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给树神的祭品(触手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HE重症偏执病患
被灰白的砖石堆砌起来的世界间,却又匆匆往来着形形色色的人。穿着各异,样貌各异,甚至肤色也各不相同的人们在列车停下时走上来,却又在列车再次停下时走下去。
谁也不会多看谁一眼。
指尖的茎似乎不自觉地缠紧了,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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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地微微颤抖起来。
穆景睁开眼,淡淡地说:“祈木。”
细茎忽然间怔住,小小的叶片僵硬地贴在青年细而长的手指间,不敢动弹。
“祈木,”穆景的手指轻轻拨了拨,“你说过吧,这是你的名字。”
“花了一点时间才想起来,抱歉。”
“别怕。”
“这回轮到我对你说别怕了。”
他淡淡地笑了笑,侧头看向窗外的城市,一时间觉得这城市有些陌生,却只是低垂下眼眉,喃喃自语:“我……终于回家了。”
独自一人的旅程,去时无人相送,回时无人相迎。
所有的行李不过一个双肩背包和手中的花盆,来去轻松。
穆景打了辆出租车。小轿车在暮色中挤进了城市车流的晚高峰。从车站回家的路平凡得如果下班回家一样,上楼前他还不忘和楼下小卖部的老太太打声招呼。
“她就住我对面,平时我要出差,都要托她帮忙留意下房子。得出了什么事,我在外面不能及时解决。”他解释着。
穆景力地从背包的夹层里掏出了钥匙,拧了几转,慢慢推开面前的防盗门。
在那扇门推开前,细茎对门里的世界有过各种各样的想象。
它不怎么见过人类生活的房间,于是很难想象出生活在城市中的人的房间究竟是什么样。
它想过很多模样,却没有一种模样是这一刻所见到的样子。
这么的小,这么拥挤,这么狭窄。
窗帘隔绝了光线,昏暗中看到这只有一间房间的屋子里,临近门的一侧摆着一套桌椅,而临近窗的那头摆着张单人床。无论是桌椅还是床单,却都是单调乏味的灰白色。
房间很干净,看得出主人在离开前心地整理过房间。但那些没有丝毫装饰的天花板和墙壁,没有任何杂色的家具,所有的这一切所构成的可谓单调乏味的封闭空间带着点阴冷的气息,让藤蔓猛然间感到了一阵难过。
他没有见过“家”,可他觉得,让穆穆满怀着希望,无论如何也要回去的“家”不该是这样的。
这个地方让他感到很寂寞。
穆景将藤蔓的花盆放在了桌子上,绕过他的床,拉开了窗帘。昏昏沉沉的光照进房间,终归叫屋里亮堂了些。
“穆穆一个人住吗?”藤条从花盆边缘爬了下去,蹭了蹭木头桌面,又沿着桌子的边缘,顺着桌腿往下爬。
穆景把背包丢在床上,俯身趴了上去,声音有些闷闷地说:“暂时是,过两天我把狗接回来。”
“救了穆穆的,叔叔和阿姨呢?”
“他们单独住,”顿了顿,淡淡地说,“和弟弟一起,我上大学之后就搬出来了。”
“穆穆不喜欢他们吗?”
“喜欢啊,不过……”后面的声音低了下去,消失在了柔软的被褥间。
藤蔓爬到了地面,又开始往床的方向伸展,但它努力地够了够,又够了够,悲伤地发现自己似乎长不动了。
它折过头看了看自己的小花盆,有点郁闷。
“穆穆,我要大花盆。”根委屈巴巴地缩在小小的空间里,藤也只能伸到半个房间的长度,藤蔓从没在地域上被限制得如此糟心过。
“好……明天给你买。”
“穆穆,我要和你一起睡。”小花盆晃了晃,树藤在半空中摇摆着。
穆景叹口气,慢慢地爬起来,弯腰捏住垂在地上的细茎,于是细茎乖巧地爬上他的手腕。他把花盆端起来,摆在床靠近窗户的一侧。
藤蔓想像平时一样缠住穆景的身体睡觉,但眼下又细又短的茎根本做不到,只能默默地拽着他的手腕。
穆景看了它一阵儿,问:“不能变成人吗?”
藤蔓矜持地说:“穆穆要给我能量吗?”
“算了。”他说着翻过身去背对着藤蔓,不再说话。
细藤还缠在他的手上,被他一翻身扯着拉长了些。
藤蔓悄悄立起藤尖,注视着穆景半闭双眼的侧脸和紧紧抿住的嘴唇,终于迟钝地意识到穆景的心情似乎不太好。
它一时间有些担忧是不是自己的暗示惹得对方生气了。但又觉得对方并非是因为这样一句话就发火的个性,思来索取,干脆变回男人的样子,凑了上去。
穆景感觉身后的床一沉,便有个热乎乎的身体贴上来将他抱住,于是闷闷不乐地说:“不是说变不了吗?”
“一小会儿,”男人轻轻回答,“只能……大概二十分钟。”
穆景没再说什么,只是翻过身来,一言不发地把头埋在男人怀里,却表现得仿佛他只是无意识地翻了个身,并非要寻求什么安慰。
但手又环过来,死死地抱住了男人的腰。
男人于是也不戳破,只是慢慢地抬起手,摸了摸对方的头发。指尖是一片滑顺柔软的触感,怀中的身体是轻缓柔软的起伏,像一片飘忽的羽毛,忽上,忽下,柔软得让人的心都温和下来,只想一直保持着这样的状态,小心地护着,不让他受到了委屈,不让他觉得难过。
男人总是忍不住想起穆景过去的样子。那小家伙明明觉得难过,缩在自己怀里时却嘴硬着什么都不说的模样,那些个夜晚所留下的记忆,依然鲜明得好像昨天一样。
这么多年过去了,孩子长成了大人,别扭的性格却一点没变。
最后一缕阳光消失在地平线上,使得夜幕从另一侧降临了城市时,屋里也黑了下来。
男人惋惜地看了看挂在墙上的钟,轻轻摇了摇迷迷糊糊睡着的穆景,说:“穆穆,该吃饭了。”
半睡半醒间,穆景含糊地嘀咕一声。
“教我,用人类的东西,”男人的语气轻柔,带着些哄求的意味,“要吃饭的。”
却又被怀里的青年懒懒地抬起手,猫爪一样没什么力道地拍了脸。
“穆穆?”
“嗦死了。”
青年打着哈欠,依然没什么神地爬起来,摇摇晃晃地走进了厨房。身后的男人犹豫了一下正想跟上去,却在下一瞬整个人“嗖”地缩小,变回了那条垂在床上的细茎。
“时间到了啊……”再次被从空间上限制住的藤蔓难过地皱起了浑身的皮,委屈地慢慢缩回土里。
穆穆在忙呢,它不好意思叫穆穆来把它搬进厨房,一时间心里酸酸的。什么都做不了的感觉很难受,尤其是明知道现在自己应该去安慰安慰对方即使它不知道对方到底在不开心什么,可它却只能在土里打理着自己乱成一团的根。
另一边,因为离家太久,穆景发现冰箱里空空如也时才想到自家的库存早在离开前就被清理过了。他呆呆的站了一会儿,脸上浮起了些尴尬的神色,于是干脆转身出来,到床边抱起了小花盆,说:“走吧,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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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下馆子去。”
新奇的城市总给藤蔓带来许多奇妙的体验,就像饭馆里那些它没见过的致菜肴。穆景带着小花盆进了个小隔间,这才在上菜的时候趁着周围没人注意,将盘子里的菜一点点喂给了细茎。
吃惯了生食,即使烤肉也不怎么加调料的藤蔓砸吧着嘴,小声说:“味道好奇怪。”
穆景慢悠悠地嚼着花生,听到这话忍不住笑起来:“习惯就好。”
但习惯又怎么会那么容易呢,别说初来乍到的藤蔓,对于青年自己而言也是如此,仅仅离开这里半月,却已经觉得恍如隔世。忙碌的人类世界向来对于这些来来去去的个体不留情面,它只会自顾自地运转着,离了谁都不会变。
穆景感到一阵怅然,又或者怅然只是心里多愁善感的一点情绪,他很好地把这情绪压了下来,搓了搓脸,说:“早点回去吧。”
“穆穆。”细茎忽然轻轻地叫了他一声。
在穆景回过头的那一瞬,小小的藤欢快地抖着叶子,骄傲地挺着小胸脯,说:“我在呢!”
“以后,我都在呢!”
“开心的事和不开心的事,都告诉我吧。”
“穆穆才不是一个人呢。”
“我会一直陪着穆穆的。”
却又被穆景伸手轻轻拍了头。
“我知道。”他的嘴角淡淡地勾起来,“听到了,别吵。”
他把花盆抱在怀里,让藤茎缠在自己身上,结账离开,推开门奔赴至夜色里。
细茎搭在他的肩头,感受着青年的呼吸。
你才不知道呢。他心想。
我会一直陪着穆穆的。
陪着穆穆一起变老,变丑,生病,然后死掉。
再也不要分开。
这样的话它才不会说出来呢,穆穆说不定会觉得不开心。
但是死掉后可以一起被烧掉,一起被撒在同一片土地上,来年在这片土地又可以长出新的植株。
其实是一件很幸福的事呢。
番外一.
穆景把他养的那条金毛牵回来的第一天,屋里一片鸡飞狗跳很是混乱。
那条被他同事在半个月里喂胖了5斤的肥金毛不知道犯了什么病,看见爬满了屋子的树藤就叫唤个没完,声音之凄厉,神色之恐惧,有如白日见鬼,惨不可闻。
但其实实在不该怪这狗,料来任谁瞧见自己半月没见的窝变得翻天覆地都会受到惊吓。
小小的房子被藤蔓占据了大片江山,不说那天花板、地面和墙壁上爬着的藤,不说那吊灯被树藤活生生装饰成了藤灯,就连餐桌上的装饰,都变成了一条缠在花瓶上顶着大把大把五颜六色小花的树藤,活生生cos出了丛林生活或是外星人入侵的即视感。这番视觉强奸下,金毛小同志叫了两嗓子就闭嘴了,实在值得称赞。
虽说它之所以闭嘴,是因为一边的树藤打它一张嘴起,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它捆了个严严实实,捆完了还极其贴心地把嘴也绑上了。
小金毛委屈,小金毛想哭,小金毛嘤嘤嘤半天,连一声汪都叫不出来。
只好泪眼婆娑地看向自己温柔的主人。
谁知主人只是捂着嘴在一边偷笑,半点上来帮忙的意思都没有。
金毛无奈,只能瞪着湿漉漉的眼睛,默默地趴在地上,呜呜地哼哼着,默默舔舐狗生中内心里至深的伤qaq。
厨房里,锅铲摩擦着锅底的声音不断响起。藤蔓一根分两支,一支卷着炒锅,一支卷着锅铲,干脆利落地炒着它的回锅肉,炒两铲子还能颠颠锅,颠完了继续炒,那猪肉被片得薄厚均匀,片片皆是三层分明,肥肉晶莹剔透,瘦肉鲜嫩多汁,四周的触手们卷着盐,糖,豆豉豆瓣和蒜苗,虎视眈眈地围着炒锅,只等时机成熟,才将食材和调料依次下锅。
香味从厨房飘出来,勾得人心痒痒。
藤蔓在厨艺上的天赋几乎优秀到穆景难以想象的程度。这些家常小菜,只需穆景演示一边,又讲解一遍细节,它便能完完整整地复制出来,甚至能在火候掌握和调味的把握上做得更好。
一坨植物为什么那么会玩火?穆景百思不得其解。
另一侧,又是一堆触手卷着菜刀和案板,正有条不紊地拍着黄瓜。
每每瞧着身为植物的藤蔓卷着同为植物的黄瓜,手起刀落将之嚓嚓嚓切成数段的模样,穆景总会想起一句相煎何太急。
改天问问藤蔓能不能变成黄瓜藤好了,这样以后家里吃黄瓜都不用去菜市场了。说不定还能开发下南瓜藤,西瓜藤,各种果蔬应有尽有。
落地窗边摆着的半人高的大花盆里,在一干向外延伸的树藤中间,独自立起的茎叶尖头,垂着青绿色的果实。那果子看起来有些像苹果,这会儿已经沉甸甸的了。
青年绕过床边,半蹲在花盆旁,伸手戳了戳小果子,感觉它似乎朦朦胧胧地正睡得迷糊,半天才慢慢地蹭了蹭自己的手指。
“要快点长大啊。”穆景轻声说着,忍不住笑了起来。
身后传来男人的声音:“穆穆,吃饭啦!”
穆景应了一声,站起来往厨房跑过去。
夜色里,小果子呆呆地怔了一会儿,半晌,才慢慢地抬起身子,又缓缓沉下去,好似深深吸了一口气般,憋着力气努力,努力,再努力!
“嘭”地一声,大了一圈。
果子摇了两下,一点红色,从连结着茎的位置,慢慢渲染开来。
番外二.
藤蔓的领地意识很强。
身为藤本植物,在没有天敌的情况下,它的本能便是扩张,扩张,再扩张。占领所有可以占领的空间,在阳光最充足,土壤最肥沃的地方吸尽可能多的能量。
是以当穆景这么一个行走的能量集合体在他面前晃悠的时候,不知道从植物的哪个部位生出来作祟的肾上腺激素和强大的扩张意识总是让藤蔓无法忍耐地凑上去展示自己的性器官。
这种行为俗称虫上脑和开花了。
说到开花这个问题,藤蔓向来是知道人类有着彼此互赠花朵来增进感情的习俗的,虽然它一直不明白,为什么增进感情要用植物的生殖器来作为礼物。
但这种习俗本身对于藤蔓而言不是多么大的问题。
它每年都要开花,度过传粉期,无数的生殖器慢慢长出来,又萎下去和本体分离。摘掉这些东西不算什么损失,毕竟藤蔓自己闲着没事干也会扯掉生殖器揪花瓣玩。
当然现在,它的花摘下来之后只有两种归属,要么埋进土里,要么送给穆景。
看到穆景的床头枕边堆满了自己的生殖器,大的小的白的黄的什么模样都有,藤蔓总是有种诡异的激动感。于是便要努力吸更多的阳光,更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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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分,开出更多的花,送给穆穆。
来自可以让浑身长满的藤蔓的迷の愉悦。
暗搓搓兴奋起来的藤蔓刻意忽略了穆景打扫床头时黑掉的脸。而什么都不知道的穆景,当然也不明白这成打的花里……夹带了藤蔓那条外绿内黄的身体里怎样猥琐的意淫。
某天早上再睁眼发现床头又一次沦陷在花海里的穆景终于被骚扰得不胜其烦,“蹭”地爬起来去厨房抄了根筷子出来,捏着在花盆里装死的藤蔓,一筷子抽在了藤身上。
藤蔓“嗷呜”一声嚎了出来,尾音特别销魂,一拐十八道弯。
穆景:“……再叫我把你拖出来煮了下饭。”
“穆穆不爱我了,”藤蔓委屈答答地说,“前两天还叫我小可爱,今天就要把我煮了下饭。嘤嘤嘤,你坏你坏。”
穆景觉得一阵头疼:“我有没有跟你说过网上的东西别乱看。”
藤蔓厚着脸皮凑上去打滚卖萌求蹭蹭:“没看没看,我什么都没看。”
“你别想混过去,”穆景冷着脸把它推开,“打扫房间的不是你对吧,不知道每天拾你那堆花有多麻烦是吧?”
他看着瞬间趴下去装死的树藤,凉凉地说:“我看你天天开花力够旺盛的,那晚上也别说什么自己好虚弱好饿,我还嫌那事儿干多了我肾虚呢。”
藤蔓可怜巴巴地晃着藤尖说:“穆穆我错了……”
穆景翻了个白眼:“不接受道歉。”
于是到了晚上藤蔓变成男人的模样,脱得光光的摆出诱惑的姿态,躺在床上眼巴巴地等着穆景看自己一眼的时候,刚刚洗完澡的穆景……拉起床单,连抖带推,把男人推下了床。
男人滚了下去,光着屁股坐在地板上,一脸懵逼。
“你把我的床占了,是想让我去外面睡?”
这单人床要睡两个人可挤得很。
藤蔓:……穆穆真的不理我了!!
穆景说完,也不等藤蔓说什么,就在男人怨念的眼神里坦荡荡地脱掉外套,解开皮带。
藤蔓:……!!!
不让它爱爱,还要在它面前脱衣服!!
还脱的好慢好慢的!
穆穆越来越坏了!!
男人近乎贪婪地看着穆景的动作,那些看似无意却又带着满满的色情意为的挑逗让男人老脸发红。穆景还穿着白色的衬衫,但抽掉皮带的裤子已经松松垮垮,两根手指一点点扯开裤子拉链,露出了里面的性器和白皙的大腿。他没有穿内裤,下体随着滑落的裤子赤裸裸地暴露在男人的视野里,手指却还半遮半掩地覆在那地方。他踢掉鞋子,把裤子踩在一边,赤着脚绕过床走到了男人跟前。
笔直而修长的双腿立在男人面前,挟着一股淡淡的香那是穆景平时用的香皂的味道,男人只知道那是某种花的香味。他不敢抬头,只是垂着头看着他的脚。那双脚瘦而白,细瘦的足腕连着致的足踝,脚背上隐约可见淡青色的血管,圆润的脚趾小巧可爱,每一片指甲都细心修剪过,干净又漂亮,他记得穆穆在被逼到高潮时脚趾都蜷起来的模样,那样子可爱极了。现在这双脚安静地踩了上来,脚尖踢了踢他的手臂。耳边传来穆景冷淡的声音:“你猜,你这个时候该做些什么?”
这奇妙地带给了男人一种诱惑的感觉。
他咽了咽口水,慢慢地把视线向上抬,扫过那双修长的腿,扫过微微抬头的下体,扫过在白炽灯下微微有点发透的白衬衫,看向穆景面无表情的脸。
穆景俯视着他,微微垂下的眼帘却又带了一丝柔和的意味,致而冷漠的面孔却表现得仿佛面前的是个陌生人。
男人不知道他该做什么,青年的面孔上没有泄露出一丝一毫的暗示。他于是按捺不住,试探着将双手伸了过去。
却又被青年拍开。
他只好把疑惑的目光投向青年。
穆景弯弯唇,淡淡地说:“既然不知道,那就看着好了。”
说着穆景侧身坐在了床上,屈起一条腿,将两腿大开着面向男人,而手摸在性器上,缓缓地动起来。
他在自慰。
就这样坐在男人的面前,坦荡地纾解着欲望。青年微微偏着头,眯起狭长的眼睛,带点闲散而漫不经心的神态。额前的碎发三两缕垂落下来遮住了眼睛。白炽灯的光如沙砾细碎地洒在他的身后,却激起了一种朦胧的美感。
他有些细微地喘,情欲一点点燃起来,只抚慰前面的阴茎便显得有些难以满足,于是男人眼睁睁地看着他的一只手滑向了更深的地方。
“你知不知道,我以前从来不这样。”他舔了舔嘴唇,抬眼有意无意地瞥了男人一眼,男人登时觉得那眼神像个小钩子钩到了心里,痒酥酥的。
“不会碰下面,”手指挤压着穴口,揉弄着阴蒂,另一只手还在阴茎上抚弄着,“就算是难受得发疯,也不会……做这种事。”
手上的动作加重了,青年用几乎自虐般的力道蹂躏着自己的身体。花穴被这样粗暴地对待,却又颤颤地吐出爱液,粘在青年的手指间,拉出细丝。
他喘了喘,声音发着颤:“都是……因为你……”
他话没说完,便被男人忽然拉住了手腕。男人将他的大腿根拉得更开,让穆景最大限度的在自己面前敞开身体。
穆景挣了挣,说:“我让你碰我了吗……唔”
男人已经将挺立的阴茎含进了嘴里。
穆景只觉得自己被温热的口腔包裹住,一时间头皮都要炸开来。他胡乱伸手揪住了男人的头发,却不知是要拉开还是将他按住。男人却趁机含得更深,直到那东西顶到了喉咙才停下。他按住青年不太安分的腿,以一种缓慢的速度吞吐吮吸着性器。
穆景忍不住呻吟着,这感觉舒服又羞耻。舔舐吮吸时啧啧的水声听得他耳朵发红,口腔湿热的包围和抵到深处时喉咙的轻微痉挛抚慰着敏感的阴茎,而男人以近乎臣服的姿态全心全意服侍的模样则刺激着他的神经。他一瞬间生起一种暴虐的念头,他想按住男人的头狠狠地草进去抽插,让男人露出痛苦扭曲的神色,让他濒临窒息地挣扎着,却很快压下了这念头,只是微微抬起臀迎合着男人的动作。
在高潮到来的一刻,穆景最终没忍住按住男人的头猛地顶进去,紧接着射在了喉咙深处。男人乖顺地没有挣扎,只是眯着眼睛等待穆景射结束后,“咕叽”一声把液咽了下去。
穆景闭着眼睛喘息着,男人于是等他慢慢平复,才把软下来的阴茎吐出来,细致地舔去残留的液体。
“……抱歉,”穆景松开抓住男人发间的手指,“……我……有点失控……”
男人摇摇头,起身将穆景压倒在床上,柔声说:“穆穆不喜欢我碰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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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那我就不碰。”
他说着将手从青年的臀缝中滑下去,按着后穴说:“我听说,人类的雄性要用这里。”
穆景一时间有些紧张,他自然知道一般的同性恋人间如何做爱的,但这不代表他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男人显然没有顾及那么多,他的食指微一用力,已经插了进去一个指节。
菊穴被异物插入的感觉与以前截然不同,比起被插入时钝钝的疼,更明显的是心理上的羞耻。男人的手指还在摸索着敏感点。穆景抱住了男人的脖子,把头埋在他的肩膀上,感觉自己的整个面颊和耳朵都忍不住发热起来。
但很快,他感觉到插进去四处轻按的手指忽然不动了,正觉得奇怪,忽然间感觉到那手指指尖处长出了蛇一样又细又灵活的东西。那东西似乎全身都裹着一层黏黏滑滑的液体,正好方便了进入,这会儿正一点点挤开穴肉,固执地向深处钻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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