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给树神的祭品(触手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HE重症偏执病患
红裙子对于比穆景还高些的男人而言着实有些小了,男人胸前的布料绷得紧紧的,这让他的打扮显得有点可怜也有点好笑,那么大一个人缩在紧绷的衣服里,连幅度大些的动作都舒展不开。
穆景喃喃地问:“你这是……在干什么……”
男人当着他的面再次抖开了手里的衣服,说:“穆穆,你穿这件,可以吗?”
那自然是剩下的一套衣裤。
穆景的嘴张开又闭上,一时间居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心里又是好笑,又有些无奈,气恼和羞愤掺杂着些微的窘迫,最终变成了无可奈何的一声叹息。
他抬手慢吞吞地开始解自己衬衣的扣子,从领口,到胸前,白皙的肌肤一点点裸露出来,毫不避讳地暴露在男人的视野里。
男人手一抖,眼睛有些发直,连忙强迫自己把视线拉回来,但火热的感觉已经从面颊烧到耳根。他忽然间明白人类为什么执着于恋人脱下衣服的环节,至少现在对他而言,青年慢慢地解开衣扣,半遮半掩的样子比赤裸的状态更加诱惑。
诱惑着他想做一些穆穆肯定不允许的事情。
他慌乱地放下衣服,小声说:“我……我出去等你……”
说完便同手同脚地正要转身,却听见穆景凉凉的声音:“出去干什么,又不是没看过,你就站在那儿看着。”
男人的脚登时生了根,拔都拔不起来。
穆景将脱下的衬衣丢到一边,又把手放在了牛仔裤的拉链上,悠悠地说:“不是想看我换衣服?你倒是转过来啊。”
他瞧着男人头顶上顶着的那棵小绿苗噗的一声钻进了男人的头发里躲了起来,想见对方似乎已经羞涩到极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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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有了些挽回颜面的快意。
于是又慢条斯理地拉下拉链,将裤子脱下来丢到一边,把那套新郎的衣服拿过来披在身上。
男人终于鼓起勇气转过身的时候,穆景刚刚扣好衣襟上的盘扣,听见动静转过头来,直直对上了男人的视线。
青年一身红衣,有些艳俗的颜色被衣服上黑金地绣纹压住了张扬,因为是一生只穿一次的喜服,村里人用的自然是最好的面料,最好的做工。虽然在男士的服装上没有张牙舞爪的小藤蔓,但绣着的金花与祥云的图案反倒看起来更正常些。红衣服映得青年的肤色更加白皙好看,显得那张俊美的脸上一分两分的不快也变成了可爱的尴尬。
“怎么,”穆景不自在地捏住盘扣,“不好看?这衣服有点偏大了。”
衣服的尺寸显然是比照男人的身材做的,穿在穆景身上稍微肥大了些。
但藤蔓显然是不在意这些的,他的眼睛亮亮的,有些兴奋地走过去,小声说:“好看。”
穆景的耳朵有些发热,他于是掩饰般地拨了下头发,轻声说:“……哦。”
正是一阵诡异的沉默间,外头忽然传来了若隐若现的吹打乐声。穆景还不及细想这是什么动静,男人忽然一个激灵起来,拉着他便往外跑,边跑边说:“穆穆,我们走,有人,来迎亲!
穆景打了个趔趄,脑子才回过神来,意识到“有人迎亲”这四个字代表含义的一瞬间,他连忙拉住了男人的动作,又急又气地问:“你让人来迎亲?你疯了吗?”
男人呆了呆,说:“怎么了?”
穆景忽然意识到自己根本无法向男人解释男人和男人结婚是多么“超脱世俗”,而两人现在的奇怪扮相在普通人看来会是多么滑稽好笑。他抿着唇,听着越来越近的敲锣打鼓声,心里发慌,着急之下不及多想,便硬着头皮伸手揽住了男人的脖子,微微踮脚亲了上去。
男人被穆景突如其来的亲吻弄懵了,他木头似的傻傻僵在原地,不敢妄动一分一毫,生怕一个不对,把穆景吓跑了。
穆景稍稍退开,男人僵硬得连嘴都不敢张开,丝毫看不出前两天那个流氓的藤蔓模样。他于是不快地嘀咕了一声:“装什么纯情。”
男人茫然地问:“什,什么?”
“我说,”穆景清清嗓子,把声音加大了些,“迎什么亲,干脆直接入洞房算了,山下可还没洞呢。”
男人没明白洞房和洞有什么关系,但穆景的话已经把他勾得魂都飞了,于是哼哼唧唧地说:“听,听穆穆的。”
他话还没说完,便被穆景拉着出了洞,往山上走。
那吹打声在哪里,穆景便往相反的方向跑,也不顾路上偏不偏,地上丛生的杂草会不会刮了衣服。但藤蔓是在意的,他悄悄拉起自己的藤们,一路遥遥跑在穆景的身前,将路上的荆棘灌木以最快的速度拔去,将路障清理干净。
那阵热闹的声音渐渐远了,却依然盘桓在身后林子里不散去。穆景跑得有些气喘,停下来喘息一阵,一双被气恼染得亮晶晶的眼睛瞪了男人一眼,说:“看你找来的麻烦。”
男人懵懵懂懂,只是一脸压抑不住地春光明媚:“穆穆,就在这里吗?我,我可以开始了吗?”
穆景一怔,随即脸“刷”地就红了。
穿喜服,迎亲,现在还真的要“入洞房”了?这荒郊野外的,就算没人能看见,未也太挑战廉耻感和心理底线了。
他退了两步,生平难得遇到了如此窘迫的状态,偏偏男人还满脸的期待地看着他,双眼闪闪发亮,像只闻到肉香却依然努力克制等着主人投喂的大型犬。
穆景结结巴巴地说:“你……你这么着急吗?就不能等晚上吗?”
他话还没说完,就见视野里的男人倏地大了几分。男人蹿到他面前,按住青年的后脑,不由分说地低头吻了下去。
柔软的嘴唇接触在一起,男人含住了温软的唇瓣,碾磨噬咬着,又不满足地侵入口腔索取更多。穆景气恼地用想将那根钻进来的舌头顶出去,却不想对方反而灵活又狡猾地捉住了他,肆意地舔弄厮磨着,敏感的口腔被大力舔弄到发酸发麻,青年的身体也是一阵阵地发颤到腿软,只能一面发出语意不详的呜呜声,一面愤愤地抓住男人的头发将他向后拉。
无法被容纳的唾液从嘴角流了下来,却让情`欲蠢蠢欲动,平添一股淫靡。
男人感到怀里人的挣扎,于是一点点退出来,看着瘫软在怀如获新生般喘息的人。
绯红悄悄染上了青年的面颊,他的眼睛也有些许湿润,气愤总是会让漂亮的青年变得鲜活起来。他抬起眼看向男人,低低骂了句:“流氓。”
男人的喉头不由自主地动了动,冲动像抑制不住的洪流涌上心头,他的声音有些低哑,却一如既往地带着点抱怨与撒娇的意味:“就知道,穆穆你又想骗我。”
他的手臂一用力,将怀里的青年抱了起来,不顾青年受到惊吓的挣扎,将他的双臂拉过来挂在自己的脖子上,便闷着头往前走,边走边说:“穆穆,我们说好的,你不能耍赖。”
穆景想说谁和你说好了,却最终也只是咬着嘴唇,一言不发地把脸埋在了男人肩头。
裙子不方便行走,更不方便攀爬,男人很快意识到自己的东西被衣服限制了,于是把穆景单手托着大腿根和臀`部抱着,另一只手摸下去,扯到了裙子底。穆景摇摇欲坠被弄得难受,就听得一边“擦”的一声,扭头一看,发现红裙子已经被撕成了两片破布。男人混不在意地继续爬着山,走动见不仅能从摇摆的布条间看到大腿,还能看到那个甩开甩去的玩意儿。
穆景默默地转回头。
但抱着他的人却忽然不动了。
穆景抬头四下里张望了一圈,才明白过来,这就是藤蔓所选择的地方了。
那并非如穆景开始所想是多么隐蔽的地方。山林里的景致大多相去不远,区别在于,这个地方的树上几乎挂满了藤条。藤条们慢慢爬动着,在树与树间织成了巨大而细密的网,围出了一片只属于两人的空间。
穆景正看得有点呆滞,男人便将他放在了一处藤网上,这张网编得平坦又结实,与其说像网,不如说像吊床。
男人把他的鞋子脱掉放在一边,说:“穆穆,别动,不要怕。”
穆景起初并未意识到对方为什么说“不要怕”,但当墨绿色的藤条触手无声地缠住他的手腕,又迅速而有力地将他们拉到他的身后束缚在一起时,他才明白了对方要做什么。
他不悦地抗议:“我又不是囚犯,为什么每次你都要捆住我?”
“因为穆穆挣扎起来,会伤到自己。”
又是两条墨绿色的触手,在穆景腰间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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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圈,用力一提,强迫他半跪在藤网上。
“穆穆,”男人鼓起勇气,抱住了穆景,闷闷地说,“穆穆,要传粉了。”
“因为,我的传粉,就是人类的结婚,人类说只可以和一个人结婚,所以,从今以后,我只会给穆穆一个人传粉。”
“穆穆如果答应,那以后,也只能被我传粉。”
不知为什么,穆景似乎从男人的话里听出一丝严肃的仪式感,但很快,这种严肃的感觉便随着柔软粗壮的触手覆过双眼而消失了。
世界变成了一片黑暗。
穆景有一丝慌乱,但他能感觉到男人的双手依然紧紧抱着他,覆过双眼的粗壮触手绕过脑后,又绕了出来,在他的唇边轻轻触碰着。
“张嘴,”男人的手指按在他的嘴唇间,声音温柔得好像一片羽毛落了地,“让它进去,它会给你一些汁液补充体力。”
温柔的触感和声音仿佛具有某种魔力,穆景就像被蛊惑了一样,一点点想开了嘴巴。
触手探了进去,压住了他的舌头,却并未过分深入引起不适,只是慢慢地胀大起来,塞满了整个口腔。
一点粘稠而温凉的液体渗了出来,汇聚在一起,被穆景吞了下去,犹如被母亲哺乳的孩子一般,一点点吞咽。
但这温凉带来的却是与之相反的燥热,从身下涌起。
穆景有些茫然,他微微偏偏头,似乎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是无意识地蹭了蹭贴在脸边的手掌,大腿难耐地并拢,磨蹭起来。
“会有,一些催情的,功能,可以帮你,做好准备。”
说完,那双手臂便抽去了。
青年有些慌乱,却听见男人在耳边低声说:“别怕,穆穆,这些,都是我。”
“绑住你的,被你含住的,还有即将进入你的身体的,都是我的一部分。”
“所以穆穆,不要怕,我一直都在,永远也不会伤害你。”
伴随而来的,是无数细而灵活的藤,分开了青年的双腿,拉下了他的红色喜服和内裤,在白嫩的皮肤上留下泛红的磨痕,一路钻到隐密的深处。
眼前一片漆黑,穆景也就看不到身下的触手涌至腿间的模样,只觉无数蛇一般的东西在腿根汇聚,在前后两个小`穴`口扭动磨蹭,激起一阵阵酥痒与颤动,却只是若即若离,迟迟不肯给他个痛快。
穆景想说些什么,却因为被触手塞住了嘴巴说不出来。
在青年毫无察觉之际,男人的手伸了过来,先是触及喉结,又慢慢向下,一个一个地开始解开他胸前衣服的扣子。
衣服慢慢敞开来,露出青年的身体,细腰窄胯,劲瘦却美而有力。男人将喜服拨开,却又并不帮穆景脱下来,只是挂在臂弯上。
穆景感觉到身后的触手将他向前推了推,强迫了上身挺起来,宛如某种虔诚而神圣的献祭仪式,恰将胸前两点献在男人眼底。
他的眸色深了些,恋人被强迫献出身体的姿态极大地刺激了藤蔓的神经,他缓缓跪了下来,掐住青年的腰,倾身过去,将吻印在了小腹上。
穆景微微瑟缩。
随后是湿滑的舌头,在敏感的肚脐周围舔舐,猫爪一样勾起湿湿痒痒的触感,却又很快急转而上,滑到胸前,留下一条水渍。
穆景仿佛被锁定的猎物般不安地别过头,却又无处可躲,触手微微抵住他的上身,轻轻推着他,将乳`头送到了男人的唇边。
男人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觉察到手掌抚摸下的身体猛地一颤,又很快松开,只是含着乳`头,本能地噬咬吮`吸着。
双性的身体使得穆景的乳`头远比一般男人敏感,那处被男人嘬奶似的舔弄着,吸得身体一阵阵发软,另一处则被男人用手掐捏揉弄得硬`挺起来。他的脸颊涨红,额头渗着汗水,只得发出含糊的哼声,无力地抗议着男人玩弄的行为。
男人退开,满意地看着被他欺负得红肿的乳`头带着水渍,可怜地立在空气里。伸手轻轻一掐,又引得穆景一阵战栗。
他轻轻笑了笑,手却抚上了青年秀气的性`器。
“穆穆,先出来一次,”他说,“你太紧张了。”
紧绷的身体,会在进入的时候受伤的。
小巧的性`器被男人握在手里,细致地抚弄着,男人的指甲划过小孔,抚平褶皱,揉弄同样秀气的双卵,套弄的速度一点点加快,他吻着穆景的小腹,感受穆景不由自主地摆臀迎合,让硬`挺的性`器抵在自己胸前射了出来。
白浊溅在胸前,慢慢流淌下来。男人的手却探向了更深处。
感受到对方入侵的姿态,穆景羞耻地弓下`身,想并紧腿夹住他的手。但男人岂会让他如愿?自然有在一边虎视眈眈的藤蔓将他的腿拉开。
手指所触果然是黏滑的液体,花穴早已湿成一片,正难耐地张合着,男人的手指刚抚上去,便饥渴地含了进去,他微微用力,手指便已经插入了一个指节。
穆景“呜呜”地啜泣着,似乎这样的抚弄已经突破了他的极限。
“穆穆,我想,很想要你,”男人抽出手指,捋了捋他的碎发,“想让你身上所有的穴`口,都灌满我的`液,直到你哭着说不要了。”
“想让你舒服到说不出话来,只能瘫在那里,软软地靠着我。”
“在你高`潮到昏过去的时候,把你全身都舔得湿淋淋的。”
“所以,接受我吧……”男人抵住穆景汗湿的额头。
话音未落,蛰伏在青年的腿间的藤蔓,便好似得到了某种指令一般,争先恐后地向花穴钻去。
已经被欲望折磨得难耐的身体几乎没有任何抵抗之力,花穴被藤撑开长驱直入,只是无力地含紧了藤蔓,任由它们探向深处。青年一瞬间绷紧了身子,唇齿间狠狠咬紧了口中的触手,浑身不可遏止地颤抖起来,却又被触手强制着灌下了催情的黏液。烈火从下身燃起,使他在昏沉间摆着臀随着藤条的插入夹紧了腿,微微地磨蹭着,隐隐期待着更多。
直至在藤尖戳到了到子宫口的软肉时,才战栗着发出一声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呜咽。
内里的肉壁热情地缠住蠕动的藤条,使得与藤蔓们一脉相连的男人也感受到被紧紧包裹的快乐,他的呼吸粗重起来,眸色愈发深沉。
藤尖抵在子宫口蠢蠢欲动,这是从未有人进入过的秘处。青年忽然间意识到将发生的事,恐惧地摇着头。
就在这时,男人挥手撤去了他口中的触手,捏着他的下巴吻了上去。强势的侵入下,舌面与舌面相互摩擦,交换唾液。青年几乎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彻底被男人掌控着。在他一阵失神间,那些藤蔓便趁机汇聚在一起,微微退出,紧接着又重重地向着宫口顶了进去。
藤尖碾过软肉钻进子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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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一瞬,青年登时几乎崩溃地咬住男人的嘴唇,身体却不由自主地瘫软了下去。男人将他颤抖的身体搂进怀里,任他将自己嘴唇咬出血来。
好半晌,青年才松了口,啜泣着求饶:“……太……深了……求你……出去……”
从未被如此对待的身体,无力抵抗情欲与痛苦的交织,本能地瑟缩起来,却又被缠着足腕的藤条拉开了双腿,任由藤蔓们施为。
男人细密的吻沿着面颊滑落到脖颈,又从脖颈烙至胸前,轻轻含住了一侧的乳头用牙齿啮咬,一只手伸下去覆在青年又一次颤巍巍挺起来性器上,另一手则抚弄着另一边的乳头。被男人爱抚的身体又一次沉沦在欲望间,使得青年的意识一时间又升入云端,俊美的面孔上再次浮现出沉沦的表情。
花穴里的藤蔓开始温柔地抽插,一次次缓慢而无情地退出,又一次次缓慢而无情地插入,不顾贪婪的肉壁挽留,又狠心地顶开小穴的软肉,温吞的速度很快压不住再次升起的欲念,青年痛苦地磨蹭着腿根,发出哀求的声音:“快点……”
男人顿了顿,柔声说:“好。”
话音刚落,那些藤条便猛然间停住,藤身渐渐粗胀起来。
青年错愕,盈满饱胀的感觉渐渐升起,但那藤的胀大依然没有停止,敏感的内壁甚至感受到藤身慢慢变得粗糙起来,生出了细细的突起,他想要挣扎,却被男人的双臂铁钳一样紧紧缚住。
“那是什么……”他颤声问。
“花柱,”男人含住他的耳垂,喃喃道,“我的花柱。”
“……好涨……太大了……”
“很快就好了,”温热的手抚上小腹,“很快,忍一忍,会有点疼。”
粗胀的藤柱很快抽插起来,一下又一下蹂躏着子宫深处的嫩肉,细小的突起划过肉壁,感觉自是倍加磨人。藤蔓们将青年的腿拉开到极限,让藤柱顶到至深处。
青年咬住嘴唇,却又被男人伸手过来分开了,手指探入口腔中,玩弄着舌头。
身下起初只是疼,疼压制了欲望。渐渐地在藤柱的抽插间,快感一点点生出,连痛楚也慢慢变成了欢愉的养料。穴口被插得近乎麻木,淫液沿着股沟流淌下来。
青年的声音也从痛苦的隐忍变成了甜腻的呻吟。
快感累积着,一点点攀上巅峰,在小穴忽地缩紧抽搐起来时,藤柱狠狠地撞在肉壁上,灼热的液体射了出来,刺激得青年哆嗦着到达了高潮。
高潮之后,液却还在漫出,小腹涨得发痛。男人的那东西将小穴灌得满满的,却又被藤身塞子一样塞地严严实实。
“混蛋……快点,拔出来……”
意识昏沉间,他感到男人落在脸颊上细密而轻柔的吻,温柔却又并不色情地舔去被高潮逼出的泪水。
男人轻声说:“很快,很快就可以了。”
随后,便疲惫地陷入了沉睡。
再醒来时,身体清清爽爽,想来藤蔓已经帮他清理过了。
穆景将盖在身上的兽皮毯子拉下来,露出了满身爱欲的痕迹。藤蔓有了人类的身体后,便开始肆无忌惮地在他的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要不是这几天不用见人,穆景恐怕得气得把藤蔓赶出去再冷战几天。
肩头忽地一沉,穆景轻轻偏头,才看见男人像只大狗一样趴在了他身上,双臂环过来搂住了自己。
“穆穆,身体有没有不舒服?”男人关切地问。
“还好。”穆景想了想,伸手摸摸男人的脸颊,又挠挠他的下巴。
男人很配合地眯了眯眼睛,露出一副享受的模样。
“我不能生育,”穆景轻声说,“虽然我不知道你有没有打这个主意,姑且不说跨物种的问题,我的身体是不能生育的。”
“我知道的。”男人在他的颈窝蹭了蹭。
他昨天就发现了,穆穆的身体虽然和他一样有着雌性的部分,却并不成熟,即使接受了他的传粉,也不能为他们孕育。
但这有什么关系呢?他已经结果子了呀。
“再过两天,我们就可以离开这里了,”男人的脸上露出向往的神色,“穆穆以后,要每天给我浇水,陪我晒太阳,剪掉杂枝,我可以变得很小,这样,穆穆走到哪里,都可以带上我。”
“等孩子成熟,我们可以种在一起。”
“种在两个花盆里,放在阳台两边,”穆景忍不住笑了起来,“你的小果子要怎么种?到时候得好好教教我,既然是我的孩子,就要好好养。”
男人也笑了,懒洋洋地挂在穆景的肩头,说:“好,我们很好养活的。”
10.
在盛夏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映照在山间的时候,穆景抱着一个巴掌大小的花盆,穿过车站熙熙攘攘的人群,挤上了回城的列车。
朝霞将一片天地映成漂亮的灿金色,明媚得让人移不开视线。
藤蔓将自己缩成了小小的苗,种子也变成了果核大小,至于那日渐一日成长起来的果子,则干脆被他用不知什么方式进了茎里,摸不着也看不见了。
山林的树神悄悄地离开了,只在临走前同村长说,他或许再也不会回来,以后也不必再送祭品上山。
直到他悄然离去,村长依旧茫然地端着饭碗,呆呆站在神龛前,似乎并不明白这话里的意思。
树神没有了。
或许是永远也不会有了。
穆景坐在靠窗的位置,将花盆放在自己的腿上。小苗颤巍巍的,趁着四周没人注意,将自己稍微伸得长了些,蹭了蹭青年扶着花盆的手。
穆景微微弯弯唇,用手指戳了戳绿苗嫩嫩的小叶子,却又被叶子如同手臂一般抓住了,轻轻地磨蹭着。
“身体变小了,倒更爱撒娇了。”穆景轻声说。
绿苗不敢说话,却也不肯撒开叶子,依然攀着,又偷偷延展出一道细细的茎,去勾青年的小拇指。
穆景看着那条细茎勾上来,缠了好几圈才心满意足地停下动作,再也不肯分开。这样娇小的枝叶很难看出原本粗壮骇人的模样,倒是显得可爱多了。
他的头抵在玻璃窗上,闲散地眯着眼睛。
平原与山丘,荒野与村庄,连同一片不变的天空和云,飞速地向后滑过。列车将山林的一切都远远甩到身后连绵的山渐渐少了,少到空气中仿佛再也嗅不到山林的气息,绿色一点点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渐渐密集起来的村庄,镇子,以及高楼林立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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