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椅(触手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虚墟
严季铭故意装没听见,埋下脸翻包包,把毛巾和牙刷之类的东西拿出来摆在外面。
闻喻叹了口气,“你先去洗漱吧。”
严季铭点点头拿着衣服去洗手间了。他是一个谨慎和小心的留宿者,不让洗澡的泡沫留在墙上,把地上的积水扫干净,询问主人自己的毛巾和衣服该晾在哪里,甚至把鞋子在外面留下的湿脚印都擦干了,尽最大的努力不让主人感到不悦。
下一个洗澡的闻喻有点惊讶,在他印象中严季铭是自我而任性的,没想到还有这么细心的一面。
穿着睡衣的严季铭在沙发上扭动着试图找个一个最舒服的睡眠姿势。可这个沙发实在太小,而他的个子又太高。椅子替他搬来了吃饭坐的椅子放在脚头,总算让他能容身了。
闻喻很快洗完澡出来,看了严季铭半晌,叮嘱道:“把被子盖好。”
“嗯,晚安。”严季铭笨拙地掖了掖被子。
椅子关上客厅的灯,和闻喻一起进了卧室。
第二天,最早起床的是椅子,他经过严季铭身边时拽了拽他的头发,“起床了。”
严季铭艰难地睁开眼,因为床铺实在不怎么舒服,一晚上他都半梦半醒的,也不知道自己究竟睡着没有。“嗯嗯……”他喑涩地应了两声,昏昏沉沉地裹着被子坐起来。
闻喻从房间里出来,看见他这样有点过意不去,说:“让你回家你偏要挤沙发,你看看你现在这样子,真是的,去我床上再睡会儿吧。”
严季铭吸了吸鼻子,用袖子擦了擦鼻尖,摇摇晃晃地进了卧室,一下子扑到在大床上,把自己裹得跟个蚕蛹似的。他感觉自己才合眼睡了几秒钟,闻喻又来床前喊他,“起来吃早饭了,赶紧的,要迟到了。”
“嗯。”严季铭打起神爬起来,一边往洗手间走一边解释说:“我平时都不赖床的,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
闻喻笃定地说:“你感冒了。”他指了指严季铭的鼻子,“鼻涕都快掉下来了。”
严季铭羞愤地捂着鼻子跑进洗手间。
“你先吃吧,别等他了。”椅子把简单的早饭端上桌,催促道。
“他那个急性子,肯定不会坐下来吃的,给他用个饭盒装着吧。”闻喻端起白粥喝了两口,“好吃。”
“我放洗手间里的玻璃瓶你看到没?”椅子问道。
“咳咳,我吃饭呢。”闻喻瞪他一眼。
“我说的也是我吃饭的事呀。”椅子说,“谁知道你什么时候又临时有事出远门啊。”
“装了装了。”闻喻尴尬地挥挥筷子。
椅子满意地摸摸他的脸,“谢谢哦。等你习惯了就好了。”
严季铭从洗手间出来时,已经把自己拾得神清气爽人模狗样了,一点儿都看不出刚才的萎顿。“你吃完了?我们出发吧。”
椅子把饭盒递给他,“你的早饭。”
严季铭愣愣地接过,“谢谢。”
“走吧。”闻喻看一眼椅子,“你今天不跟我去上班吧?”
“不去了,”椅子挥挥触手,“晚上回来吃饭。”
严季铭擤了一路的鼻涕,闻喻让他在药店停下买盒药他也不愿意。“时间不够,而且我体质很好抵抗腻强,这点小病不要紧。”
闻喻埋怨说:“脱了衣服站在厕所里发骚,现在知道后果了吧?”
“和脱衣服有什么关系,我是睡沙发睡感冒的。”严季铭不满地看了闻喻一眼。
“睡沙发不也是你自己要求的吗?”
“我是出于客人的拟貌才那么说,你就不能心疼下我,让我和你一起睡吗?”
“当然不行,封佐都没和我一起睡,哪轮得到你啊。”闻喻发现自己也是彻底不要脸了,这种话居然脱口而出。
“……”严季铭不作声,抽了一张纸巾按在鼻子上,眼睛慢慢变红变湿。
闻喻在座位上不安地扭动两下,斜眼偷瞄他的反应。
严季铭飞快地眨了几下眼睛,两颗泪水凝聚在眼角,“我……唔……我……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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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别这样。”闻喻有点慌了,他刚才说的话难道很过分很绝情吗?总觉得自己说过更严重的,严季铭都挺过来了啊。难道人一生病就变得格外脆弱了?他抓起纸巾轻轻地替严季铭擦了擦眼角,“别哭啊,一哭就看不清路了。”
“啊嚏”严季铭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闻喻僵硬地回手,正视前方。
接下来二人因为不同的原因都不再说话了。到公司后,大家各进各的办公室待着,终于不用面面相觑。
闻喻打开电脑和内网邮箱,里面大概有十几封未读邮件。闻喻专心地一封封打开阅读,忽然听见办公室外面一阵骚乱。他不解地皱起眉头,起身打开办公室的门,一眼就看见部门全体女员工和部分男员工天塌了般的表情。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严经理,他摔破相了。”与闻喻同校的小师妹指着茶水间着急地说。
闻喻心里一紧,往茶水间走去。地上有瓷杯的碎片,还有一大片仍冒着热气香喷喷的咖啡和几滴刺目的血迹。
“他人呢?”
“小陈送他到2楼的医务室去了。”
闻喻赶紧冲了出去,一到医务室门口就听见严季铭在咆哮,“啊,痛,痛!我不要你缝针,我要去正规医院。”
年近60的郑医生慢悠悠地说:“这伤口不大,我先消毒,再缝2针就行,不用去医院排队了。”
严季铭的语气绝望,“你不懂,我的脸很重要的。”
郑医生不悦地说:“我怎么不懂,我年轻的时候也很帅。”
“你还是不懂,我是朵野花啊。”
郑医生沉默片刻,“我给你缝完针你还是去医院做个脑部ct吧。”
小陈开口劝道,“严经理,咱们还是赶紧缝针吧,伤口越早缝越不容易留疤。你看现在空气污染这么严重,说不定你的伤口在去医院的路上受到感染了呢?”
真是够了……闻喻跑进去把小陈推到一边,紧紧握住严季铭的手,“郑医生,您赶紧的。”
严季铭突然不吵也不闹了,咬着牙受了这两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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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郑医生把线剪断,给伤口上抹了点药,“你们可以走了。”
严季铭小心翼翼地摸着自己的伤口边缘,幽怨地扫了闻喻一眼。
闻喻赶紧移开视线,问医生:“他感冒了,可以顺便开点感冒药吗?”
郑医生开了一盒感冒冲剂,小陈拿着他开的单子去结帐了。
闻喻扶起严季铭,“谢谢郑医生,我们先走啦。”
“那个,严经理,你是回家休息还是?”小陈在电梯口问道。
“皮肉伤,不用回家。今天谢谢你了。”严季铭挣开闻喻的手一脚踏进电梯,闷闷地说。
“应该的。”小陈按着电梯等着闻喻下一个进去。
闻喻眼珠转了转,说:“你们先上去,我记起来我还有点事儿要咨询下郑医生。”
“哦,好。”小陈走进电梯,关上了电梯门。
严季铭瞪着电梯门上映出来的自己的脸,忧伤地吸了吸鼻子,伤口这么小闻喻都嫌弃得不想多看了吗?
闻喻揣着两盒痔疮膏回到了办公室,把药藏好后突然想到严季铭的杯子摔了,不知道他还有没有备用的杯子喝药。他在抽屉里翻了翻,找到一个买牙膏送的杯子,虽然远不如严季铭之前那个致,但好歹同样是瓷的,严季铭应该不会太嫌弃。
闻喻去茶水间把杯子洗了烫了,带着它敲响了严季铭的办公室门。
严季铭侧坐着,把没有受伤的那边脸对着来客。“什么事?”
闻喻把杯子放他桌上,“这个杯子给先你用着。”
“谢谢。”
“不客气。”
两人之间好像很久没上演这种客套而生硬的对话了,闻喻默默地离开了他的办公室。
午饭时间,受伤的严经理在大家“要清淡”“要补补”的建议下,选择了一碗海鲜粥。很快又有人反对说,“海鲜是发物,严经理吃了伤口会痒。”结果选来选去,不知怎地变成了红枣薏米粥。
闻喻把自己的牛肉盖浇饭吃完了,出来看见严季铭还在皱着眉头小口小口地喝粥。
“师兄,你觉不觉得,严经理现在这个样子,好像更有男人味了?”闻喻的小师妹戳了戳他,花痴地问道。
闻喻愣了愣,“你问错人了吧。”
“没有啊。”小师妹眼神亮晶晶的,神神秘秘地压低声音,“师兄,昨天晚上,我在电影院看见你和严经理了。”
“是,是吗?真巧……”闻喻的脸微微发红。
“是严经理约你去的吧?”小师妹窃笑两声。
“也不是啦,正好碰到一起了于是就凑了个伴哈哈。”闻喻抬脚想溜,“突然记起来了,我还有份报告没交。”
“哎哎,师兄等等!”小师妹拿着一个u盘跟着他进了办公室,“我有一项重要工作要向你汇报。”
“什么?”
“我们部门内部,有一个势力庞大、参与者众多的神秘组织!”小师妹神色肃穆。
“什么?!”
“那就是,鲫鱼粉丝团。”
闻喻放松了神经,笑骂:“你们这群吃货!”
小师妹邪魅一笑,“谐音,其实是严季铭的季,和闻喻的喻。”
“什么?!”
“曾经还有一个邪教互攻党,叫文言文俱乐部。甚至还有一个逆家,叫文明创建办。”小师妹霸气侧漏地挑了挑眉毛,“最终经过历史和真相的证明,还是我团选择了对的方向。”
“……”闻喻已经进入了面瘫状态,虽然每个字都听得懂,但为什么连起来就听不懂了呢?
小师妹弯下腰,把u盘插在他电脑上,拷了一个视频文件过来。她点开文件,拍拍闻喻的肩膀,“师兄慢慢欣赏,我先出去了。”
闻喻呆愣地将视线集中在电脑屏幕上,咦,还以为会出现很高能的东西,结果还好嘛。这不是严季铭刚来不久时,我部和销售部的一场篮球友谊赛吗?闻喻莫名地松了口气,那场比赛确实是有人录像,不过作为一个到现场看完了全场比赛的人,小师妹给他看这个是什么意思?这个录像又和小师妹说的那些部办委团党教等组织有什么关系?
闻喻一头问号地看了下去,马上就发现拍摄的人与其说是在拍比赛,不如说是在拍严季铭。镜头一直跟着严季铭在动,不管他是在运球、传球、跑动干扰或者……上篮!严季铭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眼神看向一个方向,镜头跟着移动,自己突然出现在镜头中,低头笑着在手机上打字,完全游离于球场上的状况之外。
镜头回到严季铭身上,他一脸的得意变成了不满。比赛继续,几分钟后,严季铭再次进球,他的眼神又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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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同一个方向。自己再度入镜,正带着谜之微笑金三胖状鼓掌。
虽然闻喻觉得自己这个姿态很诡异,但严季铭好像挺高兴的,隔着屏幕闻喻都能感动到他那躁动的荷尔蒙。具体体现在他拉起球衣下摆时擦汗露出的腹肌和腰线啊,被汗湿的额发啊、专注而侵略性眼神啊等等等等。
奇怪,明明那次他也在看比赛,怎么当时就没注意到这细节呢。正在闻喻摸着下巴思索之时,视频下方弹出一个谜之字幕:“qaq虐的部分来了请注意!”
闻喻眼看着己方队员传球时一个手滑,球砸到了严季铭头上。
“……”哪里虐了,这不是比赛中常有的事吗。
他把进度条往后拉了一点,到了休息时间,严季铭正站在场边喝水,他仰起头,喉结上下颤动,因为喝得急,有水从嘴角边涌出,他停下用手背擦了擦。
神出鬼没的字幕君又出现了:“网络评选男人最性感动作top1!”
等等,哪里性感了,明明像个白痴好吗?特别是他的眼睛还一直这么斜着看着别处,简直就是眼斜口歪的中风先兆好吗?哦对了,他当时也是这么想的,所以还请在场的郑医生去帮严季铭查看了下,是不是那球撞到头引起了轻微的脑震荡。
郑医生出现在镜头中时,严季铭的表情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恼羞成怒”。
一直是原音的视频突然插进了一段凄惨的背景音乐,字幕写道:“虐cry!!!”
闻喻在椅子上动了动,怎么莫名地觉得,好像是有点儿虐心呢?
“你在看什么?”
闻喻差点吓得跳起来,叉了视频慌乱道:“没什么。”
严季铭依然是半边脸对着他,“封佐刚刚加了我的微信。”
“……”闻喻压低声音,“别同意!”
严季铭螃蟹一样往前走了几步,“为什么?”
“你们之间有什么好聊的?”
“聊你啊。”严季铭幽幽地看着他,“比如向他汇报你跟小师妹独处一室后魂不守舍之类的事。”
“你别搬弄是非啊!”闻喻忍不住骂道。
严季铭低下头,脚尖在地板上磨蹭几下,沉默不言。
闻喻脑中突然回放起那段凄惨的背景音乐,他清了清嗓子,“我不是在骂你啊,我的意思是……我的意思是你想得太多了,我怎么可能干出那样的事呢。”
严季铭笑了笑,“是啊,你们是真爱嘛。”
为什么感觉更凄惨了……闻喻换了个话题关怀道:“你喝药了没?”
“喝了。”
“那你回办公室睡个午觉吧。”闻喻把自己的午睡毯塞给他,“快去吧,你昨天晚上不是没睡好吗。”
严季铭抱着毯子离开,留下一句,“我已经通过封佐的好友申请了。”让闻喻不知道说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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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来啦。”闻喻一打开门,封佐就迎上来接过他的包,“饭已经做好了。”
“真好。”看见饭桌上摆着两套餐具,闻喻愣了一下。
“我还以为严经理也会跟来呢。”封佐解释说。
本来闻喻也是这么认为的,毕竟严季铭连行李都没拿,一看就是要赖在自己家的架势。可到了下班时,严季铭还一点反应都没有。闻喻手贱地敲开严季铭办公室的门,“严经理,我回家啦。”
“嗯,再见。”严季铭头也不抬。
“你一个人住吧,又是感冒,又是受伤,也蛮可怜的,不然晚上就去我家吃饭好了。”
“不用了!”严季铭坚定拒绝道,“我感冒了,传染给你就不好了。”
“那你的行李怎么办?”
“等我的脸……等我的感冒好了,我就去拿。”严季铭飞快地看了他一眼又埋下头。
“那好吧。”闻喻带上门,一个人坐公交回来了。
封佐起多余的餐具,立在闻喻对面陪他吃完饭。
“多的饭菜,我给你用饭盒装着。明天你带去当午饭,就别在外面吃了,早上记得带哦。”椅子一边拾桌子一边说。
闻喻用膝盖把他拱开,“我来洗碗吧。你又不是专职保姆。”
椅子笑了笑,由他去了。“那你觉得我应该是什么?”
“家具。不该动的时候不要乱动。”
“我怎么觉得这句话听着别有意味呢。”椅子伸出触手轻轻抽了他屁股一下。
闻喻都懒得瞪他了,只回了一句,“淫者见淫,智者见智。”
“洗完了,我带你出去玩吧,我们也去看电影。”
闻喻惊诧地扭过头,“你疯啦?”
“你忘了你家旁边是大学城吗?”
“哦。”闻喻明白他的意思了,他当初选择在这里买房,就是看中这“学区房”,升值空间大。大学城里经常放露天电影,不过去看的基本都是学生和附近小区的大爷大妈。闻喻不属于这个群体,所以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那倒是可以。”
闻喻推着椅子步行了十几分钟来到放电影的广场,里面已经坐了不少人了,但大部分人都坐的是报纸或者小马扎,像闻喻这样高配的可真是绝无仅有。
闻喻推着椅子来到最后面,把挂在扶手上的零食袋子取下来,顺口调侃道:“要不下次买个保温桶,把你的冰棍也带着,天黑的时候还可以吃两口。”
“带着多累,我要吃什么在你身上自取不是更方便。”椅子带着笑意说。
闻喻重重一屁股坐下去,椅子哎哟一声,低声恐吓道:“下次你再这样,我就把jb立起来,让你一屁股坐进去。”
“……”闻喻想象那画面忍不住吞了口唾沫,“别别,我再也不敢了。”
“乖!”椅子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大腿。
闻喻坐直了身体,这个事态发展有点儿不对啊,“别闹,好好看电影。”
“哦。”椅子把触手藏到更隐蔽的地方,钻进闻喻的t恤,围着他的腰绕了一圈。
这样子闻喻尚可接受,就保持这个姿势等着天色完全变暗,电影开始。
我去!闻喻的脸颊僵了一下,怎么和他跟严季铭去看的是同一部电影啊?不过他上次只看了一小半,这次接着看也不错。
“怎么了?”椅子好像察觉到了他的异状。
“没事。”闻喻拍拍扶手。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闻喻眼睛盯着前方,脑袋里却一下子回到了昨天晚上,严季铭的身影经常和男主的重合在一起。
“你在想什么?”椅子简直像是他肚子里的虫一样。
闻喻吃了几颗爆米花,强迫自己集中神。“没什么啊,就觉得这主角身材真不错。”
“有点像严季铭。”
闻喻被爆米花呛到,“我说的是女主。”
“是吗?”
“……”闻喻沉默片刻,说:“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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椅子回缠在他腰上的触手,“我们去一个人少点的地方。”
闻喻站起身,推着椅子往外走,在一个小树林里停下。
“你永远不用对我说对不起。”椅子说,“要说也应该是由我来说,没有我你应该过得更好。”
“怎么会?!”闻喻将他的触手系在自己手腕上,“以为你死了的时候,我哭得像个傻b一样。你不要让我再伤心一次了。”
“可我也不知道我会不会再让你伤心一次。”椅子说,“我小时候,我的邻居是个很漂亮的阿姨,大概三十出头吧,还没有孩子,突然得了一种怪病,随时可能死去。她立即选择和她丈夫离婚,她的丈夫不同意不理解。阿姨说如果我三年之内去世,那倒也好,你还年轻帅气,也没有孩子,很快可以走出来再寻一位优秀的配偶。如果我一直拖到6、70岁,那也还好,也算是两人相伴一生了。最不幸的是在这之间突然去世,那时你人财两空,也很难找到下一段幸福了。后来他们还是离婚了,我没有她那么高尚,但我也不能太自私。我占据着你身边的位置,但不希望剥夺你其他选择的权力和可能的机会。”
“什么邻居阿姨?!你骗谁呢?我明明就在厕所读物上看到过这个故事!”闻喻愤然道。
“……咦,是吗?”椅子毫不羞愧,“反正意思你懂就行,重点是你到底喜不喜欢严季铭。”
“呃,嗯,这个嘛……”闻喻支支吾吾了半天,“我感觉挺复杂的。”
“有时身体比心还要诚实。”椅子意味深长地说。
晚上快九点,严季铭正揽着小镜子顾影自怜,突然到了闻喻的电话。他接通电话,那边是封佐的声音:“严经理,今天我和闻喻也出去看电影了。不过我们没看完就走了,回来我自己写了个剧本玩,发现里面有个角色挺适合你的,你要不要过来试演一下?”
“哈?”
“剧本我发到你邮箱了,你赶紧查一下,有兴趣的话十点前到闻喻家来,我们正在布景。”
“哦。”严季铭呆呆地听着电话挂断,这是什么情况?他打开邮箱,果然发现了一封主题叫《剧本》的邮件,点开附件一看,严季铭整个人都凌乱了。
未(み)亡(ぼう)人(じん)
这中日双语透着满满淫靡气息的标题!
未亡人(年轻貌美身娇体软易推倒):闻喻
亡夫(回魂在椅子上):封佐
亡夫债主(脸上有疤的强壮黑道人员):严季铭
这槽点多得无处下口的人设!
未亡人在悼念亡夫时,债主突然闯入,让未亡人以身抵债。(中间自由发挥)亡夫突然回魂在椅子上(其后自由发挥)。结局自由发挥。
这……依然槽点多得无处下口的剧情!
严季铭盯着剧本看了五分钟,将此鉴定为他此生见过的最奇葩的约炮方式。这是约炮吧?这难道是约炮吗?这为什么会是约炮呢?他都毁容了啊!
严季铭突然拍桌而起,无论如何,他可是演过《哈姆雷特》的男人,还会怕一个小小的《未(み)亡(ぼう)人(じ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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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经理,来得挺快的嘛。”椅子打开门让严季铭进来。
“嗯……”严季铭紧张得手心发汗,“剧本我看了,觉得确实挺适合我的。”
“那就好。”椅子没有继续跟他闲嗑,骨碌碌地忙来忙去。闻喻的笔记本电脑被他搬到了饭桌上,屏保图片是个陌生男人的照片,旁边点了两根香薰蜡烛。
“这是干嘛?”
“我的遗照。”
严季铭凑近仔细端详了一阵,这是他第一次看见封佐的真(遗)容,内心有点儿得意:没我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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