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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离婚(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膏药狐
这是在搞非法囚禁吗?
叶定气的直打跌,却也无可奈何。
乔白一走,硕大的房子顿时就寂静下来,静的没什麽人气。
叶定却有了一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他洗好澡,躺在床上,舒服的享受著难得的宁静。
屋外,寒风凛凛。
屋内,温暖如春。
床很软很舒服,是乔白前阵子刚从家具店买回来的,一张圆形的大床,铺著热闹喜庆的玫瑰色丝绒,躺在上面就像睡在云朵上。
不仅换掉了先前那张方形的大床,乔白还把家里的各种家具都裹上了一层厚厚的海绵纱,地上也铺了两层厚实的羊毛毯。问他到底发什麽疯,他只贼贼一笑,道:“我怕冷嘛!”
冷你妹!大冬天在阳台上打飞机被老子撞见,也不嫌冷!妈的!
说到打飞机,叶定就郁闷了。
为什麽那家夥宁愿在大冷天的阳台上自慰,都不肯碰自己呢?已经……快两个月没做爱了,难道是自己……对他已经没有吸引力了吗?
想到这,叶定更加烦躁不堪。
明明知道对方对自己只有恨,也下定决心等对方伤好之後自己就离开,可是已经过了两个多月了,他竟然还和那家夥在一起。
每次他一说要走,那家夥就软硬皆施,一哭二闹三上吊,不让自己离开。叶定倒不是真的怕他,而是……而是什麽,他也不知道。只是觉得,虽然和这家夥在一起很讨厌,可是真的要离开,重新恢复到一个人生活的日子,他又有些害怕。
不想再一个人了。
七岁之前,亲生父母经常将他一个人锁在家里,好多天见不到任何人,听不见任何声音,那种恐惧是致命的,安静的感觉不到自己还活著。长大之後,他也尽量把房子租在闹市区,哪怕没人,听到外面有汽车的声音也好过一点。
和乔白在一起的日子,虽然短,但是他已经习惯了两个人。如果离开,就又要一个人生活了。
冷冰冰的屋子,每天下班回来,也没人等著自己,对自己温柔的说一声:你回来啦。
没有。
这就是叶定不舍的原因。他放不下,所以痛恨自己。
和乔白呆的越久,他就越放不下,也越害怕,害怕自己不为人知的一面被发现。
譬如,淫荡的身体。
这具身体到底有多淫荡,他从初中时就知道了。每个夜晚,都在幻想著男人进入自己,抚摸自己,肌肤饥渴,渴望粗暴的性爱,渴望男人的精液……而这些渴望,都因为身体的畸形被他活生生的抑制住了。直到遇到了同样畸形的乔白。
乔白的两根粗大,总是给予自己莫大的满足。每当他进入自己身体,狠狠的插干自己时,他都觉得自己是被需要的,不是多余的。
童年时,父母经常对他说:你是多余的,叶定,真希望没生下过你。
这句话给他的伤害是一辈子的。
但是在乔白这里,他觉得自己被强烈的需要著,乔白珍惜自己,呵护自己,不能失去自己。
这些火热而缠绵的念头,在叶定身上燃成一道火焰,越烧越猛。
很久没做爱的身体,已经开始蠢蠢欲动。
这些天来,他连自慰的机会都没有。每个夜晚躺在乔白身边入睡,感受到他强健的体魄,充满雄性的气息,都刺欲。
“唔……”叶定难耐地呻吟了一声,双腿并紧,两腿间泛出了些许酸酸的湿意。
忍耐,似乎意见抵达极限了……
这段日子,乔白对他呵护异常,连澡都要亲自帮他洗。
於是,每次洗澡时间就变成了一种折磨。每当乔白帮他擦洗时,手指无意间碰到他的敏感点,都惹得他战栗不已。如果不是他耐力好,早就忍不住浪叫了出来。
不愿输给情欲,叶定拼命忍耐著,可是下体的小穴越来越痒,钻心蚀骨般的折磨。
不一会,他就忍的满头大汗,双眸泛起了氤氲的雾气。
如果……如果再不解决一下,他肯定又会像上次那样,不知羞耻的扑过去求欢。
那样没尊严的事,他不要再做第二遍。
可是,自己一个人……要怎麽才能发泄?
叶定咬著唇,慢慢地,将手伸到了两腿间,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下定决心,隔著布料,慢慢揉弄起自己早就淫水乱喷的骚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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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渡了一下定定的感情,就来不及上肉汤了,跪地。
ps:大家都觉得定定是医生,再怎麽迟钝也不可能一点都不察觉的吧?其实他是有察觉的,只不过兔子太狡猾,带他到早就串通好的医生那看病,把怀孕说成了胃病。定定是外科医生,加上也有过胃病的历史,所以就没多怀疑了。
而且,他也不太可能往怀孕上想,毕竟他的心理上是男人,就算有女性器官,也不愿相信自己能够怀孕的吧=_=
总的来说,定定还是个迟钝的娃。
大盆肉汤,请笑纳
第三十九章:
一间老房子,屋子里的所有家具都老旧不堪,布满了灰尘。屋子里站著好几名警员,本来就狭窄不堪的屋子显得更加拥挤。威尔斯叼著香烟,看著乔白从死者的指甲缝里取出细微的衣服碎屑。
“回头分析一下这件衣服的出厂,牌子,上市时间合作店面。”
“不用查了。是雨衣。”乔白低声





滚离婚(H) 分卷阅读59
说,将碎屑递到了威尔斯面前,“这是件雨衣。”
威尔斯看著他。
“上次我和他打斗时,摸过他的衣服,很普通的一件雨衣,满大街都有卖的。所以,查也没用。”
威尔斯皱了皱眉头:“难道他就一点蛛丝马迹都没留下?”
“没有。”
从第一起案件发生开始,凶手就从来没有留下过任何蛛丝马迹。
这是自入行後,二人遇到的前所未有的棘手案件。
上头施加的压力越来越大,而他们,却一点进展都没有,面对犯人的一次次挑衅,只能束手无策。
“干!”威尔斯气急败坏地将烟头踩灭,脸色阴沈的可怕,“难道这世上真的有完美的作案?”
乔白眉头微蹙,没有回答,而是盯著尸体仔细瞧,忽地,他的眼神一暗,急速冲到尸体边,拿起手术刀就将尸体肚子上的黑洞挖开。
“你干什麽!”威尔斯脸色大变,忙去阻止他,“这里不是解剖室,不能破坏现场!”
乔白不理会他,戴著手套的手顺著刀划开的洞,探入了尸体血水乱涌的肚子里,在里面摸索著。动作间,血水与软肉发出噗滋噗滋的水声,狭小的屋子里,血腥味更加浓烈,有好几个小警官受不住,跑到外面去吐了。一边吐一边想,这位乔法医果然不能随便惹,谁知道哪天他会不会就这麽把手伸到自己肚子里来……呕……
过一会,乔白停下了动作,表情放松下来,笑了笑:“找到了。”
威尔斯压抑住呕吐的冲动,不舒服地问:“找到什麽了?”
“瞧。”乔白将手从尸体肚子里抽出来,血糊糊的手上,抓著一只被血水染红的信封,信封上涂抹了蜡,所以信的内容没有糊掉。“刚才检查时我就觉得奇怪,死者腹部上的洞太大了,根本就像故意挖出来然後填放东西的洞。”他一边说,一边在威尔斯嫌弃的目光里拆开信封,“这会是犯人留给我们的呢?还是死者留给我们的信息?”
信封拆开,抖了抖蜡上的血水,他将信纸铺在地上,打开一看。
这一看,许久,许久,都没有动静。
威尔斯觉得不对劲,忙凑过去瞧,一看,吃了一惊。
那封信,竟然是叶定的画像。
画像旁边,写了一行小字:撒旦的完美祭品。
威尔斯眼中满是惊愕:“怎麽会……”
乔白面无表情道:“那家夥在向我挑衅。”
“什麽?”
“他在告诉我,下一个要死的,是叶定。”
乔白把信揉成一团,十指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虽然脸上很平静,手心却已经开始出汗。之前,他猜的果然没有错,定定被凶手选中了。自从那晚,他看见凶手盯著定定的眼神起,他就知道了,定定被选中了──猎物。
那种眼神,他绝不陌生。
妹妹死之前,他见过。
所以这些日子,他把叶定关在家里,哪里都不让去,只是没想到,还是避不开这场灾祸。
威尔斯盯著乔白看了几秒锺,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不会让他有事。”
乔白忽地笑了,“有事?你不会?”
威尔斯的心猛地揪紧:“阿兔,你妹妹的事……我很抱歉,当年没保护好她。”
乔白没吭声,面上渐渐浮现出一股戾气。这种戾气,威尔斯只看过一次,当年乔白家收养的小女孩被杀死时,那个只有十几岁的少年站在人群之外,阴冷地盯著尸体,那种眼神,威尔斯忘不了。
乔白眯起眼睛,忽然,他开口道:“威尔斯,我爱叶定。”
威尔斯怔了怔,然後苦笑:“我知道。”从一开始老子就知道你心里有人,所以,所以老子早就不抱有妄想了。
“他的命就是我的命。所以,我会好好保住我的命。”
威尔斯心头一凛,他知道每当乔白这样轻描淡写的说话时,就代表他要干些危险的事了。这家夥,做事向来不要命,他已经领教过很多次了。威尔斯警官的声音顿时变得很严厉:“不行!老兔子,你最好老实地做你的法医,别他吗干些蠢事。”
“放心吧,我会好好活著的。”乔白用打火机将信烧了,站起来,朝门口走去,忽然转身,对威尔斯说,“你这个老男人,在我老婆面前,最好闭紧嘴巴。”
“……”威尔斯看著他走远,耸拉著脑袋坐在椅子上,烦躁的点了一根烟。
从案发地点到家,路程很远,开车也需要一个多小时。而这次,乔白却只用了半个小时就赶回了家。
他很怕一个人在家的叶定出事,心里充满恐惧地往家赶,疯狂的飙著车,闯了无数次红灯。当回到家,看到床上的定定还躺在那儿时,他突然觉得很想哭。
定定没事,定定还在。
乔白不曾意识到,自己的感情竟已如此之深。
他的嘴角浮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目光也变得柔和起来。脱掉外套,刚想进去喊他时,突然听见一声软软的呻吟。
“唔啊……”
那呻吟如此绵软,妖媚,饱含情欲,只此一声,便酥透了骨子。
而乔白,对这声音是如何发出来的,也绝不陌生。他怔了一下,朝床那边看去,看见床上的定定卷缩在被子里,脸色嫣红,嘴里断断续续的发出声音,而被子下面,则是一动一动的……
难道……难道……
难道定定在自慰?
乔白的心情顿时好了起来,眼角绽开桃花,舔了舔唇,轻手轻脚地朝卧室走去。
叶定根本不知道有人进来了,还沈浸在情欲的快感中,不可自拔。
他害羞地将手伸到两腿间的蜜穴里,隔著布料笨拙地揉弄著,小穴里分泌出的淫水将裤子都浸湿透了,丝质的睡裤,紧紧贴在私处,描绘出那朵神秘花朵的形状。
可是,只是这样揉弄怎麽够呢?
吃过大肉棒的骚穴,空虚到发痛的地步,揉弄阴唇的动作只能算作隔靴搔痒,完全解决不了根本问题。但是,鲜少自慰的他,又不知道该怎麽玩才好。平时都是乔白伺候著自己的,手指随便撩拨一下,就能给自己快感。可是,真到自己动起来时,却完全不知道怎麽操作。
“唔啊……好……好难受……”他焦躁不堪的在




滚离婚(H) 分卷阅读60
床上扭动,松垮的睡衣凌乱不堪地挂在身上,露出大半个背脊。
背脊线条流畅美好,象牙色的肌肤,布满细碎晶莹的汗珠。
“好难受……唔……乔白……乔白……”他无助的呻吟著,脑海里拼命回忆著乔白从前的动作。乔白以前是怎麽做的?好像是先把手指插进自己那里的……然後……然後再抽动……
虽然知道这样做很羞耻,可是被情欲折磨的丧失理智的男人,已经顾不得这麽多了,挣扎著爬起来,趴跪在床上,高高翘起挺翘的肉臀。
乔白知道,定定的臀部有多性感,小巧挺翘,手感柔软结实,每次插进他的屁股时,都爽的一塌糊涂,那两个小穴,骚的一塌糊涂,每次都夹的他的大肉棒又热又紧,一进去就想射!
他躲在角落里,盯著定定骚乱的行为,小腹处一阵狂浪,下身撑起了两个小帐篷。
“啊啊……想要……唔……乔白……插我……”叶定骚乱的叫著,身体像条媚蛇扭动,完全忘记了自己曾经是个穿著白大褂冰冷禁欲的医生。随著情欲的灼烧,他把睡裤脱下,翘起了粉嫩的臀部,然後稍稍分开发颤的双腿,暴露出那粉嫩的,比一般女人都要小的蜜穴。
蜜穴粉嫩,仍旧是处子的颜色,上面沾著湿湿嗒嗒的透明液体。
修长的手指从胯下伸过来,放在了绵软丰润的贝肉上,轻轻揉弄了几下,便摸索到穴口处。
粉嫩的穴口被淫水打的湿滑不堪,手指很容易的就进入了。
两根手指一起进入,顿时将紧致的甬道插得满满的。一阵电流从尾椎处升起,叶定仰起头,前面的性器抖了几下,就喷了出来。
没想到,连动都没动,居然就射了。
乔白看的目瞪口呆。
他的宝贝,难道……难道就饥渴成这样了?居然只用手指插进去,连动都没动就射了?
难道自己这阵子真的让他饿了吗!!!!
叶定呜呜的呻吟著,有种想哭的感觉。虽然房间里没人,可是这麽快就射了,他仍觉得羞耻不已。没想到自己已经饥渴成这种地步了,只是把手指插进去他就况完全没有好转,反而更加空虚焦灼。手指被火热潮湿的肉壁包裹著,那种感觉让他心神剧烈荡漾,内部痒的难受,於是,出自本能,他动了起来。手指快速的在穴内抽插著,玩弄著穴径处每一处敏感,淫水顺著手指淅沥沥的往下滴,在床单上汇聚成一小滩水汪。
花腔剧烈的蠕动,紧紧窟住干的他快要爽死的手指,臀部本能的抬高,扭动,淫媚的像只天生的淫兽。
“啊啊……好深……深死了……唔……”浪穴被干的淫水乱喷,平日里禁欲的男人,此刻已完全丧失了理智,满脑子只有怎样才能让自己更舒服的念头,让两个小骚穴都得到满足……不再空虚。
“唔……啊……”
又一根手指插入,三根手指并起,在前面的蜜穴里横冲直撞,干的小穴都麻了。腰脊酥软,快要无力支撑。媚肉被干的朝两边翻开,将里面的动作暴露的清清楚楚。阴蒂充血肿胀,硬的像颗小石子,引诱著人来吸它,狠狠的玩弄它。
不够。还是不够!
叶定昏昏沈沈地想,还是不够!!小穴的瘙痒已经是手指无法满足的了,他需要更大更粗的东西来填满自己,狠狠的干自己的骚心。而且,随著前面的抽插,後面的浪洞也开始发骚起来,後穴壁上似有千万只小蚂蚁在咬他,痒的他想哭。
他想起乔白的肉棒,那两根又粗又大的棒子,上面布满了青筋,滚烫的像是能把他融化。每次插进来时,总把他填的满满的,几乎要裂开的地步。动起来时,穴壁被茎身狠狠摩擦著,穴心一次次被龟头顶到,碾磨……干的自己一次次高潮……
思及至此,叶定的情绪终於崩溃了,怨恨的捶著枕头哭骂:“啊啊啊啊……混蛋!混蛋!为什麽不碰我!为什麽!呜……啊……好难受……我好难受……混蛋……你回来啊……”
“原来老婆这麽想我啊。”身後,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叶定当即僵硬住,咯吱咯吱把头转过去,看见那人的脸之後,哗一下,整个人顿时雪碧透心凉。
只见乔白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床边,舔著干涩的唇,眸底燃起欲望之火。
完了!
丢人的样子,又被发现了。
这一刻,叶定只想在床上刨个洞钻进去,永远永远都不出来。
他的脸涨的通红,根本就没想过乔白居然回来了,身体还趴跪在床上,维持著手指插穴的姿势。只不过,姿态已僵硬,接近石化。
等到反应过来时,乔白已经靠了过来,像头饥渴的野兽,死死地盯著他还插在小穴里的手指。
“你……”叶定瞪著水雾迷蒙的大眼睛,恼羞成怒地大吼:“看、看什麽看!没见过男人自慰吗!”
乔白情色地舔著唇,声音暗哑:“没见过……这麽浪的自慰。”
“你……你滚!”叶定气的浑身发颤,迅速把手指抽出来,不想让他再看下去。
手指一抽出,啵的一下,穴径里大量的淫水便涌了出来,滴滴答答湿透了床单。
看到这场景,叶定的脸涨的更红,连脖颈都通红通红,下意识地就钻进被子里,狠狠地蒙住自己的脸,掩耳盗铃。
乔白被他弄的哭笑不得,心里却泛起柔柔情意,不费力的就掀开了被子,避开他的肚子压了上去,然後贴上他的唇,给了他一个煽情而火辣的热吻。
这个吻,持续了足足有三分锺。等到双唇离开时,叶定已经接近窒息。
看著老婆傻傻的样子,兔子笑道:“傻老婆,这麽害羞干嘛?我又不是没看过。”
“……”
“这阵子对不起,我都忘了喂饱你了。”
“滚!不要脸!”
“对不起,以後绝对不让你一个人在家了。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我永远陪著你。所以……”乔白突然温柔起来,温热的手轻轻抚到他的脸上,轻轻擦去他眼角的泪水,温柔的态度像对待世
间最珍贵的宝物,“所以,以後不要再哭了,好吗?”
“胡、胡说什麽!我才没有哭!”叶定被他这突如其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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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温柔弄的有些不知所措,眼神乱的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心跳噗通噗通剧烈跳动起来。身体也因为对方的碰触而变得更加灼热。
知道他害羞,乔白没有再说什麽,只是笑道:“好好,我老婆最坚强了,怎麽可能会哭呢。”
“……”叶定狠狠地瞪他一眼。
这一眼,没有任何威慑力,反而更像欲拒还迎,带著风情,眼尾上挑,瞬间,就将乔白的欲望刺凌乱地躺在自己身下,眼角含春,无与伦比的性感,他怎麽能忍得住?
就算他能忍得住,他的两个兄弟也忍不住了。
虽然现在还不能真枪实弹的做,但是,解解馋也是好的啊!
“老婆,你今晚真好看。”他开始发挥“兔子媚功”,附在叶定耳边轻声说,“我想……要你。”
他的声音与外表成反比,低沈而性感。非常an,飘荡在叶定耳边,有一种莫名的诱惑力。
叶定只觉得浑身一酥,光听他的声音就快要不行了,小穴里又涌出阵阵湿意,嘴上却仍旧倔强著:“胡、胡说什麽!”
“哪有胡说?你摸摸看,我都……硬的不行了。”乔白捉住他的手,摁在了自己两腿之间。
胯间那两根,早就膨胀了起来,就算隔著布料也能感觉出它们的火热,巨大,烫的叶定浑身发抖,潜意识里告诉自己,甩开,甩开!可是,手却像被胶水黏住一样,动都不能动。
非常满意他的反应,乔白的嘴角扬起一抹迷人的笑容,按著他的手说:“喜欢吗?”
“谁、谁喜欢啊!”叶定脸滚烫滚烫,强忍著欲火将手抽出来,翻过身说,“我要睡觉了,别骚扰我。臭流氓。”
“不骚扰你,你能睡得著?”乔白厚颜无耻又将他翻过来,掀开他的睡衣,捏住他胸前的早已硬起来的小乳头,技巧性地撩拨著,“连奶头都这麽硬了,你确定真的能睡著?”
刚才自慰时乳头就已经痒的不行了,渴望被人吸咬,无奈自己不会弄,只能忍著,现在敏感脆弱的地方被这样玩弄,叶定怎麽可能还受得了,当即就轻轻地呻吟出来,“嗯……啊……”
“舒服吗?”咬著叶定的耳垂,乔白轻声问。
“呃……啊……不……唔……舒服……”叶定艰难地抗拒著胸前的快感,左边的乳头被指甲轻轻搔刮著,又痒又麻。双腿间的渴望又升起了……“啊……别……别那样……”
“不要这样?那要我怎样?想我舔舔它们吗?”乔白继续发挥著他“恶魔兔”的本性,强忍著喉咙的饥渴,不去碰触自己最想碰的地方,将身体压低,用嘴唇轻轻地碰了几下那两颗粉嫩的小可爱,问,“要我舔它们吗?说出来。”
叶定咬著唇,苦苦压抑著呻吟,身体在这样的玩弄下,早就软成了一滩水,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了,只能发出微弱的警告,“你……不要太过分……唔……”
哎。
没得到答案的恶魔兔很可惜的叹了口气:定定什麽都好,就是嘴巴坏,倔的像头驴,明明很想要却总是装著不在乎。不过……也正因为如此,逗起来才更有趣吧?
胯下两根小兄弟已经很不耐烦的在叫嚣了,美色当前,任乔白的耐性再好,也忍不住了,只好服输一次,不再为难定定,俯下身,将右边的那颗小珍珠含在了嘴里。一只手顺势滑到他的小腹之下,握紧了他再次雄起的阴茎,上下套弄。
上下都被挑逗,叶定很快就受不了了,扭动著身体不断发出煽情的呻吟:“不要……唔……别……啊……好舒服……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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