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给树神的祭品(触手H)
作者:HE重症偏执病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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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给树神的祭品(触手H) 分卷阅读1
《献给树神的祭品》作者:he重症偏执病患
文案:
触手vs双性
1.
黑发的俊美青年被绳索捆绑着赤身裸体无力地倒在地上。
他的眼睛被一块黑布蒙住,不能视物。为了防止青年呼救或自杀,他被带上了口塞,无法闭合口腔使得唾液顺着嘴角缓缓地流出。绳索紧紧地束缚在他的身体表面,在皮肤上磨出泛红的勒痕。绳索勒过胸前,缚住双手,绕在身后,接着沿着股间的臀缝向下,探至深处,紧紧勒在磨人销魂之处,却只是过而不入。
他是外来者,外来者将作为祭品被献给“神”。
而此时此刻,他并不知道“神”会如何享用自己的祭品。他看不到任何东西,只能凭借听力猜测周围的环境。
但此时四周寂静无声,唯一能听见的不过是他自己的呼吸。
这时,四周响起了“沙沙”的声音,似乎是某种东西相互摩擦发出的声响。
青年顿时警惕起来。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十数条粗细不一的触手像蛇一般扭曲着延伸过来,慢慢地将中心的青年包围。
这些触手泛着种诡异的墨绿色,表面确是光滑的,就像一条条墨绿色的蟒蛇,正打量着它们的食物。
两条细细的触手攀上了青年的双脚,从脚踝向腿根伸展。青年似乎被那两条触手吓了一跳,正欲反抗,两条触手向两侧一展,青年的腿便被分开来,露出了被缠绕的绳索折磨着的隐秘区域。
粗而毛糙的麻绳,从身后臀缝间伸出,绕过会阴,将中间勒得紧紧的。青年的那里同其他男人不同,象征着女性特征的生殖器颤颤地藏在阴茎后面,没有唇瓣的保护,此时小穴只能可怜地裸露在空气中,穴口和花核被麻绳勒得充血红肿起来,敏感的身体早已分泌出晶莹的液体,将麻绳勒过小穴的地方濡湿。
缠在腿根处的一根触手尖端一分为二,探出了一条细触手。那细触手游移在穴口湿润的麻绳边,似乎在寻找插入的缝隙。
它看起来想将麻绳往一侧推开,但绳子卡在细缝中没有太多移动的余地,花穴羞涩地半含着绳子,让它没有进入的空间。
它放过了穴口,转而探向已经充血的花核,它的尖端再次分为两条,从两个方向对着中间的花核毫不犹豫地挤压。
青年身体一僵,随机疯狂地挣扎起来想夹紧腿,但在一旁虎视眈眈的触手群很快做出反应,两条更粗一些的触手伸过来,温柔地将他缚住,阻止了他的挣动,又将他的双腿拉开至最大。
可怜的青年只能痛苦而无力地仰着头,被塞了口塞的嘴里发出呜咽的声音,敞开双腿,任由这些触手蹂躏他最脆弱的地方。
无处遮掩的花核被揉捏搓弄,欲望的中心强烈直白地被刺激着。双眼被蒙住,手脚不能挣动,这使得青年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除去那不可言说的感觉,束缚着他的触手也似有意无意地擦过他的胸前两点,激起身体一阵阵的颤抖,他的呼吸渐渐急促,一抹嫣红渐渐染上脸颊,一直未被关照的阴茎也悄悄挺立起来。
快感累积着,一步步把青年推上顶峰,他本能地畏惧那样未知而陌生的快感,他拼命压抑着高潮的到来,却无法逃脱。青年的声音从呜咽变成了低泣,在某一刻,颤抖的身体在忽地僵住,酥麻而快乐的感觉从腰椎窜到股间,无人问津的花穴剧烈地翕动着,紧接着一股又一股晶莹的粘液激动地喷涌出来。与此同时,被冷落许久的阴茎也被一旁期待已久的触手忽然卷住摩擦起来,早就硬顶的欲望几乎一被碰到便敏感地喷出了白浊。
前后的快感一起到来带来了巨大的冲击,青年的呼吸一刹那间几乎停止,好半晌才从高潮的空中落回地面,身体剧烈地起伏喘息。
而那些触手终于放过了被欺负得可怜兮兮的花核与欲望,在青年一片狼藉的腿间,贪婪地舔舐着被释放的液与花蜜。
趁着它们吞噬美味的时候,一条细细的藤蔓从一侧伸了过来它与那些色泽墨绿表面光滑的触手不同,这是一条嫩绿的细枝,在细枝的中节上还长着嫩叶的芽苞。
这条细藤轻轻摇曳着,它探至束缚着青年的麻绳上,嫩叶刀片样划过麻绳,绳子霎时断开,又叫那细藤拨拉两下,散落了一地。
细藤温柔地拨开青年额前汗湿的发缕。用来蒙住青年双眼的布料近乎完全被青年的泪水湿润,俊美的面容上布满汗水,青年似乎很疲倦,即使已经失去了束缚,他也只是微微皱着眉一动不动地躺着。
藤尖缠住口塞,将它一点点取出丢到一边。然而青年只是默默地闭上嘴巴,依然不愿给予细藤任何反应。
细藤摆了摆,用长而细的尖端轻轻点上了似乎已经没有意识了的青年色泽偏浅的唇瓣。
很软。
很柔软的触觉。
那柔软出乎细藤的意料。
细藤僵住了。
它像是受到惊吓一般迅速地撤回,在半空中僵立着。藤上的嫩叶簌簌地颤抖了片刻,慢慢蜷了起来。
叶子的颜色也从绿色渐渐转黄,接着,就像被蒸熟了一般慢慢变成了红通通的色泽。
像一片炽热的火。
细藤颤了颤,犹疑着转向另一边探向了青年的身体。它沿着青年脖颈攀至锁骨,又从锁骨攀至胸前。细而敏感的尖端如蛇信子一样舔舐着青年漂亮的胸肌,卷住左侧的小小突起,可怜的乳头被勒紧的细藤勒得变了形,藤尖立起刺向红肿的乳头中心,像是想从乳头中钻出奶水来。
原本安静的青年忽然呜咽一声,他的声音有些微沙哑,带着未退的情欲,尾音有些颤抖:“……够了……”
那声音叫细藤顿住了。
“够了……”青年低泣着,“你到底是谁……”
静室里无人回应,依然是一片寂静。
唯有舔舐干净液后依然不知餍足的粗壮触手安静地、无声地聚拢回细藤身边,围绕在青年身侧,蠢蠢欲动。
依然被蒙着眼睛的青年似乎也感受到了来自身侧的威胁,他缩了缩身子,力地蜷了起来。
触手们已经有些按捺不住地开始扩张领土,先是一两根大胆地探了出去,攀上青年被麻绳磨红的肌肤。青年轻轻挣扎着,但此刻他无力的挣扎与触手的坚定相比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触手们骚动着,更多的触手开始攀附上去,制住青年挣扎的手脚,舔舐着青年的身体,如果品味着珍馐佳肴。
当一只触手再度探向青年的两腿之间时,一直咬着唇隐忍着的青年终于爆发。
“为什么不杀了我……”他颤声说,“够了……杀了我啊……求你,杀掉我吧……”
那一瞬,一直立在外围的细藤叶子从艳丽的红色刷得变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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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它身边的粗壮触手突然间变得僵硬,它们不安地颤抖起来,像是被某种恐惧的气场深深地笼罩着,一条条惊慌失措,如同被不知名的怪兽撵着一样飞速从青年身上缩下来,数息之间便退得干净,死死地俯在地上不敢妄动。
依然是令人窒息的安静。
直至细藤微微摆动,它们才如释重负地悄悄缩回退下,消失在黑暗里。
只剩下细藤无声无息地伫立在那里。
而青年低低喘息着,胸膛起伏显示着他不甚平静的状态。
但他也同样陷入了沉默。
打破僵持的是细藤。
它俯下来,尽可能温柔而强势地缠住青年的身体,叫他无法挣扎,无法反抗。它将他轻轻抬起。
藤条继续伸展着,似乎有用之不尽的长度。
它将青年抬至一个巨大的石台边,早已有粗壮的触手卷着柔软的皮毛铺在台上。
青年被放了下来。
更多的藤条触手探了过来,缠住青年的手脚,让他无法逃跑。
细藤缓缓抽出自己的枝条,悬在空中,像是在仔细看着被触手们缠绕束缚着的青年。它不时摆动着叶子,指挥触手们将青年保持在一个舒服的姿势,确保了触手们的力度不会伤到青年的身体。
随后,它从一侧卷起一卷毛毯,搭在了青年身上。
青年似乎已经放弃了挣扎,他或许是睡着了,又或者是昏了过去。眼罩依然遮着他的眼睛,这使得他的表情在额前的碎发下不甚清晰。
细藤又一次用藤尖触了触他的嘴唇。
柔软的唇瓣紧紧地抿着。
这让藤尖无法向内里探入。
它悄无声息地卷起藤尖,安静地撤离。于是青年身边,除去那些束缚住他的触手们,其余的藤蔓触手也潮水一般地退去。
只留下青年躺在石台。
他的呼吸渐渐变得绵长而平稳。
这是一个漫长的夜晚。
2.
他看不见。
薄薄的一层黑布切断了他对晨昏的感知,时间的流逝变得难以估计,这使得他分不清自己昏睡了多久,又醒来了多久。
他听不见。
或许他被关在了一间密闭的屋子里,或许是深藏地下的密室里,这使得他听不到任何活物的声音,也听不到风拂过丛林的声音,四周安静得只剩下自己的心跳。
而他的心跳正有力地跳动着,一下又一下。
他感觉到有什么东西缠绕在他的手脚上,软软的,滑滑的,但缠得不紧,这让他产生了自己或许可以挣脱逃离的错觉。于是他试探着动了动,但结果并不出乎意料,当察觉到他在挣扎时,那些东西便动了起来,强硬地将他死死地压制住。直到他放弃动作,它们才又慢慢缓了力道。
是蛇吗?
他这么想。
无论是不是,有活物陪着,这终归让他稍微安心了一些哪怕那些东西不过是用来监视他的“狱卒”。
他记不清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大概是走着走着迷了路,误打误撞闯进这荒山里的村子,又叫村里的人灌下了迷魂汤,这才昏昏沉沉地被送到了这地方。
被绑来时脑子一片混沌,只想着自己是个男人,称不上高大威猛,但怎么也和娇小玲珑不沾边,被骗去钱财之后恐怕也没什么用处了,叫人给一刀直接死了干净。即便真遇上吃人的妖怪,只求那妖怪先将他宰杀拾了再下锅,活生生煮熟的滋味可不好受。
谁知道……
他回想那一晚上痛苦与愉悦交织的记忆,恨不能一头撞死在墙上。
从他知道自己比一般男性多了个器官的时候开始,他就一直在自我催眠让自己忘了那么个小东西。不愿面对它,也不愿去碰它,因而他也从来没想到那地方被触碰被蹂躏居然能让人如此疯狂。可清醒过来时却又觉得屈从于欲望的自己丑陋又恶心,恨不得拿把刀来将那多余又罪恶的东西剜出来扔掉。
失去理智的感觉太恐怖,让他回想起来便浑身战栗,本能地想逃离。
他醒来没多久,就听见了熟悉的沙沙声。这声音前一天也听见过,因而他明白,那些东西又来了。
当然,他也不确定那是“那些东西”,还是“那个东西”。但这声音唤醒了不堪的回忆,让他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缠着他的家伙们显然也感受到了他紧绷的身体,于是都小心地捆紧了一些,似乎生怕他突然跳起反抗。
沙沙声停在了他身边不太远的位置,听起来那东西似乎在观察自己的猎物是否听话。
还在犹豫什么,青年痛苦地想,考虑今天要玩什么样的花样吗?
他不知道对方为什么要这么对待自己,但既然横竖是一刀,与其承受这样无声的煎熬,不如早死早超生。
或许……他抱着一点希望,想着或许对方终于想开了,愿意给他一个痛快。
但都不是。
他的等待没有持续太久,便感觉到有一条细长的东西探到了他的嘴唇间,不等他回过神闭紧嘴,便迅速高效地钻进了唇缝齿间,伸到了口腔深处。
他只当对方又要拿他的嘴巴做什么恶心的事,想摆着头挣脱,却发现不知何时,已有触手缚在了他的额头上与脖颈间,固定了头部无法挣脱,于是只好恨恨地咬下去。可那玩意极其有韧性,拼尽全力的一咬,只是把软管样的东西咬扁了,恐怕连一层皮都没磨开。等嘴巴松了劲,那玩意便也随着变回了原来的粗细。
大概是被他咬得不舒服了,细管还在他嘴里扭动了一下。
青年感到毛骨悚然他在咬着一条细长的活物,那东西还往在他的口腔里探。这感觉令他有些恶心。喉头涌起一阵阵呕吐的冲动,但嘴巴被堵着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一声微弱细小的呜咽。
细管忽然不动了。
不等青年感到庆幸,他便感觉到一股股粘稠的液体从管头漫出,猝不及防之下,他咕嘟一声咽下了一大口稠液。所幸液体的味道并不算糟糕,相反,那玩意带着些草木花果的甜香,一口下肚,竟是让他神一振,原本压抑的饥饿和干渴也缓解了不少。
回过神来的青年意识到这是对方在给自己喂食,求生的意识令他顺从地将稠液一口口咽下。
细管很耐心,稠液漫出的速度总是恰好同他吞咽的速度一致,如同温柔而细致的哺乳。
但几分钟后,稠液渐渐停止了漫出。不论青年如何吮吸管头,细管始终无动于衷,自觉还未满足的青年又一次愤愤地咬了细管一下,以示不悦。
身上忽然间一凉,被蒙着眼的青年感到自己身上的毛毯被掀开了。
一条同束缚着他手脚一样的东西攀上了他的小腹,在肚子上左按按,右按按,按得青年变成了一块僵硬的人形石头,半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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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轻举妄动。那东西按了一阵,才地爬走,而与此同时,他口中的细管也毫不留恋地抽身而去。
青年很是不舍,却做不了什么,只好发出一声懊恼的叹息。
在室内暖色的烛火光亮下,漂亮的黑发青年赤身裸体地躺在兽皮上,他的肌肤上还留有前一天被麻绳摩擦留下的勒痕,在被触手缠住身体,保持两腿微微张开的姿势不能动弹时,他的脸上却有着那样明显的无助与渴求的神色。
红肿的嘴唇微微张着,就像是在索求着什么。
真是……诱人犯罪啊。
火烧起得悄无声息。
青年原本只是觉得有些闷热,还在奇怪那怪物是不是在室内点起了炉子,直到这股热烧遍全身,身下涌起了一股又一股奇怪的躁动时,他才明白自己又中了招。
“混账……”他艰难地骂着,难耐地想并拢腿蹭一蹭两腿间的地方,可双腿被固定着,一丁点动弹的余地都没有。阴茎硬得发疼,花穴一张一合地吞吐着,发出无声的邀请,晶莹的粘液颤巍巍地淌出来,顺着股沟流到了后穴边。
火烧到了心头,青年的身体渐渐被情欲熏得泛出淡淡的红,他扭动着在身下的兽皮上小幅度地蹭着以求慰藉,但这样的缓解只不过是杯水车薪。
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又很快咬紧了嘴唇,不愿让那个还在一旁虎视眈眈的怪物看到自己的丑态。
他看不到的是,垂在一侧的细藤抖着火红的嫩叶,已经注视着他许久了。
它看着青年渐渐渗出汗水的脸颊,看着青年的下身因为情欲湿得一塌糊涂,看着他一点点被欲望占据却努力保持着清醒的意识。那些枝条上的芽苞一片片绽开,又一片片染上羞涩的红,以一种极快的频率颤抖着。
如果它能变成一个人,大概正顶着张快要熟掉冒烟的脸,局促又激动地看着石台上的青年。
缠着青年双手的触手悬了起来,与此同时他身上其他地方的触手们也配合着调整力道。低喘着的青年被迫以一种献祭般姿势跪在石台上,他的双手被高高举过头顶固定在一起。藤蔓在手腕上缠了一圈又一圈。
“放开我……”青年呻吟着,秀气的眉紧紧皱在一起,他的意识已经变得不太清晰,身体里到处都像燃着无处释放的火,却偏偏瘫软得快要变成一滩水。
无尽的痛苦席卷周身,可他却不知该怎么解脱。
触手们自然不会放弃这个难得的机会。
柔韧的藤条沿着青年的大腿内侧向上攀爬,探到了腿根。青年无力地想要并拢双腿,但触手们依然强硬地阻止了他。他们缠住了青年的阴茎根部,挤压着秀气的果实。
青年感到丝丝缕缕的疼,却又同样夹杂着些许快慰。臀部颤抖着,在挣扎躲避和沉沦之间摇摆不定。
但触手不会给他太多思考的时间,一条极细的嫩枝顺着柱身爬到铃口,微微地摩擦起来,铃口颤了颤,吐出透明的泪珠。嫩枝沾着黏液,微微退开,细细的枝尖对准了铃口,倏地钻了进去。
“……!!”青年猛得仰起头,浑身颤抖着,却僵硬得发不出半点声音,汗珠从额际滑落,眉头得死紧,他的面容近乎狰狞。好半晌才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呢喃,“不……不要……”
但那嫩枝依然在小孔里探索着,直至深处。
敏感的地方被如此对待,即使在催情药物的辅助下,撕裂一般的痛楚依然占了上风。缠着阴茎的触手们于是动了起来,从外部抚慰着有些疲软的茎柱,灵巧的触手带来难以拒绝的快乐。于是痛与快感一起袭来,让青年在清醒与昏沉间摇摆不定,这让他难受地哭泣起来,胡乱念叨自己也不知意义的求饶。
嫩枝终于停住了。
他觉得那小东西或许已经插进了膀胱。他有点想尿尿,但被堵住的铃口让他无法释放。
缠着青年双腿的藤蔓向两侧拉开了一些,更多的触手探向了更隐秘的区域。绕过挺立的茎身,分开唇瓣,还有些红肿的阴蒂和肉缝暴露在了空气中,粗壮的藤条毫不留情地搓弄着阴蒂,力道大得让青年摆着臀想要躲开,却又被缠住了腰身。藤条残忍地蹂躏着花核,碾压搓弄之余,它的表面渐渐变得粗糙而凹凸不平,细小的突起遍布藤身,花核被这样粗鲁地对待,却刺激得小穴吐出更多的淫水。
快感一点点攀上背脊,阴核带来的快乐占据了青年的神智,这使他忘记了前面的不适。他的脸上带着还未干的泪水,神色却已经沉迷在渐渐攀升的快感中。
他张开嘴喘息着,但嘴巴很快也被触手占据,那东西钻进他的嘴巴里,挑逗着他的舌头,有些粗糙的表面摩擦过上颚和舌面,激起细小的酥麻感,酥麻着痒到了心底。青年战栗起来,任那触手在他的口腔里模拟着性器进出的动作,唾液漫出无法闭合的口腔,沿着嘴角流在肌肤上,平添一股淫靡的色。
累积的快感步步攀升,一时被冷落的阴茎也胀大起来,藤条勒得发紧,却不肯松一松或动一下。
直至小穴快乐地冲上高潮,颤抖着吐出一股股淫水时,前方依然被堵着不能释放的巨大落差感叫青年几欲疯狂。
他晃着头把嘴里的触手吐了出来,哭着说:“前面……动一下,我想射……让我出来……”
可触手似乎打定主意不让他如意。它们放开了被蹂躏的阴核,却转而贴上了肉缝。
最初只有一条,灵活得如同蛇一样的触手钻进了穴口,已经被挑起情欲的濡湿的穴口很容易插入。被进入对于青年来说没有多么强烈的痛感,但少有被玩弄的小穴打开的感觉依然令他感到极不适应。他难耐地呻吟着,不由自主地绷紧了身体。
这让触手的进入受到了阻碍。小穴咬紧了又滑又细的触手,穴肉紧紧地缩着,它无法深入。
但很快,青年感觉到体内的触手浅浅地抽动起来,一点点探索按压。阴核再次被抚慰,穴口也有粗糙的触手一点点摩擦着,勾起更多的情欲。
趁着他的身体稍稍放松的时候,又是两条插了进去。
青年闷哼出声。下体的肉缝被触手们撑开绷紧,小穴可怜兮兮地含着并在一起足够粗大的触手们,几乎留不出一丝空隙。
三条触手同时进出抽插,它们并不急于探向深处,只是在较浅的地方一点点摸索着。青年能清楚地感觉到它们在挤压着他的穴壁,胡乱地动作,这让他感到无比难堪。
直到身体里某个隐秘的点被按到时,一股酥麻的电流从身下窜上来,青年感觉头皮一炸,腰身软了下来,无法控制地颤抖呻吟着。他的心头产生一种难言的恐惧,哀求着:“别,别碰那里!”
可是触手们毫不怜惜,它们恶劣地聚集在一起,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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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地撞向刚刚挖掘到的敏感点。
毫不留情的撞击让穴肉不由自主地紧缩抽搐。一股股电流从尾椎骨窜出来,刺激得青年捏紧了手指。小穴的快感来得太过刺激,他摇着头呜咽着,胡乱地请求:“慢一点……求你……”
可回应他的只有更为用力的撞击和碾磨。
无力承受的青年只好向前微微挺着身子,稍稍逃离。却不想卷在他腰间的触手早已察觉,猛然一用力,他的身体被拉回,正撞上顶在敏感之处的触手们。潮水般的快感席卷而来,让他忍不住尖叫出声。
小穴抽搐着绷紧,一大股淫液喷涌了出来。
他又一次高潮了。
在近乎窒息般极度的快乐中,他混沌间似乎听到耳边有一个轻而细的声音如此说:
“穆穆,做我的新娘。”
3.
是……幻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