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离婚(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膏药狐
叶定那个气啊,气自己瞎了狗眼,竟然觉得这家夥是个好男人,还愿意为他生娃!
乔白那个得意啊,得意自己手段高明,定定再怎麽闹腾,还不是乖乖扑到自己怀里给自己亲亲。
眼前是海,後面是沙滩,左边是游人,右边也是……游人==
这对无耻的夫夫,闹著闹著竟然就在这麽多双眼睛下,kiss了起来。亲的那叫一个火热啊,法式热吻估计都不如他们。
有小孩吓哭起来:妈妈,我好害怕!
妈妈赶紧捂住他的眼睛,将孩子抱到了一边:不怕不怕,你刚才看到的都是幻觉。
有老人自戳双目,痛骂:现在的年轻人,简直就是西门庆潘金莲转世!竟然当众就淫乱起来。世风日下啊世风日下。
有年轻人站在一旁围观,为了看清楚,还不停地换角度看。看到最後,被乔白一脚飞到了海里。
“再看收费!”
叶定已经被吻到接近窒息的地步。大脑严重缺氧,导致智商暂时降到1岁儿童的水平。
乔白便趁机说:定定,你愿不愿意给我们孩子喂奶喝?
定定点头:我愿意。
“好乖好乖。我爱死你了,来ua~”
“ua~”
两人撅著嘴,又啵了一下(┘3└)。
叶大医生就这样被第二次拐卖了= =
两人手牵手,像初恋少女般往家走,还没走出海滩,就被身後传来的一声尖叫惊醒。
“杀──人──啦!”
乔白和叶定对视一眼。
只一眼,便了解彼此心中所想。
乔白拍了拍叶定的肩,说:“在这等我。我去去就来。”
“不行。”叶定拉住他,“我和你一起去。”
乔白看著他。
几十秒後,他点点头,“好。”
与其丢下他一人危险,不如将他随时带在身边。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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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在自己身边,那才是最安心的。
两人迅速跑到人群中的出事地点。
人很多,可是都在吐。
被人包围著的海滩上,有一滩猩红的血迹。海风一吹,腥味便飘了过来,扑入叶定的鼻尖,叫他胃部一个收缩,隐隐作呕起来。
透过人群的缝隙,可见一双腿伸在那儿。
腿是光裸的,很细,皮肤微微粗糙,但仍可从形态上辨别,是一双女人的腿。
叶定心头忽然一跳,一股不祥之感涌出,下意识地想逃避。可是乔白紧紧地握住他的手,让他无处可退缩。
乔白亮出自己的法医证,对围观群众说,对不起,请让一让,我是法医。
围观群众一听他是法医,立刻主动让开道儿。
於是,被人挡住的尸体便露了出来。
女尸。
年轻的女尸,全身赤裸,不著一物。
腹部被切开,呈一个黑红色的血窟窿。
骷髅上方,是一具已经成人形的婴儿,肚脐上甚至还连著脐带。倘若不是它的肚皮也被挑开的话,叶定甚至会怀疑他下一秒就能哇哇哭出来。
有那麽一瞬间,叶定失聪了。
耳边什麽声音都没有。
所有的画面,都变成了静态的电影。
他的眼睛,没血水湮没。
作家的话:
祝大家国庆快乐~
我大概生病了
第六十二章:
献给我亲爱的莉莉姆,叶定叶先生:
我爱你的肌肤,如白雪。
我爱你的触摸,似冰般冷酷。
我也爱你流下的每一滴眼泪,以及你正迷失的生命的方式。
我爱你眼中的绝望
我爱你如酒红唇
我贪恋你的气息,让它穿越我的身体,震颤著我的灵魂
我爱你耗尽自己的方式
我的莉莉姆,你如此美丽
你已被美丽彻底的撕裂
我的莉莉姆,你将随著原罪飘逝
我要将全世界都送给你,我的莉莉姆,我的暗夜女神,我的母之神。
你忠诚的信徒
敬上。
这封情书,被孕妇捧在双手间,合在胸口处,呈一个奉献的姿势。当乔白发现它的时候,叶定已经打开了它,并阅读了它。
男人看完後,脸上并没什麽变化,麻木的,无情的,抖落掉情书上的血液,问乔白:“告诉我,这是什麽意思?”
乔白把情书拿过来,作为证物,不能破坏掉,只能将它收好,非常冷静非常镇定地告诉他:“叶定,这不关你的事,你勿要自责。”
“不关……我的事?”
“是的,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你不能为这件事自责,明白吗?你记住,和你没有任何关系。”大约是察觉到叶定的心情,他的表情也不是很好看,但是语气却少有的强势,带著命令性质的。
这时候,警车已经赶了过来,迅速将现场封锁。威尔斯跳下警车,直奔两人所在地,劈头就问:“到底什麽情况?”
乔白没说话,将血书交给他。
威尔斯看後,脸色微变,然後望向叶定,说出与乔白一样的话来。
“叶医生,这件事同你没有半毛钱关系,请快快忘记它。”
叶定点点头,似乎是了解了他们的意思,又好像没有了解,只是说:“我知道了。”
他的脸色渐渐变得惨白,死灰一片。眼神也失去了光彩,嘴唇一直轻微地颤抖著,似乎所承受的压力已经将他逼至了极限。
“你知道就好。”乔白走过来,搂住他的肩,“我送你回家。”
威尔斯却一把拦住他:“这里暂时离不了你。”
“我得送他回家。”
“可是……”
叶定轻轻推开乔白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轻声:“我自己回去就好。”
“不行,我得送你回去。”乔白的态度很坚决,没有商量余地。
威尔斯无奈,只好点头批准,交代他速去速回。
一路无言。
到家之後,乔白就放了热水,将叶定抱到浴室里,给他冲了一个热水澡,洗完後,又小心翼翼地将他抱回卧室,放到床上,给他盖好暖暖的被子。
“你在家等我,不要多想。我一会就回来。”他俯下身,在叶定额头上落下一吻。
叶定闭上眼,有些虚弱的点了点头,算是答应。
乔白忧虑地看著他,忽地说:“我不去了,我在家陪你。”
叶定翻了个身,把脸埋进枕头里,闷声道:“你去吧,那是你的工作。”
“可是我担心你……”
“我没事。”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真的没事般,他突然坐起来,给了乔白一个吻,“你去吧,我真的没有事。我等你回来。”
话都说这一步,乔白不得不点头答应。毕竟他也不愿给威尔斯惹麻烦。
“那好,我去去就回。你在家乖乖的。”
离去前,他将家里所有的门窗都锁好并仔细检查了好几遍,确定都没有疏忽後,才开车离去。
乔白走後,叶定躺在床上开始入睡。
没有梦,很平静。
睡了大概半小时後,他突然惊醒,觉得自己的肚子有些隐隐作痛。
起先,这疼痛并不厉害,还在自己能承受的范围内。但是随著时间的流逝,疼痛越来越剧烈,最後痛的他满床打滚,腹中犹如有千万把刀在绞杀。疼的他浑身冒冷汗,心中一阵阵作呕,有种濒临死亡的感觉。
他捂著肚子,卷缩在床上,一阵阵地痉挛抽搐。好像有一双手伸进了自己的肚子里,正将宝宝一点一点的抽出。
这种感觉令他感到剧烈的痛苦。
宝宝,宝宝要走了吗?
不,不要走!不要离开我,宝宝。我的宝宝……
叶定不是个软弱的人,他知道眼泪无法带来怜悯与救赎。想要保护自己最珍爱的人,就只能变得坚强。
“不……”他咬著牙,挣扎著从床上爬起来,摸到床头柜上的电话,想要给医院打电话。可是,手刚碰到电话,就被腹中又一阵剧烈的绞痛袭击的浑身一颤,电话便啪哗一声,摔到了地上。
床与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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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并不远。但是在这种时候,叶定却觉得,它们的距离是天涯与海角。
他深呼吸一口气,在心中一遍遍的告诉自己:叶定,你不能输,不能倒下,你不能失去宝宝。绝不!然後一寸一寸,艰难地朝床边爬去,用尽全身全部的精力,伸出手臂,朝摔到地上的电话摸去。
等到好不容易让手触碰到电话时,他的力气已经全部用完了,整个人从床上滚了下来,重重地跌倒在了地毯上。
没有力气再拨电话号码了。
没有了。
他想睡。
然後身体渐渐变得柔软,视线也渐渐变得模糊。
他并不想放弃,精神上还在执著的支撑著,他都能听见宝宝在肚子里的哭喊声了,求妈妈救救他的哭声。
可是……
可是他很累,很想睡。
也许,他会这样死去也说不定……
腹中又一阵抽动,他痉挛了几下,便彻底陷入了昏迷中。
乔白将车开到最大马力,朝海边疾速开去,他想以最快的速度解决完工作,然後回来陪定定。虽然离别前定定说没事,可是乔白知道,按照叶定那不在人前轻易展现软弱的性格,就算真的难过,他也不会说难过的。
想到临走前,定定安静乖巧的表情,他就愈发觉得不安心。
会不会出事?
应该不会的,定定就算再自责,也不会不顾及肚子里的宝宝的。而且他也是个成年人了,应该有分辨是非过错的能力。
可是……
可是为什麽他的心跳的这麽厉害,精神就是集中不起来?
乔白越来越烦躁,越来越不安,车子在马路上开的乱七八糟,不知道闯了多少红灯,被多少电子眼拍到了。他的脑海里不断的闪现著叶定的脸,叶定如死灰般的表情……
“妈的!”
最後,还是败给了担心,他恶狠狠地骂了一句,调转方向,朝家里开了回去。
叶定做了一个梦。
很荒诞的梦境。
他梦见自己回到了七岁前的家。
家门口和记忆中的一样,荒芜且颓败,红色的对联没有一丝喜庆,反而显得异常凄凉。
他站在门口,犹豫了片刻,推开门走了进去。
破旧的屋子,光线很暗,里面弥漫著一股潮湿的霉味。里面没有人,只有自己童年时的卧室门开著,里面透出一缕灰紫色的光。他心中生出不祥的感觉,脚步徘徊了片刻,还是输给了内心的
欲望,朝那边走去。
门被柔柔推开,他站在门口,顿时浑身寒毛竖起。
他看到一个女人,背著门,跪坐在地上,俯首床沿。
头发的浓度,背脊线条,像煞一个人。
叶定对这个女人再熟悉不过。
这是他的母亲。
多年之後,在梦中相会,叶定才发觉,他与母亲长的是有多相似,一样的眉眼,眉目间的英气,以及薄唇。
只是,他没有母亲那遮不住的哀愁之气。
母亲听见开门声,回过头来。
她的肚子高高的隆起,表情充满了苦楚,看向叶定的方向,又似乎在看著他身後的空气。
叶定紧张的直起了背脊。
母亲看了一会儿,突然说:“怎麽办,我一点都不想生他。为什麽……为什麽要生他?”
她低下头,摩挲著自己的腹部,喃喃自语:“可是,我就要生了,怎麽办呢?”
叶定听了,心中一阵急痛,刚想说什麽,就见空气中又多了个人出来。
那人同他生得一样的眉眼,一样的身形,就连说话的声音都一模一样。
叶定已明白,那人也是叶定,是另外一个自己。
那人对母亲说:“不想生,就不要生他啊!”
母亲看著他:“可是来不及了啊。肚子已经这麽大了。”
“杀掉他啊,来得及的。”那个叶定快速走进厨房,摸到一把菜刀,走回卧室里,来到母亲面前停下,“杀掉他,在他未出生之前,杀掉他!”
反正你也不爱他,不如将他扼杀在你的腹中,好过几十年後,他苦痛的活著。
母亲恍然顿悟,脸上露出了叶定从未见过的笑容。她说:“对哦,杀掉他就可以了。杀掉他就不用生他了……你来帮我好吗?”
那个叶定微微笑:“好啊。”
然後他毫不犹豫的,举起了刀。
刀子落下时,叶定听见了母亲的笑声,还在腹中是婴儿的自己的哭声,以及,血肉被切开的刺耳声。
母亲滚烫滚烫的血液溅的他一脸,一身。
满目皆是红色。
母亲的肚子被那个叶定用刀切开了,肚子里胎儿的脐带也被他割断了,然後婴儿被一刀一刀切死。
最後,那个叶定回过头来,对门口的叶定展演一笑。
“轮到你了。”
叶定尖叫著从梦中惊醒过来时,尚回不了神。
床边坐著的乔白,因为守了一夜,形容十分的憔悴,眼里布满血丝,下巴上都生出了青色的胡渣。见叶定醒来,惊喜不已,忙凑过身来,低声询问:“还觉得哪里不舒服吗?”
叶定不吭声,身体像不由自己控制般,坐了起来,在乔白惊愕的眼神中,拔掉插在手背上的针管,然後迅速摸到床头柜上的水果刀,朝乔白劈去。
乔白没想到他会攻击自己,一个避闪不及,便被刀子砍中了左肩。顿时,血如匹练,湿透了衬衫。
但是,他却没有发怒,在惊愕之後,迅速平静下来。
叶定拿著刀站在他跟前,与之对峙。呼吸急促,眼睛通红,看著乔白的目光是毫不掩饰的仇恨。
乔白捂著伤口,平静地说:“放下刀子,定定。”
“我要杀了你。”叶定喃喃,两眼无有焦距地摇著头,“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说完,再次发动了攻击,举著刀朝乔白扑去。
这次,乔白有了准备,很轻巧的就避开了,然後趁著叶定来不及转身时,一把扼住他的手腕,将他手中的刀子打掉,然後将他的双手摁住,困在了背後。
“你清醒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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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乔白!”他怒吼。
叶定一个,清澈的双眼里倒映著自己惊慌失措的身影。
是乔白。哦,是乔白。
这世上唯一最爱自己的人,视自己如命的人。
叶定恍然。
恍然如隔世。
他握住那人的手,贴在自己脸颊上,内心感到痛苦,流下了眼泪:“乔白,对不起……我大概……生病了。”
乔白拍著他的後背,拥著他,手轻轻擦去他脸上的泪水:“没事,不要怕,我会治好你。”
“我病的很重……我差点杀了你……”
“再严重的病,我也会治好你。如果治不好,我就陪你一起死。”
乔白俯身,又亲亲他的嘴唇,亲亲他的鼻梁,额头,耳朵,温情而怜惜的。
“还有,我们的宝宝没事,你没事。这是上天给我最好的馈赠了。为了感绪,勿再大喜大悲,否则将来孩子就算生下来,身心也不健康。
这次叶定听完後,没有恼羞成怒,反而很严肃很认真地向医生道了谢,鞠了躬,感谢他救了自己和孩子。医生被他弄的受宠若惊,瞥了眼身後目光如炬的乔白,忙摆摆手,干笑道:“哪里哪里,这是医生的本分。而且,其实我也没动多大力,如果不是乔先生在路上抢救措施及时,恐怕我也保不了你们。”
叶定回头,淡淡地看了一眼乔白。
乔白给他一个羞涩的纯情笑容:“也……也没有多厉害啦,只是小意思而已。”
==b,装什麽纯情,你不就想老子夸你麽?
走出医院大门,威尔斯和他那辆大红色宝马早已等候多时。不知道是不是案子的问题,他的眉头一直紧锁著,失去了往日的潇洒。乔白偷偷对叶定说:“他最近被他男人甩了,你最好别惹他哦。”
“……男人?”
乔白眨眨眼:“而且,他还在下面。”
“……”
两人走进车里,威尔斯显然没听到他俩的对话,回头将烟熄灭了,开口询问:“没事了吧?”
叶定点点头:“没事了。”
“那就好。”他似松了口气的样子,显然也已担心了许久,这让叶定有些感动,感动之余,还产生了些同为下位者的互相怜悯感。
真没想到,威尔斯这麽有男子汉气概的男人,居然甘心雌伏於同性下面。而且还被甩了,真可怜。
他靠在车後座上,想了想,最终还是决定问出自己想问已久的问题:“那可怜的女人,最後怎麽样了?”
“你放心,已经通知了她家人,尸体送到殡仪馆,修好了仪容,隔日便要下葬入土为安了。”威尔斯顿了顿,回头看向叶定,“叶定,你不要再自责。”
叶定一愣,然後低下头来,有些颓然:“我知道。”
可我也知道,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乔白拍拍他的肩,安抚道:“你不要想太多。”
“嗯。”
车子朝家的反方向开去,天气很差,天空阴沈沈的,像是随时会下雨般。叶定很是忐忑地坐著,总觉得有什麽事会发生。他问乔白,威尔斯要带他们去哪儿。乔白说:“带你去看医生。”
“医生?”叶定心一惊,“什麽医生?”
“心理医生。”乔白伸出手臂将他揽进怀里。肩膀处的伤已经打了绷带,医生说很快就会康复,可是叶定却还是看的触目惊心,不敢相信那伤口的根源是自己。
乔白说:“事到如今,我也不想再瞒你,定定你大概是被人催眠了。”
叶定瞪大了眼睛,“催眠?”
“对,”乔白点点头,表情也渐渐凝重起来,眼里有些许厌恶,“这些日子你的反常,见了血就会动杀念,以及噩梦,都是有人给你催了眠,下了暗示,暗示你这麽做的。”
“怎、怎麽可能?!”叶定目瞪口呆地摇著头,不敢相信他的话,“什麽催眠?你不要胡说。”他在下意识地抗拒真相,即便知道乔白在这种时间绝不会骗自己,可仍然下意识地在抗拒。而自己也不明白,为什麽要去抗拒。
前头专心开车的威尔斯发话了,“这是真的哦,叶定,你被催眠了。”
“可是,可是到底是什麽时候……”叶定浑身僵硬的不行,假如他们俩说的是真的,那自己到底是什麽时候被人催了眠?催眠术虽然在当前医学界不算发达,他的主攻也不是心理医学,可是他对催眠还是多少有些了解的,在没有病人的配合下,催眠师很难做到成功催眠。
“是那晚我和犯人接触的那次吗?可是也不对啊,那次我明明一路都保持著清醒。到底是什麽时候……我不明白……”他捂著脑袋,已经彻底陷入了语无伦次的混乱中。怎麽都想不明白自己是如何被催的眠。
但他知道的是,有人要害他,有人要置他於死地。
是谁?
谁要害他?
“都不是。”乔白捧著他的脸,让他抬起头来,看著自己,目光坚定,一字一句,“是在你住在赵启申家时,被催眠的。”
轰隆隆。
明明是冬季,叶定为何觉得自己听到天边的雷电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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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脸变得死灰一片,嘴唇嗫嚅著,半天都说不出一个字来。
启申。
“不会的……启申他不会的……”叶定摇著头,失魂落魄地抗拒著这残酷的真相,“启申怎麽可能害人害我?我认识他这麽多年了……怎麽可能?”
“为什麽不可能?你认识他这麽多年,可是你知道他到底是个什麽样的人吗?你真的了解过他吗?叶定,知人知面不知心,人心还隔著肚皮呢,这世道,谁不披著层画皮在生存?”威尔斯在前头厉声,语气相当的严厉,“赵启申就是个披著人皮的鬼。我干警察这麽多年,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是不会轻易给人下结论的。”
“可是,为什麽会是他?”
没有理由。他想不通,启申一直是个翩翩君子,为人善良,在医院工作时,有时候病人付不起医药费,他都会主动去替他们垫付一些。医院里的同事病人没有一个不喜欢他,尊敬他。自从回国和他共事以来,叶定时常受他照顾,晚上加班,他会主动给自己买宵夜,忙的连饭都忘了吃时,他也会主动来提醒。天气冷时,他甚至会发短信,让他多穿衣。
无论什麽时候,启申总是乐观而温柔的笑著。
叶定对情这这种东西非常寡薄,可是他对赵启申的友情却没有掺一丝假。
所以,他不能接受乔白告诉自己的这个残酷事实。
但始终是个成年人,这些年的阅历,已让他学会坚强的处理失望。在最初的震惊过後,他收敛了所有的情绪,变得平静:“到底是怎麽回事呢?请你们和我说清楚吧。”
乔白知道他难过,自己心里也不好受。如不是逼不得已,他也不愿在这种时候说出真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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