根还未苏醒的软绵绵的小家伙套弄起来。
闻喻瞪着他不满地哼唧了两声,最后还是败在封佐手里,随着他手的节奏呻y起来。
"是不是很有用?"封佐咬着他的耳垂含糊不清地说,"不紧能止痛,还会让你很爽呢。"
"啊啊,痒痒痒!"闻喻歪着头叫道。
封佐对着他的耳朵哈着气说:"恒~源~祥~"
"……"闻喻差点被气笑,还好他及时咬住嘴唇,把又一声"痒痒痒"憋了回去。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封佐蹲下身,先是狗一样的嗅了嗅,然后温柔地将闻喻的rb的顶端含在口里,轻轻地用舌尖t拭。
闻喻只觉得一阵阵快感像电流一样,从下身顺着脊椎一路冲到天灵盖,爽得脑袋顶都快冒烟的感觉。
树林里黑黢黢的,只有黯淡的月光透过树叶之间的缝隙落在地上,两个人其实都看不太清对方的样子,封佐凭着手感一颗颗解开闻喻上衣的扣子,拉开他的衣襟,一双手在他身上有力地摩挲,似乎在用手打磨一把心ai的紫砂壶。
闻喻正有点冒汗,衣f这么一解,感觉倒是清爽许多,于是也没反对。他嘴里"嗯嗯哼哼"地叫个不停,一双手把封佐的头发揉成了j窝。
封佐感觉到口中的rb开始一弹一弹的有s精的前兆,赶紧、、将它吐出,哑声说:"这次可不能只让你一个人爽了。"
闻喻yu求不满地向前顶了顶,y茎蹭着封佐的脸颊摩擦了j下,恨恨地说,"你要么别开始,要么就把事做完!"
封佐用鼻尖亲昵地顶了顶那根rb,站起来在闻喻脸上亲了一口,"放心,会做完全套的!"
闻喻背上汗ao一炸,"你冷静啊,我不是那个意思!"
但他动作太慢,封佐推了他一把,闻喻向后靠倒在一棵树上,两只手腕被捉住用p带给捆在了树g后面。
"c!"闻喻用力挣了挣,p带纹丝不动,"放开我!封佐,你居然还把我捆起来了?你疯了吗?"
封佐伸手在他背后和树之间的缝隙之间摸了j把,自言自语道:"有衣f隔着,应该不会把p肤磨破。"然后弯下腰,将闻喻挂在髋骨上的内k和长k一把撸了下来。
这下子闻喻基本是全l着被绑在一棵树上了,他羞耻地并紧腿,惊恐地望着身前的那个黑影,咽了一口口水结结巴巴地说:"就,就算我奉陪到底,咱们能不能,能不能循序渐进,别,别一下子就来这么重口味的。"
封佐将他的鞋袜也脱了下来,和k子扔在一起,跪在地上抱着闻喻的小腿从脚背一口口亲到膝盖,"这已经是初级了,你都不知道我心里对你的想法有多y靡,有时候我都怀疑自己还是不是个人。"
闻喻差点吓哭,你现在就已经很不像个人了,居然还能更禽兽吗?
封佐的亲吻慢慢从膝盖向大腿根延伸,他鼻端的热气喷在闻喻腿上,嘴唇落下的亲吻不管是力度还是热度都刚刚好,闻喻必须承认被他亲得还蛮舒f的,如果不是他喷出的热气越来越粗,闻喻j乎要放松下来享受了,他垂死挣扎着试图制止封佐,"你看,这露天席地的太伤风败俗了,而且你用的还是严季铭的身t,这也太说不过去了。"
封佐说:"天这么黑,反正你也看不清我的脸,就想像现在亲你摸你的就是我的身t吧。"他伸出舌头,将闻喻一侧的睾丸顶起,让它在舌尖上抖个不停。
闻喻的声音跟着自己胯下的小r球一起颤抖起来,"谁管你怎么想啊,你得考虑考虑严季铭的感受啊!"
"他的感受?"封佐冷笑一声,"他感激我都来不及呢。"
闻喻还来不及追问,封佐便托住他的大腿根向两边分开,露出那隐秘的入口,将脸贴了上去。
"喂!!!"闻喻羞耻地夹紧腿,恨不得将封佐的脑袋给拧碎在自己腿间,"我就不要求一个变t讲文明了,但卫生你还是要讲的啊!"
封佐的脸紧紧贴在闻喻胯间,仿佛感受不到来自闻喻的腿的压力似的,伸出舌头把能触及到的部位都细细t了一遍。
闻喻最后被他弄得痒得受不了,"啊"地一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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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腿,两脚胡乱踢打一通,想把封佐赶走。
封佐被踢中好j下,却坚韧不拔地讲流氓行径继续了下去,他捉住闻喻的腿架在自己肩膀上,双手固定住这双凶器,然后脱下自己的衬衫捆住闻喻的脚腕。
闻喻手被绑,脚也被捆,未来的命运清晰可见。他哀嚎一声,软绵绵地放弃了抵抗。
封佐满意地笑了,"早这么乖不就好了。"他将头钻进闻喻两腿之间,双手用力地掰开他的t瓣,舌尖顶在g口处缓慢地顶了进去。
闻喻紧紧咬住嘴唇才忍住声音,但那柔韧s滑的舌尖浅浅地戳进g门的感觉还是让他感觉万分诡异。"你,你别弄了,要做快点做!"他强撑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气势出来,十分爷们地叫嚣道。
封佐掏出自己的玩意在他大腿上戳了戳,蹭了蹭,"感觉到了吗,个头不小呢,太急了你的p眼会裂开的。"
虽然看不见那凶器的模样,但刚才游泳时,闻喻就注意到封佐泳k里鼓囊囊的一团了。现在这根凶器火热热地贴上来,带点儿s意的前端似乎比鸭蛋头还要大点,让闻喻肝胆俱裂。
"封,封佐,这这,慢慢来也会裂的吧……"他求饶道,"不做了好不好,我用手给你撸出来。"
"别开玩笑了。"封佐果断地cha了一根手指进去,"我相信你的潜能。"
闻喻大声嚷嚷起来,"痛!哎哟痛死了!肠子捅穿了!痔疮破了!"
封佐在他pg上重重扇了一巴掌,"别装了,我刚刚给你t了半天,一根手指怎么可能痛。"
居然被识破了……闻喻闭上嘴,过了一会儿又哼了一声,"你经验还挺丰富嘛。"
封佐笑着亲了他ru头一下,"你还有处男情节啊?你放心,我绝对是你的菜,我是理论上的巨人,行动上的处男。"
闻喻赶紧说:"没没,我最喜欢身经百战的熟男了,经验丰富让人爽,处男会搞出血案的!放开我啊!!!"
不管闻喻怎么胡扯,封佐都是一边说着安w的话,一边用手指在他身下扩张。等他j花里可以容下三根搅动的手指了,封佐chou出手,将真家伙顶在入口处缓缓地cha了进去。
闻喻扬起头闷哼了一声,身t被缓缓打开的胀痛感让他不自觉地绷紧了身t。封佐也被他夹得闷哼一声,托着他t部的双手捏着两pt瓣狠狠掰开,咬着牙说:"放松!"
"你轻点!"闻喻叫道,"我的pg是r做的,不是你卖的橡胶玩具!"
封佐在他耳边呼出一大口热气,"好紧、好热、好爽!"
闻喻用力撞了一下他的额头,"好痛、好痛,好痛!"
"马上就让你爽。"封佐紧紧抱住他的t部疯狂地律动起来。
椅子等到天黑也没等到他们回来,巨大的孤独和不安全感在黑暗中吞噬了他。椅子打开卧室的门在房间里溜了一圈,把所有的灯都按亮了。灯光还不足以弥补他心灵上的空虚,椅子又翻箱倒柜地找出了一瓶红酒。他这种行家看一眼标签就可以判断出这瓶酒的出身这一定是在超市购物满68元后加10元送的,好在他也不需要、也不能喝下去。椅子用自己触手的力量拔掉盖子,伸了一只触手到酒瓶里泡着借酒浇愁。他大学时迷恋莎翁,还演过哈姆雷特的话剧,那句"toor notbe"曾经多次让他陷入对人生的沉思。今夜,他却思考着一个比"toor notbe"更为严峻的问题,那就是"toa antoa chair"。椅子轻轻搅了搅红酒,忽然眼前一黑,红酒没了,他的手正陷在两团手感极好的软r里,x膛紧紧贴着另一具赤l的x膛,更为关键的是他的老二正cha在一个温暖、紧致的甬道里。
严季铭用了足足十秒钟才搞清楚现在的状况,气愤得浑身颤抖起来。这对狗男男!他们还是,还是用自己的身t搞上了。
刚刚还像装了马达似的一个人忽然停了下来,还跟发了羊癫风一样的抖,闻喻喘着气感受着那根狰狞的rb在自己t内小幅颤动,怒骂道:"你马上风啊?!"
严季铭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闷闷地说了一句,"我严季铭。"
闻喻一瞬间里感到天旋地转,他恨不能自己能晕过去。"那你还不……快拔出去!"
这一刻,严季铭的思想再度升华,原来有一个问题比"toor oa antoa chair"还要发人深省得多,那就是"to f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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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得轻松……"严季铭咬着牙慢慢向后退了一寸。y茎才往后让了一步,顶着g头的温热软r寸土不让地跟了上来收复领土,但箍着y茎根部的gr却咬得死紧不肯放行。
闻喻也要被这缓慢摩擦的感觉b疯了,在这种速度下,他甚至可以感觉到严季铭y茎上的脉动。"你磨蹭什么啊?!"他忍不住吼道,"动作快点!"
"你……"严季铭扶着他的肩膀向前用力一顶,"你的要求残酷无情无理取闹,我做不到!"
闻喻猝不及防地被撞到g点,"嗯啊"一声叫了出来。
严季铭眯着眼感受包裹着他y茎的软r的紧致感,恨恨地说:"你叫得这么l,还夹得我这么紧,叫我怎么拔出来?"
闻喻勉强直起腰,断断续续地说:"这是正常生理反应,你快走开……"
他的尾音还带着颤,严季铭在黑暗中想像着他现在的样子,一定是被c得眼角发红合不拢嘴了吧。他心里被撩拨得y火渐旺,下身试探着继续chou动j下,一手抚上了闻喻的被cy的y茎,"你也正在状态吧,我们有始有终地做完这一次,就一次,好不好?"
严季铭的语气是罕见的温柔,手指细细地抚摸着闻喻的嘴唇和耳垂,rb抵着xr上的一点慢慢碾磨,"求求你了,嗯?"
闻喻被糖衣p弹轰得晕头胀脑,哼哼唧唧地语不成句,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严季铭的水平却突飞猛进一路飙过八级,用惊人的理解力将闻喻的话翻译成"好好好",狂喜地说:"你答应就好,谢谢你t谅,我会好好g的。" 为了表示诚意,他埋下头含住了闻喻的ru头,半t半咬地弄的闻喻呻y不断,然后解开了捆着闻喻脚腕的衬衣。
大概是被捆久了,也可能是t昏头了,就算脚腕重获自由,闻喻的腿依然紧紧圈在严季铭腰上。
严季铭就着这个十分得力的姿势捧着闻喻的t部大c大g起来,他不愧是y乱的资本主义国家长大的青年,一上场就经验丰富地冲着能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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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喻有反应的地方有力而密集地攻击。闻喻被g得叫声连连,脑袋摆来摆去,后脑勺挨着的树p都快被他磨掉了。等他爽得蜷起脚趾接近s精的高c了,严季铭又放慢节奏,按着自己喜欢的方式来g他,y茎长长地拔出然后重重地撞入,力道之大两个睾丸都会跳起来撞到闻喻pg发出重重的"啪"的一声。
"轻点,好痛……"闻喻可怜兮兮地用气音求饶,"你弄痛我了……"
严季铭用手指在两人结合的地方摸了一圈,"好啦,给你摸过了,现在不痛了吧。"
括约肌在被满满地cha入时还被手指猥亵,闻喻羞耻地用脚跟在严季铭背上乱踢,"别乱摸。"
既然这里不许摸,严季铭便绕到前面,握住了闻喻的y茎,大拇指在马眼上轻轻地摩挲了一把。
"啊啊啊!"闻喻l叫着s了出来,头猛地向后仰起,砰地撞在了树g上。
严季铭赶紧将手垫在他脑袋后面,想了想还是把捆着他手腕的p带给解开了,抱起闻喻把他放在地上,将他的腿架在肩膀上重新cha了进去。
闻喻还没从上一波快感中回过神来,又被c得抖着嗓子叫了起来,双手跟双脚都勾上严季铭的背,像一只无尾熊挂在他身上。
严季铭听着他跟着自己的节奏叫个不停,感受着他四肢紧紧的攀附,后x里的软r也一张一合地吸着自己的r宝贝,心里的成就感和自豪感跟着荷尔蒙一起爆棚,攀比之心也如影随行地出现了,他嘴里突然冒出一个问题:"我g得好还是他g得好?"
闻喻像是被当头泼了一盆冷水,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手可以自由活动了,当即一巴掌呼了过去,羞愤道:"闭嘴。"
严季铭脸上挨了一巴掌,从男x自尊的顶峰重重跌落,眨了好j下眼才反应过来,"你打我?"
闻喻觉得委屈极了,你都c我了,我打你一下很过分吗?
但养尊处优的严季铭十分生气,他捉着闻喻的双手按在头顶,一边歪着头t闻喻膝盖窝儿的nr一边掐他的ru头,下半身的劲头也毫不放松。
"啊,啊,别,别弄……"闻喻的腰扭动j下,x膛弹起又被严季铭按了下去。
"说,谁g得好?谁c得你爽?"严季铭将他的两颗睾丸托在手心,指头在上面不轻不重地弹了一下。
"都不舒f!"闻喻挣扎着吼道。
"不舒f你s成这样?"严季铭用手指刮了一下闻喻的舌头,"你pg里都跟嘴一样s了。"
闻喻的脸快烧着了,"那是,你,你弄s的。"
严季铭凶狠地choucha起来,"是我弄s的,还是他弄s的?"
"啊,啊啊,慢点……"闻喻带着哭音叫出来,"不管是他还是你,不都是同一根j吧吗!"
严季铭想想也是,就算自己是接封佐的手半路开c,但g闻喻的总归是自己的身t,s在他身t里的也是自己的dna,要是闻喻能生孩子,那也是自己的种。他心情舒畅多了,压下身吻住闻喻的嘴,模糊道:"真会说话,嘴甜……"
闻喻还没想清楚自己到底那里说对了,就被严季铭狂风暴雨般的攻势g懵了,"嗯嗯啊啊"的叫声和两人rt相撞的"啪啪啪"声在安静的树林里是相当明显,还好这地方除非抛尸和偷情基本没人来,不然两人早被人扭送到警局去了。
严季铭的真身和他做椅子时保持了高度的一致x,不管那根玩意是塑料做的还是r做的都特别持久,闻喻仰着被gs了一次,喷在了严季铭肚子上,严季铭伸手摸了一把,将精y抹在自己拔出一半的y茎上,把闻喻翻了个面继续g。
闻喻哑着嗓子提醒道:"一次啊,一次!"
严季铭不耐烦地哼哼两声,"知道了,快了。"
闻喻趴着又被g得高c一次,浑身颤抖地发出可怜的呻y声,肠r痉挛般地绞紧,严季铭这才深吸一口气,紧紧搂住闻喻的腰s在了里面。
"你!"闻喻像一只刚出生的小狗似的,四肢颤抖地向前爬出严季铭的怀抱,"滚开!你居然弄在里面?!"
严季铭在高c后的满足和愉悦里感受着他的身t慢慢离开自己的掌控范围,满满的遗憾涌上心头,不过他也无话可说,他实在没有说再来一次的立场和理由。他扶着闻喻站起来,打开手机的闪光灯在地上找衣f。
闻喻看见自己刚刚躺的地方树叶都被自己又抓又蹬地弄出一个圈,心里又羞又恼,板着一张脸捡衣f。
严季铭咳了一声,"你后背上沾上了泥。"
既然严季铭主动往枪口上撞,闻喻也就不客气地开火了,"怪谁啊?!"
严季铭讪讪地解释:"我怕你绑在树上难受。"
"我就喜欢被绑着,要你管的宽!"闻喻提着衬衣劈头盖脸地chou了他j下。
严季铭看着他被g得合不拢的双腿,忍让地退开了,心里默默回击:"哼,小s货,下次绑着你g,你求我我也不解开了……咦?下次?"
对方忍让地退到一边,闻喻也不好像个泼f一样打骂下去,扭过身穿衣f。
严季铭举着闪光灯看他背对着自己弯下腰,白皙的身t上沾了不少泥土,腿间还有不明yt反s着y秽的光泽,他鬼使神差地打开相机,拍了j张照p。
闻喻突然回过头,严季铭做贼心虚地放下手机。
"你在g什么?"
难道他发觉了?严季铭紧张地蹭了蹭脚跟,"没什么没什么,刚刷了下朋友圈。"
"你他妈不赶紧穿衣f还有空刷朋友圈?要不要再发条微博说你今天打野战了啊?!!"闻喻恨不得用p带chou他。
"哦。"严季铭立即披上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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