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给树神的祭品(触手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HE重症偏执病患
“那么小的时候的事情,怎么可能还记得?只不过模模糊糊有个影子而已。”他把兽皮拉得紧了一点,轻声道,“刚才那些,是你的记忆吧,很多事情都是我不可能知道的。”
“我直到醒过来为止,对那些事情都没什么太多印象。”
细藤茫然地小声说:“……穆穆真的……不记得我……”
“不记得了。”穆景偏过头,心里带着点赌气的情绪。
……不,也不是完全不记得了。
他轻轻闭上眼睛,回想着自己选择走出门时那股子不知从何而来的冲动。
其实总是有那么一点点记忆的关于深冬里,寒冷的大山深处,被粗糙的藤蔓紧紧缠住的感觉。他记得残缺的画面里,漫山的雪落的厚实,苍穹是一片漆黑,他却只能打着哆嗦坐在火堆边……
真安静啊,那时候。
荒山野岭,半点人的痕迹都没有,只有鸟在空旷的山间鸣啼。
但是,却莫名地不会寂寞……
记忆并非一点点消失,而是好像有人用刷子,“唰”地一下,就消抹掉了所有的一切,只留点琐碎的片段,在他少有的一个人独处的时间里,悄悄地浮现在眼前。
细细的藤从下面的褶皱里悄悄钻进兽皮,缠上青年的手臂,凑到他面前。
“没事,我会,慢,慢,慢慢,让你想,想起来的……”
“穆穆……”它蹭蹭穆景的脸颊,“你不要,难过……”
他怎么会为自己不记得的事情难过呢?穆景想。
真是个笨蛋。
他慢慢地开口:“不准再碰我。”
这让细藤一下子犯了难。
“可是……”细藤委屈地说,“可是,我要,要给穆穆,传,传粉呀……”
穆景沉默片刻,揪起藤身,掀开兽皮,干脆利落地扔了出去。
藤蔓到了季节要开花,要传粉,要受,要播种。然后生根发芽,长出新的藤蔓,宛如动物的交配期。
只不过安安静静长在原地的植物们通常只会招引鸟虫走兽为自己传粉播种罢了。
但藤蔓已经有了意识,在和人类的交流中,它慢慢地明白了,对于植物而言最常见不过的传粉受,对于人类,似乎是种只会在最亲近的人之间进行的行为。
藤蔓在漫长的岁月里一边等待,一边思索,藤尖开了花便摘,摘了便一下一下地揪花瓣:他要给穆穆传粉吗?他不要给穆穆传粉吗?要吗?不要吗?
它想要穆穆做自己的新娘呢,它也想做穆穆最重要的亲人呀。
揪秃了整条藤,等过了十多个花期,心里想着一定要给穆穆授粉的藤蔓,终于等到了这个人。
可是穆穆好像不想被传粉。
藤条像条蚯蚓一样地围着穆景爬过来爬过去,犯起了愁。
穆景……穆景自然能听到细藤的动静,但他只是缩在兽皮里沉默不语。
在藤蔓看不到的地方,兽皮遮住了那张热热的脸。
之后的几天,每当藤蔓动了传粉的心思,就会被青年丢到一边。
藤蔓只好结结巴巴地解释,自己还没有开始传粉呢,前几天只是想让穆穆的身体适应一下而已呀。
可每到此时,气得耳朵都红了的青年便一只手抓紧了兽皮,一只手随手抄起身边的东西,石头也好树枝也好,提起来追着细藤就揍。
几次下来,藤蔓学乖了,再要说什么会惹青年发火的话前,必然先将四周的碎石树枝清理干净,让他没东西可用,于是青年再生气了,顶多挥舞拳头揍上来。
人类的力气再怎么重,砸在坚韧又厚实的藤条上时也无法造成太大的伤害。
细藤痛并快乐着想。
他们住的是藤蔓找到的一处山洞,这些年来它一点点地将山洞挖得深而曲折,又在里面凿出静室和石台。洞穴的四边墙壁被点上了火把,于是不会透风的洞穴比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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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倒是温暖舒适得多。
即便如此,青年还是很不满。
他把兽皮盖在身上,看着正忙着烤兔子的藤蔓,冷着脸说:“喂,你能不能叫那些人把我之前的衣服还回来。”
藤蔓歪了歪头。
“还有我的包,”穆景皱着眉头,“我所有的东西都在里面。”
藤蔓卷着烤兔子没动,那边蠕动的触手已经提着一堆东西从洞口爬了进来。穆景一眼望去,瞄见触手上挂着的正是自己的背包,登时黑了脸色,愤愤道:“还给我!”
“还给你……你会,让我,传粉吗?”藤蔓很认真,一字一顿地问。
穆景的脸色于是又黑了一个度:“想得美,那是我的东西。”
藤蔓有些惋惜地转了回去,继续烤那只又肥又油的大兔子,而提包的触手则慢慢地爬到穆景面前,默默地把包和衣服放下,又默默地爬了出去。
穆景先是谨慎地观察了一番细藤的动作,见它还在往兔子身上撒调料,莫约不会注意到自己的动作,于是迅速地从包里翻出一套干净衣服,躲在兽皮毯子底下换好,这才小心地爬了出来。
虽说该看的前两天都被看了个光,但那时候毕竟没有反抗的余地。现在?赤裸相见的事情自然能避就避。
能再度下地的穆景稍稍活动了一下筋骨,慢慢走到火堆边。正巧那只兔子已经烤得差不多了,藤蔓把烤好的兔子撕开,举到穆景面前,说:“穆穆……吃……”
兔子的香味扑鼻而来,那肉被烤的色泽焦黄,外酥里嫩,表皮冒着油光。穆景的肚子早就咕噜叫唤了,这会儿半点也忍不了,自然毫不客气地接过兔子就开始大啃大嚼。
他吃的时候细藤就在一边呆呆地杵着,等他吃完了再给他递另一半兔子和水。没一会儿就有墨绿色的光滑触手从洞口爬过来,适时地提着一只刚扒干净毛的鸡,又架在了火堆上。
穆景抹了抹嘴角的油,看着墨绿色的软管架着鸡在火上翻来覆去地烤着,憋了憋,还是没忍住问了一句:“为什么?”
“唔?”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穆景看向光滑的管子,那上面没有藤节,也没有叶子,看起来丝毫没有藤蔓该有的样子。
“变……变……了……”
“基因突变吗,”穆景小声嘀咕着,“不过本身会说话的藤蔓就已经算是基因突变了吧。”
细藤甩了甩藤尖:“混,混合了,好多,好多种植物,就,就长丑了……”
它的两片叶子对了对尖,有些羞涩地说:“我……可以和,不同植物的,根,融合,然后,然后可以,可以保留它们的特征。”
穆景诧异地挑挑眉:“那这个是?”
“好多好多种,记不清了,就变成,这样了,不知道怎么变回来,”细藤说着,又变得沮丧起来,“我想,让花变得,好看一点,穆穆才会喜欢……”
穆景张张嘴,闷了半天,才小声嘟囔:“奇怪的家伙。”
可是为什么呢?
穆景注视着跳动的火苗,和折腾着秃毛鸡的触手,心里想,为什么是他呢?
变异藤蔓不该去找世界上的另一株变异藤蔓相亲相爱吗?
为什么会是他?
当然这个问题或许要溯源到很久很久的以前了。好比藤蔓吃过那么多的人,见过那么多的人,为什么唯独只在自己的领地里留下了自己呢?
对方当初做出的让自己觉得庆幸能够活下来的决定,现在却让他感到困惑和焦躁。
他怎么都想不明白。
穆景吃不完的剩下半只烤鸡进了藤蔓的肚子。
是的,不加咀嚼地吞掉半只烤鸡对于一条食肉藤蔓而言不算多难。虽然触手们当着穆景的面分食烤鸡的画面确实有点诡异。
“我好久,好久,没有吃人了……”藤蔓卷住一片叶子揪下来,擦干净触手上的油。它们在吃东西的时候会裂开一条缝,变成扁平的嘴巴,然后吃着吃着整条藤就被弄得脏兮兮的。
“都是吃,肉,那些抓来的人,看到,不是你,就放走了……”
藤蔓自觉在认真地解释自己的行为并没有违反“不能再伤害人类”的约定,但穆景的注意力却放在了另一个问题上。
“你让村里人把外来的人抓过来,就是为了守株待兔地找我?”他觉得有点不可理喻,“你怎么肯定我一定会回来?”
触手有序地碾过火堆,把火扑灭,又将带着火星的木柴丢到水池里,清理出一片空地。
“因为,穆穆答应过我,”细藤爬了过来,缠上穆景的手腕,前些天被麻绳磨出的痕迹已经淡了很多,但还未完全消去,细藤有些心疼地蹭了蹭那里,一边说着,“穆穆,已经不记得了,但是我记得,穆穆说过,长大了,要带着妈妈,回来找我。”
它偏过头:“穆穆没有带着妈妈,又是,为什么呢?”
穆景怔了怔,一点点把手缩了回来,有些不自然地说:“因为我忘了。”
“妈妈,出事了吗?”细藤似乎完全没有相信穆景的理由,小小的叶子一颤一颤的,“穆穆……”
青年却一瞬间阴沉了脸色,皱着眉把藤蔓推开,冷冰冰地说:“都说了是我忘了,根本不记得的事情要怎么履行承诺,再说了……”
他忽然闭上了嘴,冷着脸转向一边去。
“再说了……?”藤蔓傻傻地重复。
青年却只是慢慢站起来,往山洞外面走,有些冷淡地说:“没什么。”
再说了,他哪里来的“妈妈”呀?
青年生生把这句话咽了下去。
7.
梦境里又是一年冬去春来。
他看见小小的自己缩在一个熟悉的男人怀中。在被抱上车的最后一刻,突然挣扎着从车上跳了下去,光着脚跑到山路边,冲着绵延至无尽的大山喊着:“喂”
大山悠悠地传来一阵阵回声:“喂喂”
“等我长大了,我一定会回来的!”
“会回来的的”
他吸吸鼻子,用手背擦了擦发红的眼睛,又把双手笼在嘴巴边,让声音传得更遥远:“你要等着我!”
“等着我”
喊声久久地回荡在山谷间,流连不散。
……
……
重新回到热闹繁华的城市很不容易。夜晚的城市灯火通明,繁华的街道上人来人往,车流如织。比起寂静的深山,完全是另一番景象。
可孩子还不及兴奋,就被另一个消息浇了一头冷水。
“你妈妈的电话打不通,是空号。”一个女警官蹲在孩子面前,尽量和颜悦色地解释着孩子现在面临的处境。
孩子呆呆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呆愣的模样让警察先生们有些不忍,于是他们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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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看看,轻轻哄着他说:“也许只是你记错电话号码了。我们明天带你去你家里看看?还记得地址吗?”
孩子轻轻地点了点头。
第二天早上,警官同志们带着小家伙,加入一早浩浩荡荡的堵车大军,挤到了小家伙所说的小区,按照单元门和楼门,找到了孩子熟悉的家门口。
抱着孩子的年轻警官敲了敲门,扣门的声音不急不缓,礼貌而响亮。
孩子抓紧了警官的衣服。
没人应答,于是警官又敲了一次。
隔壁的门忽然嘎吱嘎吱地拉开,一个小老太太探出头来,吆喝着:“小伙子,别敲门啦,那家人两个月前就搬走啦。”
警察先生拍了拍怀里的孩子,礼貌地问:“那您知道他们搬到哪里去了吗?”
老太太摆摆手:“这谁知道,他们家的人怪兮兮的,也没见有个男人,就一个女的和他家小孩,那女的神经兮兮的,小孩也阴沉沉的……我跟他们可不熟……”
警察先生道了谢,静静地等那老太太钻回去把门关上,才又看向孩子。却发现孩子的眼圈红红的。一双眼睛正死死地盯着那扇敲不开的门,好像想要用视线在门上钻出一个洞来一般。
那双眼睛里透出的,或许是渴望,又或许是深深的怨恨。
再见到那个女人,已经是一个月之后的事了。
那一天,暂时被安置在福利院的孩子让警察叫了出来,带到公安局,见到了满面憔悴的女人。
据说,警察们通知了很多媒体,登报,刊照片,有很多很多人一起帮忙找了很久很久,才在距离本地好几百公里外的小县城中找到了她。
据说她疯了。
当警察们把孩子带到她面前的时候,她的眼睛一下子亮了,那双和孩子仿佛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漂亮眼睛变得神采奕奕。于是周围的人猜想,她一定是认出了他吧。
或许她并不是故意遗弃自己的孩子的。
或许她其实深深地爱着他。
这天下的母亲,大多不会那么狠心。
可这人的下一个动作打破了所有人的幻想。
她冲到了孩子的面前,像他伸出双手。那双手,所有人都以为是为了拥抱而伸出的双手,掐在孩子细细的脖颈间,狠狠地勒紧了。
她只是大喊着:“你这个小魔鬼,为什么还没有死!”
睡梦中的青年感到一阵阵窒息,冰冷的绝望蛇一样爬上后背,钻进心底。他一时间觉得自己似乎只是站在一边静静地看着,一时间又觉得自己变回了那个孩子,女人狰狞的面孔在眼前放大,他清楚地看到了这张美丽的脸上充斥着的愤怒、怨毒、仇恨和残忍。
他已经看不到那个会在自己被欺负了的时候挡在自己身前的女人的影子。似乎唯有凶狠的模样是一直不变的。区别只是,曾经女人的凶狠是为了保护他,现在,她想杀了他。
不,也许他从来都是被恨着的吧。
被卡紧的脖子让他感到呼吸困难,穆景慢慢地松开手,放弃了挣扎。
他想,不如就这样死掉吧。
好比溺水的人只能将水底当做归宿。
耳边传来忽远忽近的熟悉喊声,穆景的眼皮轻轻动了动,却无力睁开。
下一秒,嫩绿的藤蔓穿破遥远的水面,打破粼粼的波光,探至湖底,抓住了溺水者的手。
熟悉的喊声瞬间清晰起来,是藤蔓在结结巴巴的,不连贯地喊着他的名字:“……穆穆……穆穆,穆穆!”
一瞬间天光大亮,穆景猛地睁开眼,剧烈地大口喘着气,失神地望着山洞顶部。他的心脏正以一种极快的频率跳动着,却带来一种强烈的“原来自己还活着”的感觉。
“做……噩梦了……吗?”不知何时缠上穆景身体的细藤凑到他的耳边,轻声问。
噩梦吗?
穆景闭了闭眼,微微把头偏向一边,小声应了一声:“嗯。”
青年额前的头发叫汗水打湿了,微微皱起的眉头证明了他似乎还未完全清醒过来。细藤沉默片刻,召来那些粗壮的触手们,压住了青年被兽皮遮盖住的手脚。
被光滑的触手缠住的时候,穆景才迟钝地发现自己又一次被压制了,他怔了怔,愤怒地吼起来:“你要干什么?!”
但触手们的动作并不因为他的声音而有所松懈。在青年气得毛都要炸的时候,细藤才轻轻说:“穆穆,放松,只是安慰而已。”
穆景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细藤的意思,直到一个柔软而温暖的空间包裹住青年的下体,开始吮吸起来时,酥麻的快感爬上脊柱,让青年身体一软,忍不住发出了轻细的呻吟:“啊……”
“我不会,进去的,”一时间迷失在快感中的穆景听到细藤在自己耳边轻声说,“只是,想让你,舒服……”
“不要……抗拒我……”
随后,穆景觉得一切的声音都消失在了快感中。
静室里,躺在石台上的青年半闭着眼,微微咬着唇,努力压抑着喘息的声音。
搭在他身上的兽皮随着身体的挣扎而滑落一边,露出赤裸的身体。绿色的藤条已经在白皙的大腿上缠了几圈,而青年的下体,正被一朵浅黄色的巨大花苞包裹着。
藤蔓没有蒙住青年的眼睛,因而只要一睁眼,他就会看到这样羞耻的画面:两腿之间的花苞像只乖巧的小嘴,吞吐舔舐着青年已经挺立起来的阴茎。
羞耻感浸红了青年的整个脸蛋,耳朵红得几乎要熟透了,就连脖颈身体也透出淡淡的粉色。他偏过头去,咬着牙不愿看身下的模样,但不用看也能感受到,温软的花苞舔舐的动作细致又体贴,最是销魂折磨的是,那花苞里的一根根的细蕊好像千千万万细细的绒毛,却又仿佛有自主意识一般搔弄着柱身和小孔,抚过褶皱,磨蹭着双卵的根部。丝丝缕缕的痒从那里传来,让他实在难以忽略,却又因为藤蔓的控制而不能自己纾解。
他努力并紧了腿抬着臀,只想找个地方蹭一蹭,那花苞的茎却探出了两条藤来,霸道地将穆景的腿向两边推开。
混杂着快感的痒愈发强烈,让穆景几欲疯狂,他的手挣了挣,却只换来了藤蔓更用力地缠绕和压制。
被情欲和麻痒控制着却动弹不得的穆景只能呜咽着骂:“混蛋,放开我!”
花苞不为所动,但内里细蕊的抚弄却变得更加热情了。情欲愈发强烈,连带着小穴也颤抖着流淌出了晶莹的欲液。
青年沉迷在无法缓解的情欲之中,难耐地发出诱人的呻吟。
花苞中的细蕊终于放过了敏感的阴茎外侧,却转而开始欺负更加敏感已经开始吐着露珠的小孔。马眼被几根细蕊抚弄着,蕊间沿着小孔滑了一圈,接着好似意外似的戳了进去。
青年的身体霎时一僵,刺痛和快感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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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是同时袭来。但细蕊不等他适应,便开始了在小孔中的抽插探索。而在痛苦占领身体的同时,柔软的其余细蕊们继续舔舐着柱身,花苞随着细蕊的动作一点点将穆景的下体吞得更深。
痛苦与愉悦混杂在身体里,让青年难受得想哭。他无法想象仅仅是折磨那根阴茎就让自己几欲疯狂。被冷落的花穴已经湿的一塌糊涂,被折磨的阴茎却也不见疲软,只是在疼痛与爽的刺激下更加硬得发疼。偏偏细藤还探到耳边,让那细细的藤尖穿过发梢钻进耳朵里,轻轻问:“穆穆,舒服吗……”
因为充血而更加敏感的耳朵内部被这声音带起一阵酥酥的电流,穆景的身体软成了一滩水。
“不……”穆景摇着头,声音颤抖,被折磨得吐不出完整的句子,“放开……放开我……啊!”
就在他的注意力被耳边的细藤转移走的一瞬间,那花苞里一支比其余花蕊更粗更长的花柱,趁着花蕊退出来的时候,就这么直接地插进了阴茎的小孔中!
几乎失去理智的青年登时尖叫起来,身体僵硬了几秒,才颤抖起来。青年的额头上布满了汗水,他崩溃地啜泣着,想将身体缩起来躲开磨人的花苞,却无法如愿,只能侧过头一口狠狠咬在一边的藤蔓上,即便如此,依然不能控制喉咙里溢出的呻吟。
柔韧的藤蔓垂了下来,任他用力地咬紧。花柱却开始一点点慢慢地动了起来。
“不要了……”他松开了口中的藤蔓,哭着含混地说,“求你……放开我……我不要了……哈……”
但与之相对的,是花柱在细而脆弱的尿道里开始进行的缓慢抽插,花蕊们则从外侧缠绕着柱身撸动,慢慢从痛苦之中滋生的更加可怕的快感一点点升起。
“唔……”
哭泣渐渐变成低吟,痒意却始终未去,锐利的疼痛却被快乐取代,花柱的动作深入到一定程度后便停了下来,只有外围的花苞和花蕊依旧吞吐着欲望。
穆景微微挺身,于是花苞将欲望吞得更深更紧。柔软紧致的内部像张小嘴紧紧咬住欲望,让穆景忍不住摆动臀部在花苞中插弄进出。
但在被压制之下,这样小幅度的抽插动作无异于隔靴搔痒。偏偏无论吞吐还是抚弄,藤蔓的动作始终不紧不慢的。勾起了欲火却无法发泄的憋屈感让穆景眼圈都红了,忍无可忍地用小腿微微蹭了蹭藤蔓粗糙的表皮,颤声哀求:“快点……快一点……”
细藤自然听到了,穆景红着眼圈小声哀求的样子让细藤一时间把持不住。
花苞之中的花柱倏地拔了出来,与此同时,缠在穆景下体的藤蔓猛地弹在了被冷落许久的花核上,前后一同被刺激,温吞的欲望瞬时被送上顶峰。
穆景呼吸一滞,在第一股浊液喷涌而出后,液便好似失禁般淅淅沥沥地慢慢淌出来,溅在花柱和花蕊上,一点点汇聚在花苞底部。
花柱尤其不满足地在小孔上蹭着,挂在马眼口的粘稠白液碰到了柱头便好像遇到海绵一样被一点点吸。
过了很久,装满了液的花苞才恋恋不舍地退开。
藤蔓们一点点散去,细藤爬上穆景的肩膀,垂下藤梢看向依然把头偏向一边的青年,撒娇似的喊了一声:“穆穆……”
穆景却只是闭着眼睛,恨恨地说:“一点都不舒服。”
8.
细藤很快便悲伤地发现,穆景又不理它了。
不仅仅是不理它,满脸写着我很不高兴的青年几天来都不会施舍给它一个多余的眼神。在藤蔓摇晃着小白花要凑过来的时候,穆景要么默默把头扭开,要么直接起身走人反正他现在能到处乱跑了,丝毫没有了原本呆在山洞里的无力。
还有就是,他开始拒绝晚上和藤蔓们一起睡在山洞里。
起初藤蔓没有意识到青年态度的坚决,还打算像往常一样把对方卷过来抱着睡觉,没想到对方只是很灵活地躲开了,随后抱着睡袋在山洞外的树底下睡成了毛毛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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