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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热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周防killer
“我……我没做啊……”胖子没由来地心虚,可恶,周子怎么突然不跟他站一队了,“你……你不会写了吧?!”
“我他妈……”周起深吸一口气。
他就知道。
他不应该对胖子抱有任何希望。
“滚滚滚,滚进去!”他使劲把胖子推进去,用力关上门。
“……不是你干嘛啊!”
“写!赶紧的!”
“……我不会啊……”
胖子躺回沙发里,又被他拽起来:“你不会是吧?”
他眼神凶狠,吓得胖子一个打战。
“来,我就在这儿盯著你,盯到你会为止。”
周起把他半拎半拖地放到椅子上,往旁边一坐。
这还是周子吗?!
李子扬委屈得想哭。
在周五晚上23:58,他把那封邮件发了出去。
胖子被他折磨惨了,顶著两个黑眼圈,从椅子里跳起来骂他。
他有点疲惫,没有跟胖子对骂。但他同时又感到一种无法言明的快乐,那是种小小的成就感,完成一项任务后的激动和释然即使他知道这任务非常简单,简单到不值一提。
他发现,自己好像还是能做点事的。
他第一时间想告诉白馨,但是他最后没有说。
她会不会觉得他大题小作了呢?只是这样一件微不足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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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月明打算上床了,电脑有邮件提示音。
她没想到他们会准时给她发邮件她甚至已经做好了第二天对两人冷嘲热讽的准备。
她下载附件。
做的很一般,但稍微超出了她的期待。





灼热 同眠
presentation结束后,周起几乎是第二秒就定了回国的机票,薛月明提醒他别翘课,他才管不了那么多,飞奔出去了。
薛月明奇怪地问:“他家出事了?”
“啧。出个屁。”胖子还在对他怀恨在心,“我看他是疯了,走火入魔了!”
正价机票已经售空了,英航的贵宾优惠券得等到下周才能用,他毫不犹豫地直接订了头等舱。
他走得太急,甚至忘了在英国给她买的一堆东西,飞机飞到太平洋上了才想起来。
他在中国时间凌晨落地。
头等舱附带机场酒店下榻服务,他没住,直接打了车。
“去r大。”
司机像是在看个神经病。
机场在远郊,到r大要三个多小时。他已经半年没有接过这么大的单了。
“等您到了,这都要天亮了……”他嘟囔。
他捏著那把钥匙,颤抖地打开了房子的门。
是早上4:30,看电梯的阿姨睡著了,他不想打扰,自己走楼梯上去了。
打开灯,除了他离开之前的布置,什么都没有。
屋子里散发著久不居人的潮湿味道。
一切都过分井井有条。床单极其平整,垃圾桶里什么都没有,桌上空空荡荡,她甚至没有在洗手台上放哪怕一件化妆品。
她居然真的从没来过。
心里泛上淡淡的失落。但是他还是对自己说,不来好,还是不来好,一个女孩独自睡在外面,他不放心!
把箱子扔在角落,他一屁股坐到床上,床单总算浮现出一点皱褶。
从跟薛月明连夜准备pre到现在,一共两天多他好像只睡了5个小时,在飞机上。健壮的身体代谢极高,他感觉累得有点眩晕。
他觉得那是幸福的眩晕。
他仰倒躺在床上,感觉像回到了安全的港湾里,尽管床上没有丝毫她的味道,只有一股洗衣液的清香。
他好想好想她。
得给她发个消息……
他把手机掏出来,朦胧之中滑开联系人界面,迷迷瞪瞪地又把眼睛闭上了。
手一松,手机砸在他脸和鼻梁上,他竟然都没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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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馨第二天早上打开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幅场景。
她的男朋友躺在床上,像是讨厌光照一样,右臂盖在眼睛上。他的球鞋还穿在脚上,t恤上翻,露出明晃晃的腹肌线条。
箱子被他甩在一边,歪歪扭扭地倒在地上。
风尘仆仆。
她叹了口气,把早饭放到桌上。
她看著自己早上买的包子,哭笑不得。
说实话,她甚至都不明白自己在干嘛。她应该像往常一样,七点半起床,吃好早饭,去上一二节的经典建筑学,然后再过来,而不是像眼下这样
闹铃没响就起来,坐在桌子前悄悄化了将近一个小时的妆,几乎要迟到,因为赶不上上课不得不匆匆买了包子带到教室,然后在离下课还有一刻钟的时候就跑了出来
自己今天也太搞笑了。
她坐到床头,推了推他。
他睡得极沉,像是感知到她的柔软和温热,下意识地凑过来,头放在她大腿旁边,发出低低的哼声。
“该醒啦。”她轻声说。
“嗯……”他蹭了蹭她的大腿,根本没有任何转醒的迹象,t恤又卷上去一点,几乎要露出肋骨的部分。
她忍不住摸上去。
手感也太好了。
他比走的时候明显壮了一圈,走到街上都能当健身达人了。
她沿他下凹的腹肌线条滑下,皮肤有点粗糙,但是起伏感强烈,随著他的呼吸,鼓起的肌肉一收一缩。她在那片地方逡巡,那是她的领地,他的每一块肌肉都必须是她的。
他好像是嫌痒,突然翻了个身,抱住她的腰。
她缩回手,重新把视线放回他的脸上。
他是真的从来不好好防晒,在伦敦那样阴雨连绵的天气里居然都能再晒黑一个度。
他的睫毛短,但是浓密,她用手抚过去,扎扎的触感让她想笑。
窗帘拉得不紧,有一束阳光照进来落在他侧腰上,连那处的绒毛都照得清晰。
她心里发痒,从他身下把薄被揪出来给他盖上。
再看下去,她不保证自己会不会干奇怪的事情。
就让他再多睡一会吧。
她想了想,最终还是脱了鞋,躺到他身边。
她枕在他胳膊上,被子里面热,但是很意外地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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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几乎同时醒来。
周起是饿醒的,白馨是被他的动作晃醒的。
怀里的脑袋慢慢地磨蹭,周起一时间没能接受这种局面,不管是还惊还是喜都让他半晌没回过神来,他胳膊发麻,花了好一会才消化了这个让他雀跃的事实
她躺在他怀里!
她迷糊地呻吟什么,他直接捧著她的脸吻上去,这是他朝思暮想的!
“唔……”
她感觉嘴里闯进来什么湿滑的东西,打乱了她正常的呼吸频率,有滚烫的气息喷在他脸上,极具有压迫力,让她想回避,又想容纳。
好闷……
她被亲得大脑缺氧,睁开眼,周起放大的脸摆在她面前,他正急迫而放肆地吻她,或者……用吞咽这个字眼更合适。
“我想你……”他低沉地呢喃,声音溺在唾液交缠的水声中。
他好凶。
她模糊地想,无意识地抬起胳膊搂住他的脖颈,把他的凶狠含在嘴里。
牙齿不小心撞在一起,他没有管,转而用力吮吸她的下嘴唇,像饥饿的饕餮,把她的唇吮得红肿。
身体起了反应,她“嗯嗯”地挺了挺腰,攀附在他身上。
她今天穿了非常容易脱掉的短裙,至于为什么,可能就是为了这一刻吧……
手直接探到裙子里,得到满手的湿腻。她是太久没人浇灌的花。一想到他不在的时候她各种各样的自慰玩法,他就生气,却又渴望。
“宝贝……”
积压太久的性欲喷薄而出。
手只是随便抽动了几下,她就开始哼叫了,还和以前的敏感,甚至也许更甚。
摸到她的大腿,安抚著手下她躁动颤抖的肉,在她稍微平静下来一点后,他又用力一捏,让她重新发起抖来。
液体流到床单上,他摸到一片湿凉。
她清醒了一点,睁开眼,落进他燃烧的眼睛里。
“唔……”
这么猛,一句话也不说就开干吗?
她喜欢。
中指插在她穴道里,被不停涌出来的汁液淋湿。这里有时日没来过了,但他仍然熟悉,找到了藏在上壁的敏感位置,用力顶上去。
“啊!哥哥好舒服……!嗯啊!”她尖叫著想要并紧腿,被他强硬地分开。
这么快就是“哥哥”了,他知道她享受得厉害。
他也是。
就是没有套,该死,他应该在机场便利店买一盒的。
他把她换了个姿势,让她侧著身,这样他好把阴茎塞进她的大腿间
爽!
被她夹住的一瞬间,他险些射出来。他忍住了,一边猛烈地抽送手指,一边固定好她的腰,缓慢地臀部发力,感受她腿之间的紧致和热度。
一点也不干涩,腿心里早就布满充沛的体液,使他进出得格外顺畅。她好能流水,那么多,当润滑剂使都绰绰有余。
她自己想伸下去抚摸阴蒂,被他抓著手固定在胸前,整个人被他束缚住,动弹不得。
“我弄得不爽吗?”他咬她耳朵,“嗯?还要自己摸?”
“爽……”她颤抖地回答。
“那为什么那么骚?”他一句一句击破她的防线,“宝贝……你听听下面。”
剧烈的插入拔出使星星点点的液体溅出来,入耳淫靡。被子已经滑到了小腿,但她还是热得浑身大汗……也许不是汗是什么别的体液,她根本分不清楚。
“够了……好多……”她混乱不清地叫床。
“什么多?”他粗喘,“水多?”
“胀……”她蜷起来,像是再也承受不住更多的刺激。
“哪胀?”他问,想听到她更多的淫言浪语,“说啊,哪?”
他没听到。
因为她一下子就高潮了,在他揉她敏感点的时候。
他有点惊著了,没想到她这样一瞬间就喷出来,说实在的,他以为她还能再坚持一小会。
本来是堵在里面的,但是他骤然抽出手指,淅淅沥沥的液体就成股飞了出来。
她没叫,不知道是不是爽到叫不出来,只是张著嘴,发出了一点点模糊的音节。
他把她的头半转回来,她一额头的汗,发丝黏在脸上,口水都流出来了也不知道。
“我爱你……”他闷哼,“好爱……”
不是什么过于上头的视觉刺激,但他说出“我爱你”这句话以后,就根本控制不住自己,脑子像是烧糊了,他按住她的腿快速地进出了两下,射了。
射了很多,以至于他觉得自己好长一段时间都在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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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子凉了。
他没管那么多,两口直接吃了。
她拉开一点窗帘,刺眼的阳光让她下意识地回避,于是又合上了。
“叫外卖吧。”
他真饿起来吃东西还挺吓人的。狼吞虎咽。
他拒绝:“不行,我要给你做。”
“这里什么都没有……”
“去超市买。”
他急迫地想向她展示他在英国练出的手艺。
她妥协了。
“好。”
“你得等我会。”她拢了拢自己的外套,里面的内搭已经被周起扯得没法看了,泛著一股淫靡的体液味道,腥。
身上全是汗,头发散乱,狼狈得要命,她就不应该早上化妆,什么持久接吻棒,呸!还不是蹭得哪里都是。
“我得洗个澡。”
但她懊恼地发现自己手头根本没有洗漱用品。
周起把箱子拽过来,放倒,拉开。
“沐浴液。”他扔到她手里。
“洗发水。”
“香皂。”
“毛巾。”
她手里抱著满满的东西,毛巾搭在肩上。
“还要吗?”他得意地看著她,眼神好像在说:怎么样?够齐全吗?
……他还真是要住在这里啊。
她以为他会回家的。
“够了……够了。”她走进了浴室,把东西放在空荡荡的置物架上。
忍不住拿起来闻了闻,柏树混著琥珀的味道,很淡的香。
她把浴室门关上。
开水,冰冰凉凉,冻得她一个激灵,下体一下子涌出一股黏腻。
毕竟第一次用。周起装的这玩意是欧洲的高端货,不是传统的左热右冷,她研究了好一会才会用。
门被敲响,传来周起的声音:“你饿吗?我去楼下给你买点吃的。”
她知道他真正的目的是买避孕套。
“还行。”她顺水推舟,“那你去吧。”
“肉松饭团行吗?”
他把她喜欢吃的东西记得这么牢。
磨砂的门,只能看见外面他高大的轮廓。
为什么不进来?
她甚至故意没有锁门。
温水流过身体,她身上满是他沐浴液的味道。
她把手指塞进去一点,里面还是湿黏的,还有点白带。还没流干净吗?明明他一点都没射进去。
那个身影就在门口,定定地站著。
她知道,就像她只能看到他的身形,他也看她看得模糊。
她都以为他要进来了,但是没有,他走了,留下关门的响声。
他走了?!
她顶著一头泡沫,定了好一会,才消化掉这个现实。
那他在外面刚才站半天,是在干什么?
琢磨哪的肉松饭团更好吃吗?
她快速地洗完了澡,拧干发尾的水,脸上的妆容已经冲得一点也不剩了。
自己在干什么啊……她看著镜子里潮红的脸。
本来还说要去下午的选修课的,现在看来根本赶不上了。
就算能赶上,她也不会去了。
门突然被推开,周起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只穿著短裤,上衣被他扔在门口的洗衣机上。
他眼神滚烫。
她第一反应是挡住自己的胸口,但她后知后觉地发现
在浴室被他看光,这不正是自己想要的吗?
“我刚才站在外面……”他把她推到浴室的墙上,让她撑著冰冷的瓷砖,后背却靠在他发热的胸膛上,他高,能把她完全罩在怀里,“我在想,如果我没忍住进来了,我就干脆不要套了,直接射你里面,如果我忍住了,就回来戴套干你,但是要两次……”
吐息喷在她耳朵里。
他从兜里掏出一整盒避孕套,双手绕到她腹前,她低头能看见他慢条斯理地把套子撕开。
盒子和铝锡包装被他扔在地上,随著水流滑到墙角。




灼热 浴室
身体弯成奇怪的形状,她抓著置物架,好结实,她觉得自己都快把那根金属支架扯下来了,上面的沐浴液瓶还是纹丝不动。
周起捞著她的腰,让她不至于跪到地上去。
两个人都湿透了,闷热的浴室让他出了一身汗,再沾上她身上的水珠,滑滑的,又好像有点黏。
她脚下踩著他的新短裤她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把裤子褪到地上的。
她觉得自己白洗澡了。
“还能再抬高点吗?”他拍拍她的屁股,仿佛是插得不够爽,非要她做出更妖娆的姿势。
她摇摇头。
好累……真的太累了……如果不是他抱著她,她觉得自己可能会一头撞在置物架上。
他笑了一下,高兴的笑,是在笑她虚弱,也是在笑自己持久。
那笑声真好听,低,带点男人的成熟和自信。
他一下一下撞击在她屁股上,肉体相碰的声音在浴室里听著极为响亮。他从后面插得深,能一直捅到她最深的敏感点她自己用手指和道具都做不到,这份快感只有他能给。
湿漉漉的头发黏在白嫩的后背上,他看得兴奋,拔出来半根,去舔她的后背。
他从来没想过她的脊柱能那么敏感。
她自己也不知道。
粗糙的舌头用力划过中间的凹陷时,她就知道,完了,这是她的敏感区。
整个后背酥麻得要命,她攥著架子的手握紧,上身一阵发抖,这些激烈的行为全被他尽收眼底。
他更加来劲,上下,左右,转圈,舔得他口干舌燥。
她在这种得寸进尺的侵略下小小泄了一次,她终于不用管体液的多少了。反正都会流到地上,反正身上已经全湿了,再多点水也没有区别。
但是他能清晰地感觉到。
液体冲刷龟头的刺激感总能让他不得不停下来,集中精力抵抗射意。
两人身上全是沐浴液的柏树味道,这稍稍平息了他躁动的占有欲她全是他的味,像是一种嗅觉的标记。
“背后这么敏感……比舔耳朵还舒服?嗯?”他凑过去说,故意加重“耳朵”这两个字,给她一种他真的在往她耳朵里吹气的幻觉。
“啊嗯……别……”
她说不出来完整的话,咬著嘴唇,整个人像是折翼的鸟,被他捧在手心里。
他玩够了,也看了她无助的媚态,心里满足而快活,重新折了她的上半身插进去。这一次他坚持得格外久,或许是因为之前射过了,或许是因为健身真的练出了点成效,即使她用力夹,哭著绞他,他也能堪堪忍住,重新进攻回去。
花洒的水管被他的大动震得滴滴答答开始往下滴水,滴到他脖颈里,帮助他清醒,别射得那么狼狈。
多深少浅的顶弄让她爽到眼睛都睁不开,他在性爱上格外好学,所以他学会了在她放松的时候突然抠她的阴蒂,也学会了在插到最深处的时候揉捏她翘起的屁股手感是那么好,所以他没忍住打了她一下,上头的刺激远大于看见她红肿的心疼。
疯了啊,自己。他安抚她,轻轻揉那块被他打肿的痕迹。可是那里越揉越红,他到最后都分不清,到底是她天生皮肤敏感,还是他私心就想看她屁股红红的样子,所以故意用了力。
他看著那处红,突然不浅浅地操她了,拽过她的腰,用力一挺,她立刻“啊啊啊”地叫了出来。
“……厉害吗?”他问,语气里有自己都难以察觉的凶狠。
她下体拧出一股水流,眼睛眯著,却在啜泣,表情矛盾而性感:“厉害,好厉害……嗯啊,啊啊,哥哥最厉害……”
他每次都在想,她疼不疼?她受得了吗?他会不会把他插坏了?
但无数次的经验告诉他她远比他想象的要更欲,更浪,更索求过度。
“什么厉害?”
他顶住她凹凸不平的那块肉,逼得她整个人挂在置物架上,身体像绷紧的弓。
“哥哥鸡巴最厉害……啊啊!不要!”
读作“不要”,写作“给我”。
他被她的dirty talk刺激得发疯:“再说!”
“鸡巴厉害,哥哥鸡巴好猛!啊嗯,别……啊啊啊!啊!”
声音断在了半道,她喊得脱音,只剩一点点婉转的回响。
他最厉害,身体也厉害,性器也厉害。
所以别离开他,黏在他身上就好,他什么都能给,她想要身体就给身体,想要鸡巴就都射给她。
他被她的叫声冲昏了头脑,最后几近疯狂地抽送了几下,死死掐住她的腰,在她又快乐又痛苦的声音里,彻彻底底释放出来。
射完以后,他持续了短暂的一会就拔出来,他不敢在温热的巢穴里多呆即使他爱死那里。他知道那不安全。
盛著浓精的避孕套打结,扔进洗手间的垃圾桶里。
那是垃圾桶里的第一样东西。
她已经不会走路了,他把她抱回床上,坐在床边,看她疲惫而满足的脸。
他感觉充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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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去了附近的连锁超市。
除了花钱还是大手大脚以外,周起已经有了明显的进步起码他会看保质期。
路过卫生用品的时候,她拿了一包护垫。
“你快来例假了?”他疑惑。
“……没有。”她吞吞吐吐,“……下面黏,难受。”
他笑出声,最后笑得控制不住,只能把脸埋在掌心里。
“明天再来一次吧,超市。”他慢悠悠地说。
“还要买什么?”
“没有。”他低头看了她一眼,“心情好而已。”
酸奶架子旁边是能反光的玻璃,他在里面看到自己和白馨的影子,她跟在他后面,埋怨他干嘛一次性买这么多东西。
他们像是已经交往了十年。
他心情太好了,好到路过收银台的时候拿了两盒冈本002扔进去。
“你干嘛?”
他靠在推车上,懒散地用脚跟摩擦地面。
“只有八个……”他挑眉,“你觉得够?”
一个下午就能用掉两个。用得太快。
是消耗品,就像餐巾纸,得不停不停地往家里买。
周起人生中坐公交车的次数屈指可数。但凡是骑车到不了的地方,就一定有专车接送。他总觉得那是如此理所应当。
他左右手都拎著满满的购物袋,一点也不嫌累,但就在车子启动的时候,他狼狈地一个踉跄向前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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