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热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周防killer
她的笔记本无数次死机后,她终于学会了把构图保存,但是当她终于学会这一点,电脑也就寿终正寝了。
“难得我能在这个时候跟你打上电话……”伦敦是傍晚,周起在健身房里冲完澡换衣服,她听见背景声里的动感音乐。
“你那边是周日凌晨两点吧,明天早上上课,你还不睡?”
她疲惫地坐在书桌前,用她爸的电脑写力学报告。
“电脑完蛋了,我得把作业补上……”
周起在电话那端叹了口气。
“宝贝,要我说,你那电脑啊,早该换了给我爷爷用差不多。”他背好健身包,跟跑步机上的熟人招了招手,拎上水壶走了出去。
她揉了揉额头,累得头晕。
咖啡凉了,她还是凑合著喝光。
“你就换我那个呗,macbook,轻薄,还有粉的,挺好看,我看我实习地方女孩都用那个。”
他爸给他找的实习,在高盛伦敦,花钱供他拿一个实习证明。
地主家的傻儿子说话总是如此轻易。
她失笑:“想得美,苹果那么贵,我爸哪会同意。”
周起坐到他的大众途锐里,掰开反光镜,点火,调整蓝牙耳机。
“我给你买呗。”
他倒车,状似不经意地说。
那边一片沉默。
他开上辅路,夜色沉沉,前途昏暗。只有他一盏车灯,打著左转的信号。
他不指望她回答什么。
给她买过那么多东西,从化妆品到包再到能和他搭情侣款的球鞋,她从来不穿,也不用,一句诚恳的“谢谢”以后就放在家里,等著落灰。
“太贵了,再说吧。”她总是这样敷衍地解释。
周起是真的想不明白。
贵或不贵,他都已经买了,扔著不动,对物品本身而言是浪费,对他而言是伤害。
越到后来,他回家甚至都不想打开衣柜满满的,全新的,有的甚至连包装都没拆过,原封不动。他从商场里拿回来什么样,在这里就是什么样,小票都还夹在封口。
他宁肯她不喜欢,转手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扔了,也好过这样完好的保存。
像极了对他自作多情的一种讽刺。
他每个圣诞节和打折季前,追在薛月明屁股后面问她女生喜欢什么,甚至拉下脸来拜托陈通看看他的女朋友们在用什么牌子
“你有病啊。”陈通瞥他,“我国内那个妞天天让我代购,都烦死了……你这儿还上赶著?”
他避开陈通审视的眼神:“你少废话。”
“成,成,哥给你问……”陈通嘟囔,“傻子,钱给到了不就完了,小心舔狗不得好死……”
“神经病!”
他心里知道,花钱是个蠢办法。
但凡他稍稍聪明一点,他都不至于如此,正是因为没有办法,才会这样做每天的聊天内容相同,我想你你想我,早安晚安吃什么。她本身就不是个多话的人,一整晚挂著耳机复习,如果他不挑起话头,她可以一直保持沉默。
他害怕极了。
过去好像也没有那样害怕,因为她在触手可及的地方。
一万公里的距离把这种恐惧无限放大。
“理理我呗。”
“为什么不看我啊?”
“还喜欢我吗?”
“宝贝……求你了……”
这些话在嘴边打转,他说不出口。
他知道自己那些傲气和狂妄早就在她面前四分五裂了他自己自愿打碎的剩下的只有无边无尽的忍耐和顺从。忍耐她的疏离,顺从她不知道何时才能结束的忙碌。
就算如此,他也不想把那种卑微写在脸上。
只有花钱能让他心安一点。
那样他就可以问:“喜欢吗?”
“喜欢。”她顿了顿,“不过还是别买了,贵……起码先问问我,好吗?”
周起是断然听不进去的。他认为这是她矜持的克制。
“真没事,挺便宜的。”他自豪地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好的男朋友,“你喜欢我就高兴。”
“……”
下次仍然是一个突兀的国际直达包裹。
“喜欢吗?”
一次次,一次次,最后她终于不再讲那些道理,只是听起来疲惫:
“……喜欢。”
喜欢。他被这两个字麻木著神经。
直到回去,他才明白,她其实是不喜欢的。
他的第一反应是反思自己这已经是他的常态了。他自己都没意识到,在这段感情里,无数次的心有不悦,他都首先暗示自己,她没错,错的是他。
可是他这次甚至拿著放大镜去找自己的错,也挑不出一根骨头来。
他知道不停地送东西会给她心理负担,所以他降低频率;他也知道太贵的东西她拿出去惹眼,对她影响不好,所以他从来不送奢侈品。
他自认为自己已经足够面面俱到了。
他所有的耐心就是为了她的一个微笑,或者一张照片,就像其他收到礼物的女孩一样:
“哥哥,你觉得好看吗?”
从来没有过。
从失落,到隐怒,最后再到颓然。
那就算了。夜晚欢爱后,他抱著她,想,没关系,没关系,那就放著吧。
他一遍遍摸她的后颈,头一次感到迷茫。
---
周起撑开伞,从高盛投行大门走出来。
来往金融精英身著正装皮鞋,聊著股票指数,文件夹在腋下,手里拿著手机看新闻。行色匆匆,语速奇快。
他松了松领带。那像个紧箍的项圈,勒得他脖子难受。
不知不觉,他也成了这些人当中的一员。
手里的报表淋湿了一角,他装到文案袋里,掏出手机,首先弹出的是备忘录。
“距离她的生日:一周。”
他定定地看了这条消息一会,给胖子打电话。
“上次让你帮我问的事怎么样了?”
困倦的胖子一下子清醒了:“我操,你真要缺考?”
有雨滴顺著伞骨的形状滑下,落到他的皮鞋上。
他毫不犹豫:“嗯。”
“不至于吧……你爸知道不得把你打死!”
“行了,你别管了。”他走进来往的人流,“你那手续怎么办的?”
“拿到成绩单以后,你去办公室找john把一个啥表一填就行了。”胖子顿了一下,“不过我是挂科重修,你这是直接缺考,这性质不一样啊!”
“我知道。”
都知道。
但在他看来,陪她过生日的快乐远大于一场考试。
他就喜欢为了她随心所欲。
“算了……”胖子呐呐,“你非搞这个,我哪拦得住啊,你就强吧……”
“好意领了啊。”
“还不是看你是我兄弟。”胖子撇嘴,“要是薛月明在,绝对会骂你一顿。john邮箱发你了。”
“谢了。”
薛月明果然把他骂了一顿。
“有病!”她激动地差点从椅子上坐起来。
“在图书馆呢。”胖子拖长了声音,“小点声”
她压低声音,难掩愤怒:“周起你理智点!你知不知道重修要花多少钱!”
“诶哟。您这担心真是多余。”胖子嬉皮笑脸,“我们小周啥都缺,最不缺钱。”
薛月明张了张嘴,好像是觉得跟他说话简直在侮辱自己,最终只是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行不谈钱,”她深吸口气,“缺考是有学位警告的,会记档的!marketing research如果两次没有过,就没有学位证了!”
“知道啊。”他翻书,手指划过表格,停在“风险投资”一栏上。
“知道你还敢干!”她气不打一处来。
他没回答。
事情轻重他自有衡量。
胖子打圆场:“行了。他怎么想的你就别管了,也不是谁都跟你似的,整天抱著那成绩单不松手。”
她听懂他的言外之意了
周起跟你不一样,方方面面都不一样。别用你的思想揣度他。
一股微妙的自卑涌上心头。
“……”她无声地抿了抿嘴,低下头去,“你随便吧。”
---
他没有告诉白馨,自己是把考试翘掉来陪她的。
“你想去哪吃?”她笑眯眯地问。
“不去哪,就在家。”他甚至都没收拾行李,就装了个包,“你下面给我吃。”
他饶有兴致地观察她的表情。
她不为所动,莞尔一笑:“好啊,下面给你吃。”
他脸率先一烫。
她的眼睛看著清澈,实则勾人,她笑起来什么样,自己不知道吗?
他沉默地摸了摸裤裆处的坚硬。他真怕她也一无所知地冲别人这样笑。
“你转个身。”她忽然说。
“啊?”
他不明白用意,只是乖乖照做。
她坐在桌前,细细品味他身著正装的背影。
宽肩窄腰,最适合armani衬衣的剪裁,胳膊上起伏的肌肉能把高级的面料完美地撑起来,它们藏在下面,比他露出来更加撩人。
他的衬衣塞在裤子里,黑白交界的线条让她有种隐晦的欲望想把他的衬衣从下摆撕开,想让他的西裤滑下去,滑到臀部中间的位置。
那里挺翘,曲线有力而饱满,像是ck内裤的模特。
看多了他t恤球鞋的装扮,她突然发现他这样穿有种别致的魅力。
年轻的男人,正装,健壮的躯干。
这已经足够她脑补出一场完美的性爱了。
“你穿衬衫很好看。”她沉吟了一下,补充,“性感。”
他手不知道该往哪放了,摸摸鼻子:“啊?哦……是吗……”
“下次试试那个吧。”她平静。
“什么?”
“领带。”
两人的默契让他瞬间明白她在说什么。
领带。
把她的手绑住,可以举过头上方,也可以挂在床头,还可以站著做的时候把她双手按在墙上。
她在视频那头,只是泰然自若地微笑。
好像刚才嘴里吐出的“领带”只是一个正式的、再端庄不过的名词。
好像所有的性暗示,都只是他淫秽不堪的臆想。
真想把她现在就
他深吸一口气。她平静的脸总能让他失控,又兴奋。
想象著她高潮的时候,全身泛著红,手却举在上面动弹不得,胳膊绷直,两只手反手抓紧床单,像是下一秒就要喷薄而出。
她被他捆著。
他舔舔干涩的嘴唇,抓紧了椅子扶手。
“要去浴室吗?”
她懒洋洋地向后靠,弯起的眼睛里,镇定,混著一点点得意。
灼热 小别胜……
下课,电梯前面乌泱泱挤得全是人。
白馨等不及,转头就下楼梯。
顾瀚明叫了她一声,她恍若未闻,于是他快走两步拍她肩膀。
“你好。什么事?”她没停,只顾往前走,他便也只能跟著。
“你是不是选了中国法制史的选修课?”
“怎么?”
她一皱眉。他哪来的自己课表?
郭慈?
“我也选了。”他神态淡淡,“大作业你有小组了吗?”
她这才掀起眼皮看他一眼。
“一起。”陈述句,就好像她一定会同意一样。
“再说吧。”她加快脚步,“我现在有事。”
顾瀚明没有问什么事,只是静静看她走远。
白馨打车回了出租房。
拿钥匙开门时,才意识到,周起的航班远没这么早降落。
外面夕阳暖暖。定了一会,她开始打扫房间。站在椅子上擦柜顶的时候,不慎拂下一个纸箱,砸到她头上,里面掉出来一堆天鹅绒袋子,印著cult beauty。
她怔怔看了一会。眼不见心不烦,明明她已经放到这么隐蔽的地方。
顿时对做家务失去所有兴趣。收拾哪里都不对味,因为各个角落都是这些东西。
钟表滴答滴答,走得是那样慢。
写力学作业,中途总要拿出手机,看看英航播报。
越写越错,她把笔一扔。手机蹦出一条消息,顾瀚明:“请在周三前给我答复。”
催什么?!
她还是彬彬有礼,虚假地:“嗯嗯,容我考虑一下。”
放下手机,她一深吸气。
自己为什么心浮气躁?
刷著航班动态,落地了,行李转盘06,距离下一辆机场巴士发车10分钟。
哦,他怎么可能排队机场巴士呢。
她干坐在餐桌前面,盯著某一点,茫然地想,自己真是游手好闲,这段时间明明可以做完很多有意义的事。
等到饭菜热气全散去,门铃终于响,外面的人克制地,只按了一下。
周起啊,焦灼的心有什么不可见人?
开门。他手里什么都没有,只背了个包,站在楼道的暖光下,注视著她,眼神明亮。他头上有薄薄一层汗,凝结成一滴,从额角滑下来。
她一瞬间感觉心潮翻涌,又感觉尘埃落定。
每一次复见到他,英挺的脸似有蜕变一样,向著性感的方向一路狂奔。
他抿著嘴,嘴角一颤一颤控制著什么,最后他把头偏到一旁,对著掉漆的墙壁低低笑了出来。
砰地踹上门,他把她按在玄关处抱住,包都没有摘,狂乱地吻她。
他以为自己还能忍耐一会的,起码忍耐到问她一句“想不想我”。
一秒都忍不了。
他桎梏住她。两只舌头交缠在一起,水声翻滚,她想去摸他的脸,两条胳膊都夹在他臂间,竟是一下也动弹不了。
设法温柔,做不到。
在飞机上,睁著眼看航线显示屏看了13小时。神经紧绷,已经达到疯掉的阈值。
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
还是一样的柔软,和梦里一样。他强迫一般去啃咬她下唇,听著她模糊的吃痛呻吟声,他才放开,转而含在嘴里吮吸舔弄。爱抚够了嘴唇,舌尖再次侵入进去,他近乎要让她窒息。阴部被他的硬挺堵住,她暗叹不妙,夹住腿,无法抵挡地,感受到下体一股黏腻濡湿。
涎水流到他下巴,他不管,抵著她额头,急促地喘息,终于问出来:“想不想我?”
声音低哑得像是密云下的一道暗雷。
她点点头。
周起还追问:“有多想?”
她定定看著他,眼神交锋,她轻轻吐字:“我可以脱内裤给你证明。”
妖精!
他死死咬牙,推高她衣服,果然是性感内衣,交叉的细带中,白嫩的两坨肉像是要从罩杯里哗啦啦流淌出来。
“妈的。”他低咒,“晚饭还吃个屁。”
包掉到地上,他捞起她腿弯横抱起来,吻落在她鼻尖:“选个地方。”
她安静地环住他脖子,眼神清澈,话语缱绻:“我哪也不去,就这里。”
就门口。
在这里干我。
欲火烧得他要自爆,眼睛黑漆漆:“行,好,满足你!”
被扒掉内裤的时候,白馨遗憾地想:为什么要做饭呢,明知如此。
他捏了捏内裤裆部,湿意几乎把棉布浸透。
“没骗我啊。真的够想我的。”他低笑一声,把卫衣从上一脱,抛到鞋架上,喃喃,“我也想你宝贝。知道我多想你吗?你绝对不知道。”
两手抓了一把她的臀,软肉发著抖,像在求欢又像在求饶。操,要炸了。
手指甚至不用插进去,光是掌心揉著摩擦过去,就知道她有多动情。
“前戏都不用。”他低头啵地亲在她乳肉,“我宝贝真棒。”
撕了套戴上,他要让她趴在墙上,她不肯,搂住他脖子:“面对面,你抱我……”她抬起勾人的眼睛,“你不是号称练得很好么。”
胸罩没扒完,还挂在右臂上,上面的蕾丝花纹蹭著他胸肌。
她的眼神像是能滴出水来。
“那就给你看看有多好。”
他一下把她抬著屁股抱起来,她惊呼了一声,腿勾上他腰,软软地缠住。
阴茎猛地没入,整根进去的瞬间两人都叫出了声,她背上窜过一阵热流,绷紧大腿,竟然不可抑制地狂颤起来。
“啊……嗯,好大,撑哥哥,撑”
周起也不遑多让,食指几乎都要在她肉里陷进去,差点爽到跪下。热汗一滴滴落到地上,他“呃”了一声,一时没敢妄动,感受著她穴里的紧致湿热。
“这么紧。”他艰难地把她往上抱抱,抽出去一小截,复捅进去,感受著嫩肉又涌上来吞食消化他的快感,“想让我死,是不是?”
“周起……”
“嗯?”
龟头猛顶住敏感点一阵亵弄,她颤著声音:“你……今天话真多。”
这叫多?
你都不知道我梦里对你说了多少脏话。
现在说的,还远不及万分之一。
“行,我不说了。”他粗喘,“话筒给你,来。”
她不说,只衔住他嘴唇又是一个激烈的吻,嘴不够,又去亲他侧颈,如愿看到上面青筋绷起,像是伏于皮肤下的欲望有了实体。
他受不住,肩臂肌肉更鼓胀,大动几下,龌龊言语开了闸就收不住:“来啊,可劲叫。”
哥哥在这,可劲骚,不怕。
随著他一插一插,肩上发丝也一垂一垂,她痒,但又不能挠,抓心挠肝,夹紧了内壁,拧他的粗长,他一顿,操弄得更剧烈,像是下一秒就要让她死在他怀抱里。
“不行……要掉下去了,哥哥不行……”
“不会掉。”他只觉性器被不规律地吞含,一会是细嚼慢咽,动辄却又是狼吞虎咽,脑子里一阵白光,电流在身体里每一处炸开小火花。
“啊嗯,啊,还要,干狠一点好不好?”她呼出的气几乎都是体液味的。乳头也痒,都那样肿胀了,他也不会低头吃,只顾看她迷失的脸。
“呃,别这样,啊嗯,太深,深”她的呻吟被撞击成片段,“舒服,逼里好烫哥哥,快烫死了……”
叫得真好。
他狠狠亲一下她锁骨,留下一个粉印。
湿淋淋的体液也在插入的缝隙间往外流,不仅是交合处、耻骨、腿心,他甚至已经能感觉到大腿上什么东西正淌下去。
还是好多。
她想摸摸穴口是不是水沫堆积,但她又不敢松手,天地都空了,只剩周起一座山,她要牢牢攀附住。
“宝贝……”他的声音仿佛是兽类低吼出来的,“宝贝不缩了,再缩忍不住了。”
她眼睛水汽盈盈:“没缩……”
“骗谁呢?”她起伏摇晃的乳一下下打在他身上,他于是更狠心些,碾到她承受不住的地方,一顿狠干。
她挣扎著要逃,但也不过只能用双腿把他盘得更死。
“不行,要去,别动那里,哥哥哥哥!”她战栗,快感如同波涛巨浪,她像是海里抱著木筏,命被他操没了半条,海面逐渐没过她脖子、下巴、嘴,眼见著要让她淹死。
沉声:“好不好?”
什么好?
练得好不好?
操得好不好?
她迷茫地乱叫。
“都好,呃,都好,要死了快被操死了……不要,别……”她感觉积攒的蜜液已经有点控不住地,溅出来前兆般的一小股,“真的,哥哥,不,啊啊,不!”
像万只蚂蚁啃噬,又像突然被按进烫水里,她摇著头一阵猛抖,叫声转成无助的高音,每喷一下就要“啊”一声,一叫一顿,一顿一叫,终于,两人脚边全是淫液。
“呃”别再夹了,他要死了!
他早就他妈的想射了,就等著她先丢,终于也不再忍,在她的疯狂中挺动数下,射精。
全给你。
天旋地转。射完后良久他才回神,声音沙沙像是掺了杂质,磁性:“生日快乐。我爱你,宝贝我爱你。”
白馨哪听得到呢。
她伏在他肩上,暗恨自己怎能在他面前如此脆弱,不堪一击。
---
菜凉了又热,油菜心已经蔫软。
周起把头埋进盘子里,又小心翼翼地抬起来:“刚才疼不疼?”
白馨淡淡一笑:“你觉得呢。”。
操。
微黑的俊脸绷得死死。他大震,几乎想扇自己一巴掌。
“怎么不说。”
“说了你能停吗?”她状似哀怨。
“我……”
“没事。”她心里暗笑,“吃饭吧。”
他用筷子在碗里扒著什么,像是在数里面有几粒米。
许久。
“我能停。”他低低说。
她一怔,他已恢复如常,像是想到什么,从包里掏出礼物:“差点忘了。生日快乐。”
macbook。
他的手举在灯下,能看到腕上凸起的脉络。那里还有疤痕,是他打球留下的伤。
静谧。
周起感到没由来的心慌,她是在笑,可他明显看出那抹笑是如此勉强,尽力地,在为他著想。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