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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冷王俏医妃夏子安慕容桀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六月

    子安把他的手放进被窝里,“太不听话的病人也是不惹大夫喜欢的。”

    慕容桀看着她的脸,忍不住又把手伸出来,“你的脸就跟大花猫似的,去上点药。”

    “我看不见,这里镜子都没有,不过不打紧,皮外伤很快就好。”子安甚至连消毒都没有消毒。

    “拿过来。”慕容桀板起脸吩咐道。

    子安摇头,“不用……”

    “第二次!”慕容桀严厉起来。

    子安只得从袖袋里取出一瓶药膏,这药膏是专门应付小外伤的,有消毒收敛的功效,是萧拓从宝华林买回来的。

    慕容桀把药膏拿过去,扭开盖子,闻了一下,然后想挣扎起来,却发现自己连半点力气都没有,只得低声厉色地道:“靠近一点,该死的本王没办法起身。”

    子安只得坐近一点,与他坐得那样近,竟比以前远远相见的时候更轻松一些,至少没了那种气势的压迫感。

    不过,没了这种压迫感,却多了几分不自在和尴尬,因为,他的呼吸就在她的下方,那张大写的俊脸在他眼里倒映出几分温柔的色彩。

    他的手指挖了一些药膏,轻轻地在她脸上涂抹着,他的指腹很粗粝,触摸在伤口上有些刺痛。

    他其实已经极尽轻柔了,但是这种沙场战将,又是天潢贵胄,哪里做过伺候人的工作

    不过,药膏是冰凉的,涂抹在脸上特别的舒服,刺痛过后,就是一派凉爽舒适,叫疲惫不已的她几乎要趴下去睡觉。

    她微微撑开眼睛,看到他长长的睫毛在下方眨了一下,说不出的蛊惑。

    这个出色的男人,以后是她的夫婿啊,这般想着,竟不受控制的勾起了唇角,露出似娇羞又似欢喜的神情。

    “花痴的模样想干什么”慕容桀用手指在她唇上点了一下,他的手指残留药膏的气味,有些冰凉。

    子安迅速抬起头,咳嗽一声,脸色火烧一般的红,“没,我在想事情。”

    慕容桀不悦地道;“还没涂完,继续。”

    子安懊恼自己的不争气,现在朝不保夕,竟动什么歪念头

    这男人哪里可能会是她的上天从不会这样厚待她。就算娶了她,也不过是碍于算计阴谋,她最不需要的就是互相利用的婚姻。

    把脸再凑过去的时候,她便平静了许多。

    涂完之后,慕容桀轻轻地喟叹了一声,“口渴了,给本王来一口烧酒。”

    子安扑哧一声笑了,“休想!”

    “哪怕你用棉花沾一点在本王的唇上也好啊。”

    子安见他念念不忘这一口,只得像他那样轻轻地叹气,“就在唇上沾一下!”

    她起身,拿过用来消毒的干净棉花,在酒坛子里勺了一点出来,用棉花蘸着,然后拿过去轻轻地印在他的唇上。

    因为发热和昏迷几天,他的唇十分的干燥,酒湿润下去,他便用舌头在唇边舔了两下,意犹未尽地看着子安,“再印一下!”

    子安用那团棉花再印一下,慕容桀皱着眉头道:“你得再去湿一下啊。”

    子安把棉花团丢掉,“不行,说好一口的。”

    “就这还一口”慕容桀瞪大眼睛,十分不满地看着他,“我连酒是什么滋味都没尝到。”

    子安站起身,“不能喝酒那就喝药,你醒着就不用灌了。”

    “你这种大夫,一点都不体谅病人。”慕容桀嘟哝道。

    子安不管他,走出去暖药。

    端了药进来,看到他静静地躺在床上,脸上有种说不出的不知道是悲伤还是愤怒的表情。

    看到她进来,他随即就敛住,侧头看她,是一副比较轻松的表情了。

    子安装作瞧不见他方才的怔然,坐在床边拿着勺子喂药。

    他倒是十分配合,把所有的药都喝完,然后,枕下头,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对于他自己受伤之后迁移到这里的事情,他一个字都没问,仿佛压根不感兴趣。

    子安放好药碗,不自觉地打了一个哈欠。

    慕容桀瞧着她,“上来睡觉。”

    子安回过头,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什么”

    “你睡里面。”慕容桀神色淡淡地道。

    “我在桌子上趴一下就行。”子安说着便坐下来了,心噗通噗通地跳。

    “你不上来,我明天不会喝药。”他没有自称本王。

    子安蹙眉,“你不喝药便是不配合治疗,受罪的是你自己。”

    “显然我是不在乎的。”慕容桀凉凉地道。

    子安没来由地有一股怒气涌上来,“那是你的身体,你为什么不在乎每个人都在乎自己的。”

    慕容桀闭上眼睛,“上来,第二次!”

    又是这个第二次,子安发现自己对这个摄政王是真的没有办法,她倒是真想看看第二次不照做第三次还不照做会有什么后果。

    但是,还是不想冒险,现在他是无害的纸老虎,但是,他最终会变回那个吃人的大老虎。

    她脱掉鞋子,小心翼翼地从床位上去,尽可能不压到他的脚,上到床之后,发现空位不如她方才看到的宽敞,但是躺下来还是足够的,只是得与他靠得很近。

    她平躺着,双手规矩地放在腹部,一动也不敢动。

    “你拘谨什么啊你是我的未婚妻,以后我们也是得一张床睡的。”慕容桀没好气地道。

    子安听到这句话,略微诧异地侧头问道:“你真的要娶我”

    慕容桀口气带着冷冽的威胁气息,“然则,你还想悔婚”

    “我只是觉得,你不像是那种会乖乖任人摆布的人,我的名声……不太好。”她本想说自己名声已经臭了,但是心里这样想,却也不愿意在他面前承认。

    慕容桀闭上眼睛,口气淡淡地道:“名声好的姑娘,京中一抓一大把。”

    子安怔然,胸口漏跳了一拍,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名声好的姑娘一抓一大把,但是他至今还没王妃,是不是意味着他娶她,有那么一丁点不是因为被皇后与皇太后逼婚

    而那一丁点,是因为他自愿




第九十章 逼宫
    萧拓在一个时辰之后,推门进来打算换班,却看到子安已经躺在床上,且睡得很香。

    她侧身对着慕容桀,手覆盖在他的额头,应该是探着他的额头有没有发烧。

    慕容桀倒是没睡着,他没有动弹,只是转动眼珠看着萧拓,示意他不要做声。

    萧拓显得有些惊讶,但是,还是蹑手蹑脚地退了下去。

    回到隔壁的房间里,他推醒苏青,苏青弹跳起来,“怎么了又烧了”

    “不是,”萧拓坐下来,“但是,我看到他们睡在一块了。”

    苏青听得没事,翻了个身,嘟哝道:“睡一块也没事,反正现在王爷也没法子做点什么。”

    萧拓拉他起来,“但是王爷还让我不要吵醒她。”

    苏青拉上被子,不耐烦地道:“可不是人睡觉呢。”

    “可是你见王爷什么时候这样关心过一个女人,一个女人啊!”萧拓戳着他的后背,“你不觉得诧异吗”

    “有什么好诧异的不就是将就一个床吗我今晚跟你还不是将就睡一块”苏青实在是困得要紧,不想搭理他。

    萧拓瞧了瞧他,躺了下来,又揪住他的后领子道:“那是因为这里只有两个房间,除非你愿意睡院子。”

    “那不就是了吗要么王爷睡院子,要么夏子安睡院子,都不合适吧”苏青挣脱他。

    萧拓双手放在后脑勺,“可以我们两个睡院子,让夏子安睡这里,王爷还睡那边啊。”

    苏青的鼾声响起,显然已经又睡着了。

    萧拓闭上眼睛,忽然又坐起来,一把拉起苏青,“不对,你说王爷是不是对夏子安动心了”

    苏青揉着眼睛,一脸无奈地看着他,“是又怎么样”

    萧拓瞪大眼睛,“是又怎么样那夏子安可是悔婚梁王的啊,她名声不太好。”

    “你名声好这年头名声好的都是君子吗你满朝文武逐一说一说,名声好的哪个真的人品好”苏青恨不得一脚把他踹下去,这节骨眼上,扯那么多闲话干嘛

    萧拓被他的话噎住了,确实也是,仔细想想,那夏子安似乎是最合适做摄政王妃的。

    在这京郊的院子里,一切平静得仿佛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

    但是,在京中却掀起了惊天波浪。

    摄政王尸体的失踪,让京中百官猜忌不已,也让皇室的人为之震惊。

    在寿宁宫里,早有一大堆的文武百官跪在外面,请皇太后出面,主持朝政。

    自然,不可能是真的让皇太后主持朝政,虽说本朝没有后宫不干政这一条法制,加上之前龙太后也曾摄政,后宫干政,是有先例的。

    但是,他们的目的不是要皇太后主政,他们只是要皇太后拟定监国的人选。

    所以,这些人,都是太子党的人。

    皇太后看到外面黑压压的人头,简直是胆战心惊。

    皇帝病倒才多长时间太子一党便已经如此猖獗,这么多的人跪在她的寿宁宫前,真的当她眼睛瞎了吗看不清楚他们想要做什么

    皇太后是真的伤心,慕容桀死了,连尸首都失踪,太子党的人竟在寻找了一天之后,就入宫来逼她。

    没有人体谅过她的心情,那是她从小看大的孩子啊,从稚嫩的生命到独当一面,喊她一声母后,与她也有血缘的关系,无人来问她一句,无人来跟她说一声节哀。

    在中午的时候,皇后也来了。

    进得殿中,抚慰了几句,然后,便道:“母后,如今百官在外面跪着也不是办法,还是要早做定夺,国不可一日无君。”

    皇太后眸色一冷,“皇帝还没死呢,你就说这句话,你就那么心急吗”

    皇后连忙跪下,“臣妾不是这个意思,臣妾只是觉得,摄政王薨了,国家总得有个人主事,您要么亲自摄政,要么早定监国人选,如今这举国上下,唯有您可以做主了。”

    皇太后冰冷地道:“哀家做不了主,要不,皇后你来做主你去摄政可好”

    皇后慌忙道:“臣妾不敢,臣妾无能,主持后宫还得要母后照拂,更不要说家国大事了。”

    她倒是真的想,当年太皇太后不也摄政吗只可惜,皇太后一天在,都得屈居在她之下。

    皇太后只觉得眼下的情况让她烦躁不已,她就是想为阿桀哭一场都不行。

    皇后的来意她也很清楚,就和外面的太子党一样的,她的父亲梁太傅已经咄咄逼人了,看来,不应付他今天是没办法安生。

    想到这里,她宣旨,“传太傅。”

    皇后神色微微端起,拿了一杯茶,慢慢地饮起来,嘴角却不自觉地流露出一抹笑容来。

    一名身穿一品官服的人进入殿中,他身形瘦削,颧骨突出,小眼睛精光尽露无遗,胡子几乎把嘴巴都给遮蔽了,像是不曾打理,但是两边的长度是一样的,是故意蓄成那样,倒叫人觉得是一种保护色。

    梁太傅入得殿中,大步上前,拜倒在皇太后的面前,“臣参见皇太后,皇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太傅起来吧。”皇太后扬手道。

    “谢皇太后!”梁太傅起身,便又对皇后行礼,“臣参见皇后娘娘。”

    “太傅免礼。”皇后看着父亲,便莫名地觉得心安。

    皇太后赐他坐下,便单刀直入,“太傅今日带着群臣过来,跪在哀家的宫门口,是要请哀家摄政”

    太傅恭谨地回答:“皇太后,如今皇上病重,监国的摄政王又薨了,国之大,不可无人主政。”

    “先办好摄政王的身后之事再做计较吧。”皇太后道。

    太傅道:“皇太后,两件事情并无冲突。”

    皇太后伸手揉了一下眉心,显得疲惫不已,“是吗哀家和你们不一样,哀家不是做大事的人,没办法一下子处理两件这么多大的事情,慕容桀是哀家的儿子,哀家的儿子死了,你们来请安,磕头,却带着咄咄逼人的锋芒,哀家能对你们说什么呢”

    梁太傅一怔,随即道:“太后娘娘,您节哀,只是,这悲剧已经发生了,还是先顾好眼前的局面为重,事有轻重缓急。”

    皇太后陡然睁大眼睛,厉声道:“是不是摄政王的死在你们看来只是小事一桩还是连给哀家伤心一天的时间都不能够你到底在急什么谁主政,谁监国,是你与哀家说了算的吗”

    “臣……臣不是急。”梁太傅一时无言以对,没想到这个老太太往日里挺好说话的,这会儿倒拗起来了。

    他下意识地看了皇后一眼,皇后端着茶,劝解道:“母后,父亲不是这个意思,他这人您也知道的,为了朝廷,为了百姓,劳碌半生,连我母亲都说他是个对家人无情无义的人。”



第九十一章 宫中形势
    皇太后心底冷笑,这父女两人是真当她瞎了眼,盲了心了。

    这些年太傅结党营私,侵吞皇家用地,排除异己,打压正直朝臣,私下与江湖中人来往,囤积力量,以为真能蒙得过她的眼睛

    外面的人若不是他叫来的,谁敢到她殿前苦苦相逼

    尤其如今,父女两人,一唱一和,看来今天不逼她做出决定来是誓不罢休的。

    想到这里,皇太后捂住胃部,脸色显得痛苦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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